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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只有先让你受苦了,我和于大人商量过了,等下让于大人伪造一封假的信用信封装好,然后明天公然审一下那几个抓来的头目,不过之前你要吃一番苦了,将你押入大牢里,然后在将衣服弄得脏乱,就说皇上下了旨意,要将你们全都给斩首示众,你见机寻事就出红莲教在这里有内应,我一旁观言察色,看谁的反应过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吹这封信肯定是出自某人之手,让他们写字核对笔记,在找出他们以前所写字迹相比较,到时候他为了能逃过去,最少脸色有所变化,搞不好他会露出马脚,这样子一来就可以推断出其中的奸细是谁了。”
宁霜听到自己又要进到大牢里,并无太大的反应,平静的说道:“这样的苦跟以前相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赎罪,别说是这样,就算是牺牲民女这条命也不怕。”
“既是如此,那就这样说好了。”于谦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一就,厉声对着门外大喝道:“来人!”
“在。”此时进来四五个脸色微急的侍卫道:“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于谦手一指宁霜命令道:“此女罪大恶极,已经查明所犯之罪无法逃脱,将她压入大牢之内,等明日午时过后三堂大刑会审,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命令的二个侍卫有点搞不清楚,今天对此女不是给很好的待遇吗?怎么现在就又打入大牢了,不过这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也只有奉命行事,将早已经站起来的宁霜押着出去到大牢里,而她也表现出一付伤心欲死的表情,还是蛮配合的。
—第二百八十二章 … 阳谋—
第二天的时候,于谦差人来,将吴明给请到公堂审犯人的地方,这还是吴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进去之后果然感觉就是不一样,尊严肃穆,二是果然如电影之中一样站着穿着公差服的衙役,手中提拿着一根粗重的棍子,双眼有神的平视前方。
进去之后吴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而在公堂里早就坐着好几个身穿官服之人,正堂中坐着三人,正中间是于谦,他身边各是二人,而在堂下也坐着四五个当官的。看到吴明进来,他们神情一愣,在看到吴明径直走到他们下首坐着时,心头泛起滴沽:不知吴明是什么人,如此进来居然无视于他们,心中疑惑的同时将头微偏向坐在正中间也就是他们之中官最大,现在的钦差大臣于谦望去,想要看出点什么,果然看到于谦满脸笑意示意眼前这个年轻人坐下,在猜测吴明到底是什么人?
于谦看到吴明进来之后,眼中示意了一下,然后拿起惊堂命用力一拍:“来人,带红莲教叛贼做乱之人。”
“带犯人!”一声高喝声响起,不一会就见几人被押着进来跪在了下首,宁霜就在其中,看她脸上好似伤势颇重的样子,要不是吴明知道她是与自己合伙起来算计内奸的话,还真让她给骗过去了,只见她神情痛苦加颓丧,秀发凌乱,衣服脏灰的跪在下面。
于谦望着下道厉声喝道:“大胆叛贼,你们可知罪?”
听到于谦的问声,堂下几人心中一颤,其中更有一人连声磕头:“大人,小人知罪,小人知罪,还望各位大人饶小人一命,饶小人一命。”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人叫海四霸。”
于谦点了点头,心中猜想这下子好办许多了,说道:“既然知罪,那就从实招来,你们是如何叛乱的,如果抢杀的?”
