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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寻我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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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揭下面具,杜远摸摸自己的脸,心里在苦笑:这张脸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过了,不知道自己照镜子时是否还能不能认得。

杜远一直以来为了伪装成老年人而佝偻的腰身渐渐地挺拨了起来,这个面具一直以来便向魔咒一样压制着他的本性。杜远本来是个快意恩仇的人,但在这异样的世界里,自己身受重创,而卓非凡也失去了法力。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尽力地压抑住自己的本性,虚以委蛇地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用阴谋来战胜敌人。

这个面具一揭下,从前那个杜远又回到了人世间。现在虽然他已经没有了法力,但凭着他一身的铁骨钢筋,再加上学自卓非凡的武功,杜远已有自信能与这世界的一流高手相抗。而且现在需要他保护的卓非凡还在苏州,杜远已没有了制肘。

一阵风吹过,刮得杜远身上的长袍呼呼作响,一头早已长出的长发随风飘扬,一股沉郁已久的气息又撒发出来,杜远屹立于山神庙中,气度凝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征战沙场的年代中。

第三十四章 月下偶遇 

一阵破空之声从杜远传来,杜远耳朵微动,看也不看冲他飞来的一拳,随手一格,然后就听到了李娟地呼痛声:“你这家伙怎么对女人下手也这么重。”

杜远也不答话,只是慢慢地转过身来。

李娟还待对他胡搅蛮缠一番,此刻却见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神采飞扬的脸正静静地看着她,不知怎地,她的心重重地撞在了胸腔上,脸也渐渐地红了。本来想再冲着那个林老头的朋友再发一次脾气,给他一个下马威。可待说出口来却的是轻声细语:“原来你便是杜大侠,我是锦衣卫李娟。”

杜远嘴角禁不住一扯:想不到小姑娘也有脸红害羞的时候。却依旧装出第一次见面的架势,嘴里答道:“老林被我叫去办点私事,所以只有我一人前来。”

李娟也恢复了常态,还是那付娇憨直爽的样子:“你怎么会是老林头的朋友呢?”

“我怎么就不能是老林的朋友呢?”

李娟四下看看,确定林大捕头不在后,方才神神秘秘地说道:“告诉你啊,那个小老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又老又坏,还会打女人,人既贪财还好色。你跟他交朋友可别得小心他占你便宜。你可别不信哦,我是看你这个人还不错才跟你说实话的,要是别的人。我才不告诉他呢。”

李若冰忍着笑意轻轻推了李娟一把:“好了,别在背后讲人坏话了。还是干正事要紧。”

不理还在嘟着嘴的李娟,李若冰转身对着杜远温言道:“唐来福今晚和几个同僚在飘香院喝酒,待会我们在文昌巷口堵住他就行了。”

杜远此时正觉心中沉睡已久的激情再被点燃,实在是想放手大干一场,不希望身边还有旁人。便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在这等我就行,天亮之前我回来找你们。”

李若冰咬咬下唇,用歉意地眼神看着杜远,低声道:“对不起,李娟这丫头一直缠着我要来,我一时受夹缠不过,便……大不了下次……”

杜远一惊,也不待李若冰说完,忙接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向来做事喜欢单人独往,这事又不难办,我一个人去便是了。”

说完也不待李若冰回答,脚下加劲,已纵身出了庙门。远远地还听到李娟兴奋地声音:“若冰姐,这个就是杜大侠么?他长得好有男人味也。武功也好高,就是轻功差了一点……”

正在飞奔的杜远一个踉跄便差点摔了个大跟头。杜远心中暗暗委屈:这能怪我么?我也只学了几天拳脚,卓非凡也就教了个半调子的清心诀,连内功都没教过。看来要去请个老师了。

其实杜远此时虽然没有学过什么高深功夫,但他奔跑起来已是疾若飞马。虽然姿势难看一些,也不能高来高去。但以他混厚的体力加上吸血鬼对身体的肌肉掌控能力,他一发力飞奔,脚底的肌肉便可以象一根弹簧一般绷紧,然后就猛然松开,让他每一次跨步一跃都可以达到七八米以上的距离,再加上灵活的身手,虽然落地稍稍重了一些,不能让他在瓦片铺成的屋顶上飞来飞去,但论在平地上的速度,便是轻功高手也不过如此。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风,杜远愈行愈速。不一会功夫,他已来到了城墙边上,还没容他想清楚如何越过高耸的城墙。城楼上突然飘下了一个黑呼呼的影子。

本来杜远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不知怎么地今天他突然想出手试试看自己的武功,体验一下正面打斗的乐趣。何况那黑影背上还缚着一个大口袋,似乎鼓鼓地装着什么东西,让看惯了武打小说的杜远心里浮起了一个名词――――淫贼。

