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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一谋妃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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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寒壁本想与他们一起吃的,却断然没想到初浅汐竟然会赶他走!他愤愤的瞪着初浅汐,见她不但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还挑衅的与他对视,霍寒壁哼了一声,重重的一甩袖子,转身向外面走去!

    “嘻嘻,表嫂,你就这样将表哥赶走啦?”冷即墨眨着大眼睛,幸灾乐祸的问道。

    看着霍寒壁不远的背影,初浅汐笑道,“那是当然,让他这个棺材脸摆在这里,咱们还要不要吃饭了!”

    一连两次听到她说自己的棺材脸,霍寒壁脚下一个踉跄,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跟在后面的水溶忍不住嘴角抽搐,可是被王爷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了那是找死,水溶赶紧摸了摸鼻子挡住嘴角忍也忍不住的笑容,轻咳了两声,终于恢复正常的面容,“王爷,要去涟水园么?”

    霍寒壁回头看了水溶一眼,吓得水溶忙更严肃起神情来,正担心王爷拿自己发难间,只听霍寒壁说道,“去书房!”

    霍明轩回头看着霍寒壁,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犹犹豫豫的问道,“母妃,父王会不会生气了?”

    初浅汐正要说话,只见霍明辉软软的小身子凑过来,奶声奶气但却一脸认真笃定的说道,“哥哥你真笨,这还用问么?父王一定会生气的!”

    初浅汐觉得有趣,佯装认真的问道,“哦,为什么?”

    霍明辉鼓了股小腮帮子,大声道,“要是不让我吃饭,我就会生气,母妃现在不让父王吃饭,父王饿肚子,一定会生气的!”

    众人闻言一愣,虽然知道霍明辉说不出什么不搞笑的话来,但听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了,还是忍不住捧腹,连霍明轩也忍不住悄悄的弯起了嘴角。

    霍明辉见众人笑的快活,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初浅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刚招呼众人吃饭,忽然只觉得胸中猛地一痛!

    疼痛来势凶猛,初浅汐承受不住的弯下了身子,众人都骇了一跳,霍君洌担忧道,“四嫂,你没事吧?”

    初浅汐心里知道,这是蛊毒发作了,正要抬起个笑脸来说声没事,只是猝不及防又一阵疼痛猛地袭来,刚刚展开的笑容硬生生的扭曲了,口中也忍不住泻出一声痛呼!

    冷即墨也一脸疑惑担忧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霍明轩和霍明辉纵然年纪小,可也看出了情况不对,站在一边惊慌的看着初浅汐,不知道娘娘刚才还好好的笑着,怎么突然就这么疼的样子?

    霍明辉毕竟小,见到初浅汐的样子有些害怕,向霍明轩身边缩了缩,拉了拉他的衣衫,小声问道,“哥哥,娘娘、娘娘怎么了?”

    霍明轩虽然也不明白,但毕竟比弟弟沉稳了许多,摸摸霍明辉的头,安慰道,“辉儿不要怕,娘娘只是生病了。”

    霍君洌正喊人去请太医,云歌带着小丫鬟端着最后几道菜进来,见初浅汐的样子,惊慌的瞪大了眼睛,飞快的跑过来,“王妃、王妃又毒发了么?!”

    初浅汐艰难的点点头,疼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云歌急的直跺脚,“快,快请王爷来呀!”

    初浅汐强忍着疼痛瞪她一眼,“叫他、叫他有什么用,快拿、拿解药!”

    见初浅汐疼的冷汗直冒,且先不问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知道她这个姿势一定很吃力,霍君洌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云歌也飞快的拿了解药来,给初浅汐喂了下去。

【第057章】并非偶然

    初浅汐对霍寒壁态度冷淡,与霍君洌来往甚密,有了一点眉目。

    初浅汐吃下了药,可按照以往两次毒发之时的情况来看,药性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副疼痛难挡身体不受控制的样子,便强撑着力气,让云歌先将霍君洌和冷即墨去外面稍坐。

    见初浅汐的模样,冷即墨便道,“表嫂身体不适,我们不如就此告辞,改日再来探望吧?”