“是,是,大人,小人知无不言,将所有的全都告诉在座的几位大人。”为了能够活命,海四震,也就是海老四连忙说道:“大人,小人叫海老四,以山寨里排名到第四,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人,我们全都是因为前段时间来个一个叫洪老大的家伙,他唆使我们一同搞什么红莲教,这样得的钱多,而且还有吃不完的粮吃。大人,你要知道前段时间发生了大干旱,我们也是三天一餐二天一顿的没个温饱,所以一时鬼迷心窍听了他的话,跟着乱起来了。”
旁边跟着一起跪着的几人听到他如此这样说,心头虽然看不起他,可是为了活命,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在说了他说的也是实情,而且这还是造反的大罪,所以见有人先开口了,旁边之人也不甘寂寞的说起来,只为了有减轻罪。
穆老三也是一脸的悔罪之色的说道:“各位大人,我们都是被他人蒙蔽才一时做出了错事,还请各位大人大发慈悲之心,我们什么都说,什么都说。那个洪老大他带着几百个人杀气腾腾的找到我们,我们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他给杀了,而且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所以一时之间别无他法,就去抢了。”说到这里之后他连忙道:“不过各位大人,杀人我们没有干,全都是那个洪老大手下人做的,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杀,求求大人饶过我们的小命。”
旁边的另几人连忙说道:“各位大人,我们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大人,我们也没有杀过什么人,全都是他们干的。”说完之后手指全都指向跪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宁霜道:“大人,这个女的是跟那个洪老大一同前来的,她最清楚那个洪老大的事情,二人是狼狈为奸,全都是他们犯的罪。”
坐在上首的吴明看着那几个所谓的山寨头目爷们全都将罪责推给了一旁的宁霜,心中由的泛起一种无奈的苦笑:这了自己能脱罪,原来什么都可以不要,这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前生的那些当官的。其实这几个家伙早就定了死罪,只不过今天是为了抓出其中的内奸所以才表演这么一出戏,看能不能在抓出点什么来,唉,等过后,要死的还是他们,能活下来的也只有宁霜。
宁霜看着旁边那几个人的嘴脸,心头不由的笑了起来:以前在他们山寨里,自己只要说一句话,所有人都跑得最快,没什么,只是看上她的美色与身体,不停的献殷勤,为的是什么?这些个臭男人,没想到现在为了能活命,居然如此诬陷自己,要不是自己遇到弟,只怕还真的是死无全尸,最重要的还是连累一般子姐妹,早就看清楚了。
不过现在还是得配合演戏,不能把这出戏给弄砸了,否则对吴明二人不好交待,所以宁霜只得哭腔道:“各位大人明鉴那,想我一弱小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民女都是被逼所制,本也不想加入红莲教跟他们一起反叛,还望各位大人大饶命。”
“啪”一声重重的惊堂木响,于谦用力的说道:“你等如此还敢当堂狡辩,将罪责推脱的一干二净,看样子不用大刑你们的是不会说了,来啊!上大刑。”
听到要上大刑,跪着的人脸色都变了,海老四连忙道:“大人啊!小人所知已经全部招,还望大人从轻发落。”喊了一会,好似想起什么,连忙道:“大人,这宁霜女子她定还没有供出来洪老大的出处,全都是因他们二人而起。”
于谦道:“好,待我问你们,洪老大去哪里了?”
听到于谦问话,穆老三他们各自对望了一眼,然后道:“大人,我们并不知道洪老大去了哪里,你们攻上山寨的时候他不在了,要知道他在哪里,只有她知道。”说着手一指宁霜。
“啪”一声,这一次不是于谦拍惊堂木,而是他旁边一个细眼肥肉的家伙喝声道:“快说,洪老大去了哪里?不说,全用大刑。”
宁霜连忙道:“大人,洪老大去了哪里小女子委实不知,不过小女子知道一个重要的消息,说出来的话不知能否减轻罪责,不被砍头。”
又是刚才那个小眼家伙喊:“你一叛贼还敢讨价还价,看来不用大刑是不行了,来人,上大刑,拖出去先打五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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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喊,于谦不紧不慢的说道:“胡大人,打上五十棍她一女子如何承受得起,要用大刑也得他们的不招在手,不急着用。”说完之后对宁霜道:“快说,你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是说出来,你少受一些罪。”
宁霜装出一副可怜害怕的样子连忙道:“各位大人,莫用刑,莫用刑,我招,我招。”然后小心翼翼的道:“大人,如果我说出这个秘密,不知大人能否饶过小女子,这个可是惊天大秘密。”
“还想求饶,快说。”于谦大声道:“在不说,就动用大刑,到时看你说是不说。”
宁霜配合得吓白了一张脸,颤抖着道:“大人,别,大人,小女子这就招。”说着从怀里左拿又拿,终于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出来道:“大人,这是小女子贴身所藏之信,有人给洪老大通风报信,透露连云府的情况,包括大军押运粮与银子到连云府,然后洪老大根据里面所写的就去抢了。”
看到宁霜拿出这封信与听到她所说的话,在场的官员脸上的表情可以说很是丰富了,身子往前弓站起,全都朝她手中所拿那封信望去。
吴明趁着这个机会,集中精神将在场所有当官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从中来判断谁会是那个内奸,看到坐在于谦旁边也就是刚才大声痛诉的那个小眼家伙脸色不同于别人,眼中流出害怕之情,脸色大变,身体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相比较别人他的表情可说是表现很大,看到他这样,心中偷笑了一下:不容易啊,露出狐狸尾巴,等着被抓吧。
由衙差将那封皱得不能在皱的书信呈送了上去,于谦拿在手中并没有立即拆开,因为他旁边还坐着二人,内奸也不知是哪个,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先轻微不引人注意的挪了一下身体,将那封信拿在手,然后问宁霜:“这就你所说的有内奸所写给你们的告密信,你没有骗本大人?”