月夜――――高手――――淫贼――――打淫贼――――得美女+名气+有钱有势地岳父+钱+……

还没有算出这个公式,杜远便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唐来福这个好运气的家伙,转身曲腿便向那个黑影追去。

那黑影似乎也发觉了身后有人――――不过如果他没有发觉的话那只能说明他是个聋子,杜远的脚步实在是太沉重了些――――所以转身向城外树林投身而去。

黑影心中也是暗暗纳闷:身后这人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手,听他步伐沉重,不似学过轻功的样子。可偏偏速度却又快得惊人,一纵一跃便是老长一段距离。自己也算是在天下武林中轻功排得进前三十的人物,虽背上负着一个人可也比平时慢不了多少。但若是与身后那人在平地奔驰,怕早被他追上。

好在进入树林之后,杜远的速度渐渐便开始慢了下来,林立的树木成了最好的障碍物,让他跳跃距离大为缩短。不过这样一来,黑影心中更惊。原来杜远这项技能没用过几次,精细之处自然掌握不好力道,他既不能上树梢飞奔,地上又是树根盘绕,他便时时在树干上借力,哪知常常用力过大,虽然脚在树干上一蹬便可窜出老远,但往往树干却受不住他脚上巨力,待他脚一离树,那树便声势惊人地折为两段倒在地下,连累得在树上筑巢的鸟儿痛失家园,盘绕在倒下的树木之上哀呜不已。

杜远毕竟在下边走的路线常有树木挡道,不比黑影在树梢直线而行,渐渐地距离越拉越远。杜远随手拾起地下树枝石块,运上蛮力便向黑影掷去。虽然顾忌着口袋里的美人不敢向黑影身上射去,但一块块石子带着尖锐的破风之声从黑影的身前呼啸而过,却也迫得黑影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当杜远距那黑影还有十步左右距离的时候,那黑影手中突然往杜远身前的空地上掷出一件物事,那物事与地面一触便暴起一团浓烟将杜远的身形完全包住。不待他冲出浓烟的包围,黑影的手又是一扬,十余支钢镖又射入浓烟之中。

杜远没有心情试试看自己的盗版金钟罩的强度是否足够,随手从身边拨起一棵树便是一阵狂舞,叮叮几声之后,钢镖被树的枝叶扫开落在了地上,浓烟亦被枝条带起的狂风吹散。

杜远这一耽搁,黑影重又跃上树梢飞奔,与杜远拉开了二十余丈的距离。

只听得树林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叱:“好个淫贼。”

一支利箭准确地插中了黑影的腿上,那淫贼吃痛不过,“哎唷”一声重重倒在了地上。总算是他平素里练功扎实,危急之时在空中一个转身,以背落地,虽然摔了个四脚朝天姿势实在的不雅,但还是把大口袋护在怀中,没让接着跑出来的那人把口袋抢了过去。

杜远见状微微一愣――――想不到追个淫贼还有人来跟着抢生意,最好那人长得别比自己帅,省得自己白跑了这么久还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好在杜远近前一看,见那人虽然年轻帅气,手里提着一把长弓,朗眉星目,但好在距杜远还有一定的差距,特别是唇上一撇小胡子让杜远觉得很安心――――这人的年纪有小三十了吧。一见之下,杜远心里吐出了一口长气。

那人见了杜远也是一愣,看起来心里迅速地比较出了自己的劣势。眼神中带上了那么一点不羁和挑衅。

正在二位大侠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大口袋里嘤咛一声,一个美女的脑袋伸了出来。

杜远马上扔掉有可能让他失分的大树干,极其迅速和准确地在那女子面目上扫了一眼,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也是美女,不过好象比不上李若冰。

那女子似乎被摔得迷瞪了,迷蒙的大眼看看杜远,再看看拿着长弓的年轻人,待眼光落在那受了伤的黑衣人身上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小胡子彬彬有礼地上前伸手欲扶起那名女子,嘴里温柔地安慰道:“小姐放心,现在已经没事了。”

谁知那小姐却又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躲到了黑衣人的身后瑟瑟发抖。

那黑衣人咬牙强忍伤痛站了起来,用身子护住那女子,对着二人一拱手:“不知在下何时得罪了两位好汉,要杀要剐请二位下手。只求二位能够放过拙荆。”

“拙荆!”小胡子和杜远惊呼出声,愣在了原地。

“既是你老婆你何必将她装在布袋之内?你又何必鬼鬼崇崇一副蒙面夜行人打扮。”杜远提出疑点。

黑衣人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杜远:“兄台也是武林中人,当知轻功运到极处那扑面而来的罡风当是如何的刺骨,在下是武林中人,内力运转之下还承受得了。拙荆不会武功,自然受不得风吹。至于穿成这样出城……官府有令深夜要锁闭城门不得出入。若是光明正大的出城,被人看到第二天还不得请去衙门里喝茶呀。”

小胡子也提出了疑问:“阁下既然不是作奸犯科之人,又为何要深更半夜带着夫人出城?”

