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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重围 作者:柳建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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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简凡喊道:“师长。”

  黄兴安没有答应。

  简凡又走几步,“师长,你怎么干这种粗活!人手不够,调个班过来就是了。”

  黄兴安换把铁锹铲着垃圾说:“粗活细活,都是人干的活。你这种思想要不得。”

  简凡愣怔一下,跟着黄兴安转着,“师长,你就这么认了?把你排挤到这里,太过分了。”

  黄兴安说:“是我自己要求来的。要说排挤,也是我自己把自己一步步排挤到这一步的。”

  简凡仍不甘心,“师里这么搞,不对头。很多做法都不符合规定。唐龙那个小毛孩,不过是个副营职参谋,范英明一句话,他竞当上正团职的司令助理。这是军队,不能这样胡闹!”

  黄兴安把铁锹朝地上一扔,提高嗓门说:“这是演习!是打仗。这是军队,唐龙懂得现代战争,所以他就该当司令助理。你这个观念得变一变了。”

  简凡委屈地说:“全师就把我一个团职干部停了职,还不是为了全力支持你?我不服!”

  黄兴安眯眼看着太阳叹口气,“这些天我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后怕。如果前几天不是演习而是战争,我们的错误决策,要死几千人!”坐在一块石头上,点了一支烟,“加上上一次演习,你两次犯错误,可以说都是为了我。你对我这份感情,我感受得到。”

  简凡说:“他们是杀鸡给猴看。”

  黄兴安愤然扔了烟,“这管用吗?你两次为我,打了两次败仗。要是战时,你我早该上军事法庭了!你该醒醒了!A师不是我黄兴安的,二团也不是你简凡的,离了你我,它照样转!”

  简凡说:“我们的用意总是好的吧?”

  黄兴安劝道:“简凡同志!听我一句话,认清现实,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这样才不至于马上被淘汰掉。”

  简凡冷笑一声,“团里连个排长的空位都没有了,我总不能要求下连当个战士吧?”

  黄兴安说:“下连当当兵,或许能使你清醒过来。你是我接来的兵,这么多年,我们私交是不错的,所以我才说这些心里话、大实话。认不清形势,是要倒霉的!你要还想在部队千,马上把检查写了,然后要求下连当战士。这样软磨硬抗,你这身军装恐怕穿不了几天了。”

  一个中尉跑过来报告:“黄师长,二团报告说,五营有个钟连长,煽动二十几个老兵硬要留下来参加演习,钟连长非要见你不可。齐政委问你能不能去一趟。”

  黄兴安边走边说:“我倒忘了这个老大难钟有发了。我去见见他。”

  钟有发就是那个已经三十五岁的老连长。在漫长的十七年军旅生涯中,钟有发立过八次三等功,受各级嘉奖二十余次,只犯过两次错误。第一个错误是偷娶了家乡太行山深处的一个山妹子。提干后第一次探家,父母根本没和他商量就摆了几桌酒菜,把一个结实丰满、长得很水灵的姑娘娶到了家里。这个错误在钟有发的档案里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A师二团的首长都知道他向组织隐瞒了一年的婚龄。因为他妻子第一次来队探亲,女儿自己对外说她已经三岁,而钟有发的婚龄这时只有两年。先生女儿后结婚,使钟有发在副连职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六年。二十九岁那年,黄兴安准备把他提成副营。正在节骨眼上,钟有发的妻子和父母合谋,把一个八斤二两的儿子生了出来。当年,二团计划生育工作拖了全师的后腿,只能把钟有发降成副连长。六年来,二团三次上报让钟有发转业,最后都是黄兴安把他留了下来。黄兴安认为全师像钟有发这样军事训练上有一套的连长并不太多。演习开始前,转业摸底工作已经开始,钟有发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二团上报的名单上。钟有发去找黄兴安,黄兴安许愿说只要演习钟有发的连能露露脸,可以破例把钟有发提成副营长。演习确实是钟有发把妻子儿女变成城里人的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突然间接到返回原驻地留守的通知,钟有发无法承受了。

  钟有发在营部带头一闹,五营六十几位老兵马上站在他的一边,把背包朝营指挥所门口一放,搞起了静坐示威。

  黄兴安赶到五营,齐政委已经下令把钟有发和三个超期服役的战士关了起来。一见黄兴安下了车,几十个战士奔跑过来把黄兴安围住了,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我们就要复员了,让我们留下打一仗吧!”

  “黄师长,凭什么让我们走?”

