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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寻我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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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义民惊讶地站起身来:“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声音大了点,闹得四周的人都向他们望了过来。曹义民赶快摆摆手:“没事没事,都忙自己的去。”

转移了众人的视线,曹义民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第一、刚才在校场集合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兰成,当时我就很奇怪,他究竟是去哪儿了呢?”杜远继续看着那具尸体,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仿佛尸体上长了一朵很美丽的花。

卓非凡续道:“第二、他的身上穿着的衣物虽然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但是仔细分分辩之下还是能认出是我们公差学堂的制服。”

“第三、他的手掌心有老茧,应该是长期握着棍子形成的,而且他的身材壮硕,和兰成一模一样。而最重要的是――――”杜远和卓非凡对视一眼,指着尸体异口同声地说道:“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写着兰成名字的长命锁。”

曹义民沉吟了一会,这才慢慢地开了口:“想不到这件命案还关系着我们公差学堂学生的一条性命。我会要求胡县令将这件案子移交我们学堂自己处理。当然喽,我也会请求刑事捕快组派员协查。这样吧,如果我的要求被允许,你们俩也加入到专案组来。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和我提。”

“第一、我希望能够详细地验一下兰成的尸体,毕竟尸体作为一名不会说话的证人可以告诉我们很多的东西。现场条件有限,我没有机会详细检验过尸体。”杜远竖起了第一根手指头。

曹义民和赵正敬畏地看着杜远,觉得他的身形无比高大。‘尸体是不会说话的证人。’这句话说得多好啊。不用再怀疑了,如此气势、如此人物、如此手段,他们绝对便是上峰派下来的人,只不知是不是那两个历来在世人面前保持着神秘感的神勇双捕。

“第二、扣押李媚娘的事暂时保密,在我跟她详细了解情况之前,我不希望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杜远又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这点没问题,我一定按您的要求办好。”赵正恭恭敬敬地回答。

杜远奇怪地看了赵正一眼:“赵班头,我是你的学生,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曹义民恶狠狠地瞪了赵正一眼:不知道人家是便服私访么?你做得这么明显不是要暴露人家的身份么?不过这赵正总算是他的老搭挡,就算他不争气也得想办法保一保,所以曹义民还是开口道:“这点我们能够明白,一定不会打扰到二位办案的。”说到办案两个字他特地加重了语气,还偷偷伸手扯了扯赵正的衣角。

赵正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是是是,一定不会打扰,一定不会打扰。”

杜远又竖起了第三根手指,悠悠地说道:“不知这办案有没有什么奖励没有?让我出手至少也得三倍的价,这点银子我本来不在乎,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我这还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给你们打了折扣的。”

看着杜远和卓非凡远去的背影,曹义民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想起刚才赵正的表现,气得他差点一脚便要踢过去,总算是曹义民一向性情宽厚,这才能强抑着怒气责骂赵正:“糊涂、糊涂啊你。你明知这二位是微服私访你还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们这么恭敬。私下尊敬是必须的,但你若是在众人面前也这样不是存心想暴露二位大人的身份么?”

赵正也知自己适才进退失据,只是红着脸低下头任曹义民责骂。

曹义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得力手下,口气略为缓和了一点:“以后你须得多磨磨性子,若是还象现在这般沉不住气,便是能往上再升个一级两级你也坐不稳那个位子。”

赵正也知曹义民是为了他好,并不敢顶嘴,只得应道:“职下知错了,不过刚才职下是看他二人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将案子弄得这么清楚,职下一时佩服是以才对两位大人表现出发自内心的尊敬,还请曹县尉见谅。”

曹义民也叹了口气:“还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二人居然能够见微知著,仅凭着一双慧眼便将凶手种种故弄玄虚的手法都给识破。还真不愧是能在京师名捕榜排在前三位的人物。”

赵正眼睛一亮:“曹县尉能确定就是他们俩么?”

