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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进来的时候见步非烟还在流泪,安慰道:“小姐不要再伤心了。”
步非烟流着泪抓住春华的手道:“春华,我感觉自己好低贱,用这么下贱的手段才能保住自己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生怕隔墙有耳。
春华握住步非烟的手道:“小姐,不要这么想,小姐从来都是一个无辜的人,小姐的不幸让奴婢都觉得心疼,如今小姐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怎么会是小姐想的那个样子的呢?小姐真的不要再多想了,等会儿七巧进来了别让她看见小姐难过的样子。”
步非烟所经历的同样让春华成熟了不少,步非烟用袖子轻轻的擦了擦眼泪道:“春华,你把这床单偷偷地拿去烧了,不要任何一个人看见。”她骗了李功业一个人就已经够了,她不想让其他人也知道李功业在昨晚要了她。
“这是为何?”春华不解。
步非烟轻声道:“到时候只要将军一个人作证,这事情就错不了,如今让他人瞧见只会惹人针对。”
春华觉得步非烟说得有道理,这府里的子柔公主不针对自家小姐,这些以子柔公主马首是瞻的下人可不一定会这么想。前些日子下人无视自家小姐,那是因为自家小姐不受宠,下人也就当她不存在,可如今将军在小姐这里过了一夜那就不一样了。
春华连忙收了被子,又唤了七巧进来伺候,这才偷偷的把被子拿去烧掉了。
这日步非烟去锦华院请安,子柔公主的神色已有了些变化。子柔公主如平常一样问道:“将军昨晚歇在凝香居?”
步非烟低眉顺眼道:“昨日将军是喝酒醉了,才会在凝香居歇下,非烟这才想起没有为将军准备醒酒汤。”
子柔公主的神色稍微好了些:“妹妹不用担心,等会我自会叫人准备。”
☆、(八十九)延缓日子的药2
孽欢,美人出墙;(八十九)延缓日子的药2
当晚穆离渊自然是要来看步非烟的,从前是看步非烟一人,渐渐地就会变成两个人了。1其实他昨晚也来了的,只是在墙后面听着步非烟和李功业的对话,在那对话陷入沉默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痛与自责,即便秦子然笑说他比以前好了,可他讨厌自己如今的无能为力。
穆离渊走到步非烟身边的时候步非烟正在神游,他轻声道:“阿离,在想什么呢?”
步非烟转过身来对着穆离渊,微微一笑:“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心情有些乱。”
穆离渊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步非烟的心为何会这么乱,心中更是疼惜,柔和道:“不要想了,都是我无能才会让你受委屈。”
步非烟轻柔的依偎在穆离渊的怀里,双手环绕着他精壮的腰身道:“不,离渊,你是我见过最好最有才干的人,一切都与你无关,反倒是我连累了你,若是当初我能受得住我的心,或许我们都不会这样。1”
“阿离,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越说越回去了,那些本就不该提了,不是吗?”
穆离渊的语气有些沉重,步非烟知道自己固执了些,用头蹭了蹭穆离渊的胸膛道:“不说了,我也不多想了,其实也没什么想不通,至少我们还是相爱的。”
穆离渊温柔的怀抱着步非烟好一会儿才分开,拿出一包药道:“把这药熬了喝了,能够延缓喜脉的迹象,到时候就真的万无一失了。”
步非烟接过药沉思道:“这药可对孩子有什么影响?”
穆离渊的手一顿道:“这药品珍贵,没有什么影响,阿离尽管放心食用。”
步非烟点了点头。
穆离渊见步非烟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雀跃道:“再过些日子,省试的结果就要出来了,阿离觉得我能否成为状元郎?”
步非烟一笑道:“我虽然极为相信离渊,可我却觉得这状元郎的头衔怕是与离渊无缘了。”见穆离渊一脸故作沮丧的表情,步非烟继续道,“不过进一甲还是有可能的,就像离渊自己说的,你想要办的事情总是能够成功的,我也是这么相信的。”
穆离渊笑着揉揉步非烟的脸蛋道:“你对我倒是自信,可这进了一甲,离状元郎的路也便是一步之遥,在殿试上我只要让皇上高兴些,这状元郎还不是囊中取物。”
“我倒是忘了你是皇后的弟弟了,说不定皇上会爱屋及乌,这状元郎也就给了你。”步非烟跟在穆离渊身边久了,也学着玩笑了。
明明是玩笑,可穆离渊却沉默了,他沉重道:“阿离,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步非烟不知道穆离渊为何突然这么问:“什么故事?”