宁霜连忙说道:“小女不敢骗大人,这确实是所写给洪老大这信,句句属实,并无欺骗。”
于谦听了之后头四处转望了一下,然后用征寻的语气说道:“不知几位大人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旁边那胡大人立马道:“于大人,此女这言不可听信,这分明是她想为自己脱罪而想出来的手段,为了活命,刚才将所有罪责推来推去的。”说完之后朝着堂下跪着着的宁霜喝道:“妖女,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玩出如此花样,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看样子不动用大刑是不行了。”说完就要吩咐下面的衙差动大刑。
只是被于谦给拦住了,他说道:“问一下那几人变知此事真假。”朝着穆老三他们问道:“说,是不是曾经有人写信给洪老大告密?”
—第二百八十三章 … 无字信—
穆老三他们各自对望,然后说道:“大人,这贼女所说的小人们委实不知,只是隐约听她提起好似有人找过洪老大,具体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于谦听了之后点头道:“看样子确有其事了,待问清就知道了。”朝着宁霜问道:“说,你可知告密之人是谁?”
听到他这么问,当堂官全都伸长了脖子朝她望去,想要是知道她会说出是谁来,也只有吴明在一边死死的盯着那些官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那胡大人的脸色时,心中越发了又肯定了一分。
“是……”宁霜吞吐的朝着堂上所有人望去,被望之人除了于谦与吴明之外,全都绷紧了一张脸,心提了起来,生怕被她给一下子指说是自己是那内奸之人,到时还不死了。
终于忍受不住的胡大人一拍桌子怒喝:“说!”
这一声断喝在大堂之中如雷响起,特别是旁边精神专住的于谦更是吓了一跳,不由说道:“胡大人……”
胡大人听到于谦所说的,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道:“失态了,失态,望各位大人见谅,一时激动所致,没想到我们这连云府居然出会这咱败类。。”
宁霜说道:“我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听到她说这一句,在场官员心头全都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被拖拉下水,到时就算浑身是嘴也就不清,毕竟对于帝王来说,此等大事岂可轻饶得了,大是杀头之势。
“不过这信里有那们大人的亲笔所写的字。”宁霜又说道:“只要于大人你将在连云府所有要职能接确到其京中所发来的公文书信的官员所写的公文书信拿来核对比一,就能很快的对比上号,然后在加上识别就可找出此人了。”
于谦听了之后说道:“你这么一说,范围有所缩小,能接确并得知京中所发公文的官员也只有我们此行几人,不难查出来。”
听到她这样说,当然是有人喜有人忧,一个四十多的人抱拳对于谦说道:“于大人,此法不错,只要将连云府重要司职官员的公文批书拿来跟此信一比对,大体上有一个人数,然后在仔细的详加辩认,定给找出这个内奸来,好为朝庭除一祸害。”
当场为了表示清白的那几个官员也道:“没错,于大人,此法甚妙。”
胡大人听到他们说的,皱头微眉:“此法是不不错,可连云府司职要员人数众多,只怕真要查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肯定查不出来,有点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只在能找出此人,就算在麻烦十倍也值的。”坐在于谦另一边的人道:“大人,我甚是同意如此做,这样的朝庭反贼岂能留在此处祸害一方,应当不留余力的将这人揪出。”
下面的其中一官员也连忙附合道:“王大人所说甚是,此事关乎我等之名声,切不可掉于轻心,这等朝中败类居然会在我们当中,想想真是可怕,要是此言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定会龙颜大怒,到时我们可就甚危了。”
一旁冷眼观看的吴明将一众官员的言行神态尽收眼底,从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所言及所为,加一对比,也只有那个坐在于谦旁边姓胡的老家伙有问题,旁边是脸上是及力的想要证清白,而他脸上的表情与一众人是不相同。
于谦听了几人的话后说道:“好,各位大人既然对此方法无任何异意的话,那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各人写出自己的名字,加上红莲教几字,还有银子与粮车这几字,于此来加于对比。”然后对着堂外喝道:“来人,将纸和笔全都拿上来,还有,传李老先生上堂。”
堂外早就有所准备的衙差将纸和笔拿进来,之后就见一个六十多岁长白胡子满身儒气的老头身着一件洗得泛白衣物走了进来,一进堂向着几堂中的大人身形只是微弓以示见礼:“见过各位大人。”
