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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高人迈步就要离开,忽的,挺大叫一声,“爸爸!”
我看见那高人落下的第二步就没有再动,挺大喜,“你就是我爸爸,我猜对了是不是!”
挺的老爹?我草!挺爸爸竟然就在他身边!一陪陪了挺二十多个寒暑?
这简直就是惊天真相,大大的满足了我的八卦之心,激动的我又往前蹭了蹭。一不留神咔擦一声踩断了一个木枝,当时挺爸爸就猛的冲我转身。“有人!”
只见挺爸爸屈指一弹,射出一道白烟。也不知弹出了什么玩意,啪的一声就在我眼前的一张大叶子上射出一个小洞,我与挺爸爸少说也离有二三十米,这力道可以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但要打中脑壳,怕是我当下就要一命呜呼了!
所以我很紧张,啊的惊呼一声,再转头,那道飘渺的影子就不见了!
空地上,只留有挺怅然若失的背影!
完蛋了,我坏了挺认亲的好事,这家伙八九不离十要和我绝交!
惊的我一头钻进了林子里,拔足狂奔,竟然误打误撞的跑出了林子。坐在了养尸地对面的一块石头上,假装抽烟。
很快,挺就从林子里出来了。走到我身边跟我旁边坐下,“你刚才是不是进林子了?”
“没、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打死都不肯承认,挺问我,“那为什么你额头上全是汗?”
嗯?这都被他发现了,有那么0;01秒我回不过神来,还好挺对我说,“没事,我不会怪你的!”
我讪笑,“嘿嘿,不好意思啊,我打扰你了!”
登时惊的挺跳了起来,“还真是你进去了!”
我一捂脸,挺又坐回来了,“没事,说了不会怪你的。”
想不到挺这么仁慈,居然没有责怪我,我问挺,他真是你父亲吗?
挺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觉得是,可我不能确定。”
反倒是劝起了我,“他总在这里的,如果他肯和我相认,随时都有机会。”
我想,这倒是,但是挺的舅舅难道没有告诉挺一些什么吗?毕竟那可是他的姐夫啊。
挺有些郁闷,“我总感觉他要比我舅舅还厉害上那么一点点,他躲在暗中,完全了解我舅舅,可以我舅舅的本事却觉察不到他的存在,我也问过我舅舅,舅舅说,他应该不是我的仇人,否则我们俩都活不到今天。”
这倒是,我吧啦吧啦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你看你其实还是有父亲陪伴的,不要整天总是愁呀恨呀的,说起来,你爹给你出什么主意了?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人家明明是捂着嘴巴悄悄说的,能让我一个外人知道?
挺苦笑了一声,“你别告诉别人,否则对方就会有提防了,我爸告诉我,让我回去第一时间就杀了吴半仙,这叫引蛇出洞,打乱对方阵脚。”
我一拍自己大腿,告诉挺,这个高人保准就是你父亲了。
挺问我为什么,我说你想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这么恨你的仇家又精通华夏文化的,那肯定是你亲爹啊。
挺觉得有理,更加认定那位高人就是他爹了,这让我得意一笑,可心里突然想到,什么时候我和挺的关系这么亲密了,连他爹给他出的抢占先机的主意都让我知道了,完全没有对我防备,不觉心中暖洋洋的。
只是,挺爸爸似乎行事作风非常狠辣,而且以他的本事,干嘛不自己去报了这个仇?
当然这话我没说出来。
过了很久挺都没说话,我就起身想回屋子里,刚推开一道门缝,嘭的一声就被里面苍东法师给按回来了,隔着门他大声问我,“你干什么,不知道我施法的时候,是不准别人看的吗?”
我就往里面看了一眼,早就头发倒竖,心里暗骂,鬼想看啊,因为我瞟到,程天乐吐着舌头,半死不活的躺在桌子上,他的胸腔已经被打开了,虽然那打开的尺寸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大,可血红的身体内部还是跃然入目。
鸡蛋大小的两个肉??的瘤子被丢在程天乐的嘴巴旁边,?子里还插着一根吸管,恐怕又是海绵体。
我一边抱怨着既然刮不干净,为什么还要做手术,真是日了狗了!
回到挺身边,挺讥笑我,“怎么样,看见不该看的了吧。”
我说你早知道了啊,为啥不告诉我,难道不怕我扰了你舅舅做法,害了程天乐的老命?
挺摇头,午夜才会做那不能被人看见的核心法术,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吧!
