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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下次吧,我过久还会来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小喜刚走,暗处的黑影跪在蓝霖身后,“主子。”
“那人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
蓝霖砰的扫落桌上的茶杯,“查。”
黑影额角冒汗,“属下遵命。”
蓝霖看着敞开的殿门,低声轻喃,“安小喜----”
………………
赶回天龙国的时候,就得知柳义被言家的人接走了。
在言府外等候家丁通报,出门迎她的确是师傅。
言正远远看着安小喜,轻轻一笑,“回来了。”
安小喜跑过去抱着他,“师傅,我好想你啊。”
感觉身后四道不善的目光朝她射来,弄的安小喜立即从师傅怀里跳出看着身后,除了南宫千糯铁青的脸再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明明感觉还有别人。
“还是这般没大没小,快进去吧。”
“我爹还好吧。”
“恩。”
“千糯,你和师傅慢慢来,我先进去了。”
说完就急急跑去前厅了。
南宫千糯看着言正,眼里带着稍许敌意。
“我是言正,小喜的师傅。”
“南宫千糯。”
“小喜这几年麻烦你了吧。”
“不会。”
“我看得出她脸上有过疤,想来她那性子也不会和我叫苦,小喜一直这么坚强,好好对她。”
南宫千糯这才正眼看了看言正,喜儿脸上的伤疤早就痊愈了,他确能看出。喜儿的医术,没找错人。
一道身影随风穿来,“那野丫头有什么好,至于你这么担心。”
言正脸色微怒,“殇,不是让你别来府里吗?”
离殇挑眉,一把拉过言正,嘴角勾起邪气,“想我没?”
言正挣脱出来,尴尬的看了看南宫千糯,“离殇,你再不离开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你。”
离殇轻哼一声,转身走向大门。
还没等言正阻止,就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出言府。
守卫的家丁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没见过的人,回头看见自家主子也没发话,也就继续当作无事般继续守门了。
言正又急又气,确又无可奈何。和南宫千糯一路无话来到前厅。
安小喜和柳义说了柳妈的事,他也放心了。说到肚力孩子很健康时,柳义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大家讨论后决定天亮起程,言正和柳义去西凌城与柳妈汇合。
安小喜和南宫千糯则再入蓝水国。
晚上的时候,一个小影子从窗户跃进来。
“姐姐。”
安小喜一见桑桑就笑了,“哈哈哈哈,桑桑,你你你…哈哈。。”
桑桑小嘴撅起,“姐姐真坏。”
安小喜抬来清水给她擦擦一脸土灰的脸,“让你来调查,可没让你做个小叫花子啊。瞧你这脸,这头发这衣服,哈哈哈哈----”
桑桑抢过她手上的帕子自己擦了擦。
“姐姐可别小瞧这活,扮起来可累了。”
安小喜忍住笑意,虽然小脸是干净了,可现在还是看着不伦不类的,“查到什么了?”
“那刺杀舞姬的人对外说是奸人所使诬陷柳家,皇帝赦了柳家的罪,柳伯伯自愿请职回乡养老。”
“但是姐姐,那刺杀的人是天蚕阁派去的,那柳府的下人里可是藏龙卧虎,都是蓝水国三大势力派来的细作。”
安小喜眉一挑,“你是说,那柳府里不仅有天蚕阁的人,还有玉门隐楼的眼线?”
桑桑一拍小手,“姐姐聪明。”
“呵,这离殇还真会做人,让我师傅白白以为欠他这么大的人情。”
接着一想,不对啊,就算以前他们知道我在柳府,也不可能同时三个势力的人都来的,何况隐楼的眼线柳妈完全没告诉我,难道她自己都不知道?
桑桑见安小喜脸色不好,“姐姐,是不是桑桑做的不好?”
“怎么会,桑桑很厉害了,居然查到这些连姐姐都不知道的事。”
“那姐姐怎么一脸不高兴。”
“没事,去洗个澡,快睡。明早还要赶路。”
桑桑也不说话,乖巧的点点头,洗完后趴床上很快睡着了。
出门吹风散散心,安小喜自叹以前太天真了。就因为玉门隐楼是爹娘所建立,放松了警惕。
远处有人小声争执着什么,隐藏好气息,躲在假山后。
是言正和离殇,言正的脸在灯火下微微发红,而离殇只是淡笑着看着他。
言正突然伸手捶打着离殇的胸口,离殇把他圈在怀里,抬起他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安小喜在假山后大气不敢喘,急忙回到屋里,顺着气。
呼呼,吓死我了,师傅他,终于不辜负我的期望啊!!我的小受师傅,555,你终于让我梦想成真了。
安小喜的腐渣渣精神,再一次被点燃。
一晚上不平息的激动心情,结果她失眠了,天亮的时候顶了两个熊猫眼闪亮登场。
开始还担心自己师傅送柳义会不会不安全,现在放心了。
安小喜看着言正贼兮兮的笑,南宫千糯递来一块手帕。“喜儿,口水。”
接过擦擦,难得小心眼的南宫千糯居然不问她为什么笑这么龌龊。
“千糯,你不好奇吗?”
