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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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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朵朵自嘲的笑了笑道:“所以我跟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虚伪。”

    “不,还是不同的。”老陈很认真道,“您只是盼望出现转机,跟那些人自己制造借口给伤害别人是不一样的,您无需愧疚。”

    金朵朵半晌无语,然后才灿然一笑:“你说得对,我没做什么问心无愧的事,要是原老夫人这样的为人处事都能心想事成可真叫没有天理了,与其等着老天惩罚,不如我自己替自己讨回公道。”

    “好一个自己替自己讨回公道。”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金朵朵背后响起。

    金朵朵猛然回头,却见一身白衣的原莫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

    老陈不禁大惊,之前他也见过这位原公子几次,皆没有看出他有什么高深的无意,以为他就算步履轻盈点,也不过是些贵公子的花拳绣腿,想不到他居然能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们,究竟是他们刚才谈得太投入,还是这位原公子的轻功太可怕了?

    对武学之道所知不深的金朵朵虽也惊讶,却没有如老陈那样觉得震惊,很快就冷静下来,扬眉道:“原二公子,这回您又有何指教?”

    见到金朵朵如此若无其事的问话,再想到病倒的祖母,原莫白脸色微沉,道:“金姑娘,你这是明知顾问,就算跟原家的亲事只是一场交易,关系着姑娘终身幸福,姑娘想改变主意情有可原,不过不该毫无交代就这样一走了之。”

    金朵朵冷冷盯着原莫白,一言不发。

    那眼神让原莫白很不知在,像是谴责又像是嘲笑,顿时他又愠怒道:“金姑娘,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原家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只是话总该说清楚?”

    金朵朵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诸事不理,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不想要去查证就一位指责别人的贵公子反感道极点,当即讥笑道:“原公子,看来您又没有问清楚您的家人做了什么事就过来指责别人,我明白在很多人的心里自己的亲人自然都是正直善良仁慈的,不过经过这许多事,公子您稍微询问一下自家下人不是件难事吧?为什么您问都不问呢?”

    金朵朵如此理直气壮的质问让原莫白错愕不已,对这门亲事他只知道祖母说金小姐同意嫁给他刚寻回的三弟,至于原因,祖母说给了金小姐一见原家的家传之宝做聘礼,提到这件传家宝祖母一直惋惜不已,说是当年祖父最爱的一样宝物,怕引来他人的觊觎之心,故而一直小心珍藏,连自己家人也不知道家中有这样一件宝物,祖母本想要在大哥回来之后传给大哥的,没想到……

    看到祖母惋惜的样子,他也曾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连自家人都不知道,而金小姐却知道,并提出交换条件?

    祖母当时摆摆手说过去就过去了,宝物再珍贵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比不上一家人的平安来得重要,就不要再提了。

    不过想到宝物,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疑点闪过。

    对了当初祖母实在为了宽卧病在床的母亲的心,这才跟母亲说金小姐已经答应嫁进侯府的,随后他才追问祖母,金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祖母这才提到宝物之事。

    当时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金小姐自然是嫁给他,结果过了几日,祖母说找到了父亲流落在外的骨血,也就是他的三弟……然后告诉他,金小姐是要嫁给三弟。

    可按时间推算,金小姐提出交易的时候明显三弟还没有回府,而且在跟母亲说的时候,他和母亲也一直认为,金小姐是嫁给他的。

    当然他对这位金小姐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有点暗暗庆幸不用娶一个仅仅是为了利益而不是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的姑娘。

    若他和母亲一开始都误会,那么这位金小姐是否也有相同的误会呢?

    想到这里,原莫白吓了一跳,不,不会,既然只是交易,想来这位金小姐嫁给谁都无所谓,何必隐瞒?

    原莫白迟迟不答话,金朵朵也不催促,不过一旁站着的老陈可忍不住了,讥笑起来:“原家的下人说话一直吞吞吐吐,不肯正面回答别人的问题,原来都是跟主子学的,我们小姐的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么?您到底问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又或者公子您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我们就不用说太多废话了。”

    “我承认是我一时心急,没有询问太多。”原莫白带着些许歉意,拱手道,“就请小姐明言,若真是我原家之错,小姐要走,我绝不阻拦。”

    金朵朵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陈又抢过话头:“空口无凭,我们说什么你就相信么?别待会又要指责我们说谎,我们何必白费力气,多担一份指责?”

