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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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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算了算,如果我一天收一个阴灵,一个阴灵赚三万,一个月就快百万富翁了。

    人就是这样,充满了贪欲,我陷入了金钱的欲望中,快要中邪了,但是我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钱?谁不喜欢!

    激动了前半夜,后半夜又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看手机,顺便给尹秋彤发了条短信:秋彤,工作怎么样了?

    过了一小会,尹秋彤没有回我短信,然后又过了一会,手机还是没有反应,可能尹秋彤睡着了。

    我按亮了手机,屏幕上空荡荡的,田攸甜居然也没有给我发短信。

    处理陈高杰这件事情的时间内,其他的都像暂停了一样,格外安静。

    好吧,任由他们去吧,管他们呢,我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这一次,我早早的就进入了香甜的美梦中,我太疲倦了,睡梦里,我梦到了尹秋彤。

    她美美的样子摆在了我的面前,她弯腰,短短的裙摆就高高的翘起来,如水青丝划过耳际,她就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的卧室里,在阳光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想要用手臂揽住她的肩头,把她抱在我的怀里,可是被她按在了软软的床里,她用手拍着我的脸,啪啪的,“叫你不乖、叫你不乖、叫你不乖……”

    啪啪啪……

    力气渐渐变的大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以至于把我打醒了。

    什么梦啊!

    我叹了口气,黑暗中,我侧身躺着,睁着明亮的眼睛,可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啪啪啪的打我脸。

    它打的我很有节奏,仰朝天的那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嗯?

    我微微转了一下脸,立即一个凉冰冰的什么东西就踩我鼻子上了,还有什么插进了我的鼻孔。

    我一看,我去啊,这是一只脚丫子啊!

    我的头上,漂浮着一具女人洁白的胴体,她正站在我的脸上原地踏步走,插进我鼻孔的就是她的大脚指啊!

    从我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三角地带被红色的小内内紧紧包裹的光秃秃的。

    我大吃一惊,正好那胴体上顶着的脑袋低头一看,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现在我的面前,鼻子都摔进脸的肉里,一双冰冷、而又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我,它在笑,笑的就与那照片上的一样!

    “啊!”我双手乱摆,使劲抽动自己的身体,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当时就把我摔醒了,我看着我床的上方,什么都没有,卧室里空空的,床头的卡通表哒哒的走着,时间没有凝固,我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的呼吸急促,心跳也无法安静一点。

    就在同一刻,我猛的掀起了床单,看向床下!

43、初见奇效() 
那胡乱包裹着骨灰盒的黑色塑料袋还在,我轻轻用指头戳了戳,硬邦邦的。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又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我清醒之后,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似乎那只是个噩梦,所以我打算去卫生间擦把冷汗,等我一出屋门,却猛的看见,在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按着一个血手印!

    是的,就跟陈高杰家里的手印是一模一样的,终于,我的内心有了一丝惊慌,那只阴灵跑出来了,就在我的家里随意乱走动,还顽皮的留下了一个来过的证明!

    我赶紧冲进卫生间,随手抓起一块毛巾沾着清水就狠狠的擦拭起来,可惜,那个红色的手印就留在了玻璃的里面,殷红的颜色如同镶嵌般的清晰……

    “咳……”另外一间卧室里,传来了我父亲的咳嗽声,然后就是他穿拖鞋的声音。

    这说明我爸要出来上厕所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家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血手印,你会怎么想?非得吓出病来不可!

    不,不能让我爸看见!我急中生智,猛的挥拳对着玻璃就来了一拳,啪的一声巨响,我在玻璃上砸出一个大洞,拳上立刻血流如注。

    我回头一看,我爸被我疯狂般砸玻璃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看着地面上血红色的碎玻璃,问我,“儿子,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没想好,就瞎编了一个理由,“刚才走路的时候没看见,一头撞玻璃上了!”

    说完我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我爹惊讶的看了看卫生间明晃晃的灯泡,又看了看我的拳头,指着我的伤口问道,“你脑袋撞玻璃上了,手怎么破了?我看你是脑袋撞手上了吧!”

    “……”

    我一脸懊悔的说,“爸,我真没事!”