曹义民一生谨慎,倒也不愿意将话说得太满:“从他们如此老练的手法和丰富的经验来看,我倒是又多了两成把握。不过他们是不是便是那两位我还不敢轻下论断,还得再看看再说。但是有一点倒是确定无疑的。他们二人即使不是那两位,肯定也是上头派下来私访的大员,以后你我切切不可得罪他们。不过他们与传闻中的那两位的一个特点很象……”

“什么特点?”赵正赶紧追问。

“他们还真是如同传闻中一样――――死要钱哪。”

第十六章 嗜血 

锋利的银色小刀慢慢地划破尸体的肚皮,随着银刀的移动,血慢慢地从刀锋划过的地方开始涌出。

看着尸体的肚腹慢慢地被剖开,闻着尸体散发出的恶臭。曹义民和赵正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杜远的脸色没有变,不仅如此,他的手依旧稳定,他的眼睛里甚至还散发着兴奋的光芒。杜远将手伸进尸体的腹中,确定了一下胃的位置,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整个胃给割了下来,放在了停尸台旁边的盘子里。

轻轻地用刀划破胃囊,一股臭气在室里弥漫开来,杜远却毫不动容,镇定地将里面的东西给一件件挑了出来,仔细地观察着,然后转头对曹义民和赵正说道:“这个人是在今天早上,也就是我们发现尸体的两个时辰之前死去的。”

赵正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杜远伸出手指在从尸体胃中找出的东西里拨了拨,很随意地说道:“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小块烧饼的残渣。而且可以看得出来根本没有经过消化,这可以证明这人是在刚吃完烧饼便被杀的。这烧饼在小湖村只有李记豆腐坊有得卖,而李记豆腐坊的生意极其红火,每天一大清早,烧饼和豆腐脑便会全部卖完。所以我推断这个尸体是死于早上。”

赵正看见那小半块烧饼不禁一阵反胃,再也忍耐不住,连忙一推门便跑出了门外,没过多久便听见了他哇哇呕吐的声音。

曹义民虽然比他稍好一点,但是从他苍白的脸色,不停起伏的胸膛来看他似也忍耐到了极限,但他还是强忍恶心问道:“为何那凶手早上将他杀死却要在中午来烧毁房屋,还是说烧房和杀人是两个不同的人干的。”

卓非凡闻着满屋的臭气也不禁一皱眉,但还是耐心答道:“这是因为凶手想混洧视线,伪造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制造他不在现场的证据。只要他能设定好起火的时间,然后在那段时间里在众人面前出现,别人在发现尸体的时候即使发现这是一场谋杀而不是意外,也会下意识的以为这受害人是在中午时分死亡,这样大家便都觉得在这段时间里头和大伙在一起的人都没有作案时间,这样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那么凶手是用什么办法控制起火的时间呢?难不成他还有同伙?”

“没有同伙。”杜远肯定地答道:“或者应该说至少没有同伙参与到这起谋杀案件中来。若是有同伙的话要处置这具尸体将会有更好的办法。以这个凶手的头脑,他既然能想出这么多的花招来迷惑我们,那么在有同伙的情况下他会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置这具尸体,甚至让我们找不到尸体。至于要控制起火时间的办法很简单,只要拿着一团易燃之物,比如说棉纸细纱一类的物事堆成一堆,然后再在上面插上一根蜡烛或是线香,当蜡烛燃烧到一定时候,那么就会引燃棉纸,再以后就会造成熊熊大火。”

一边解释杜远一边把尸体的上半身抬了起来,将手指戳起尸体后脑的伤口内搅了搅,然后把手指拨出细细查看。

刚刚呕吐完的赵正回屋时正看见了这一幕,弯下腰又吐了起来,可惜该吐的都已经吐光,这时也不过呕出些清水而已。

杜远却笑着道:“想不到这凶手的手劲好大啊。”

赵正一边干呕一边问道:“你怎知道凶手的手劲大。”

杜远解释说:“十两银子的银元宝并不大,一只手便可以把它完全包住,所以使用元宝做为凶器去敲击并不顺手。而人身体上最硬的骨头便上头盖骨,凶手能用这么不顺手的凶器一下便将受害人的脑袋击穿,连脑浆都打了出来,这只能说明凶手的手劲很大,说不定还受过专业训练或者是会一点武功。”

“对了,李媚娘和李娟两个人怎么样了?你们审过她们俩没有?”卓非凡突然插话。

曹义民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还没有,她们俩现在被我安排在伙房旁边的小屋子里,我让熊飞先看着他们。我是想等二位亲自审问。”

“不专业呀、太业余了。”杜远啧啧摇头叹息:“本来案发后就应该立即组织审问,如果她们俩是凶手的话,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即使编谎话也肯定会有破绽。即使她们俩不是凶手,第一时间内审问也可以在她们记忆最清晰的时候问到很多的细节。如果有什么重大线索的话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听了杜远的话赵正和曹义民都羞惭万分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他们的小脸蛋子立即变得红扑扑的,好象两只晚霞中的红蜻蜓。

杜远又续道:“据我所知熊飞好象也很喜欢李媚娘吧,你们怎么就放心将这两个不是凶手至少也是重要证人的女子交到他手上。我倒不怕熊飞会放她们俩逃走,熊飞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这点觉悟应该是有的。但是即便熊飞只是在一时心软的情况下透露了案情,那也会给以后的侦讯工作带来麻烦。再说熊飞是个男人,他总不能亦步亦趋一步不落的跟着两个女人吧?比方说李娟或者李媚娘在上茅房的时候与人传递消息或者互通情报甚至被人刺杀,那熊飞又怎能防得住呢?”

