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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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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皱的眉心似永远也抚不平,额间偶尔冒出的细汗,干了湿、湿了干,紧闭的眼睛,只要有心细瞧,你会发现,眼珠正在不安份的左右晃动,动来动去,浓重的喘息声配合着干裂的且抿成一条线的嘴角,显示着睡梦中的他,睡得极不安稳。

食指微微动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很快的,连同中指也动了起来,然后是无名指……几乎一瞬间,整只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曲靖卿突然猛的坐了起来,额头冒汗,浓重的呼吸声被随之而来的疼痛所打断。

“嘶——!”反射性的叫出了声,曲靖卿不自觉得抬起手去捂住疼痛的地方,却又能突然感觉浑身泛力,想来刚刚他之所以那么迅速且干脆利落的坐起身来,想必是梦到了什么不想梦到的东西,倒致条件反射,不顾身体的虚弱才能够完成的吧?

这一动不要紧,不仅是刚刚觉得疼痛的左腹,现在他只感到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忍,且有不少地方是火辣辣的疼,绕是他铜皮铁骨也不禁低叫出声。

“嘶——!”

“公子!”从安正好在这时端着。一碗汤药,推开门走了进来,在瞧见昏迷了七八天之后的曲靖卿醒来后,眼中欣喜之余,看到曲靖卿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随即快步进入房中,将手中的汤药搁置在桌边,忙不迭失的跑到了床边,将一方软枕放在曲靖卿的身后,慢慢将其扶好,并同时将曲靖卿全身打量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你时,我有多紧张!”

曲靖卿笑了笑,没有吱声,从从。安这话里的意思看来,当时他倒地之后,他们便赶来了,也算是自己命大,若在晚一分钟只怕自己此刻早已去见了阎王,而不是躺在床上!

“若再担搁一会,哪怕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会追随。公子而去了!”从安想到当时那一刻,似乎还心有余悸。

曲靖卿看着从安,似乎这几日过得很不好,憔悴的。脸上胡子是一茬接一茬,他平时最是爱干净整洁的,难为他为了担心自己而连自己的喜恶都抛置了一边。

“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声音很淡定,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庆幸当时从安他们能及时赶来,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嗯,公子,从安真。的很佩服你!”从安的眼神由刚的地担心与不安已经渐渐转为了崇拜,一颗十八岁少男的心,满满的都是对曲靖卿的佩服!要知道当时大夫都不报太大希望了!

“佩服我什么?”接过从安手的药碗,曲靖卿闻着浓浓的药味,皱了皱眉头,忍着那股苦涩,一口气喝了下去,浓重的苦味残留在舌尖,令他不得不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将喝空了的药碗交给从安。也难为从安能在奉承他时还记得将药端来给他喝。

倒了碗水给久未进水的曲靖卿,从安道:“虽然你当时倒下了,但一人与他们一群人交战了一晚,从安着实佩服……。”从安讲到这里,突然又沉默了,脸上尽是落寞。

“怎么不说了?”从安突然间的沉默,令习惯了从安话多的曲靖卿一时有些不自然,看向从安的眼神中有着疑惑。

“从安很后悔,那天没能早些想到公子久未归来,会不会是因为遇上危险,还兀自以为公子是想多与水小姐相处,才会让贼子们有了可乘之机!”不说还好,一说到那帮可恨的蒙面人,从安原本落寞的脸上闪着对袭击曲靖卿的蒙面人的痛恨。

“没事,这事不能怪你,若真是要算起来,还是我自己的过错。”想起那天自己为了能和水若伊单独相处,而将暗卫挥退的事情,曲靖卿觉得错在自己,并不能将责任退在暗卫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私自令暗卫退下,又怎么会孤身一人,让对方占到便宜?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些蒙面人。“对了,那些伏击我的人,是何人派来的,可有眉目?”

从安低下头,沉默的摇了摇头,坚难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当时我们到达时,你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我们刚与他们纠缠上,对方的首领似乎并不打算恋战,挥了挥手,便领着剩下的蒙面人依次逃走了。我们只来得及抓住垫后的两名蒙面人,刚抓住他们,还没防备,两人便倒地不起了,经后来查看,是咬碎了早已暗藏在口中毒药,毒发身亡了。”

从安有些气妥的汇报着当时的情况,如果将这件事放到其他人身上,只怕当主子的早就怒火攻心了,不仅没能护到主子,累了主子身受伤重不说,还没有探到对方半点有利的线索,只是曲靖卿一向是个开明的主子,况且他也相信这种情况并不是从安所乐见,因此并没有多加责怪。

“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

从安羞愧的把头低到几乎能让下巴都能抵到胸口了,竟是连头都不敢摇。羞愧,他羞愧呀!

