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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攸甜还是很快接通了我的电话,问我,“咋了,老楚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说想聊聊天。
田攸甜就乐了,哈哈笑,“我说老楚,你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忙了?说起来,你涂了药了么?”
“涂了,是同住的那个戴眼镜的朋友给我抹的,他说是你嘱咐他做的!”
“哈哈哈!”田攸甜今天好像很开心,“这哥们够意思,我也就是一说,本来还打算过去找你,但是公司有事,我就回不去了!”
我说你就不怕我伤势加重,不治而亡?
田攸甜答我,老楚你皮糙肉厚怕什么,还是你老爹打的你,能有多重啊,别那么娇滴滴的,你可是个男人啊!
一句话说的我就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但老爹下手的时候真的非常狠,可是,他的心里也很痛吧,我想回家看看。
随意聊了一会,田攸甜问我袁雪有没有再来找我,我说没有,田攸甜就很生气的说,“那个小丫头再给你打电话不许接,她竟然不把我这个表姐放在眼里,还……”
我问她还什么?
“我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好像和她说话,她不仅不听,反而还瞧不起人,总是阴阳怪气的嘲讽我!”
哈?一个小孩子,居然能嘲讽你这尊齐天大剩啊!
意外的是田攸甜并没有和我发怒,只是警告我不许再理袁雪,还跟我说,“老楚,你要是没事的时候多给我打打电话,别总是让我心里总空着,真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田攸甜挂了电话,我开始反思,我现在和田攸甜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她真的把我当做男朋友看,而我却一味单相思尹秋彤,那么我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至于我对田攸甜的感觉,还是处于那种不上不下的,说不上喜欢,但并不反感她,而且我也不希望最后给不了她结果,还让她错过了别人。
也许,我应该不再给她打电话,不再和她见面,因为我的心大部分,被另外一个人占据着。
过了一会,李有缺又来了,我气的骂他,你到底要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
李有缺说有些事情要和我商讨。
注意,他在说话的时候用了商讨二字,眉目紧锁,手心捏了起来,最重要的是一屁股坐在我床上不起来,搞的我也没法睡觉。
哎,命该如此,我也习惯了,呵呵呵……
“楚哥,我给刘佩佩发信息了!”
我就知道,李有缺肯定是还不会这么轻易忘掉刘佩佩的。
我说嗯,那她说什么?
“我问刘佩佩,她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和那个男人交往了吗?怎么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这不是欺骗我吗?”
“那后来呢?”
李有缺点点头,我很纠结这个答案,“她说那个其实根本不是她表哥,而是她男朋友,非常对不起我,如果我要怪她,她也理解,总之对不起,但是如果还能作为朋友,她不会拒绝的!”
我当时脑子一抽,听那话的意思感觉这事还是李有缺做错了?
李有缺说来商讨,可是他却根本没什么和我可商量的,一口说道,“我想过了,虽然我们做不了男女朋友,但是做个普通朋友还是不错的,你说呢?”
我心道,你不是都决定了吗?我问他那刘佩佩男朋友算怎么回事,何况他还打了你一顿,看起来下手不轻啊!
李有缺就愤怒了起来,“能怎么办,我又斗不过他,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
李有缺回去对着电脑撸去了,我这才开始睡觉。
但是出奇意外的是,今天晚上很安静,这源于我知道,红衣女鬼不会出来作乱啦。
困倦来袭,双眼一闭一合,我开始鼾声大作。
这一次睡的倒是时间很长,可也就在十二点过后,电话准时吵醒了我,我一看,一点五十。
来电人是小蝶!
现在小蝶的诅咒怎么样了?我急忙接了起来。
“喂……”我拉长了声音,电话里沉默了好久,发出了空洞的流水声,嘶嘶的,似乎是信号也被干扰了。
我听见那端传来了凄惨的哭泣声,幽幽的异常恐怖,低沉的哭泣声问我,“楚哥……楚哥,救救我!”
一滴水滴落进满满尸油的水里,叮咚……
回荡着涟漪,我问小蝶,“你、怎么样了?”
