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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 (vip完结)(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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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军士抱着头求饶道:“李校尉饶命,小的错了,只是一时气不过,他们骂我们是大老粗,没女人愿意陪我们……哎哟、哎哟……”

    没女人……戳中了李敢的痛处,李敢又狠狠的补了两脚。

    云舒在一旁观察里面的情景,却在思考一个问题:校尉?不是李都尉吗?云舒思忖道,看来升官了呀。

    李敢踢了一阵子,让闹事的士兵站好,然后由他带来的士兵压回去军法处置。

    李敢转头就准备走,霓裳馆的一个男掌柜跑上来告饶道:“军爷,你看看被砸成这样了,是不是得意思一下?”

    李敢回头骂道:“意思一下?小心我拆了你的楼!辱骂军士,只此一条,我就能要了你们的命!”

    霓裳馆的人毕竟是娼ji之流,可惹不起军爷,之前也不知是哪个舞姬大胆的说了句“都是些当兵的大老粗,谁爱配谁配,姐妹们可不愿意接待他们”。霓裳馆理亏在先,也不敢硬拉着李敢要赔偿,只得唉声叹气的让伙计和护院收拾东西。

    云舒从旁边窜进来,喊道:“大平,大平你在哪?”

    闹事的人都抓走了,怎么还不见大平和胡壮,云舒自然忧心。

    李敢本准备走了,见云舒跑进来,于是拉着她训道:“这不是你进的地方,快出去!”

    云舒想挣开他的手,说:“我找我弟弟呢,让我进去!”

    推搡过程中,大平和胡壮出现了,见到李敢拉云舒,以为是刚刚闹事的士兵欺负云舒,于是跑上来一左一右挥拳招呼李敢。

    “放开云姐姐!”

    “放开云姐!”

    两人一前一后喝道。

    为了躲避他们的拳头,李敢不得不松开手后退两步。

    大平和胡壮还要扑上去,被云舒制止道:“别打了,是我认识的人!”

    【一点点抱怨的话:小羽后知后觉,今天才知道自己由于2月份的更新字数不够,40%稿费的半年奖没有了,泪……虽然1月到7月这半年都没有奖金可拿,但小羽还是会认真的把这本书写下去的~求大家订阅、打赏支持,~~~~(》_《)~~~~ 】

正文 157、别君卿

    157、别君卿

    李敢、大平和胡壮三人面面相觑,剑拔弩张的对峙着,云舒从中斡旋说道:“李校尉并没有对我不敬,他只是说我进去这种地方不合适。你们别这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吧!”

    周围是霓裳馆的伙计们正在清扫“战场”,几人在云舒的催促下来到通乐大街上。

    好不容易解开这一场误会之后,云舒问大平:“你刚刚去哪了?霓裳馆里突然打起架来,我生怕你跟胡壮受伤,你们让我好找!”

    大平抓抓头,抱歉的说:“我跟胡壮原本劝架来着,后来看情况不受控制,就从后面溜出去叫兄弟来镇场子,可是回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都散了。”

    云舒不由的摇摇头,说:“以后打架的事你们少掺和。”

    而后,她又把找车夫的事情给胡壮说了。

    胡壮满口应承道:“云姐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给你选几个好的,明天一早带过去让你挑,哪还用你跟着我到处看人,你回家等我的信儿吧!”

    李敢一直不远不近的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在云舒回家的路上,李敢赶上去,拉住云舒问道:“你要离开长安?”

    大平蹭的一下蹿出来,捉住李敢的手腕说:“松手!”

    李敢转头瞪着大平,说:“你到一旁去,我跟你姐姐说几句话。”

    大平拿看敌人的眼光看着李敢,说:“松开你的手,拉拉扯扯算什么?想跟云舒姐说话,也得她愿意!”

    李敢见云舒也瞪着他,只好松开了手。

    但大平跟李敢还对峙着,云舒没办法,只得对大平说:“我跟他聊两句,你别走远了。”

    云舒既然已经这样说,大平只好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在大平颇不放心的退后了几步后,李敢和云舒并排往凌波巷走去,李敢开口说:“之前听说你跟桑弘羊要分开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离开长安。为什么呢?即是跟桑弘羊分开了,你也可以留在长安啊!”

    云舒跟大公子之间的事,她觉得没必要解释给外人听,只对李敢草草的说:“我要南下做点生意,离开长安跟大公子无关。”

    李敢不信,笃定的说:“骗人,是不是桑家逼你离开?别怕,你只管留在长安,我看谁敢赶你走!”

