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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咋办,挺答我,积攒福报,多烧香、多拜佛,少吃生肉多睡觉!
“……”
我俩正聊着,忽听大草屋中一身惨嚎,“啊……疼疼疼……”
程天乐似乎缓过了点神,猛然高叫,撕心肺裂,也不知受了多大的折磨!
我心中担忧他年迈体虚,一个撑不住,见了国外的阎王,那就大大的不美妙了!
于是我脚下箭步如飞,冲向大屋,挺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屋子一看,苍东大师已经开始干活了,只见在程天乐的肚皮上,划开了两寸大的小口,这伤口似乎还用手撕过,使得皮肉都卷了起来,但并没有流多少血,万幸!
可是,从程天乐肚子里掏出的一条下水是怎么回事?
苍东大师手里拿着的赫然是程天乐的肠子,人体的肠子大约加起来长度是身体的四倍,当然,分散在了不同的部位也和长度有关系,比如十二指肠就要略短,小肠是最长的,可能在五米多,现在苍东手中的肠子很粗,跟婴儿小手臂似的,可能是直肠。
但见这条肠子,外壁并不是鲜艳的红色,那是因为苍东脚下,还有个洗脸盆,盛了一盆水,把部分地方洗了洗,染的鲜红。
此处,肠子外壁大多数是白嫩色的,有一些地方生出了黄色的脓泡,很大,比硬币大!
这个就是癌症了,程天乐的肠子已经溃烂了!
苍东要做的就是……
呃……
把溃烂的地方弄干净,他的方法很粗暴,并非是切除,而是用一个刷锅洗碗用的铁丝球在上面刮!
苍东使出的力气不大,铁丝球贴紧了溃烂的地方一蹭,一大块外壁烂肉伴着粘膜就给刷了下来,疼的程天乐顾不上伤口,腰都凸了起来,拼命的吸气,就是吐不出来。
苍东见我看的呆了,就安慰我,“楚,你不要过分担心,没事的,战争年代,许多人被炸伤,肠子都流出来也没有死,这样不足以致命,而且有我在!”
我心想,正因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照你这么下去,指不定就先把他给折磨死了呢?
苍东又用尖刀刺在大肠上,扎的程天乐直吸溜空气,脸部都抽搐的僵了,他用后脑勺顶在桌子上,脖间的血管猛然暴涨!
“这里面肯定也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打开看一看,能刮干净的最好还是清除掉!毕竟他还要活很久!”
苍东就用尖刀挑开了一个口子,翻出了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一块糜烂之处,黄溜溜的,苍东拿给我们看,我忙躲到挺的身后,挺问他舅舅,“舅舅,你这样刮下去,得刮多久啊!”
“我也不是全部刮掉,只是将那能看见、比较严重的地方刮一刮,时间不能太久,否则这老头可受不了!”苍东就用铁砂球在上面磨了磨,又放在水盆里涮了涮,我觉得这纯粹扯淡!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会知道,这根本刮不干净,而且留下的癌细胞只会更加快速的生长、恶化!
苍东又让挺帮他取来一个好像腌咸菜的罐子,就把那些刮过的肠子泡了进去,里面都是乌黑的酱汁药汤,程天乐的肠子被泡了进去,才微微喘了一口气,问我们,“我还没死吗?”
我说你现在还活着,心里道,一会就不敢保证了!
程天乐的虽然痛苦,但是意识还算清楚,苍东大师问他,“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程天乐马上答道,“活命!我要活命!”
我看见程天乐的脸上,还是讨好的笑容,苍东让他闭嘴,又对我讲,“你们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我得尽快把肠子塞回去,楚!你去给我把钱取回来!”
我也是待不下去了,这种巫医的手段实在太残忍了,之前小蝶的处境就够痛苦的了,现在看,那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啊!
我转身就走,挺表示陪我去,刚走到门口,苍东忽然喊我,“顺便买一把锯子回来!”
程天乐马上双眼瞪大,苍东戏谑的把手按在他的胸口,“你胸腔里还有瘤子呢,我给你取出来!”
我和程天乐,“……”
程天乐立即吓瘫了!
出去的时候,挺对我讲,“我舅舅要做法了,不允许你我看见,找个理由把咱们轰走,这就是他巫术的秘密,我舅舅肯施展,你倒是可以放心了!”
路上,我给田攸甜发了个短信:有泰国的朋友在我这住,都是男人在一张床上挤挤怕啥,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很快,田攸甜回了一条短信,只有一个字:哼!