“他们的穿着的衣物及兵器都没有任何线索?”

回答曲靖卿的只有从安的羞愧,一阵头痛,遇到棘手的事情而他又毫无办法时,揉太阳穴就成了他的习惯,反射性的想揉一揉,却在抬手的那一刹那扯动了伤口,血色顿时从他的本就不好的唇上失去,手停在半空中维持了良久,这才小心翼翼的慢慢放了下来。

“我记得当时与我交手的蒙面人中,有一个大胡子,使得一手好刀法且力大无穷,我双掌都难敌他一臂之力。”

突然记起那个即使蒙上黑色面巾也依然露出不少胡子的大胡子,曲靖卿觉得,这似乎是一个追击下去的线索,且眼前就他们没有半点线索看来,也是追击下去的唯一线索,况且对方似乎是存了杀他的心思,有这么个隐患存在,委实叫他有些寝食难安。

见从安原本灰暗的眼神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光采,曲靖卿又道:“我昏迷多久了?”

“算上救公子回来那日,是第八天了。”

第八天了?糟了!

“你敢紧去一趟芙蓉馆,替我给如花姑娘传个话!”都过了这么多天,他自那晚留下承诺便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若伊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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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日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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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魄乞丐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魄乞丐

泽兰城地处玉凤国和曲翎国的交界处,地势较海平面要高出千余米,由于城里的大半面积都处在曲翎国境内,是以,泽兰城虽在两国交界处,但却隶属曲翎国管理,曲翎国大半国土都处在古兰高原上,由泽兰城往西便是地势呈阶梯式一路往上高升。

曲翎国在三大国中,国土面积最大,与玉凤国境内山川盆地不同,更与水吟国的沿海的富庶平原的富饶不同,境内高山众多,三大国之中的最高峰便是离京城五百里地的玉珠峰。虽然玉珠峰与京城相隔五百里,但置身在京城中,看那玉珠似就在身前一般,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曲翎国属高原天气,若不是常年居住在曲翎国境内的人,平常人往往第一次到曲翎国,都会有胸闷呼吸困难的现象,是以因长年在高山中行走,曲翎国人生体异常健康,体态健硕,旁的小国鉴于以上种种,虽对曲翎国窥视已久,但都不敢有所行动。

泽兰城内曲翎国境内最大的一条河流,月光河打此经过,随即绕宽大的古兰高原,往南流入了大海之中,泽兰城是曲翎国除了京城之外,风景最为秀丽优美的城市了。

城内沿着月光河修建了一条可同时并行三辆马车的石板路,因往此西去五百里左右便是一处曲翎国内最大的沙漠北兰沙漠,虽然只是与曲翎国擦着边,但每当北方天气恶劣时,便会随着大风吹来满天沙尘,因此沿路栽种着一排可防风沙的白杨,月光河在泽兰城河域最宽广的地方,临街靠水修建着一座竹楼——古兰楼,乃三国首富宫家的产业,依此可看出,这宫家的酒楼多喜欢建在水边,且都是高层建筑,同样的,古兰楼也有三层。

楼内引了月光河的水,从上。而下沿壁浇灌,滴入底下的月光河中,如此循环,倒也没有浪费在曲翎国紧缺的水源,不时发出“叮叮咚咚”的潺潺水声,这也算是古兰楼的一大特色,泽兰城的一大景观。

站在古兰楼的最高层,可将泽兰。城尽收眼底,也是泽兰城地靠古兰高原,与玉凤国内盆地山川交错不同,也可远远的俯看玉凤国的的景色。

宫沛文此时正身在泽兰城的。古兰楼内,坐在临街的厢房中,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脸上一改平日的阳光气息,神情淡漠的看着街面上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行人,不置可否的扬起一抹嘲笑。

给已经空了的酒杯中,又注满了一杯黄汤,接着毫。不犹豫的仰头一口饮尽,如此反复,一杯接一杯……

他需要借助酒精的作用来麻痹自己,可是酒似乎。已经对他起不了作用,自从那日他破天荒的在水若伊没将歌曲演奏完便扔下银子走后,烂醉如泥的他,在街边疯狂的夺了别人的马,在对方骂骂咧咧之时,操起路边的酒坛,便无目的地狂奔而去,随风留下的,是他从怀中扯出的一把银票箱……。

他需要冷静!

他醉倒在莲雾城外广阔的原野上,看着天上时。隐时现的月光,与天空中黑色的幕布上闪现的白天所发生的画面,他惊了!