“若是你要说你师傅和离殇,就免了。”
“千糯,你也知道?”
“我昨晚在你后面。”
“咦?千糯,你不羡慕么?”
南宫千糯浑身抖了一下,拿开安小喜趴在他肩上的咸猪手。看了眼身着男装的她,“是你,我不介意。”
换安小喜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桑桑好奇的问,“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哦哦,桑桑啊,姐姐是说----”
南宫千糯把桑桑拉到一边,对安小喜瞪着眼,“你别教坏她。”
桑桑翻翻白眼,“南宫哥哥,真小气。”然后屁颠屁颠朝安小喜奔去。
南宫千糯拉过桑桑衣服的手,孤零零的在风中,渐渐干枯~~~~
和桑桑小声说着,小丫头不尽的点头,两眼放光,然后俩人看着南宫千糯阴森森的笑。
不过都被南宫千糯华丽丽的无视了。
……………………
“小喜,我脸上有什么吗?”言正奇怪的问。
安小喜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师傅很漂-----漂—漂漂若仙!”差点说成漂亮了,估计说那个师傅肯定能砍了她,虽然他一般不动手。
“这是什么形容。”
“小喜,见过莫问了吗?”
安小喜收起笑脸,摇摇头。
“这次去见见他吧,他找了你三年。”
“师傅,莫莫他还好吧?”
言正叹息一声,“见到他你自然知道。”
南宫千糯轻飘飘的走来,“喜儿,该走了。”
安小喜点点头,“师傅,到了后找到塔布,让他来蓝水和我们汇合。”
“塔布?”
“恩,我让他送我娘先去了,他应该还在那。”
言正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又看,突然笑了起来,“小喜,你长大了。”
安小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和柳爸交代了一些事,大家又分开了。
就在言正一行刚离城后,一个人挡了安小喜的去路。
“看了出好戏,就想这么走了。”
安小喜握了握腰间的何兮,“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问你件事。”
“你说。”
“你在柳府里可曾见过一张图。”
“图?什么图?”
“看来你也不知道。”
低头想了想,“这就是你们三大势力派眼线来柳家的初衷?”
离殇眉头一挑,也没回我的话。
安小喜拔出匕首,“你若对不起我师傅,我会让你尝尝何兮的味道。”
离殇满眼嘲笑,追随言正的马车离去了。
南宫千糯来到她身旁,欲言又止。
“千糯,怎么了?”
“喜儿,你不知道那图?”
安小喜奇怪的摇摇头。
南宫千糯叹了口气,“不知道也好。”
安小喜更疑惑了,“千糯,那图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你-----”
“我大概知道图在哪。”
“你知道?”
南宫千糯点点头,“不过,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了。”
“那图在哪?”
南宫千糯突然一笑,“秘密。”
桑桑不愧是吃窝边草的,两边倒,她屁颠屁颠的跑去南宫千糯身边,南宫千糯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就见两人看着安小喜阴森森的笑。
第二十五话 又见花姨
(因为某些原因,人称修改了,前面的也会慢慢改过来。
大家今天也要好心情哦,虽然是周一~~噗。)
无论怎么威逼利诱,桑桑都守口如瓶,和南宫千糯保持统一战线。
离蓝水国不远了。
“姐姐,我们先去哪?”桑桑看看远处的城楼,回头问道。
安小喜想了想,“我们分开,桑桑你先进城,查一查最近哪些经商人家家里有不寻常的地方。千糯,你我和去天黑了再进城,我们去刘大叔家。”
二人点头,桑桑把头发打乱,用土抹黑小脸,找了根树棍,一瘸一拐的走了两圈,自我满意的笑笑。
“桑桑,你又这样。”
“姐姐,这个百用不厌嘛,我走了哦。”
安小喜嘴角一抽,看着她的小身影越来越远。“千糯,你说桑桑像她爹还是像她娘?”
