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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完之后,范先生也不管其他学生投来的愠怒眼神,转身潇洒的走出了教室。
留下势单力薄的水若伊与安以菱两人面对一群豺狼虎豹。
刚才真是报了一箭之仇,看宫沛文那一张臭脸,她真是爽翻了。
有太子撑腰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吃憋!
事实证明,知识才是力量,他领着一帮人与她打对阵就算赢了?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范先生的题目又从何得来?
这种题目应该是前世才有的啊,难不成也有人和她一样穿过来了?
不行,她得找机会问问范先生才行!
水若伊整理着书本,准备着下节课的用具,心中回想着刚才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朝她围过来的众人。
“水若伊,你真行!”宫沛文这话夹着一丝酸味,一丝不甘,一丝佩服?
佩服?怎么会,就这丑丫头也佩让他用佩服两个字?他马上打消了这想法。
转过头打量了下曲靖卿、管傲松与云慕青,见其三人并未露出不高兴的神情,反而有些玩味的看着他,似在等待一场好戏的开始。
使他越发激动,有了好友的支持,那他就可以放开胆子整这丑丫头了!
放眼整个清风皇家书院,还没有敢把四公子不当一回事的人,只有这丑丫头是个例外。
那他就要让她瞧瞧,得罪四公子的下场是什么样,也好让她长长记性!
想到这他便朝水若伊吼道:“你这丑丫头别得意,爷有的是办法整你!”
围观的众人,听到宫沛文话后,也开始起哄,有的人甚至跑到教室外奔走相告,可见古人也是非常八卦、非常幼稚的。
“好啊,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本姑娘奉陪到底。”
“若伊——!”安以菱听完她的话不免一惊。对方可是四公子啊,她怎可这么冲动!
“我知道,放心吧!”反手拍了拍安以菱的手以示安慰。
她也知道得罪四公子是什么下场,但宫沛文如此咄咄逼人,叫她想忍也忍不住,就算她不答应,宫沛文也会使出手段来整她。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面对。
不过她不知道,安以菱会不会因为她得罪四公子而受到牵连,是她得罪的四公子,就由她一力承担吧!
“宫沛文,安以菱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整的人是我,请不要为难她!”
“你凭什么和我讲条件?”她以为他是谁?都自身难保了,拿什么来跟他讲条件!
“好,就依你所言。”曲靖卿突然开口,化解了水若伊心中的不安,也让她不解。
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仍旧神情自若的曲靖卿,没想到他会开口帮她,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他们几个是一伙的,没这么好说话,肯定有什么目的。这么一想,她便有了曲靖卿说这番话的理由。
“靖卿——。”宫沛文没想到曲靖卿会这么说,明显是在帮她。心中又气又急,突然间看到安以菱想到一计,不禁又喜了起来。
“既然靖卿都同意了,我也不在为难她,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现在开始,你不可再与安以菱有来往,连说一个字都不允许!否则她要是遇到不好的事情,可都是因为你哦!”
忍不住一阵得意,宫沛文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出了教室仍远远的不断传来。
望着远去的四人,手紧握成拳,这宫沛文实在是欺人太甚!
自从那日算术测试之后,宫沛文果然“言出必行”,这几日来学校上课,总遇到一些“小猫小狗”。
要么设计陷阱,让她赶不急上课,要么趁她如厕之时,掩人耳目的将沙石撒在她的饭食中。
让她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总之,她现在以然成为杂草杉菜的古代版,被整的苦不堪言。
唉,只要好友安以菱没有事她受点苦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从小到大被孤立、欺负惯了,也不在乎再来一次。
只是安以菱每次不顾旁人的眼光在身后追着她的身影,让她心中一阵酸楚。
她不能和安以菱有任何的接触,有她一个人受苦就够了,她知道安以菱的心就够了,她有安以菱这个朋友就算死也之足了。
泪水沿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轻轻的舔了一下,咸咸的带着一丝苦涩。
“水若伊,一点打击,一点苦楚就又哭又死的,你就这么柔弱吗?这只会让宫沛文更高兴、更嚣张!”