    霍君洌也不想多打扰初浅汐,只是她虽然吃了药,却依然不见好转,他心中担忧,略一思索说道,“已经派人去叫太医了,等等太医来了,看看具体的情况再说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冷即墨点点头。云歌想了想,走到门口随手招来一个小丫头,小声吩咐道,“王爷到苏侧妃那里去了,你去看看,告诉王爷,王妃毒发了,请王爷过来。”

    云歌执意要请霍寒壁过来,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一方面,自从王爷娶了那个苏侧妃,明显对王妃的态度没有以前亲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另一方面,算日子来说,距离上次王妃毒发还没有到一个月,为什么王妃却突然毒发了呢?毒发的日期提前,云歌总是没有办法真正的放下心来。

    云歌将霍君洌和冷即墨送至花厅等候,又让丫鬟上茶,自己因放心不下初浅汐的情况,便回到卧房守在她身边。

    不大一会儿工夫,先前云歌派去苏展儿院里请霍寒壁的丫鬟回来了,说是侧妃娘娘的侍女不让她进门,只说是王爷并不在那里,就态度恶劣的将她赶了出来。

    初浅汐因为这次解药服的及时,又咬牙熬过了这会儿,身上的疼痛已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无力的看了云歌一眼,虚弱的说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话虽如此,初浅汐还是难以掩饰心中的黯然。人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渴望关怀,只是,她希望陪在身边的那个人不在,她如若不强自硬撑,又能脆弱给谁看?

    “王妃,太医来了!”随着声音的传来,方太医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草草的行了个礼,便快步走到初浅汐的床边,连声问道,“王妃这是怎么了,日子不是还没到么?”

    方太医这一来,霍君洌和冷即墨也跟了进来,闻言,霍君洌立刻问道,“什么日子?”

    方太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这件事告诉霍寒壁,便没有言语,初浅汐勉强勾起了一个笑容,轻声道,“我之前中了蛊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

    霍君洌闻言顿时变了脸色,蛊毒向来是让人谈虎色变的,霍君洌纵然对江湖之事知晓较多,可是关于蛊毒,一向都是讳莫如深的,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一向只有甚少的人懂得,况且也都是十分隐蔽之人,四嫂怎么会中了这种邪妄的东西?

    “启禀王妃,”花厅的丫鬟走了进来,禀告道,“宫里来了人,说是北嶷国有太子殿下的信函,请太子殿下回宫一趟。”

    冷即墨闻言,向着初浅汐抱了抱拳,“表嫂,既然如此,小弟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望表嫂。”

    初浅汐勉强点了点头,冷即墨又道,“表嫂好好休息吧,小弟先回去了。”说罢,又向着霍君洌告了辞,便匆匆的离开了。

    送走了冷即墨,霍君洌回过头,见太医已经诊完了脉,在桌前写药房。方太医听方才初浅汐毫不掩饰的告知霍君洌自己的病情,就知道对霍君洌不必隐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王妃体内蛊虫提前发作,并非偶然。”

    初浅汐身上的疼痛渐消,闻言顿时一惊,猛地就要坐起来,“你说什么?”

    并非偶然?也就是说,是有人弄了什么手法引她发作?

    可若是这样,又是什么人?连初浅汐身边的丫鬟乃至她自己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外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知道的人,又是谁?更是通过什么方法引发了自己体内的蛊虫?

    初浅汐一时间突然有些心神不定。

    自己中了蛊毒的事情如此隐秘,知道的,除了太医、霍寒壁、自己和云歌,第五个便是下蛊的凶手!

    她原本以为,中这蛊毒,应该是乐昌公主无意中的事,可是现在看来,那凶手十有**就隐匿在自己身边!要不然,怎么能控制蛊虫?

    “臣也不清楚,究竟是何物引发了蛊虫,不过,据典籍记载,蛊虫一般都对味道比较敏感,所以大多数操纵蛊虫的人都是利用某些香料的气息,不知近来,王妃可问道过什特殊的味道?”

    “近来?”霍君洌皱眉,“太医所说近来是什么意思?大概的范围是几天之内?”

    方太医摇了摇头,“自然是越近越好,这蛊虫在王妃体内虽然一直沉寂,但不要忘了,它依然是个活物,只要收到引诱,当时就会有所动作。”

    初浅汐所有所思的看了眼霍君洌。霍君洌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说道,“那坛酒,是本王带来的那坛酒!”

    那坛酒的香气浓郁馨香,沉绵悠长,他得了之后便兴致高昂的拿来与初浅汐共享,现在想来,确实有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

    “什么酒?”方太医问道,云歌已经将花厅内所剩无几的那坛酒抱了进来,递给了他。方太医仔细的检验了一番,面色凝重,“这里面果然是有一种特殊的花粉,引发王妃体内蛊虫的,应该就是这种花粉的味道无疑!”

