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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黑衣男子瞬间毙命,原本的白稠此时已染成血红色。
一边的玄宸已经渐渐恢复清明,睁开眼便看见一袭红衣翻飞,似修罗般收割着黑衣人的性命,白稠的一端滴着鲜血,一回眸,精致的眉眼,清冷的神色,眉间朱红,血色妖冶
看着自己带来的人死伤过半,白衣男子眉头紧皱,好不容易找到玄宸的死穴,没想到竟出了这等变故“撤”看着一旁有些虚弱的玄宸,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黑衣人尽数撤退,连贝一运气,手中染血的白稠瞬间成了碎步,满天飘洒“你怎么那么傻”单手探上玄宸的脉搏,刚刚白衣男子的那一掌明显是试探,所以只是轻微的内伤,玄宸伸出左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连贝脸上的一滴血迹
“只有本王能欺负你,其它人休想碰你一根汗毛”玄宸霸道而张狂的一句话却让连贝心底划过一丝暖流
脉象并无异常,连贝眉头轻蹙,难不成是……连贝忙探出一丝灵气到玄宸体内,却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应,也看不出异样
六十九:赤焰蛊()
“是蛊虫?”玄宸点点头“赤焰蛊”性感的薄唇轻启,从一出生就有,就是靠格罗姆之血压制,因而一直沉睡,刚刚那怪异的笛声竟让它有苏醒的迹象,想到这里,玄宸深邃的眸子如腊月寒冰
“主子,在地上捡到了这个”暗五将手里一块玉佩递给玄宸,连贝看了一眼,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处理干净”玄宸将玉佩收了起来
“是,主子”暗五退下
玄宸身上的外伤并无大碍,连贝留下一瓶丹药,就飞身离开。打开盖子,一阵清新的药香传来,服下丹药,玄宸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好转,摩擦着手里的瓷瓶,不由出了神
“暗三一行人什么时候能回来?”玄宸嘴角轻扬,这群人势必还会再来“回主子,如无意外,明日辰时”“这几日加强防范”“是,主子”
回到弄玉小筑,连贝赶紧进了空间,见婉婉正在药材山侍弄药材,连忙把她拉回了竹屋“婉婉,你知道赤焰蛊吗?”“主子,你不会这么悲催吧,才离开我这么一会儿,就中了这赤焰蛊?你能不能爱惜自己一点呀,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我怎么这么悲催,怎么当初就被你契约了”婉婉越说越悲戚
“不是我中了,听你这意思中了冰焰蛊就必死无疑吗?”婉婉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冰焰蛊若是放在上古修真时代,根本就是小儿科,只需一株玄冰花辅以灵气就解了,可在这个灵气匮乏的时代去哪儿找玄冰花?不就是只有等死吗?”
“那可不一定,灵气匮乏,并不是没有灵气,你给我说说玄冰花的生长环境”连贝不死心地问道
“灵气浓郁的至阴至寒之地”连贝点点头,若有所思,至阴至寒之地,据她所知,只有东秦雪山,她得好好打听打听
“第三个,二层从左往右数第17本,29页”
“什么?”
“你知道玄冰花长什么样子吗?”
第十七本,二十九页,玄冰花,连贝依稀认得一头一尾两个字。花瓣对生,中间长长的花蕊直立“这玄冰花呈什么颜色?”“无色,接近透明,脉络清晰可见”连贝点点头,心下已经有了具体的轮廓,合上书
“婉婉,你说这赤焰蛊既然出现在这儿,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其它的解决办法”若是找不到玄冰花,那玄宸真的就只能等死吗?
“你倒是提醒我了,也有可能名字一样而已,上古修真世界,中了赤焰蛊只有到了月圆之日,月之阴气极盛,赤焰蛊才会释放体内的岩浆,中蛊之人,通体烈焰灼烧,皮肉尽毁,失去意志,但只要熬过月圆之日,就能恢复正常,平日里只要不刺激到赤焰蛊就没事,但即便意志力强大之人能熬过每个月圆之夜,也活不过二十年?”
“为何?”二十年?玄宸如今二十四岁,那么他是何时中的赤焰蛊呢?
“烈焰蛊体内的岩浆释放完,就会炸裂,连带着中蛊的人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那你可听说过格罗姆之血可以抑制赤焰蛊”
“不曾,因为在修真界不需要”婉婉摇摇头,连贝却沉默了,描画出玄冰花的轮廓,忙出了空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出了弄玉小筑,直奔摄政王府,轻车熟路地来到玄宸所在的青松苑
一片漆黑,却并不妨碍连贝看清楚屋内的一切,金丝木精雕的大床上,玄宸着中衣坐在床沿,深邃的眸子泛着暖意
“你何时中的赤焰蛊,用格罗姆之血有多久了?”
