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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鹿鼎做王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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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把查伊璜放出来,吴六一能不感激报恩么?”

听完这个故事,康熙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皇上,这个吴六一可以重用,但看他这般知恩,义气,当得重用”。张天看见康熙沉思,就急忙开口道,张天宝此时对吴六一可是佩服的很,如此人物以后可要多多接近交往。

康熙听的此话,对苏嘛道“那曼姐你速去办理此事,加封东亭为三等侍卫,协助此事”。

张天宝对着康熙道“皇上,还有一人可重用”。

“哦,天宝,快说说”。康熙性急道。

“索额图”。

“不错。此人与那鳌拜也是有仇,鳌拜抢了索额图旗内的田地,索额图却隐忍下来,这份城府当可堪重用”。苏麻喇姑道。

“好,这件事,天宝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办理”。康熙兴奋的道。

“这,皇上你的安全怎么办”。张天迟疑的道。

“哈哈,现在我安全的很,你们快去办事,我在此等你们的好消息”。康熙笑着摆摆手说道。

众人分头办事去了。

张天宝拿着康熙赐的牌子,有2个小太监引路,直朝索额图的府邸赶去。

索额图尚未回来,但门上的人掌着灯,显然在等候着,见张天宝拿着牌子深夜造访,都觉意外。门上领头的戈什哈连忙迎出来笑道:“公公,这个时候来!大人出去还没回来呢!”张天宝笑道:“没回来我就候着。”说着,便往里边走。

那领头的戈什哈嗫嚅道:“大人今夜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张天宝心里暗笑,一边道:“未必回来,那你们等谁呀?”领头的戈什哈被问得无话可讲,忙笑着说:“公公既要等,就请到这边房里来,兄弟聊备水酒,以消长夜。”张天宝只好随他进了西门房。

刚坐下,便听大门外有了动静,只听得外头索额图吩咐门上:”今晚我要与熊大人长谈,除皇上宣旨外,一概不见!”

听完此话张天宝笑着对那领头的戈什哈说:“难为你遮掩了!今晚后堂宴会,却也有鄙人大名在内呢。”那领头的戈什哈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人不知,请多恕罪。”

索额图、熊赐履、张天宝三人互相认识一翻便落座在丰盛的筵席前,一边随意吃酒,一边开始了密议。

张天宝手按酒杯,压低嗓门道:“鳌拜恃功欺君,擅戮大臣,其心叵测!圣上百般抚慰,望其改恶从善而终不悔悟。我奉圣上密旨,来联络二位。”索,熊二人忙低声回答:“惟皇上旨意是从!”

索额图饮了一口酒,问道:“圣上何不明降谕旨,公布他的不赦之罪,将其明正典刑?”

熊赐履接口道道:“这不成。鳌拜此时权高势大,内外心腹密如罗网,即是南方统兵将士也多有他的门生故吏。明发诏谕,要是他不肯奉诏,激起事端,后果不堪设想……更可虑的——”说到这时便不言语。

索额图忙道:“东园,我等既图军国大事,便当以精诚相见,千万不能有所顾忌。”

张天宝也道“熊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熊赐履站起身来,以手指沾酒在桌上划了“吴、耿、尚”三个大字,又一挥抹掉,问道:“兄弟愚见,不知以为然否?”

索额图,张天宝连连点头,张天宝可是知道这三藩以后要叛乱的,对熊赐履的远瞩很是佩服,古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啊。

熊赐履说完夹起桌上鱼翅送入口中,慢慢嚼着,好一会才道:“鳌拜虽有司马昭之心,但要数说他叛逆的实迹却是甚少。如果不问缘由杀之,从眼下说,一定会弄乱朝纲,这就所失大多——还是要想法子在‘拿’字上下功夫,审明实据,诏告大下,明正典刑才是万全之策。”

这确是老成谋国之言。张天宝,索额图听得不住点头。寻思一阵,索额图问张天宝:“宝公公,圣上欲除鳌拜,这是定下了;鳌拜现对圣上究竟是怎样想的?知已而不知彼,非全胜之道啊!”

