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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穆离渊来已是深夜,他直接钻进了步非烟的被窝里抱住了她。步非烟在被穆离渊抱着的那刻便醒了过来,知道是自己心中念着的人便动也不动,任由他抱着。
穆离渊感受到步非烟的顺从,心里雀跃,放在她身前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步非烟的腹部。步非烟的身材很好,可谓是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这样的身材不仅看起来好看,摸起来也是手感十足,穆离渊自然是喜欢的紧,想要把她的全身都抚摸个遍。
穆离渊的手从步非烟的腹部往上移动,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丰满,软而有弹性的浑圆大小适度,让他觉得舒服不已。
步非烟虽说和穆离渊已经相识数月,而且也有过好多次云雨之欢,穆离渊一来就这样和她相拥爱抚,她的心还是砰砰的乱跳。爱夹答列
穆离渊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她紧贴着她抚摸着她,在她动情后分别解开了两人的下裳,他从后面进ru和她结合在了一起。
温柔缱绻、柔和似水、暧mei呻yín,黑夜里却是春光无限、激情万丈。
几番缠绵步非烟瘫软在床上动也不动,穆离渊把她温柔的搂在怀中,视她如珠如宝。再遇到步非烟以前,他若是和一个女人云雨后也便和这个女人断了关系,从不会把这个女人搂在怀中,也不曾感受到这个女人带来的温柔与快感。他以为第一个带给他和以往不同感觉的人是李功业的妾步非烟,第二个是他心目中有所不同的步离,可他不知道步离就是步非烟,步非烟就是步离。
他因为对李功业的厌而和李功业开了个玩笑,而步非烟却成了那个玩笑的牺牲,他以前不觉得对一个女人如此有何不妥,可后来却对步非烟有些歉疚,也对步非烟的滋味有些怀念。直到遇到被他认为是步离的步非烟,他就念上了步离的味道,他如今的身心就只接纳这一个人。
步非烟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便问道:“如今这战况如何了?”上一次她过于恐惧而没有问,后来她想知道详情却无从得知,多方打听也只是知道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
穆离渊轻抚着步非烟光滑的脊背道:“快了!”宋国的军队就快要回朝了。
步非烟心里坎坷不安道:“已经胜了吗?宋国的军队大概多久能够回来?”
“一两月之内吧,要不了多久,阿离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穆离渊觉得步非烟不论有什么样的隐情,她应该是高兴和家人团聚的。
可是步非烟却愁了,若是穆离渊知道她要团聚的家人就是她从未见过面的老爷,是她嫁为人妾的将军,那该如何?一两月,快则一月,慢则两月,她与他已经不有多少时间了,到时候她该如何解释她的隐瞒与不顾人伦,他将是如何看她?她一向认为只要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爱用来衡量自己的人生就足够了,可事到临头自己却越发的贪心了。
“离渊不能时常来这寒山,这些日子把这宋国-军队回朝的进程飞鸽传书给我可好?”步非烟要清楚的知道事情的近况,以好有个准备。
“阿离想知道,那么离渊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穆离渊的语言诙谐幽默,步非烟绷紧的心也轻松了不少,至少这一刻他们还是好好的。
☆、(五十八)多情自古伤离别3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八)多情自古伤离别3
步非烟从穆离渊的飞鸽传书中知道宋国的大军班师回朝了,他们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爱夹答列从步非烟出嫁到将军府的那个夜晚到今已经快半年了,可步非烟却觉得这时间实在太短也过得实在太快。她和穆离渊重遇到彼此倾心再到结合相爱,他们聚少离多,才坠入情爱的她本就贪念着情爱的新鲜,这半年的时间短得就像才一月那么短。
李功业要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步非烟很清楚,她真的还是抱着那么点微妙的希望,希望李功业从此忘了她这么一个人,毕竟一个小妾对于这样的大将之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而且那位公主自然也不会希望她回到将军府的。可是这种希望太渺小,步非烟感受到了危机重重。
“小姐收到了穆公子的信,为何还愁眉不展?”春华见惯了步非烟收到穆离渊的信的时候眉开眼笑、媚眼如丝,一下子见她眉头紧锁心下想难道是穆离渊惹小姐伤心了。1
步非烟自然是什么都不瞒着春华的:“离渊的信里告诉我,宋国的军队班师回朝了,一月之内或许就能到达。”
春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
步非烟心里有些恼春华的迟钝,可她也知道就是春华这样的性格她才喜欢,解释道:“那意味着李将军也要回来了。”
春华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安慰道:“小姐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的,将军府的人早就把我们忘了,我们说不定用不着回去的。”
步非烟也希望如此,可是将军府的人忘了,其他人也会忘了吗?毕竟她是将军府的第一个小妾,她也是步家为了高升而推出来的棋子。
一个月不到了,步非烟想着那自己不愿得到的结局就心里难安,只想着这不长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的离渊,她和他的时光还不够多,她和他的回忆还不够支撑她一辈子。步非烟实在是不知道还不到一月的时间能做些什么,去一个想去的地方是不够的,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他们定情的那个悬崖峭壁上的山洞,她想再去一次,她知道她依旧不能在哪里呆太久的时间,因为穆离渊不是一个闲人。
虽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步非烟的心里还是难受。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要出去走走的,就走到了寒山寺外。寒山寺和水月庵不同的是,寒山寺香火鼎盛,而水月庵则相对安静。寒山寺的香客很多,步非烟看着这鼎盛的香客又迈着步子往回走了。
步非烟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看见怀仁在打扫,便上前打了个招呼:“怀仁师父!”
