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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你还好吗?”宋徽宗紧张地上下打量了柳苏一番,那样子,好像柳苏刚被人贩子放回来一样,弄得柳苏甚为尴尬,而完颜晟始终骑在马上冷冷地观察着一切。
柳苏面露囧色,这可是在大街上,这个宋徽宗又没顾虑了吗?“师师没事,您还是进去吧!”
宋徽宗也是反应过来了,这个时辰虽然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只是还是要低调些的好。宋徽宗见柳苏无事,刚要与她进楼里,恰巧抬头发现了完颜晟,于是愣了一下,“这位,可是吴乞买?”
……
“快点把他治好,否则我杀了你!”完颜红叶一脸杀气地将手中的匕首抵在了一位郎中的脖颈处。
“姑娘,你,你,你先放了老夫,老夫好给这位公子疗伤啊!”
“不许耍花招!”完颜红叶放下了匕首,死死地盯着那郎中,那样子好似蔡天赐的伤与她无关一样。
完颜红叶狠命地砸着他药铺的门,更是带了几个壮汉,老郎中显然是吓坏了。此刻他浑身冰凉,后背还有几丝汗意,手哆嗦地开着药匣,抓起药来。
蔡天赐依然处于昏迷中,昨夜本就淋了雨,又和柳苏缠绵了一阵,忽冷忽热的又受了伤,此时早已体力透支。
完颜红叶探向蔡天赐的额头,他烧地很厉害,摸着滚烫。完颜红叶冷冷地用本族语言问道:“四叔什么时候到的?”
其中一个大汉低声回道:“回公主的话,王爷本到不了这么快,只是近日一直在两国边界,所以在收到您的飞鸽传书后,便立刻赶了过来,他说很是担心您!”
“我父皇可已知道?”
“这个奴才不清楚,想必今日便可收到信儿了。”
完颜红叶沉思了一下,“四叔真的是奉了大宋皇帝之命来寻那个女人的?”
“不是的,只是王爷的马寻到了察哈尔的足迹罢了。王爷担心您半夜出行遭逢不测,便带着我们一块过来了。”
完颜红叶点点头,其实一开始她便猜到了是这么回事,她的良驹察哈尔跟完颜晟的坐骑关系一向不错。可是她却想不通,为何四叔会知道李师师这个人呢?他明明是打着寻她的旗号才来的,该不是她的四叔也看上了那个女人把?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完颜红叶正想地出了神,却听见蔡天赐昏迷中念叨着:“苏儿,苏儿,我的心里只有你……”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一百零四章 一场欢宴
宋徽宗那一声询问引得柳苏诧异地回了头,那完颜晟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并未流露出惊慌,只是也未曾下马。
童贯本想着提醒下完颜晟,在他面前的,站在妓院门口的这主儿就是当今圣上,可是这话偏偏说不出口。梁师成也是憋着股劲儿,他可不会傻了吧唧地喊着唱诺。完颜晟恰好看出了大家的心里,于是就愣是扛着不下马,稳地不动声色。说到底还是丞相有学问,蔡京先是对着宋徽宗做出个内请的手势,然后走到完颜晟的马前,低声地说道:“在下蔡京,请将军与我入内。”
完颜晟不是傻子,他不会去追问为什么,只是独身一人下了马,跟着蔡京等人进了醉杏楼,很是有英雄气概。
冼清羽本是想撤的,可是他很想知道完颜晟究竟是耍的什么花招,于是只好跟着众人一起进了醉杏楼。
进了李师师的水榭亭台,众人也不必再憋着演戏了。宋徽宗自是坐到了上首,柳苏只好站在了他的身边,其余人则齐刷刷地站成了一排,当然除了冼清羽和完颜晟之外。冼清羽站在门边,他不愿与这帮人为伍。
完颜晟扫视了一圈,忽而一抱拳,“吴乞买见过大宋皇帝!”
宋徽宗一愣,“你知朕的身份?”