我就有点生气,本来就没啥不可见人的,哼什么哼!我也回了一条:哼!
田攸甜:哼哼哼!
我就没再理她了!
我们是步行出的林子,路上搭的公车,到了清迈,太色渐晚,只能用提款机取现了,这可得花不少时间,接连取了两抬机子,忽然有一个人从我背后疾如风般走过,吓了我一跳,我转头一看,那人穿着黑色的T恤,下身也是黑色的休闲西裤,可是这背影多少有点眼熟。
阿班?
我猛的反应过来,追出两步,还没叫出声,就看见他突然回头,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道伤疤,从?子上斩到右脸,表情凶狠,目光前后一扫,似乎异常警惕。
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我,这才一头钻进一个小巷……
72、恶佛的疑惑()
意外的遭遇了行色匆匆的阿班,本来令我有些惊喜,可他这副贼头贼脑又很凶狠的样子,却叫我不敢过去,只好拉着挺悄悄走向那条小巷。
挺显然也认出了阿班,问我。“那不是班吗?”
我示意他别说话,我俩??探头看去,只见阿班在这巷子深处寻了个小门,敲了敲,里面走出一个戴着大粗金链子的魁梧壮汉,身上的纹身一抖一抖的,阿班挺起了胸膛,表现的临危不惧。
壮汉在他身上摸了几把,关键位置在腰带和胸前几个部位,就把阿班放了进去。
大门一关,谁知道那里面是干什么的!
我与挺追了过去,这扇小铁门上有个小孔,还能看见外面,我觉得这绝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地方。
但阿班敲了几下就有人给开门。那不放心阿班的样子又让我看出来,他和阿班肯定不认识。思考了一下,我举起拳头就要砸门。被挺拦下了。
挺用眼神告诉我,让我看他的,我就看见挺小声的敲瞧了几下,两长三短,竟然是暗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挺敲对暗号的原因,门立即就被那个壮汉打开了,他首先看到了光着头的挺,但是挺此时穿的是便装,倒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毕竟光头的又不仅仅是僧人。
壮汉例行公事一般的在我俩身上简单摸了几把,因为我们知道阿班就是这样走进去的,所以也没有挣扎。
完事了壮汉一摆手,说了句泰语,挺就拉我一起进去。
这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黑了吧唧,只有绿色的小灯泡指引,前面有个拐弯处。迎面做了个长发男人,正把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火、开始吞云吐雾。
烟味很大也很呛,和我平时抽的烟不一样,呛的我咳了两声。
这一拐弯,瞬间刺眼的光亮就冲进了我的眼睛里!照的我都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耳边传来了鼎沸的人声。
我看见迎面摆着一尊古铜色三头六臂的佛,特别凶恶,挺低声告诉我,“这是塔尔巴。”
塔尔巴是专门吃鬼的佛,我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心想摆这个干什么?
转身跃过恶佛,忽然间一派繁华的景象跃然入目!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堂,无数欢闹的人们围着心怡的桌子玩着纸牌、压着手里的筹码,金钱似乎变成了废纸,随手乱扔!
游戏也比较丰富,轮盘神马的到处都是,原来这里是大赌场!
在泰国禁赌不禁黄,怪不得此处如此隐蔽,挺也瞬间明白了,告诉我怪不得门前以塔尔巴挡着,专门镇压请了阴牌、小鬼的人,连那外面的守门人摸胸口,也是怕带了这种东西!
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的眼花缭乱,许多女郎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根绳子宽的花丝内裤,行走在挥金如土的壕们身边。
雪白的长腿一晃一晃的、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丰盈的硕果挂在胸前、我胯下火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还是挺拉了我一把,“那!”
我才想到,还是和尚定力强。
果然我顺着挺指出的方向,瞧见了坐在一张大桌子旁的阿班,这家伙手里攥了厚厚的一踏钱币,时不时抽出几张扔了出去,嘴里的烟卷冒出的烟呛的他睁不开眼睛。
我和挺凑了过去,我一拍阿班的肩头,惊喜的叫了一声,“阿班!”
“楚?”阿班回头一看,差点惊的坐在了地上,刀疤脸都拉长了。
我说好久不见,你为什么和我搞失踪?
阿班左右看了看,叫我先坐下来,别说话,挺也不与他打招呼,就立在他身后。
我瞧见这桌子上全是钱,刺激的要命,早就把想问他的话抛之脑后,专注的看起他赌钱来了。
阿班玩的是摇色子赌大小,细了不懂,但我也知道猜中就有钱,阿班抽出两张票子,盯着桌子上的筹码看了半天,见旁边有个人咬牙切?,重重的摔下几千泰铢,他才不紧不慢的跟了。
一开点数,阿班就输了,再来一次,阿班还是跟着那人压,我就劝他,“这家伙总是输,正走背字,你为啥不换个地方压?”
