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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大明-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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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房忙躬身道:“回公子,一个儒生,年约五十上下,看衣着气度,不似寻常。”

    难道是官员?严世藩也未多想,便道:“请他进来。”人家既然已经找上门来,躲是躲不了的,不见也不妥,况且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会在这时候找到这里来。

    不多时,薛良辅、伍子顺便在门房的引领下进了院子,一见前面的薛良辅,严世藩慌的连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连连拱手道:“不知是薛先生,小子无状,恕罪恕罪。”

    “东楼何须与老夫见外。”薛良辅含笑道:“本以为东楼去了太原,今日方知仍然留在京师,冒昧前来拜访,一叙别情。。。。。。。”

    严世藩暗暗心惊,东兴港的手段可真不赖,躲在这里仍然被他们发现了,他自然不相信薛良辅前来是叙旧的,如今整个京师,文官就以薛良辅为尊,一天不知道有多忙,他连忙挥手屏退下人,引领两人进了书房。

    进房落座,薛良辅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道:“靖海侯生前多次提及东楼及其令尊,东兴港上下也一直记着这份情分,益王檄文,无非是迷外人眼,东楼无须放在心上,益王若得天下,必然会保严家平安。”

    严世藩心思灵透,一听这话,便知东兴港有事要他办,说实话,他更希望益王得天下,若是嘉靖保住皇位,对严家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为稳定人心,安抚天下,嘉靖必然会拿他家老头子开刀的,以嘉靖所表现出来的狠辣,严家上下必无生理,他不敢跟去太原,留在京师,就是为了搭上东兴港。

    当下他便拱手一揖,道:“多谢诸位顾全,大恩不言谢!”微微一顿,他便直接道:“薛先生日理万机,无须客套,有事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下亦义不容辞!”

    “东楼果然是性情中人。”薛良辅含笑道:“那就有劳东楼往沙河大营一趟。。。。。。。”细细将事情交代完,他才道:“益王说了,这可以记为军功,东楼若要入仕,须的去小琉球任职几年。”

    军功!严世藩不由的心头一热,这等若是许诺封爵了!心里虽然振奋,他却没有急于表态,这次机会很难得,他必须的好好把握,不仅是为了严家,也是为了他自身。

    见他半晌不吭声,薛良辅、伍子顺都有些诧异,暗忖难道这家伙没胆?可瞧他神情又似不象,略微迟疑,薛良辅才开口道:“东楼可是觉的有何不妥?”

    严世藩微微一笑,道:“翟阁老利禄心重,以首辅之位许之,必然心动!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成国公朱希忠,益王殿下何以不愿意招揽?”

    听的这话,薛良辅不由一喜,道:“东楼有把握招揽成国公?”

    “公爵来之不易,更是荫泽子孙。有几人敢不珍惜?”严世藩含笑道:“虽则皇上颇为恩宠成国公,但相比爵位,孰轻孰重,成国公自然分的清楚,况且公爵之上也并非赏无可赏。”

    公爵之上还能如何赏?大明可是不封异姓王的,徐达的中山王、常遇春的开平王以及他的异姓王都是死后追封的,伍子顺还在发愣,薛良辅已是明白过来,当即便含笑道:“东楼是说一门两公?”

    “不错!”严世藩点头道:“一门两公,足以令成国公倒戈!当然也不能一味的利诱。若能小败他们一场。或是积小胜为大胜,那就更有把握!”

    听的这话,伍子顺不由瞥了他一眼,难怪少爷赞他聪明。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积小胜为大胜。这法子不仅可行极高,而且也足以令他们完全放心他,信任他!

    “砰砰。”随着稀疏但却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二百步外正掉头逃窜的一小队夜不收不断有人坠落马下,没中弹的兵丁惊恐万状,拼命的用马刺夹踢马腹,以图脱离东兴港火枪兵的射程范围,从来没接触过东兴港兵丁的他们,根本就没料到火枪的射程有如此远,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火枪的认知。

    直到奔出三百步外,枪声才停歇下来,百户张贵安这才兜转马头,心有余悸的看向那十二人的小队,对方是下马射击的,他并不担心对方会追上来,略微扫了一眼,见的二十一人的前哨夜不收如今之剩下八个人,他登时心如刀割,夜不收是边军中的精锐,损失了可不容易补齐。

    “大人,对方那是什么火枪,怎的能打二百步开外?”

    张贵安没好气的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娘的,早知道对方火枪如此厉害,就不应该往前凑!”