“救救我吧、我越来越糟糕了,我要疯了,现在我除了满身冒出那种黑黑臭臭的东西以外,我的身体还出现了别的异样……”
“我……我的眼睛在莫名其妙的流血……”
我马上想到娇媚、漂亮、巫术制造的脸上,两只圆圆大大,只需盯人一眼就足够勾人心魄的美目之中,现在变成了一对血窟窿,一只全身散发恶臭,连身体肌肤都因腐烂而分辨不出的恶鬼,从小蝶的身后拥抱过来,双爪扣进了她的眼睛,就从那里面,不停的流出鲜血。
此刻,可能小蝶赤裸着身体,傲人的身段站在水里,无助的哭泣着,“楚哥,我、我的身体也不对劲了。”
我说怎么了?
“体重在加重……”
“又胖起来了?”
“没,完全没有变化……”
小蝶越哭越厉害,“可是,我有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我会出事的,会死的!”
我也无奈了,“你就不能去泰国吗?”
“不要,我绝不会去的,我现在虽然身体出现的征兆越来越可怕,可是我起码白天还是万众瞩目的公主,我不要失去一切!”
“但是!”小蝶刚刚坚定的语气一改,变成了哀求,“但是我不想这样下去啊!”
我说那没有办法,除非去泰国。
小蝶不肯,只是不断的哀求我想想办法,其实,我哪里有办法可想,她自己不去我怎么办?
我被她问烦了,心中所想就说了出来,登时激怒了小蝶,她开始坡口大骂,情绪激动的有些癫狂。
“草,姓楚的,原来你真是个王八蛋,是你害死了尹秋彤,现在又要来害我了……”
59、他对骨灰做了什么?()
小蝶的咒骂声,顿时让我神经一紧,跳起来质问她,“你说什么?秋彤被我害死了?你这话是怎么讲的,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说清楚!”
“哈哈哈……”电话里传来小蝶癫狂的笑声,伴着那种快意人心的恶毒,“你还不知道吧,自从你走后,尹秋彤的家里出现了惊天变故,她曾经哀求你,请你帮助她,救救她,可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没有来,你让她孤孤单单一人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她的性格软弱,你却丢下她,让她面对整个世界的流言蜚语!”
“姓楚的,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知道,你多少次向我打听过尹秋彤的事情,你一定对她有所图谋吧,哈哈哈,好可惜,她已经因为你的冷漠,死掉了!”
“不可能!”我大声咆哮,“前几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发过短信,她只是关机了,你骗我!”
我感觉我的双眼赤红,激动的唾液横飞,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世界,昏暗了下来。
“对,我就是骗你的,应该说,她现在生不如死!”小蝶的声音越来越狠,恨不能把我的心彻底用语言击穿,碾碎!
“看来我应该给你讲讲你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要从你走后说起!她的姐姐发生了更加严重的状况。”
就在这里,小蝶的话停顿了,我急忙喂喂的叫了两声。
小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姓楚的,我突然想到,现在只有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忽然不想告诉你了,拿着救我命却不需要失去任何法术效用的办法找我,这是交换条件!”
“还有!你不要妄想来郑州自己打探消息,我可以告诉你,除了尹秋彤她姐姐之外,她们已经全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话就到这里,你不信可以试试,我现在不臭了,要出门钓凯子了,回头你要乖乖给我打电话,么么……”
小蝶在电话的那端抛出了两个香吻,就把电话挂了!
我急的再拨,可惜小蝶拒接,该死的,这个疯女人,为了活命已经不择一切手段了!
但我又说不出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的做法竟然无可厚非!
我想了很久,我根本没有办法,现在的我只能寄托于挺的到来,而我想要在睡觉,又成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忽然,门外猛的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我愣了一下,“谁!”
可是外面没有回音,我跳下床怒的奔到门前,可能又是那个该死的李有缺在搞鬼,谁知道他大晚上不睡觉,又想谈什么?
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半个人影在,甚至可以说连个鬼影都没有。
月光倾射下来,将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盆快要枯死的君子兰安静摆在沙发旁边,客厅内,万分死寂。
我贴近李有缺的屋门,只能听到轻微的鼾声,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会是谁呢?
我看向王金武的房门,但终究没有走过去,他的门离我的房间太远了,从敲门声响起一刻,我就飞奔了过去,他不可能有时间逃回房去,走的稍微快一点,脚步声会很大!
