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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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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赵普心中的疑团也解开了,他之前一直以为金朵朵是于向阳雇佣的,后来可能是因为价钱什么的谈不拢而产生了嫌隙,却没有料到却是这样小的一个原因。这于向阳少年得志出身世家,府中有不少幕僚替他出谋划策,有时候的确是事半功倍,但有时候却是束手束脚,依这姑娘所言,所谓拐弯抹角闪烁其词不太像于向阳的作风,应该是他身边人对他的影响。

第十五章 旧社会女人不容易

    第十五章 旧社会女人不容易

    金朵朵冷笑一声:“你希望我像是看玩笑么?如果是一个大家闺秀让你又搂又抱的你觉得你不该负责么?为什么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是江湖儿女身份低贱,所以你觉得我这样的姑娘不配谈名节,而是从头到尾你都看不起我这样的姑娘,我又不是犯贱,明知道别人从骨子里看不起我,我还对他有什么好感。”

    金朵朵的话字字如刀,刺中于向阳的五脏六腑,他全身发虚,艰难道:“金姑娘,你既然如此在意……名节,为什么不一早说?”

    “早说了又如何,你会八抬大轿迎我过门么?只怕你要怀疑这是不是我跟黄家演的另一场逼婚戏码,何况……”金朵朵拉长声音,“公子若有心现在说也不迟吧?”

    于向阳满头大汗,面对咄咄逼人的金朵朵不知如何是好。

    金朵朵气出得够了,放缓语气:“还是别说些没用的了,如果你已经把房子买了,那么就把房契给我,我们两清了,路上相遇不用再打招呼,免得被人误会。”

    于向阳默默拿出房契,低声道:“手续我都办妥了,官府哪里也留底,金姑娘你可以直接搬进去了。”

    金朵朵接过房契,看到于向阳颓然的样子,有些不忍,又道:“于公子,我今日心情不好,言语有些过激,不过我真的希望日后你做事多替对方着想,真有心要报恩就不要整日挂在嘴边,你应该知道,你带给我的记忆决不是愉快的。”

    说完这话,金朵朵丢下大受打击的于向阳,转身出了茶楼。

    出了茶楼,迎面而来的一对车队,旁边的随处大声呵斥推搡着路人,又让金朵朵大吃一惊,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的锦衣贵公子分明就是江云飞。

    “江尚书又高升了,最近江家风头越来越劲了,连奴才的气焰也嚣张不少”

    旁边路人的一声嘀咕飘到金朵朵。

    看着江云飞骑马渐行渐远,金朵朵真想仰天大笑,她太看得起自己了,还真以为凭借自身的命格能搞垮一个名门望族,白内疚了许久。

    茫茫然然的回到客栈,金朵朵领着严若来到了那栋凶宅,不得不说于向阳办事还是挺细心的,房屋已经彻底打扫过了,还添了不少家具,一应的生活必须品都齐全。

    金朵朵进了宅院不久就觉得头重脚轻,勉强支撑着走到床前,一头栽下去就不省人事了。

    前世连感冒都很少得过的金朵朵病了,病得很严重,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有人给她喂水喂药还有擦汗。

    待金朵朵幽幽醒转已经是三日后了,守在床边的严若一脸惊喜道:“公子,你醒了,太好了。”

    金朵朵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嗓子一阵刺疼,发出的声音很是沙哑难听,她勉强道:“我这是怎么了?”

    严若道:“公子,郎中说你得的是伤寒,又有些郁结于心,所以就病倒了。”

    金朵朵苦笑道:“才搬进来就病倒了,这宅子也不像你说的那么吉利。”

    一句话说得严若眼眶红了,低声道:“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

    “逗你的,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金朵朵自嘲道:“看来我真没有看玩笑的天分,兴许是我这几日受的刺激太多,忧心过甚这才病倒,疑心生暗鬼。可笑我一直内疚,却原来很多事并不是我自己想得那样。”

    看到严若小小的身子,金朵朵又道:“对了我还没有感谢你呢,居然懂得去请郎中,这种四邻闻名的凶宅,一般郎中怕是不肯来吧?真难为你一个孩子能把郎中请来。”

    严若急忙摆手道:“小姐,您误会了,那个郎中不是我请来的,我看到您浑身发烫,是想要去请郎中的,刚出门口就遇到昨日那位于公子……郎中是他请的,他还请了为大嫂来帮忙照顾您,这会正在厨房熬药呢。”