“不过都是猜测,大宋皇帝乃真龙天子、九五之尊,自是与尔等凡夫俗子有别。”完颜晟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吹捧宋徽宗,只是他神情冷漠,又像是在划开距离一般。
“完颜将军初来我大宋,感觉如何啊?”此前完颜红叶就从未跪过宋徽宗,宋徽宗知道这帮辽人、金人就是这样固执,无奈对方实力不差,只得忍耐。
“吴乞买收到红叶的飞鸽传书后,就一路快马加鞭地赶来了,沿途也无心赏景。”
柳苏很是痛恨自己没学好北宋这段历史,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吴乞买并不简单。
“既如此,那朕就让蔡丞相和童太师陪将军了解下我大宋的风土人情吧!不过,既是初访大宋,朕定当给你来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会。”宋徽宗看了眼柳苏,“师师可介意朕在你这办场宴会?皇宫内太拘谨,朕惟恐完颜将军不习惯,所以想借你这的风水宝地一用。”
柳苏哪敢说不啊,这地不就是宋徽宗赐的吗?于是便笑言道:“皇上您说的哪里的话?能招待完颜将军,实乃师师之荣幸!”
宋徽宗满意地点点头,“既如此,那就明日吧!也好留给你富裕的准备时间。”
“师师领命。”
……
水榭亭台乐音袅袅、舞影摇曳。虽已入了秋,不过阳光看着依然温暖。顶楼的露台大摆着一排排的宴席,宋徽宗独坐一桌,左侧上首第一桌是蔡京与童贯,紧挨两人的便是孤身一人的冼清羽。右侧上首第一桌便是完颜晟,第二桌是完颜红叶与蔡天赐。还有零散几桌也都是“北宋六贼”之流了,不过都是冲个场面罢了。
蔡京自坐下后,始终直勾勾地盯着蔡天赐,今天可是这对父子分别以来的第一次见面。而蔡天赐显然很是心烦,他只是低着头,既不愿意多看蔡京一眼,更不想看见完颜红叶的脸。如果今天不是在醉杏楼举办这场欢迎会,蔡天赐是死都不愿意出席的,那样就表示公开承认了他与完颜红叶的关系。可是因为过分担心柳苏,也太过想念,所以终是迎着头皮来了。
经过柳苏的调教,李蕴也算见过许多世面了,知宋徽宗今日在此宴请贵客,早就安排了红香等人表演助兴。如今醉杏楼因着李师师的声名大噪,以及宋徽宗的帮衬,显然上升了级别,李蕴更是赚钱赚到手软,所以李蕴是巴不得宋徽宗多来光顾几趟的。
此时,柳苏静静地端坐在梳妆台前,她不能像过去那般寻求有新意的表演,她只想平静地弹奏一曲,因为蔡天赐也在宾客名单中,这是她不曾预料到的。
伸手拿过黛石,柳苏轻轻地描着眉。她不想把自己弄地太过妖野,做李师师太久了,她怕自己真的就忘记了真实的身份。如果她是李师师,那么她就要做未来的救世主。如果她是柳苏,她真的只想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
顶楼的露台此时充满了浮夸的热闹,众人皆是满腹心事,不过为了帮宋徽宗撑场面,各个都表现地兴趣浓浓,不时地与完颜晟推杯换盏。完颜晟心里自是知道这帮人的心思,不过他的心思却不仅仅在与大宋联手消灭契丹一族上。
红香一曲舞毕,自是一个欠身,虽然蔡绦也在列席之中,不过今日的主角是李师师,她就是再不甘也只能退下。因为众人都已听见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会功夫的更是听见了那裙角拖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皆是将目光转向了楼梯口。只见柳苏一袭鹅黄衣裙缓缓进入了人们的视线,头上的步摇轻柔地摆动,恰有一束阳光照在柳苏身上,映着她怀中的琵琶,像极了画中的人物,美丽地缺少真实感。
宋徽宗微笑着看着柳苏,那模样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蔡天赐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终于融化了,他虽没有过多的表情,可是眼神中早已流露出了浓浓的爱意。
