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b5122/
……
第一章:你个小赤佬(求收藏求票票)
哐……
飞机毫无征兆猛地下沉,然后开始剧烈地颤抖着。
即便安全带固定着身体,众人也都感觉到身体正不断在倾斜着,晃动感不停侵蚀着众人不安的心。
少顷,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夹杂着行李掉落的声音此起彼伏,胆子稍小的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强烈的失重感以及不断晃动的机身几乎让人窒息。
这时,广播响起。
“遇到强烈雷云天气,飞机故障严重,空乘准备救生衣,为……”
话还没说完,周围的亮光忽明忽暗!
“卧槽!”
“快,快给我救生衣!”
空姐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
“保持。。。保持冷静,不要。。不要担心!”
砰……
砰……
轰隆……
……
“啊……”
一架京城前往首尔的航班正四平八稳地航行着。
坐在头等舱的李铁脸色苍白地睁开眼。
周围的人皱起眉头看着发出惨嚎的年轻人。
“神经病吗?”
“哪来的土包子。”
“年轻人,有病得治,瞎囔囔什么。”
李铁全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话,他现在彻底惊呆了。
他没死?
怎么可能没死?
他确确实实地体验到了死亡的感觉,飞机掉落在地疼痛彻底让他昏厥,想要起身的瞬间,飞机爆炸,他彻底失去意识,那种要人命的剧痛似乎还存在着。
李铁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看着这双白皙的双手,他再次愣住。
纳尼?!
次奥!
他是一名娱记狗仔!哪里有新闻哪里跑,整个人不到25岁看起来像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他也是靠着这个‘捉急’的皮囊捞了不少新闻和钱。
颤抖着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这嫩嫩的触感,李铁张大了嘴巴。
“翁先生,您还好吗?”
美丽的空姐出现在李铁身边,关心地问道。
怎么睡得好好的就忽然叫了呢?
李铁充耳不闻,此时他再度迎来一股剧痛,这一次疼痛是来自脑海。
脑袋里好像两个剑客在比划一样,巨疼无比,疼的李铁两眼发白,几乎晕了过去。
“我。。没事。”
看着这帅小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空姐暗暗摇头,心想估计又是个狗血剧里悲情男主角吧?
……
“欢迎各位旅客乘坐京城前往仁川机场的航班,现在是韩国时间2012年7月22号13点27分,飞机将在五分钟后平稳降落,请检查您的安全带,祝您旅途愉快思密达!”
我次奥!
李铁……哦不,翁廷均。
看着护照和身份证上的照片、资料,翁廷均差点没幸福地晕死过去。
他穿越了!
从2017年的华夏狗仔穿越到了2012年的小鲜肉身上!
从那个半死不活的狗仔穿越到了一个颜值极高的年轻人的身上,而且貌似是个二代?。。。
听着,这绝对不是梦!
翁廷均用力掐着自己的身体,那疼痛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的脸上瞬间露出狂喜的表情。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冷静!
一定要冷静!
“你个小赤佬,干啥呢。”
坐在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看着神经病似的翁廷均一会儿恐惧一会儿大笑的表情,眼神里闪过毫不避讳的厌恶。
这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似乎是看这个小鲜肉不敢反驳,她愈发的气焰高涨,“小赤佬,是不是来韩国整容的?”
“不对……看你样子已经整容过了,莫非是来批发代购?头等舱和这打扮不便宜吧?小赤佬……”
原主人记忆传达完毕回过神的翁廷均,压下心里这股狂喜,这个天大的喜悦在这个地方显然消化不了。
冷静后,听到这耳边的苍蝇嗡嗡的再响,他微微皱起眉头。
翁廷均转过头看了一眼中年妇女,“你儿子或者女儿是不是还单身一人?”
中年妇女脸色一变,看着周围的成功人士注意力都在这边,她差点发火,“关你事么?”
这小赤佬不会是穷算命的吧?
连他儿子女儿的事情都知道?
“没事!”
“想知道原因吗?”没等这三八回话,他继续说道:“你这泼妇骂街的脾气哪家姑娘哪家少爷能看上你家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呸!晦气,出来一趟散心睡不好做了噩梦不说还遇到泼妇,赤佬赤佬你妹,我认识你女儿,你女儿在我公司上班,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女儿卷铺盖滚蛋?”
