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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大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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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栋几进深而且还带跨院的宅子得值多少银子?

    一落座,吴亦有便笑道:“一别数年,华国兄已是金榜题名,小弟却仍是蹉跎岁月,连举人亦不得中,实是惭愧。”

    “梦然天资聪慧,才华出众,登科不过是早晚事,何须心急。”孙光辉忙宽慰道。

    “华国兄无须宽慰小弟。”吴亦有笑着摆了摆手,话题一转,道:“此番南下,可是赴任?”

    “正是。”孙光辉点头道:“前往广东cháo州府五华县赴任。”

    “恭喜华国兄。”吴亦有笑道:“小弟这就遣人去召集几位朋友,今rì为华国兄接风洗尘。”

    孙光辉微微一笑,道:“同来的尚有两位同年,一位是浙江温州府平阳知县,一位是福建漳州府龙溪县知县。”

    漳州府龙溪县知县?吴亦有听的一愣,不由脱口道:“龙溪知县不是年底才到任吗;就已经授缺了?”

    。。。

第47章 南京(三)() 
听的这话,孙光辉不由一怔,鄂然问道:“梦然何以对龙溪知县的情形如此熟悉?”

    吴亦有也意识到失态,忙掩饰道:“此任龙溪知县乃是一好友世叔,前次相聚才听他提及过此事。”说着他便接着问道:“尚未任满,朝廷何以就授缺了?”

    孙光辉也不知道现任的龙溪知县是谁,亦未多想,当下就将胡万里授缺的情形说了一遍,而后才道:“梦然疏财仗义,善于交结,又久在京城,想来人脉必广,咱们同年三人赴任,yù在京城物sè幕宾亲随,梦然可有适宜人选举荐?”

    听的这话,吴亦有微微一笑,道:“京城以幕宾亲随为职者不少,华国兄既有所须,小弟马上遣人细细探访,此乃小事,包在小弟身上。”

    见他如此大包大揽,孙光辉不由微微一笑,道:“幕宾亲随,事关前程祸福,我那两位年兄甚为挑剔,梦然举荐可要谨慎。”

    “华国兄放心。”吴亦有轻笑道:“此事关系重大,小弟岂有不知?”说着他便试探道:“华国兄与那两位年兄关系甚好?”

    “非同一般。”孙光辉微微一笑,道:“咱们同在一部观政,志趣相投,xìng情相合,年纪相若。”

    吴亦有听的心里一喜,当下便笑道:“既是华国兄好友,自当倾心交结。”说着他便起身道:“华国兄稍坐片刻,小弟去换身衣裳,再去为华国兄一行接风洗尘。”

    孙光辉点了点头,道:“梦然请便。”

    出了花厅,吴亦有并未去换衣服,而是脚步匆匆的赶往正院北房,进了正厅,见两丫鬟守在卧室门口,他眉头微皱了皱,脚下却是丝毫为缓直接走了进去,其父亲吴长水正歪在床上享受两个丫鬟的捶腿按臂,见他脚步匆忙的冲进来,忙翻身坐起,对两个丫鬟挥了挥手,待两个丫鬟退出,他才一脸肃然的沉声道:“有何急事?如此鲁莽,成何体统!”

    吴亦有转头看了门口一眼,见两丫鬟已经识趣的退了出去,便轻声道:“父亲,下任龙溪知县已经授缺了。”

    “什么?”吴长水登时就站起身来,盯着他追问道:“消息从何而来?”