    说完,我就抢着扫地,我这反常的动作惊的我妈都出来了,老两口悄悄的不知道商量了几句什么,反正我趁机是把碎玻璃都扫起来倒掉了。

    找了几块创口贴,那伤痕贴好之后,我就回屋睡觉了,当然,我不敢真睡觉,过了一会又溜出房间,悄悄检查家里还有哪里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血手印。

    没翻腾两下,忽然我又听见旁的卧室里再度传来穿拖鞋的声音,显然现在关灯回去睡觉来不及了,我立刻威严正坐,坐在了沙发上,假装喝水。

    我爸走出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我的旁边,嗯?

    我爸要干啥?

    我爸递给我一根烟,“儿子啊,到底欠多少?”

    噗……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说吧,别藏在心里,憋坏了!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以为当爹的看着你这样不心疼?如果咱欠的不多,还了以后别玩了,实在还不上,再想别的办法!”

    看着老父哀愁的面庞,我真的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我说,“爸,我真没玩牌,我就是……”

    我就是什么?我就是带了只鬼回来?还把它藏床底下了?

    我爸就怒了,说你怎么还不说实话!

    此刻,我的内心万马奔腾,千不该万不该把阴灵带回家,我爸看着我后悔、生气、委屈混合一体的苦脸,最终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咱们早上再谈一谈!”

    “……”

    我一直没说话,等我爸回屋以后,我才意识到,我应该把阴灵带出去了,放在家里实在不方便,也太过惊悚了!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就卷着骨灰盒提在手里,出去租房了,在大门口还卖了个煎饼吃。

    租房的事情很顺利,我的要求是能住就行,最好是现在就能搬进去,中介告诉我倒是有一套,一个月600,地段不错,通水电,家具齐全,现入住!

    我惊道,“有这好事?”

    中介笑了,“开门头一张,不照顾你照顾谁!”

    地段确实不错,小区有点老旧,无所谓,但是这房子也太大了吧,足有快一百五十平了,一厅三卧带厨房卫生间,六百真的够吗?

    中介又笑了,“兄弟,你选一间卧室吧,主卧阳光通透,真的不错!”

    原来是合租房!日……

    我说我要单独住的,而且今天就要入住!

    “兄弟啊,我看你年纪轻轻脑子没问题吧!现在这屋里就你一个房客,和你单独住有啥区别?价格还便宜!”

    我想想,是啊,就我自己住,还不是单间嘛!

    签合同交钱拿了钥匙,中介告诉我记得把自己门锁好了,指不准啥时候就搬进人来了。

    “……”啊喂,说好的单间呢?

    中介没理我,把钱装兜里捂严实了就走了。

    哎,这年头奸商多!

    但话又说回来了,天晓得啥时候才有人搬进来呢,再说我只是临时住两天,挺一来找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这么一想,我也想开了,进屋又把骨灰盒带照片藏床底下了,往床上一趟,点着指头数了数,我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正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其中只有一个陌生号码,剩下的都是我爸给我打的,现在这个陌生号码又打过来了。

    我当是我爹换号给我打,随口就叫了一声爸。

    电话里那人就笑了,“我送快递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有人一张口就喊爹的呢!”

    噗……

    吃亏了!

    他一说这是个国际快递,我就明白了,给袁雪她妈种的诅咒回来了,我说,你看我都喊你爹了,你就给我送到哪个哪个小区吧,我太累了,不想去取了。

    “嗯,行,我这就给你送,你乖哈!”送快递的挂了电话,我总觉得这对话充满了魔性,但是哪里不对,我又思考不出来,总之,脑子一片混沌,是源自于睡眠休息不够所造成的。

    在快递来之前,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田攸甜,让她联系一下她舅妈,我一会把诅咒送过去。

    第二个是询问了一下琴布大师这个诅咒的种植方法,琴布大师给我讲了一遍,我记下了。

    最后我犹豫了一会,打给了我的老父,我爸哀求我,“儿啊,你回来吧,如果不行咱们就卖房!”

    我笑哭了,“那您把房产证先备好了,我忙完回去再卖!”

    下午,田攸甜坐302赶回来与我见了一面,诧异的问我,“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休息不好吗?”

    我说是啊,总是睡不了觉啊!

    田攸甜用她的小手轻轻的按在我的额头上,凉丝丝的,“没有生病我就放心了,可是你真的这么忙吗?”

    对于她的疑惑我用苦笑带过,来到袁雪家,袁雪母亲已经请假回来了,我拆开琴布大师寄来的国际快递,里面装着的,这次正常多了,是一截木头!

