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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很多。
香云看到吴明很难受的表情,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说道:“堂哥,你的眼真的很难受吗?”看到吴明点了点头,只好说道:“那好吧,我们就烧快一点,不过希望佛祖不要怪罪我们。”说完之后对着另二女说道:“你们手脚快一点,敢快拜完就走吧。”
“知道了,小姐。”秋莲拿着香上到香炉里。
“好的,云姐姐。”秦纤纤则拿着油添到各灯之中。
三女在这殿中上完香之后,又走到那记功德之处,每人拿出早就换好的碎银子,一人投了一点进去,算作是香火钱。
四人匆匆忙忙进出于各大殿之中,上前拜,然后烧香,许愿,捐香火钱,不停的重复着这几步。吴明一个大男人都快要受不了了,反倒是那三个小女子则是一脸虔诚的,每见一尊佛像都要拜三拜,然后烧香。
看着不停跪拜的三女,吴明心中暗想:难道她们真的不累吗?怎么那么精神十足啊?还真是令自己一个大男人汗颜啊!难道古时的烧香真的可以这样吗?
抱着想不通的想法,吴明四人走进了一座大殿之中,刚一进去,眼中就影上一个人影,吴明心中不由的一愣:那个正闭着眼睛盘坐在席垫上的老和尚不就是自己刚重生那会,坚持着要让自己剃度的老和尚一戒吗?没想到他也会念经。
看到他盘膝坐在那里,吴明打算打个招呼,于是就上前说喊道:“大师,大师,你醒醒,不要在睡了。”
听到吴明的喊声,一戒睁开双眼,茫然的上下打量了吴明二眼后双手合十说道:“这位小施主,不知打扰老衲念咏经文有何事?莫不是要让老衲帮小施主念一段平安经?”
现在的穿着精神的吴明跟以前那落魄得想要出家的吴明外貌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难怪这一戒老和尚也认辩不出来。
吴明感到一阵好笑,忙说道:“大师,你不认得我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一个半月以前那个吴明啊,就是入了册想要出家,后来没有出成的那个吴公子啊?想起来了没有?”看到他有点老年痴呆想不起来,忙补充了一句:“就是狠揍了你二拳的那家伙啊!”
对于这最后一句,一戒终于有反应了,马上脸色一变,看吴明的眼神显得特别怪怪的,脸上那皱纹四起的老脸皮一阵颤抖,看了吴明一会,最后这才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那位吴施主啊!不知吴施主最近可好?”
对于吴明,一戒是又恨又恼的,自己身为戒刀房主事的,居然被一个秀才揍了个黑眼圈,还被气得直晕了过去,使得自己被院中别的和尚拿怪怪的眼神望了好多天。最后不得不直对自己念到:出家人四大皆空,岂可在乎身外之名,这才心中慢慢放下。
没想到现在在一次遇见吴明,只得心中不停的向佛祖念着:快让这个家伙消失在自己眼前吧。
看到吴明与一个老和尚攀谈,香云三女走上前来,问道:“表哥,你与这位大师相识吗?”
吴明看到三女过不,忙说道:“香云,就是这位大师,在我病倒在寺院之中时,多承蒙这位大师照顾,所以身体这才好的了。大师,这是在下的三位亲人。”然后分别一一指着三女道:“这是香云,她叫秋莲,这是秦纤纤。”
“老衲一戒拜过三位女施主。”一戒说道。
三女一起道:“见过大师。”
香云首先说道:“谢过一戒大师,承蒙大师照顾堂哥,才使得堂哥的身体得于痊愈。”
“女施主见笑了。”一戒说道:“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乃是我佛门宗旨。当日吴施主病倒在寺前,被鄙寺救起,只不过是尽了佛家之意,那里需要言谢。”
“当日见到表哥回来,香云就默默对自己许道:要来贵寺谢恩。”香云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子说道:“这是小女为堂哥捐的一点香火钱,为佛祖塑金身所出的一片叶,还望大师不要嫌弃。”
“阿弥陀佛。”一戒双手合十说道:“多谢女施主的诚意,还请到那边登记香火功德处记下功德之名,也好让佛家处处庇佑。就由老衲为女施主念上一段佛经也好保女施主与家人一生平平安安。”
香云望了一眼身边的吴明说道:“还烦请大师多辛苦。”
得,这一段经念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反正来到这皇觉寺了,不去看看那主持方丈也有点失礼,想到这里,吴明对着三女说道:“你们三个就先在这里烧香,我去看看这里的主持方丈大师,不知他近来可好,上次一别,也有好几日了,有几个佛理想要向他请讨教一番。”
听了吴明的话,香云疑惑的望着他问道:“堂哥,你认识这里的方持方丈大师?”
