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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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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两在古代是一笔巨款了,金朵朵挺能理解这老头的失落,于是又安慰了几句,闲聊了几句之后,老头见金朵朵好像对他包裹里的东西挺好奇的样子,反正已经给好多行家看了,也不差多给一个人看,便打开包裹。

    金朵朵看了半天,这东西像个梨,通体漆黑隐隐透着光泽,上面还有几个空,想了好一会才道:“这是个埙吧?”

第十八章 故人相见

    第十八章 故人相见

    老头点点头,“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别人做农活累了喜欢抽杆旱烟喝口茶,我做农活闲暇的时候就喜欢吹一吹,烦躁的时候随意吹上那么一曲,心情就能平静下来,左右邻居喜欢听的人还不少,跟我几十年了,所以老宋出价五百两我都舍不得卖。不过儿子不争气,听到这东西值五百两就吵吵嚷嚷的,整日在家指桑骂槐寻旁人出气,眼看家无宁日。我想着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能活多久,儿子那样也不指望他能好好保存这东西了,正巧孙子上进,读书好,私塾的先生看重他想举荐他到有名的书院去念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就索性就想卖出去得来银子专供孙子读书,让我们这农家也出个读书人不枉租先留下这样一个好东西。”

    老头叹息一句,“终究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点金朵朵还是很赞同的,这老头也算看得开。

    过了一会,老头看了看金朵朵,突然道:“小姑娘,难为你有耐心听我这老头唠叨那么久,这个埙我是无论如何要卖的,别处给五两银子,你若也肯给五两银子,我就卖给你,孩子今天的束脩还没着落呢,能卖一点事一点。”

    金朵朵想想这老头也挺可怜,而且这个东西看起来的确也值那么几两银子,既然别处出五两,那么她干脆道:“这样吧,老伯,我给十两。”

    一般古董店都是往死命压价,所以别处给五两的,金朵朵给十两也不算多。

    谁知道老头却坚持,说是别处最多也给五两,他是卖东西,不是乞讨,不该他的他绝不多要,若是老宋还在,知道这东西的珍贵之处,五百两他也坦然收下,既然老刘头已经不在了,他就不能要别人的施舍。

    想不到民间还有这样品格高尚之人,金朵朵想想自己屡屡发横财那心安理得的模样就有些自惭形愧,便想出一个法子,先给五两,这东西就当做放在店里寄卖,过段时间老头再来,若是能卖出去,赚的银钱就分老头一半。

    老头想想这样也能接受,说是急着给孙子教束脩,这才不得已将埙卖掉,若是日后手头宽裕了,而金朵朵又没有把埙卖出去,他希望还能赎回来。

    金朵朵自然答应了,怎么说这也是第一个上门的顾客,开张大吉,虽说是收购不是卖出,不过做这一行应该就是这样收购那些稀奇古怪玩意的,跟当铺差不多,只是这一行是一次卖断,没有赎当之说。

    老头走了之后,金朵朵再拿起那埙仔细看,既不是陶瓷也不是木质,轻飘飘的,倒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也就随手放在一边。

    第二天清晨,金朵朵在一片低低的乐声中醒来了,也不知是什么乐器演奏的雄浑低沉带着淡淡的忧伤,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遥远的梦。

    本来金朵朵以为这是隔壁人家吹的,梳洗完之后才发现,声音是从前头铺子传来的,便走过去查看,原来是严若在吹昨天刚收购的那个古埙。

    严若发现金朵朵进来,立即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急忙将埙放回原处,慌张道:“小姐,对不起,我看到这埙一时没有忍住,我错了,我不该乱动店里的东西。”

    金朵朵看到严若慌乱的模样,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对这孩子太苛刻了,弄得一点小事他就紧张不已,便尽力笑得温和道:“没有关系的,难得你会吹这东西,倒是好事,若是客人上门看中,你还可以当场试吹给他们听,乐器这东西一般总得有人会示范给人家看。”

    严若听金朵朵这样一说,整个小脸都亮了起来,迟疑道:“那小姐,以后我还可以吹着埙么?”