怀仁礼貌的回复:“施主好!”
步非烟想就此离开,又顿住了:“怀仁师父,如果一个人知道既定的结局,她因为这个结局无法改变而痛苦,她如何能够解脱?”
怀仁细看了步非烟一眼,继续扫地:“既然无法改变,又为何要想那么多,坦然面对便是。”
“谢谢怀仁师父指点。”
步非烟心中知道,这样的问题本就是既定答案,亦是没有答案的,没有人能够改变答案,也没有人能给出新的答案。
☆、(五十八)多情自古伤离别4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八)多情自古伤离别4
这一次距上一次见穆离渊又过了半月,可距离宋国归朝的时间也是半月不到了。爱夹答列这次见面两人难免又是一番激情,穆离渊明显的感觉到了步非烟不如往日那般被动,从一开始她就抱着他,像是全身心的托付给他,任由他要她。他吻她的时候她也有了几分主动,只是那销hún的呻yín还是有几分压抑,羞涩的压着她觉得不好意思的声音,可这已足够让穆离渊越战越勇,多要几次身下的人儿。
缠绵纠缠后步非烟已软成了一滩水,再也提不起劲来,她嘀咕道:“离渊,我好累!”
步非烟以前在缠绵后总是不爱说话,即使是说话也是说一些和刚才做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如今她在缠绵后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在穆离渊看来她真的是可爱极了。
穆离渊大受鼓动,又压在了步非烟的身上,步非烟无力的抗拒着要推开穆离渊,可是她已经软得没有那个力量了。1穆离渊只是在步非烟的身上稍微吻了几下,便再次进ru了步非烟的身体,就着刚才的缠绵的湿润在她身上律动了起来。步非烟连呻yín声也没有力气去压抑了,虽未压抑却也因为有气无力而变得若蚊虫般细小,让人人心痒难耐,让穆离渊狂野加倍。
步非烟感觉到自己越发的承受不住就要昏过去前,她细声细语道:“离渊……何时……我们再去一次那个山洞吧?”