南宫千糯递来一个白眼,“都不像,被你熏陶的。”
安小喜翻翻白眼,“你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呢。”
快到城门时,远远几匹快马冲来,安小喜拉着南宫千糯隐于暗处,看着马匹走远了,才送了一口气,心里暗想,花姨,为什么和丘寅在一起。
“要跟着他们吗?”南宫千糯在身后问道。
“不必了,去刘大叔家。”
刘家大门紧闭,安小喜和南宫千糯对视一眼,跃墙而入,刘家大厅内,刘刚一脸愁容,旁边还有一个哭的梨花带玉的妇人。几个丫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大叔。”安小喜感觉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了,不然今晚睡哪啊。
刘刚抬头见到来人,一脸欣喜,“南宫少侠,安姑娘!”
安小喜看看妇人和丫头们,“刘大叔,这是-----”
刘刚回头,“你们先下去吧,如有再犯,逐出刘府。”
丫头们连连退下,那妇人也行了礼,“老爷,媚娘先回去了。”
刘刚点点头,妇人瞟了瞟安小喜和南宫千糯,疑惑的走了。
刘刚笑笑,“府里的丫头偷东西,让你们见笑了。快来坐”
“南宫少侠,安姑娘,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刘大叔,我们来找人,这大半夜的,不好去客栈,就来你这蹭个床。接下来的日子可要麻烦你了。”安小喜说道。
“哈哈,安姑娘,你们放心住这,住多久都没问题。”
这时冲进来一道仟影。
“爹,二娘明明是诬陷,小红她们根本没偷二娘房里的东西。”
“胡闹!没见到有客人吗?”刘刚怒喝。
转头尴尬的笑笑,“又让二位看笑话了,这是小女刘雨,被她娘宠惯了,这番没大没小的。”
刘雨看了看安小喜和南宫千糯,行了个礼。又看向刘刚“爹,小红她们白日都与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去二娘房里,二娘就是挑拨离间。”
“够了,你给我回房。不知错不许出来。”
刘雨咬着嘴唇,“爹,你会后悔的。”头也不回的愤愤离去。
“刘大叔,我们还是告辞吧,你这-----”
刘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安姑娘你们就安心住下吧。你们要是现在走了,我心里过不去,小雨她虽然骄横,但是我保证绝不打扰二位。”
安小喜心里一笑,“刘大叔,那就打扰了。”
………………
在客房里待了会,安小喜觉得特憋,打算去看看那个刘雨。
刚刚出房门,南宫千糯就从屋顶跃下,“又想去惹事。”
安小喜撇撇嘴,“哪有,我这不是闷得慌吗,千糯,去不去?”
南宫千糯无奈的摇摇头,“走吧。”
来到刘雨的院里,她房里两道影子随着烛光一晃一晃的。
“娘,你明明知道二娘她在骗爹,为什么不阻止。”
“娘,这些日子丢东西的不止她们二房,我们不也是丢了。凭什么她就诬陷我们。”
“娘,爹现在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些年二娘怎么欺负你的。”
“娘,你说话啊。”
“小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爹刚回来,生意的事已经够让他烦心了,我又怎能拿这些小事去扰他呢。”
“娘,什么小事,你再这样忍着,那二房就要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小雨!别胡说。你二娘不是这样的人。”
“娘,她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你---啊啊,气死我了。”
刘雨摔门而去。
屋里的人叹息一声,“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
安小喜支着下巴坐在屋顶上。
南宫千糯淡淡看了她一眼,“这是人家家事。”
安小喜偏过头看看他,“可是----”
“没有可是,家家都有难处,你能管得了多少?何况这只是刘雨的片面之词,那二房的人未必是恶人。”
“好吧,你说的有理。无聊,回去了。”
就在他们前脚刚迈出院子的时候,安小喜心紧紧的疼,猛的回头,身后空荡荡的。
“怎么了?”南宫千糯随着她看着后方。
“没什么。走吧。”
……………………
大清早,桑桑就溜了进来。
“饿了?”安小喜看着正在啃水果桑桑。
“姐姐还说呢,昨天都不提醒我带些银两,我可是饿了一晚了。”
“你那么会藏东西,我怎么知道你没银子啊。”
桑桑啃完一个,顺手拿起下一个,“姐姐可真坏。”
“查到了?”
“恩,有三家,王家,李家,还有吕家。”
“只有三家吗?那范围倒是缩小了,这才一晚上就查到这么多,不错嘛。”
“那是。”
“你不会瞒着我什么吧。”
桑桑瞪大眼睛,嘴嘟起来,“姐姐,你能给我点隐私么。”
“啧啧,这才几岁呢就和我说隐私,再过几年还行,说吧。怎么一回事。”
“就是上次做小叫花子,被人家丐帮的揭穿了,把我绑了,结果他们那几个老头都打不过我,就给我挂了个荣誉堂主。姐姐别说,这身份办事还挺快,我昨晚一发号令,连哪家生娃娃了,哪家红杏出墙了都知道。”
安小喜刮刮她的小鼻子,“还是小心点好。别大意。”
“恩。我知道。”
“好了,那三家什么情况?”
