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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1941-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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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不醒的时候,不管是男是女帮自己擦拭身体,罗科索夫斯基还没有任何感觉。但自从苏醒之后,每天光溜溜地躺在病床上,让年轻的护士给自己擦身体,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比受刑还难受。

    但自从有一天鲍里索娃来探访时,遇到护士在为罗科索夫斯基擦身子,主动承担了这项工作后,情况就有了变化。罗科索夫斯基不再把这件事看成是受罪,而是一种享受,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鲍里索娃的服务,还不时地和对方调笑几句。

    罗科索夫斯基在病床上躺了十天后,终于能在别人的帮助下,从病床上坐起身来。见到罗科索夫斯基的伤势好转明显,院长在向波斯克列贝舍夫请示后,准备将罗科索夫斯基转到更好的军医院进行治疗。

    转院的救护车,是波斯克列贝舍夫亲自安排的,开车的司机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一名表情冷峻的上尉军官,带着两名男医护兵走进了罗科索夫斯基,将他放进担架,抬着送进了停在大楼前的救护车里。

    救护车在路上行驶半个多小时后,最后来到了卢比扬卡附近停下。罗科索夫斯基躺在担架上被医护兵抬下车,好奇地朝四周看去,发现这里不过是一片长满杂草的空地,最近的建筑物也在百米之外,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医院。看到这里,他忍不住好奇地护送他的那位军官:“上尉同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将军同志,”上尉低着头回答说:“这是参谋总部直辖的秘密医院,我们奉命送您到这里来继续治疗。”

    “可是这里看不到有什么医院啊?”罗科索夫斯基纳闷地想,在这片杂草丛生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什么建筑,就算有医院,也只能是在地底下。

    军官笑而不语,只是带着两名医护兵继续在草丛中往前走。走了一会儿,罗科索夫斯基看到前方有个三角形的铁皮箱,准确地说像个集装箱,只不过有一半已经埋入了土中,只露出一个三角形的顶部。

    等走近铁皮箱,罗科索夫斯基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个入口,有一条长长斜坡直通向地底。门口站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或者护工,看到担架过来,他冲军官点了点头,然后朝旁边指了指。

    罗科索夫斯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手推车。两名医护兵将担架放在了手推车上,然后推动手推车沿着斜坡朝下走。

    走了两三分钟以后,罗科索夫斯基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灯火通明的接待厅。看到手推车进来,立即有一名穿着军装,外面罩着一件白大褂的女军医迎了过来,礼貌地问道:“请问是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吗?”

    罗科索夫斯基用手肘支撑着探起身,回答道:“是的,我是罗科索夫斯基。”

    女军医走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冲他甜甜的一笑,随后说道:“将军同志,您的病房在地下二层,我这就安排人送您到病房去。”带队的军官见女军医在为罗科索夫斯基安排病房,抬手敬礼后,带着两名医护兵转身离开。

    罗科索夫斯基躺在手推车上,坐电梯来到了地下二层。看着走廊两侧一间挨着一间的病房,他忍不住仰头问推车的女军医:“军医同志,不知道我的病房在什么位置。”

    “您的病房在走廊的尽头。”女军医客气地回答说:“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要给您安排一个安静的环境,以便您能尽快地恢复健康。”

    来到病房时,里面已经等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医护兵,两人将罗科索夫斯基抬上病床后,便推着手推车离开了病房。女军医俯下身体凑近罗科索夫斯基,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地说:“将军同志,您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会安排人来为您进行例行检查的。”

    说着,女军医直起身,礼貌地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正当罗科索夫斯基入住新病房时,鲍里索娃也和往常一样,到医院来看望罗科索夫斯基,准备帮他擦洗身体。但当她推开房门时,却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床单被套都叠得整整齐齐。

    发现罗科索夫斯基不知去向,鲍里索娃立即慌了神,她冲出病房,一把抓住一名路过的护士,指着屋里的病床紧张地问:“护士同志,你知道床上的伤员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我不知道。”那名护士摇了摇头,如实地回答说:“可能是转院了。”

    “转院,转到什么医院去了?”见护士一问三不知,鲍里索娃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护士见过鲍里索娃,知道她和住这个病房里的伤员关系不一般,每天还专门来帮对方擦拭身体,此刻见她如此着急,便好心地提醒说:“你到院长室去问问,院长和政委应该知道他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鲍里索娃听她一说完,立即拔腿就往院长室跑。她来到院长室外面,见到房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正当她失望的时候,旁边的一道房门忽然打开了,有人从里面探出身体,望着鲍里索娃好奇地问:“妇女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鲍里索娃看清楚对方的面孔后,忽然惊呼了一声:“季腊达,是您?”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命令,那人从门里走了出来,将鲍里索娃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也吃惊地说:“原来是你啊,鲍里索娃同志,什么时候到莫斯科的?”