“是啊。”吴明不以为然说道:“怎么啦?”
得到吴明肯定的答复,三女脸色显得有点喜,秋莲抢过说道:“没想到明少爷居然认识那德高望重,佛法经深,修得佛门的方丈大师,明少爷,你好厉害。”
吴明对着一戒说道:“一戒大师,我不在的时候还请大师多多照顾一下她们,为防有什么意外发生,还请大师找二人跟着他们,这样我才放心。”
一戒道:“吴施主请放心,佛门之地自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三位女施主的安全就交由老衲吧 ,请吴施方不要多心。如吴施主不放心的话,老衲自会叫二名戒律堂弟子相随左右。”
吴明听了之后说道:“那烦请大师多费心了。”然后对着三女说道:“你们三个,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你们。我去方丈那里,差不多的时候,我自会来找寻你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堂哥,你要小心。”香云说道:“待我向方丈大师问好。”
秋莲也说道:“明少爷,你要自己当心。”
秦纤纤望着吴明道:“哥哥,你自已要小心一点。”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自己要小心,我走了。”说完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第五十七章 … 棋如天下人生—
寺院之中的庭园里,主持方丈一慧大师与一个青年人坐在一张石桌上对弈着围棋,在那青年身后恭敬的站立着一个青年书生样,跟坐着的那青年差不多一样大的年龄。而有二个带刀的侍卫站在离石桌几步远之外,双眼有神的望着那盘正在对弈的棋,而望向那与一慧大师下棋的青年时眼中充满了尊敬与恭敬,还有那一丝丝一时读不懂的东西在其中。
坐着的青年轻松的把手抬起,在把手二指夹着的黑子落入到石桌上,拿起折扇“哗”的打开,望着对面的一慧大师说道:“大师,本王这一手下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把大师的白子都逼入绝路了?可以把大师的白子都吃了。”
一慧看到他下的那一手棋忍不住赞道:“好棋,王爷这一手走的果然是好棋,居然把王爷的黑子大军连成一线,成一条长龙之势,无可敌挡。不过,王爷,老衲也有一手白子,不知能挡得住王爷你的攻势?”说着从木盒之中拿起一颗白子轻轻落下。
看到一慧大师所下的那一手白子,那王爷“啪”把手中的扇子用力一合,不停的拍打着手说道:“大师,好一手以守为攻,以攻为守,攻守兼备。大师所下的这一手,居然能挡住本王的长龙那势无龙形阵,果然不愧是大师。”
说完之后右手移到木盒之上轻捏起一颗黑子,双眼出神的望着棋局,嘴中说道:“不知大师如何看待这局?是否觉得本王所下之局充满了杀气,想要把白子赶尽杀绝,看大师总是能化险为夷,只是不知大师能当住几时?”然后把手中的黑子放下。
一慧大师看了一眼,念了声“阿弥陀佛”,拿起白子下到其中说道:“王爷果然有杀将之风,只是每一下子都布满了杀机,纵观全局,不论是对棋,还是对下棋者,或是旁观者,都好似以生命在博弈其中。”
那王爷微笑着看一慧大师,淡轻松的说道:“每一局棋就是一个天地,棋中自有天,局中自有地,天地万物总是在演变着,有些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总是有人想着去改变,或是改变其中。”说罢拿起一子双指用力往其中一定,“啪”重重的一声,宛如在诉说着什么东西一样。
听了他的话,一慧大师心中忍不住直叹气,认识这郕王三年以来,加上今天这盘棋局,与自己总共下过三盘棋。可是每下一局都能感到棋局中所蕴含着的杀机,就好似二军在交战一样。以对棋来说,下棋就是在交战,但是与这宁王下之棋,总是令自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好似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一个青年人,而是一个能掀天翻地的凶恶之人一样。
记得第一次下棋也是在这里,下子平手。宁王说了一句:“这棋如天地,也该换一下棋盘了。”
听到这一句,一慧心头忍不住一跳,因为他隐约听出宁王话中的含意。
第二次是在他的郕王府里,也是在院中,宁王赢半目,然后在自己离去时说道:“原来都是人者,都能以杀定输赢。”
听到这一句,一慧心头一冷,只觉得后背出了冷汗。二次对弈,以自己的道行,岂能看不出宁王之心。
今天这第三次对弈,郕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改变着早已经定好的棋局,或许说是他想跳出棋局之外,不受之限制,想掌控这棋局。
一慧用另一种话语说道:“有些事物是天地之间早有定数的,并不是人力或是武力能改变得了的。世间万物总是遵行着一定的规律而生存的,这些东西并不是人所能改变的,身在其中的人只能改变着一些自在的因素或是一些能改变的东西,去适应这个大千世界。如果不遵行这个规律,那可是会被这个世界所不允许的。”
郕王听了他的话,不于为然的挑眉说道:“自古就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落,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王想改成成事在人,谋事在人,不知道能不能这样改变。”说着落下一子。