“这三家都碰到同一件事,闹鬼!”
“闹鬼?”
“恩,王家还请了好多和尚道士去除魔呢。”
“桑桑,这几家我和你南宫哥哥去看看,你帮我找一个人,然后带她到城外小屋见我。”
“姐姐,找人容易,可那小屋在哪?”
安小喜画了张地图给桑桑,“看懂了吗?知道在哪了吧。”
桑桑点点头,“放心吧,姐姐,我今晚就带她来。”
安小喜和南宫千糯先后去了王家李家和吕家。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王家和李家都是开酒楼的,而这吕家说来奇怪,他家开的寿衣店。
“千糯,你在这盯着,我去等桑桑。”
……………………
安小喜在小屋里等着,突然想起什么。果然,梅树下埋着酒。
抬出一坛,开了封,“好香啊,姐姐,这是什么酒,我以前都没闻过这么香的酒。”
“桂花酒。”
“哈?桑桑,我让你带她来,可没让你把她装麻袋里啊。”安小喜看着桑桑身旁那个麻袋,哭笑不得。
桑桑不乐意了,“你又没说。”
安小喜蹲下解着绳子,“桑桑,不许碰那酒。”
“姐姐,你眼睛长后脑勺了,我就尝一点点。”
回头就看桑桑哀求的小可怜样,“行了,只准喝一小点,这酒后劲大,一会醉了,我把你扔河里喂鱼去。”
“姐姐好狠的心呐,”话是这么说着,脸上确是笑嘻嘻的。
拉开麻袋。里面的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安小喜。松了绑住手脚的绳子,拿下堵在嘴里的布团,歉意的笑笑,“花姨,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
“小喜?小喜!真的是你,你,你。你还活着----”
点点头。
“花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
花无君怔怔的看着我,“小喜,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哼,回来?我要是早回来,现在可就真的是在地里了。”
“小喜---”
“我当初帮你和大长老寻针,确被丘寅的人追杀,我走的消息只有隐楼知道,花姨,你怎么说?”
“小喜,不是我,我没有走漏风声,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
“那你现在为何这般?”
“小喜,他们把石哥囚禁了,用他的命逼我。啊颖又失踪了,我担心她已经被他们-----诶,我不能看着姐妹们都遭他们毒手。小喜,我也是迫不得已。”
“那当初隐楼派眼线到柳家又怎么说?”
“眼线?什么眼线?”
“你不知道?”
花无君摇摇头。
安小喜心里奇怪,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派去的。
安小喜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绣包,小心的打开,“花姨,这是引虫针,我会告诉你怎么用。”
花无君看着安小喜,“小喜,你不怪我?”
安小喜摇摇头,“都过去了,有了这个,大长老就不用受他们控制,你也不用在这样逼着自己了。”
花无君双手颤抖的接过绣包,眼睛泛红。
“花姨,你值得我相信吗?”
花无君身子一振,看着安小喜,久久的,她笑了。安小喜也笑了。
“花姨,万事小心。”
送走了花姨,安小喜回头看看爬在石桌上的桑桑,这小妮子,让她尝一点,居然喝了半坛子酒。
风来的时候,他也来了。
安小喜看着空空的院门,淡淡一笑,“莫莫,你来了。”
第二十六话 谁变了
一道身影慢慢从门后晃出,依旧是水蓝的长衫,一脸笑意。
安小喜敲敲酒坛子,“来一坛?”
莫问轻轻点头,朝着安小喜走来。
安小喜拔出何兮,铛铛铛三声,左手抬着酒坛,瞟了眼被自己打飞的三支镖,回头带着一丝怒气的看着莫问,“莫莫,都这么多年了,还来这套。”
莫问不语,笑着接过酒坛,看了眼睡熟的桑桑,抬头看着自己找了三年的人,“去哪了?”
“雾月。”
“雾月?难怪找不到你。”
“为什么不联系我?”莫问看着安小喜,似乎要一口吃了她。
“我也不想的,我想出来,但是祖爷爷说我功夫不到火候,出来肯定吃亏,你也知道,要是那时候我功夫很厉害,也不至于被人逼的跳涯了。”
莫问眼色一暗,“是我没保护好你。”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好拉,说点别的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
“祖爷爷是谁?”
“哦,祖爷爷就是一个道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