    就像是从枯木上随意撇下的一枝,大约一寸长,直径3厘米左右,上下塞了泥巴,从枯木中断裂开的极为细密的小缝中,透出许多根红色的细线。

    我告诉袁雪母亲,这个诅咒的种植方法比较简单,需要置于家中高处,每天三柱高香供奉,时间可以自己调节,但是千万不能让袁雪看见,至于其他人倒是无所谓。

    袁雪母亲打算藏在吊顶上,问我行不,我说行!袁雪上学的时候您回来偷偷供奉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的心意,这个诅咒真的能明白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笑了,“当然不能,但是您知道啊!”

    关键的一点,袁雪母亲需要用自己的鲜血把对于袁雪的要求写在纸上,然后压在这段枯木下面。

    袁雪母亲就进屋去写血书去了,可能挤血也很艰难把,这一写,足足写了一个小时,我和田攸甜在外面聊了会天,她就坐近我身边,问我怎么总是不回她短信,我说那个点我早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忘了,周而复始就一直没回!

    攸甜生气了,用小手直掏我咯吱窝,“胡说,刚才你还说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怎么现在又睡的着了!”

    攸甜弄的我特痒痒,一拉她小手,有点用力,直接把她拉我怀里了,一口香气喷我脸上,我俩瞬间都不好意思起来。

    田攸甜立刻从我怀里爬起来,腼腆的坐好,红着脸问我,“老楚,今天晚上约吗?”

    嗯?!

    “我是说约会吗?”

    吓我一跳,我说随你,反正我闲时间有的是。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的思维不仅迟钝了点,好像还变笨了。

    正在这个时候,袁雪母亲出来了,我看见她手里拿了好大的一张纸啊,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红小字,她把这张纸折叠好,搬了高凳就藏房顶上了,无不担忧的和我说,“哎,那天你们撞见袁雪和不良少年谈恋爱以后,我就和袁雪吵了一架,总算是限制住她每天下学准时回家了,可……”

    “可现在袁雪根本不理我,一回家就把门锁起来,在里面也不做作业,成绩下滑的厉害,老师都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管不了这孩子了!”袁雪母亲愁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说这不是有诅咒了吗?也许会慢慢见效。

    正说着,门响了,算算也是袁雪归家的时候了。

    袁雪一进家门,看见我们在,甜甜的冲我们礼貌微笑一下,又很有修养的换了拖鞋,顺手把耳钉摘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好想做作业,我去啦,你们先聊着……”

44、安静的小女神() 
袁雪走进了屋子,也不关门,打开书包,取出了英语课本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带上了耳机,似乎在做听力测试,秀眉一簇,非常认真!

    我和田攸甜看的那是大眼瞪小眼,只有袁雪她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咬着嘴唇还是咦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我第一看见袁雪主动学习的样子。”

    也许很多人不会理解袁雪母亲此刻的心情,但确确实实,袁雪母亲真的对袁雪忍了很久、恨了很久、也爱了更久!

    我们想安慰她一下,袁雪母亲竖起一根雪白的指头,“嘘,我们不要打扰袁雪!”

    她似乎还没有从万年难得的激动中缓过劲来,只是安静的看着袁雪做作业的样子,没了话,我与田攸甜只好起身告辞,出了门,田攸甜一下就笑喷了,“我舅妈真好玩,袁雪只是坐在那里学习,都能把她感动成那样子!耶?话说回来,从泰国回来的那块木头真的好灵验啊,我回家也供一块木头行吗?”

    攸甜的话让我微微一笑,起码我吹过的牛逼没有吹破吧,让我在田攸甜面前倍感自信,“那岂是普通的木头,不知道……”

    我想到琴布大师让我碾磨死婴成肉汁的事情,谁知道那块木头又在什么尸水血浆里捣鼓过,所以后话没说出来,“当然了,泰国巫术就是灵!”

    田攸甜唔了一声,转而露出了笑脸,“那就陪我先回趟家?”

    我跟着田攸甜回到了她家,当然我是在她家楼下蹲了半天,这次田攸甜出来,换了我送给她的黑色裙子,两根黑色吊带挂在裸露的雪白肩头上,衣服紧紧贴着胸口,瓮实且饱满,尤其是掩不住腿根的裙摆,竟然让我想起了夜半之时梦到的尹秋彤,她那一翘臀,渐渐显露的羞涩之处,顿时给我提神醒脑。

    我居然犯了迷糊,用手去撩田攸甜的裙子,被田攸甜啪的一声一掌拍开,满脸惊讶,“老楚,你在做什么?”