完颜晟面无表情,只是抓着酒杯的手微颤了一下。
李邦彦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简直要被柳苏那灿若繁星的眸子电晕了,他不停地咂着嘴,有万般赞叹之语,却不敢在宋徽宗面前表露。
蔡京见了柳苏,自是皱眉紧鼻,完全不待见的样子。
完颜红叶面上挂着微笑,手里的双箸却被攥地死死的,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手心里。
全场唯有冼清羽自斟自饮着,似是目中无人一般,对他而言,柳苏早已在她的心里了。
柳苏含笑着一个欠身,自是坐下弹起了手中的琵琶,那曲调虽是平和,却有几分忧郁。忽而柳苏口中轻念道:“道不完人世繁华,诉不尽悲苦人家,数不清恩怨情愁,融不进一盏苦茶。”
柳苏的一首诗让众人忍不住也跟着轻吟了起来,“好!”宋徽宗首先第一个叫起了好,那样子根本不像个帝王。不过兴奋之后,宋徽宗心里却不是个滋味,这诗明明就是感叹青楼女子的不易,而能救柳苏出这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也只有他而已,思及此,宋徽宗又开始了一番纠结。当然了,期间宋徽宗不时地眼扫蔡天赐,因为知道了此人是李师师的过往,所以心里便有了顾忌。又瞧这蔡天赐果然是一副俊朗之容、气度非凡,真可谓是风流倜傥,最是惹女人喜欢的类型,心里便有点吃了味。再瞧那柳苏始终是抱着琵琶、垂着眼眸,未看众人一眼,心里又好过了几分。
柳苏不是傻子,在座的人士有五成是对她知根知底的,她若多情地看了蔡天赐一眼,岂不是马上被抓个现形,她可不当这傻子!
一曲奏完,柳苏便款款地起了身,“师师献丑了。完颜将军,此番您来大宋,就是我大宋的贵客,醉杏楼若有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完颜晟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随手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素闻京城李师师才艺绝伦,可不知李姑娘的酒量如何?”
柳苏淡淡一笑,“师师不擅饮酒,酒量浅地很,怕是不能陪将军畅饮一番了。”其实柳苏自上楼后就在纠结一个事,这众人身边皆是满满腾腾的,她该坐哪啊?冼清羽?虽是义兄,可好歹对面是蔡天赐,这不好吧,也忒尴尬了。完颜晟?本就不熟,开什么玩笑!算来算去也唯有宋徽宗了。柳苏不敢回身,她不想看到宋徽宗那期待的眼神。要怎么办才好呢?总不能真跟完颜晟喝上两杯吧,估计这厮的酒量能直接让我来个胃出血,还是算了吧!于是灵机一动便是转身面向宋徽宗说道:“皇上,师师有一提议,不知皇上能否应允?”
“你这丫头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说说看吧!”
柳苏有点汗颜,这宋徽宗说的好像自个是他闺女似的,听着咋这么别扭呢?算了,还是正事要紧,于是笑着说道:“师师不过想着完颜将军是初来我大宋,这歌舞想必以前也是听多了看惯了,所以不如来点新鲜的玩意招待下远方的客人,日后将军若是再回去,也好给将军留下点念想!”
宋徽宗手中的折扇一展,直接摊在胸前,格外潇洒地摆弄着,“让朕猜一下,师师不是想跟我们做个游戏吧?”
柳苏调皮地眨了下眼睛,“有何不可吗?”
“当然不可!”出声的是蔡京,只见他一起身一抱拳就面向宋徽宗说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怎可听由一个小丫头的话!今日招待的是女真将领,这等儿戏岂不落人笑柄?”