    金朵朵爽快道:“只要你喜欢,这乐器要是久久不适用反而容易坏点,你看着东西这样子若不经常吹奏,蒙上已成灰或者有什么虫子钻到里边反而不好,只注意点,开店的时候要放回原处,毕竟是摆出来卖的东西,关门的时候再拿来吹,第二天放回去就好。”

    严若高兴的直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不耽误买卖的。”

    金朵朵又道:“其实你要喜欢,可以去买一个新的,这东西应该有得卖吧,这个毕竟是古董,而且是人家寄卖的。”

    严若拿起那埙不停抚摸着,叹道:“我前几天经过一家乐器行,进去看过没有这种老样子的,除非是订做。”

    金朵朵忍住将那古埙送给严若的冲动,不是她小气,只是她不想跟周围的人走的太亲近,对他们太好,免得他们被克到。

    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了头之后接下来就比较容易了,只从收购了那古埙之后,如意斋渐渐开始有客人上门,先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客人上门买东西,之后那些邻居见有人敢上门,胆子也就大起来,先是跟贺嫂打招呼,之后见到严若进进出出也很有礼貌,打个招呼。

    然后再看到屋主是个漂亮小姑娘而不是什么稀奇古怪满脸凶相的人,大伙也就敢到店里看看。

    换了个主人,这栋凶宅的恶名就减少不少,其实京城最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种肮脏手段汇聚的地方,那天不出点血案呢,再大的事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只是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敢住在如此凶宅,众邻里心里都有点发憷,对金朵朵敬而远之,倒让她省了不少麻烦。

    京城客流量也大,不时有不明就里的人上门,生意三分好,七分坏,算起来勉强能够维持收支平衡,然而金朵朵对此却很满意,她认为财气少了,就意味着煞气也少,能平淡度日就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然而天不从人愿望,这天一大清早登门的客人让金朵朵觉得平静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来人正是单行,他这段时间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把京城几乎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金朵朵,正着急的之下机缘巧合听说一间出过好几条人命的凶宅居然是一个年轻姑娘住进去,听形容似乎就是金朵朵,便赶过来确认。

第十九章 仇家

    第十九章 仇家

    金朵朵见到单行的那一瞬间,先是惊愕,之后便冷下脸来,也不打招呼,只看着单行不说话。

    单行一开始急于确认那姑娘是不是金朵朵,一时也没有想好说辞,此时见到金朵朵冷淡的表情,更是不知这开场白如何说。

    四目相对半晌,单行强笑着开口:“金姑娘,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金朵朵很不客气道:“单公子能找到这里,想必已经打听过了,何必明知故问,我全家都站这里,好不好的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单行早知金朵朵口齿伶俐,但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却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是一顿抢白。

    尽管单行脸上讪讪的,该说的还是要说:“金姑娘,我们也算旧识,你何苦这般……言语。”

    “单公子如今在哪里高就?”金朵朵问出这句话见单行尴尬立现,顿时冷笑不已:“按理说单公子也算放过我一条生路,我应当感恩,不过单公子依旧为想要无故杀我之人效命,你说我该用何种方式对待单公子?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江家对我的追杀令解除了没有,单公子是不是需要继续完成任务,单公子能为那种奸伪之人做事,还想要我这样的受害者以何种面目对待你这种恶人的打手?”

    单行真觉得此生最大的尴尬莫过于此,金朵朵的连番质问,他都没有办法回答,最后只得绝对还是单刀直入,直接说明来意,他始终觉得这个姑娘也就嘴巴厉害点,心肠还是好的,若是她知道些什么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

    单行打定主意之后,肃容道:“金姑娘,我知道以前的事对你很不公平,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此次来是想要问问姑娘,知不道不久前达升客栈的命案?”

    金朵朵没有否认,道:“听说过一点,据说凶手当场被逮住,是个贼,偷东西的时候被发现就杀人灭口,真是凶残。”

    金朵朵的说法就是街头大多数人的看法,跟他预料的一样,这姑娘轻易不想跟命案扯上边。

    单行皱眉道:“命案发生的房间正是金姑娘之前住的那间,而且据客栈老板所言金姑娘还多付了一日的房租,等于说凶案发生的时候那间房还是归金姑娘所有,所以我想请问金姑娘认识死者么?”

    “不认识。”金朵朵回答得很肯定。

    单行试图从金朵朵的脸上看出隐瞒的痕迹,结果让他很失望,金朵朵目光没有半点躲闪,一片坦然。

    “单公子,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话?官差的身份?我记得街坊议论这案子归巡防衙门管,单公子如今在巡防衙门任职么?”金朵朵不喜欢单行探究的目光,想要尽快结束对话。

    “不……我认识案子里的疑凶,他不是个坏人,所以我……纯粹想要帮个忙。”单行不知怎的觉得一阵心虚,几句话说得结结巴巴。

    金朵朵彻底沉下脸来:“单公子认为自己的朋友是冤枉的,想要找出真凶替朋友洗脱罪行,你认为这案子跟我有关系?更或者认为我是凶手?”