我只能又回了屋子,将房门关紧,快步走到床前,蹲下身子看了看床底下的骨灰盒,红衣女鬼的头像还镶嵌在上面,那怒目之中眼神死沉沉的,似乎也得到了片刻安眠。
只好当做双耳听错了,我又躺回了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李有缺精神好了很多,倒是王金武有点目光呆滞,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我拍了他一下肩膀,好久才转过脸,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没问自答,淡淡的说了句,“哦。”
他哦什么?我问他你怎么了?
王金武用勺子在嘴里填了一块豆腐脑,“我可能感冒了,好冷啊!”
大夏天的有这么冷?王金武紧了紧衣服,大口的吃着热气腾腾的早点,一句话也不说。
李有缺又从屋子里跑出来泡了一碗泡面,他看见王金武这个样子,呲牙笑起来,“咦,这几天我状态不好,怎么你也变成这样啦?”
王金武摇摇头,我心道,难道王金武给李有缺过渡的精气太多,现在肾虚了?
李有缺问我,“楚哥,我有个问题总是想不通,你帮我看看,来!”
李有缺非要我去他的房间,我没办法,跟着他进去了,李有缺打开了电脑,调出扣扣聊天记录指着说,“为什么佩佩和她男朋友做那种事情,却要我到旅馆给她送鸡汤呢?这不是故意给我看嘛?”
这话倒是再理,我摸着下巴,读起了全部聊天记录,其中有些地方刘佩佩打字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啊!
尤其是这后面送鸡汤的一段,说话非常生硬,少了许多女孩子独有的语气词,可是聊天的内容猛然露骨了起来,几乎是以情色为主,不知道李有缺为这几句话又撸了多少次。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刘佩佩很明显是把李有缺当成备胎的使唤了,没有理由让傻里傻气的李有缺去撞破啊,而且刘佩佩怎么突然对李有缺淫荡了起来?
难道不是一个人?这么高深的想法,李有缺显然缺根弦想不到,可是谁能登陆刘佩佩的扣扣号呢,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我觉得可能是王金武,他是电脑高手,又曾经偷偷进过李有缺的房间,八九不离十是为了查看刘佩佩的扣扣号,然后通过黑客手段盗走密码。
再然后……
因爱生恨?
李有缺看着我的眼睛闪射出了侦探一般的光芒,“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不对劲,可能是佩佩男朋友嫉妒我和佩佩之间的关系,所以才用她的手机上扣扣叫我去看那一幕!哼,我早就知道了,佩佩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所以李有缺出去买鸡,打算继续做鸡汤来挽救自己的爱情。
我却心想,王金武可真有一手,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算计李有缺,不过王金武这么做,说白了还不是因为红衣女鬼借用李有缺的肉体,让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这对王金武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爱情保卫战,但他却不知,夜夜和自己欢爱的是一只女鬼!
回到房间,我开始感到烦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安静的躺在床下!
我把这些烦躁发泄了在了骨灰盒上,猛的撩起床单,嘴里叫道:“喂,我想我们该郑重其事的好好谈一谈了,我知道你可以听得见……”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骨灰盒、不见了!
是的,它凭空消失了!我睁大了双眼,一下就跳了起来,该死,它不会自己长了腿跑了吧?
我把我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
“没道理啊,骨灰盒是不会移动的,而且阴灵也在修养之中……”我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思考,“这会不会和昨天我的门发出奇怪的敲门声有关吧?但是那并不能说明什么,至少,骨灰盒是不能自己动的!”
“难道?”我突然觉悟,“是有人把骨灰盒拿走了?”
这个可能非常大,也是唯一的可能,那么这屋子里就住了三个人,不算我,是谁拿走了呢?
经常被鬼附身的李有缺?或者古里古怪的王金武?
最后,我决定去他们俩的屋子里都看一看!
李有缺的屋子虽然乱糟糟的,可好在东西不多,一目了然,至于王金武的屋子吧,我还是第一次进。
推开他的屋门,浑浊的空气呛得人受不了,正对着门的电脑桌旁边,垃圾桶里堆满了烟头,可以算是尸骨如山了。
不过,今天很奇怪,王金武并没有把手提电脑带走,我的目光继续四处观察。
窗帘是合着的,屋子里一片昏暗,在他的床上……
当当正正的摆放着一物,正是那失踪了的骨灰盒!