    初浅汐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花?”

    “曼陀罗!”

    初浅汐无语,这的确不是一种什么好花,漂亮是漂亮,名字也很好听,但这无法掩饰它让人惊恐的寓意。

    初浅汐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在方太医的面前,她也没有必要表现的这样担忧,便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以后慢慢再查,我已经服下解药,没事了,还是麻烦太医跑一趟了。”

    方太医却不赞同的摇摇头,“王妃所言差矣,由于王妃三番两次没有及时服药,蛊虫在王妃体内太过活跃,有慢慢便强的趋向。随后日后王妃发作的次数,蛊虫的力量越来越大,臣担心,长此以往下去,解药会压制不住蛊虫了!”

    初浅汐倒是被吓了一跳,感情这家伙还能打疫苗似的?

    “那若是,一旦蛊虫不受解药的压制,会怎么样?初浅汐看着方太医,忐忑的问道。

    “全身疼痛,血管爆裂而死。”方太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飞快的说道,“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若是要一劳永逸,还是呀把王妃体内的蛊虫弄出来!”

    可这哪里是说弄出来就能弄出来的呢,初浅汐也不强求,便让人先送走了方太医,转头问霍君洌,“君洌,你这酒是哪里来的?”

    霍君洌皱皱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是有人送的,至于是谁送的,本王也不知道,这是在酒窖里找到的,我的酒窖里有上百坛子好久,我早就分不出来是谁送的了!”

    初浅汐想了想,说道,“没关系,王府收礼,一定会有礼单的,仔细查查,终究是会查出来的。”

    霍君洌点点头,也是这个意思,刚要开口说话,便见霍寒壁走了进来,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何况初浅汐和霍君洌一个侧躺在床上,一个则是在床边站着,这情景,霍寒壁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上前一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霍君洌正不知道从何说起,初浅汐突然开口说道,“君洌,我今天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我去你府上找你!”

    霍君洌看了看霍寒壁,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霍君洌一走,初浅汐便转身朝里躺着,仿佛没有看到霍寒壁一般。刚才蛊毒发作,耗尽了她的体力,实在是没有力气和他吵,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霍寒壁一眼看见初浅汐汗湿的后背,心中顿时一沉,上次初浅汐毒发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是以他立刻便回想起来,霍寒壁眸色一深,坐在初浅汐的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肩膀,沉声道,“又毒发了?”

    初浅汐想到之前请都请不来他,丫环去请他的时候必然说了她的情况,他既然早就知道,此时又何必装作什么也不知?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冷声道,“不牢王爷费心!”

    正好云歌走进来回报,“王妃,热水准备好了!”

    初浅汐这才勉强撑着要坐起来,云歌忙过来扶她,霍寒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来吧!”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初浅汐抱了起来。

    初浅汐心里别扭,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索性就随他去了。

    霍寒壁将初浅汐稳稳的抱着,怀里的身子这样虚弱,他不由得一阵心疼,自从上次毒发也有一段日子了,可她的体重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更加的轻了。

    很快走到浴桶边,霍寒壁将初浅汐放下,要为她宽衣,初浅汐纵然不适,却还是躲了一下,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却一直都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初浅汐终究还是害羞,不由得躲避着。

【第058章】

    不愉快,初浅汐到业王府,共谋,承王接人,

    初浅汐羞涩之下,下意识的推了霍寒壁一把,然而她刚刚发作了一场,身上丝毫力气都没有,不但没有将霍寒壁推开,反而自己一时没有站稳,身子猛地向后仰去。

    霍寒壁微一动容,长臂一伸勾住初浅汐的细腰又将人揽回了怀里,恼怒的低喝道,“你闹什么别扭!”

    初浅汐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明知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但就是忍不住在他面前挑刺儿。听霍寒壁一声呵斥,脸上有些讪讪的,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咬着下唇将脸转向一边。

    见初浅汐不再反抗,霍寒壁单手依旧拦着初浅汐的腰,以防她没有力气站不稳,另一只手则伸向初浅汐的胸口,去解她领口的盘扣。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靠的这样近,不知为何初浅汐的心跳竟渐渐的加快了,霍寒壁呼出的气息滚烫,直直的拂过初浅汐小巧儿精致的耳朵。初浅汐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热的要烧起来,全身的感觉更加明显。

    霍寒壁的手刚刚触碰到初浅汐的脖子,就发现手掌下温热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初浅汐留下的侧脸也飞快的爬上一朵酡红。