听了这话,曹义民如同被一根针给扎中了屁股,马上便跳了起来:“赵正,你和你老婆马上赶过去,和熊飞一起看着李媚娘她们两个。”

赵正勿勿答了声是,转头便向伙房的方向跑去。

曹义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神情愈加恭敬起来。低头声音问道:“下官……不是,在下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的,还请二位指教。”曹义民一惊之下气势衰竭,嘴里不禁自称下官,忽又想起这二位上差还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过身份,自是不想暴露行踪。私底下心照不宣地帮帮忙也就罢了,如此自称下官岂不是不合二位上差想韬光引讳的想法么?想到此处,曹义民不禁又流下了一脑门子冷汗,赶快又掏出手绢来擦拭起来。

卓非凡淡淡地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要大人帮忙的了,不知大人能否出去一会,让我和林叔再细细检查一下尸体。”

曹义民连声称是,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待曹义民走远了,杜远方才哈哈一笑,对卓非凡说道:“你看我的面具和胡县令是否有七八分相似,看这曹县尉对我这么毕恭毕敬,难道他把我当成了胡县令的便宜老爹了么?要不就是我刚才的样子很有些福尔摩斯神探柯蓝的味道,让他又惊又佩视我如天人,所以打心眼里发出了对我的尊敬之情。”

卓非凡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杜远奇怪地伸出手在卓非凡的额头上摸摸,再往自己额头上摸摸:“不烧啊,这么好笑的笑话你怎么也不笑,怎么突然没有幽默感了。”

卓非凡这才板着脸慢慢地开了口:“我瞧你刚才的模样不象福尔摩斯也不象柯蓝,倒像是一个吸血杀人的狂魔。”

杜远身子一僵,愣在了当场。好半晌他才涩涩地问道:“刚才有那么明显么?”

“何止明显,刚才看你解剖尸体时,喉结不住地上下翻动,简直快要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似的。”卓非凡本是神色严肃,但说到后来不禁换上了担心的神色:“是不是接触了尸体之后尸毒又发作了。”

杜远兀自强扯着笑脸打哈哈:“你说的尸毒是指被僵尸咬过的,我可是被正宗的吸血鬼初拥的,你可不要把我高贵的血统给搅乱了。”

卓非凡又急又气,指着杜远的鼻子,声音忍不住抬高了起来:“你少跟我在这胡搅蛮缠,我就问你,是不是又想着吸血了。”

杜远苦笑道:“这是我的本能,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这几天一照到阳光便觉得全身流动的鲜血越来越热,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而且我看到别人的脖子我就想咬,好在这学堂里都是些粗鲁汉子,而且一天训练下来都是汗津津的,让人一瞧便倒足了胃口,不然我早忍不住咬过去了。”

杜远虽然还是忍不住开起玩笑来,不过卓非凡可没有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快步在屋内踱了几个圈,卓非凡突然停下脚步开口吟道:“安排摆布只为他,身外无心不着魔。若向画眉深浅看,迷人岂止髻堆螺。”

“什么什么髻堆螺?你怎么突然有闲心念起诗来了,这髻堆螺什么意思啊?”

卓非凡正色答道:“这是《金刚经》中的第二十九品偈颂,也是我要传你的清心诀的前言。”

杜远依旧嬉皮笑脸:“什么《金刚经》?你不是道士吗?怎么突然剃了光头便改行做和尚了?”

卓非凡恨得巴不得一脚便把眼前这嬉皮笑脸的人给踢飞,红着两眼冲着杜远吼道:“佛道同为求得大道,其中经典自然有相通之处,你究竟学是不学。”

“你不是说过不教我道诀吗?怎么又改主意了?你不是说一入门的时候就发过誓不外传的吗?”

卓非凡再忍耐不住,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杜远大腿上,把杜远疼得一咧嘴。卓非凡一把抓住了杜远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发过誓不传外人,可你是人吗?你是吸血鬼!不是人!再说我只教你道诀不教你应用之法,你学了也不能作法施术。这清心诀可以让人心情平静,助你压下心魔,你要不学我不如现在就一刀宰了你,省得将来你再去吸血。”

杜远连忙举手投降,作出一副可怜相:“我学、我学还不成吗?只在小说里看过有人逼着要教武功的,想不到今天我算是亲眼见着了?哎、把手挪开成不成?这样让人看到多不好呀。动不动就发火打人,这什么素质?”