作为一个狗仔对付一个泼妇,这不是大学生欺负小学生吗?看着中年妇女的样子估计孩子老大不小了,以她这个脾气谁敢看上她家孩子。
这种人欺软怕硬,最近几次新闻报导国人去国际旅游不断出现恶评新闻,多半是这类人造成的,翁廷均反击起来完全没负担。
果然!
翁廷均猜测没错!
中年妇女脸色大变,但想到翁廷均那料事如神的本事,她瞬间闭上嘴巴。
该死的小赤佬不会真的是她女儿的上司吧?
看着小赤佬的衣服和气质,还真有可能。
“对。。。。不!”
“闭嘴!”翁廷均声色俱厉地瞪了一眼她,心里却在冷笑,随即没有在搭理她。
刚才他发出惊叫声的时候,周围人骂他,他可以置之不理,因为他理亏在先。
然而现在他已经回过神来,这个泼妇还不依不饶,一口一个小赤佬,翁廷均没拿鞋拔子往她脸上乎就算轻的了。
……
下了飞机,翁廷均找了个机场的咖啡店静静地坐下来,努力整理起两世的记忆,他要证实这件事情,到底是黄粱一梦还是真实事件。
翁廷均是谁?
为什么来韩国?
翁廷均努力搜刮着‘翁廷均’脑海中的记忆,大概有半小时后,他苦笑地摇了摇头。
脸上原本狂喜之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以为是个颜值高又有钱的富二代可以好好挥霍人生,可没想到……
是个家道中落的富二代!
虽是旅游实则跑路,他家里的房产车产全部被冻结了,只剩他已故父母留下的遗产。。。。
“该死!”
“还以为来潜-规则韩国idol的!”
“怎么办?回国继续干狗仔?还是……”
翁钧彻底迷茫了,本想穿越到富二代身上可以享受下二代的奢侈生活。
那什么82年的拉菲,那什么冰山绝美女未婚妻,那什么价值千万人民币的布加迪威航。
次奥!
全tmd没了!
日了狗了,这到底是什么事儿。
翁廷均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的表情,或笑或哭,都有情绪,而他彻底没了脾气。
“狗日的上帝,你就是个小赤佬……”
第二章:别惹我!(求收藏求票)
炒股?
炒房?
买彩票?
“好吧,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能干吗呢?”
翁廷均看着护照上‘自己’的资料,叹了一声气。
1988年的小白脸,上面还写着明珠大学毕业,23岁毕业?估计也是掏钱买的吧。
摇了摇头,翁廷均看着窗外繁华的首尔,喃喃自语道:“你家道中落,我半死不活,既然我占了你的便宜,那我会帮你的……”
因为,现在我叫翁廷均,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李铁这个人!
翁廷均是个乐观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这种大好年纪选择当名人见人打的狗仔,所以目前他也只能接受事实好好地生活下去,在另谋出路。有了穿越的优势,也就不必重蹈覆辙走上一世有上顿没下顿的老路。
吐出一口浊气,收拾好心情,翁廷均结了账,看着收据上那几串带0的数字,心里又是一阵肉痛。
“对了!”
翁廷均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发光。脑子里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打断。
“啊西吧!”
翁廷均下意识地往人堆里凑,走了几步旋即惊觉停下,苦笑道:“我现在不是狗仔了啊……”
仁川机场作为韩国国际机场,现在人挤人这么热闹,八成是哪个艺人时尚机场秀吧。
翁廷均便转身回头,转身的瞬间,瞅见了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一头长长的波浪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一个超大的墨镜,略微紧身的连衣裙增添了她的姣好身材,雪白莲藕上夹着红色的挎包。
看起来很美艳很有气质。
翁廷均愣了下,摇头轻笑,随即迈步离开。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落脚地好好睡一觉,再来思考如何捞钱成为人上人。
“砰!”
倒霉的翁廷均一个踉跄,差点没被撞飞,本来身体就不堪重负的他,对方又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此时被这么一撞,他疼痛难耐。
“该死的混蛋,你走路没带眼睛吗?”
翁廷均稳住身子后,抬头看了一眼说话这人,细细打量着,眼中寒光一闪。
明明是对方有错在先居然还反咬一口!