“李贵妃才是这宫里受宠的人,若是李功业去参加殿试,说不定皇上才会真的爱屋及乌。”
步非烟一下子沉默了,她怎么会不记得呢,穆离渊曾经给她讲过李功业和贵妃李凤的事,这李凤在后宫极为受宠,兄妹二人的势力在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甚至有窥探皇后之位的野心。
☆、(八十九)延缓日子的药3
孽欢,美人出墙;(八十九)延缓日子的药3
省试成绩出来后,步非烟让春华和七巧去看了,穆离渊果然是榜上有名,还进了一甲。1不幸的是,步逸文名落孙山。
步逸文苦读十几年,步非烟认为他通过省试还是容易的,究其根源,这事情怕是与那日在醉仙楼得罪了杨大人有关。步非烟想,这是否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巴结那个人,结果却被那人所害。
步逸文这次失败,这一等就要再等三年了,幸运的是他还年轻,再等一个三年并不常,怕的是再等一个三年却依旧不成。
春华悄悄地对步非烟道:“穆公子真有本事,只不过是这么一考就进了一甲,说到底小姐的眼光真不错。”
步非烟笑道:“你今日怎么不夸秦公子了,我记得在你心中秦公子可是强多了。”
春华脸一红道:“小姐怎么这么爱计较,在小姐的心里自然是穆公子最好的,在奴婢心里秦公子的性格比穆公子更好上几分,要是秦公子去考,这成绩定是不会差的。爱夹答列”
步非烟狐疑的看着春华道:“你怎么整日都念着秦公子的好呢,难道你是喜欢上秦公子了?”
春华一顿道:“小姐说的什么呢,秦公子那样的人那个女子见了不欢喜,奴婢自然也是欢喜的,但却不是小姐说的那种喜欢,再说秦公子那样的人岂能是奴婢妄想的呢?”
步非烟手一顿道:“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若是你喜欢秦公子,秦公子也喜欢你,什么身份地位便也无所畏惧了。你胆子这么大,在这件事上倒是胆小了。”
让自家小姐说到了自己的软肋,春华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这不是规矩么,富家公子配富家小姐,奴婢便只能是嫁给奴才,好点的就嫁给穷人家的小子。”
步非烟叹道:“你以前可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就算是对我娘也是直言直语的,每次都挨娘的骂,如今这胆子哪里去了,你其实担心的不是这身份之别,而是担心秦公子看不上你吧?”
步非烟的话针针见血,春华心尖尖觉得很痛,有些生气道:“小姐,奴婢早已说过秦公子那样的人是每个女子见了都会欢喜的,可奴婢对秦公子却不是小姐说的那种喜欢。”
步非烟知道自己把春华说急了:“春华,我相信你说的,可若有朝一日你真的喜欢上了某个人,你一定要说给我听。你漂亮开朗、坚强勇敢,你值得拥有一个珍惜你的人。”
春华心尖尖的痛因为步非烟的话而轻了不少:“小姐放心,如果有那一日我一定会告诉小姐的。”
步非烟道:“秦公子的确是你说的那么好,他好似对谁都很温柔,但我却觉得他的温柔到达不了人的心底,也没有一个人能到达他的心底。”
春华一阵沉默,她不知道自己小姐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步非烟见春华不说话,仔细的看了她几眼,今日春华的表现已让她怀疑春华是有那么些喜欢秦子然的,只是春华不愿意当着她承认。
“春华,喜欢上秦子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到达他心底却是很难,若是有一日喜欢上了他却又放不下,那么就想办法到达他的心底。”
“小姐?”春华惊讶的看着步非烟。
步非烟笑道:“我们成日在一起,我若还不知道你的心思,那也太对不起我们的情谊了。你以后多出去走走,你不让他见着你,又怎么走进他的心里呢?”
☆、(九十)入朝堂为官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入朝堂为官1
殿试上皇帝赵欢看到穆离渊的时候还愣了好半天,穆离渊却像是第一次看到皇上一样神色自若,赵欢钦点穆离渊为探花。1这被钦点为探花郎也是穆离渊心中料定的事,他不是个寒窗苦读的人,能进一甲已是幸运,这状元郎和榜眼的位置自然是该那有才之人得的。
当晚穆离渊就去给步非烟报喜,却在墙后听到步非烟和李功业的谈话,他的心绷得紧紧地,索性没多久李功业就走了。
穆离渊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些日子他来过几次?”