步非烟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争气的晕过去了,穆离渊狂野的律动了几次释放了出来,搂紧了步非烟舒服的平躺着。他心里叹道,“阿离,我怎么就是这么喜欢你的身子呢?还是该说,阿离,我怎么这么喜欢你?要了你后,我便再也没有过其他的女人了,看到你的身子为我做出的改变,我真的是欢喜极了。”
步非烟第二日醒来穆离渊已经离开了,她突然记起自己好像有什么还没说,心里甚是失落,却在这瞬间看到了枕上留下的字条,看到字条上熟悉的字迹,她的心一下子又松开了。
“美人相约,岂敢不从。”
这是穆离渊的说话风格,步非烟拿住那张字条甜甜地笑了,她所说的,他总是放在心上的。
穆离渊和步非烟约定的时间是几日后,这时宋国大军凯旋归来的消息传得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夸李将军忠勇,是守护宋国疆土的战神。就连身在寒山水月庵的步非烟也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心中越发的期盼着与穆离渊您的相见。她和他的时间不多了,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也无法知道,只是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掌握自己的精彩。
即使是大胆的春华听到李功业凯旋归来的消息也是越来越愁眉不展,见自家小姐明明不高兴表面上却是镇定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
“小姐,我们先在就离开这里好不好,即使李将军回来了想起了小姐,他们也找不到小姐了。”
步非烟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现实永远比想象的要残酷:“春华,若是一辈子不见到将军,那是极好的;只是就算我离开了,我也无法再见到离渊了,而且步家又该当如何?”步家是她的根,她不想这根被拔了起来,那么她也就少了生存的根基。
春华叹了口气:“小姐总是有太多的放不下,老爷、夫人和少爷都欺骗了小姐,可小姐还把他们挂在心上,要我说,让穆公子带着小姐一走了之是最好的。”
步非烟淡淡一笑:“春华也知道我有太多的放不下,离渊何尝又不是,他也有他的家人,他又怎么会为了我弃家于不顾呢?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妾。”
☆、(五十九)萋萋满别情1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九)萋萋满别情1
穆离渊接了步非烟去峭壁上的山洞留下春华一个人在水月庵,春华原本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可是她的小姐若是能幸福高兴她便是做什么都觉得不那么无聊了。1春华想到自家小姐和穆离渊去甜蜜去了,心里还有些喜滋滋的。
春华的心情尚且如此,又何况是步非烟。她和穆离渊共乘一骑,心里亦是激动喜悦,她早已决定要把即将到来的离别抛诸脑后。
穆离渊拥着步非烟道:“阿离可是想着家人要回来了,也是该回城的时候了,便舍不得这里?”
步非烟心情复杂,可心里是想着一定要保持好心情的:“我只是想和离渊单独呆着,以后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步非烟越是重视这段感情,穆离渊就越是雀跃:“难道阿离回了城便不打算再见我了吗?”
步非烟道:“我怎么会这样想,只是城中有家人在,一切都不如现在。1”只怕是连在一起的机会也没有了。
穆离渊亲吻着步非烟的耳廊道:“那么我便到你家提亲,把你取进家里,我们日日恩爱缠绵如何?”
穆离渊说话露骨,说出了自己潜意识的期盼,可又不是一个正经的承诺,步非烟听了害臊道:“离渊你……”
“我如何?”穆离渊知道步非烟的难为情。
步非烟的脸色红彤彤的:“你真是无耻。”她最终憋出了最后的两个字,在她心中穆离渊的气质明明是跟无耻这两个字无关的,可他说的话又确实是那样的露骨。
穆离渊的手本来是揽着步非烟的腰,此时移到了她的胸前道:“我很想更无耻,阿离又要如何?”
步非烟越渐的难为情,胸前的触感是那么明显,不好意思的低声道:“等到了那里,你纵使再无耻,我也不阻挠你。”
穆离渊不是时常和步非烟在一起,每一次相见都是相隔个十天半月的,明明这一次亲热后变得从容了许多,可下一次相见缠绵时她又回到了那害羞的原点,他没想到这一次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着实是让穆离渊吃惊不小,同时又欣喜于她为他做出的改变,是他改变了她。
“原来阿离也是想念得紧!”穆离渊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
步非烟听了连脖子都羞红了:“我才不想那些羞人的东西,这都是你们男人才想的。”
穆离渊越发的兴趣浓厚了:“我的确是想,而且只想着和你,可你难道就没从中得到快乐?虽然你时刻压抑着,可我知道你是快乐的。”
“你……”步非烟一时无语,“我不和你说了,赶路要紧。”
穆离渊抱紧步非烟的腰,一手抓紧了她胸前的,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们是这世界上彼此最亲密的人,恩爱缠绵亦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阿离又害羞什么?难道阿离心中不当我是最亲密的人么?”