阿班把烟从嘴巴上拿下来,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灭,眯着眼看了一盘,结果输了,这才道,“你说的对!”
然后,阿班把钱放在桌子上,伸手在屁兜里掏啊掏,掏出了几叠厚厚的钱币,啪的一声全部压了上去!
登时桌子周围的人兴奋了,说着我听不懂的泰语,跟风之人也是不少。
一压好,全部都安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那摇色子的女郎手中的杯,只有我盯着那个女郎,因为她没穿衣服。
姣好的面容配着那惹人上火的身材,我的帐篷一刻都没下去,好在没人注意我。
呼吸开始凝重,连我也激动不已,哗啦啦,答案揭晓,我也看不懂压中没,反正是所有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阿班微微一笑,将那翻了几倍的钱抓起来亲了一口,谁手抽了几张扔给经过的兔儿女郎,顺手在那又大又圆的臀上拍了一个响亮的掌声。
让我羡慕的直想跟着也压几把,赢不了太多赢的少点也行啊!
可阿班却一拉我胳膊,把我拽起来就走,站在他身后的挺当下给他让开,阿班经过的时候认出了换装后的挺,脸上瞬间惊讶了下,挺翘起了嘴角,阿班低声道,“出去说!”
我们俩就跟着阿班顺着原路走出了地下赌场,一出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兔儿女郎还有满桌子的纸醉金迷。
可阿班拉着我们走到僻静无人的地方,非常认真的看着我,“楚,你怎么找到我了!”
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过就是路上巧遇,说完我才想到我问他为啥搞失踪他还没答我呢。
阿班看了看挺,转移了话题,“吃饭没有,我请你们吃饭!”
哇靠,吃了也得说没吃啊,赢了这么多钱,不狠狠宰他一顿怎么行,结果我们三就坐到了大排档里,我黑着一张脸,看着阿班给我倒了一扎啤杯啤酒。
阿班也知道我要问什么,没有多余的废话,“楚,我不接你电话,搞失踪,是因为我跑路了……”
哈?跑路!
“嗯!我跑路了,借了高利贷玩钱,还不起,所以跑路了,结果被人发现,你看看!”阿班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脸,“被砍了一刀!”
“……”对于这种黑帮电影里才能看见的事情,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利滚利,现在都没有还完,所以只能继续躲着!”阿班举起啤酒杯一口干了下去,重重的把杯落在桌子上,我赶忙劝他,“你都这样了,还玩钱,你不要命了啊!”
“不玩钱,我靠什么还债,我破了相,去当导游都没人肯雇佣我!”阿班马上又说,“纳克把你应得的钱给你了吧,给了就行,咱们别说这个了,喝酒吧!”
阿班举起酒杯,才想起来,他对面的挺是不喝酒的!
于是酒杯就顿在了空中,我说,挺啊,要不你喝点饮料?
挺摇摇头,“我不喝饮料,有碳酸和色素,对身体不好,我只想问班,你在哪里种的诅咒?”
阿班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挺又问,“你多多少少对种诅咒有些了解,所以你知道诅咒可以避开塔尔巴的威慑,但是我却不知道,我的两位师父里,谁肯给你种一个在赌场上赢钱的诅咒!”
阿班咽了口吐沫,腮帮子莫名其妙的?了起来,突然!阿班抬眼看向挺,“我这个诅咒……”
73、因果联系()
“我这个诅咒是我的事情,你别管。”阿班的面色不善起来,恼哼哼的把啤酒杯放下,扭头看向了别处,我不知道内情,挺却说。“班,你的诅咒是错误的,而你本身就知道,我并非管你,其中的厉害关系你心里有数!”
阿班被挺说的心烦气躁,一口又把啤酒给喝光了。
我见气氛尴尬,就打了圆场,问阿班,“后来那个纳克有没有再和你联系,我回国后没用泰国的那张卡,也不知道他后来给我打过电话没有?”
阿班听了我问别的话,才算是缓和了一下情绪,他知道纳克给了我三万块,否则怎么一开口那么肯定。既然知道了,那就是联系过了。
“我后来给他打过电话。他向我问起你的号码,我并没有给他。他说他家里的工人……”阿班回想了一下,“就是叫桑尼的那个,确实是被人杀的!”
