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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大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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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官场又能怎的?窝在漳州府做农学院祭酒纯粹是浪费时间,农事他也不懂,他只能给他们指明大的发展方向,反倒是东兴港这几年更为至关紧要。再则,封印挂冠,也不是没有丝毫的益处,微微沉吟,胡万里才不急不缓的说道:“凡事皆有利弊。先生可曾想过封印挂冠,有何益处?”

    封印挂冠还有益处?薛良辅微微一愣,他还真没从这个角度想过,看来,胡万里是早就考虑清楚了,得激他自己说出来,略一沉吟,他便道:“晚生愚钝,只见其弊,不见其利。”

    “利由弊生。”胡万里含笑道:“先生既能见其弊,不妨说说看,有哪些弊端?”

    听他如此说,薛良辅估摸着他是怕考虑的不全面,凝神思忖半晌,他才开口道:“东翁若是封印挂冠而去,手头的差事皆有半途而废之虑,予人留下不负责任的印象,也会在皇上心中留下行事任性轻率、有失坚毅,不堪大用的恶劣印象,三年辛苦积攒的圣眷,一朝尽失。

    再则,东翁建言三权分立,张阁老上疏公开反对,东翁随后封印挂冠,此举有破裂师生关系之嫌,陷座师于不义之嫌。。。。。。”说到这里,他心里一惊,胡万里该不会是借此机会与张璁断绝关系吧?

    见他打住话头,不在往下说,胡万里微微一笑,道:“南京西南两城赈济修复扩建事宜,农学院推广抗寒抗旱耐贫瘠农作物的事宜,彩票事宜,我都向恩师举荐了妥善的人选,该借的银子照借,不会因为学生辞官而受到半点影响,相信没人会因此而指责学生不负责任。

    皇上那里,正所谓天心难测,不敢妄自揣测,至于恩师。。。。。。相信恩师也不愿意学生重蹈他的覆辙。”

    听的最后这句话,薛良辅不由微微点了点头,果然是借此机会脱离张璁的门墙,难怪胡万里毫不迟疑的选择直接封印挂冠的辞官方式,这实在是最好的脱离张璁的门墙的法子,而且还不会背上叛恩之罪,仅仅是这个好处,就已是千值万值,不用承接张璁的恩怨,以胡万里之才,一旦起复,必然能够走的更远。

    沉思片刻,他才道:“原以为东翁是缓兵之计,如今看来,是以退为进,不过,东翁倡言三权分立,得罪文官和天下士子之事又有何妙法可以弥补?”

    “无非是利益罢了。”胡万里不以为意的道:“待的时过境迁,再分化拉拢,三权分立和开海的既得利益者岂能不摇旗呐喊?”

    薛良辅微微一愣,道:“朝廷会推行三权分立?”

    “三权分立利于巩固皇权,皇上岂能不动心?”胡万里笑道:“只不过推行的速度慢些罢了。”说着,他摆了摆手道:“这些事以后再谈,先生若是不反对封印挂冠,就拟份辞官归隐的奏疏罢。”

    微微沉吟,薛良辅才道:“即便是封印挂冠,东翁亦要回南京办理交结,再则,事关重大,还是慎思谨行为宜,晚生这就动身快船赶回南京,拟好奏疏,待东翁回南京再定,如何?”

    “那就辛苦先生。”胡万里含笑道:“若是思虑不周之处,先生尽管直言指出。”

    送走薛良辅,胡万里返回正房,洗浴之后,便在床上躺了下来,在船上睡了几天的吊床,乍然躺在平坦硬实宽大的木床上面,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舒展了几下身子,他才静下心来沉思。

    直接封印挂冠而去,张璁会否理解?张璁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因此而迁怒月港,可就有些麻烦,转念想到当初朝廷争议月港开海时,张璁等几个内阁大臣和一众部院大臣多是持支持的态度,应该不至于随便改变态度和立场。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即便是有点怕,也应该给张璁写封私信,好好解释一下,尽量争取张璁的谅解和支持,最起码不能让张璁对自己产生怨恨,这封信晚上就得写,做出这个决定,他登时有些松懈,一下就迷糊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就听的李风烈的声音,“老爷、老爷,徐小姐来访。”

    听的是徐清曼来了,胡万里一骨碌就翻身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埋怨道:“怎的让我午睡这么长时间?”