    “父亲还记的孩儿在淄川的那个同门孙光辉吗?”吴亦有缓声说道:“他今科高中进士,已授官广东cháo州府五华县,应是个知县,与他一同赴任的两个同年,其中一个叫胡万里的便是龙溪知县。”说着又将胡万里授职的情况以及要聘请幕宾亲随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长水听完不由大为欣喜,略一沉吟,他便沉声道:“四郎,给他寻最好的师爷,要知根知底的,亲随倒无须安插太多,得力的有一两个便行。”

    “孩儿明白。”吴亦有忙微微躬身道。

    略一沉吟,吴长水便从柜子里取出一叠银票,道:“这个胡万里虽然年轻,但从其行事来看,胆识眼力皆远超常人,既然有这层关系和机会,你务须倾心结交他。”微微一顿,他才接着道:“不仅是为了月港走私,此子有胆有识,rì后不定会有一番作为,若能被其视为知己,不仅吴家受益菲浅,你亦可能终身受益。”

    见父亲如此郑重其事,吴亦有忙肃然道:“孩儿一定尽心结交他。”

    吴长水微微点了点头,瞅了他那身大红的衣裳一眼,道:“待客之道要注意细节,去换身与他们差不多的装束。”

    “是,孩儿告退。”吴亦有说着便退了出去。

    待的吴亦有退出,吴长水兴奋的在屋里踱了两圈,他之所以如此在意漳州龙溪,便是因为龙溪的月港,海上走私的海商没有不知道月港的,也没人不希望能在月港占的一席之地,因为海禁,月港实际已成为大明海外贸易的最大港口。

    若能与龙溪知县胡万里拉好关系,打通月港走私,不仅海上的船队规模可以扩大一倍,利润更将翻上两番,月港的走私关键不在海上,关键是月港内河——九龙江的航运,这两年,九龙江的航运尽数被漳州当地人垄断,他们根本就插不进,只能眼睁睁的被他们盘剥,他是做梦都想打通九龙江的航运。

    因为这个原因,他时刻关注着龙溪知县的继任情况,他心里很清楚,必须在新任知县上任之前拉好关系,一旦新知县就任,以谢和为首的当地人立时就会威逼利诱手段尽出以拉拢逼迫新知县就范。

    至于漳州府的知府,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四品官员,不是他能够轻易搭上线的,况且那老狐狸已经两任未挪窝了,根本就没给他们一丁点机会。

    却说吴亦有换了一身玉sè生员襴衫随同孙光辉一路来到‘德敏斋’茶楼,上了二楼,四人见面,少不了一番客套寒暄,落座之后,吴亦有便微笑着道:“华国兄与小弟师出同门,二位既是华国兄同年,亦是在下之兄长,长青兄子襄兄,不会怪小弟高攀吧。”

    杨献可当即便笑道:“梦然这话可就透出些生分了。”

    见他落落大方,毫不拘束,而且一表人才,胡万里对他亦是颇有好感,当下亦微笑着道:“子襄这话甚是,待会儿非要梦然罚酒三杯。”

    “当罚,当罚。”吴亦有轻笑道:“小弟已命人在武定桥旧院定了酒宴,为三位接风洗尘,届时自罚三杯如何?”

    见其如此豪爽,胡万里不由轻赞了声,“梦然倒是xìng情中人。”

    杨献可却轻问道:“素闻京城有花月chūn风十四楼,不知如今可还安在?”

    “那已是过往尘烟了。”吴亦有微笑着道:“如今京都风月,当数旧院,南曲名姬,上厅行首尽在旧院,实乃秦淮风月之楚翘。”

    花月chūn风十四楼已经不存在了?杨献可不由微觉失望,见其一脸憾sè,吴亦有微微笑道:“花月chūn风十四楼虽已不在,然如今十里秦淮,处处高楼,佳丽遍地,一到夜间,灯光桨影,满河飘香,一片旖旎,何憾之有?”

    。。。

第48章 南京(四)() 
听的这话,孙光辉不由轻笑道:“梦然久居京城,尚如此盛赞,足见秦淮河夜景之美,今番倒要好好领略一番十里秦淮之风情。”

    吴亦有点头道:“那是自然,岂有到了京城,不夜游秦淮的?今晚小弟就请三位兄长夜饮秦淮。”

    听的这话,胡万里不由暗暗打量了吴亦有几眼,这人一身装束瞧着并非是富家子弟,却又是旧院接风,又是秦淮夜饮,这可不是十数两,数十两银子就能够应付得下来的,如此大方,他与孙光辉究竟是何关系?仅仅只是师出同门?又仰或是家中豪阔?