  “就是就是,我们是不能走呀是不能打?”

  “搞个军事五项比赛,赛输了,我们认。”

  “这样走了,我们实在心不甘!”

  黄兴安吼了一声:“住嘴!你们看看,你们还像不像个战士?全体都有了,面向我,成三排列队站好,立正——”瞪了二团几个首长一眼,“你们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能打什么仗?那个钟有发呢?”

  齐政委说:“钟有发和几个老兵情绪激动,我怕事情激化,已经把他们关了禁闭。”

  黄兴安骂道:“乱弹琴!他们有点情绪,很正常。让他们来见我。”

  钟有发和三个上士从小屋走了出来。

  黄兴安吼一声:“钟有发,反了你了!你知道你这么做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这是抗令不遵!”

  钟有发流着眼泪说:“师长,就让我们留下打一仗吧!打完了,怎么处理都行。”

  一个上士跟着说:“我们超期服役两年了,这一仗就让我们打一打吧,师长。”

  黄兴安道:“你们四个人,入列!”从头至尾,和一个一个战士对视后,回到队列正前方站好,“我问你们,谁会操作微机?谁会说外语?请举手。”

  没有人举手。

  黄兴安道:“钟有发,你不是要见见我才肯上车吗?我告诉你,还有你们,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只算你们一时情绪激动,说过什么过头的话,可以不再追究。哪个人想继续违抗命令,请出列站到右边。”

  没有一个人动。

  黄兴安停顿一下说:“你们都是A师的好战士,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服从组织决定的。要说想不通,我黄兴安更该想不通。作为一师之长,我失去了对全师的指挥权。通俗一点说,我这个师长也下岗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眶湿润了,“同志们,A师连败两阵了,再也败不起了。我和你们一起离开演习第一线,证明我们都落后了。怎么办?只能急起直追,迎头赶上。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把背包背上,尽快赶回部队,负起留守部队的责任。”

  钟有发跑过去拎上自己的背包,第一个上了车。六十多个战士无声地跟着上了车。

  黄兴安拉开吉普车的门,朝卡车喊道:“都给我振作起来。钟有发,领个军歌唱唱。”

  三辆军车跟着黄兴安的吉普车,响着低沉雄壮的军歌,向沅水大桥方向驶去。简凡没想到黄兴安这么快就把这件棘手的事摆平了,也开着车跟了上去。

  范英明、刘东旭和唐龙赶到善后委员会,会场已经布置好了,一团被裁减下来的一百多人在李铁的带领下跟着赶到了。

  唐龙用目光搜索了一会儿,小声对范英明说:“怎么没见黄师长?是不是回避了?”

  范英明没有表态。

  刘东旭说:“气氛造得不错。梁参谋,黄师长在不在?”

  上尉跑过来说:“二团五营钟有发连长带头闹事,二团压不住,黄师长赶去处理了。”

  刘东旭叹口气说:“这个钟有发呀!”

  唐龙说:“就是那个老连长吧?”

  刘东旭有点发急了,“可不是嘛!演习前,黄师长还给我说过,想破例把他提起来。我想他立了八次功,总是有些能力的,没反对。”

  唐龙说:“他是想让家属随军。这时候让他回去留守,肯定想不通。五营会不会出事呢?”

  刘东旭看看表说:“我们也去看看吧。”

  范英明说:“用不着。做基层工作,黄师长比我们强得多。这件事我们去了反倒不好。”

  正说着,军歌声从桥那头传了过来。十几辆军车跟着黄兴安的吉普驶上沅水大桥。刘东旭和范英明忙迎了上去。

  秦亚男第三次返回红军指挥所,携带了几大包吃的东西小大部分一拎到作战室,秦亚男就让大家共产了。唐龙自己动手拉开一只黑皮箱,看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四条红塔山香烟,伸手拿出一条喊:“烟民们,这儿还有这个。”

  秦亚男赶忙合上箱子说:“这里面可是我的私有财产。女人家的秘密,你们可不能乱翻!”

  唐龙拍打着香烟说:“我可是只看见了香烟,里面还有三条。这一条归我了。”

  刘东旭伸手夺过香烟说:“唐龙,我们只有吃北京果脯的资格,这香烟是秦记者留着自己抽的。把这也共产了,有人要打你的板子。”

  秦亚男接过香烟问范英明:“你们指挥所,是不是所有吃的、用的都共产呀?”