蔡天赐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老爹,蔡京也是成功地吸引了他宝贝儿子的注意力。
柳苏讶异地挑了眉,靠,敢情在你眼里我又成一个丫头片子了不成?行,你个老不死的敢跟我叫板,那就看看谁是赢家吧!柳苏柔柔地开口问道:“敢问丞相如何断定师师的主意就必定是儿戏呢?”
蔡京一个冷笑,“李姑娘莫非是要与大家玩你那个所谓的‘天黑请闭眼’的游戏吗?”
呦,挺机灵一人嘛!怪不得你能当上丞相呢!柳苏微笑地说道:“怎么?这游戏丞相也有所耳闻哪?既然听过,今日不妨试下手,说不定就上瘾了呢!”
“免了吧,老夫没这个兴趣!”蔡京冷冷地给回绝了。
“嗳,丞相何苦如此拘谨,朕倒觉得这游戏甚是有趣啊!可是比高卿家的蹴鞠有趣多了!”
蔡京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皇上,老臣听闻这游戏里杀了杀去的,您是大宋天子,岂容尔等如此大逆不道!”
“丞相多虑了,一个游戏罢了。平日里,朕与你等踢着蹴鞠,你们若是怕伤了朕,而无人敢上前,哪来的那些乐趣!只是玩乐而已,放轻松些!”
柳苏挑眉看向蔡京,“既然丞相这么公正不阿,不如就做这游戏的判官如何?”
PS:蔡老贼会同意女主的要求不?预知精彩如何,请看明日章节。嘿嘿。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一百零五章 杀人游戏
蔡京直勾勾地盯着柳苏的脸,嘴唇抽动了两下,宋徽宗都在这醉杏楼招呼完颜晟了,那么玩个游戏不也实属正常吗?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蔡京也不想扫了宋徽宗的兴致,也只得默然接受了。
梁师成见状,就想给蔡京个台阶下,于是站在宋徽宗身后的他终是开口说道:“丞相向来刚正不阿,我看这个判官由丞相来当最是合适!”见李师师一副爱当不当你随意的表情,又见蔡京一脸冷色,梁师成只得尴尬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宋徽宗是无所谓,只要有的玩,并且还是和李师师一起happy,他是乐得快活的。梁师成打完了圆场,宋徽宗双眼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如此,还是劳烦师师来讲下规则吧,怕是这里好多人都不太清楚啊!”
柳苏点了下头,于是利落地将这个杀人游戏的规则讲了一通。能坐在这里的吃饭的人都不是傻子,智商都是相当地高,几乎听了一遍就已经了解一二了。
完颜红叶本就是小女孩贪玩的性子,听柳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竟暂时搁置了那份不悦,兴致勃勃地就准备开杀了。
为了方便游戏的进行,宋徽宗下令将桌子摆成了一圈,而蔡京则站在了圈子的中央。梁师成虽是个太监,毕竟杀人时也不需要发声,便也有幸加入了这个队伍。于是形式就变成了一个判官、四个衙役、四个贼人和六个平民百姓,一共十六人的游戏局面。跟着宋徽宗混就有这么个好处,不分身份等级,有乐必能同享。
很快,第一局准备好了,在蔡京一本正经地喊出了那句“天黑请闭眼”之后,紧张地搏杀开始了。
蔡京扫了眼闭眼的众人,便淡定地说道:“贼人请睁眼。”于是柳苏、李邦彦、童贯与冼清羽自是睁开了眼睛。
柳苏与冼清羽先是默契地相视一笑,柳苏便轻轻地对童贯做了个请的手势。
童贯知这是李师师的谦让,可是却也犯了难,究竟该杀谁好呢?他是没那个胆量拿宋徽宗下手的,尽管宋徽宗此前曾一再说也想被“杀”一回,而这虽是个游戏,未免日后被那有心的说了去,童贯是不能冒这个险的。杀完颜晟?那纯属扯淡,人家是贵客,还是要与大宋联手的合作伙伴,他可下不了这个手。完颜红叶是女儿家,更是不可能的了。算来算去,那几个狐朋狗友也免了吧,唯有一个人可以下手了。拿定了主意,童贯用眼神示意了蔡京,便将眼睛闭上了。
“天亮请众人睁眼!”蔡京说完,宋徽宗则是兴奋的问道:“谁惨遭毒手了,可是朕?”