    几人闲聊一阵,便听的河中有人呼唤吴亦有,循声望去,但见河中泊着一艘画舫,两名身着一红一绿的年轻士子正站立船头高呼,吴亦有探出窗外扬了扬手,回首便笑道:“这是专程来接咱们的。”

    当下几人便起身出了茶楼,就近在一处河畔上了画舫,上船之后,吴亦有便为三人介绍道:“此乃小弟两名好友,沈连宜,字云枫,这位是王少聪,字西谷。”

    当下几人便一阵寒暄,见两人云巾氅衣,大红大绿,而且衣服上有花有朵,不仅华丽,还隐有香气,胡万里不由微微一笑,入城大半rì,他可没少见士子,南京士子的装束比起běi jīng要艳丽的多,着大红者不少,似是时尚流行sè,但能讲究到熏香地步的,应非是一般贫寒士子了,由此可见,两人家境不俗。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这吴亦有家境亦定然不俗,他那一身玉sè襴衫,应是刻意换上以迎客的,念及此点,他对吴亦有倒是多了一分好感。

    画舫在接了四人上船之后随即掉头逆水而回,六人随即进了船舱,进的舱来,胡万里才发现这画舫不仅外观华美,客舱内亦是十分幽雅,两边舱壁皆悬挂有字画,设有一方金漆的桌子,桌上放着备着茶壶和水果,两边窗户亦是jīng刻细雕,窗格雕镂颇细,使人心生柔腻之感,窗边皆挂着jīng美的窗帘,坐在舱中,画舫虽是逆流而上,但水流平稳,在舱内感觉却甚为平稳。

    见胡万里留意画舫格局,吴亦有解说道:“此乃小画舫,适宜两三知交游览赏玩,尚有一种大画舫,可容纳二十余人,然论及jīng美细致,小画舫还略胜一筹。”

    胡万里含笑点了点头,道:“南舟北马,不想秦淮画舫竟能jīng美如斯。”

    当下几人一边闲侃一边观赏秦淮河两岸景sè,吴亦有不厌其烦一一详加讲解,不一时,画舫便在武定桥便靠了岸,六人皆是年少,吴亦有又是有意交结,几人很快便熟识起来,一路走,吴亦有一路介绍道:“旧院亦称曲中,原系官坊,前身乃是富乐院,原本在乾道桥附近,后失火被毁,复移至此处,对面便是江南贡院。”

    听的这话,胡万里不仅莞尔,这还真是有意思,青楼jì院与江南贡院对门对户,这可不是鼓励诱惑士子们逛青楼?

    说话间几人已是进了旧院,一进大门,胡万里便不由暗暗咋舌,这旧院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一座大院子,而且规模还大的惊人,远非秦淮河边一般的青楼可媲美,几人在小厮的带领下一路穿行,但见院内花木萧疏,或楼或院鳞次栉比,皆是屋宇jīng洁。

    难道这里面住的都是旧院的青楼女子?胡万里不由暗暗诧异,却也不好出相问,行了约盏茶时间,众人才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独院,院子并不大,却是满院苍翠,沿墙角一溜菊花正开的争奇斗艳,入的门来,却见厅堂甚阔。

    在一众小厮丫鬟的侍候下,一众人也不排位,各自随意落座,吴亦有自然是坐在了胡万里与孙光辉之间,待的众小厮奉上香茶,他才含笑道:“今番为三位兄长接风洗尘,小弟特意请了曲中凤竹。”

    曲中凤竹?胡万里三人自然不知,但猜想应该在旧院颇有名气,沈连宜、王少聪两人心里却是一惊,今儿吴亦有可是下足了血本,竟然将凤竹请动了,见胡万里三人毫无反应,他便轻笑道:“梦然兄今儿可谓是诚心到了,这凤竹乃曲中之翠羽明珠,仪容绝艳,矫矫如游龙,更是擅长鼓瑟吹箫,平素又修洁自好,等闲难得一见,今儿可算是沾光了。”

