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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伦的演艺生涯-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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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过了。”

    孙州喊了一声,第一个镜头相对简单,重要的是下一个在走廊里的镜头。

    走廊上的戏是孙州临时加出来的,台词也是临时想的,他先给两人交代了台词,就几句,很简单,甚至都不用事先对词,全凭他俩自己发挥。

    “待会我不会喊停,你们自己能够进行下去,你们就自己进行。你们两个就是这种谁也不想挑破,谁都感觉到了,就是这份感觉。就像两个磁铁阴性两极,看不见它有相斥相吸的那种感觉一样。明白了没有?就是这样的一份东西,未必见得那么具体,未必见得让它那么实,但是观众看了会感受到他们心中那份东西……”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他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征求道:“怎么样?”

    巩丽双手抱胸,时不时地咬着下嘴唇,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乃至不少戏里都会出现这样的镜头。她目视前方,但眼神是空洞的,她在思考。

    王大伦则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头脚尖搓着地皮,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而此时巩丽的眼神一下子有光了,转过头,两人相视一笑。

    “没问题,导演。”

    “好!”

    孙州笑着拍了一下手,刚才他一直注视着两人的思考,要的就是两人现在的这种状态,他甚至能预感到这场戏一定会很精彩。

    为了拍好这个镜头,王钰特地祭出了他的大杀器——摄影机稳定器,就是俗称斯坦尼康的东西,就是把一个重达三四十斤的支架绑在身上,然后把摄影机架在支架上,这样不但能让摄影机随处移动,而且还能保证镜头不抖。但好家伙这两样东西挂在身上,分量绝对不轻,足足有五六十斤。

    这种玩意儿十几年后很常见,就是现场直播足球比赛的时候,跟拍运动员或者在比赛的时候,在场边转来转去拍摄时用的设备。

    但在九十年代中后期,这种设备刚刚才进入国内,当时在国内能够操作这种摄影机稳定器的摄影师不超过十个,王钰就是其中一个。

    “tin!”

    “浪漫的诗情画意谁都喜欢!”

    王大伦站在门口冲着屋里的巩丽说了一句,之后脱掉身上的t恤,露出一件黑色的弹力小背心。走廊边放着一个水缸和一个脸盆架,脸盆里有水,这都是拍摄之前道具准备好的。短短的几句台词,不能光说,还要有配合的动作,这就是表演。

    他把t恤甩到屋檐下晾衣服的铁丝上,走到脸盆边,一边摘下手表,一边道:“你要说过日子,那是另一码事了。”

    巩丽一直坐在屋里,这时王钰把镜头对准屋内,巩丽看着门口,听着王大伦的话,眼中闪现着迷茫,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站起来从房间里走出来。

    镜头一直跟着她。

    王大伦弯腰低头,冲着脸盆洗脸。

    巩丽在他身边经过,这里是二楼,她探头朝楼下看了看,然后很随意地靠在墙柱上,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看着转过身来正麻利地擦拭脸和手臂的王大伦,双眉妩媚地往上挑了挑,道:“就是因为这个,你让我认识另外那个男人啊!”

    王大伦无奈地扭了扭脖子,走到她身边,皱着眉头道:“说句老实话,你和你那个什么什么诗人不太合适,再给你找一个不就完了嘛!”

    “要是那样,我宁肯不要。”

    王大伦挂上毛巾把水倒到楼下,拿着脸盆站在巩丽面前,嬉皮笑脸道:“哎,你觉得我怎么样?”

    说着还比划了两下健美的动作。

    “美的你!”

    巩丽双手抱胸,笑着转过身,坐到走廊的另一边,不愿看他的臭美。但似乎既难以抗拒却又想回避。

    “嘿嘿!”王大伦傻笑了两声,随手把挂在铁丝上的t恤放进脸盆里,放到脸盆架上。

    他双手习惯性地插在裤兜里,转身眺望着远处,神情变的有些无奈道:“其实说句实话……”

    他慢慢地踱到巩丽先前靠着的墙柱边,靠着,巩丽转过身来,慵懒地靠在墙上,走廊的两边,俩俩相望。

    “啧!”监视器孙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炙热,这完全是两人在表演中擦出了火花。这个画面美极了!这一刻他甚至想将来把它做成电影海报。

    王大伦回避地转过头,道:“你这样的女人我要不起。”

    “为什么?”

    他摇摇头,苦恼道:“不知道,说不清楚。”

    “真说不清楚啊?”

    “啊!真说不清楚!”