“至于凶手,是他家里的女佣!”
塔娜?我瞬间想起了那个惹人爱怜的古典女孩,立刻反问阿班,“是什么原因?”
“说起来纳克也很痛苦,塔娜的父母曾经一直在纳克的庄园里干活,是老老实实的工人,后来不幸得病双双去世,这个孩子纳克一直收养着,即乖巧又听话,可是纳克为了解决庄园内被他打死的阴灵的问题,出了一个馊主意,导致自己庄园的秩序混乱不堪。”
阿班摇摇头。似乎也在为纳克而感到悲哀,“其实你们也知道,那些男人很过分。尤其是桑尼,简直就是个色魔,来了之后没过多久,就装鬼趁着纳克外出谈生意的时候,使用蛮力将这不幸的女孩子强暴了,最初,乖巧的塔娜选择了隐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我看见阿班皱起了眉头,“软弱的一面暴露在桑尼面前,使得桑尼一发不可收拾,就跟上瘾了一样,总是找机会把她按在床上,开始办完事就走,后来发展到,纳克就是在楼上,他也要去寻欢作乐,事发的当晚,桑尼强行将塔娜掳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不管塔娜拼命反抗,粗暴的对待之后,竟然累的睡着了!”
“躺在床上受尽虐待的塔娜哭红了双眼,想想自己的苦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干脆起了杀心,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找来一根绳索,捆住了趴着睡觉的桑尼脖子上,然后……”阿班似乎手上也拿着绳索,将一头绕在了自己的大掌上,咬着牙,狠狠一拉!
阿班就笑了,“事情就是这样,一来塔娜处理了现场,二来敷衍了事的泰国警察找不到嫌疑人,就成了无头案,毕竟很多男人还对塔娜打着坏主意,又不愿破坏掉庄园内的娱乐生活,结果让纳克认为多年来都不停想要找自己报仇的阴灵,终于开始杀人了!”
此刻,我这才了解,为什么那些工人看我们的眼神那么复杂,原来他们既怕鬼神又不想打破原有的混乱。
我问阿班,“那塔娜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女孩现在还在纳克的庄园里生活,只是纳克……”阿班有些同情的说,“纳克认为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对于他从小看大的孩子充满了悔恨!所以他决定将塔娜杀人的事情隐瞒下来,并多加照顾!”
挺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那么,现在的纳克有没有什么困状?”
“有啊!”阿班瞬间想起了什么,“他还想请巴古大师给他种个诅咒,转转运什么的,自从他杀人的事情被你们知道以后,经常魂不守舍,反而开始无心打理生意,收入一落千丈,而且心情也一直不好!”
“不过,我知道巴古大师绝不会为他种植诅咒,所以我也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去请点别的阴灵来保佑他自己吧!”
挺就笑了笑,别有深意的开导我,“纳克身负罪孽,渐渐的恶果会越来越明显,不帮助他,也是怕影响了我们自身的果报!”
挺的意思是开玩笑,你杀了人,还想得到好结果,这就有违因果轮回的道理了!
举一反三,我所帮助的这些人,虽然从根本上讲,他们平日里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可是他们的情况渐渐在恶化,如果一旦出现问题,那就要影响我的果报,因为是我作为媒介给使他们掉进黑暗的深渊,一旦铸下大错,我也别想得到什么好结果了!
你看看王明、小蝶、包括纳克,甚至连上学的袁雪,都或大或小的有违初衷了,有了这种心思,这啤酒我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于是我们起身告辞,顺便我还问了问阿班,附近哪里有卖锯子的,让阿班愣了一下,“你大晚上的跑出来买锯子做什么?”
我说苍东大师做手术用,阿班就奇怪的问我,苍东大师是干什么的?
原来阿班并不认识苍东法师,这让挺抓住了线索。
买好了锯子,我们就坐上最后一班公车,赶往村落附近的公路,挺看着逐渐消失阿班的背影,不停摇头,我说阿班到底怎么回事?
挺就告诉我,“如果他不认识我舅舅、巴古大师又绝不可能给他种一个歪门邪道的诅咒,那么他的诅咒是谁给种下的呢?另外,阿班身上的诅咒很怪异,似乎从开始就是不完整且被破坏了规则的法术,但偏偏阿班一直在靠这个诅咒赢钱,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
阿班在赌场里一直艰难的跟着那个倒霉蛋下注,其实他是在想怎么输点小钱,也好不被人发现自己压什么都会赢,输钱、对阿班来说是个技术活!老赌徒不容易啊!
我俩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