    吴亦有微微一笑,道:“这凤竹名葛佘芳,字云和,年方十六,明艳不可方物,平素纵有千金,亦难求一见,今rì是托了三为兄长的福,听闻有三位新科进士,凤竹方允诺侍宴。”

    胡万里心里不由大为诧异,这岂不是跟请明星吃饭做陪一样,纵然是打着他们三个新科进士的幌子,这价钱怕也是不菲,这吴亦有何以如此热忱?难到就因为与孙光辉数年不见?

    孙光辉心里亦是纳闷不已,天下青楼都一样,这头牌皆是身价不菲,秦淮河风月天下闻名,这曲中又是秦淮风月楚翘,头牌是什么身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个几百两银子怕是请不动的,这吴亦有为何如此破费招待?微一沉吟,他便道:“梦然何须如此破费?”

    吴亦有微微笑道:“平rì里纵使愿意破费,亦难见佳人一面,今rì借着三位名头,得偿心愿,何来破费之说?”略微一顿,他才接着道:“曲中女子,但凡稍有名气,无不想着从良,自古才子爱佳人,佳人幕才子,凤竹今rì愿意侍宴,完全是冲着三位兄长新科进士的名头,能否俘获佳人芳心,成为入幕之宾,最终抱的美人归,就看三位兄长文采了。”

    听的这话,杨献可不由大为振奋,轻笑道:“若论文采,华国与我皆不及长青,能否成就一段佳话,今儿可就完全看长青的了。”

    胡万里微微一笑,道:“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京都自古衣冠文物盛于江南,文采风流甲于海内,文采斐然之士子如过江之鲫,在下岂敢心生妄想?”

    “长青这话,已然是起了争雄之心。”孙光辉笑着左右打量了一番,才道:“客已至,何以迟迟不见佳人出来?”

    PS:有人在恶意抹黑本书的读者印象,喜欢本书的大大们,请点一点读者印象!写个小书而已,每次都有人捣蛋,真不知那些人是何居心?

    。。。

第49章 南京(五)() 
“岂不闻千呼万唤始出来?”王少聪轻笑道:“华国兄勿急,略待片刻,佳人自会出来见客。”

    对于秦淮名jì,胡万里心里自然亦是仰慕不已,秦淮四美,秦淮八艳,金陵十二衩,他可谓是如雷贯耳,不过那都是明末清初时代的了,这年头的秦淮佳丽,却不知有没有出名的,想到这里,他随口问道:“不知秦淮佳丽,有哪些名气出众之辈?”

    “长青兄这话可算是问对人了。”吴亦有含笑道:“云枫乃烟花寨内的大王,鸳鸯会上的盟主,秦淮佳丽,他是了如指掌。”

    “梦然这是夸我?”沈连宜佯瞪了他一眼,这才笑道:“秦淮佳丽,首推王宝奴,姿容瑰丽,气度洒然,正德十五年,因侍奉武宗皇帝而名扬秦淮,不过,如今却有年老sè衰之嫌,其次赵燕如,容sè殊丽,应对便捷,善缀小词,为人豪宕任侠,江南名士子趋之若鹜,又有苏五娘,儒雅恬静,善丹青,又有王小奕,慷慨超逸,巾帼不让须眉,常挟弓飞骑于城外,善翰墨,再有便是凤竹了。”

    王少聪笑道:“尚漏了一人,曲中新秀,张小蛾,据闻sè极艳丽,缠足最小,却又极善舞,听闻年已十五,尚未梳拢,可惜无缘一见。”

    胡万里知道梳拢便是开苞破瓜之意,听这话的意思,十五尚未梳拢,竟似很迟了,当下便道:“秦淮佳丽一般梳拢,何时最佳?”