抹了把眼泪,她将牛皮袋内的事先洗好的红薯拿了出来,找了根较粗的树枝,再一处松软的泥地上挖了起来。
最近几天时间,她都不带饭食了,都是拜宫沛文所赐,饭食带来也会被人想方设法的撒上沙石或是加入不知名的虫子,让她不能食用。
所以她干脆带了先生食来书院后头的树林里弄吃的东西。
进树林之前,她就一边向里走一边挑干树枝捡,走了一段路之后,见手中的树枝也差不多了,便挖起了洞,眼下洞已挖好。
现在已是秋天,树叶大多已经枯萎,落了一地,正好与她升火。
用枯树叶厚厚的把洞铺了一层,再将红薯放在树叶上,拿出从府里带出来的火折子,挑了几根较细的枯树枝引然之后,将细些的树枝添了进去,见火势大了起来,又放了几根粗树枝进去。
抓起一旁的石头,将一根带枝丫的粗树枝,在火堆的空地上砸了起来。
“这些小王八羔子,我让你们狐假虎威。我让你们欺负人,哎哟——。”
反射性的扔掉手中的石头,将被砸到手指凑到嘴边使劲吹了吹。“咕噜——咕噜——。”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又看看被砸得通红的手指,一想到这都是拜宫沛文所赐,气不打一处来:“宫沛文,这手指被砸的头,本姑娘记你帐上了,他日我一定加倍讨回来!”
卷一 别时容易见时难 第十九章 树林中的偶遇
肚子的叫声一阵响过一阵,比起手指上的疼痛还要让她难受。
用力吸了口气,朝被砸的手指使劲吹了口气,虽说手指还在疼,但比起刚被砸那会似钻心一般的疼痛,又好了一些。
拿出事先串在竹签上腌过的鸡翅膀,又从牛皮袋中拿出一小瓶酱油和一支全新的毛笔,翘起刚被砸伤,已然红肿的手指,抓起毛笔,在小瓶中蘸了酱油,细细的把两串鸡翅均匀的刷了个遍。
不时的朝火堆中加几根粗树枝,双手来回转动着手中的竹签,就怕一个不小心把鸡翅给烤焦了。
在她细心的“呵护”下,不多久鸡翅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向四周飘散开来。
睡梦中的曲靖卿,在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后悠悠转醒。
这香味怎么感觉像是鸡的味道,却又不像?
怀着一探究竟的目的,他闻着香味朝前走去,越往前走,香味就越浓,他可以肯定是鸡的味道,不过却与以往他吃过的味道又有些不同。
也不知是谁在这林中煮东西,正好他还没用午饭,看来他今天有口福了!
正紧盯着两串鸡翅,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水若伊,想到马上就可以尝到自制的,松嫩鲜美的鸡翅,不禁咽了口口水。
“嘎吱嘎吱……”声音越来越近,刚开始她以为是她误听而产生的错觉,现在这声音却是越来越响,而且似乎是朝她这个方向来的。
水若伊抖的抓起两串香味四溢的鸡翅站了起来,脑袋不停的来回张望着。
听脚步声音响起的频率,来人应该只有一个人,也不晓得是哪个王八羔子发现了她在这烤东西吃,看来此处也不甚安全,她得考虑换个地方了。
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出现在不远处的林中,来人迈着自信沉稳的步子朝她走来,并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有所退怯。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也看清楚了来人的面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与她对阵的四公子之首的曲靖卿。
他来这做什么?
管他呢,她在这烤鸡翅又碍不到他什么事,或许他也只是恰好从这经过呢?
不对,他的目的应试没这么简单才对,莫不是宫沛文又有什么新花样,而他则是来打探情况的?
紧紧盯着朝她走来的曲靖卿,就怕在她眨眼的瞬间,他有所动作,直瞪得眼睛有些发酸也不敢放弃。
曲靖卿倒是没想到会在这树林之中碰到水若伊,更没想到会被她手中的那两串东西所发出的香味吸引过来。
看那两串东西的样子,应该是鸡翅膀?
不过看她那副盯着他的凶狠样,他应该做何理解。
是怕他抢了她手中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鸡翅,还是怕他此行别有目的?或是两者皆有?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僵持着,一阵风吹来,使得原本就芳香四溢的鸡翅膀,发出更是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来。
“咕噜——咕噜——”许是这香味引发了肚子的抗议,紧盯着曲靖卿的她,肚子不合时宜的闹起了革命。
尴尬的动了下因全神贯注盯着他而有些僵硬的嘴角,无奈的败下阵来。
不管他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她呢,还是先祭了五脏庙在说!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他们的恶作剧。
往火堆旁的枯树叶上席地而坐,两只手各抓着一串鸡翅不顾形象的啃了起来。
鸡翅烤得金黄油亮,被水若伊咬了一口的地方,露出里面酥嫩的白肉,随着飘散出来的肉香,激得腹中空空如也曲靖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而这一幕恰好被吃得正欢的水若伊看见。
被一个大活人,尤其还可以说是仇敌的人盯着吃东西,还不时的发出吞口水的声音,那感觉别提有多怪异了。
“喂,你这什么意思?我吃饭你也要监视啊!”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将她雷倒,还好她是坐着的。“你只管吃你的,管我做什么!我在这看风景不行?”