“从出生便有了,到今年五月便是四年整”
“那赤焰蛊发作之时是怎样的?”
“月圆之夜,皮肉灼烧尽毁,意识模糊”
听着玄宸轻言细语的描述,连贝感觉心底划过一道不明的情愫,也就是说除开用格罗姆之血压制的四年,玄宸只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了
“你怎么了?”连贝周身弥漫的悲戚让玄宸微微皱眉
“我没事,对于赤焰蛊你了解多少?知道怎么解吗?”“除了知道用格罗姆之血压制,其它的别无所知”玄宸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连贝,对呀,可以用格罗姆之血压制,争取时间,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连贝的心跌入谷底
“不过,最近这两个月我隐隐感觉到格罗姆之血似乎压制不住赤焰蛊了”玄宸淡淡说道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连贝瞬间清醒几分,心下疑惑,自己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他们有那么熟吗?
“看在你今天替我挡了一掌的份上,我告诉你玄冰花能解赤焰蛊,至于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造化了”她不想他死
“玄冰花?”玄宸脸上略带疑惑“真没见识,呐,长这样,无色,生长在至阴至寒之地”连贝几步上前,将画有玄冰花的纸张递给玄宸
却被玄宸一带,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干嘛?”连贝还没来得及沐浴,身上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玄宸有洁癖,却似毫无察觉
“你在担心我”玄宸淡淡地描述出一个事实“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怎么会担心你?我不过是也想要玄冰花罢了,赶紧让人去找,最好一个月之内能找回来,我有急用”连贝极力否认心底那股莫名的情愫就是担心,她在担心他?这怎么可能?烦乱的心绪让她想要逃离
夜晚的帝都寂静漆黑,凉风习习,心里的烦躁很快被风吹散,她只是做了一个大夫该做的事,她虽算不上好人,但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如果明知解救之法而无动于衷,那么她会内疚自责,从而在修炼一途上留下业障,说到底也是自己,这样一想心里的阴郁顿时一扫而光
一夜好眠,来到素雅轩“娘,姐姐,早”“贝儿来啦,快坐下吃早饭,婉婉呢?”连灵烟一双美眸温柔似水,似乎能感化一切
“咦,贝儿今天怎么佩戴起香囊了?”淡淡的玉涵花清新怡人“这香囊可是姐姐专门给我做的,我肯定要贴身佩戴”香囊上一株红色的曼珠沙华栩栩如生
“娘,待会儿我要进宫一趟,就不用等我吃午饭了”“好,注意安全”连贝点点头,皇家的马车是出自宫内,一眼就能认出
宫门口,连贝下了马车步行,身后跟着听雪闻霜向宫里走去,不远处有两人结伴而来,连贝有点印象,只是不知是哪个皇子。
“皇姑姑”四皇子玄鑫磊和八皇子玄修杰自宫里出来,连贝点点头,三人错身而过,连贝能感觉到身后两人打量的视线,只是其中一道略显阴鸷
连贝朝御书房走去,花团锦簇里走出一个宫装女子,身后跟着两名侍女“大胆,见到禧嫔娘娘还不行礼”禧嫔身后一侍女趾高气昂地大声命令道
禧嫔,倒是有所耳闻,最近颇为受宠,即便是怀孕之后玄烨也夜夜宿于她那里,而且玄烨放话,禧嫔若出了好歹,将拿整个后宫是问。也就导致某人恃宠而骄,连身边的侍女都拿鼻孔看人
七十:蓄意陷害()
连贝唇角轻扬,看似荣宠无限,却是被玄烨毫不留情地推上了风口浪尖,只是玄烨为何要这么做呢?
一身白色齐胸襦裙的连贝,微微一笑,人比花娇“大胆贱人,竟敢冲撞本宫,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禧嫔的娇俏的脸色有些扭曲,嫉妒之色一览无遗
“本宫何时冲撞你了?”讥诮的笑容让禧嫔很是厌恶,恨不得扑上去划烂那张精致的面容“本宫说冲撞了就是冲撞了”明目张胆的陷害,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禧嫔娘娘”连贝回过头,御前带刀侍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玄烨授意前来解围的?