    “那我给你说清楚……”

    巩丽走过来,把他的左手从裤兜里拔出来,摊平他的手掌。在火车上张强经常跟她玩看手相的游戏。

    巩丽拉着他的手,仔细研究了一番,道:“你这种男人呢,自私!不爱承担责任……”

    王大伦扭头看着她,手掌一番抓住她的手,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想去拉她另一只手,她却把手藏到了身后。

    他摩挲着巩丽的手掌,喉结动了动,看着她,怜惜且又带着哀求的口吻道:“重阳这么老远,你总去有什么意思啊?”

    巩丽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她看着自己的掌心,道:“其实我对那儿也不熟,我只认识一条路,去陈清家。”

    她挣脱了王大伦的手,双手抱胸,回忆着每次去重阳的情景,道:“去他那儿要过一条江,坐缆车,走好多台阶。”

    她回过头,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脸上浮现除了笑容,很甜蜜!

    王大伦嘴角抽了抽,转身掩饰着来回走了两步。巩丽敏锐地感觉到了,回头问道:“你没去过那儿吧?”

    “没有。”

    他低着头,转身想跟巩丽说点什么,但看到她回过头来,下意识回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自嘲地笑了。这一刻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代替陈清在周渔心中的地位。

    巩丽仰头叹了口气,靠在墙柱上,两人再一次相互换位,你看我,我看你。王大伦这一刻似乎突然醒悟,双手插兜,突然转身走进了房间。

    一个长达七分钟的长镜头,戛然而止。孙州没有喊停,巩丽抬手擦了擦无声中掉落了泪水,扭过头去……

    周渔和张强的关系很复杂,周渔能感受到张强对她的那种强烈的爱。

    但她,周渔一个给瓷器画画的年轻女人,昏黄的古典色彩是她画里恒久的主题。临摹得久了,画里画外也便模糊了界限,周渔也便成了瓷器上幽怨的仕女,永远也走不出自己投下的影子。

    她热烈而自欺地爱着陈清,这是一种痛彻心腑的情愫。张强不过是她爱情列车停靠休憩的一个小站,永远不是也不可能是终点,她的精神是永远无法在此驻足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 过!过!过!() 
“……咯咯咯,真是笑死了!今天我们拍完戏碰到一群游客,有个大妈拉住徐铮就喊: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演猪八戒的李卫。你不知道,当时徐铮的脸都黑了,完全是强装笑脸和这位大妈合了影……”

    今年年初《李卫当官》开始登陆各家省级卫视,虽然开播之前以《雍正王朝》原本人马主演为噱头,但看过之后却发现跟《雍正王朝》压根是两回事,一个大气之极,一个通俗之极,嬉笑怒骂,噼里啪啦,极其过瘾。而且观众就爱看这种轻松、愉快的戏剧,也都认识了里面那个把李卫演活的上海小男人,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个猪八戒吗!

    “人家演技很好,你跟人好好学学。”王大伦躺在床上拿着手机跟千里之外的女朋友道。

    “他呀……哼!”

    “怎么了?跟他有矛盾呀?”

    “也不是。他这人吧……感觉特清高,除了拍戏,平时连张笑脸都没有,也不爱跟人搭话。现在我们都不爱跟他说话,免得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范子怡道。

    “这样啊——”

    这样的徐铮完全超出了他的预知,其实他记忆中的那个徐铮就是荧屏上那个搞笑的李卫和被汪宝强搞的灰头土脸的徐朗,没想到现实中的徐铮反差居然这么大。

    “不过桃红姐人倒是挺好的,来探班还给我们都带东西了,说话爽快,人也风趣。也不知道桃红姐怎么会看上他的,人长的不帅,一张嘴还满口四环素的牙齿。”听起来丫头对徐铮有不少愤懑。

    “人家那叫性格互补。”他笑道,同时嘱咐道:“哎,拍戏的时候你可不能带着这种情绪。”

    “那当然了,你当我什么都不懂啊!人家可是很职业的好伐!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他的演技真的很好,就是特认真的那种,有时候为了一句台词还要斟酌半天,还真不愧是演话剧的。”范子怡又道。

    这年头,话剧绝对是高端艺术。很多演员都以演过话剧为荣,而且话剧确实非常考验演技。要不怎么说道明叔能演话剧,濮存昕能演,姜闻能演,你让十几年后那些小鲜肉上台试试?那就不是话剧,而是一台综艺节目。

    “所以才能你跟人好好学嘛!哦,对了,云南这边的戏马上就要结束了,到重庆我就一场戏,拍完就杀青了。到时候我直接过来看你。”

    “真的?”丫头的声音充满了惊喜,接着又道:“那你跟巩丽姐的床戏拍完啦?”