那女子似乎也看出他们不是坏人,壮着胆子伸出半个脑袋抖拌索索地答道:“今日是我与夫君结婚周年纪念,夫君一时兴起要带我去东山赏月,哪知城门已经关闭,只好变装出城。”

于是两个做了错事的家伙赶忙又是陪礼又是道歉,好在那黑衣人也知道自己这样打扮实在也惹人误会。只得苦笑着摇摇头,在老婆的搀扶下直奔医馆去了。

待二人走远,杜远和那小胡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待笑声平息,两个幻想着英雄救美的家伙的眼神里都带上了相惜之意。

“我叫王小山。”小胡子向杜远伸出了一只手。

杜远却没有伸出手来,只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小胡子:“哦……你就是那个王胡子啊。”

第三十五章 秦楼楚馆 

杜远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小胡子:“哦……你就是那个王胡子啊。”

那小胡子瞳孔一阵收缩,鹰一般地盯着杜远。杜远却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这个近来名震杭州、嘉兴二府的大盗巨匪。

渐渐地,王胡子紧绷地脸皮放松了下来,正色对杜远一拱手:“对不住了朋友,在下身份见不得光,不得已对朋友说了假话。在下真名叫作王近山,匪号王胡子。”

杜远随意地一拱手:“我叫杜远,久仰你的大名了。”

“在下作恶多端,倒也相信朋友听闻过在下的一些臭名声,不过在下一向深居简出,阁下居然能一眼把我认出来,倒是让在下十分佩服。”王近山口里虽是说着佩服,不过看他的行动却似没有半分佩服之意,倒是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背到了背后,轻轻地握住了防身的短剑。

杜远耸耸肩膀:“谁叫你的名声太大呢?我本来也曾想过报考杭州府的公差,虽然府衙不肯收我,但我为求考试及格,当初也曾细细研究过纵横苏杭三县的你。我看过你的绘影通缉图,虽然你把一脸的大胡子刮成了小胡子,不过模样轮廓还在。加之近来风传王胡子要与浙江布政使贺大人在杭州城里谈判,我斗胆一猜,果然便猜中了。”

王近山苦笑道:“本以为在下入城谈判是一个秘密,却哪曾想竟变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幸好杭州府衙没有收兄台做捕快,否则凭着兄台的头脑身手,我这个纵横苏杭三县的大盗还不早被兄台给抓了起来了。”

杜远也象是很无奈一般,又是摇头又是耸肩:“就是因为武功太高了,府衙里面试的考官说我肯定不会安心公差这一行,迟早得出去闯荡江湖。与其我过些时候辞职,还不如现在便不收我,还可以多出一个名额,给真正有志于从事公差事业的人。”

王近山闻言一愣,随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杜远也忍不住陪着一起大笑。

待王近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时,方才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杜远,说道:“既已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知杜兄现在有什么想法么?要知道我这颗脑袋可价值一万两白银呵。”

杜远仔细端祥了一下王近山圆滚滚的大脑壳,良久方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哦……这就是值一万两的脑袋啊。”

王近山似乎有些奇怪:“兄台只是看看便算了么?难道兄台就不想将在下这个脑袋砍下,送到官府里换赏银么?”

“我又不是公差,抓你也不是我的职责。况且……”杜远朝四下看了看:“况且我也没有把握当着你这么多手下的面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王近山大笑,然后撮嘴打了一个忽哨,四下林中涌出了十余个手持弓箭刀枪的汉子。虽然他们已从藏身之地出来,但一双双锐利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杜远,哪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利于王胡子的举动,这些人便会刀枪齐上,一起向杜远身上招呼过来。

杜远乐呵呵地打量着这些大汉,口里赞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王兄箭法了得,看起来手下也颇为精锐。”

王近山却是老脸一红,颇有些尴尬之意,嚅嚅了半晌才答道:“刚才那支箭是我手下所射,我是为了英雄救美方才吩咐手下暂时先隐身各处,然后才提了把弓箭出来,在下其实习的是刀法。”

杜远一愣,方才觉得似乎很久没有看见过如此坦白有趣的人物了,也禁不住笑得极是欢畅。

待他笑声渐止,王近山冲他一抱拳:“兄台,在下还有事情要办,下次见面,必当与兄台痛饮三百杯。杜兄若有事找我,可至……”

