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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尹秋彤哇的一声就哭了,“完了完了,我姐姐晚期了!”
她这一哭,哭的我摸不着头脑,赶忙哄她,“不、不是晚期,是早期,没事的,还有希望!”
我们的对话引来不少路人的注意,好像说的跟她姐姐得癌症似的。
尹秋彤摇摇小脑袋,“我姐姐性格变化的连我都快认不出她来了,怎么能是早期呢?其实你不了解她,她性格很泼辣,对任何人都趾高气扬、冷冰冰的,尤其是你们只在泰国见过一面,算不上朋友,别说临走的时候会送我们出门,还摇手道别,就是进门的时候,我怕她都会把你用扫把赶出去!”
“还有,刚才我提到了姐夫,不知你听到了没有?”
我连连点头,表示我注意到了,尹秋彤哭着说,“我和你说过,姐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势如水火,见面说句话都要打一架,只要别人在她面前提到姐夫,都会立刻让你闭嘴,再瞪你几眼,反应很大,可是她今天听到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姐夫这个人似的,你还能说她的精神正常吗?”
我感觉我的脸颊都抽搐了几下,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但我还是劝尹秋彤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咨询巴古大师的,以他高深的道法,未尝不会有办法解决。
尹秋彤抹了抹鼻子,说要把嘟嘟埋葬在自己家附近,就抱着冰棍狗走了。
她一走,我的脑袋就有一种如坠云里的感觉,我在泰国第一眼见到尹女士,先入为主一直当她热情如火,谁知她本就是一块寒冰,正如我所说,尹女士中邪的事情就像一种疾病,需要缓慢的过程!
那么她接起我电话后的冷淡就顺理成章了,可现在的性子那就是真的大为改变了,这也是病入膏肓的征兆。
但是不对啊,那么她在泰国祭祀上的表现……
等等,如果说这是因为阴灵的力量改变了她的性格,可那个时候,尹女士还没吃死人饭,怎么会已经被阴灵力量所影响呢?
难道从开始,尹女士就已经中邪了?
不过这明显不太可能。
回到宾馆,我给琴布大师去了国际电话,将我探听的种种情况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待说道尹女士大了肚子的时候,琴布大师有些惊讶,“怀胎六个月的样子?”
我说是啊,琴布大师马上猜测,“这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尹女士所求的是消除霉运而不是求子,法术与症状可谓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如果真的因此怀了孩子,那么怀的也是一个阴胎,一个鬼孩子,这种情况就很凶险了。”
不管怎么样,琴布大师让我等他回话,因为从我汇报的结果来看,存在诸多疑点,就尹女士性格多次变化,都不能解释出所以然。
没有办法,我只好闲在宾馆,静待结果。
大约将近黄昏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不是琴布大师,而是昨天认识的胖妞小蝶!
小蝶此时的声音很嗲,一个劲问我她的事情我和巴古大师说了吗?
我知道她是急迫的想要减肥,便告诉她我帮她问过,这件事情能行!而且减肥的时间大约只需要一个礼拜,我想到小蝶不成正比的身高和体重,这三到五天完全瘦下来别吹破了牛皮。
果然小蝶一听,激动的语无伦次,“楚哥,一个礼拜就能见效?这是真的吗?太神奇了,我约你吃晚饭吧,咱们见面详细的给我说说?”
我本想拒绝,但小蝶不依不饶,死缠烂打,我又确实闲着没事做,干脆就同意了!
前去赴约的地点在商贸大厦附近的一个大酒店,那也是非常气派,倒不磕碜,进了门左拐,第三排的一个位置上,小蝶像一颗超大号圆球一样瘫在软椅中,将这长条软椅占了大半个位置,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我坐在她对面,细细一数,至少有七八个菜,全部都是实打实的猪牛羊肉,小蝶高兴递给我菜单,“楚哥,你喜欢吃什么就点,我来的太早了,点过的菜都上齐了!”
我看见小蝶的肥爪连五指都快分辨不出了,手背高高的堆起不少肥肉,根本就没有手腕!
她说话的时候,肥嘟嘟的小口里混合着不少唾液,对满桌的美味佳肴早已馋的流了口水,其实我发现这些菜都少了一小部分,显然小蝶偷吃了,她这么胖一定很馋嘴,能忍到我来都未大快朵颐,不容易啦!
我说菜够了,小蝶不依不饶,又点了几个菜,才急忙动手往嘴巴里填了几块肥的流油的肉,笑道,“楚哥,不瞒你说,这些菜我自己吃都不够呢,你看你的小身板,还得多补补才行!”
