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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本想帮着七巧沐浴,七巧却冷漠的让春华出去,春华知道七巧心中定是不喜欢她在场,便离开了。
七巧脱了衣服,上半身多是李功业留下的痕迹,腿心之处更是红肿不堪,她对着屋里的小铜镜照着,看着自己那残败的身子觉得越发的委屈,越想为自己挣些什么。
加了生姜的水火辣辣的,七巧的肌肤刺痛,她把这痛又算在了春华的头上。
七巧沐浴后春华就送来了补汤,七巧嘲讽道:“你还真是殷勤,为什么不盼着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们的秘密也就没人知道了,我也不会和你强秦子然了。”
春华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七巧也会夹刀带棒,便道:“你不过是感染个风寒,死得了吗,若真是死得了,我还真不愿意管你。”
七巧哼了一声。
春华道:“你快些喝了休息吧,我还要收碗呢!”
七巧喝得很快,很快就喝干了,春华收拾碗走了,七巧也哼了一声蜷缩在床上又睡了起来又说赵挽香不甘心自己真的等不到张笑翔,竟委屈着自己的性子等了一上午,见张笑翔还未来便像被太阳晒焉了的花儿一样垂着脑袋进城打算回去了。她可不是一个人就玩得起来的人。
赵挽香本来失望了,却在进城后就看到了飞奔赶来的张笑翔,她不禁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么急急忙忙的赶来做什么,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张笑翔知道赵挽香这是在责备自己,便道:“我是有事忙着实在是脱不开身,这不忙完了就赶来了,公主别生气,我向公主道歉。”
实际上张笑翔是做了很大一番挣扎才来的,他在得到赵挽香的身子后赵挽香却依旧要嫁给穆离渊还责备他居心不良的时候他就寒了心,后来赵挽香真的嫁给了穆离渊他也说服自己放手了,可那日的赵挽香委屈的摸样着实让人怜惜,他又生出了不该有的情绪。赵挽香约他放风筝他也觉得自己不该去的,可他怕赵挽香真的等他太久。他明白赵挽香是一个没有耐性等人的人,可到底是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却没想到他来的时候已经这么晚了,赵挽香竟等到了这个时候。
“算了,你们都是大忙人,离渊哥哥也是这样,这样吧,你以后多陪我玩,我就原谅你了。”
张笑翔一愣,明知道和一个已婚的公主长久的呆在一起是不好的,可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
赵挽香见张笑翔不说话,便拉过他道:“我们去放风筝吧,哎,我最喜欢早上放风筝了,可你偏偏又忙过了。”
张笑翔到底是心软,安慰道:“改日我们再来吧!”
赵挽香见张笑翔如此的体贴自己,早上等了一上午的怨气也消了,高高兴兴的和张笑翔放风筝去。
张笑翔看到赵挽香高兴的样子,想到,这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姑娘呀,可偏偏求着不该是自己的东西。
春华因为七巧的病去找了秦子然,她觉得七巧既然和秦子然有了关系便应该让秦子然负责,即使她内心痛苦得很,但她觉得这样做才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
秦子然在自家的店面里,春华去秦家后得了秦家仆人的指引,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秦子然看到春华来了,一愣,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为她伤情,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
春华刚想开口便看到穆兰仙从里面出来到了秦子然的身边,一时又觉得心里发胀,原本想说了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叫了一声“穆小姐!”
穆兰仙知道秦子然喜欢春华,还知道这些天秦子然为春华伤了神,一时之间也不高兴,明知故问道:“你这是来找秦大哥的吗?”
春华也不知道穆兰仙如今为何对自己有了敌意,只是轻声道:“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子然说。”
穆兰仙心里气春华伤了秦子然,不悦道:“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的。”
秦子然对春华有情,到底是心疼着的,便道:“你随我到屋里来吧,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140)春华解掉误会
孽欢,美人出墙;(140)春华解掉误会
秦子然静静的等待着春华开口,春华难为情的看了一眼,有些难以启齿道:“自然,七巧昨日受了凉感染了风寒,你怎么也不去关心她?”