看着棋盘上面在撕杀的黑白二子,一慧终于放弃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输了。”
郕王一一拿桌边上的折扇道:“多承大师相让,本王又赢了一局。”
这时站在郕王身后的那一青年身形轻轻移到他身后轻声说道:“王爷,时候也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到前殿为佛烧香吗?如若时间太晚的话,还有些许事情还待王爷你去处理。”
听了他的话,郕王说道:“大师,本王还要去殿前为佛烧香,所以今天这棋就下到这里,以后有时间的话,还来请教大师。”说着起身。
看到他起身,站在他身后的三人忙站到他身后,那二个侍卫右手落在刀柄之上,双眼警惕的朝四周相望。
一慧也起身道:“如果王爷想去殿前烧香的话,不如由老衲相陪。”
“多谢大师的好意。”郕王一口回绝道:“还是不劳烦大师了,本王想一人到殿中烧香,不想惹来诸多事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师,有机会的话,本王下一次定与大师你杀个痛快。告辞。”说着转身离去。
一慧大师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相送。”
望着那远去宁王几人的身影,一慧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双眼出神的望着桌上那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吴明问了几个和尚,终于知道了这一慧大师在院里与客人相谈佛法,就朝着指引的庭园里走去。穿过几道长廊,就见迎面走来四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双手背在身后,双眼平视,步伐如云,全身上下带着一种威严,还有一种令人不敢忽视的气质,是一种大人物或是位高权重者的。
而在他身后则是一个与自己年龄也相仿的青年人,头带扎巾,面相俊逸,一袭长长的儒雅衣服,双眼尽显着一种智慧。吴明看到他时,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身上带着令自己好熟悉的东西,只是搜遍自己脑海中的人影,也不知道他是何人。
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二个带刀护卫,看到他们,吴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威猛,孔夫有力。长得高大不说,双眼有神,就好像是武侠小说中所写的高手一样,望向自己的眼光就如刀一样能刺骨。
看到几人,吴明在怎么笨也知道这四个家伙出身不凡,最前面那个家伙肯定是个大人物级别的,要不然不会有那种只有命令人者才能拥有的气质。
见到几人迎面走来,吴明忙停下身形,靠边站在一旁。四人经过吴明身边时,几人神情动作不一样。
最前面那人直接无视吴明,而跟在那人身后的青年人见到吴明时明显的眼中一愣,然后多望了吴明几眼,眼角的余光直到与吴明擦身而过才没有在看。而那二个护卫在吴明出现时,握刀的右手用力紧握,双眼死死望着吴明。
看到那二护卫的架势,吴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动,保准他们二人会抽刀相砍。因为这二护卫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杀气,只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之人才能锤炼出来的。
四人与吴明擦身而过,吴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望着远去的四人背影,心中不由的想这同个家伙是什么人,光看走路的样子就让人受不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想了二下之后觉得枉加猜测也没什么答案,转身明着目的地走去。
四人快要消失在庭园门时,走在第二的青年人头略微偏向身后,朝着吴明的身影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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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 下棋的人—
吴明穿过庭园之门,看到一慧大师正一脸沉思的对着石桌发呆。看到这样,吴明眼朝那石桌上望去,原来是一付还没有下完的对弈对棋。
看着深思的和尚,吴明出声说道:“大师,在发什么呆,不知你在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吴明的喊话声,一慧大师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吴明,说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吴施主来了。不知吴施主来此多长时间了?”