    金朵朵默然,这于向阳也算是有心了。

    又过了几日,金朵朵身子彻底康复,中间那****娘家姓贺,人称贺嫂子,人勤快不多嘴,无论是在金朵朵面前还是在严若这小孩面前都没有提过于向阳,也不多话,有活就干,没活就拿着鞋底坐在院子里纳。

    这样一个大活人金朵朵也不能彻底无视,略略问过几句,知道是个****带着儿子还要奉养公婆,家境很是困难,这座宅子的事她也知道一些,但是雇主给出的银子非常高,又是照顾一个家中没有成年男子的姑娘,于名声无碍,她想着一家老小总得有个进项,可怜家中的儿子都多少个月没有吃到肉了……

    金朵朵再次哀叹,旧社会女人真是不容易啊,本来她还想要过河拆桥将人打发走,这会就不知如何说了,听着贺嫂的语气是希望能长做下去。

    斟酌了一下之后,她还是由这座凶宅说起,问道:“贺嫂,你是知道这座宅院的……上有老下有小,你就不怕……。”

    贺嫂苦笑一声,“家里好几张嘴,孩子要长身体两个老人身体都不好也需要好好养着,别说我一个女人,就是个强壮男子也难以支撑,我那个婆婆不忍心孙儿吃不饱怜我做活辛苦,宁可瞒着我每日出去捡烂菜叶来吃,将粮食留与我和孩儿。像我这样的女人还能找什么活做才能赚够钱养活一家老小,真要轻松又安稳的活人家也不肯出那么多银子,更不肯请我这样一个****。”

    说着说着,贺嫂就抹起了眼泪,旁边听着的严若眼圈也红了,直冲金朵朵使眼色。

    金朵朵借故走开,拉着严若到角落里说话。

    严若道:“小姐,这个贺嫂可以留下,她的命硬得很,您留下她多给些银子,就当做善事吧,不留下她一家也很难支持下去。”

    金朵朵却另有主意,低声道:“这鬼地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必还要多拉一个人进来呢,多给些银子打发她走就是了,横竖她缺的只是银子。”

    严若摇头:“不行的,有些人没有横财命,硬是给白送她银子反而容易有事。”

第十六章 转机

    第十六章 转机

    金朵朵想想也是,回过神细想一遍,又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严若:“你懂得的倒是挺多的,哪学来的?”

    严若黯然道:“小时候我爹说过一些这类事,我爹偶尔给人看风水,算命卜卦都知道一点,只是不太精。”

    金朵朵没有在追问,回头又问了贺嫂一些于向阳的事,贺嫂一脸茫然,不知谁是于向阳,只知道她一个街坊介绍她来的,说是雇主急忙找人在这座宅子做事,一般人家忌讳,不过她……也就这样了,能赚到银子养家才是好的。

    金朵朵决定将贺嫂留下,工钱多给,按现代的说法,人家这也是高风险的工作,多给钱是应该的。

    经过这几日相处,贺嫂觉得除了这栋宅子传说有些吓人之外,小姐人不错,另一个小哥严若还是孩子,活儿相对轻松,给的工钱也多,再找不到更好的了,再想想那吓人的传说,一般的老屋谁能没死几个人。难不成那些宅子都没人住了?

    前面几条街还有家客栈也出了人命,照样开门做生意,没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真正杀生害命的不少都活得好好的,她一个****怕什么?

    身体养好之后,金朵朵无聊便研究起前头铺子里的古董来,由于这铺子连着宅子,于向阳是将所有东西都买下的,这古玩店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挺多。

    金朵朵狠花力气整理了一番,然后消无声息的就开门营业了。

    没错,她是打算开个古玩店,前段时间积攒的经验,再说这个行业运气最重要,她不缺财运,想必一定能够赚钱,就算不赚钱,好歹也可以打发时间不是。

    说是开张,既没有放鞭炮,又没有给四邻送开张糕点,连招牌也没有新换还是原来那个俗气的招牌,如意斋,就这样静悄悄的开张了。

    头几日没有人敢上面,街坊邻居只敢在外边张头探脑的张望,不过古董店不同于一般绸缎庄,敞开大门就能将紧俏货物看个一清二楚,人家走的是神秘含蓄路线,门小地方阴暗,还有数间小隔间是用来让客人细细把玩赏析中意的古董的。

    因此一眼望去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众人虽然好奇,但是如此诡异的状况,无人敢当出头鸟进去查看。

    幸好八卦的三姑六婆心痒难忍,凑到最近的脂粉店里问店家秋娘子,秋娘子也是一头雾水,只知道前几日隔壁突然热闹起来,有人搬进搬出,她好奇探问了一番,问道的多数自称是一些店铺的伙计,奉命将东西送到这家,至于买主是谁,那些伙计也不清楚。