这借口也太烂了,看了看手中被她啃掉一半的鸡翅,再看看不时往这边偷瞄的曲靖卿。
莫非他想吃鸡翅又拉不下脸面?没想到这太子也有嘴馋的时候啊。
低头看向鸡翅,到底要不要分点给他吃呢?
水若伊,你还真是头壳坏掉了啊,他可是宫沛文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头顶上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天使与恶魔两个小屁孩,正为该不该请曲靖卿吃鸡翅而做着激烈的交战。
小天使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他前几天帮过我,请他吃鸡翅也算合理的报答啊!”
小恶魔高举着叉子反驳道:“他可是宫沛文的帮手,宫沛文之所以那么嚣张,还不是仗着他是太子!要怪就怪他是四公子之首!”
“可是,那也不是出于他的意愿啊,何况当时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小天使仍据理力争,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正是因为他什么也不说,才让宫沛文认为有了四公子的支持,才会让我在这几天接连不断的遭遇其他同学的迫害!全都是因为他!”小恶魔并不赞同小天使的言论,坚持自己的言论。
“可是…。。”小天使显然有些接不上话了。
“我就说嘛,不能给他吃!”胜利的天秤倒向了小恶魔,小恶魔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见她嘴里含着鸡翅,愣愣的呆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口水因张开的嘴也往外流出少许。“喂,你口水流出来了,女孩子家的要注意形象!”
他还真八婆:“要你管!”
“我说,你眼中的风景是不是我手中的这个呀?”扬了扬手中的金烂烂的鸡翅,她有了想捉弄曲靖卿的想法。
曲靖卿并不理会她的话,仍旧直挺挺的站着,维持着他那引起为傲的风度。
一个不小心,竹签连着鸡翅一起,呈抛物线直朝曲靖卿飞去。
曲靖卿一把抓住朝他面门直飞过来的鸡翅,心中不禁有些恼火。
这女人究竟相干什么,要不是他及时接住这鸡翅,若掉到地上岂不白白浪费了?
“喂,你这女人!”
“我怎么了?”咬了一口鸡翅,瞄了下他拿在手中的鸡翅,没想到他身手不错嘛。“我只是看到一个想吃鸡翅而又不敢开口的胆小鬼,站在我旁边偷偷的看我啃鸡翅,不停的咽口水。”
“谁咽口水了?”不知为何,平时在人前的风度到了她面前好像全然崩塌,起不了一点作用。
“别争了,你就吃吧,真啰嗦!”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欲出口的话,啃完了手中的鸡翅,拍了拍手油腻的手。抓起旁边一根粗树枝,拔开早已熄灭的火堆,淘出底下早已烤焦的两个红薯。
“啪——”用力敲开红薯,露出里面黄灿灿的肉,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勺子,剜了一大块放入口中。
“嗯——,好吃!”
看她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解决完鸡翅的曲靖卿意犹未尽的盯着外焦里嫩的红薯。“这是什么?”
“红薯,要不要来点?”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今天她是怎么了,几次三番的说出与心中想法相反的话,明明是要捉弄他的,却把鸡翅分给了他,现在又邀他吃红薯,真是见鬼了!
“你自己来吧,我可不伺候!”
曲靖卿并没有生气,而是拿起粗树枝,学着她的模样将红薯敲了开来,迫不急待的抓起冒着热气的红薯吃了起来。
“哦——好烫,嗯,好吃!”从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他,竟语无伦次起来。
看着正大快朵颐的她,除了嘴巴毒点外,其他方面都还不错,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并没有如宫沛文想的那般难以相处啊,想来是宫沛文太敏感了。
卷一 别时容易见时难 第二十章 初闻纸鸢会
下课的钟声刚刚响起,台上的先生便收拾好课本夹在腋下,率先步出教室。
水若伊为赶在众人之前走出学校,在先生走后便胡乱的将书本塞进牛皮袋内,拔腿就要走。
虽说今天四公子没有到堂上课,但并不代表那些四公子的拥护者会放弃捉弄她的念头,还是早走为妙。
眼看就快步出教室,不料却被一人狠狠拉住,回头一看,尽是白曼。
白曼拉住她也不晓得有什么事,这几日也不见白曼与师忆霜为难她,这下拉住她又是何故?