    单行慌忙道:“金姑娘千万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东平也就是疑凶已经承认人的确是他杀的。”

    “既然如此,你这样来质问我做什么?”金朵朵脸色越来越冰冷。

    单行硬着头皮道:“是这样的,东平他身世很可怜,家中还有即将临盆的妻子……”

    “说重点,凶手再可怜再值得同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判案的大老爷,可以酌情轻判。”金朵朵显得非常不耐烦。

    不是她对单行这个人有偏见,不记得这个人过去对她的善意,而是江夫人连一点点小事都可以买凶杀人,还用单行的妹妹做威胁,这个人还可以为江家效命,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胁迫,她都觉得难以接受,何况她还是江夫人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他们算是有利益冲突,还是少互相接触为妙,她本身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金姑娘,你刚走,你住过的房间就出了意外,你不觉得有可疑么?”单兄盯着金朵朵的眼睛道:“据东城说那个人是带着短刀,二话不说就刺过来,纠缠之下东城才杀了他,而且那个人住的房间距离案发的房间有段距离,走错的可能性其实不大。”

    金朵朵略一思忖,立即明白了单行的意思,他是在暗示被杀的其实是个杀手之类的,想要对原来的住客也就是她不利。

    “这只是你的猜测,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能帮你什么么?”金朵朵想想倒是真有这样的可能。

    单行道:“只要能证明那被杀者存心对房中人不利,东城的罪就轻了,恕我冒昧,金姑娘你在京城可有什么仇家?”

    金朵朵淡淡道:“当然有。”

    单行眼前一亮,赶紧问道:“是什么人?”

    金朵朵瞅着单行,似笑非笑:“你啊。“

    单行面色一变,“事关重大,金姑娘不要开玩笑。”

    金朵朵沉下面来,道:“我没有看玩笑,我之所谓匆忙离开客栈就死因为遇到了你,怕被你认出来,引来无谓的麻烦。而且……乍闻此事,我也有同单公子一样的疑问,该不是有人想要杀我结果杀错人了吧,怎么前脚遇见单公子后脚,我住的客房就出了命案,若不是我走的快,死的既有可能是我,而我在京城唯一的仇家只能是江家。”

    单行胸脯不听起伏,显然是在压抑怒气。

    金朵朵幽幽道:“单公子,你也别怪我将人心想得太过龌龊,要知道,你曾经想要杀我是真,虽然最终还是放过了我,但是你现在还是在为江家效命,利益驱使,我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人性。相识一场我只能说,客栈的凶杀案我真的是一无所知,若是上了公堂硬要我做供,那么我说的也只有刚才这些。刚才这些纯属我的个人猜测若是误会了公子还请见谅,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的小人之心。”

    单行面如死灰,此时此刻他除了想要找个地洞转进去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从如意斋出来,单行脚步沉重的回到自己家,吴玉山早已在他家等候。

第二十章 邻居

    第二十章 邻居

    心里烦得很,单行从角落里拿出一壶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再想要继续喝,吴玉山夺过他手里的酒壶,道:“单兄这是怎么了?现在是借酒浇愁的时候么?”

    单行苍然笑道:“怎么不是,单某无能,吴兄所托之事单某是无能为力了,除了借酒浇愁我还能做什么?”

    看到单行颓废的样子,吴玉山心头一震,揪着他领口道:“你说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单行哪敢将真情一字不漏说出来,只苦笑道:“我已经找到那客栈的原住客,她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之前那些纯属我们多心了。”

    “究竟是什么人,他说不知就不知么?”吴玉山一点不相信单行的话,大吼道:“普通人会使用假名去住客栈么?就凭这一点,那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单行一把推开吴玉山,“吴兄请不要妄加猜测,此事到此为止,毕竟东平行窃不成杀人是事实,之前是我想偏了,认为只要证明那人心怀叵测就能替东平减轻罪名,如今看来是误会一场。”

    吴玉山狐疑的看着单行:“你为什么一直替那人说话,莫不是你们有什么纠葛?”