    接下来几日隔着围墙听到里头有轻微的响动,不过自从隔壁出事之后,秋娘子就把两家的围墙加高,加厚,所以也听不清,只看到隔壁厨房是不是炊烟升起证明是有人入住了。

    当然秋娘子没敢冒然上门打搅,按理都是新邻居来拜访周围的人,现在人家没有先来打招呼,又是如此凶宅能搬进去的指不定上门样的人呢,多数是那种蛮横如屠夫之类的吧。

    八卦性质高昂的三姑六婆硬是在如意斋前后门蹲守了几天,除了看到一个仆妇模样的三十岁左右的****一日一次行色匆匆上街买菜,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清晨偶尔出来买点烧饼豆汁无从探听。

    另一边,京城巡抚衙门大牢,单行跟着一个灰衣人提着一个食盒来到大牢最深处的死囚牢,牢里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人一见到两人,就直扑过来,“吴大哥,你可来了,无论任何你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吴玉山从食盒里拿出酒菜,递给牢里的人,低声道:“东平,先吃点东西吧,吃完再说。”

    梁东平哪里吃得下,胡乱喝了两口酒之后,抹着眼泪问道:“吴大哥,我娘子怎么样了?”

    吴玉山道:“你放心,我已经托这位单兄弟的娘亲去照顾她了,她不会有事的。”

    “多谢单大哥。”梁东平赶紧结结实实给单行磕了三个响头。

    单行急忙将他扶起,“举手之劳,梁老弟不必如此。”

    梁东平坚持将头磕完之后,就问道:“吴大哥,我的案子如何了。”

    吴玉山和单行相互看了一眼,道:“巡防老爷还在查,我会尽力替你周旋的。”

    梁东平看到吴玉山的脸色,流着眼泪道:“吴大哥,你别骗我了,杀人偿命,你怎么替我周旋,我只盼我走后你能提我照顾我娘子,以及我娘子肚里里的孩子,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我可能看不到了。”

    吴玉山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连连点头,让梁东平放心。

    梁东平见状,彻底绝望,一拳打在自己脑袋上,悲声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就是想要弄点银子给娘子补身子,没想到……老天为什么要那么耍我,我梁家做了什么孽,兄长枉死,如今我有,难道天要我们梁家绝后?”

    吴玉山和单行心里一阵酸楚。

    除了牢房,吴玉山站在小巷子里,狠狠一拳击在墙壁上,“东平不是故意的,可恨那个狗官居然不肯通融,死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东平偿命,东平太冤枉了,不行,我不能让梁大哥的弟弟就这样死了,让梁家绝后。”

    单行警觉道:“你想要做什么?别乱来,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别白白送掉性命。”

    吴玉山狠狠的瞪着单行,恨恨道:“你是怕我连累你这个尚书府的侍卫统领吧?什么杀人偿命,这是对穷人说的,这京城杀人之后若无其事的在街上走的恶少还少么,惹毛了我,打上门去我就不信把刀架在那狗官的头上,他还能坚持判东平死罪。”

    单行沉默了一会,才道:“周巡防算是一个好官了,刚直不阿,我在想……这案子也许还有转机。”

    吴玉山眼前一亮,道:“什么转机?”

    单行缓缓道:“我一直在查这个案子,查到几项疑点,那个王春城也许并非走错房间阴差阳错撞上,而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自己带着短刀到那间房欲行不轨,若是能证明这一点,东平的罪就轻一点,应该能保住性命。”

第十七章 古埙

    第十七章 古埙

    跟那个梁东平没有交情,对这种小毛贼也没有好感,无论哪被杀的是什么人,这小偷入室盗窃事败灭口,砍头也没什么冤枉,所以看在吴玉山的面上也帮忙各处奔走,却没有全力以赴,尤其这案子查到最后还牵扯到那位故人。不过若是这吴玉山不管不顾发起狂来要去劫狱,他就不能不管了。

    吴玉山眼睛越来越亮:“你有什么证据。”

    单行摇摇头:“目前还没有,只是根据客栈老板的说法,那间房的客人匆匆离去,像是在躲避什么,也许察觉到了什么危险,若我们能证明那个王春城是想对原来的客人不利,深夜持刀进入,这样东平的罪就轻了,因为对方是存心杀人。”

