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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那就麻烦你了,我去让她收拾东西。”
所有人都在山门等着紫妍的出现。
桑桑更是一万个不乐意,“姐姐,你干嘛带她,我们又不是去玩,就算去玩她也不能这么不懂规矩吧,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
安小喜叹叹气。
“彩心,你和十九二十先走,在西凌城把东西下了。我和桑桑,千糯,塔布直接去南疆。”
彩心想了想,“也好,那我们在南疆会合。”
“你们在西凌城等着就行,南疆你们不熟,部落规矩又多。”
彩心笑了笑,“什么时候你也这么罗嗦了。十九二十,我们走。”
直到众人离去不久后,紫妍才登场。
安小喜没说什么,让她上了车,五个人挤着一辆马车就出发了。
紫妍上车后就挨着南宫千糯坐。
安小喜闭着眼装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南宫千糯皱皱眉,看看安小喜闭眼休息,桑桑也和贝贝玩着。叹口气,掀开帘子,坐到塔布身边,一同驾车。
紫妍也想跟着出去,但是外面已经没有能坐的地方了。
第五十话 攻打南疆
还未进入南疆,远远就见到硝烟弥漫。
雪暮,彩心和洛萤和快马赶来的苏叶全部轻装,在南疆入口等待着。
安小喜看了看她们身后将近百人的姑娘。
让塔布停了马车,她站在上面,束好头发。
“姐妹们,前方,不再是我们游乐的地方,尽人事听天命。现在要走的,我不会怪罪任何一人,待我们有命回来,你依旧是我们的一份子。不怕死,信得过我的,就和我杀进去。”
百号人无一退缩,“杀!杀!杀!”
安小喜站在风里,笑了。转身摸摸桑桑的头,“怕吗?”
桑桑一笑,“姐姐,你别忘了,昨天已经满三年了。”
安小喜愣了一下,“你啊,那也要小心点,别鲁莽了。”
南宫千糯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吧。”
安小喜点点头,走了两步停下来,“那个,紫妍,你可以在这等我们。”
紫妍从未出过江湖,但是看那硝烟也知道是在打战,她虽然对自己武功很自信,但是她可不愿为了安小喜冒这个险。
紫妍点点头,原地坐下休息了。
众女无不鄙夷。
……………………
沿路下来的部落里已经空无一人,走过的地方草木皆灰,一片狼藉。
随地可见尸体遍野,安小喜每过一个部落,就把这些已经不在人世的人火化埋葬,不论是原著民还是外来入侵者。
但是安小喜欣慰的是,这一路过来都未见到小孩的尸体。
到鸠乡的时候,塔布停下脚步。
“不进去吗?”安小喜路过他身边时候,轻轻问了句。
塔布摇摇头,“我在外面等你们。”
毕竟整个部落的人对塔布来说都是亲人,亲眼见到自己的手足被残害,肯定很难受。
安小喜带着众女进了洞。
过了不久就出来了,拍拍塔布的肩,“放心吧,没人在里面,应该都转移了。”
塔布松了一口气。
安小喜看看距离不远的硝烟,“应该不远了,大家做好应战准备。”
大家都停下检查装备。
安小喜和南宫千糯走在最前面,虽然她满脸正经,但是手心里全是汗,南宫千糯紧了紧相握的双手。
“别担心,有我呢。”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打战了。”
“去亲自验证不就知道了。”
安小喜点点头,所有这一切谜团她都会一一解开。
南疆素来和三大帝国没什么纠葛,而且南疆地势险恶更是没人敢来打南疆主意的最主要原因,但若是有人带路,有内应,安小喜越想越惊心,希望不是她自己想的那样。
……………………
山坡下,便是交兵的双方。
侵略的是哪国现在根本看不出来。
“现在下去?还是绕到后方去艾牢山。”南宫千糯站在她身旁,看着拼的你死我活的双方。
安小喜皱皱眉。
回头看着正在等她下令的众人。
“我们杀进去,开出一跳路,到我们自己那边。苏叶,发给她们。”
苏叶会意,从身后那背了几天的大包袱里拿出百条蓝丝带,分别给大家。
安小喜看着众人拿着丝带不知所措,笑着从苏叶手里拿过一条,绑在胳膊上。
“大家都绑紧了,别误伤自己人。”
众人学着她绑好丝带。
桑桑也从轮椅上下来,活动了下身体,然后绑好之后又缓缓的坐了上去。
“怎么?还没好吗?”安小喜关切的问她。
“没有,坐习惯了,走路好累啊姐姐。”
安小喜嘴角一抽,啪的打了她头一下。
“姐姐,好疼。”桑桑抱着脑袋,不乐意了。
安小喜当她空气。
“姐妹们,冲!”