张天宝答道:“鳌拜视圣上如无知小儿,篡弑之心肯定是有的。”然后把当日在太皇太后宫中商量的计划也一一道出。

熊赐履,索额图二人听得如此精密计划出自如此年少的公公手中,不由对张天宝另眼相看,暗道,此子之计策端的厉害。

随即二人拊掌大笑“嗯,好。此计甚佳。”

熊赐履接着笑道,“然有几处尚须未雨绸缪。一,宫中人事冗杂,千万不可声张,我们三人也须共同发誓;二,慎选人员,宁精勿滥;三,要周密策划,一旦时机成熟,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速擒拿。一旦事情有变,我三人同受其戮,决无怨言。”他扳着指头一件一件说完,目光如电,盯着索额图问道,“大人以为如何?”

索额图听后,异常兴奋,眼中放出异彩,腾地站起身来,从桌上捡起三支木箸,一人分发一支,自己正了衣冠,屈膝长跪。见他如此庄重,熊赐履,张天宝二人跟着也跪在身后,但听索额图发誓道:“臣等恭奉圣上密谕,共商大计,扫除奸贼,匡扶大清,若有异心,犹如此箸!”

说完,“咔”地一声折断了筷子,将断筷蘸了烛油焚着了。张天宝二人也都如法盟了誓。

三人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筷子燃成灰烬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第九章暴风雨前的宁静(二)(借鉴原着)

张天宝于熊,索二人商量完毕,便急急的回去向康熙报告去了。

康熙此时正在那慈宁宫陪太皇太后聊天打诨,张天宝赶到上书房听的侍卫说皇上吩咐他回来后直接赶往慈宁宫,于是又匆匆往慈宁宫赶去。

刚进的房门,康熙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笑道“你来的正好,事情如何”。

“回皇上,奴才已于索大人,熊大人商量妥当”。张天宝把与索,熊二人商量的结果告知。听的康熙忍不住连连叫好。

太皇太后也笑眯眯的看着张天宝,等张天宝说完,老太后道“小宝子事情办的不错,要如何奖励”。

康熙听见太皇太后说要奖励张天宝,也大是赞同,张天宝一听,连忙急道“老佛爷,皇上,你们万万不可在奖励奴才了,奴才才升的官,现在还年幼就已是六品了,在奖赏怕是会惹来非议,现在正值关键时刻,可大意不得”。

太皇太后和康熙一听都觉的张天宝一心为了朝廷,为了皇上着想,遂说道“那就把功劳记着,等大事定下,在一起奖赏”。

张天宝叩头谢恩。

“皇上,我已经已下了懿旨,密令驻热河八旗,星夜入京勤王,两三日内就可到京!”太皇太后缓缓的说道。

康熙没想到这位不动声色的老祖母竟已密调军队来京,顿时精神大振:“儿皇谢太皇太后大恩!”

张天宝此时心中一动,开口道“皇上,还有那三藩吴三桂等人也不得不防”。

“恩,小宝子说的有理”。太皇太后皱着眉头道。

“天宝,有何良策还不快说出来”。康熙一点也不担心,开口就让张天宝想主意。

张天宝沉思了一会,开口道“自古攘外必先安内,鳌拜把持朝政,窥测神器,一日不除,皇帝便无一日之安宁。而欲除鳌拜,则必须稳住吴三桂,不令他心生疑惧,更不让他干拢除奸大计。好在,皇上您还算忍得,没有急急忙忙地动三藩。但是,如果再进一步,给吴三桂一点甜头,比如说,把他的儿子招个驸马,再加封个官爵,让他们父子宽宽心,定定神。等这边除鳌拜、清君侧、朝政走上正路之时,再专心致志地去对付吴三桂他们”。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主意”。康熙听完大笑。