我这才意识到,如果不能进屋睡觉,那他妈的晚上去哪里睡觉啊?
“地上啊?”挺拍着地面,我一直在地上睡觉的!
“那冬天呢?”
“冬天我就回巴古师父那里了!”
“……”
挺睡觉要到养尸地里挨着他妈妈睡,我不肯去,就在大屋的门口睡去了,刚下过雨的天气午夜很凉,我冻的?涕一大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开始思考田攸甜。
田攸甜想让我回去后,陪她去家里看看,那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
可是我不想去,也不敢去,我转了个身,尹秋彤……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了,她的样子,很甜,却带着模糊,我一条用手抱着脑袋,曲卷了身体,看着手机,调出了尹秋彤的电话号码,尝试着拨了一下。
就一下,滴的一声……
然后,它告诉我,您所拨打的电话因故未能接通!
可是,没有人知道,就在那接通的瞬间,我的手早已颤抖,日思夜想的艰辛,终于让我打通了!
但她挂断了电话,我马上又打了过去,关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如同长了草,面对煎熬,我表现的异常痛苦,可是我所能做的,竟然是毫无办法。
我一遍一遍的打过去,越打我越失望,干脆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确定键、确定键、确定键!!!
按着按着,忽然电话又通了,我全身的毛都炸了,激动的双眼圆睁,一片模糊。
“喂……”电话的那头发着颤音,似有眼泪在狂飙。
“楚哥,呜呜呜……我出事了,你再不来救我,我就救死定了!”
但这通话内容却风马牛不相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个电话打进来我接起来了,来电人赫然就是小蝶!
我烦躁的答她,“你不是早就出事了吗?”
我的语气里多少带了点不耐烦,令小蝶诧异了一分,很快那语气就凉了下来,多了的,只有愤恨,还有怒吼连连,“哼!姓楚的,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王八蛋,可笑我还眼巴巴的等着你来救我!看来尹秋彤在你心里,也只是无关紧要了吧!”
我说你别整天用尹秋彤威胁我,我烦着呢,你乐意告诉我你就告诉我,你要是永远也不打算告诉我你就别说!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尹秋彤没有换号码,我一定要打通电话,一定可以问到她在哪里,何苦可怜巴巴的指望小蝶,不觉得牛气了起来。
但这话落到小蝶耳中,又让她一愣,似乎她已经要绝望了,人在绝望的时候,思维渐渐开始混乱,我听见小蝶哭了,“不要啊,楚哥你救救我,我真的到了最后一步,我马上就要完蛋了。”
突然,小蝶顿了顿,咬着嘴唇颤音说,“我告诉你秋彤到底怎么样了还不行吗……”
77、再起争执()
我误打误撞,一番狠话竟然惊吓的小蝶这就要坦白了,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不过既然她肯讲出实情,我听一听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吧!秋彤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楚哥,你还记得尹秋彤一直断断续续的哀求你回到郑州帮她。其实是因为自你走后,尹女士空出的房屋里闹鬼!!!”
当时,我记得我整个脑中都似乎天旋地转,难道那阴灵没有离开,那么我带走的又是什么?!
小蝶这哀求二字用的好啊!
说的我悔意逐渐涌向心头,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沉重……
“她只能想到了你,可是你又不来,她那亲姐姐急着归家,于是,就在白天,她和她妈妈一起走进了尹姐姐的别墅……”
“啊哈哈哈,你猜她们整理出了什么?一具尸体,就在那储物室里没有通电的冰柜里,尹姐姐把她老公杀了。藏在了旧冰箱里,取血吃肉。滋养阴胎!”
“笑死我了,尹秋彤的老妈一见了自己的女婿胸口破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满地都是干涸的血液,被吓出了脑溢血,愚蠢的尹秋彤你知道选择了什么?”
“她报警了,啊哈哈哈……”小蝶发声狂笑,似乎笑的直不起腰来,“她亲手把自己的姐姐送进了监狱!”
如果,也许、我在她身边,会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怎么办,也可能为了尹秋彤而选择不报警,我也是个普通人,为了自己朦朦胧胧的就已经爱上的女孩,一时头昏脑涨有什么不可能的!再不行,起码我会安慰她。
“那她、很自责吗?”