  范英明笑道:“你收了这一条,显得小气了。要是我呀,就再拿出一条,省得他们嘴里闲着没事,乱嚼舌头。”

  秦亚男又拿出一条烟,扔给唐龙说:“这两条你负责分了吧。分配不公,可是你的事。”

  唐龙把整条烟撕开,两包两包给几个参谋发着,嘴里说:“秦大记者在两个月内,三下西南,终点站都是咱们师,可算是对咱们情有独钟。吃人家的嘴软,可不要说人家……”

  秦亚男伸手打了唐龙一巴掌,“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实话告诉你,军报的记者,在一个师蹲这么久,我还是第一个。”

  唐龙笑道:“半公半私嘛,当然能蹲得住。要是表明你一心为公,把那两条烟也拿出来平分了。”

  秦亚男打开箱子把两条烟拿出来交给范英明说:“这两条烟交给你这个司令,你可要帮我洗刷洗刷。”

  范英明道:“这两条烟归本司令一人支配。关于秦亚男同志做没做私活的问题,你们暂时都没有发言权。”

  唐龙把剩下的一条烟朝自己衣服里一塞,“秦记者完全为公,只是在业余时间琢磨过如何抓俘虏的问题。这个难题的最终解释权,归范英明一人所有。”

  秦亚男追打着唐龙,“唐龙,你可要小心点,得罪了无冕之王,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本人很快就要荣任驻军区记者站站长了。”

  范英明感到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定了?”

  唐龙在门口接道:“军事术语叫闪击,爱情术语叫一见钟情。”

  秦亚男红着脸追了出来,“看我不撕你的嘴!”

  一出门,看见邱洁如把唐龙拦住了。

  邱洁如看看秦亚男,冷冷地对唐龙说:“唐助理,那个实验还做不做呀!”

  唐龙做个手势说:“秦大姐,暂停暂停。本人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邱洁如和三个女兵跟着唐龙走向一台移动指挥车。邱洁如忍不住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竟说要撕你的嘴?”

  唐龙取出香烟说:“秦记者给范司令带了几条烟,又不承认是带给范英明的,我们就开他们的玩笑,这是战利品。”

  邱洁如鼻子哼哼说:“变态!三下西南,追这么紧,嘴上还不承认!”

  唐龙大咧咧道:“老姑娘,脸皮是薄些。”

  邱洁如笑道:“什么眼神!她结过婚,叫她男人甩了,所以就有点变态。”

  唐龙扭头问道:“好像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吧?说话狠巴巴的。”

  邱洁如说:“上车吧。我跟她有什么过节?”

  这次病毒传播试验能不能获得成功,成了红军首脑这几天关注的焦点。唐龙带小分队一离开指挥所,范英明就下令把指挥所所有电脑都置在单机状态。

  刘东旭不放心地说:“还不如把连接线都拔了,一旦先把咱们的电脑染上,那就闹出笑话了。”

  范英明想了想说:“曹参谋,通知各部队,从上午十点到十二点,都断掉指挥系统电源。政委,你考虑得很周到。说是做十五公里试验,一旦这个游戏盘上的病毒很厉害,不定会出什么事。”

  唐龙和邱洁如把指挥车开到一个山口处,看看离十点钟还有点时间,两个人就利用这点时间谈点个人问题。

  邱洁如接过唐龙递来的大衣披上,对三个战士说:“还有点时间,你们想发点什么就发一点。”

  中士说:“队长,连份报纸都没带,发什么?”

  唐龙说:“你们自己想,譬如试着给蓝军战友们写封信,譬如胡诌几句打油诗,都行。主要是不能让联络中断了。”

  两个人朝河边走去。

  邱洁如问:“演习后,你是不是不再想转业的事了?”

  唐龙说:“要按现在这种形势,我当然愿意在部队干了。要是又回到原来的状态,晚走就不如早走了。”

  邱洁如说:“我可给我爸打了包票说你不会脱军装。你别再三心二意了。”

  唐龙说:“到时候没有法拉利跑车,不还是结不成婚?”

  邱洁如说:“这个条件取消不就行了?”

  一架直升飞机超低空从他们头顶掠过,方英达的满头白发,在阳光里特别显眼。

  “是方伯伯,”邱洁如朝飞机招着手喊着,“方伯伯,方伯伯。”

  唐龙手搭凉篷望了一会儿,说道:“总司令回来了,他真回来了!从现在起,我决不再受别的诱惑了。真是他在天上,我们在地下呀!”