秦子然听了春华酝酿了许久才说出来的话竟然是要他去关心另外一个女人,顿时心里就不舒服,也有些怀疑这春华难道真的是为了七巧才要和他断了的,不悦道:“她生病与我有何相干,你的闲事未免管得太多了。爱叀頙殩”
春华没想到秦子然竟然不负责任,好心劝道:“你如今和她的关系,难道不该去关心她吗,她如今这个样子,你应当要了她来,娶回你的府中才是。”
秦子然顿时一股子火气:“步春华,我说你闲事管得多,你还真的是这样,我凭什么要娶那个丫鬟。你以为你自己很有能耐吗,当初我要娶你不过是对你有几分情意,可她七巧是个什么东西,竟要我娶了她。还有你春华,你以为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愿意嫁我便罢了,凭什么让我娶谁我就得娶谁。”
春华从来就没见过秦子然生气,如今秦子然发火了,她是惊愣先于耻辱和愤怒,等惊愣过去了,她才为秦子然刚才的话难过,她喜欢的人竟然骂她是个什么东西,那样看不起她,可是她更多的是为七巧抱不平橼。
“子然,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既然不愿意娶七巧,你为何又要了她,她如今已经不是一个姑娘了,以她的身份又怎么去嫁给别人?”
秦子然惊讶道:“你说什么?”
春华重复道:“你既然不愿意娶七巧,又何故要了她的身子,难道就是因为她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蓣”
秦子然的火气一点也没减:“步春华,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任意糟蹋我的心,任意的指挥我。可是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没碰过什么七巧,也不会娶她。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和什么男人鬼混了,我是管不着的,也不会为她的胡闹负责。”
春华愣了,难道七巧***的人不是秦子然,可是七巧喜欢的是秦子然,又怎么会和其他男人共赴云雨。春华不相信道:“你骗我,七巧喜欢的是你,怎么会和别人胡来。”
秦子然压下了自己的火气,又是那个温和的人,只是言语之间却是冷静得很:“不是我骗你,而是你不相信我。明明要分开的人是你,到头来不相信我的人也是你。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你都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拒绝了我,七巧还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春华无语,一时之间好像在思考是不是该相信秦子然。
秦子然继续道:“春华,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七巧?”
春华原本因为秦子然和七巧有了关系而疼痛的心放松了几分,她还是宁愿相信秦子然的。见秦子然问自己放开秦子然是不是和七巧有关,春华的心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可不能让秦子然知道自己和七巧的交易,不能把步非烟的事情也摊开了,便道:“不是,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早已说清楚了。”
“算了,我不该问你,你既然打定了主意我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只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七巧的事都与我无关,我甚至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秦子然也不知道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那个丫头愿意误会便误会,可他还是不自禁的解释了一句。
春华见秦子然又恢复了温柔,有些不自在:“对不起,其实我也没问过七巧是谁,是我莽撞了。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春华说完就退着离开,秦子然握了握自己的手也跟着出去了。
外面穆离渊正和穆兰仙说话,见到春华便招呼了一声。穆离渊忍不住问道:“你家小姐和小小姐可好?”
春华原本以为步非烟在得知穆离渊和赵挽香的婚事后就和穆离渊断了,却不想穆离渊的新婚之夜又和步非烟在一起还被七巧发现,如今也不知道穆离渊和步非烟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静静地回答道:“小姐如今的心思都在小小姐身上,过得还算平静。小小姐如今正在学说话和走路,虽然缓慢但也有成效。”
春华简短的把大致情况都说完了,见穆离渊没有说话,就问道:“穆公子可还有要问的,我要回去了。”
穆离渊淡淡道:“你先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
春华走后,穆兰仙笑嘻嘻地道:“哥很喜欢小木灵吧,长得那么水灵我见了也欢喜得很呢,什么时候我再去将军府抱出来玩玩。”
穆离渊道:“你可别胡闹!”其实他自那次为了秦子然的事见过步非烟后便再没见过了,心中甚是想念,可却没了去的理由。
秦子然转移话题道:“离渊,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想归家了哦,不如你跟我过吧!”
穆离渊敲了一下秦子然道:“我说你不会是被春华折磨疯了吧,今日她怎么想着来找你了。”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来解清一个误会。”
秦子然的落寞看在穆兰仙的眼里,穆兰仙不满道:“既然人家无情,你还伤什么心,洒脱一点不是更好。”
穆离渊玩笑道:“这方面子然可是要多像兰仙学习。”
又说春华满腹心事的回了将军府,她一直在想七巧究竟和什么男人搅在一起了,七巧是不是被迫的。她认定了七巧喜欢秦子然就不会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的,可是她忘记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她一样。
步非烟见春华心绪不宁,便问道:“七巧的风寒难道比你说的严重,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倒像是发什么什么大事一样。”
春华摇了摇头,见四下无人便道:“我遇着穆公子了,他问我小姐和小小姐的情况呢,我把小小姐的情况告诉他了。”她见步非烟没有什么反应,又问道,“小姐如今和穆公子难道没有联系吗,怎么他还向我问小姐的情况。”
步非烟低声道:“如今他已娶妻,我怎么还能和他有联系呢,我红杏出墙已是罪过,难道还要和有妇之夫牵扯不清。”
春华一时也没多想,脱口就道:“明明穆公子娶妻的那晚来的是小姐这里。”
步非烟一愣,羞愧得很:“你是如何知道的?”