    “小的该死。”李风烈忙自责道:“想着老爷这几日都在船上没睡好,是以没敢叫醒老爷。”说着赶紧上前帮他穿戴。

    “我自己来,你去请徐小姐进来。”胡万里一便束着腰带一边问道:“你们都叫了饭食没有?叫伍子顺他们自己点,给我叫桌席面,烫壶黄酒。”

    “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李风烈麻利的在他身后将腰带打好节,这才一溜小跑出去,胡万里整理好冠袍,略微洗漱了下便快步出了房间,赶到厅堂门口,便见徐清曼女扮男装款款的登上台阶,他不由一笑,拱手一揖,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徐清曼白了他一眼,道:“哪里有什么徐公子?”说着一扭腰,越过他径直进了厅堂。

    胡万里微微一笑,伸手阻止丫鬟跟进去,又冲李风烈使了个眼色,这才跟了进去,笑道:“路上遇上了点小麻烦,因此才来迟了。”说着便伸手礼让道:“坐,无须拘礼。”

    徐清曼笑吟吟的坐了下来,道:“长青兄可是走水路而来?”

    听的这话,胡万里随口便道:“刚从宁波赶来。”

    宁波?徐清曼眼珠一转,道:“宁波士绅百姓上万民请愿书恳祈朝廷开海,这是长青兄的手笔?”

    这事就传到杭州了?胡万里隐隐觉的不妙,微微笑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阁老半月前就途经宁波。”徐清曼一双大眼睛紧盯着他,轻笑道:“长青兄难不成在宁波呆了半个多月?”

    小样,想摸清我的行踪?门都没有,胡万里微微笑了笑,才道:“同年好友扬献可在温州府,顺道去转了一圈。”说着,他便关切的道:“还没用晚餐吧,我叫了一桌席面,一会儿,咱们可以好好享受一顿烛光晚餐。”(未完待续。。)

    。。。

第282章 情敌() 
烛光晚餐?听着倒是新鲜,从他身上总是能听到新鲜的东西,徐清曼心知他是想转移话题,却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他,苦等这么些日子,她可是一肚子怨气,白了他一眼,她才不急不缓的说道:“难怪长青兄不愿携我同行,原来是乘船出海,这事要被人知晓,怕是又要多一条罪名了。”

    胡万里偏头打量了她一眼,这才微微往后一仰,毫不在意的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以我现在的处境,不在乎再多添一二条罪名。”

    见他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徐清曼不由敛了笑容,肃然道:“南京也好,杭州也罢,皆是厂卫耳目众多,长青兄还是谨慎些为好,别误了大好前程。”

    胡万里拱手一揖,轻笑道:“多谢清曼良言忠告,不过。。。。。。。”说着他身子往前一倾,看着她道:“在下如今已没什么前程可言了,我已决定辞官了,回南京就封印挂冠。”

    “封印挂冠?”徐清曼一愣,急忙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胡万里目光炽热的盯着她,沉声道:“不为什么,辞官归隐,好明媒正娶清曼过门。”

    “你。。。。。。。”徐清曼俏脸一红,心里登时犹如小鹿乱撞,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不可能,这家伙是在调戏她,当下便脸红红的道:“讨厌,说正事。”

    “婚姻大事还不是正事,什么才是正事?”胡万里说着身子继续往前倾。

    徐清曼随手端起茶盅,道:“就知道拿我寻开心,再不正经,我就告辞了。”

    “谁拿你开心。”胡万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是说正经的,要不我发个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

    徐清曼轻笑道:“这是结拜的词。”

    “那苍天在上,我胡万里方才所说句句是实,如有半句虚言。。。。。。。”胡万里说着,眨巴了两下眼睛,道:“后面应该怎么说?”

    “有你这么发誓的。一看就没诚意。”徐清曼轻笑着道:“行了,说正事。”

    “嗯,那就说正事,杭州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胡万里当即正容问道。

    “不太好。”徐清曼微微摇了摇头,道:“发售彩票的几个股东反应,漕运旺季,交丝,出丝、交粮等旺季,南京至杭州水路两路皆繁忙拥挤。两日时间恐无法及时传递彩票信息。”

    胡万里原本早就有意在杭州另建一个抽奖系统,只是担心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招惹非议,如今他既然打算辞官,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在杭州另建一套完整的彩票系统,也算是为在全国推广彩票竖立一个榜样,况且杭州的繁华和人口也是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竟似不亚于南京。

    呷了几口茶,他才道:”两日已是极限。再拖延就会误事,杭州的繁华和人口丝毫不逊于南京,既是如此,就在杭州独立发行彩票。”

    一听这话,徐清曼不由大喜,正要开口。胡万里却是伸手虚按了一下,道:“暂且别急着高兴,杭州独立发行彩票,这每年的上缴任务要上调,押金要涨。还有监督亦要加强。”

    独立发行彩票,不仅是售卖彩票的时间更为充足,自主权也大的多,而且还可以吸引四周府县的彩民购买彩票,这好处可不是一星半点,徐清曼当即兴奋的道:“这都是应该的,我这就邀约几位股东协商,具体的数额,长青可能定下来?”