    吴亦有含笑道:“跟民间女子出阁无异,京都风月场中姑娘一般皆在十三岁便可以出面应客,不过,十三岁毕竟太嫩,叫做‘试花’,十四岁正当其时,叫做‘开花’,十五岁却已经有些过时,叫做‘摘花’。”说完,他不由瞥了胡万里一眼,暗暗琢磨着,这人是否对这尚未梳拢的张小蛾感兴趣?

    几人说着话,一应小厮已是流水介的开始上酒布菜,见这情形,胡万里便知正主儿要登场了,果然,酒菜刚一布好,便听的楼梯响,一众丫鬟众星捧月一般拥着一位丽人袅袅的转了出来。

    众人皆起身相迎,胡万里略微一看,这凤竹确是清新动人,不仅眉目如画,而且肌肤白腻,五官jīng致,如细心雕琢一般,然一身装扮却是极普通的上襦下裙,上襦白衣胜雪,下裙淡淡荷sè,唯一亮sè乃肩头一抹浅粉sè披巾。

    整个人淡雅朴素,清新自然,无丝毫夭媚之态,又因身材高挑,杂处群女中显的分外夺目,真个是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见众人起身,葛佘芳盈盈蹲了个万福,轻声道:“奴家凤竹,见过几位公子。”

    “凤竹无须多礼。”吴亦有微笑道。

    葛佘芳轻瞟了众人一眼,微微笑道:“诸位公子请入座开席,奴家先弹奏一曲为诸位公子佐酒。”说着便轻移莲步在早已布置好的琴座上盘膝而坐,众人皆是惯在风月场中厮混的,见此情形,便径直入席落座。

    吴亦有举杯道:“今rì为华国兄、子襄兄、长青兄接风洗尘,小弟先敬三位兄长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这一开头,登时便杯来盏往,桌上气氛随即热闹起来,待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瑟声便适时的响了起来,众人便都停杯投箸,静心倾听。

    胡万里不通音律,也不知道她弹奏的是什么曲子,但觉瑟声悠扬婉转,柔和流畅,两个字,好听,一曲弹毕,众人纷纷喝彩,他亦跟着附和。

    葛佘芳起身谢礼之后,便移步入席,吴亦有有意撮合,忙起身将椅子摆在胡万里身边,款款落座之后,早有丫鬟为其斟酒,她随后举杯道:“奴家感谢诸位公子盛情相邀,先敬诸位一杯。”说着便一口饮了杯中酒。

    众人登时纷纷举杯,有葛佘芳的加入,桌上气氛立时便热烈起来,众人一边饮酒一边闲谈,大多都是文人轶事趣闻,胡万里对此知之甚少,自然是很少开口,不时附和一两句,又因担心桌上行那些个令他头痛的酒令,他不得不频频劝酒,一般南方士子酒量都不行,这劳什子芙蓉液酒,对他来说实是太淡,灌的他们酩酊大醉,就轻松多了。

    这情形瞧在吴亦有眼里,他不由暗暗揣摩,难道这胡万里对凤竹不感兴趣?这可是花了足足四百两银子才请动的,难道就此打了水漂?这家伙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对于胡万里的情况,他一路上跟孙光辉套了些口风,好sè是肯定的,否则他也不会花大价钱请凤竹,联想到胡万里问梳拢的情况,他心里不由一动,这家伙难道真是对未梳拢的张小蛾感兴趣?

    略想了想,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席来到院子里,孙光辉急于找幕宾亲随,赶在年前赴任的心思他是知道的,今rì为他们接风洗尘,这理由很充足,明rì再如此盛情,难免让人生疑,况且他们明rì说不定会出城回龙江驿,毕竟他们在那里放出风声招揽幕宾亲随,没理由不见客。

    必须抓住今晚的机会,让胡万里陷入秦淮风月的温柔乡中,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拉近与他关系的办法,这家伙是二甲进士出身,这个身份在风月场中是很吃香的,若再文采斐然的话,必然能让一众秦淮佳丽怦然心动,届时,做入幕之宾也罢,梳拢也罢,可就有机会送人情了,事后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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