坑爹的王金武,你怎么能偷这玩意呢?我气的过去就要把它收好,可正要去拿的时候,猛的发现骨灰盒似乎有打开过的迹象!
那个时候,我瞬间头发都要炸了起来,他对骨灰做了什么?
红衣女鬼的遗像恶狠狠的瞪着我……
60、消失的老王()
松软的床上,一张粉色的床单整整齐齐的铺展着,就在那正中的地方,红衣女鬼的骨灰盒就放在了那里,我很生气,将骨灰盒拿起来,可是突然发现,盖子没有盖紧!
“打开了?”这一发现让我瞬间惊呆,他闲着没事打开骨灰盒看干什么?不会给我把骨灰当牛奶的冲了喝了吧!
我掂量了一下,觉得份量可没减轻反而还重了那么一点点,心道,还好还好。
不过王金武到底对骨灰盒做了什么?我还是很关心这一点。
所以,我也打开了骨灰盒。
坑爹啊!打开一看,我就差点哭了。
在那骨灰粉上,居中的位置,放了、咳咳!
居然放了一泡屎!
对,没错,色泽淡黄,一圈一圈的叠起来,像极了一个小山头,我草!当时我就差点跳起来,想把那王金武拽出来狠狠扇他几个大耳瓜子。
琴布大师说什么来着?他说阴灵被暴烈的阳光晒过以后,是需要修养的,只要注意一点,千万不要激怒它,以至增加了它的怨气,可王金武干了什么!
他往骨灰上拉了一泡屎!
试问就是拉人家坟墓边上,怕人家家人也不会放过你,现在你把屎都拉红衣女鬼头上了,不激怒它才怪,怪不得刚才看那遗像表情如此愤恨,但是那张大的遗像照片找不到了,恐怕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
我赶紧嫌弃的用手拖着骨灰盒出了门,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但处理的时候就犯了难,谁也知道骨灰都烧成粉了,沾在便便上扔马桶一冲,不知道红衣女鬼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就排进太平洋,到时候再让我变回来,比登天还难!
没办法,我只能多包了两层塑料袋,重新藏在了床底下,只等万能的挺快点来,我还给挺去了个电话,他说马上就来了。
这整整一天,我寸步都不敢离开房间。
浑浑噩噩的等到了晚上,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似乎有人在吃东西!
我出门一看,王金武和李有缺就坐在饭桌前,一人抱了一碗泡面吃上了!
李有缺看见我,倒是极为高兴,“呀!楚哥你出来啦?一天都不见你出门,吃面不,我请!”
此刻我哪还顾得上吃面,过去就想提起王金武的衣领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
可是转念一想,骨灰盒已经被我拿走了,他怕是也有觉察,现在能大大咧咧的出现,恐怕想好了说辞与对策,何况这家伙武力值不低,打起来未必我能干的过他。
只是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看王金武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似乎也有点鬼上身的前兆,不如唬他两句,吓他说出实情。
我的手最后落在他肩头拍了拍,“老王,你怎么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王金武扶了扶眼镜,双手狠狠的把自己用宽大的外套裹了起来,“好冷啊!”
我说冷你就多穿点,不行把被子披上,王金武看了看外面,“现在是夏天,不至于吧!”
“那有什么,总比加重病情的好!”我伸手摸了摸王金武的额头,和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冷鲜肉一样,还冻手呢,“怎么你回来我一点都没听到开门声,这么重的病,不请假休息吗?”
王金武一愣,“没有啊,我请了一天假,一直在屋子里睡了一白天。”
呃……
这话可就离奇了,要是他睡了一白天,我进他屋子怎么没看见他呢?就那么大的地方,除非我眼瞎了!
我眯起了眼睛,好算计,我要是说我进屋拿走了骨灰盒,他势必会说,你胡说,我整天都在床上睡觉,你进屋我会不知道?这叫血口喷人!
我摇摇头,“老王啊,你不觉得你的病很离奇吗?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吧!”
王金武手中夹着方便面的筷子就顿了一下,我趁热打铁,悄悄说,“我床下的骨灰盒可不简单,如果你也感觉不对,可不要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