“对了!”小蝶又问我,“楚哥,减肥以后我是不是为了保持身材,就不能吃这么多了?”
这个问题可把我难住了,毕竟巫术减肥和常规减肥不一样,但我还是劝她,“小蝶啊,暴饮暴食不管怎么样都对身体不好,我看你还是要节制一点!”
话落,小蝶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搁在桌子上,气的肥脸都开始抖动了起来,“谁说我这叫暴饮暴食,我这是摄入正常人每天所必须的营养,人体所需的营养有很多种,要吃许多不同的食物才能充分摄取,蔬菜、肉食,都是缺一不可的,像你这么瘦,就是饮养不良的表现,你有病,得不停的吃才能治好!”
听的我合不拢嘴,急忙问她,“谁说的?”
“专家说的,你知识太匮乏啦!”
我脑门落下冷汗,现在砖家的话还能信么?
小蝶听我说她暴饮暴食,心情不美丽了起来,拍着桌子直喊服务员,有个服务员过来就被她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通,问服务员为什么上菜这么慢!
其实小蝶这是在发泄怒火,刚点的菜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上来,不过客人就是上帝,服务员只能说这就去催一催。
惹的邻桌的几个小伙子阴阳怪气的嘲笑小蝶,这么胖了还要吃,气的小蝶通一声站起来,肥大的肚皮几乎把桌子掀翻,深深的挤出双层饼来。
那几个小伙子也不敢和小蝶这么身肥体壮的女士找别扭,低头吃饭,这才让小蝶熄了半分火。
小蝶又坐下,竟然一顿嚎啕大哭,哭的我摸不着头脑,安慰她说别和别人一般见识,你自己觉得心情好就好。
小蝶抹了眼泪,“我心情不好!我知道别人都嫌我胖,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我这一辈子就完啦!”
我心想这倒是,赶忙摇头,“不一定,也许有缘的就对上眼了呢?”
“我不要有缘的!”小蝶马上大摇其头,“我要帅的,我喜欢刘德华那种男人,再不行金城武类型的也可以,反正我找对象的标准就是一个字,帅!而且还要有能力的,比普通人强的那种,这样才会有魅力!”
小蝶的眼神落在邻桌的那几个小伙子身上,满眼的鄙夷,“太差的我可不喜欢!”
我说人家好歹五官端正,穿着体面,恐怕还看不上你呢。
小蝶哀声叹气起来,“要不是我小时候得了紫癜病,吃了过量的激素,后来越长越胖,越来越控制不住我的这张嘴,估计早就男朋友一大把了,我也想要个能力出众的帅哥做男朋友!对了,楚哥,咱们什么时候能去泰国,明天可以吗?”
尹女士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我表示还要等一段时间,小蝶又不高兴了。
最后小蝶问我,“去做一次手术,不,巫术需要多少钱?信用卡可以吗?”
我告诉她那叫香火钱,最好换成现金,大约需要四万人民币吧。
既然我也要赚点钱,就想着先把我在泰国种诅咒花的钱都赚回来,我看小蝶穿着和出入的地方,也应该掏的起,但后来我才知道,我要的少了。
小蝶将面前一旁孜然羊肉倒进盘子里,几口吃掉,“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成功,多少钱我都愿意掏!”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其实这个给的活人的祭祀,都是和死人打交道的巫术,如果出现问题会很严重!”
我左右瞧了瞧,低声道,“你知道吗?我也种过诅咒,你猜怎么着?我见鬼了!要不是巴古大师,我怕我……”
“那现在呢?”小蝶两只陷入肉中的小眼一瞪,“楚哥你真有意思,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说了不管花多少钱,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乐意,你何必要吓唬我呢?”
我讪笑一声,再无别的话,小蝶今天心情也看似不太美丽,盛怒之下以吃饭作为发泄,把一桌子七八个菜统统吃干抹净,又叫了两块大蛋糕、一大杯可口可乐,这才心满意足,结了账走出酒店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她挤了半天才勉强做进去,探出头来,“楚哥,我等你的好消息,事成之后我给你个大红包,尽快给我安排好哦!”
我点点头,眼前就留下了一堆尾气。
总之我觉得小蝶这个女孩不仅肥胖,还很神经质,想法有点不正常,那么胖、还想找个刘德华、金城武那样的男人,不过,这也算有追求吧!