    上缴数额、押金数额,都不过是胡万里的一句话,上缴金额且不说,这押金数额对他却是相当重要,南京西南两城赈济重建除了捐输的外,都是他垫付的银两,虽说彩票每年收益不少,接管彩票的也都是要好的同年,不愁还不出,但能少垫付一点,自然最好,杭州的这笔押金,他完全可以抽走。

    啜茶思忖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杭州独立发行彩票,周边方圆数十里甚至是百里之内的府县市镇都有条件购买彩票,与从南京购买彩票不可同日而语,这上缴数额暂时增加五万罢,至于押金,杭州是五个股东,一人再增一万罢。”

    押金也增五万?徐清曼不由微蹙了下眉头,道:“其他四位股东且不说,广宁伯和小女子从哪里再去凑这一万两押金?”

    胡万里白了他一眼,含笑道:“清曼冰雪聪明,怎的也有糊涂之时?栽赃嫁祸难道没听说过?我只认五万押金。”

    这是要她将押金转移到其他四个股东身上?徐清曼立时心领神会,嫣然一笑,道:“多谢长青体谅。”

    “何须如此客气。”胡万里摆了摆手,正容道:“一年为期,你们欠下的一万二千五百两押金一个大子儿也不能少,必须如数凑齐交给我。”

    “怎么成一万二千五百两了?不是一万吗?”徐清曼不解的道,心里却是暗恨,一年就要二千五百两的利息,这也太狠了点吧?

    胡万里嘴角一撇,道:“就因为你们没银子,才累的其他股东都交一万二千五百两,怎的,你迟一年交,还有意见?”

    “没有没有。”徐清曼立时反应过来,忙迭声道:“怎会有意见,不过是多交点押金而已,岂会有意见?”说着,她殷勤的为胡万里续加了大半杯茶,这才道:“今晚我就着人去通知他们。”

    微微点了点头,胡万里才道:“我时间紧,在杭州不会九留,明日一早,就叫他们在。。。。是博乐园吧,就在博乐园候着。”

    徐清曼笑吟吟的说道:“小女子谨尊胡大人吩咐。”

    “咳咳。”李风烈在门外轻咳了两声,这才行至门口,躬身道:“老爷,有位张公子前来拜访。”

    张公子?胡万里不由微觉纳闷,他午时才到杭州,谁消息这么灵通?正自纳闷,徐清曼已开口道:“不见!打发他走人。”

    见这情形,胡万里才知是来找徐清曼的,当下便斜了她一眼,似笑不笑的道:“这才没来几日,就给我找了一情敌?”(未完待续。。)

    。。。

第283章 清曼忧心() 
徐清曼一张脸登时羞的通红,轻啐了他一口,才道:“下人面前也口无遮拦,这张公子是我家表弟,邀约好了去逛夜市,去南瓦坊看影戏,谁知长青今日会来。”说着,又瞟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这话里有几分是真,但心里仍是甜滋滋的。

    表哥?胡万里微微笑了笑,这年头结婚结的早,既是徐清曼的表哥,少说也是二十出头了,不可能还没结婚,而以徐清曼的身份是不可能给人做小的,当即他便道:“张公子既然来了,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素闻杭州夜市繁盛,去逛逛夜市看看影戏亦无不可。”

    话是如此说,不过胡万里对影子戏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论是纸影戏还是皮影戏,看过两次,他便再没了兴致,倒是逛夜市他兴趣蛮高,早就听闻杭州的北新关夜市和湖州夜市相当热闹,比之南京的秦淮河、夫子庙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的胡万里如此说,徐清曼不由心中窃喜,当即便道:“长青既有兴趣逛夜市看影戏,自当奉陪,不过,今晚就算了罢,长青舟车劳顿,好好歇息一晚,明晚再去罢。”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一人轻笑道:“想不到清妹也有如此体贴入微的时候。”随着话声,一名二十余岁,衣着华丽的男子缓步迈了进来,道:“远有舟车,近有舆轿,何来。。。。。。”话说到一半,看到胡万里站起身来,他不由一怔,顿时愣在当场。

    徐清曼忙跟着起身道:“这位是我表哥,张乔松,字高轩。”说着又道:“这位是胡万里。字长青。”说完,见张乔松仍是愣愣的望着胡万里,她不由微觉诧异,嗔道:“表哥,还不见礼?”