“教书堂老老先生?”看着进来的老头,有几个官员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这个老头他们可是认识,这李老头是连云府的教堂里的老师,教书也快有三十年有余了,从他手中出去的学子多不胜数,而且老头为人顽固但正气,认死理,所以才会一教书就是三十年,但同时在这此城中也有一点的威信,不过大多数学子也知道这老头是一个书法大行家,所写字也有一定的厉害之处,由他来判断字迹那可是说现在无出其一人。
于谦将一众人微惊的表情心到眼中,点了点头说道:“各位大人,本官让李老先生来辩认各位的字迹,想来以李老先生在字画方面的鉴赏能力,不知各位大人有什么异意。”
几个官员当堂就说:“没有,让李老先生来辩认是在好不过了,我们对李老先生的能力绝对十分的相信。”
不过有一人心头却是滴冷汗,这个老头的能力自己可是领教过了,特别是临摹那些做古书法大家的字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有一次老头与几个老朋友心血来潮于是拿出名字的字画对写了起来,到最后那些老友仔细看了老半天才分辩出来,所以让李老头来辩认字迹,几乎可以对比出来。
“来人,给老老先生赐座。”于谦吩咐堂下让人抬了把椅子人老头,然后对已经摆放好纸笔的各位官员道:“各位大人,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谢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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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官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纸笔,于是拿起来按于谦所说的开始写起来,没过二三下,所有人都写好了,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将写好的纸呈到于谦所在的案面前。
见所有人写好的字摆在自己的面前,于谦这才说道:“好了,既然都写好了,那就要让李老先生辩认一番了,想以李老先生的火眼金精的眼力,肯定能辩认出来,只是在此之前,不知还有谁有什么异意?或是他自己当个出来,省得我们在花费时间找这个内奸。”
听于谦这样说,那些官员全都是你望我,我在望你,不过却都表示自己并没有异意,绝对不是那个内奸,还是开始辩认吧。
果然一众人的说法还是这样,吴明心头叹了口气,不过自己与于谦还是有所准备,否则的话还真揪不出这个家伙来,接下来就要看于谦的表演了。
于谦用眼扫了一眼他们,然后拿起宁霜交上来的那封信,看到他们紧张的神情,脸上露出淡淡不知的笑容,然后在他们的惊诧之中打开那信,将其信抽出展开。
那些官员看到于谦所展开的信,全都面面相视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那根本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白纸,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不由的问道:“于大人,为什么这上面没有字,这是为什么?”
于谦望着在场的一众疑惑不解的官员,说道:“各位大人,其实这宁霜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书信,她所说的那封信已经被洪老大给烧了,所以她交出来的只是白纸一张。”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于谦的样子,在场的一众人不由的问出声来,他们不知于大人这是上演的那一出戏,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是什么。
“容各位大人让本官好好的解释一番。”于谦慢条丝理的说道:“她所说的这这封信确有这么回事,但不是她这样说的,因为在洪老大看过那封信之后就已经烧了,所以就不存在这封信还能拿得出来的说法。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宁霜她也想活命,所以本官就想出这样一个试探的方法,看能不能找出他来。
能接确到具体朝中押送来的时间与地点的人,也只有在场我们几人当中,毕竟此等朝庭机密要事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所以向红连教告密之人也就在我们几人当中,可是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本官就让这反贼之女宁霜陪着演一出好戏,为的就是抓住此人。”
旁边叫胡大人的官员听得脸色一变,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那大人为何抽出的是一张白纸,而不是所告密之信?”
“问的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处。”于谦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