“有什么事吗?”被迫停下来,疑惑的看向师忆霜。
白曼松开拉住她的手,回过头站在在她面前站定的师忆霜身边。
“水若伊同学,我并没有恶意。”师忆霜也知道连日来,因为宫沛文的关系,她受了不少同学的欺负,现在见她如此抵触,只好做出解释。
“有什么事快说吧!”也不知道那帮小王八羔子今天又会设计什么来恶整她。
见她不停向门外张望,如此的不耐,师忆霜不免心中有些不爽利。
但现下还在教室中,刚下课还有许多同学并未出门,都好奇的看向门口,也不知这公主会和被四公子下了命令恶整的水若伊有何事要谈。
师忆霜基于公主的风范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柔柔的说道:“是这样,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纸鸢会了,这也是众多女孩子最期待的一天…”
见水若伊并没有细心听下去的意思,师忆霜也懒得再跟她废话下去,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这次纸鸢会的主办人,诚挚邀请你来参加纸鸢会,这是邀请帖。”
接过师忆霜双手递出一张红色的帖子,瞄了一眼便放进了牛皮袋中,她现在也没时间细看,还是先走为上。
“多谢公主,我赶时间,就先走了!”也不待师忆霜回话,她转身就步出了教室。
这个丑丫头,怎么如此无礼!
“公主,这丫头尽然对你如此无礼!”白曼不愧是师忆霜的伴读,连想法都一致。
“要不要……”
师忆霜扬起手,示意白曼住口:“这里是教室,看看场合在说话!”
白曼面上一冷,还好收了口,不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些,岂不有辱公主的声誉,到时只怕她在公主的身边也待不长了。
看公主这表情,估计对水若伊的映像也好不到哪去。
一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怕一个不小心从哪冒出来个木桩子砸向她,或是不小心踩到陷阱。
还好在今天她选的这条并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到校门口也没出什么事。
校门口的马车一字排开,清一色十分的华丽,车上的仆人们站在车厢旁等待着自家小主人。
平时在大街上还算华丽的杜府马车,在这华丽的车阵中,就显得有些朴素了,让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打开车门,里面空无一人,想来还要再等等杜如蝶。
无声的叹了口气,便靠在车厢上,闭上双目假寐。
回想这些天来的遭遇,比之过去十几年的还要精彩。
从第一堂课就得罪宫沛文开始,她就仿佛至身于水深火海之中了,她本想安静的度过在清风皇家书院的日子,哪知道会得罪他,她并无意与他争斗,也不知这位大少爷何时才肯放过她。
车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应该是杜如蝶上来了,半眯着眼瞄了下。
杜如蝶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对她恶言相向,瞄了眼靠在车厢上假寐的她,并无想要出口叫醒她的样子。
那要换做平时,只要是杜如蝶呆的地方,她如果没有用正眼毕恭毕敬的看着,杜如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真不知道杜如蝶与师忆霜两人碰面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她倒是很期待呢,两只骄傲的孔雀碰面会擦出怎样的火花。这个想法还真是邪恶呀!
刚回府放下牛皮袋,娘便叫她去杜府的偏厅吃饭,也不知道在这院里设个小厨房干什么。
来到偏厅,舅舅和舅母,还有另外两位夫人也到了,杜如松、杜如柏也正端坐于桌旁。
快步来到杜青筠身边规矩的坐下,等待开饭。
杜如蝶也较以往来得早些,面上都是忍不住的笑意,一路从书院到家中也没隐去,也不知是何事如此开心。
又等了会,杜青山叫过一旁的管家问道:“傲雪还是不肯出来一起吃饭?”
“是的,老爷。”管家躬着身子,恭敬的回答道。
“罢了罢了,你派人送些饭食到她院里吧。”杜青山甚是无奈的扬了扬衣袖。
“来,吃饭!”杜青山一声令下,全家人便动起了筷子。
今天的饭桌上较以往沉闷,大家只顾埋头吃饭。
杜青筠见此便寻了个话题开口打破了饭桌上的安静:“如蝶,姑姑看你从进来开始,便一直面带笑意,是什么事情如此高兴,能不能跟姑姑说下呀?”
杜青筠先问杜如蝶不是没有理由的,一来她是晚辈,好问话些。二来她是杜府的宝贝疙瘩,喜欢众人把眼光聚向她的感觉。三来嘛,是她今天一直挂着笑容,心情应该不错。
沉浸在喜悦中的杜如蝶,对身边的事务并没有太多关注。
翠兰见女儿只顾傻笑扒饭,并没有开口回话,放下手中的碗,攀上杜如蝶的手腕,手中暗暗使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