步非烟心里一慌,忙道:“自然是的。”只怕他们以后很难再有机会亲密了,如今的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她背负着人伦道德偷来的。
只是穆离渊不能明白,听步非烟回答得如此之快,笑意越浓道:“那就是了,我们说话可一点也不耽误赶路,还是阿离急着到了那里以便我对你做无耻之事。”
“你……”
步非烟如此温柔大方之人也被激得说不出话来,穆离渊大笑了起来……
☆、(五十九)萋萋满别情2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九)萋萋满别情2
到达那个山洞步非烟已经累得无力了,可是她由始至终都没有一点表现出来,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是一丁点抱怨也不会有的。爱夹答列穆离渊看清了步非烟的坚持,也发现了她的执着,他给她想要在他面前所想要达到的目的。
已经累得乏力的步非烟的坐姿依旧是规范得体、淑女文雅等风范。穆离渊本就喜欢循规蹈矩、体贴温柔的女子,步非烟的一言一行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偏偏又少了那些闺秀的矫情,穆离渊是喜欢她的执着,又享受她的温柔,对她亦是用对旁人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赶了路,自然是会沐浴一番的,这一次步非烟竟然主动提起了一起沐浴。距离上次在这山洞不过四月时间,在这四月的时间里穆离渊和步非烟相处的时间又是微乎其微的,步非烟从被动变为颇为主动,穆离渊还是震惊的,同时又有些欣喜。爱夹答列步非烟在为他改变,那些改变皆是因为她在乎他。
即使步非烟顺着穆离渊的话说出了要一起洗,可事到临头的时候依旧是娇羞得很,这种娇羞不显得让人着急,反而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美。
步非烟的芊芊素手慢悠悠的解开了腰间的束带,一层层的剥开了自己的衣服,原本一起宽衣的穆离渊早已不着寸缕的在水中欣赏着步非烟这一道脱衣的风采。只见她解开外衫后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美到了极致,衣服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身子又是另一种香艳与柔和之美。
步非烟首先伸出了自己那纤细又光滑如玉的小脚,那小姐入水只见水微微荡起了几圈涟漪但却连一滴水也没有溅起,那动作是轻柔完美。下水后又是那么柔和的与水融合在一起,好像就是天生的朋友。
穆离渊由始至终都看着步非烟,直感叹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女子,原本相遇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越是相处越是知道她身上的优点要比其她人多的太多。
穆离渊移到步非烟身边道:“今日就让相公为娘子沐浴如何?”
步非烟因为羞涩而没敢把目光四处移动,这时穆离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她大为触动的抬头看向穆离渊,看到的是他温暖的如常的笑容。她还记得他开玩笑要娶她回去,如今这一句相公、娘子让她的心里软绵绵的,只要这个男人做什么她都会满足他。
穆离渊也是情到浓处脱口而出,见步非烟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称呼的,又道:“阿离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虽然缠绵数次,穆离渊却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步非烟的身子,他不得不感叹上天的偏心。这是怎样一副完美的身子啊,增一分肉则多,减一分肉则少,线条与曲线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稍有改动变破坏了这种完美,肌肤更是光滑而有弹性,肤若凝脂也不足以形容其带来的视觉感受与触感。
步非烟的容貌与气质是穆离渊看第一眼就被吸引住的,其容貌虽不足以倾国倾城,但也算是绝色之姿。谁曾想到美丽的外表下还有一副如此完美的身子,再加上她的才情,这难道真不是上天的偏心?
穆离渊帮步非烟擦洗着身子,打趣道:“阿离的身子如此完美,我的这副身躯可还配得上?”
☆、(五十九)萋萋满别情3
孽欢,美人出墙;(五十九)萋萋满别情3
穆离渊这么一问,步非烟便情不自禁的向他看去,那裸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就被瞧了个仔细。爱夹答列她原本就是个羞涩的人,连缠绵恩爱时也不曾去看穆离渊光着的身躯,如今这一瞧,也是红鸾心动。穆离渊的上半身有着适度的肌肉,没有一丝一毫赘肉,那古铜色的肌肤彰显着男性的张力与诱huò。
步非烟第一次这样看男人的身子,一时竟忘了移开自己的目光,穆离渊喜悦道:“阿离可是喜欢得很,那刚才的问题是不是也用不着阿离回答了?”
步非烟臊的厉害,低了头道:“原本就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只要你情我愿便已经够了。”她在心底却在说,这样的身材又怎么会配不上呢?步非烟向来不是注重这些的人,虽然也爱美,却从不认为自己的身子生得多么的好多么的完美,反倒是穆离渊的身材惊艳了她。1
穆离渊为步非烟擦着身子,在步非烟的耳边道:“阿离的意思是,不论我是何种样子,阿离都是不嫌弃的,对吗?”
穆离渊这样的说话姿势暧mei得很,不容人拒绝,步非烟也没想过拒绝:“自然是的,此生我的心便只在离渊身上了。”
穆离渊捧着步非烟的头,步非烟下一刻就看到了他放大的脸,他吻上了她的唇,他从见面开始就想着这张唇的香甜,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香滑细嫩,步非烟的唇对穆离渊的诱huò比过美食对饿汉的吸引力,从浅吻到唇舌纠缠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就像是要把彼此吞入腹中似的。
穆离渊的确想把步非烟吞入腹中,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