    本着有事跟女朋友汇报的原则,象尺度比较大的床戏自然要汇报,至于吻戏之类的就不用那么详细了。

    “嗯,拍完了,就昨晚拍的。”

    “快点说,快点说,拍的怎么样?给我讲讲细节呗!”

    “……”

    说到昨晚拍的那场和巩丽的床戏,真的让他挺无语的。一般人说到拍床戏,尤其对方还是国际级影后,国民女神,自然而然会有很多遐想,就连自己本身就是演员的范子怡也不例外,但事实上昨晚的那场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次折磨。

    昨晚的那场戏,从巩丽在浴帘后面洗澡到之后主动躺到兽医的床上,然后再……(不能说的太详细,之前二百零二章演员的羞耻生活就因为太过详细被河蟹了),如果单看画面绝对很刺激,但是剧中的人物心理却是非常复杂。

    周渔的主动献身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就是一种回报,对张强对她的炙热的爱的一种回报。而张强也明知周渔依旧深爱着陈清,在两人缠绵之时他完全是被动的,而后更是在周渔的刺激下变成一种身体的本能,这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这场戏确实很难演,而孙州的要求更高,以至于拍了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极尽详细,甚至是暴露,整整拍了一个晚上。期间巩丽还向导演抱怨:你拍了这么多,能播吗?不能播干脆就别拍了。孙州却懦懦地表示能播,但这话说出口恐怕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好在巩大姐还是很敬业的,按照导演的要求把这场戏拍完。而王大伦拍完这场戏,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这不窝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天,刚刚睡足,正窝在床上跟女朋友打电话。

    说到床戏和吻戏,他和女朋友完全是两种标准。他拍的文艺片多,这种戏根本无法避免。而女朋友则坚决不会拍这种戏,即便有吻戏都是借位的,而床戏除非是摆个姿势或者衣服严严实实的,否则免谈。好在花姐对此一直很迁就或者顾忌到范爸官位,要不然象她这种各色的,绝对是接不到戏的。

    有一次王大伦还真的问过女朋友,自己拍吻戏和床戏,她介不介意?她惊讶地回答:怎么会?你是演员嘛,那是演戏!除非是你真的想干这种事,那后果你自己掂量。但问到她自己,她却理所应当道:我是女孩子嘛,怎么能让人吃豆腐呢!再说你不吃醋吗?你们男人在这方面可是比女人小气多了!

    他当时顿时无语!

    不过说到巩大姐,他是打心眼里佩服,昨晚的那场戏拍完天都已经亮了。他是累的不行不行,一觉睡到现在。可人家巩大姐稍事休息,吃了点早饭依旧精神抖擞地出发了,这会儿日头都已经偏西了,剧组还没有回来。这云南的戏还剩下两天基本上都是她的戏份。

    剧组这段时间还来了个记者随组采访,据说这位记者来自某政府主流新闻网站,跟邰组辉的关系不错,才得以能进入剧组内部采访。

    开始都以为人家是冲着巩丽和梁佳辉这两位大咖来的,没想到人家在跟拍巩丽还盯上了王大伦。

    说起来还真是因为今年的戛纳内地电影几乎全军覆没,唯有一部名不经传《海鲜》居然入围了“特别展映单元”。虽然这是一部地下电影,但有关部门暂时还没表态。这也是因为《海鲜》实在太低调,不象当初《小武》老贾是主动送上门,《东宫西宫》则是因为张远名声在外,而《站台》那时的老贾已经成名且动静太大,有关部门当然要出来干预一番。

    既然没有有关部门的指示,国内媒体尤其是网络媒体都纷纷开始报道,嗯,《海鲜》导演:朱纹,尽管这是朱纹第一次执导,但他编剧的作品有几部,在圈内还是有点知名度;监制:贾璋珂,嚯,这位新晋的地下导演都快取代张远成为第六代的领军人物了;主演:王大伦,咦!怎么又是这个家伙,仔细回忆一下,这些年这家伙主演的《东宫西宫》,97年入围戛纳“一种注目单元”,而后《小武》入围柏林“论坛单元”,去年的《站台》更是杀进了威尼斯的主竞赛单元,今年的《海鲜》又成为唯一一部入围戛纳影展的内地电影。

    王大伦这个名字,对于国内的娱记来说,大都和范子怡的名字联系在一起——金锁的男朋友!尽管他也经常在电视剧里刷个脸熟,但也仅仅是脸熟而已,除了前两个月正在热播的《像雾像雨又像风》中的阿莱才让大家眼前一亮。

    但仔细再扒扒他的履历,从张远到贾璋珂,哦,还有一部体制内的《爱情麻辣烫》的张扬,现在又加上朱纹,这家伙简直就是第六代的宠儿嘛!