    “我在几个月前,就调到莫斯科的列宁格勒区工作了。”鲍里索娃在回答完对方的问题后,好奇地反问道:“季腊达,你在这里做什么?”

    季腊达战前曾经在维亚济马工作过一段时间,和鲍里索娃是老熟人,后来被调到莫斯科的卫生部门工作,战争一爆发,他就成为了这座军医院的政委。听到鲍里索娃的问题,他笑了笑回答说:“我是这座军医院的政委。”

    听说自己昔日的同事,居然是军医院的政委,鲍里索娃真是喜出望外,她连忙追问:“季腊达,你知道科斯契卡…不…是罗科索夫斯基,如今被转到什么医院去了吗?”

    “等一下,”季腊达有些摸不清头脑地问:“你说的是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吗?”

    “是的,就是他。”鲍里索娃有些慌乱地说:“我刚刚准备去病房帮他擦拭身体,你要知道,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帮他擦洗身体的。…谁知道,我今天走进病房,发现他居然不见了,…我听人说,他可能转院了,所以我就来找院长,想问问他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听护士说,每天都有一个女人来帮罗科索夫斯基将军擦洗身体,是你吗?”在看到鲍里索娃点头后,季腊达又接着问:“他是你的什么人?……是丈夫吗?”

    季腊达的话音刚落,鲍里索娃就仿佛像旁观者似的,听到自己在用干巴巴的声音吐出一个单词:“丈夫。”但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将罗科索夫斯基置于了一种何等尴尬的地步,连忙又辩解说:“季腊达,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关系,只是战争期间的。只要战争一结束,我们也许又会重新变成陌生人。”

    “鲍里索娃同志,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季腊达抬手制止了鲍里索娃继续说下去:“在战争期间嘛,有很多事情,是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的。”

    见季腊达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鲍里索娃顿时看到了希望,她试探地问:“你能告诉我,科斯契卡被转院到什么地方去了吗?”深怕对方不答应,她又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转院风波(下)() 
季腊达碍于和鲍里索娃的交情,不好隐瞒罗科索夫斯基的去处,便如实相告:“根据上级的指示,为了便于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身体康复,所以将他转院到医疗条件更好的军医院去了。”

    “哪家医院?”鲍里索娃急不可耐地问道。

    “我只知道是在卢比扬卡,”季腊达有些为难地说:“不过具体医院在什么位置,我就不太清楚了。”

    “卢比扬卡?!”鲍里索娃将这个地名重复一遍后,皱着眉头说:“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那里有什么医院啊!”

    “别说你没有听说过,就连我和院长也没听说过。”季腊达满脸不高兴地说:“来接罗科索夫斯基将军转院的军官,假如不是出具了参谋总部和内务部的证明,我还以为他是在胡说八道呢。我们只知道卢比扬卡是内务部总部所在地,可从来没听说过那里还有什么医院。”

    鲍里索娃见无法从季腊达这里了解更多有用的情报,心里不禁隐隐有些失落,但她还是故作笑颜地说:“没关系,只要知道他大概在什么位置,我就能找到他。谢谢你,季腊达同志,祝您好运,再见!”