杜远伸手打断了他的话:“萍水相逢,今后是敌是友却还难料。现在要结交朋友对王兄来说并不是一个适合的时机,王兄若是看得起我,下次见面若我俩对敌,请使出生平所学与我痛痛快快打上一场便是了。”

王胡子听他说完也觉豪情满怀,爽朗地笑道:“旁人见了我不是磕头求饶,便是笑语阿谀,图谋着让我为他做什么事。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似杜兄这等待我如普通人似的人物。不管如何,杜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若是天公不作美,非要我俩作敌人,那咱们就狠狠地打上一场。若是有缘结交,共同泛舟江湖,咱们就狠狠地喝上一顿便是了。扯那些虚礼作甚。”

长笑声中,王胡子转身便走,也不与杜远作别,当真是潇潇洒洒,毫不拖泥带水。那十几条大汉也随着他转身隐入林中。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杜远嘴角往上一跷:想不到这王胡子也是个很精彩的男人。

抬头看看天色。原来就这么一耽搁,已是三更时分。料那唐来福再如何荒淫好色,除非他要留宿飘香院,否则也当回县衙了。总不能去县衙里把他给提溜出来吧。杜远可不相信自己的轻功有这么好。

虽然任务已经完不成了,但结识了王胡子,知道了他已经进入杭州城,倒也是意外之喜,这收获当比从唐来福嘴里得到一些零碎消息要大得多。何况唐来福也不会跑,今天抓不到他明天再去便是了。

杜远既已有了交差的理由,却又不想再回到山神庙,一想到那两个吱吱喳喳的女人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找了棵大树,杜远三两下爬上树,准备在树杈上随便眯瞪一会,待天快亮时再回去。

还没睡上一会,杜远便被几个人的声音给吵醒了。

“刚才那俩小子就在这呀,怎么一会功夫就跑没了。”

“跑不了,咱们顺着他的足迹追。”

“我说,你能确定其中一个是王胡子么?”

“你不信谁还能不信我秦楼这双眸子么?我看准的东西什么时候错过呀?”

杜远从枝叶间探出头来,强睁着蒙笼的睡眼,问道:“几位是在找我么?”

树下的七八个人齐齐吓了一跳,连忙四下散开,拿刀围住了那棵树,乱七八糟地瞎喊着:

“出来,老子看见你了。”

“你个贼娃子再不出来,老子待会抓住你一刀便把你剁了。”

“哪个家伙敢在我东城太岁面前装神弄鬼,快快给我现形。”

杜远纵身跃下大树,谁知脚下力道没掌握好,“乒”地一声巨响,尘土纷飞之后。双脚重重落在地上,两个深深的脚印几乎没过了他的脚踝。

这声势惊人的出场,立时吓住了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叫骂着的众人。一个个吓得立时闭上了嘴,其中有一个反应比较慢的,骂得又太过顺溜,见了杜远居然还一时收不住嘴巴,兀自还在谩骂。

杜远饶有兴趣地向他走过来,那人见杜远慢慢走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的腿渐渐地越抖越是厉害,嘴巴虽还在机械地一张一合,骂声却渐渐小了下来。最后连自己听不到自己在骂些什么。

杜远走到那人面前,问道:“刚才是谁说要剁我一刀的?”

“是我又怎么样。”一个豪壮的声音在杜远身后响起,只是这声音听着虽然豪壮,却又掩不住那丝丝颤声:“你小子快把王胡子给老子交出来,老子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咱们这有七八把快刀,一会便可以将你剁成肉泥。”

接着响起的是一个女声:“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手上也没有武器,咱们七八个人一拥而上,怕不能把他给剁碎了。”周围轰然就喏一声,围着杜远的众人士气一振,眼神里都露出了凶光。

杜远听那声音耳熟,转身看去,原来那女子竟是适才那陪同老公过周年纪念却被杜远误认为是被绑票的那人。

再细细一瞧,她那倒霉的老公竟也在旁边。

杜远皱眉道:“刚才我不是跟你们道过歉了吗?不过一场误会,不用找这么多人来砍我吧。大不了再陪你些汤药费便是了。”

其实这帮人在武林中倒也可以说得上是介于二流三流之间的好手,平日里也是独霸一方的豪强,本来不会如此不济。怎奈刚才回去的人对杜远那踏水即沉的轻功记忆太过深刻,把杜远的武功形容得太过恐怖,他们原也就想拣个便宜,看看能不能抓住王胡子,好换上一笔赏银,并无和杜远作对的打算。所以现在对上杜远个个心中都开始打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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