    三番两次被人怀疑,金朵朵就算了,对着姑娘的确是有愧,不过跟吴玉山那么多年兄弟,还要受这样的侮辱,单行也恼了,硬声道:“吴兄,你我兄弟一场,单某在你眼中就是这个样子的么?我也不瞒你,我的确认识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并且询问清楚了,她真的没有说谎,至少我没看出她说谎的痕迹,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一点点猜测就将人家大姑娘弄上公堂,严刑逼供吧?”

    吴玉山急红了眼,只听到大姑娘几个字,有一把揪住单行:“我就说么,你个重色轻友的东西,兄弟有难眼看要没命了,你居然只顾着一个小娘们……。”

    “彭”的一声,吴玉山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

    单行看了看自己挥出的拳头,一瞬间也不敢相信刚才是自己在挥拳。怔了一会之后,他恍惚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为了江家的恩情,决心粉身碎骨相报,甚至不顾是非对错,险些铸成大错。

    屋子里的气氛低到极点,单行长叹一声:“吴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东平虽倒霉了些,可他入室行窃杀人毕竟是事实,这案子怎么判都不冤枉,你若觉得愧对兄弟,想要做什么,我阻止不了你,只是强行劫狱甚至威胁巡防大人,必定要杀伤无辜,你觉得这是侠义之道么?”

    吴玉山慢慢从地上爬起,甩袖道:“你说得轻巧,敢情死的不是你兄弟,就说你为江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敢说没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权贵之家那么厚待你就为了看家护院谁信呀!”

    吴玉山的话再一次刺中单行的痛处,他仰天大笑起来,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坚持大丈夫有恩必报的原则,想不到在旁人眼中却是是非不分助纣为虐之辈,莫怪那位金姑娘见到他就一脸防备,多年兄弟尚且不耻他的所作所为,更别说一个差点为他所害的姑娘。

    曾经自以为肝胆相照能够两肋插刀的好友闹了个不欢而散。

    要放在早先时候,金朵朵也许还能为那运气不佳的小毛贼叹两声,顺便哀悼一下不幸的死者,可是现在她不这样想了,终究是那两人心术不正,要换做她没走,没准死的就是她了,严若都说那几日她运道不好,幸亏当机立断逃过一劫,要不然死的是她,人家可要猜测一个女子女扮男装住客栈还带着大笔财物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那钱是偷来还是骗来的,为求替凶手开脱无知无觉就使劲把脏水往死者身上泼。

    单行没有在上门打搅,又过了几日,严若从大街上听来的消息说那小偷判了个秋后问斩,金朵朵只有一个念头,她以后再也不轻易半夜到别人家溜达了。

    日子平静下来,生意依旧三分好七分坏勉强维持个收支平衡,金朵朵每日就是开店,看看闲书,种种花,收拾一下屋子也就那么过一天了,偶尔遇到个灯会庙会人多的时候再出去逛逛,无风无浪的小日子过得挺不错。

    只这日又来了个稀客,隔壁脂粉铺的老板娘张娘子,平日里进进出出见过几次面,偶尔也打过招呼,不过街坊们对着宅子还是很忌讳的,没人敢来串门,今日真是稀客了。

    张娘子是提着一篮红枣甜糕上门的,说是自家做的,请金朵朵尝尝。

    上门就是客,何况左邻右舍的,虽有点疑心张娘子是否有事相求,金朵朵还是笑着请张娘子坐下,亲自沏茶。

    张娘子坐下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赞道:“金姑娘这里装饰得真是好,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难得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能干。”

    这里的装修连同货物的摆放全收是按以前老宋的原来的摆放方式,金朵朵人懒,又觉得自己是个外行,乱摆一通还不如以前人家老手做得好,索性维持原状。

    不过她知道,张娘子这声赞叹不一定是真心的,不熟悉的两人随意找的话头子而已,她也笑着道:“哪里比得上张娘子你的脂粉店,装饰得那么雅致,货物齐全在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敢说没用过你家的脂粉头油,不像我我开那么个小店勉强糊口而已,人啊,都是逼出来的。”

    这一点张娘子很是赞同,想她当年虽出身商贾,却也是父母娇养丫鬟伺候着,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嫁人之后,夫婿不争气,做什么都失败,累得她一个女人得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赚钱养家。

    感叹完之后张娘子又笑着道:“金姑娘你搬来有一段时间了,我痴长你几岁,早应该先登门拜访,却等到这时候才来,真是抱歉,实在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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