    从医院到卢比扬卡,虽然不通电车和公交车,不过却有地铁可以到达。鲍里索娃乘坐地铁来到了卢比扬卡,出了地铁站之后,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果断朝契卡总部大楼所在的位置走去,她感觉季腊达所说的医院,应该就在那个方向。

    卢比扬卡由于是内务部总部的所在地,虽然街道上看不到什么执勤的军警,戒备似乎也不够森严,但是从鲍里索娃一出地铁站,她就被一名便衣盯上了。

    鲍里索娃站在地铁站门口,左右张望选择方向时,就在无形中引起了这位便衣的注意。主要是她长得太漂亮,穿着军便服本来就有一种迷人的魅力,再加上她今天又在腰间扎了一条皮带,将腰部杀得细细的,让她的身材越发显得凹凸有致。

    如果便衣最初是被鲍里索娃的婀娜与风情所吸引,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引起了他的警觉。通常从地铁站出来的人,无论男女,都会是一路小跑,跑向公交站台或者是办公地点,而鲍里索娃却像是闲庭散步似的走走停停,还不时地东张西望。这些举动落在警惕性极高的便衣眼里,简直就是特务刺探情报的举动。他远远地跟在鲍里索娃的身后,想搞清楚这位美丽的女人究竟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路上走了十几分钟,鲍里索娃忽然在距离内务部总部大楼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望向对面一片杂草丛生的开阔地。这个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心里暗想:虽然现在是三月中旬,积雪也在陆续融化,草木逢春的日子还要等一个多月,这里怎么会出现一片杂草丛呢?她带着这个疑问,缓缓地穿过了宽阔的马路,朝对面的开阔地走去。

    看到鲍里索娃的这个举动,便衣被吓坏了。别人不知道草丛中有什么,他作为内务部的成员,而且还是负责这一区域安全的便衣,是再清楚不过了。那里面有参谋总部直属的一个军医院,是专门接待校级以上军官的,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他长再多的脑袋也不够用的。

    他朝左右张望了一番,正好看到有一个五人的巡逻小队,正沿着街道朝自己走来。我连忙跑过去,掏出身上的证件,朝带队的军官一晃,随后说道:“我是内务部的,路对面的那个女人可能是特务,跟我过去逮捕他。”

    鲍里索娃走进了草丛,立即就发现这些草都是假的,是用塑料做的。正当她皱着眉头在想,为什么这块开阔地上要布置这么多假的杂草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地喊了一句:“不许动,我是内务部的,举起手来!”

    听到喊声,鲍里索娃一头雾水地转过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一转身,她就看到身后站在五名穿着军大衣的军人和一名穿黑色风衣、戴一顶圆礼帽的年轻男子,他们手里的武器正对着自己。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鲍里索娃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她只是纳闷地问:“你们为什么要用枪指着我?”

    “想知道答案吗?”穿便衣的人冷冷地说道:“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鲍里索娃听对方这么说,便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反抗,而是极为配合地在几名军人的押解下,来到了内务部总部的大楼。

    便衣带着鲍里索娃来到地下室,沿着光线昏暗的走廊走了一段后,便衣忽然停下脚步,拉开旁边的一个铁栅栏门,冲着鲍里索娃简短地说道:“进去!”

    鲍里索娃刚刚走进这个漆黑的囚室,便衣便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得意洋洋地找上级报功请赏去了。

    囚室里因建在地下,没有窗户,三面都是墙,屋内又没有灯光,借助走廊上那昏暗的灯光,鲍里索娃面前能看清楚囚室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进了这里,就只能站着。等她的目光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她发现墙上居然写满了字,便好奇地走过去看个究竟。

    墙面上应该是曾经关在这里的人,发泄自己的不满,所写下的一些东西。鲍里索娃见有的字有的是用炭笔写的,有的是用硬物直接刻上去的。她在仔细辨认后,发现上面不光有骂内务部,骂贝利亚;甚至还有一些骂斯大林和捷尔任斯基的内容。

    看到墙上出现的捷尔任斯基的名字,鲍里索娃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位伟人都去世十几年,这里居然还能看到骂他的内容,由此可见这间牢房的历史有多么悠久。

    鲍里索娃在囚室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来了一个戴蓝顶大檐帽的军官,他打开了铁栅栏门以后,闪到了一旁,随后对着屋里的鲍里索娃无比威严地喊了一句:“出来!”

    走出囚室的鲍里索娃望着军官,礼貌地问道:“军官同志,不知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军官声色俱厉地说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说完,在鲍里索娃的肩膀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快走!”