“长公主?”眼看没得玩,连贝挥挥衣袖转身离开了,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哪知才走了几步
“啊”“娘娘”禧嫔捂住肚子痛苦地哀嚎,身旁的侍女面带惊慌,连贝回眸,见禧嫔脸上的痛苦不似作假,三步并作两步立马来到禧嫔身旁,伸手刚搭上脉搏,却突然被禧嫔身后的一名侍女推开
“是你,都是你,我们禧嫔娘娘原本好好的,怎么遇见你就肚子疼,要是伤了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你贵为长公主也难辞其咎”被推开的连贝也不懊恼,已然落胎,回天乏力
“本宫看你也不是真的心疼你家主子,不然怎么还不赶紧去请太医”禧嫔原本红润的面庞已然苍白,豆大的汗水悬在额头上,痛苦不堪
“青儿,我在这看着,你快去请太医,劳烦年侍卫通报一声皇上”“好的”蹲在左边的侍女冷静地吩咐道
连贝默不作声,离御书房比较近,所以最先赶来的是玄烨,二话不说,就将禧嫔抱了起来,安置在附近的宫殿,连贝也随行而去,问着空气里淡淡的异香,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是一场冲自己来的阴谋
太医疾步赶来“太医,快”玄烨催促着,语气焦急,眼底却无半分担忧之色“回皇上,禧嫔娘娘小产了”内屋里一盆一盆被血染红的温水往外端,皇后和各宫娘娘也闻讯前来
大厅里,玄烨坐在高位,一身朝服,威严霸气,左侧坐着皇后,地上跪着的一众下人“你们两个是禧嫔的贴身丫鬟,禧嫔为什么会小产,若是交代不清楚朕定要治你们一个护主不力之罪”
“皇上饶命啊,娘娘最近并无滑胎的迹象,而且太医每日都来把平安脉并未说娘娘肚子里的胎儿有何不妥,只有今日在御花园遇到……”青儿看了一眼连贝,欲言又止
“遇到谁,你倒是快说呀”青儿动作明显,蔡双儿此话倒显得明知故问了
“回皇贵妃娘娘,是遇到长公主殿下,并且两人起了争执,然后……禧嫔就小产了”青儿将头埋得越发深了,整个人瑟瑟发抖,显得十分害怕
坐在右侧的连贝十分无语,她是有多恐怖?她什么都还没说就吓成这样了?于是嘴角轻启“照你这么说,本宫和禧嫔一言不合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在今天之前本宫连这禧嫔是圆的扁的都不知道,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再说她禧嫔算哪根葱,用得着本宫去对付她”直白而狂傲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皆是一震
“你带着太医去检查禧嫔平日里的饮食看有没有不妥之处”玄烨指着紫儿吩咐道“是,皇上”
“皇上,本宫觉得这事不可能是稷儿做的”一身宫装,妆容精致的左蓉尽显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风范,左蓉说着也不看左边的玄烨是何态度,径直吩咐道“你将今日禧嫔与稷儿起争执的过程详细的说一遍”
“回皇后娘娘……”青儿将刚刚在御花园发生的事娓娓道来,没有一丝隐瞒,当真事无巨细
“这禧嫔可当真胆大,冲撞长公主殿下不说,还言语侮辱,即便是……”看着一旁玄烨脸色越来越黑,蔡双儿这才住了口,退到一旁
“这么说,两人并没有肢体上的接触,只是拌了几句嘴”左蓉说出其中的关键
“好不容易得皇上宠爱,怀上龙嗣,没想到……唉,禧嫔妹妹当真可怜”说话的女子面色悲戚地说道
“此事,朕定当彻查”玄烨脸上动怒的表情是真的,可对禧嫔又不似表面那般情深意切,难道看重的是禧嫔肚里的孩子?可皇子公主出生那么多为何偏偏重视禧嫔这一胎?
“既然如此,容皇妹给皇上一个线索,禧嫔会滑胎的确是因为皇妹”连贝一句话惊起千层浪,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连贝
“禧嫔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依旧是刚刚说话的女子出声责问到
“禧嫔滑胎是因为禧嫔身上佩戴的晨月竹和皇妹身上佩戴的玉涵花,两物放在一起有滑胎之效,可奇怪的是,据皇妹所知,这晨月竹和玉涵花的香味混合吸入一个时辰以上才可能导致孕妇滑胎,可皇妹与禧嫔起争执的时间半刻钟都不到,而刚刚这位侍女又说禧嫔的胎相稳固并无异常”一旁跪着的青儿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贝
“王太医,长公主说的话是否属实”玄烨开口问道“禀皇上,如果孕妇混合吸入晨月竹和玉涵花的花香的确会滑胎,但一般要长期佩戴,即便身子弱的至少都要一个时辰以上才会滑胎”王太医据实回禀
“这么说,就有可能禧嫔一开始就有滑胎之相,所以在闻到长公主身上的玉涵花香不到半刻钟就滑胎了?”