    看着初浅汐光洁而美好的脖颈,以及蜿蜒到领子里面的美好曲线,霍寒壁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暗了暗。

    可他还没有忘记眼下是什么时候,定了定神,快速的解开了初浅汐的衣衫,一层一层替她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玉般光洁而精致的手臂。

    只见两块半圆形的碗状布片恰如其分的包裹住初浅汐胸前高耸的浑圆,两侧差不多三指宽,环绕到了背后,黑色的布料上绣着娇艳欲滴的桃花,两条细细的带子绕在雪白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对比分明,让霍寒壁怔住移不开眼睛。

    下面则是一样黑色的三角形内裤,布料简省的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

    霍寒壁不是纯情少男,儿子都生了两个,自然是对于女人的内衣不陌生,可是自己的侧妃和侧室,哪一个也不敢穿的如此大胆之极!

    本该呵斥她穿的如此风骚,可霍寒壁不知什么缘故,对着这样的初浅汐,他的喉咙仿佛是被棉花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揽着她的腰,不受控制的越靠越近,哑声道,“汐儿——”

    他衣冠楚楚,可是自己却只穿着内衣,初浅汐又羞又急,面含薄怒的横了霍寒壁一眼,嗔道,“看什么!”

    见初浅汐娇羞的脸颊绯红,双眼流转盈盈若水,霍寒壁不由得痴了,轻笑着低头凑近了她的唇,叹息一般的唤道,“汐儿……”

    在他宽厚火热的怀里,初浅汐不由得更没有力气,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却依然拒绝道,“别……”

    霍寒壁顿了顿,看到初浅汐身后的浴桶里的袅袅热气,不由得苦笑一声抬起头来,初浅汐刚才发作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想必十分不舒服,还是让她先洗澡才是。

    霍寒壁道,“要我帮你么?”

    初浅汐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真的能帮忙么?”

    霍寒壁语塞。

    初浅汐笑了笑,“还是叫云歌进来吧,我怕你会帮倒忙。说着,转过身去,反手解开后面的内衣扣子。

    看她姿势别扭,霍寒壁不动声色的接手上去,一个,一个,一个将扣子解开,知道初浅汐回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他,才不得笑了笑转身走出去。

    坐在浴桶里,初浅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水,心中苦恼纠结,目前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还在冷战么?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样暧昧,那个苏展儿……已经是送不出了,只能希望她安分一点……

    可是,这种主动权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第二日,初浅汐果然如约来到业王府,霍君洌正托着大大的一本账本皱着眉头细看,见初浅汐进来,抬手便递给她,动作比拔剑还要快上几分。

    初浅汐撇着嘴笑了笑,一边随意的翻着账本一边在霍君洌旁边坐下了,问道,“这是……别人给你送礼的账本?”

    初浅汐随意的一翻,只见上面从头到尾都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一些人的名字、时间和所送的礼品,当然,这些礼品中绝大多数都是好酒。

    看来,这投其所好的道理果然是自古就有的!

    霍君洌懒懒的点了点头,意兴阑珊的看了初浅汐一眼,说道,“有什么用处?这上面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初浅汐见上面一条一条都写的很清楚,连时间都很详细,便疑惑道,“这不是写的很清楚么?”

    “是很清楚啊!”霍君洌伸手过来一条一条的指给他看,“但是你看,这上面只记载着送的是酒,可是我的酒窖里上百坛子好酒,谁知道哪一坛子是谁送的?”

    “这……”初浅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对,送这酒的人肯定是计划好了,你得到这酒一定会邀请我一起喝,而且这酒只对我身体内的蛊毒有影响,一般人喝了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就说明,那送酒之人不但对于我们十分熟悉,而且还知道你我交好,这就说明,那人就在我们身边,或者说,我们身边有人在向外通风报信。对了,你仔细想想,这酒应该是最近才送来的,至少,是在我嫁过来……不,是在过年之后!”

    初浅汐是年前腊月初八嫁到东沧国,但是年前一直与霍君洌没有多大的关系,没有人会想到利用霍君洌对初浅汐动手脚,直到天波寺祈福,两人一同被劫,才产生了较为深厚的友谊,直到过年之后,初浅汐一直都缠绵病榻,后来蛊毒发作又折腾了一场,与霍君洌也没有多少往来,让人将目光放在她和霍君洌身上……应该就是在霍寒壁抓了那些黑衣人,初浅汐的病渐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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