    之前巩丽、梁佳辉加盟孙州的新片《周渔的火车》曾引起轰动,但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巩丽和梁佳辉这两位大咖身上,现在一看,原来里面竟然还隐藏着一位低调的演技咖。

    记者本来还想请他做个专访来着,但导演和巩丽都没有接受专访,他算哪棵葱啊?记者遗憾之余只能拍几张他的照片。

    后来跟女朋友提起这事,范子怡直呼可惜,还训斥他没脑子。巩丽那样的大腕当然不会在乎一个网站的专访,但对于他来说那可是个出名的好机会。这年头当演员讲究的就是曝光度和知名度,尤其是象他这种卡在二三线之间的,咖位不尴不尬的小明星。

    第二天,是剧组在云南的最后一场戏,也是场重头戏。巩丽分饰二角,除了周渔,还有一个跟周渔长的酷似,看了陈清写的《周渔的火车》,想去寻找周渔曾经的脚步的一个叫阿秀的酒吧女老板。

    这场戏是阿秀的梦境,她梦见周渔置身于一个古装戏曲的世界,被一群生旦净末丑在大草原上追逐,包围,周渔痛苦地挣扎、宣泄。

    这是一场颇为抽象的戏,同样也是孙州临时加出来的戏,他说周渔就是一个活在梦里的女人,她每周都要乘火车到重阳看望生活清贫个性有些忧郁的诗人陈清,对陈清的那种无微不至的关爱和服从,使她觉得自己失去了独立的人格,爱情变成了一种负担。

    但当周渔遇到一位经常和她同车的粗犷且具有男性魅力的兽医张强。在他的追求下,她对陈清的爱情发生了动摇。而恰恰在这个时候陈清却告诉她,自己要走了,要远赴边区教书扶贫。周渔忽的发觉,她对陈清的爱已经变得模糊,模糊到在失去这份爱的时候,也同时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在与张强缠绵之后,周渔最终还是毅然踏上了探望陈清的路途。然而,等待她的既不是陈清的回归,也不是张强的执著。也许,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种解脱。

    正是因为是重头戏,所以孙州要拍出大场面。摇臂、轨道、升降机,一大早就布置在寻甸万亩连片的大草场上,客串的那些生旦净末丑是专门从昆明请来的云南京剧院的演员。

    这样的大场面王大伦当然不会错过,而且平心而论这场戏在他看来很难演,没有对手戏,就是一个人在一群群众演员的围绕下独舞、奔跑,还要表现出痛苦、挣扎和迷茫。

    当天的天气老天也很帮忙,不是之前连续十几天的大晴天,气压很低,整个天空阴沉沉的,正好符合剧情所需要的那种气氛,孙州很兴奋。

    但正式开拍后却发现难度很大,一方面是机位和技术性的要求很高,演员始终要配合摇臂、轨道以及升降机上如同“高炮”式的镜头下,镜头语言要求俯拍、旋转、追摇、反拉。

    另一方面这是一场群戏,不单单是巩丽一个人的表现就能过关,还需要配合的那些京剧演员们达到孙州所要的效果。但是群戏难免会出差错,尤其要求演员们跟着巩丽一起跳起来,奔跑起来,还得动作、表情各异。

    整个上午一次又一次的ng,这时候王大伦才发觉巩大姐真的是累了。每次ng,每个镜头的间歇,巩大姐一下来就瘫倒在躺椅上。就连京剧院一位带队的老头用本地话说“不单子,平时只见人家风光,今天才见到人家这样不单子。”

    王大伦一时没听懂,问了才知道“不单子”是云南方言,大意包含了不容易、可怜、辛苦的意思。

    到了下午,孙州要求演员狂跑起来,表现出痛苦的宣泄。而巩丽穿了戏曲青衣行当的服装,并将大花脸脸上的大红颜色抹在自己脸上,长袖翻飞,狂挥乱舞,疯跑而去。

    这不但对演技甚至对体力的要求更高了,整场戏可把巩大姐累惨了,因为跟上午同样的原因,反复了十二次。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天空聚起乌云,已有雨星子飘到脸上。最后一次拍完,剧组的工作人员、群众演员、围观的老百姓一起喊起来:“过!过!过!”

    满脸疲惫的巩大姐坚持看完监视器里回放,然后朝孙州点点头,孙州才大声宣布:“过!”

    这一时刻,现场欢声雷动,大家一起高喊:“过了!”

    那天很多人都流下了泪水,包括那位随组跟拍的网站记者,一边流泪一边抢着镜头拍照,当照相机的镜头对准王大伦的时候,他赶紧转身,抹去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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