步非烟看到穆离渊,她知道他定是听到李功业的声音了:“也就今日来了,不过并没有久留。”
穆离渊一笑,揽住步非烟道:“你就不问问我殿试如何?”
步非烟亦是一笑道:“是榜眼还是探花?”
穆离渊抚摸了一下步非烟的秀发道:“阿离真聪明,你的夫君是探花郎了。爱夹答列”
步非烟的脸一红,心里慌慌的,嗔了一声:“什么夫君,离渊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你这么一说我可就难为情了。”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对于自己是有夫之妾的身份从来就不曾放下,只是如今能够直白面对,既是她的坚强也是对他的爱和信任。
穆离渊逗笑道:“难道阿离不希望我是你的夫君,又或者你就真的当那李功业是你的夫君了?”
步非烟连忙认真道:“当然不是!”
穆离渊一笑把步非烟抱得越发的紧道:“那么阿离就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
步非烟的脸一红,她实在是不能抱着这样的身份叫穆离渊相公,即使她心中早已认定他才是她的夫君,可那也只是心中认定而已。
“离渊,不要这样,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够获得自由,你这样要求我我定会答应,只是现在还不能。”
“哦,难道我们先在的关系还不能,难道还要我需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你理应当唤我一声相公的?”
穆离渊说玩吻上了步非烟柔软的唇,他步步深入然后揽着步非烟向床榻移去。他亲吻她的脸颊、脖子,允吸她的耳垂,他解开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胸肉,一切都是那么激烈,可却在他解开彼此的下裳就要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却停住了。这一停让全身瘫软的步非烟也愣住了,穆离渊不是这样一个憋屈自己欲wang的人,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停下来,难道他如今是探花郎,看不上她这个有夫之妾了。步非烟转念一想,这也不对,他以前不也是贵为国舅的。
穆离渊一下子躺在步非烟身边道:“差点忘了你的肚子了。”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恨不得步非烟的肚子没有怀上孩子一样。
步非烟在那一刹那有过无数种想法的脑子和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原来竟是有了孩子便不能做那事儿了。
穆离渊叹了口气继续道:“看来今日还真没办法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的关系你是应当叫我相公的,不过来日方长。”
步非烟本就内敛,这些赤果果的话她自然是不会应答的。
穆离渊把脸埋进了步非烟的颈项道:“可我都好些日子没碰你了,憋得慌,你得帮帮我。”说着就把步非烟的手拉着向自己的下身而去。
步非烟一碰到那灼热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要缩回自己的手,可穆离渊却拉着她的手道:“阿离,你就忍心让他一直这么憋下去。”他知道步非烟并不擅长这事又柔和道,“我教你!”说着便拉着步非烟的手握住了那火热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滑动起来……
☆、(九十)入朝堂为官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入朝堂为官2
昨晚穆离渊对步非烟说:“阿离,我从明日起就在翰林院入职了,是翰林院编修,是正七品的职位,不过来日方长,我一定会让自己强大起来的,你的肚子也差不多了,何时的时候便让大夫把脉吧,将军府的人也该知道了。1”
所以有过了一些日子步非烟就再也没有回避厨房拿来的海味,一时吐得难受,七巧心急的去叫了大夫,大夫把脉说是有了身孕。
步非烟有孕,李功业和子柔公主都来了凝香居。一个月的身孕,正好是李功业那晚在凝香居醉酒留宿那日得了的。子柔公主看步非烟的眼神再也无法做到像往日那般坦然了,她心里恼得很,她记得李功业在凝香居留宿的第二日步非烟说的只是李功业醉酒留宿,听她的口气是什么也没发生,可如今却有了身孕。在子柔公主心里步非烟文静规矩的形象已经变了样,她觉得步非烟倒是个沉得住气且有心计的女人。爱夹答列
李功业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挺着肚子的子柔公子略有些歉意,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来了个新人已经是变化,如今还让这个新人有了孩子。而李功业这眼神无疑是向子柔公主证明了了这还是是他的,子柔公主的心情更是如鲠在喉。
而步非烟此刻躺在床上更是尴尬,这本来就是一场谎言,可这一场谎言却让三个人难以自处。
好在李功业最后发了话:“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休息,心情不要过于沉闷……”他本来想多说几句,可又觉得不合适,顿了顿道,“春华、七巧,你们可要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
“是,将军!”春华胆子大,但不知怎么的,在李功业面前她就是一个老实的孩子,对李功业有着本能的畏惧。