  邱洁如从口袋里掏出游戏盘,闭着眼睛说道:“但愿你不是一张游戏盘。”

  方英达乘直升机在演习区域上空整整飞了两个小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没机会看这片山水、这片红土地了。回到指挥部作战室,方英达还有些激动,连声说:“真是一片好山好水,好山好水呀!”

  陈皓若劝道:“老军长,你该回去休息休息。”

  方英达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花几万块钱,还买不来十天半个月时间吗?我到两边都看过了,没有看见大规模的调动。”

  童爱国说:“两军都做好了准备。刚才范英明来了电话,说他们一项试验获得成功,有可能给演习带来一些新东西。”

  方英达满意地笑着说:“范英明是个谨慎的人,他忍不住用电话报告这项试验,可见这个试验有些名堂。”

  陈皓若说:“到现在为止,他们对试验的内容只字不提,是够谨慎的。”

  赵中荣不以为然地说:“他们这回给每个连都配了一台步话机,新东西恐怕也只能算作推陈出新了。蓝军这次没什么大动作。”

  方英达想起朱海鹏挨打的事,喃喃道:“他会不会不用心打?”站起来说:“给我接朱海鹏。”接过话筒说道:“朱海鹏吗?我是方英达。”

  朱海鹏惊得站起来,语无伦次道:“我是朱海鹏,我听出来了,我是朱海鹏,你在哪里,你的声音很洪亮。”

  方英达说:“我在自己的岗位上。你挨了你老娘一巴掌,是不是背上什么包袱了?”

  朱海鹏说:“挨老娘的打,背什么包袱?”

  方英达说:“我警告你,如果你在第三阶段不用尽全力,我要处分你。”

  朱海鹏说:“这些天,我和常师长都急白了几千根头发,怎么会不用心呢?”

  方英达说:“这就好。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朱海鹏说:“我们已经等两三天了。”

  方英达说:“那就提前回十八小时进入预备状态。从明天零点起,红军随时会发起反击作战。”

  是日夜,红军各攻击部队趁夜暗进入攻击状态。各团指挥官都守在电脑终端前,静静地等待红军指挥所的攻击令。在传统的军事理论里,黑夜常常被用来增加战争启动的突然性。阵地战,十有八九选择在黎明前发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仍没有一点要动作的迹象。焦守志在一团指挥所急得团团转。

  李铁问道:“焦团长,你着什么急?”

  焦守志说:“天亮前必须把那几个高地拿下来,这个时候还不打,天亮了等着挨炸呀?”

  李铁说:“我估计师部对什么时候发起攻击还没最后确定下来。实际上,白天也可能发起突然袭击。”

  焦守志摇摇头说:“很多著名的战役,包括登陆作战,都是后半夜打响的。”

  李铁说:“今晚不打,还有明晚。定不下来,肯定有定不下来的道理。”

  范英明本来已经准备签发凌晨四点发起攻击的命令了,拿起笔,突然又问唐龙:“唐龙,你认为这种病毒他能排除吗?”

  唐龙说:“估计三五个小时内,他们无法排除,再长就说不准了。”

  范英明放下笔点了一支烟道:“一般情况,黎明前发起攻击是上上策。现在的情况有些特别。我们要拿下一号地区的高地,坦克部队和空军都用不上,晚上发动,我们的夜视技术尚在起步阶段,很多难题无法解决,就是步炮配合也难以完成。可是,如果他们上午就把病毒消除了呢?”

  唐龙说:“我们的突然性就削弱了。白天,就是指挥系统瘫痪,他们也可以用人工方法进行联络。你的意思是不是改在天黑前两个小时发动,利用敌人无法联络,天黑前就把几个高地拿下来?”

  范英明道:“如果他们乱一夜,或者大半夜,天亮后可能就大势已去了。”

  唐龙点点头说:“这样确实周全。”

  刘东旭担心地说:“部队都运动到位了,他们已经设伏半夜,要是再熬一个白天,不是把我们的意图暴露了?这可是大部队作战,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邱少云。”

  唐龙说:“这倒是个难题。部队最少要吃两顿饭,他们还可以进行空中侦察,另外,他们还有二十个数字化班,也可以刺探出我们的真实意图。”

  范英明说:“那就露出点破绽让朱海鹏和常少乐猜去吧。今天晚上就把作战命令下达了,明天一个白天基本不联络,他们还不把所有的手段都拿出来猜我们什么时候进攻?”

  唐龙拍拍巴掌说:“他们的通信网都张开了,一瘫痪才算全部瘫痪了。”

  范英明问:“现在几点钟天会黑透?”

  唐龙道:“明天是多云变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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