安小喜一声令下,众女吼着从山坡冲下去。
正在交兵的两方抬头看看山上冲下来的一群蒙面少女,全部都愣的停下动作。
可安小喜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带着众女开出一条血路。
一会时间,场上只剩下南疆的人。
大家才明白这场战已经胜利了,不由得欢呼起来。
但是马上便安静下来。
人们都看着远处马上的那个人,个个面露杀气。
安小喜寻着目光看去,正是南疆的一个首领,伦瓜。
“叛徒。”“杀了他。”“杀了他。”
安小喜这才明白,就是他和外面的人串通,才让南疆民不聊生。
就在大家的嘶喊声中,一道悠扬的笛声响起。大家都听到笛声,安静下来。
轮椅上的少女一身素裙,戴着面纱,吹着虫笛。
四周八荒的毒虫听到笛声,照着指示,纷纷向伦瓜拥去。
伦瓜一惊,驾马离去,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大巫,但是他想不明白,当日在艾牢山时,见到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少女,为什么?
活下来的南疆人,齐刷刷的跪地。
桑桑拿下笛子,“姐姐,我们走吗?”
安小喜点点头,“大家都起来吧,我们的人现在都在哪里?”
众人被带到离艾牢山不远的部落里。
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国来开战。
安小喜留下众女,带上桑桑和南宫千糯赶到艾牢山。
满山都是避难的人们。
在山顶上找到正在为大家治疗的乌格拉珠。
“乌格婆婆,到底发生了什么?”
乌格拉珠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们怎么回来了,快走,现在还来得及。”
“乌格婆婆,你别忘了,我和桑桑才是现在的大巫,回答我,怎么回事。”
“小喜,这都和你有关。”水月拿着药篮过来,漫不经心的说。
“娘?怎么和我有关了?”
“诶,都怪当初娘大意了。”
“娘,你又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了?”安小喜眼皮一跳,直觉准没好事。
“额,这都和一幅地图有关。”
“图?”安小喜听的莫名其妙,等等,图,安小喜转眼看了看南宫千糯。
“千糯,你知道对不对?”
南宫千糯点头又摇头。
水月一脸讪笑,“赫赫,千糯当然知道在哪哦。”
南宫千糯尴尬的咳了两声。
安小喜一跺脚,“你们别眉来眼去的,快告诉我啊。”
“对了,当初离殇也问过我那图在不在柳家,娘,你快点说拉。”安小喜使劲晃着水月。
“唔,别摇我了,再摇我一会晕了,怎么说。”
当年水月去了蓝水皇宫,老皇帝对她一见钟情,水月一开始这么说时,安小喜白了她一样,肯定又是红颜祸水的事。
后来老皇帝送了水月一把匕首,是开国老祖宗留下的,这么多代过去了,没人知道匕首到底是做什么的,只当是一个念想,一个象征。
老皇帝以为水月会因此动容,然后依了他,可是水月带着匕首和安玉成亲了。
匕首也被水月遗忘脑后,在缥缈山时,也就充当了烧火棍。
但是某天,匕首裂开了,估计常年在火里的原因,反正它就是裂了。
水月本想扔了,但是看到里面有东西。
折断匕首一看,里面是一块很大的丝绢。
丝绢很普通,水月也没特别在意。
有次给安小喜洗澡后,忘记带包裹的棉布了,就用丝绢把安小喜包起来,放在床上。
谁知等她给安小喜穿衣服时,就发现安小喜的后背多了一幅地图。
原来那丝绢本是特殊材质,遇水后一印就能把图描绘出来。
不论水月怎么擦都擦不掉。
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那是蓝水国开国的藏宝图。
水月庆幸还好只是背上,但在安小喜去天龙国时,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放消息说地图在柳家。
其实当时那块丝绢确实跟着拿去了柳家,那倒霉催的估计也是从这个看出来的,不过这些当时忙着去镜里的水月并不知道,而是安小喜后来说柳家有蓝水三大势力卧底时,她才隐隐猜测出来的。
“娘,那这次来攻打南疆的就是蓝水国的人了?”
水月点点头。
安小喜不知道该笑不笑,“娘,那图就在我背后?”
水月继续点点头。
“娘,你干嘛用那丝绢抱我啊。”
水月瞪了她一眼,“没抱你脸上就算对你不错了,这么挑剔。”
安小喜嘴角一抽。
“娘听说你和那蓝水的皇帝挺熟的,把背给他看看不就行了。”
“不行!”安小喜还没说话,南宫千糯第一个反对。
水月撇撇嘴,“我开玩笑的,别激动。”
“那现在要怎么做?”