“回皇后娘娘,不无这个可能”王太医身子微屈
“我记得长公主上次进宫并没有佩戴香囊,为何今日突然想起佩戴行囊,而且偏偏是玉涵花香”
“旗嫔倒是好记性”皇后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
“香囊乃本宫长姐不日前绣好的,至于这玉涵花是本宫的侍女放进去的”旗嫔?连贝没有关于她的一丝印象,倒是听雪,最近可疑的神色,连贝瞬间明了
“长公主,不关奴婢的事,这玉涵花是大小姐亲手放进去的”连贝回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听雪,周身气势陡然凌冽,诬陷她可以,但还把她姐姐牵连其中,便是不可饶恕了
“长公主,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不信你可以问夏竹”连贝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她记得姐姐好像提过
“听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长公主,奴婢说得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话”跪在地上的听雪诚惶诚恐,冥顽不灵
“好,烦请各位堵上耳朵”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殿内的众人还是照做了。连贝从袖口取出一只短笛,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笛声高亢悠远,如流水一般,时而湍急,时而舒缓,一起一伏,带动人心。忽而笛音一转,晦涩难懂,虐耳如魔音。却见地上跪着的听雪突然呼吸急促,呼吸似乎被笛音所控,连心跳都不是自己的了
最后一个音落,听雪目视前方,眼神呆滞,如木偶一般。此乃控魂,在上一本书里看到的,功力停滞不前,于是闲来无事练了一练,今日也是第一次用,不知效果怎样
七十一:一曲摄魂()
“皇上,现在可以问她,她定会知无不言”连贝收好短笛,对玄烨说道。玄烨的目光略有疑思
“你叫什么名字?”玄烨试探地开口问道
“听雪”
“这玉涵花是谁放进香囊的?”
“大小姐”
玄烨看了一眼连贝
“大小姐为何要将玉涵花放进香囊”
“是因为奴婢告诉大小姐长公主喜欢玉涵花”
“长公主真的喜欢玉涵花吗?”
“奴婢不知”
“那你为何要这么说”
“因为青儿姐姐告诉奴婢只要把玉涵花装进长公主贴身佩戴的香囊里就让给禧嫔娘娘说让奴婢做冉哥哥的侧室”
“你知道青儿为何要这么做吗?”
“青儿姐姐说长公主目中无人,该受点教训”
“为何牵连上禧嫔”
“奴婢不知”
话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靳禧有个弟弟叫靳冉。而一旁的青儿早已被人堵住了嘴,生怕惊醒听雪
连贝将手执短笛再次放在嘴边,吹出几个音符,木偶般的听雪双眼慢慢恢复焦距,一脸茫然地看着一脸惊恐的青儿,刚刚发生了什么?奈何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两个侍卫将青儿放开,如同一滩烂泥般滑了下去,良久才开口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奴婢认罪”整个人面如死灰,她深知狡辩也洗脱不了自己谋害皇嗣的事实,遂揽下了罪责,看向连贝的眼神却是嫉恨不已
“说,受何人指使?”玄烨平淡无波的眼神泛着丝冷意
“无人指使,奴婢会这么做也是因为自禧嫔得宠后对奴婢非打即骂,故而心生报复,在禧嫔每日的安神香里混合放入晨月竹和玉涵花已有月余,再买通长公主身边的听雪陷害长公主”青儿视死如归,面色惨淡地说道
“那每日请平安脉的太医怎么会没有察觉?”
“是因为禧嫔受了奴婢的挑拨,将每日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赶了出去,太医们敢怒不敢言”
“把她带下去”玄烨挥了挥手,这件事就此打住“是”
“听雪是你的人,朕将她交给你处理”“谢皇上”
“长公主殿下饶命,奴婢只是误信谗言,受人挑拨,求长公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听雪跟在连贝身边伺候已久,自以为长公主性子软懦,眼里闪烁着侥幸的光芒
“杖毙”是时候该好好整顿府上的下人了,贝齿轻启,话语无情
“长公主饶命”“带下去,立刻执行”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又怎么能奢望听雪会真心侍候她
听雪求救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一旁的闻霜还一愣一愣的,抬头看着眼前依旧娇俏可人的长公主,觉得很陌生
回府路上
“闻霜,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很残忍?”“奴婢……”闻霜欲言又止
“无妨,有什么你就说”“奴婢觉得听雪虽然有错在先,但是长公主的惩罚过于重了”闻霜跪在地上,一股脑地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从她和青儿合谋禧嫔肚里的皇嗣陷害本宫时就注定不能善终了”皇上不会放过她,青儿背后之人更不会,就连禧嫔姐弟俩也不会饶过她,她是有能力护住她,但一个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她为何要去浪费精力
“起来吧,回府”
“是,长公主殿下,奴婢懂了”跪在地上的闻霜突地抬起头,眼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