    原莫白肃容道:“凡事都得讲道理,若是金小姐说得合情合理没有让人疑惑之处又何必怕人指责,我虽不是绝顶聪明之人,但是真假还是能分一分的。”

    老陈还要在说什么,金朵朵阻止了她,微微一笑:“也对,至少也得给公子一个分辨的机会,免得日后有什么再说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之类的话,一开始,原家上门提亲,是说我跟二公子你的亲事,这点二公子不否定吧?”

    黑夜中,只有草棚中点的一盏发出微微亮光的灯,因此谁也没有看到,原莫白脸微微一红,继而点头道:“不错,这点我不否认。”

    金朵朵又道:“之后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这个亲事的对象还是没有变,对么?”

    原莫白又点点头。

    金朵朵问道:“也许是我们小门小户孤陋寡闻,之前我也打探过原家的情况,当然可能打听得不够详细,我一直不知道,原家还有一位原三公子,当然这是你们原家的私事,没有必要昭告天下,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之前一直提到的是我跟二公子的亲事,从来没有人提有这样一位三公子?”

    原莫白脸上现出些许尴尬,微叹道:“小姐也说这是原家的私事……自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这个应该跟金小姐无关。”

    金朵朵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嘲笑:“那公子可知,你们原家最后想要我嫁的是原三公子?”

    这个原莫白自然知道,道:“小姐若是恼怒原家事前没有把三弟的身世跟小姐说清楚,这点我可以解释。”

    “现在才想要解释,不嫌弃太迟了么?”金朵朵冷冷一笑,“废话就不说了,我不知道二公子您什么时候知道我要嫁的人不是你,不过就我来说,我今天中午才得知我要嫁的居然不是见过几次面的二公子,而且这件事不是由原家人口中得知,而是我的管家看出庚帖上写的名字不同。还以为写错了,问了才知道,原来原家还有一位三公子。”

    原莫白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即说不出话来。

    金朵朵看着月光下那酷似白轩的脸庞,这样一张脸,神态上跟白轩完全不一样,不过他们有一个很相同的地方,说的话都很真诚,让人分不出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眼下她就觉得原二公子当真跟她一样,事先不知情。

    有时候真假不是很重要,金朵朵平静道:“我们当即问黄妈,这是怎么回事?黄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觉得这是也不是一个奴婢能做主的,就没有再继续为难她,只请她向原老夫人带一句话,问,眼下这个情形,原家不该解释一下么?”

    原莫白怔了好一会,才喃喃问道:“祖母是如何说的?”

    金朵朵扯了扯嘴角,笑道:“说到这,我承认是我的不是了,没有给老夫人解释的机会就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因为我觉得无论何种解释我都是不可以接受的,所以……原公子,如今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么?”

    原莫白将事情经过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这位金小姐说的毫无破绽,联想家中下人从一开始的闪烁其词,还有祖母一直以来的算计,看来这位金小姐说得应该是实话,他无话可说。

    双方都不在说话,在夜风中站了一会,金朵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坦然道:“原二公子,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今您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原莫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要金小姐跟他回去,且不说这金小姐愿不愿意,就算是回去了,此事又该如何收场?利用权势威逼人家一定要嫁给他三弟,他做不出来,可若是就此放她们远去,病倒了的祖母,还有殷殷期盼着金小姐过门之后,大哥能立即平安不过无事的母亲如何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想不出两全之法,一直站在这也没有,原莫白突然道:“既然交易不成功,那么金小姐你是不是该归还一样原家的东西?”

    老陈嗤笑起来,“二公子,权贵之家是不是都那么不讲道理?一般买卖人都知道,交易不成功作为毁约的一方是要付违约金的,现在我们只是拿了你们预选付的定金而已,你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原莫白脸上有些难堪,他也知道不太妥当,不过想着若是能把原家的宝物拿回来,多少对祖母是个安慰,不至于两头空。

    金朵朵正色道:“二公子,您应该明白,若不是我急需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用自己作为交换条件的,现在东西我是拿不出来了,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我也不会乖乖上花轿,除非你有本事将我们所有人逮住并且关一辈子不见人,不然天子脚下,我自认为是奉公守法的小老百姓,受了冤屈只能去衙门击鼓喊冤,让官府来断断这个交易纠纷该怎么断。”