吴明说道:“大师,你在想什么呢?不知为何想得如此出神?”
看着吴明,一慧大师突然不知为什么,就说道:“吴施主,老衲是对着石桌上的一盘棋局想得入神,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就连吴施主来了也不知。”
吴明顺着一慧大师说的朝桌上的那一盘棋局望去,在看了一小会之后说道:“我虽然不太懂围棋之道,但也略知一二。观此黑子,表面上如噬人的凶龙一样迅猛,无可匹敌,白子势弱,如正无反击一样。
可是一细看,黑子虽似无匹之敌,后方那一些黑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只要轻轻一击,就会四散之开。而白子只要多走几步,加上几颗,就能串起来,活了起来,可反扑吃掉黑子。”说到这里时,朝和尚望去,询问道:“大师,浅谈一二,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听了吴明的话,一慧大师长叹口气说道:“正所谓旁观者清,老衲也经由吴施主这么一说,终于可以定下心中那一点点的担心,不必在为此事烦扰了。”
吴明望着桌上的棋道:“大师,不知这棋局是何人所下,好深的棋力,却缺了点什么内在的东西在里面,所以这棋艺也有点落下风。”说着拿起木盒中的白子随手放在了黑白二子交战之棋局中。
看到吴明那随手落下的一子,一慧眼中一亮,朝他望去道:“原来吴施主也懂棋艺,看似是其中好手。不知吴施主有时间,能否陪老衲下一局?”
一慧看到刚才吴明所下的那一子无意之中救活了白子,反使黑子失掉了半壁,只是不知是吴明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
吴明听到老和尚说的,忙谦虚的说道;“大师,小子对于棋只是略懂皮毛,根本不够看,跟大师下,恐怕连守的机会也没有,被杀的一子也没有也可能。”
一慧听了吴明的话,坐了下来,自顾收起桌上的黑白棋子说道:“下棋之道也如作人一般,外人只在乎棋艺之高低,然老衲却不看此棋艺。吴施主上一次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不若跟老衲边下棋,边把故事最后的结局告知于老衲可好?”
吴明看到老和尚在收拾着棋子,只得坐来说道:“既然大师要小子相陪,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就陪大师一次,只是等下大师见了小子那如学生般的棋艺,可不要嫌弃才好。”
一慧把收好的棋子盒放在中间说道:“吴施主,就让你执白子先走。观吴施主的人品,就知吴施主的棋艺,不过吴施主的棋艺与一般人所不同。”
吴明拿起白子随意的下到棋盘中间,看到老和尚也跟着下,就又拿起一子下起来道:“大师,你这不是寒碜小子吗?就我,没什么好的人品,就更没什么好的棋艺,不然小子也不会被旁人耻笑了。”
一慧淡笑说道:“吴施主是那种会在意他人耻笑之人吗?”
“我也是人。”吴明说道:“当然会在意,只不过要看是谁了。”
一慧说道:“吴施主,现在你可以把上一次那没讲完的故事讲与老衲听了吧?”
吴明看着一慧意味深长的说道:“大师,孰不知没有故事的结局才让人记忆如新,时常想着,猜测着那结局是什么。”
“看来吴施主是不想讲那结局,只是不知吴施主何时才讲?”
“大师,不是小子不讲那结局,而是连小子我也不知道那结局是什么?啊哟,大师,你怎么下如此重手,趁我不注意,吃了好几个子。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一下子就吃了我这么多棋子,大师,手下留情啊!”
“老衲也如施主一样,不太注意。”
这边吴明与老和尚下着棋,那边,三女终于听完了一戒把那经给念完了。
香云起身,用手轻捶着那微酸的腰道:“总算是把所有的大殿佛像都拜完了,终于把所有的香愿都烧了,只是不知堂哥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
秋莲站顺自家小姐身后,轻扶她起身之后说道:“就是,明少爷这是上哪里去了?怎么也还不回来?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秦纤纤也附合说道:“哥哥也真是的,扔下我们三人不知跑哪里去了,真不尽责。”
听到三女的埋怨,一戒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吴施主想是在主持方丈那里,如若三位施主不放心的话,可由老衲带三位过去,去寻找吴施主。”
听了他的话,三女高兴道:“那就谢谢大师带路了。”
“请。”一戒朝着殿门之外走去。
走出殿门之外时,遇到了刚才吴明所遇那四人,正坐在抽签之处,解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