水若伊带泪的。脸庞,哀怨的看着他,任他双手如何用力,都挥不去眼前的景象,他不敢去面对水若伊,于是,他选择了逃避。

连夜逃离了莲雾城,无目的狂奔,他不知道他要去哪,也不需要担心生计问题,只要在三大国之内,他何愁没有银子使?何愁没有酒喝?

当他一身狼狈,终于醉倒在古兰楼前时,他笑了,他终于可以睡着了……只是梦里的他依然不能安宁,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水若伊的影子依旧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他的梦中,在一次低吼中,他醒了。

“哼——”无奈的低叹一声,仰头又饮下满满一杯酒,逃开了又如何?反倒是对她的思恋与日俱增,他依旧对她放心不下啊!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当日那般与安以菱绝裂,想必十分伤心。”低头看着在自己手中把玩着的酒杯,又是一阵苦笑,却又莫可奈何。他何时沦落到了需要自言自语的地步?

“也对,是我多虑了,我离开了又如何,自然有其他人对去关心照顾她!”想起与他一样爱慕着水若伊的曲靖卿,苦涩便从心底蔓延。连日来与曲靖卿的朝夕相处,还有水若伊的种种表现,以及水若伊对自己的抗拒,对曲靖卿的顺从,他都感觉得到他们两人已经互生情愫,不是他能从中可以轻易改变的。

曲靖卿的财富虽抵不上他,但曲靖卿是曲翎国的太子,身份高贵,定可以给予水若伊,他给不了的无上荣耀,只是,他生于大户人家,自然知道这门户之见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改变,虽然水若伊的母亲出自大户,但早先年便已被除籍,她们现在的唯一身份,便是青楼歌ji。

他不在乎她的身份,他相信曲靖卿也不会在乎,但天下人呢?曲靖卿是太子,如果水若伊和曲靖卿在一起,她的身份便是太子妃,曲翎国的百姓能否接受一个出身自青楼的太子妃?

“喂!叫你到别处去,你怎么又来了?”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走走——!”

原本平静的街面上,突来传来一阵呵斥,吸引了宫沛文的注意,只见位于宫沛文所呆的厢房的正下方,古兰楼的大门口,店小二似乎正驱赶着一个乞丐,那乞丐一身衣裳破烂不堪,沾染了灰尘的衣裳早已辩别不出颜色,许是长期不能饱食,饿得身形消瘦,杂乱污垢四溢的头发下,脸上难得与身上不同的清理得十分干净,许是长时间未能净身,身上有股难闻的刺鼻臭味,令赶他的店小二忍不住掩上了口鼻,连传出来的话都有些让人听不清楚了。

“走走,叫你走,一个叫花子,也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敢自称是云少爷!”被店小二这么一嚷,一些喜欢看热闹的行人便都慢慢的围了过来。

男子似有些激动外加难堪,一张脸涨得通红,尽量目不斜视的去看周围行人的指指点点,但那细碎的议论声还是不绝于耳。

“我真是你们大少爷的好朋友,云慕青!”

“别在这纠缠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虽然我没见过云公子,但是以我家大少爷的翩翩风采,相信他交的朋友,也都是风采卓绝,是没有像你这样的!”店小二不耐烦的语气里,有着嘲笑,这一番话更是引来了围观的行人的一阵窃笑声。

“更何况云公子乃是尚书大人之子,怎么可能会沦落成这副田地?我劝你还是别在此处闹了,咱还要做生意呢,走吧—!”挥了挥手,也懒得去碰触浑身脏兮兮的“云公子”,店小二转身便想走入古兰楼,继续做事,不料那人却还是不死心。

“我真的是云慕青!”

“你这人真是给你脸不要脸!”店小二已是极度不耐,左右看了看,发现街边墙角处有一扫落叶用的竹制扫帚,赶忙操起了家伙,瞪着眼前的假冒货,满脸凶狠。“走不走!”说着便要向他打去。

“住手——!”

声音来自店小二的正后方,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令正欲动手的店小二手上一僵,维持着准备将扫帚扑向那个乞丐的姿势,愣愣的转头朝声音的主人看去。

“大少爷!”店小二没想到大少爷会下来,脑袋还依旧处在发懵的状态中,他原以为大少爷会因为未能将闲杂人等赶离店门,担误了自家生意而责罚他,却没料到大少爷一脸激动的越过他,朝那个满身臭味四溢的乞丐走了过去!

“慕青!”宫沛文激动的上前一把握住了云慕青的双手。

方才他在楼上的厢房中,正出神的想着水若伊的事情,楼下店小二的高吭且刻薄的声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原本他以为只不过是平常的一出赶人的戏码,也就不甚在意,刚将视线收回来,却不料听到那个落魄的乞丐说自己是云慕青!