春华摸了摸自己的头道:“我的屋离小姐的最近,我只是夜里醒了突然听到的。”
步非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不自然道:“那晚不过是个意外,他已经向我道歉,你也不要记在心上了,从此我们恐怕是再也没有交集了。”
春华曾经一心想着穆离渊能带步非烟离开将军府,可是如今穆离渊娶妻了,她那点希望也破灭了。她心中又是失落又是不解道:“难道那晚是穆公子强迫的小姐。”她记得那晚的小姐并非是那么愉悦的。
步非烟越发的觉得羞耻,忙道:“都过去了,不是要你别记在心上吗,以后休要再提。”
春华知道步非烟心里难过:“小姐,我知道了,我去看七巧怎么样了。”
春华走了,步非烟的神情就黯淡了下来,她能不和穆离渊来往,可控制不了这颗心去想他,往往想着他的时候就觉得有小虫在自己心脏上爬来爬去。
春华来到七巧的房间,七巧还是躺着的,只是并没有睡着。春华向前去问道:“可好些了?”
七巧瞄了一眼春华道:“看来你这殷勤是真的啊,我还是那句话,持久战也不行,我不会因为你这点小恩小惠就把秦子然还给你的。”
春华叹了口气道:“七巧,你非要把这些事想成有目的的,我也无所谓。看来你精神好得很,你好之为之吧!”
春华刚要走,突然看到旁边放着的披风,便问道:“你这披风是谁的?”
七巧有些慌张,连忙道:“你别碰我的东西。”见春华真的没动,又道:“这是秦公子给我的,其他人都能碰,就是你不能碰。”
“好!”
春华看也没看一眼就离开了,她还是心痛的,只不过不是为了这件披风。她知道了七巧的男人不是秦子然,那披风不一定就是秦子然的东西,这已是春天了,秦子然只会在冬季有披披风的习惯。
春华恍惚的记得七巧屋里的那件披风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赵挽香和张笑翔玩得很晚才归,分别时还要张笑翔承诺下次一定要一起玩,张笑翔早已说过要为这次的迟到做补偿,便答应了。
可赵挽香晚归,穆老夫人是不乐意的。穆老夫人是个重视规矩的人,从穆兰珍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能养出穆离渊和穆兰仙这样的例外倒也是奇特。穆老夫人旁敲侧击的暗示了赵挽香不要整日不归家,更不要晚上才回来,可是赵挽香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道是好玩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不玩。穆老夫人气得很,可赵挽香是公主的身份,她也无可奈何。
☆、(141)七巧自甘堕落
孽欢,美人出墙;(141)七巧自甘堕落
赵挽香时常在外面玩耍,穆府也就成了她夜间栖息的地方而已,穆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只有让穆离渊约束一下这位不懂规矩的公主。爱叀頙殩
穆离渊原本是不喜欢和这位公主见面的,她怎么野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家奶奶年事已高,他不想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他便在赵挽香一次晚归的时候截住了她。
赵挽香见是穆离渊,立即高兴了起来:“相公!”
穆离渊着实不喜欢赵挽香这样唤他,就像看着一个普通人一样看着赵挽香道:“以后你若是回来晚了,这穆家的门就打不开了。”
赵挽香嘟囔着嘴道:“要是相公能多陪陪我,我哪里用得着到处找乐子。橼”
穆离渊见赵挽香理直气壮越渐的不待见赵挽香:“你倒是有理了,一个女人家在外野着也不怕出了什么事,你出嫁之前难道宫里的人没教过你怎么为人妇为人妻为人媳?”
赵挽香也不是个傻瓜,回击道:“若是相公懂得怎么为人夫,我说不定会好好学习这些东西。”
穆离渊知道和赵挽香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便道:“你也知道我忙,我不阻止你玩乐,可你以后不要回来得这么晚。蓣”
穆离渊说完就走,赵挽香疾呼道:“离渊哥哥你又要去哪里,等等我好吗?”