回了宾馆,琴布大师终于回话了,“阿楚,巴古大师要我告诉你,从你探听来的情况看,尹女士之前性情的多次变化是怎么回事并不能猜出原因,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她肚子大的这么突然肯定是不对!”
我说这不是屁话吗?任谁都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琴布大师又说,“她肚子里怀的肯定是死胎,是阴灵作祟,你说她家中臭味浓郁,也正是有阴邪之物存在的表现,巴古大师教给你一个法子,你现在听好了……”
8、在哪()
我赶紧仔细的听琴布大师讲话,琴布大师说,“阴灵都是十分诡异,又瑕疵必报的东西,很难猜测它们的想法,但是一旦和它们打上交道,它们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向你索取它想要的东西,你之前所种的诅咒对你产生了恶意,向你索要性命,这就证明你们都有了危险!”
“可是尹女士似乎除去怀孕的事情,并没有得到果报,甚至还获得了阴灵的照顾,巴古大师认为,这就是阴灵在向尹女士索取其它的东西,比如一次重生的机会,那么实际上,阴灵不可能通过轮回而重新做人,这样的结果,只会让阴灵胎死腹中,法力更加强大,到时候你们的危险也会无疑增加!只怕你身上保护你的诅咒也不能让你幸免!”
我听完,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急忙问我该怎么办?
琴布大师反倒是不急不慢的答我,“今天巴古大师紧急做法,制出了克制阴胎的法器,我已经找人送往中国郑州了,你明天去接机拿一下,在夜半时分使用这件法器对付阴胎,记住,时间越来越紧了,阴胎会在巫符失效的七天之内降临人间,你和尹女士的性命,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琴布大师就将电话挂掉了!
这一夜我失眠了,我感觉我得要去做一件大事去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去了新郑机场,就像慷慨赴义的勇士,如约从飞机上下来一个归国的游客,带来了一个被包裹的紧紧的小盒子,只是说是阿班叫他带回来的,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这个人只是单纯的肩负了为我带回法器的责任,他甚至连这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再问别的,赶紧找了个不见阳光的地方将包裹拆开。
里面是一把木质的类似小剑的东西,在剑柄两面各雕刻了一张表情非常凶狠的佛像,大约也只有半个指头长,我用指头捏着它往手心刺了刺,都不会感觉到疼,因为剑尖很圆润,就像特意打磨圆润的艺术品。
我心想这能干什么?才看见在木头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连串的泰文,不过每个字节都用拼音标注了一下,我觉得这是阿班给我翻译的。
随后我打电话给阿班,告诉他我收到了他托人带回来的小剑,并问阿班字条是什么意思?
阿班很奇怪的说,“琴布大师没有告诉你吗?这是咒语,你要带着法器半夜的时候去尹女士门前念上几遍,即可削弱阴胎的能力,但是你需注意,机会只有一次,阴胎一旦有了警觉,是会逃走的,你再想对它下手就难上加难了,所以我建议你最好带上一个能够帮助你的人,千万要稳妥点。”
阿班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琴布大师告诉过我,我时间紧迫,阴胎就会在这几日降临,一旦出世,我就治不住它了,带上个帮手总是对的,可我在郑州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靠谱的帮手?
我想到了尹秋彤,毕竟尹女士是她姐姐,说起来此刻没有比尹秋彤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于是我打电话给尹秋彤,让她带上尹女士的家门钥匙来上次见面的咖啡馆找我,尹秋彤很痛快的同意了。
等她的时候,我将那标注了拼音的咒语死记硬背,熟烂于胸后,尹秋彤才找到了我。
长话短说,听的尹秋彤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啊,不会吧,这么严重,可是让我跟着去捉鬼,我有点害怕!”
尹秋彤声音越说越小,目光躲闪,垂着眼帘不敢看我,我纠正她说,“不是捉鬼,而是驱魔,尹姐是你的姐姐,你难道不想救她吗?”
尹秋彤显然不懂捉鬼和驱魔的区别,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只好打亲情牌,尹秋彤扑簌扑簌的流下泪来,“我怎么会不想,我姐姐一直很关心我、照顾我,她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也很着急,可是我就是害怕。”
尹秋彤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捂着咖啡杯,我只好用自己的大手按在她柔软的小手上,盯着她的目光,给她打气,“相信你的姐姐也很疼你,一定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需要你跟在我身边,如果情况不对,你可以找人来救我,顺便帮我盯着你姐姐不要逃走!”