眼前的胖子是个标准的韩国式长相,大饼脸小眼睛矮个子,翁廷均深深地看了他一样没有说话。
对方一开口便是标准的首尔腔调,作为资深狗仔,翁廷均也学过韩语,前世的e什么o的粉丝尤其疯狂,他充当过一阵子的‘宇宙粉丝’挖了些许新闻卖给粉丝也捞了不少,对于韩语也不算陌生。
“今天我有事,懒得理你这垃圾,你该庆幸我这么大方。”
翁廷均头脑一热,没有犹豫正准备抬脚飞去的时候,旁边一个人拉住了他。
大饼脸韩国人微微昂起头,似乎真的很忙,见翁钧战战兢兢没有说话,便趾高气昂地大步离去。
“唉,孩子,你是疯了吗?你不知道他是谁么?”好心人脸上有明显的后怕之色。
翁廷均转过头狐疑地看着他,眼前人也是个韩国人,但比起刚才那个大饼脸和善了许多,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脸色涨得通红。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谁!”
听他咬牙切齿的语气以及望向中年人恶毒的眼神似乎也有故事,翁廷均便冷静了下来。
“你咖啡先暂时借我下!”
翁廷均凝眸望向了机场出口再看了看二楼的休息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
二楼休息处的窗台正好对着大门口!
好心人愣了下,不过没有犹豫直接把咖啡给了翁廷均。
翁廷均道了声谢便快步离开。
“怪事!他要干嘛?看他的眼神、动作和气质,怎么看都像是同行啊!”
……
“郑理事,距离开会还有一小时三十七分钟的时间,几个练习生已经等您检阅多时,您要不要先去……”
郑明宇也就是撞了翁廷均还反咬一口之人,顿了下,满脸褶子都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好,难得她们有心,那就先看看,这一趟日本之行我也收获不少,正好教导她们。”
“是是是,嘿嘿。”那人脸上未变,心里却暗骂不已。
仁川机场作为韩国机场的门面自然有他的派头,面积颇大,又是暑期旅游旺季,人挤人,翁廷均拿着咖啡一路飞奔费力地上了二楼。
即便如此,翁廷均仗着身轻如燕速度比那个大饼脸快了不少,咖啡杯握在手里一股灼热感传来,脸颊上也沁出了汗水,他诡异一笑,“韩国人果然奇葩,这么热的天还喝热咖啡。”
站定,翁廷均目光死死锁定那个大饼脸,余光观察四周,作为狗仔这点敏锐的观察力他还是有的。
左右无人,翁廷均冷笑一声。
3。
2。
1。
翁廷均心中默数三个数,左右无人,随即右手伸出铝合金护栏一松,随即大步流星地下了楼。
就在他下楼的瞬间。
一道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蓦然响起。
周围的旅客听到这股声音纷纷循声望去。
翁廷均嘴角不禁勾起一道笑容,低头佯装好奇的人士也凑了过去。
一个穿着打扮非常成功的中年人倒在了地上滚来滚去,双手捂着脸,哀嚎不断,黑色的西装上流淌着咖啡色的液-体。
众人一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倒吸口凉气,这么大仇?
“是谁!是谁!保安呢?”
“妈的,疼死我了。”
“快叫医生。”
“嘶……”
……
“我叫罗宇浩。”好心人咽了口唾沫恐惧地看着翁廷均,刚才那道惨叫他听的特别清楚,尤其是郑理事脸上衣服的咖啡!
“别担心!”翁廷均没有一丝惧怕,机场人这么多,他找的位置隐蔽不说更没有监控器,想找他无疑大海捞针,而且刚才那个大饼脸得罪的人也不少。
“我叫翁廷均。”
“廷均xi?”罗宇浩摇了摇头,“你是记者吧?”
翁钧不可置否一笑。
“刚才那个人是ccm的理事--郑明宇,是一个看一眼就忍不住杀了他的人!”
罗宇浩咬牙切齿地说道。
翁廷均眼神闪烁了下,“为什么?”
“他是一个人渣,是……”罗宇浩想到了刚才翁钧的举措,激灵了下,连忙继续道:“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恶心的败类,看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太棒。”
翁廷均若有所思。
“你不是韩国人吧?”