“打呗。”水月翻翻白眼。
安小喜看着周围受伤的人群。
“先派人去谈谈,用我的名头去,应该能让他顾忌一些。”
但是安小喜千算万算,也功亏一篑。
她用南疆大巫安小喜的名号送去给蓝霖的书信被伦瓜截下了,信也被碾的粉碎。
蓝霖的军队也一步步突破防线,靠近艾牢山。
…………………………
安小喜和众人站在山脚下。
彩心突然握紧双拳,指头咯咯响着。
安小喜看看她,“怎么了?”
彩心咬牙切齿的说,“赵仁。”
安小喜看过去,正是赵仁不错。不过大半脸上都是丑陋的疤痕。
安小喜不明白,赵仁怎么会在这里,是蓝霖的人,还是伦瓜的人。
蓝霖出兵南疆,为了地图,而伦瓜,是想独占南疆。
但不论怎样,安小喜只明白一件事,他们都用错了方法。
赵仁独自站在两方中间,身旁放着一个巨大的袋子。
只见他打开袋子,里面全是一群小孩,被绑着装在里面。
赵仁随手抓出一个,就向孩子的天灵盖打去,然后抓出脑子,活活吞了下去。
安小喜眯眼望去,那些孩子全是部落里的孩子,她当初还庆幸孩子们活了下来,没想到全被这畜生抓去了。
随之又看到这畜生居然活吞人脑,而且就在她的眼皮下。
安小喜气的发抖,她居然救不了那孩子,而且,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孩子已经命丧黄泉。
第五十一话 厮杀
赵仁很享受的闭上眼。
安小喜想冲过去,但被南宫千糯拦下了,他总觉得哪里古怪,还是先看赵仁下一步要做什么。
安小喜不乐意了,下一步,万一他接下来又杀一个孩子呢?难道要她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赵仁享受了一会,睁开双眼,桀桀桀桀的笑了起来。
安小喜这才看到,他的嘴里只挂着几颗摇摇欲坠的乌黑牙齿。
南宫千糯手持剑就向他砍去。
赵仁也不动,但是当剑离他几尺时,他人不见了,就那么原地消失。
南宫千糯皱皱眉。
出现在南宫千糯身后的赵仁,一掌就向天灵盖劈去,但被南宫千糯反手一剑挡住了。
安小喜紧锁眉头,自言自语。
“赵仁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会------”
周围众女也是一脸狐疑。
安小喜看着场中交手的俩人,难道他离开西凌城时是装疯?
其实安小喜猜错了。
那时的赵仁确实已经疯了,疯的像只野狗一样。
但是他遇到了一个人,也是他的师傅,教了他一身异域武功。就算现在安小喜和彩心摘下面纱,那赵仁也是不认得的。
而赵仁今天在这里,也是因为伦瓜和他那师傅颇有渊源,想请那人出山,不巧那人最近又在研究什么新武功,就让自己这生收到的唯一徒弟出马了。
交手中的南宫千糯也是一惊,几年未见,这个对武术丝毫不懂的人怎么实力大增,不由得又提了几成功力。
得心应手的赵仁突的感觉压力大增。
他纵身往后一跃,啐了个浓痰,嘴里念念有词。
虽那咒语不算长,但在南宫千糯,安小喜和桑桑心里却是不会忘的。
因为那咒语,和当日铁依拉念过的咒语异曲同工。
但是赵仁并没召唤什么人出来,而是念完咒语后双手放在头上撕扯着什么。
就听嘶拉嘶拉的声音,众人脸色大变。
他撕扯的是自己的皮,从头顶顺着往下撕扯着,就像脱衣服那般。
安小喜身后传来动静,一些姑娘已经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安小喜也是强忍着胃酸。
脱下人皮的赵仁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血人。
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血管就那么活生生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就算知道他师傅是邪教的人,伦瓜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赵仁速度比刚刚提升了不只一倍。就见红影闪过,赵仁从大袋子里拽起两个孩子,然后让他们的头部猛烈相撞。
“不要--------------”安小喜大呼起来。
南宫千糯想去阻止也来不及了。
但是至少袋子里其他孩子被他救下,放到了安小喜身前。
南宫千糯再回头时,就见那赵仁在吸食脑浆。
南宫千糯第一次觉得当初放他一条生路,简直是安小喜的仁慈,他,终于生气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在南宫千糯身边饶着一个小型风阵。
他手中的剑已经不知踪影。
只见他手指一挥,一道剑光就像赵仁砍去。无论赵仁现在速度再快,那剑光却像长了眼睛般跟着他,直到砍到他身上。
越来越多的剑光朝他砍去,到后来已经用肉眼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剑光砍去。
只见赵仁双脚已经凌空,身体随着剑光的砍击,不停的晃动着,不知死活。