太皇太后也对着张天宝点头微笑。

张天宝自个在那苦笑不已,娘的,多什么嘴哦,以后坚决不多嘴。

在说那魏东亭从皇宫出来就自释放出查伊璜,大谈鳌拜之事,那查伊璜是个明白人,鳌拜专权,乱政,圈地,欺压汉人他自是恨及,与魏东亭一拍即合。魏东亭拿出皇上旨意后,径自带着魏东亭去找那吴六一劝说除掉鳌拜。

别看吴六一讲义气,知恩,但是每每魏东亭提起鳌拜之事不是一笑而止,便是王顾左右而言他,魏东亭便知对他不可以草莽英雄相待,心里却也笑骂此人狡猾。

两人闲谈了一阵,魏东亭筹划再三,决定还是要正面突破,似笑不笑地用碗盖拨弄着浮在上面的茶叶道:“铁丐兄,你到底有了出头之日——你要荣迁巡防衙门堂官了!”

“别开玩笑了,我半世豪强半世王臣,肯轻受人之欺?”吴六一往椅子上靠靠,纵声大笑,“虎臣竟以为这是升迁!”

魏东亭道:“熬中堂把阁下由从三品迁为正三品,怎说不是升迁呢?可惜这并非皇上恩典。你这盖世英豪,却看不出其中奥秘,也真可惜!”

“那有怎样?”铁丐向前一探身问道,额角上青筋不住抽动。

魏东亭哑然而笑:“铁丐兄,不调动你的职位,未必就是降你;升迁你也未必就是爱你,你聪明一世,可要想清楚了!”

“这个我懂!”吴六一将手一挥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么!我且当我的九门提督吧!”

“哈哈,吴六一接旨”。魏东亭大笑之时从怀内拿出康熙给他的圣旨,也不宣读,直接递于已跪在地上的吴六一。

吴六一打开圣旨只见上面写道“吴六一领北京九门提督一职之变更,无朕亲笔手谕概不奉诏。责汝将五城巡防司一并节制,堂官三品以下弁佐任缺,暂听该员陟黜,诏今后奉。钦此!”圣旨右下角十分鲜亮的印着“体元主人”四字。

“臣,吴六一谢恩,决不负圣上眷顾之恩”。吴六一朗声说道。

魏东亭看吴六一答应下来,知道是不会反悔了,就告辞回复皇上去了。

吴六一等魏东亭一走,便唤来一个长随道“去,请何先生来!”

那长随去后不到一袋烟工夫,便听何先生在门外头笑道:“东翁昨夜的围棋输了,今儿还想着找回来呀,”说着便挑帘进来。吴六一忙笑着起身让座道:“志铭,铁丐正要同你共下一盘大围棋,咱们可不能输了。”

“是啊,这盘棋还得你我共下才成,”何志铭狡黠地眨着双眼说道。

那何志铭五短身材,两只小眼黑豆一般嵌在脸上,一说话便滴溜溜乱转,一脸的精悍之气。在吴六一邀聘的清客中,他是最得用的一位,从吴六一当参将时起就跟随着。两个人几次一起死里逃生。故虽有宾主之分,实在比家人还来得亲近。

这一“围棋”笑语,在他们二人身上还有一段掌故。何志铭下得一手好围棋,那吴六一却是臭棋。他们二人联手,曾与金陵国手王守泰师徒对奕,竟把对方杀得中盘推枰认输。这会儿提到“双杀棋”,何志铭呵呵大笑:“好,好!照上次的杀法儿,保管取胜!但不知敌手是何人?”

“辅政首席大臣鳌拜!”吴六一暗哑着嗓子,身于往前一倾道,“怎么样,不至于不过瘾吧?”

何志铭正笑得开怀,闻得此语嘎然止住,撩了撩袍子坐下:“东翁,你与他下了快二十年的棋了,难道是今日才开始的么?”