    她这明显是威胁之言,反正她小人物一个,没有多少人认识,这张脸不值钱,她就不行堂堂镇北侯府能承担骗婚的罪名。

    原莫白果然脸色难看起来,沉吟了一下:“既然小姐你说你用这个自己的来换取原家的宝物,那么嫁给原家谁不是很重要吧?如今你分明是在替自己找借口。”

    这不就是之前跟老陈说过的话,金朵朵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原莫白是不是已经到了,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说话,因此她直接道:“是,我答应嫁入原家的确是为了宝物,如今说做之事在你的严重中也许不够光明磊落,不过归根到底是你们原家先不讲道义的,天底下生活艰难的百姓很多,不少像我这样年纪的姑娘家为了种种原因而需要用自己换取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可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肯卖的,说得无耻点吧,嫁一个翩翩公子和一个流民无赖绝对是不同的。”

    原莫白脸又微微泛红,咬牙道:“小姐的意思是说,嫁给我你可以接受,其他人则不可以么?”

    金朵朵的脸也有点红,这话可得小心应对,说不好让人误会又会引来无穷的麻烦,想了一下,便道:“昨天以前我是这样认为的。”

    “什么叫昨天以前你是这样认为的?”原莫白话一出口,立即觉得好像说错话了。

    果然金朵朵凝眉不语,她身边的老陈当即嘲笑道:“这还用问,我们小姐的意思是说,昨天之前对公子您的印象不错,觉得嫁给你也不是件坏事,可如今你们镇北侯府如此行事,随便拿这事到大街上问问,那个正常的姑娘肯嫁入你们原家?谁不担心原家拿你二公子做幌子,实际不知道嫁的是什么癞蛤蟆。再退一步原公子你武艺高强,可家里出了什么事都不知,谁家闺女嫁给你能指望你什么?”

    原莫白哑口无言。

    金朵朵真心劝道:“原二公子,这事其实一开始就很荒谬,指望娶一个女子来解全家的厄运真是有点不靠谱,您还是多劝劝老夫人,娶一个孙媳妇进门不是给碗饭就可以的,一家人相处,磕磕碰碰的,对女子尤其不公平,若是碰到心性好的则罢了,若是心性不好像我这样的,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原莫白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睁开,低声道:“算了,你们走吧。”

    严若是小孩子,一开始就只站一旁不敢出声,金朵朵和老陈都是不是矫情之人,一听这话,生怕原莫白后悔似的,赶紧坐上老陈之前驾过来的马车,连话也不说,只冲原莫白点点头就离去。

    虽有点月光,车上还点了个灯笼,不过老陈终究不敢把车赶得太快,只求离开原莫白的视线范围再说。

    可没走多远,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里累得直打瞌睡的金朵朵差点摔倒,掀开帘子一看,好家伙,前便一派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她数了数,好像有十来个。

    老陈见势不妙,立即道:“小姐,一定是原家的人,你先走,往回走找原二公子来,他应该有办法对付自家这些人。”

    金朵朵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原家的人,万一不是,她跑了,老陈和严若怎么办?便没动。

    这时候领头的突然说话了:“金小姐是么?我们是镇北侯府的,老夫人命属下请金小姐回去,万事好商量。”

    那些人没想到的是,不表明身份还好,一表明身份,里头那看起来柔软的姑娘二话不说,像一只离弦的见从马车上飞出,然后急掠。

    领头的一咬牙,当即决定,老夫人要的是那姑娘,这车里的老头和小孩抓住也没用,这四野茫茫,还是别把人手浪费在那两个无谓的人身上,就叫道:“别管其他人乐,快追。”

    所有人都冲着金朵朵逃跑的方向追去。

    老陈一见无人管他们,立即扬起马鞭,冲后边喊了一声:“坐稳了。”就狠狠抽了那马几鞭子,马车立即行驶而去。

    严若一边紧紧抓住颠簸的车沿,一边大声道:“陈叔,我们就这样不管小姐了么?”