    李敢这样护着云舒,让云舒哭笑不得。

    “李校尉,你何必如此?我是自愿离开长安的,而且我真的有事要南下。”

    李敢只当云舒死撑着不肯承认是桑家欺负她,但也不逼她,突然换了语气,颇为小心的试探道:“那你什么时候离开?离开之前来我家做客好不好?上次我爹在宣室殿见到你后,一直问起你,他想再见见你。”

    云舒淡笑一下,李敢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再明白不过。

    “承蒙老将军看得上我,只是我这几天忙的厉害,等我空闲下来,定然登门问候老将军。”

    李敢心中欣喜,没想到搬出他父亲之后,云舒答应的这么痛快!

    “那说定了,我等着你!”

    得了承诺后,李敢高高兴兴的离开,大平却撅着嘴问道:“云姐姐,你真的要去他家啊?他一看就没安好心……”

    云舒悠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说:“我说我空闲下来会去拜访,什么时候会闲下来,我也不知道呢……”

    大平乐了,云舒原来又在忽悠人,给李敢开了个白条!

    翌日,胡壮带了三个车夫来见云舒,云舒见他们都是身体扎实的中年人,看着都挺踏实,在问了些基本情况后,云舒选了其中的一个姓毛的鳏夫做车夫。

    她这次请车夫出的价钱很高,另外两个没被选上的车夫心有不甘,还想争取一下,云舒解释道:“我这次南下,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你们二人上有老人、下有妻小,长期在外,会心有牵挂,家里若有事也照顾不到,对你对我都不太好。毛大叔孤身一人,唯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身心皆无牵挂,我还是请他吧。”

    云舒既然如此说了,另两人也无话好说,毛大叔得了报酬丰厚的差事,欢喜的不得了。

    车夫也选好了,云舒便定下日子,决定八月十二这天出发,便让大平给大公子送了个信。

    十二日清晨,天微微亮,凌波巷的众人就已起床,开始往马车上装东西。云舒一边清点着包袱和箱子的数量,一边听吴婶娘在旁边不停的叮嘱。

    云舒安慰又安慰,说:“我会时常让人捎信回来的,墨大哥武艺高强,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你跟吴大叔在这里安心过日子,照顾好虎妞、小顺和三福,我留下的那些钱你们只管用,若遇到了什么困难,只管找大公子去,他不会不管你们的!”

    云舒又让大平停下手中的活,跟自己爹妈告别去。

    大平不是矫情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句:“娘,我跟胡壮说了,他跟兄弟们会帮我照看你们的,你就把他当自己儿子一般使,别客气。”

    吴婶娘捶了大平一下,说:“我自己又不是没儿子,要别人的儿子做什么,只是你这个不孝的……”

    吴婶娘剩下的话没敢往深处说,大平总是跟着云舒东奔西跑,不能在老人面前孝顺,她怕云舒听了多想。

    东西收拾好了,毛大叔就载着众人像城门驶去。吴婶娘和吴大叔想再送送他们,但被云舒劝了回去。

    来到长安城门下时,大公子的马车已经在路旁等着了。他孑然傲立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却让云舒觉得非常孤寂。

    可能是马上要分别了,云舒心中有点伤感,下车前,她脸上强行扯开一抹笑容,对静立等候他的大公子说:“早晨露水重,大公子该披件披风才是。”

    大公子看着云舒,眼光幽深,开口时忍不住叹息道:“你走之后,我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了……”

    云舒主动拉起他的手,说:“咱们又不是没分开过,之前五年都没事,现在不过是两年。”

    大公子忍不住拥住她,说:“此一时彼一时,不一样了,现在的两年岂能比小时候的五年……”

    听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舒脸渐渐红了。

    因有旁人,云舒不让大公子抱太久,轻轻把他推开。

    大公子捉住云舒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半透明、带绿色纹路的玉梳,放在云舒的手心。

    半圆形的玉梳带着大公子的体温,暖暖的。

    “好好收着,每天早上起床梳头,第一件事就是要想我,嗯?”