“自责?”小蝶表现的很诧异,又叹了一口气。似乎她也同命相连,“可能她来不及自责……”
“你知道尹女士在她们家的重量吗?她是最能赚钱的、最有能力的、一直是骄傲,亲朋好友因她姐姐而与他们家来往。连尹秋彤自己在公司里受到照顾也是因为她姐姐!最重要的是……”
小蝶顿了一下,“尹姐姐涉及非法借贷,现在她一下锒铛入狱,集资盘就崩了,几百万啊,那些人能够放过她们家人吗?同事流言蜚语,恶意排挤她应付不来,就连亲人都讨债上门,逼的尹秋彤老父血压升高,眼睛也瞎了一只。”
“正是因为这个,尹秋彤才带着父母变卖房产,离开了郑州,可惜即便她如何的孝顺,也换不回父母的理解,什么都不会,还身无分文的尹秋彤怎么可能照顾好成天阴着脸的父母,负担昂贵的医疗费用,照这样下去,楚星星,你把尹秋彤害惨了,她只剩下了身体作为本钱,这就是现实,你的梦中女孩啊……”
我已经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是我……”
我有点无力,小蝶咄咄逼人,“如果你不来害的尹姐姐流产住院,如果你来了不抛下陷入困境的尹秋彤,或者你根本就不去接触那该死的活人祭祀,今天怎么能是这个样子,连我也害的就快完蛋了!你是个混蛋,就是因为你,一切的根源……”
这些话,有些过分,或者还有点没有道理,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人性过分的贪婪,追求欲望才造成的吗?而且,当时我也火烧屁股、自身难保,我有错吗?小蝶只是狗急跳墙,把我当成了泄洪的出口。
可不知怎么的,我的内心还是被懊悔与急躁所占据,我问她,“那尹秋彤到底在哪里?”
“啊!对呀,她在哪里?你要尽快赶过去,趁虚而入呦,晚了就不知道是多少个男人的女人了,可惜啊,姓楚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小蝶狠的牙?咯咯响,“我完蛋了,你也别想有个好结果,你永远别想找到她,我和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都是因为你!”
嘟的一声,电话猛然挂断了,小蝶的恶声诅咒恰然而止,我呆了很久,“我草啊!”
那股急切的怒火,犹如山洪一样爆发出来,没有缘由,可是却能崩坍我的内心!
我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摔的电池都跳了出来,我大声骂了一句,防线就开了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挺被我惊醒,爬起来问我,“楚,你怎么了?”
我红着眼睛,走过去问挺,“小蝶要不行了,你救救她,帮我换来秋彤的地址,她真的撑不下去了,她根本就像一个孩子,需要人的照顾啊,社会多艰难复杂,一不留神,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所担心的,正是我最爱的尹秋彤,因现实原因,掉进了那肮脏不堪的深渊。
挺显然不知我说的到底是谁,只是摇头,“你可以让她尽快赶到巴古师父那里……”
我气的眼睛怒睁,“不是说了吗,她不会去的,失去了现有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挺耸耸肩,“连自己都不想救自己,已经犯了大罪孽,又要让别人如何怜悯?”
此话顿时惊的我心里一凉,“你别跟我装蒜,你就说救不救吧,挺!说起罪孽,我有,你也一样逃不掉!都是你们,非搞什么活人祭的法术给我,害了这么多人,现在见死不救,说的什么风凉话!你还是个和尚,我看佛祖也不会保佑你!”
“你说什么!”挺大怒,又转过脸去,瓮声瓮气的说,“活人祭是巫术,是达成心愿的法术,本身并无善恶,全靠诉求者的一念之间,我们只是施法者,是普渡慈航的执行者,选择的权利在你们自己!”
挺的话语渐冷,激的我内心再度风起波澜,他妈的,祸到临头,反倒推的一干二净!
“去你的!”我平时激动不打人,但是激动的控制不住,就在挺的胸口上实实在在的来了一拳,嘭的一声,打的挺万分惊讶,“你打我?”
我说打的就是你,你算什么朋友,连点小忙也不帮我,我已经看清楚你的为人了,你就是个混蛋!
话落,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挺的大腿上,不过挺挨了一拳一脚,连退都没退一步,只是气的脸色大变,“你又打我!”
我听后还想再打,结果被挺捉住,按在地上把我打了一顿,这家伙果然厉害,一只手压在我背上,我就连挣扎也挣扎不动了,脸上来了一拳,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我大吼大叫,“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跟你拼了!”
屋内,传来苍东的怒喝,“你们俩个大半夜的搞什么,再不闭嘴,我就把这老头医死了!”
