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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妖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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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若经历了那么多事,比平常孩子早熟,也敏感得多,知道金朵朵其实是怕他有危险,本想说他不怕危险,可看到金朵朵担忧的面容,又说不下去了,他知道金朵朵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冷漠了点,但是她的心肠却是非常好的。

    如今这种情况,他硬要留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只会给金朵朵添乱,像刚才对上那两个强盗,若不是顾虑他的安慰,以金朵朵和老陈的身手,要摆脱他们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不用费心弄什么银子,这次是为了银子好解决,下次用他的性命要挟其他的就不好办了。

    尽管眼圈有些红,严若紧紧握住拳头,还是用力点了点头,他不敢说话,生怕一出声就带着哭音。

    金朵朵松了一口气,严若不问缘由轻而易举就答应,真让她觉得轻松不少,相处那么久,她还是有些在意这孩子的感觉,不想他难过。

    上次那个黄冲是赵普的手下,严若跟他在一起应该很安全,接下来她要想的是,该不该亲自上门找赵普,亲自托他帮忙照料一下严若,这对赵普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苦恼的是该怎么跟赵普说,直言她惹上了跟他同科的状元或者是更有权势的江家,现在正被人追杀,那么无疑是给赵普出了个难题,帮她也许是蹚浑水,不帮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和为官做人的原则。

    若是隐瞒真相等于欺骗对方,更加不好,这种可能带来后患的事别人有知情权,但除了赵普,她在京城也不认识其他人。

    金朵朵左思右想想不出两全之策的时候,老陈回来了。

    看到金朵朵苦恼踌躇的样子,老陈便问了原因。

    对老陈,金朵朵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一五一十将为难之处和盘托出。

    老陈听完,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找个由头把严若送去安全地方住一段时间么?你觉得为难就不用去见那个赵探花甚至不用亲自去见那个黄冲,你的顾虑很有道理,同朝为官,谁知道姓赵的跟那些同僚是什么关系,别送羊入虎口。”

    金朵朵心里的阴暗也被点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我是不是太多心了,经过那么一吓,看谁都不像好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四 第十章 个人的选择

    收费章节(12点)

    卷四 第十章 个人的选择

    这个消息让老陈和金朵朵也好奇不已,老陈坏心眼猜测是不是二房捏住了大房什么要命把柄,能把这杀子之仇都给压下去了,金朵朵心善一点,则猜测也许江大老爷是倒是这古代难见的重情重义之人。

    老陈按捺不住,整日想要出去打听,金朵朵虽也好奇,而且此事的发展跟她的安危也有点关系,便只叮嘱老陈小心一点,别让人察觉就随他去了。

    其实江家并不如旁人猜测的和睦,江大老爷怒火冲天,无奈凶手已经一头撞死,他想要大吵大闹,要二房的人给个说法,结果江大夫人头上缠着布条,捂着热毛巾在丫鬟的搀扶下出来,叹了一句,好好的一家人欢欢喜喜上京,原想老爷升官了,大伙的日子都会过的更好,想不到出了这种事,当初还真不如辞官回想种田去,起码一家人还可以平平安安守在一起。

    江大夫人悲伤的叹息却让江大老爷的理智瞬间回来了,他想到这官职是他花了多少银两才疏通回来的,如今还没上任,若是家里出了丑事闹腾起来,这官位只怕不保,天子脚下不比外地,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若此事传到圣上的耳朵里……

    江大老爷的习惯性的衡量起得失来。

    将事情闹大,二房一家固然是要付出代价,但是外人看来他们比较亲兄弟,做得太绝他也难免遭人非议,可要他咽下这杀子之仇,他又实在咽不下。

    拿不定主意,大老爷便看着江大夫人,满心怒气冲着江大夫人发:“都叫你好好看着兴哥儿,你怎么让他一个人乱跑。”

    江大夫人捂着额头,委屈道:“老爷,天地良心,一屋子的下人包括二房的都可以作证,兴哥儿坐不住,闹着要出去,妾身就只得命柳姨娘带着他下去休息,并且命一堆下人跟着,谁想到,这柳姨娘好端端的怎么把兴哥儿领到园子里去了,而且还任由兴哥儿乱走,老爷,您问过那群下人没有,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江大老爷早就审问过那群下人了,都说大夫人命柳姨娘将兴哥儿带回去休息,结果兴哥儿却硬要到园子里逛一逛,柳姨娘便命她们先去休息,只带了一个小丫鬟跟着兴哥儿,说是在自己家里不碍事。