“是的。但若说今日之举,于围棋言,算得上中盘胜负生死劫,于象脚!是杀将!”吴六一脸上横肉一颤一颤,眼中凶光逼射。

何志铭虽与他多年相交,也觉不寒而栗。沉默了一阵子,何志铭忽然抬起头,一双黑豆眼闪烁有光:“明白了,怎么个杀法儿?”

“圣上要我做他的杀手铜,”吴六一道,“这是绝大的一盘棋,你可要帮我走好了。咱们不能输给人家!”何志铭兴奋地将身子一挺道:“怎么会呢!”

“走好了,红顶子是有你的。”吴六一在椅子上将身子向后一仰,舒展一下身子说道:“走不好,那咱们就一块儿‘顶子红’了!”说完,眼睛望着棚板不言语了。

何志铭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前几日都察御史弹劾巡防衙门玩忽职守,那个缺只怕要出。这像是鳌中堂开出的盘子。您今日此语既出,那准是有信儿了。”

“姓鳌的这会儿把金山搬来我也不能从他!”他本来就与鳌拜不睦,魏东亭又当着查伊璜的面几次暗示:救查伊璜出狱的七个折子都是被鳌拜驳回的,万岁爷作不了主。弄得吴六一更加憎恶这位辅政大臣。

“说到金山是没有的。这里倒有一件东西请将军过目。”何志铭说着,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张纸来递上。吴六一接过一看,知是十万两一张的龙头银票。看着吴六一怀疑的目光,何志铭忙道,“这是晚生的一个同窗,在泰必图属下,于昨晚奉命送来的。”

“用的什么名义?”吴六一上下打量着何志铭。

“名义?”何志铭大笑,“为了祝贺将军少公子百日汤饼会。他怕将军未必肯收,就叫我瞧着办。我想着他们发的黑心财也够多的了,既然取不丧廉,也就笑纳了。”

“好!有你的,拿了来使也很好!”吴六一满意他说道。又问,“他还说些甚么?”

“他还说,鳌中堂要荐你做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哈哈哈哈……”吴六一仰天大笑,“十万银子加一个二品官,要换一龙百虎和一乞丐还有你何先生的头……”吴六一背起手,来回踱了两步,“何先生,我也给你瞧一样东西。——事情一发动,我立刻就能委你作兵部侍郎!”说着从怀中抽出密诏给何志铭看。

何志铭接过诏旨,反复地审视了上面的朱砂玉玺“体元主人”,一字一句啃着诏书上面的几句话,忽地击案跃起道:“军门,有这个在,事情就好办了。”

“所以我请你来,”吴六一冷静了下来,“议议怎么个着手法。”

何志铭踌蹰一下,取出火楣子点着了旱烟,半躺在椅子上,眯缝了眼苦苦思索,二人足有半顿饭工夫没说话。良久,何志铭轻叹一声,坐直了身子,从那黑豆眼里发出绿幽幽的微光,“唉!虽然狠了一些,有伤阴骘,但也只有如此了。”

“恩,快快道来!”吴六一坐正了,他不抽烟,手里两只硕大的钢球唰唰地转个不停。

“在军门帐下,我料鳌拜必定另做了手脚。这十万银子,明知无用,不过用它来买大人轻慢之心而已。”

“说的透!他要做大事,如今便许个王爷也只一句话,明知道我不买帐,才来这一套。”

“军门所见极是!”何志铭笑道,“您就是买帐,将来他做了皇帝,也要把你列在清君侧的名单里。”说着话锋一转,“可虑的,倒是将军帐下的李、黄二参将,还有张副将、刘守备,这十几个人素来……”

“你不必说了,我心里有数,我即日就把他们都打发到福建办差。”吴六一道。

“那不成!”何志铭道,“鳌拜是何等样人?班布尔善更不可欺!如今时机未到,您先就这么摆布,他们能不猜疑?倒让他们有了防备……

“他奶奶的!”吴六一咬牙道:“到时候全都扣起来!”

“不成!我们在这局棋中是杀手铜,主角是皇上他们。万一扣押不尽,或又被别的救了,铁丐死——你我可就真要‘顶子红’了!”