    云舒红着脸收起玉梳,点头说:“嗯,会想的。”

    云舒看看身后的马车,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出发了。”

    大公子默默的把她送上马车,看向坐在车辕上的墨清,拱手说:“云舒的安危,就拜托给你了。”

    墨清沉默的回拱了一下,虽未言语,但坚定而自信的表情让大公子很放心。

    云舒从马车里挑开窗帘,对大公子说:“大公子回去吧,你还要赶着进宫,别送了。”

    大公子不舍的点点头,挥着手看着云舒的马车驶向洞开的长安城门。

    当云舒消失在晨色中时,大公子依然站在路上看着城门,手中似乎还留着云舒的温度。

    顾清过来安慰道:“公子,云舒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又有墨大侠保护她,想来不会有事,您放心吧。”

    大公子叹息道:“顾清,你大概不知道,把自己的女人拜托给其他男人,是多么让人难过的一件事……”

    说完这句话,大公子转身上了马车,却让顾清发了半天愣。他由衷的感叹道,大公子果然长大了,说的话他已不太能理解了……

    云舒离开长安的消息传到桑家,桑老爷手中握着两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珠来回转动,叹了口气说:“我桑某人这辈子还没有这般算计欺负过小女子,哎,去跟老夫人说,弘儿的婚事可以准备起来了……”

    韩管事在旁躬身说:“老爷不必自责,为了桑家的荣辱兴衰,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桑老爷背过身没有说话,韩管事默默的退了出去,往内院走去。

    李敢在家等了四五日,日日都要问门房,是否有叫云舒的人前来拜访,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不由得让他十分沮丧。

    这日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大早跑去凌波巷找云舒,敲了半天门,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开的门,那女孩儿扑扇着眼睛问道:“你找谁?”

    李敢问道:“云舒在家吗?我找她。”

    女孩儿回道:“云姐姐昨天一早就走了,要好久好久才会回来。”

    李敢瞪着眼睛大声问道:“什么?已经走了?”

    巨大的嗓门惊动了屋内的吴婶娘,吴婶娘提声问道:“三福,是谁?”

    李敢用力的捶了一下门框,口中低骂了一句:“可恶!”而后转身而去。

    他这一拳捶的不轻,把三福吓的赶紧把门堵上。等吴婶娘再开门看是谁时,巷子里早已没有人影了。

   

正文 158、卓成,我警告你

    158、卓成,我警告你

    自云舒离开长安后,五个人,一辆马车,不紧不慢的往南边而去。

    眼下夏去秋来,若赶的紧一些,可以赶上收秋茶,但是这对云舒想收好茶的想法来说,并不十分合适。

    春、夏、秋、冬,四季都可采茶,但以清明前,新春的第一季茶最好。春季雨量充沛,因而春茶色泽翠绿,叶质柔软,香高味醇,奇特优雅,是一年之中的佳品。

    既然云舒不打算收秋茶,那么也不必急着赶路,一行人且当出游,慢慢的寻找好茶去。

    暮夏的天气依然有些热,云舒掀开车帘,坐在车辕上跟赶车的毛大叔说话。

    “毛大叔,按照我们这个速度,想在冬天之前赶到吴地过冬,应该没问题吧?”

    毛大叔自信满满的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充裕的很,肯定能赶到。”

    云舒这就放心了,她们出发前计划先去淮南,然后经楚国,最后到吴国,这一条线路上,云舒可以寻找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庐山云雾茶、君山银针、信阳毛尖等诸多名茶。

    虽然云舒不太确定西汉这么早的时期,是否一定能够找到这些名茶,但是只要她找到其中一种,然后购置茶庄,来年春天,她就可以开始她的茶叶生意了!

    云舒路途中无趣,凭着印象拿笔墨在木板上画起地图的轮廓。

    他们从长安出来,经南阳,南下前往淮南国,路上会经过信阳,那里有大名鼎鼎的信阳毛尖,可是一个大问题出现在了云舒面前——时下众人并不知信阳,毛大叔更不知道去信阳该怎么走!

    云舒解释道:“让我想想,那个地方现在应该不叫信阳……毛大叔,过了南阳之后往东南方向走,刚过淮河不远,有没有一座主峰像鸡公头的鸡公山?”

    毛大叔认真思索起来,他几十年跑过不少地方,各种山见过不少,要说这鸡公山,他倒真的知道一座。

    “姑娘说的地方,莫非是弋阳县?”

    云舒虽然不确定,但好歹有点线索,于是高兴的说:“是吗?原来是叫弋阳,想来是我记错了,记成了信阳。我们就先去那里吧!”

    他们现在是找茶,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去哪里都一样,既然有线索,大家自然同意往弋阳的鸡公山而去。

    走了五日,第六日早上刚出发不久,他们就在路上遭遇大雨,道路泥泞相当难走,勉强走到中午,正好到了一处小县城,他们就准备进城歇下,等雨停再继续赶路。

    县城很小,只有一处提供投宿的驿站,云舒等人赶到的时候,驿站门口站了守卫,不许他们进去。

    云舒心中犯疑,这是民驿,又不是官驿,怎么门口站了这些士兵?