挺这才放开了我,我扶着老腰爬回去,把手机电池安装好,居然手机还能用,我俩就谁也不理谁,睡觉去了,我给尹秋彤打了不少电话,都是关机,后来发了条短信:秋彤,你在哪里啊,我已经听说你的事情了,你告诉我吧,我想帮你!
第二天早上,我从寒风中醒来,打了个喷嚏,腮帮子生疼,疼的我直吸气,挺从地上坐起来,看了看我,就不理我了。
我怒的跳起来,哼,我还不搭理你了呢!
正好,苍东法师从大屋中走了出来,看我俩生闷气,也不偏袒挺,反而笑着讲,“你们两个还真是年轻人,傍晚还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夜深了又打的不可开交,颂挺你就不怕失手打死楚吗?”
“不怕,谁叫他先打我!”
我哼了一声,捏起拳头示威,“我不要命起来不是人,不知道谁把谁打死呢!”
不过这话我有点心虚,挺的拳法可不是白练的,要是按照打木桩那般打我,估计我早就被他打成肉酱了!
苍东也不想听我们俩之间的琐碎,一挥手,“都进来吧,看看老头怎么下地!”
程天乐可以下地了?不会吧!
我一听苍东这话,急冲冲的跑进去一看,程天乐被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从吸管里抽着用海绵体燃烧的泡泡烟,见了我嘿了一声,“呦,小楚你来啦?“
在他干瘦的胸口上,被缝衣线缝出一条伤痕,血浆还凝固出一大块来……
78、掏空的羊()
程天乐似乎对那瓶中新烤焦的大条海绵体非常感冒,吞云吐雾,只是不见有烟气从他的耳鼻喉里再吐出来,好像都在他身体内部消失了一样。
在程天乐的小腹右侧,一大块血淋淋的破旧棉布堵在伤口上,苍东法师走过去。一拔出来,沾着血丝肉沫就拉出无数条粘稠的液体,问程天乐,“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我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样,充满了精力!”
说话的时候,苍东已经糊弄着给程天乐把伤口缝好了,“嗯,我给你吸了这么多滋补的东西,你的灵魂变的年轻了!”
“真的!”程天乐惊喜起来,苍东就顺手给他把绳子都解开了,“真的,现在你可以滚了!”
呃……
程天乐愣了一下,摸了摸身体上好几处缝合的伤口。“现在?我、我能走路吗?”
“试试就知道了!”程天乐被苍东给赶下了桌子,程天乐落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我扶住了,程天乐甩开我的手,尝试着在地上走了两步,赶紧跑回来让我扶他。
这老家伙,怎么比重病的时候还矫情?
“真的能走了,而且我感觉不到半点病痛!”程天乐激动的说,耶?这也真够神奇的。
说完话,程天乐又要上桌子赶紧躺好,因为这里没有床,却被苍东阻止,“老头,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我是说你可以滚了,不需要再留下来了!难道你还想坑我一顿午饭?”
我和程天乐都异常震惊。程天乐摸着胸口和肚皮说,“不需要再观察一下了么?”
苍东就乐了,“你还真当这里是医院。我说你可以走就可以走了,你的病对你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程天乐马上问如何保养之类的话题,惹的苍东越说越烦,“不用保养,你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嘿嘿,不过有一点你得记着,从今往后你不会生任何疾病,但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许去医院照X光和让人知道你身体内部的秘密,否则立刻就会死,死后不许让人打开你的身体,如果犯了,就连你的鬼魂都会后悔的!”
我马上想到,程天乐的体内差不多要被苍东掏空了,该切该割面目全非,若真是被医学界发现了他活的生龙活虎,差不多得关进动物园跟猴子一样供学者们研究观察了。
也不知程天乐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反正是大喜过望,表示自己就是死也会保守秘密,出了大屋,我、挺、程天乐三人这就要回国去了。
我看见村落里早上起来的人们,宰杀了一只羊,现在被处理的剥掉了羊皮,用一条棍子从后面刺穿,捅出嘴外,架在了火上烘烤,只是那红白色的生羊肉还滴滴答答的流下些血来,关键在于,那只羊的肚子是打开的。
他们把羊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里面空空荡荡的。
我在想,程天乐是不是身体内部和眼前这只羊一模一样?恶意的幻想了一下,将程天乐的肚子刨开,里面会暗藏何种震惊世界的隐秘。
反倒是程天乐今天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