    “啊?”张乔松回过神来,连忙拱手一揖。道:“原来是长青兄,失敬失敬。”

    这人见到自己为何发愣?胡万里不由暗自纳闷,瞥了他一眼,但见他生的唇红齿白,甚为俊朗,只是带了几分女儿味,当下连忙拱手还了一揖,道:“高轩兄无须客气。”说着便伸手让座,道:“高轩兄请坐。”随后抬头对外吩咐道:“奉茶。”

    听的胡万里一口北方官话。张乔松才略微自在了些,又仔细打量了胡万里两眼,这才含笑道:“听口音,长青兄是北方人,初次来杭州?”

    见他说话冒失,徐清曼不由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暗自奇怪,这个表哥可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也不是上不的抬面的,今儿怎么的如此失态?

    胡万里确实是第一次来杭州。但他却不敢说,当即便笑道:“高轩兄见多识广,在下是西安人,三年前匆匆途经杭州一次,连走马观花亦谈不上。”

    张乔松忙热情的道:“杭州乃东南一大都会,繁华富庶不亚两京。山水之胜更是冠绝江南,长青兄今次可要多盘桓几日,好好领略一下杭州的繁华和山水。”

    徐清曼微微一笑,道:“表哥想尽地主之谊?”

    “既是清妹的客人,在下自是应该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张乔松微微笑道:“杭州夜市亦是一大景观。。。。。。”

    李风烈这时却在门口躬身禀报道:“老爷。酒宴已经备好。”

    “送进来罢。”胡万里说着对二人微微一笑,道:“相邀不如偶遇,先让在下略尽待客之道,一起小酌几杯罢。”

    徐清曼却是生怕张乔松酒后邀他们逛夜市,她今晚上可没空,得邀约几个股东,将彩票加押金和上缴任务的事情敲定,当下便盈盈起身,道:“多谢长青兄盛情,今晚还有要事,明日再回请长青兄陪罪。”说着便对张乔松使了个眼色。

    张乔松还以为她不愿意跟胡万里逛夜市,忙起身一揖,道:“失礼失礼。”

    见这情形,胡万里也不好说什么,当下便含笑送二人出门,返身回来看了一眼刚刚布好的席面,便吩咐道:“拣几个菜给伍子顺他们几个送去。”

    徐清曼、张乔松二人出了院子,徐清曼便对几个丫鬟仆从吩咐道:“在后面跟着。”拉开距离,她才瞥了张乔松一眼,道:“表哥今儿是怎么回事,如何见到长青时会发愣?”

    张乔松却是不答反问道:“这胡万里是什么人?清妹认识他多长时间了?”

    “胡万里你没听说过?”徐清曼诧异的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句诗表哥总该听说过罢?”

    “这人就是胡长青?”张乔松一喜,道:“胡长青到了杭州,我明日邀约一众朋友来拜会他。”

    “千万别。”徐清曼连忙阻止道:“别走漏风声,胡长青是三权分立的首倡者,不定多少士子恨的他牙痒痒的,别给他招惹麻烦。”说着,她又追问道:“表哥初见长青为何会失态?”

    张乔松回首看了一眼,才轻声道:“长青兄象极了一个人。”

    “谁?”

    “益端王长子,益世子。”张乔松一字一句的说道。

    徐清曼心里一惊,道:“表哥何以认的益世子?又何时见过益世子?”

    “益世子妃之母乃是为兄远房的姨娘。”张乔松缓缓的说道:“两年前,为兄到江西游历,去过建昌府,曾受益世子盛情款待。”说着,他微微轻叹了一声,才道:“象,真象,不仅容貌象,身形象,就连神态都象个十足, 就是说话口音不同。”

    象谁不好,象藩王世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徐清曼稍一沉吟,便沉声道:“表哥,这话不可再对人言。”

    “这有什么?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张乔松不以为意的道:“难道朝廷官员就不能象藩王世子?”

    这话是不错,不过胡万里的所作所为颇有些令人费解,特别是他借着推行彩票之机建立情报系统,寻常官员根本不会做这等事情,不知道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关联?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微微沉吟,她才轻声道:“长青是官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张乔松侧首看了她一眼,试探着道:“难道胡长青还未娶妻?”

    “他妻子难产亡故。”徐清曼犹豫了下,才缓缓说道:“这些年,他一直未娶。”

    “原来如此。”张乔松轻笑道:“好,这事为兄绝口不提,不过,这次是真要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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