宋徽宗那孩子般的禀性着实让众人汗了一回,蔡京似是安慰那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样,笑地格外慈祥,“恐怕皇上要失望了,这被杀的是老臣的犬子,天赐。”
“什么?”完颜红叶一惊,转身看向蔡天赐,“怎么会是你呢?”
因着完颜红叶是蔡京的未来儿媳,所以此刻蔡京也不便回应,倒是宋徽宗是最有资格发话的,“红叶姑娘,不过是个游戏,莫要当真。丞相,宣布下一环节吧!”
“是。”蔡京领了命自是说道:“请被害人留下,额,遗言。”显然,他不可喜欢这么个说法,毕竟那是自个宝贝儿子。
蔡天赐唇角勾起,那笑容给人春风拂面的舒爽感,“依天赐看来,这贼人之首定是童伯伯了。列席的诸位不是未曾与天赐照过面,就是关系尚浅,论亲近也不过是童伯伯了。”
蔡京略带欣赏之色,满心欢喜,他就说自己的这个儿子最是聪颖吧!当真是龙生龙,丞相的儿子就是不简单。
童贯始终面带笑容,并未因蔡天赐的一席话而有任何表情变动,当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蔡京略微冷静片刻,便说道:“既如此,请各位依次做辩解之词。”
按顺序,蔡天赐的下首第一人便是完颜红叶,却见那完颜红叶一副气鼓鼓的表情,张嘴便说道:“依着我看,这贼人必是李师师无疑。”
众人皆是一愣,这回换做柳苏一副事不关己的做定格笑容状了。
完颜红叶不管不顾理直气壮地说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是她还是谁?”
蔡天赐扯了完颜红叶的袖子一下,低声地说道:“这是游戏,不要胡言乱语。”
完颜红叶眉毛轻挑,完全不理会蔡天赐,“本人推断完毕,下一个。”
蔡京尴尬地笑笑,他这个儿媳还真不是吃素的,小脾气够火爆了。“咳咳,完颜将军你的看法呢?”
完颜晟双手交叉放于唇边,眼神深邃地看了柳苏一眼,这一眼让柳苏莫名心跳加快,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完颜晟淡定地说道:“吴乞买初次碰触这个游戏,还是观察一轮再说吧!”
听完颜晟这么一说,柳苏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她再次听完颜晟自称吴乞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这个人物是谁,他就是历史上金国第二代的皇帝金太宗。想到这,柳苏忍不住又多看了完颜晟一眼,这一看恰与他对视,柳苏大方地回以一个笑容,自是收了目光,内心却狂乱不已,她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似有所图呢!
接下来便是宋徽宗发言了,他心里自是认定了贼人的身份,可是又不想借着蔡天赐的智慧,于是便说道:“以朕看来,想必这贼人该是童太师了。你越是冷静遮掩,反而突出了你内心的慌乱,如此老道的杀人者,除了童太师还能有谁?”
童贯虽未敢言,也顾不上宋徽宗的一番讽刺之词了,眼神里却流露出对宋徽宗的崇拜,看的柳苏直反胃。
宋徽宗表完态,自是轮到了童贯,他开口便道:“皇上真是圣明啊,看来童贯是没戏了,我自尽好了!”
柳苏强忍着想喷人的冲动,她怕自己一个失态再笑趴到桌子底下去。见过有拍马屁的,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拍马屁的,技术含量真高!于是强忍着笑意说道:“童太师,谢谢您的勇于牺牲,倒是洗清了师师的冤屈了。既然贼人自认了,师师无话可说。”
轮到了冼清羽,他只是平静地说了一个字:“过”。接下来就轮到李邦彦等人发言了,而此刻柳苏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言语,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