李功业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步非烟,即使对他冷淡得很他也一直觉得很美丽的女人:“你只管安心养胎,我还有公务在身久不久留了。”
李功业话一说完就不带任何留恋的走了,连子柔公主也未支上一声。
子柔公主换了一张笑脸对步非烟道:“妹妹真是有福之人,将军醉酒了也能让妹妹有了身孕,哪里像我,可是好些年才怀上这么一个。”
“公主……”步非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她看得出来子柔公主是不高兴的,“公主,这只是一个意外。”
子柔公主对步非烟这种解释的语气很是不喜欢,可她觉得自己是长公主,是将军夫人,比步非烟要长上好几岁,不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子一样斤斤计较。
“妹妹说什么呢,这种事怎么还需要解释呢,自从将军提出要纳妾而我又答应了开始,我就知道将军会歇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里,会让另一个女人怀上孩子的,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妹妹也不要往心里去。”
步非烟道:“非烟感谢公主的大方,只是公主还怀着身孕,我却有了孩子,这实在是对不住的。”
子柔公主一笑,坐到步非烟的床边道:“好了好了,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养胎,别说这些话了,将军不是才说过心情不要过于沉闷吗,再说你的孩子将来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娘的。”
步非烟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心酸,她的孩子以后不只是要叫子柔公主娘,还要认别人做父亲。
☆、(九十)入朝堂为官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入朝堂为官3
天色已经晚了下来,穆离渊、秦子然、秦歌、吉影坐在醉仙楼二楼临着窗户的位置喝酒。1
秦子然端起酒杯道:“今天是离渊在翰林院入职的第一天,我们兄弟几个以酒水一杯敬离渊一杯,以后我在生意场上是不是也可以说一句朝中有人了。”
秦子然笑了,秦歌和吉影也端起就被附和嘱咐。
穆离渊一杯酒下肚道:“你们这是庆祝我从此步入苦海吧?”
秦歌笑道:“这苦海就在这里,你不主动进去,难道他还能自动的找上门?”
秦歌是江湖中成名的侠客,他不常留在开封城中,对穆离渊和步非烟的事情是一点也不知情,他对穆离渊竟然去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是一点也不理解的。他们四个朋友都是喜欢自由的人,所以才会聚在一起成为朋友,对于这种入朝为官的事他们都是带着厌恶的。
秦子然道:“秦歌,你身在江湖也听说过一句话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离渊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他比起我们来可是伟大多了。1”
虽然大家都认为江湖最是江湖,曾经这几个朋友还说他潇洒,可是江湖中也有江湖的规矩,也有江湖的无奈,所以秦子然这句话自然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的。
吉影在四人中是最活跃的,笑道:“子然说得极是,秦歌也别寒酸离渊了,就算是我也有自己无奈的事呢!何况离渊的身份本就与我们不一样,他有一个皇后姐姐,父亲曾是宋国的将军,还有李功业那样一个对头,不论是为了哪一个他的选择都是受到羁绊的。”
穆离渊笑道:“听你们这样说,我倒是个可怜之人了,以后可要兄弟们多多帮衬了。”
秦歌喝了口酒道:“你的确是个可怜之人,还好我并不常看到你,眼不见心不烦,倒是苦了子然了。”
秦子然道:“怎么会,离渊虽然现在只是一个正七品的编修,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高升,我的生意也就好做多了,这不知有多大的方便呢。”
秦歌道:“秦子然,你什么时候钻到钱眼子里去了,看来我的朋友是一个比一个俗气了,还是吉影好。”
吉影嬉笑道:“因为只有我才能给你好处,在你心中我当然是好的,若你真觉得我好,不如帮我一个忙好了。”
“什么忙?”他们几个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直话直说,所以秦歌也不在意。
吉影贼眉贼眼道:“我那妹妹放不下你,不如你狠心点,断了她的念想。”
秦歌突然觉得喝下去的酒太热了,一顿道:“我早已把话说清楚,那是你妹妹想不开,与我何干。”
秦歌和其余三人不同的是,其余三人都有妹妹,他没有。而吉影却最是把自己的妹妹当个宝贝的,断断不可能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他一个江湖人士,而作为朋友他也万万不能不随了朋友的心意。
“你这料下得不猛,她怎么能够死心?秦歌,你总得帮帮我吧,我的妹妹不也就是你的妹妹。”
秦歌白了一眼吉影:“平日里心疼得紧,这下倒狠得下心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穆离渊听了吉影的话道:“吉影,你妹妹若是真的喜欢秦歌,旁人如何干扰她也是放不下的,就算你让秦歌让她死心,她绝望了,你就觉得她真的放得下了吗?”
吉影不悦道:“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