而此时的南宫千糯,眼神是空洞的,只是麻木的用手一次次划着剑光过去。
袖口被鲜血染红时,安小喜冲到他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好了,千糯,已经够了,够了。”
南宫千糯眼神闪了闪,停下挥动的手指,身形踉跄的往旁边动了下,转身看到安小喜时,才慢慢的笑了,“对不起,让你担-----------------”南宫千糯脸拧了一下。那句担心终究没说出来。
安小喜一惊,南宫千糯后背,一只毒箭已经深深插入。
安小喜抬头望去,马背上的伦瓜,手持弓,并不惧怕的和安小喜对视着。
但是现在容不得安小喜去对视。她抱着南宫千糯跃回自己的阵地。
抬头抱歉一笑,“接下来,麻烦你们了。”
彩心,洛萤,雪暮,和苏叶点点头,带着众女挡到安小喜身前。
安小喜深吸一口气,“千糯,忍着点。”即便这时的南宫千糯脸色已经开始发绿,安小喜不知道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颤抖的手握住毒箭,深深的呼吸了几大口气,唰的拔了出来,南宫千糯也是轻哼了一声。
安小喜把南宫千糯后背的衣服撕开,最嘴巴一口一口的把毒液吸出来。对于别人来说致命的毒素,对于安小喜来说,只是麻了麻嘴。
看到吸出的血液已经由黑转红,南宫千糯的脸色也慢慢恢复,安小喜才松了一口气,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几个小瓶,呼啦呼啦倒了一堆粉末在伤口处,又撕下裙子包扎了一下,再让南宫千糯服下一颗药丸。
“塔布,交给你了。看好他。”安小喜头也没抬,小心的给南宫千糯枕上布包。又看了几眼。
“恩。”塔布在南宫千糯身旁盘腿坐下。
安小喜再看向战场时,心就刀割一般。已经有数不清的姐妹和南疆的人倒在血泊中。
桑桑摇着轮椅过来,“姐姐---------”
“桑桑,祭百虫阵。”
桑桑叹了一口气,从身后拿出虫笛。
姐妹二人来到交战的人身后十米远。
只见安小喜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布袋,她口中念着咒语,布袋里飞出无数小石子,围绕在她和桑桑周围,漂浮了一会,形成一个大圈,静静躺在草地上。
安小喜盘腿坐下,手中结印,口中念着古老的术语。
而桑桑吹响了虫笛。
大地在震动,树叶刷刷交错响着。
无数南疆毒虫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眼前,在大圈外围密密麻麻的。
伦瓜显然吃了一惊,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大巫是两个人,当日跳祭祀舞的女孩和吹虫笛的女孩。
看着那密集的毒虫,他也皱皱眉头,侧耳和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那人就驾马离去。
毒虫们静静的在圈外,没有任何声响,虫笛再次响起时,毒虫们疯了般冲向前方。
受到指示的毒虫们攻击着敌人,而贝贝,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圈外,但是周围的毒虫都离它两米远去执行指示。
贝贝转过身,晃了晃他的猪脑袋,慢悠悠的走到安小喜和桑桑中间,然后,它,一只猪,一只神宠,就这样睡过去了。
敌方的人越来越少,伦瓜依旧在远地不动。
他身后是刚刚驾马离去的人,带着近千名俘虏囚犯。
这些人无一不拿着火把,刀剑,冲进毒虫的战场。
安小喜眉毛一挑,不好。
虽然大多毒虫不怕火烧,但是有很多稀有的毒虫却是怕的,而且近千人,这些毒虫被消灭完也是迟早的事。
安小喜不忍心看这些虫子绝种,毕竟每一种生物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桑桑,五分钟后,让虫子们各回各家。”
“可是姐姐----”
“没有可是,听我的。”
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对于这煎熬的战场来说也不短。
桑桑的虫笛再次响起,虫子们向四面八方散去。
伤员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后方,剩下的姑娘也小休整了一会。
安小喜不想杀人,但是她若不杀了眼前这些人,死的将是身后那几万无辜的百姓。
她拔出何兮,轻笑了一下。
咬住刀柄,束起长发。
安小喜高举何兮,“姐妹们,跟着我杀出去。”
“杀!”
桑桑从轮椅上下来,把贝贝放上去,又推到塔布身边,“麻烦你了。”
塔布点点头。
桑桑把虫笛背到身后,眨眼看去,这少女似乎没有任何武器,但是,她,是个暗器高手。
雪暮笑的很暖,“没想到,我们也有并肩作战的一天。”
众女笑了,笑着奔进战场。
安小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