    鲍里索娃被军官带到一楼一间看起来格外阴森的房间里。一进门,她就看到正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正中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左边正是抓自己到这里来的便衣,而右边应该是记录员,他的面前摆着纸笔。

    中年人冲军官点了点头,军官立即心领神会,他让鲍里索娃在屋子中间的一根矮木凳坐下后,便背着手像门神似的站在鲍里索娃的身后。

    片刻的沉默过后,中年人开口问道:“你的姓名?”

    “鲍里索娃。”

    中年人接着问道:“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列宁格勒区苏维埃委员。”

    “什么,你是区苏维埃委员?”中年人听到鲍里索娃表明身份后,猛地叫道:“你怎么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上级是市政府的特洛诺夫同志,”鲍里索娃表情平静地对中年人说道:“您如果不信,可以打电话向他核实,他的电话号码是…”

    中年人等鲍里索娃说完后,连忙示意便衣去打电话核实。便衣站起身,走到放在墙边的电话机前,拿起话筒拨了号码,对着话筒说道:“我这里是内务部,请帮我找特洛诺夫同志,有紧急的事情。”

    审讯室里很安静,片刻之后,大家都听到便衣在问:“是特洛诺夫同志吗?我是内务部,我今天抓到一个嫌疑人,她自称是列宁格勒区苏维埃委员鲍里索娃。我想问问,是不是有这么个人?…什么?…哦,我知道了!”

    便衣放下电话,走到中年人的身边站定,有些尴尬地说:“已经核实过了,对方证明的确有这么个人。”

    中年人等便衣说完后,连忙起身从桌后绕了出来,走到鲍里索娃面前,他先冲站在后面的军官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先离开,随后俯下身体,满脸堆笑地说:“鲍里索娃同志,看样子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发生了误会。您不介意我们把这个误会解开吧?”

    鲍里索娃摇摇头,随口说道:“不介意。”

    “鲍里索娃同志,”中年人直起腰,背着手一本正经地问:“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务部总部大楼的对面吗?”

    鲍里索娃听到这个问题,踌躇了片刻,还是果断地说道:“我的有个朋友今天转院到了这里,但我不知道他的医院在什么位置,所以就只能到处碰碰运气。”

    “是这样的吗?”中年人听完后,扭头问傻乎乎站在桌后的便衣。

    “没错,是这样的。”便衣走过来点头哈腰地对自己上级汇报说:“我就是看到她走到了医院附近,深怕她是来搞破坏的特务,便让巡逻队把她抓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中年人转过头又重新望着鲍里索娃笑着说:“现在都搞清楚了这只是一个误会。不过鲍里索娃同志,您能告诉我,您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命令,是什么时候转院到这里来的吗?”

    “他叫罗科索夫斯基,在负伤前是第16集团军司令员。”鲍里索娃慢吞吞地说道:“他是几个小时前转过来的。”

    “鲍里索娃同志,这件事我们需要核实一下。”中年人再次吩咐便衣:“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今天是不是有一位将军转院过来了?”

    便衣异常干脆地答应了一声,快步跑到电话机前,给路对面的医院打电话,想搞清楚今天是否有一位将军转院到了这里。

    当一切都水落石出后,中年人歉意地对鲍里索娃说:“对不起,鲍里索娃同志,一切都搞清楚了,是我们的同志工作出了差错,把您当成了特务,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鲍里索娃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对中年人说:“能派个人陪我到医院去吗?我可不想再被人当成特务抓起来。”

    中年人干笑两声,对着便衣说:“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就由你陪鲍里索娃同志到对面的医院去吧!”

    在便衣的引导下,鲍里索娃再次进入了那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在她的仔细观察下,很快就发现那个隐蔽的入口。她朝入口努了努嘴,好奇地问便衣:“哎,我说,这个就是医院吧?怎么门口连个岗哨都没有,假如真的有特务摸过来,那不就出大事了吗?”

    “谁说的,这里的防御严密着呢。”便衣向入口的两侧一指,说道:“假如刚刚不是我带人将你抓回去,你再往前走几步,值班机枪就会向你开火的。”说着,他从后腰上拔出两名小信号旗,冲着入口的方向挥舞了两下,才对鲍里索娃说,“好了,我们过去吧。”

    鲍里索娃在走进医院入口前,看到入口的两侧是被杂草覆盖的水泥工事,射击孔露出了黑洞洞的枪口,如果不是便衣带着自己来,还真有可能被乱枪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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