    “要怎么证明?”吴玉山实在不善于动脑子。

    单行道:“自然是找那间房的客人出来作证,只可惜这几日我走访了京城所有客栈,都找不到这人,那人在出事客栈登记的名字叫林茂。我在附近另一家客栈打听到一个外贸相同的使用的名字却是林祥,想必是随手乱写的假名,那人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只住了两日就没在住了,如今却不知还在不在京城。”

    吴玉山握紧拳头,“无论如何要把他找出来。”

    单行眼神有些躲闪,还有一个担忧他没说出来,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天在客栈擦肩而过的是那个姑娘,事情就有点麻烦,以那姑娘的为人就算找到也不一定肯站出来为个贼作证,另外人海茫茫,那姑娘还在不在京城都不一定。

    这边金朵朵开张四,五日了,别说买东西,好奇进门看一看的都没有,这让她有些郁闷,总觉得京城这地不是她的福地,不过这也正好能证明严若说的没错,这宅子能镇住她身上的煞气,连带财气少了。

    这个世界真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好在现在也不缺钱,凑合着过吧。

    许是老天还挺照顾金朵朵的,她刚暗暗抱怨了一下生意惨淡,门口连只苍蝇都要绕路走,立马就有客人上门了。

    是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头,长年在阳光下曝晒形成深褐色的皮肤。和手上满是老茧。可以看出是个做粗厚的农夫之类的。

    老头手里还提着一个蓝色小碎花包裹,像是老太太才喜欢提的那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进门之后老头先是不安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紧紧抓着包裹。

    开张那么多天,中算有客人上门了,也不管这老头是不是买得起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金朵朵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位老伯想买点什么?”

    老头看到金朵朵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怔了一怔,问道;“小姑娘,你爷爷在么?”

    金朵朵先是有些糊涂,之后想到这一行的掌柜多是花白胡子的老者比如之前那个老宋,想来这老头误会她是替爷爷看店的,便笑着回答:“是这样的,老伯,这家如意斋刚刚转让给我了,您是老主顾么?想要买点什么我照样会算便宜的。”

    老头听到这家店转让顿时失望,焦急道:“那姑娘可知道,老宋也就是原来的店主去了哪里么?”

    既然是买古董,自然是相信熟人,金朵朵能理解这老头的想法,看来这老头不是京城人,不知道这家发生的事,她也不想太详细叙述免得吓坏老人,便含糊道:“他去世了,所以他的家人就把宅子铺面连同这一屋子的货物全部卖给我了,老伯要是想找之前看中的东西,也许我还能帮您找找,若不是我就帮不了您了。”

    “老宋死了?”老头闻言大惊失色,“前几个月我看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得什么病?”

    金朵朵还是含糊道:“不是生病,是意外,这我也不太清楚。”

    老头一把年纪自然看出人家小姑娘不愿意提这事,只叹道:“可惜了,都怪我,其实我不是想要买什么东西,是有东西转让,祖上传下来的,最后一次见到老宋的时候他说高价收购,我还想着族上传下来的多少钱都不能卖,如今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没想到,难道这就是命?”

    金朵朵看老头满脸绝望,有些纳闷,原来是出售古董的,至于么,但出言安慰道:“老伯别那么说,这老宋不在了,京城的古玩玉器店还是很多,识货的也不少,您再卖别家就是了。”

    老头叹着气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不瞒姑娘,我家住在里京城不远的裘家庄,这老刘头是到我家讨水喝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东西,非要买,价钱一个劲的往上翻。虽是祖上传下来的,可我们也只当是个念想,没觉得值多少钱,这老刘头开价之后,我也没舍得卖觉着祖上的东西除非真活不下去,不然还是不卖的好。过后我那老婆子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一个劲埋怨我,我那不孝子还趁我不在拿着东西到城里去问价,想不到别人都说不值什么钱,最多也就五两银子。”

    对一个普通农家来说五两银子也不少了,金朵朵有点好奇,就随口那么一问:“那原先老宋给多数银子?”

    老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两?”金朵朵猜测。

    “是五百两”老头接连叹气。

    金朵朵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东西那么值钱?而且这老刘头为什么开价比别家高那么多,古玩这行虽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是按老头说的,他儿子走了好几家都说不值什么钱,不可能所有行家都看走眼吧?就算是,那种行家都不认识的东西买来卖给谁呀?

    看到老头很是疲惫的样子,金朵朵便给他倒了杯热茶,让他坐下慢慢歇口气。

    五百两在古代是一笔巨款了,金朵朵挺能理解这老头的失落,于是又安慰了几句,闲聊了几句之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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