“那、那好吧!”尹秋彤终于同意了。
之后我没有让尹秋彤离开,生怕她变卦,而是让她和我一起去宾馆等着夜幕的降临,我们又聊了些家常事,讲了些笑话,这倒让尹秋彤放松不少。
总之,尹秋彤是个善良的女孩,甚至还很好欺骗,让我对我总是利用她而感到羞愧,不过也侧面得知尹女士只是性格冷淡、好强、爱惜面子,除此之外,其他的还算不错。
晚上我又接到了小蝶的电话,她嗲声嗲气的问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泰国,还说要请我去吃饭,被我不客气的拒绝了,这么紧张的时候谁还顾得上陪她闲扯。
挂了电话,小蝶立马给我旁边的尹秋彤打过了电话,不停的抱怨我如何如何的装牛逼,不识抬举,还一个劲的问尹秋彤我到底靠不靠谱,语气万分恶毒,说的尹秋彤面色绯红,小蝶永远不会想到尹秋彤此刻就在我的身边。
挂了电话,我为了不让尹秋彤尴尬,对于小蝶所诋毁我的话没有做任何评价,反倒是尹秋彤向我道歉,“楚哥,小蝶只是太着急减肥了,她心地真不坏!”
我嘿嘿笑了笑,正所谓一叶知秋,从这件小事上看,小蝶已经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时间也差不多快十一点了,街心川流不息的汽车渐渐看不到多少,我对尹秋彤说,“咱们走吧,救你姐姐、也就是救我自己才是正经事!”
我俩来到尹女士家门口,月色朦胧,恰好入夜时分,左右一看,别墅附近确实没有一个人。
于是我将巴古大师亲自制作的小剑放在尹女士家门的台阶上,以剑尖对着门内,请尹秋彤四下帮我放风,这才开始叽里咕噜的低声念咒。
法器具有镇压阴灵的作用,尤其是特制的法器效用更佳,不过上午阿班说千万要小心阴胎感应到法器的力量后逃离,否则我再去擒拿,肯定会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所以搞的我一边念咒、一边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生怕尹女士从那扇窗户跳出去,跑了!
也就念了咒语大约三分钟左右,忽然我听到门内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重物猛然倒地,然后整栋黑灯瞎火的别墅灯光大亮,紧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折腾屋子的声音。
这些声音从门内透出来,消减大半,可还是异常清晰沉闷,我又赶紧加紧念咒。
翻来覆去,也不知又把那短短的咒语念了多少遍,忽听尹女士大声哀嚎了一声啊!其音悲惨嘶哑,竟与野兽之嚎有的一拼。
顿时吓的我停了口中的咒语,连尹秋彤都挪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小手的倒是温暖,只是手心的冷汗黏的我发烫。
我问她你过来干什么,尹秋彤就脆生生的答我,“楚哥,我怕!”
这一说话的功夫,里面剧烈的响动忽而恰然而止,我俩都是一愣,不敢在说别的,我继续念咒,念了几遍,屋中依旧没有动静。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阴胎不会是控制着尹女士逃了吧?
可想要闯进去,又怕发生什么意外,对于阴胎这种潜意识里万分惧怕的邪物,我还真的没有多少勇气去直接面对它。
再者,琴布大师告诉过我,法器只是起一个削弱作用,也就是能够压制阴胎仅此而已,至于能够压制到什么程度,又是否完全发挥了法器的效用,我无法把握。
但思来想去,我还是对尹秋彤说,“秋彤,你把门打开,咱们进去看看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尹秋彤抱着我臂膀的小手紧了一下,很听话的离开,取出家门钥匙插进门锁中,小心翼翼的拧动。
咔咔咔几声,尹秋彤蹙起了眉头,“楚哥,拧不动!”
尹秋彤扭过头对着我说话的时候,她脑后的铜色木门嘭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拍门声,应该是从里面拍上来的,震的整张大门都颤了一颤,似乎是在警示我们,这里不欢迎我们到来。
尹秋彤吓的呀一声叫,小手猛然离开了钥匙,我一咬牙,一个箭步跃到门前,抓住把手,狠狠的拧动钥匙,咔的一声,果然拧动一半,钥匙就不能再转动了,好像里面塞了一块海绵,越往后拧越是紧巴巴的。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一扭,咯嘣一声锁芯被我按下去了,门吱呀一声打开。
就在门弹开的一刻,屋内猛的发出砰砰砰几声巨响,厅中几盏大灯全部爆炸,其余的小灯也悉数尽灭,屋中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点惨淡的月光射进来,在光洁的大地板砖上铺了几块正方形、黄色的光亮,我借助这点萤火之光一瞅!
客厅中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