    想到这里江大老爷非常懊恼,当初心疼柳姨娘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她跟兴哥儿母子生发,就命大夫人不准阻止她们母子亲近,还说若是一个孩子连生娘都不顾,也不会嫡母有孝顺。

    只要真心待兴哥儿好,他长大自然会明白他们的一片苦心,这江大夫人听了以后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照做了。

    而柳姨娘却顺杆子爬,抓住一切可以跟兴哥儿相处的机会,宠着兴哥儿,江大夫人最初提了几句,却被他斥责小肚鸡肠,之后江大夫人就没再说什么。

    当然作为嫡母,江大夫人将兴哥儿教养得还是很好的,这点江大老爷无话可说。

    如今真是后悔不该宠着柳姨娘,这个愚妇小妾就是小妾,一点规矩都不懂,分了家哪里还是一家人,也不知人心险恶,为了一点点私心居然敢让兴哥儿一个小孩子到处乱跑,也不跟紧一点。

    不过江大老爷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只愤怒的瞪着江大夫人。

    江大夫人倒也没有争辩什么,将关键的事实点出来之后,就哀哀凄凄道:“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照顾好兴哥儿和柳姨娘母子,求老爷责罚。”

    说完就捂着额头****起来,眼看就有要晕厥过去的趋势,旁边的丫鬟赶紧扶住她,哭着喊着求老爷原谅夫人的,找药丸的找药丸,请大夫的请大夫,乱成了一团。

    要是江大夫人坚持不认错,找各种理由辩解,大老爷还可以训斥一顿,可人家直接就认罪认罚,表现出一幅悔不当初痛心疾首的模样,还能怎么样?闹了半天之后还得江大老爷反过来安慰大夫人一通,不然看这江大夫人的样子,内疚之下要真躺个十天半个月,这府里还不得乱了套。

    几十年夫妻了,彼此谁不了解谁,江大老爷明知这大夫人这伤心可能真是有几分,一个养在自己名下的嫡子就靠着他养老送终,就这样没了伤心很正常,可毕竟不是亲儿子没有到断肠的地步,明知道江大夫人是装的,他却不能拆穿除非这日子不想过下去了,不然他还能当着满屋子丫鬟的面说大夫人是装的么?要真那么说,夫妻两勉强维持的表面和睦也就到头了,这江大夫人更可以借着伤心反省的借口躺上那么三五天,甚至病上几个月。

    不想看到大夫人太过虚假的表情,江大老爷只得一甩手到了书房一个人生闷气。

    不一会下人来报,说两位族老求见。

    这两个老家伙准是为了老2来说情的,不过事情总得解决,也不能把长辈关在门外拒而不见,江大老爷只能命人把族老领到正堂。

    来的是二叔公和七叔公,这两也是亲兄弟,也算是江氏一族比较有权威的两位族老,江二老爷请他们出面到时合情合理。

    两个老头坐下之后,先是假惺惺挤出几滴眼泪,悲戚一番,连累江大老爷还得忍住气安慰着两老东西,然后这两家伙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反过来要江大老爷节哀顺变。

    虚情假意一番之后,两老头才点名来意,既然人死不能复生,日子总得过下去,大房也不能就此断了香火,最好的办法就是过继。

    过继就过继,这两老东西一字一句暗示江大老爷以后不可能再有儿子,年纪那么大的还是及早做打算云云。

    江大老爷气得快要吐血,还是得忍着,人家也只是暗示,你不能拍着胸脯反驳说我身体好着呢雄风犹在,生十个八个不敢说,一两个还是可能的。

    好容易听到两个老头转入正题,过继的对象自然是江二老爷的儿子,江二老爷那么多庶子,其中不乏聪明机灵的,他们又是亲兄弟,早年大老爷没儿子的时候也动过这个念头,恰好正商量的时候,柳姨娘突然就怀上了,并一句得男,这才作罢。

    如今天有不测风云,还是依当初的想法办吧,虽说江大老爷刚刚经过丧子之痛,目前提这事可能不太合适,不过外面流言四起,多少等着看热闹的,若是不能及早平息这件事只怕对江家两位老爷的仕途会有影响,这他们二人既是江家的长辈又是族老,少不得就得出面做了恶人替他们斡旋。

    千年的王八就成了精,江大老爷一边在心里咒骂两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得了老2多少好处才在这时候提这事,一边暗恨自己家弟弟打的好算盘,害死了他的独子,还想要将自己儿子送过来,继承他辛苦打下的家业。