    大平自告奋勇的前去打探,回来之后他兴奋的告诉云舒:“云姐姐,这回得靠你出马了!”

    云舒疑惑的问道:“怎么?驿馆里住了什么人?”

    大平冲那边指了指,说:“是淮南翁主回淮南的人马,也是被大雨困住,包下了整个驿馆休息。我们要进去躲雨,只能靠云姐姐出马了。”

    “淮南翁主?”云舒有些诧异,她并不知道刘陵也离开长安了。

    不过想到她跟田汀氖虑楸黄窖艄骱突噬现懒耍桓匣鼗茨瞎彩呛芩忱沓烧碌囊患隆�

    刘陵被赶出长安,此事与云舒脱不开干系。不论刘陵个人作风如何,至少她对云舒,还是不错的,可云舒偏偏利用了她,想到这里,云舒对刘陵感到有些愧疚,始终发不下。

    现在让她再去找刘陵套关系住进驿站,她实在做不到。

    “罢了,我们不要去招惹她,进城找百姓家里投宿吧,多给些银子,总归会有人愿意让我们进去躲雨的。”

    “好,云姐姐不愿意,咱就不跟他们挤一处。”

    大平跳上车辕,毛大叔正要驱车前行,却听云舒突然改了主意:“等等!”

    云舒透过窗帘,盯着驿站栅栏里的一个男人身影——卓成!

    卓成举着一把伞,正从厨房里托着装满食物的大盘子走出来,浑然不知已被云舒盯上了。

    云舒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说:“既有熟人在此,不进去打个招呼,倒显得失礼了,走,我们下去。”

    丹秋给云舒打着伞,墨清和大平跟在其后,往驿站走去。

    守在外面的守卫看到他们靠近,不耐烦的挥手说:“走开走开,这里不能投诉,闲杂人等避开!”

    云舒淡定的向守卫走去,声音清朗的说:“劳烦军爷通传,民女云舒得知故人在此,特来求见。”

    军爷看了看她,虽然不像这个小县城里的百姓那般寒酸,但也算不上富贵,于是吼道:“我家主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走开!”

    既然是势利眼,云舒只好换了口气,说:“昔日淮南翁主待我如姐妹一般,怎的出了长安,连见一面都不能见了?”

    守卫听她如此说,又是“姐妹”,又是“长安”,不敢再拦,于是问:“报上名来!”

    云舒将名字报上之后,守卫就进去传话去了。不过多事,那人就跑出来,对她弯腰说:“翁主有请!”

    云舒笑着走进驿馆,刚掀开帘子进去,就听里面传出刘陵的声音,她跟以前一样,笑语连连的说:“真的是云舒?我还在想,我离开长安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怎知在这里遇到你?”

    云舒向内望去,刘陵跟她的几名食客正在吃午饭,旁边站着不少守卫,显得比较肃穆。卓成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瞪着双眼看着云舒。云舒扫了他一眼,像没认出他一样无视掉。

    她对着刘陵敛衽行礼,脸上也挂着欢喜,说:“民女听说翁主在此,也是吓了一跳。这样突然前来拜见虽然唐突,但又觉得明知翁主在此,如若不来,岂不是不敬?”

    刘陵招手让她到身边坐下,说:“几日不见,你跟我倒客气起来。你怎么也离开长安了?这是去哪?”

    云舒如实说:“我南下做点生意,准备先去弋阳,再去淮南国一带。”

    “呀,既然是去我家,正好与我同行!”刘陵高兴的说:“我本就抱怨路途无聊,谁知送了你来陪我,太好了。”

    云舒不太好意思的说:“怎好拖累翁主?”

    刘陵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拖累的?我不过是回家,又不赶路,又没任务,带你们几个又怎么了?”

    刘陵眼尖,看到云舒的布鞋湿了大半,又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吃了饭没有?”

    云舒回道:“刚刚进城,正要去找落脚的地方。翁主既然在吃饭,我就不叨扰了,等我安置好,再来拜见翁主。”

    “还找什么,就在这里住,还空着许多房间呢!”

    “不太好吧……”云舒犹豫的说。

    刘陵是个干脆的人,说:“这有什么不好?我们还要一起上路,住在一起多方便。”说着,就对旁边的侍卫说:“你去外面看看,把他们的行李和人马安置好!”

    云舒谢过刘陵之后,问道:“翁主,在座的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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