“那,依你呢?”

“杀!”何志铭黑豆眼一闪,“死人是作不得乱的——自今而始,帐下军官全部到衙应差,将两廊厢房腾出来给他们住。这是一!”他伸出两个指头,“二、密布几名心腹校尉,许以高爵、酬以重金,弓上弦、刀贴身,随时应变。”吴六一听得出神,不住点头。何志铭又伸出第三指头道,“待事一发,颁圣上密旨,下令将这十几个人一鼓擒斩!敲山震虎,余下的就不敢发难了!”

“这——”

何志铭突然扬声大笑:“军门枉自称了”铁丐’!做这事岂能心软!早年您杀人如麻,如今莫非回心向善了?”

“那好,就这么办!”吴六一咬牙道。

第十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鳌拜府上,班布尔善、讷谟、穆里玛、济世、葛褚哈几个人也都聚在这里加紧谋事,却不知康熙早已布下一张大网等待时候收网。

那吴六一与首席师爷何志铭定下计策后,这几日便紧张地筹备他公子的汤饼大会。

吴六一成婚甚晚,夫人庆氏头二胎生的皆是女孩子,直到四十三岁,才产下这个儿子,高兴自不待言。宴客之日,仅请帖就发出二百多份。可怪的是,所请的一个外客也没有,都是他的故旧,或新任将佐。但他一向行事乖张,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哎,看来这些人是走不出吴六一的家了。

那热河八旗3万精兵也在这几天分批悄悄赶到距离北京城10里的一处兵营中,领兵的乃是乌鲁木齐热河察哈尔三位都统,兵营中原驻防的几千人已被尽数扣押,只等派进城中细作发出信号,便带兵勤王护驾。

康熙此时也带着张天宝,魏东亭朝清室祭祖的奉先殿行去。那奉先殿平时只有几个老内侍守候,是一个冷清的去处。

康熙来到殿门口就换上了吉服,头上端端正正戴了一顶天鹅绒纱台冠,上身穿石青江绸夹褂,外套一身簇新的明黄缂丝夹金龙袍,单金龙褂下悬着一柄嵌金蟠龙宝剑,足蹬青缎凉里皂靴,项挂菩提朝珠——一副御朝大典的装束。等在殿门口的苏麻喇姑和慈宁宫大太监张万强二人可忙了好一阵子,才打扮停当,退后一步,请康熙进去。

康熙昂然按剑,大踏步上前推开殿门,一脚跨入,不禁愣住了。殿外看着鸦雀无声,殿内竟是灯烛辉煌,凡窗棂透光之处均用夹被严密遮盖。——更令人惊讶的是,太祖太宗的画像下面,放了一张椅子,高高坐着盛装服饰、神色肃穆的太皇太后,底下以魏东亭,张天宝为首,十六个毓庆宫侍卫跪在第二排,连行后来陆续选宫里的大小侍卫,布库,共有八十余人,整整齐齐跪了半个殿。

康熙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啊,有皇祖母坐阵此事,我可放心啦。

奉先殿里,康熙正了正衣冠,先向列祖列宗神位敬香礼拜,然后向太皇太后叩头请安。礼毕,回身厉声叫道:“魏东亭!”

魏东亭一跃而起,向前跨了一步俯伏在地:“奴才在!”

朕委你的差事可办好了?”

“奴才启奏万岁:九门提督吴六一已经完全控制了九门城防营,五城巡防司只等时辰一到便率部进宫,把守太和、中和、保和三殿要津!”

“好!今日朕封你为一等侍卫”。

“乌雅天宝。”

“奴才在”,张天宝朗声回到。“从今天起封你为毓庆宫总领侍卫,身份与魏东亭等一样!”

张天宝一愣,随即道“喳,不过奴才只愿今日当此职位,过了今日,奴才还是做你的贴身小太监”。

太皇太后,康熙等人一听不禁莞尔一笑。

能在如此时候说此话的人也只有他张天宝一人,而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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