    当时就给我也惊的一愣,我哪是提神醒脑啊,分明就是精虫上脑!

    不过田攸甜还是原谅了我,我们一起吃了午饭,还去逛了逛商场,田攸甜这几天看准了一件衣服,特意带我来买,说是还我的人情,我要付钱她不允,我也没有办法。

    其实这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大号休闲T恤,咖啡色,前面印了一只熊猫,我觉得挺幼稚,可是田攸甜要我穿上,镜子里,我觉得自己蛮搞笑,不知道田攸甜的眼光到底是什么样的。

    晚上,袁雪母亲要请我们吃饭,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后来也许袁雪母亲太过坚持,我俩就去了。

    袁雪也来了,我们去饭店的时候,袁雪正安静的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安静的读着。

    她小耳上的耳钉并没有带来,反而连指甲上五彩斑斓的指甲油都不见了,也只是穿了吊带裙,洁白的好似一朵莲花,顺滑的头发披在一边,气质上真的和她妈妈一样高贵典雅起来。

    袁雪母亲见我们来了,忙请我们坐下,还隐晦的感谢我,说袁雪现在这么听话全是我的功劳。

    袁雪立即站起来表示,“对不起妈妈,以前是我太幼稚叛逆了,现在想想真是很可笑,一点都不理解您的用心良苦,还认识了不好的同学,让我的人生规划差点毁于一旦,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就和他们断绝一切联系!”

    话落!

    袁雪取出自己的手机,拨给了一个男孩子,放开了扬声器,“小亮,我有话和你说!”

    我们都听见那个小亮很高兴的说,“雪雪,你妈那个老女人放你出来啦?”

    袁雪母亲脸色一沉,袁雪怒道,“小亮,请你尊重我的母亲,还有,我们分手吧,现在我们应该以学业为重!”

    “什么?”小亮骇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是不是你妈逼你这样说的?”

    “小亮,我们都还小,我和你谈恋爱,是对你与我的不负责,你的父亲母亲送你上学,是让你念好书,将来才能立足社会,你不学习还早恋,你对得起你父母为你付出的辛苦吗?”

    小亮沉默了一会,“你是袁雪吗?”

    “是的,你不必怀疑,我只想告诉你,之前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出现了巨大的偏差,放纵需要资本,我们提前消费人生,是堕落的表现,所以请你也端正一下自己的世界观吧!”

    “……”

    “袁雪……”小亮弱弱的问,“你不爱我了吗?”

    噗,我差点笑出来,小小年纪问出这样的话,多少有点可笑。

    袁雪一本正经的说,“你如果要和我谈恋爱的话,请你能肩负起责任时再来,好了,我只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我没有时间好浪费。”

    袁雪就把电话挂了,还向我们微微一笑,举起茶杯,“让表姐和表姐夫那天见笑了,我还是太年轻了!”

    这话说的跟小大人一样,但我也惊讶袁雪的大方,席间,袁雪提出要我给她讲些大学生活,我浑浑噩噩,根本没有什么感触,不过记起了上学时一个特刻苦努力的同学,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教育起了袁雪。

    “我上学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他家庭条件不好,深深知道自己不好好学习就没有出路的道理,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只要考试差一点,就在胳膊上割开一道伤口,以示惩罚,他常说,上了大学并不意味着就能有个好工作、有个好工作也不意味着能成功,人活着要有一种紧迫感!”

    “哇,好励志!”袁雪取出随身携带的钢笔记在了杂志的背面。

    我点点头,继续苦大仇深的激励袁雪,“后来,我这个朋友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毅然决然的放弃国企抛出的橄榄枝,带着攒了多年的奖学金去创业去了!”

    “后来是不是成功啦?”

    连田攸甜都看向了我,我心里想,好像那个同学眼高手低,创业失败,回家和他老娘卖包子去了,但我不能这样说啊,只好凝眉郑重其事的说,“经过多年打拼,生意有些起色,就要快超过我了!”

    田攸甜,“……”

    袁雪眨着眼睛,“原来楚哥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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