“我去书房处理事情,你用完晚膳后早些歇息吧!”
赵挽香好不容易见到穆离渊却又是这样的结果,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里想到,你不让我玩这么晚,我就偏偏不听你的话,是你不疼爱我的。
七巧自那次被李功业夺了清白之身后,身上的痕迹和疼痛好几天才完好如初。她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凝香居不出去,生怕遇到了李功业。其实她明知道李功业最近越来越忙,是没有那么多巧遇的,可是那晚的情形让她后怕。
可是七巧呆了几日却觉得不划算了,她没有得到秦子然又失去了清白之身,以后别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是红杏出墙的步非烟还好好的,和她一样是丫鬟的春华还好好的,她不甘心。
七巧知道自己目前唯一的途径就是李功业了,既然清白之身已经没有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她知道她躲着李功业是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她必须迎面而上。
李功业看到七巧又在那里等着他的时候,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他就喜欢被人仰慕着,而且仰慕他的人还是个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女人,他就觉得更舒服了。
七巧见到李功业主动迎了上去:“将军!”
李功业抬起七巧的下巴:“几日不见,本将军还以为你怕了本将军呢?”
七巧微微低头,语气温柔又暧昧:“奴婢已经是将军的人,怎么会怕将军呢,只是奴婢前两日受了凉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不敢见将军,今日听将军所言,将军见到奴婢是喜悦的,对吗?”
李功业一笑道:“你的胆子一向都是这么大吗?”
七巧一点也感觉不到李功业笑容里的温柔,细声道:“奴婢只是想知道,并非揣测将军心意。将军曾说只要奴婢老实听话,便能在这将军府中安然的过一辈子,奴婢记在心里,奴婢愿意默默无闻的伺候将军一辈子。”
李功业粗糙的手指在七巧的薄唇上滑过道:“你这张嘴真的是既大胆又甜腻腻的,谁也不想撕了她。”
李功业换了方向迈开步子,七巧规矩的跟在李功业身后,她知道这是去正殿的方向,可她却想错了,李功业带她到了一座无人住的院子。这将军府院子多,女人少,这无人住的院子倒是多得很,比正殿又安全了几分。
将军府本来建造不久,这院子从来就没人住过,也没什么东西,只怕是除了日常打扫就没有人会到这里来了。可是这地方除了远处传来的灯光没有光源,竟然七巧觉得阴森寒冷,不自觉的就靠近李功业几步。
李功业闻着身后女子特意熏上的香味,听着那女人才能发得出来的呼吸,刚进了院子里就像把身后的女人扑在地上肆意蹂躏。可李功业到底是顾忌被外面巡夜的人听到,回过身一把抱起七巧就往屋里走去。
七巧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顿时就有些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正当她沉醉的时候,李功业就抱着她毫不怜惜的把她压在地上。
七巧刚想张嘴说点什么柔情蜜意的话,李功业就用唇封上了她的嘴巴,那吻来的火热来得凶猛,像是要把七巧的嘴唇给磨坏了。当她差点以为自己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李功业的唇又滑向了她的耳朵,不是亲吻而是密密麻麻的细咬。当李功业咬到她的胸前的时候她的衣衫已经全褪,只留了下裳。
李功业咬得七巧的蓓蕾犹如针刺一样痛,她却不敢声张,只是嗯了一声。她出的这声音却刺激着李功业的***,李功业解开他的裤子,撕了七巧的下裳和亵裤后掰开她的双腿就这么刺了进去,那肿胀的感觉让七巧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打了一根木桩进去。
七巧听说女子的初夜是很痛的,可她这已不是初夜,为何还痛得这般厉害。七巧痛得呻吟,李功业却因为这呻吟而兴奋,身下的律动保持着飞快的速度,一点也没慢过。
李功业原本驾着七巧的双腿狠狠地贯穿,只觉得不够,又把七巧翻了过去让她趴着从后面再次进入那紧致的甬道,有力的进进出出。猛然进入的那一下,七巧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戳穿了,那种痛让她眼泪涌在眼眶里不敢往下掉,她庆幸李功业只顾着身下的律动,自己背对着他才能不被发现,不然让李功业看到自己的眼泪,只怕是赔了身子后连一点肖想也毁了。
李功业折腾了七巧好半天才没有继续下去了,七巧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