罗宇浩把翁廷均当成了同行,加上刚才他的举措,不由得亲近了几分。
“我请你吃饭,我们边喝边聊。”
……
两人来到了韩国年轻人最喜欢的弘大附近酒吧,点了酒要了点小吃,互相倒酒走了几个回合后,两人倒是越来越熟络。
罗宇浩唾沫横飞,通过罗宇浩,翁廷均也了解了许多。
郑理事是ccm的理事之一,臭名昭著,明里暗里潜-规则了几个练习生,导致不少练习生人生轨迹走岔了路口。
而罗宇浩虽然是个私生饭,但对于这种人也深恶痛绝,可惜无权无势,最终被警告数次,打也没少挨,也没帮得了什么。
说到这里,罗宇浩特别气愤。
“今天太爽了,谢谢你,翁钧xi。”
翁廷均呵呵一笑,他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对方的人品太过恶劣,所以他没有忍住,就像之前飞机上的中年大妈。
说起来还要感谢罗宇浩,倘若不是他,瘦弱的翁廷均估计会被郑明宇和他身边的助理胖揍一顿。
“我敬你一杯。”
碰了一杯,罗宇浩趴在桌上胡言乱语,翁廷均越喝越清醒。
叮铃铃。
电话响起。
翁廷均眉头一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眉头皱的更深了。
第三章:灵光一闪
“翁大少。。。。哦,不是,现在应该叫你游吟诗人---翁廷均。”
接起电话的时候,翁廷均已经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游飞然,明珠首屈一指的公子哥,也是他的死对头,家道中落与他家决计脱不了干系。
“怎么样?韩国妹子估计被你这个充满故事的游吟诗人吸引然后主动投怀送抱了吧?”
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翁廷均眉头越皱越深,“这个就不牢你费心了。”
“怎么不用我费心呢?我这是关心你呢……你看你,你家破产我也很心痛,现在你都跑去韩国了,我还落井下石打电话放大招嘲讽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未婚妻还好吗?”
翁廷均轻轻一笑,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也逐渐好转。
“什么意思?”
“技术不错,我很满意。”翁廷均有些意犹未尽。
说完,翁廷均挂掉了电话,临挂断前,他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忍不住笑了。
烧啤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罗宇浩早已不省人事,酒精在五脏六腑上蹿下跳,他的意识反倒越清醒。
没接到游飞然的电话前,他甚至在想,要不干脆拿着父母留下所剩无几的遗产买几套房当个包租公,收点房租,一个月几万块,富二代的生活显然回不去,但中康生活还是有的。
方才口舌之利也只能图一时之爽,翁廷均此时也冷静下来了!
他现在需要钱!
否则这辈子只能像个丧家之犬在国外颠沛流离了,一旦回国游飞然这个人渣绝对不会放过他。
钱!
该死的!
翁廷均心里有事也没心情继续喝了,结了账托着罗宇浩随便找了个旅馆安顿了下来。
……
清晨,翁廷均是被一阵重金属音乐吵醒的,他晃了晃脑袋,喝了杯温水睡眼惺忪地走出来。
“你在干嘛?”
见罗宇浩津津有味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翁廷均狐疑地问道。
“看妹子直播啊。”
翁廷均摇了摇头。
罗宇浩急了,“你可别小看这直播,颜值高身材爆炸的妹子随随便便跳个热舞,一个月也有几亿韩元。”
几亿韩元折合下来好像几百万人民币?
“真假?”翁廷均不以为然,赚钱有那么容易?那我前世还当个屁的狗仔。
“骗你干嘛。”罗宇浩得意一笑,“这个月我给她刷了几百万了。”
“……”
“要不我们去绑架几个idol吧?”罗宇浩跃跃欲试,“你看啊,idol的颜、身材无论哪方面都比这些主播强,一个月几亿?不不不,几十亿几百亿都可能。”
翁廷均瞳孔瞬间一缩,语气颤抖,“你刚才说什么?”
罗宇浩小心翼翼地看着翁廷均,目光却是盯着他手腕上的表,v字母开头的。
这个表他认识,是江诗丹顿的一款价值68万法郎的奢侈品。
“他应该不会缺钱吧?”罗宇浩心里念叨。
“我开玩笑的。”
“不是……”翁廷均脸色有些着急,抓着罗宇浩的肩膀,呼吸越来越粗重,“刚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绑架idol啊,月入好几十个亿……”
后面的话,翁廷均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脑海里隐隐约约已经抓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