云慕青和郁汐瑶两人在他和曲靖卿的目送下离开了莲雾城,时间已有月余,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听着那声音,虽然透着一丝干哑,但与慕青的声音相差无几!如果此人真是云慕青,那郁汐瑶呢,怎么不在他身边?

怀着这个疑问,连壶带杯,醉在了他脚边,一阵旋风过后,他已置身在吵闹的古兰楼门口,虽然衣衫褴褛,浑身脏污,身体消瘦,但那干净,此时却在店小二及身边人的指指点点下涨得通红的脸,却深深的撞击着他的心!

是慕青!可是他不是和郁汐瑶避世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住手——!”看着店小二拿起扫帚,又要扑向云慕青,陷入惊讶的他,赶忙回过神来,出声制止。

在云慕青那意外且热泪盈眶却倔强的眼神中,他三步并做两步的急急奔向了慕青,紧紧的握住了慕青的手。

“慕青!”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同是天崖沦落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同是天崖沦落人

已经沐浴洗净一身污垢的云慕青,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走入了古兰楼,三楼临街的厢房中,看了眼自他进房后,便畏畏缩缩站在墙角,方才还气势凌人的挥舞着扫帚驱赶他的店小二,云慕青的眼中似有些尴尬。

原本斜倚在窗边,照例拿着酒杯与酒地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看着完全窗外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宫沛文,听到一阵朝厢房走来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云慕青整理好自己,过来了。

“慕青。”收回停留在大街上某处的目光,宫沛文徐徐转身,走置放满了食物的桌旁,坐在铺了一层锦锻盖面的圆凳上。“这身衣裳可还满意?”

“嗯。”轻应了声,云慕青便不在说话,原本就不多话的他,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冷眼与失去郁汐瑶的痛苦,变得更加沉默了。

“还不快过来?”懒懒的声音响起,也不去看那已经抖得状似筛糠的店小二。“给云公子陪礼道歉!”

这事也原不在店小二,如果。今日被赶之人换做他人,而不是云慕青,宫沛文也不会去理会,更不会找这店小二的麻烦,只是云慕青是他的朋友,怪就只能怪店小二倒霉吧!

“要我教你吗?”店小二僵硬的身形,。慢慢的朝两人挪了过来,看得宫沛文很是不耐烦,原本因为水若伊的事,就心情抑郁的他哪有时间容店小二磨蹭?一肚子无处发的怒意,便将店小二当作了出气桶,倒了出来。

“不……”店小二惊惧于宫沛文的虎。威,原本不利索的动作,一下子便恢复了正常,走到离云慕青两步远的距离站定,吞咽了口唾沫。“云公子,对不起!”说完便朝云慕青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后面的声音也隐在了圆桌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小的该死!”

说是这么说,可不会真的去死,只是店小二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得到云慕青任何回答,保持着鞠躬九十度的姿势,一滴冷汗随着脸颊滴到了地面,也不敢抬头去观察此时的动静,店小二利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在接受到宫沛文那冷冷的一憋之后,大气也不敢喘的将视线收了回来。

“去,给云公子倒杯陪罪酒!”厢房内的沉默,令宫沛文。有些压抑,看着店小二毕恭毕敬的倒好了,规规矩矩的站在摆满了各式菜肴的圆桌,冷声道:“把今天的事全都给我忘了,下去吧!”

“是!”如蒙大赦的称是,店小二轻巧且快速的退出。了厢房,临走之际,还不忘机灵的帮宫沛文两人关紧了房门,留给他们一个安静的说话环境。

云慕青沉默着,。低着头愣愣的望着眼前颇为丰盛的一桌佳肴出神,自从他亲眼看着郁汐瑶被那群不知是何来路的蒙面人斩杀在离莲雾城几十里外郊外的一个池塘边上时,他的心便死了,仿佛世界所有的事已与他无关,失去了汐瑶,这世上所以有的一切于他来说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义!

他被人关在狭窄黑暗的牢房中,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腐味,虽然给他送来的吃食,看起来顿顿精美可口,但他不想吃,更害怕吃,他不想死!更不能死!汐瑶的死不瞑目日日夜夜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就算是在梦中,他看到依然是她死之前不甘心,对他不放心的神情,使他原本已经放弃了斗智,想追随她而去的心,起了变化。

他要替无辜惨死的汐瑶报仇!

所以就算他饿,也不去碰触那些看起来既新鲜又美味可口的饭菜,因为他不相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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