    这样一想,江大老爷对江二老爷仅剩的一点兄弟情义全没了,心中只有恨意,脑子不由得想是不是弟弟一早就打了这个主意,甚至兴哥儿也是二弟故意害死的,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他们这一房。

    江大老爷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无冤无仇,二房的管事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二房的主意打得真好。

    想到这里江大老爷就恨不得找冲到隔壁找二老爷问个清楚,偏偏两个老叔父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说得热闹,江大老爷在不能发火的情况下,真有种想要像江大夫人一样晕了事的感觉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做出这种昏厥的样子,免得让人说闲话。

    想到江大夫人,大老爷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叹着气道:“如今内子还卧病在床,虽说过继这种事男人说了算,但是可怜内子跟着我辛苦半辈子如今却……这事毕竟是在二弟的宅子里发生的……我也不能估计她的心情就这样硬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况且她这一病,家里也每个主事的女人,闹哄哄的怎么能照顾一个孩子,这事还请两位叔父见谅,至少得能内子病情好转一点再说。”

    江大老爷在官场上也是混油滑的人物,说起话来冠冕堂皇,这是把事情完全推到大夫人头上,当然也没有说要听从一个女人的意见,只人家夫妻情深,不忍让病妻再受刺激,实在为难,而且让江大夫人病情好转一些再谈,这什么时候好转还不是他们两口子说了算。

    当然很多事本就无所谓对错,看谁说的最冠冕堂皇而已。

    江大老爷本来以为这样一说,这两个老东西想来也不至于想要担上一个气死侄媳妇的罪名。

    二叔父却道:“侄媳妇素来贤惠,想来也不会反对。”

    江大老爷皱起了眉头,都这样说了,这老东西还不肯放弃,非要把话说绝了不可么?。

    看来该拿出点三品官的威严才能震慑一下这两老东西了,有些人就是越让着他,他越当自己是一回事,不过是两个隔房的叔父,尊重他们一下是他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四 第十一章 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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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 第十一章 错误

    质问的语气让金朵朵非常不悦,她还是忍住气,微微一笑:“按江大人的说法没错,不过我可以换个修辞,换个说法比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非之地不久留,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等,我又没犯法,官府也没有禁止不准我出城,何来逃字一说?”

    气愤之下,金朵朵也不再冒着酸气刻意自称什么民妇之类的了。

    金朵朵的笑容让白云飞觉得非常刺眼,想到母亲和妹妹以泪洗面的憔悴样,他心头火起,怒道:“大胆刁妇,你还敢狡辩,到处散播谣言,毁人名节,你还敢说没有犯法?”

    金朵朵瞬间收起笑容,冷声道:“江大人,您事先做过调查么?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长舌愚妇么?就算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如此差劲,您作为父母官也要凭证据说话,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散播谣言。”

    江云飞被问住了,他身后的张干喝道:“谁说大人没做过调查,我们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谣言就你这泼妇说的。”

    蓝雨瞥了他一眼,讥笑起来:“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这事就是我做的,大人查案可真容易,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就在街上找些闲人问问,看看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就是谁。”

    江云飞俊脸涨得通红,怒视金朵朵道:“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说这些谣言是你亲口告诉她们的,这难道不算人证

    金朵朵不屑道:“口说无凭,我再斗胆猜测一下。江大人肯定没有详细问清她们是何时何地何处听我说这些话的,又有何人作证,可敢当堂画押发誓绝无虚言?”

    江云飞怔了一下,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没有烧开都不一定,还有他那运气,喝了他泡的茶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呢。

    面对单行紧迫的目光,金朵朵快速夺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我相公泡茶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大人是金贵人,这等乡间粗食只怕不能下肚,未免大人喝下之后有什么不适,我才出声阻止的。”

    江云飞愤愤道:“本官身体没有那么弱。”

    金朵朵道:“若是大人在我这里吃了什么,然后回去有什么不舒服,我就又多了一条罪。”

    眼见江云飞脸色又要黑起来,金朵朵飞快补充道:“跟大人无关,是我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好,什么倒霉事都能挨上,所以我只是在防止一种可能。”

    金朵朵这样一说,江云飞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江云飞又道:“你刚才说我对你不太公平,怎么说?”

    金朵朵不想跟他探讨下去,看看外边的日头,太阳升起老高了,想想一个被宠坏了的贵公子好像争论这些好像也没有意思,便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我的看法不重要,而且我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说的就是一定正确,您府中想必多的是幕僚,多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认真说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从某一方面来讲还是一个品行也不怎么样的****,无权指责别人什么。”

    江云飞见金朵朵频频看向外头,似乎一点不重视这件事,心中的怒火又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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