看着这家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卓非凡恨得又想飞出一脚,突然门外突然响起了笃笃敲门之声,卓非凡这恨恨地收起脚,不情不愿地将门打开。

曹义民侧身进来,一脸的忿忿然。

杜远奇怪道:“曹县尉,又出了什么事了?”

曹义民愤愤地道:“因为案子关系到公差学堂的学子,所以我到府、县各备了一份案,可谁想林知府派人快马传书说此案涉及公差学堂的学子,事关重大,故不准我们与苏州县捕快审讯,要我们将一干人犯及证物交给府衙的捕快,明日他们便会到学堂来带人。”

第十七章 我要去救佳人 

“人犯由府衙的人接管,不许咱们插手?”杜远的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林知府这手脚够快的呀……”

卓非凡插口道:“若是按规矩的话,这类的案子应该由谁处理。”

曹义民接口回答:“若是按着往日的规矩,县尉一职本是负责训练兵丁、防奸禁暴、查缉走私等治安事务。若是县里有人命关天或者是情节恶劣的重案发生的话,那么必须由县尉派人与刑事组捕快合作组成专案组,共同参与破案的工作。何况此事在我管辖的公差学堂之内发生,我便更有理由加入。但此次林知府断然将破案之权收归府衙,虽然合乎法理但是却不合惯例,至少也该由我抽调数人参与破案才是。”

杜远似笑非笑地看着曹义民,问道:“曹县尉可知此次林知府为何要破坏官场惯例,执意将破案之权收归府衙呢?”

曹义民犹豫半晌,一咬牙答道:“或许是因为林知府得知刑部微服私访的上差已经到达本县,是以……是以将破案之权收归府衙,意欲做出一番成绩吧?”

“想做出一番成绩给微服私访的钦差大员看看,哼哼,只怕未必吧。”杜远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恐怕是有一些东西不想让人看到,所以把它拽在自己的手中会更放心吧?你说是不是曹大人?”

曹义民满头的汗便像瀑布一般流下,却不敢再接口作答。

卓非凡见曹义民一半尴尬一半惊慌的神色心下不忍,开口说道:“曹大人可否将公文与我看看。”

曹义民急忙递上公文,卓非凡伸手接过,先是粗略地翻看了一下,然后再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起来。这只有薄薄一页纸的公文他竟足足看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越看到后面,眉毛便皱得越紧。

看到末了,卓非凡突然轻松地舒了一口气,眉心纠着的那个“川”字豁然展开。然后将公文转递给杜远,还用手指重重地点了点公文的末端。

杜远接过公文,也足足看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才把眼睛从公文上抬起,先对卓非凡微微一笑,极隐蔽地点了点头后,这才将公文交还给了曹义民,同时问道:“这公文可是林知府亲自发出?”

曹义民答道:“不是,听派去上报备案的公差说,他是在府衙门口碰到何捕头,便将备案宗卷转交给他。后来也是何捕头出来,让他把这份公文带回。”

“何捕头?”卓非凡急急问道:“可是这公文上写着的何世远捕头?”

“是。”

“他们何时能到公差学堂?”

“押护人犯或是证人,不比轻身赶路,至少也得赶着辆马车来。以路程推算,大约是明日中午时分能到。”

“这何世远与郑明锋二人你可熟识?”杜远插口问道。

曹义民看起来对这“老上差”更加的畏惧,回答得也更加的恭敬详实:“林叔,这人我虽只是在公事上见过几面,不过倒有略有所知。这何世远是世祖九年入的行。因为捉贼时常常奋不顾身,冲锋在前,所以在世祖十三年便升到了府城刑事重案组捕头的位置。本来他可以在去年便有机会成为本省最年轻的府衙总捕头,可惜因为其人过于风流多情,时时留流于花丛之中,光是外室就有七八个,再加上院子里的相好更是无数。是以升职报告被浙江布政使贺大人给驳了回来。虽是如此,但他那十八式小擒拿手依然可以说是在杭州府数一数二的。”

卓非凡来回在屋里踱了几圈步之后,猛然在曹义民的面前停了下来:“曹县尉可有办法让他们多拖一个晚上,到后天早晨再启程?”

曹义民面带难色地说道:“这……一般按规矩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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