    老陈头也不回:“怎么管?小姐的身手不错,那群人未必能抓住她,我们要不快走,等那些人回过神来,抓住我们做人质就糟了,还是各种逃命吧。”

    前边金朵朵使出吃奶的劲,慌不择路的拼命往前奔,速度快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以飞起来的感觉,两耳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然而,她的速度虽然快,可对方却也不是泛泛之辈,金朵朵不敢回头,但是凭借女子敏感得天性觉察出后边有人距离她越来越近。

    金朵朵猛然停了下来,前方没有路了,她跑着跑错了方向,居然跑到一片悬崖边上来,幸亏今晚的月亮够圆,不然她看不到远一点的距离就很有可能受不住脚步,直直冲到悬崖下边去。

    随着金朵朵脚步的停顿,刚才那群黑衣人中的领头男子也追了上来,而其他人则应该还没有追上来。

    金朵朵刚才凭着一股气死命跑,如今一停下来顿时有快喘不过起来的样子,反正前边也没路了,她索性微微弯下腰喘气。

    领头男子气息却没有丝毫的紊乱,只有些惊讶的望着金朵朵,他想不到一个小姑娘轻功如此了得,若不是慌不择路跑到这悬崖边上来,还不一定能追上她。

    双方对持了一会,那领头男子便先开口了:“金小姐,我只是奉命行事,镇北侯府老夫待人一向仁厚而且守法,只要你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绝对不会有事的,悔婚而已,就算闹上官府也不是很重的罪名,你何苦如此呢?”

    金朵朵知道这人跟原莫白不同,不会理她说的那些道理,就他的立场而言,将她抓回去交给原老夫人就行,其他的他管不着,便也懒得废话,留点力气想着怎么脱身的吧。

    男子见金朵朵不说话,一双眼睛只四处看,便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朗声笑道:“你这小姑娘倒是挺有骨气的,不过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你轻功了得,体力也跟不上,是逃不掉的。

    金朵朵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悬崖,展颜一笑:“我还可以去死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十九章 报应

    收费章节(12点)

    卷三 第十九章 报应

    花珍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别说奴婢是江家的一个下人,就算平民百姓哪里有民告官的,奴婢从小就知道,官府不是冲我们这等人开的,不会有敢接状子的人,就算碰上个万中无一的好官,奴婢这种人也不值得对方冒险替奴婢讨公道,何况母债女还,奴婢也不冤。”

    听到母债女还这四个字,江云飞心头又是一震。

    花珍看到江云飞的神色,又道:“说到母债女还,我娘临终前还托人告诉了我一件事,这事信中没有写,我娘说的也有点含糊,传话的人不明就里,不然这话她也不敢带回来,我想了许久,才想通我娘什么意思。”

    江云飞不由得问道:“什么话。”

    花珍缓缓道:“我娘托人告诉我,记住小时候红衣服的事,说云烟小姐错穿了别人的衣裳,我小时候的一件事,小时候有一次过年穿新衣服,我得了一件红色的,家里的堂姐也得了一件料子一样的,只不过她那件绣的是海棠,我那件是杜鹃,人人都说堂姐那件的花比我的好看,于是有一天我就趁她刚洗完衣裳晾在那里的时候,偷偷往一副上剪了一刀,结果阴差阳错,那天她好心帮我娘洗衣服,我错剪了自己的衣裳,女儿做得坏事总瞒不过做娘的,结果我被我娘痛打了一顿,并且过年没有新衣裳穿,我娘要我记住这件事,以后不许有害人的心,不然终要害己。”

    花珍只是个奴婢,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墨水,这话说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江云飞一时间也听不出这件事跟云烟又什么关系。

    不过没等他细问,花珍就自己又说出了重点:“公子听不懂吧,我乍听之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算云烟小姐做了什么害人害己的错事,跟我娘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开始我还认为是娘知道了云烟小姐什么丑事被灭口……做下人的就是这个命,云烟小姐后来也死了,我不想追究,也没有那个本事。”

    江云飞有些沉不住气了,道:“关子卖得够多了,你快些说结果吧。”

    花珍轻笑:“公子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怎么现在如此的暴躁?”

    江云飞阴沉着脸不说话。

    华珍觉得无趣,便道:“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收拾我娘的旧东西之时,突然发现了这个。”

    花珍指了指江云飞手中的那叠纸,自嘲道:“我娘替夫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她是被逼的,有这样的下场也不能说冤枉了,公子有没有注意到第三页中写道,我娘帮夫人找人毁了老爷养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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