    看着中弹坠马的十几个同伴有的还在地上挣扎,有的却也一动不动,命大未死的几个手下不由的面面相觑,人人都有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对方的火枪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个兵丁怯怯的道:“这仗怎么打?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的这话,张贵安更是心烦,夜不收的骑射都是出类拔萃,都是从边军中优中选优,素来都是心高气傲,如今却是说出这等话来,放在平时,他早就一顿鞭子抽下去了,但今儿个他却一动未动,他自个也是心里发寒,这仗确实没法打!

    略一沉吟,他才沉声道:“打个毬!撤!招子都放亮点,他们肯定不止这一个小队。”

    张贵安话音才落,西北方就隐隐传来枪声,他转头望了一眼,不由的暗暗叫苦,对方这架势竟然是四面出动,“大人,对方上马追上来了。”

    “撤,往西撤!”张贵安瞬间就做出了决断,离城越远越安全!

    见的对方逃往西方,班长陈四雷勒住马缰,道:“算他们聪明。”说着,他便一招手,道:“将马匹都牵过来,检查一下,伤重的给他们一个痛快,轻伤的交给后面,咱们的赶紧搜寻,今儿个可是出动了一个团的兵力,动作慢了,咱们连汤都没喝的。”

    类似这样的追逐战,在京师城外四处上演,素来没将火枪兵,特别是小股火枪兵放在眼里的边军在米尼枪兵手里吃了大亏,放出的哨探夜不收巡逻队损伤大半以上,打的性起的东兴港米尼枪兵小队一路追逐,有的居然追到了沙河边上,因为边打边收缴战马,各个小队几乎都是一人二三骑。

    沙河大营,成国公朱希忠、次辅翟銮带着一众将领登上瞭望架,望着在大营外耀武扬威的一支支身着奇异军装的火枪兵小队,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哨探出不去,大军等若就是瞎子聋子!处境就岌岌可危!

    半晌,蓟州参将李士琪才躬身道:“大帅,末将恳祈领兵出营驱逐。”

    “驱逐有何用?”蓟州总兵——老将祝雄沉声道:“总不能用大队骑兵做哨探!”说着,他转身拱手道:“成国公、翟阁老,末将恳祈将大营迁至昌平。”

    略微沉吟,朱希忠才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能后撤,否则必然士气低落,军心不稳。”

    祝雄直言不讳的道:“大营军心已然不稳。”

    “祝将军,大营此时不能后撤。”翟銮开口道:“咬牙也要再坚守几日,沙河大营如今已是天下瞩目,不能轻易后撤,传令各营,加强戒备,大队骑兵半日交替巡逻一次。”

    “末将等遵命。”众将领忙轰然应道。

    大队骑兵左右穿插,而后包抄巡逻,互相呼应,东兴港护卫队的小队人马倒也不敢前来挑衅,这让沙河大营的一众将领略微心安,次日午后,翟銮正准备小憩一下,门外亲卫却进来禀报道:“大人,有人在帐外求见。”说着便递上一份名贴。

    瞥了一眼名贴,见是严世藩,翟銮不由的一皱眉,略微沉吟,他才道:“严世藩何时进的大营?”

    “回大人,有半个时辰了,他先拜见了成国公,才来大人这里。”

    一听严世藩先去见了成国公,翟銮暗松了一口气,道:“让他进来。”(未完待续。。)

    。。。

第462章 偷天换日(二十三)() 
对于严世藩,翟銮并没什么好感,这几年严嵩依仗着写的一手好青词,又事事处处顺着嘉靖,深的嘉靖的宠信和倚重,权威日重,严世藩作为严嵩独子,自然是水涨船高,其纨绔本性也渐渐显露,贪财好色之本性在京师官场是人尽皆知。

    翟銮虽然心中不喜,但严嵩如今仍是首辅,值此乱世,局势动荡之际,他自然要处处小心,他估摸着严世藩前来拜访,多是打探其父严嵩的近况,不见有些不近人情,既然他先去拜见了成国公朱希忠,估摸着来自己这里也就是纯粹的礼节性拜访,当下也就没有在意。

    严世藩一身月白长衫缓步走进帐篷,他其实有官职在身,身上挂着尚宝司少卿——从五品,不过他却是刻意没着官袍,入帐见翟銮端坐主位,他忙上前,躬身长揖道:“晚辈拜见翟阁老。”

    “贤侄无须多礼。”翟銮含笑道:“贤侄怎的未随驾前往太原?”说着,他便对外吩咐道:“上茶。”而后略一摆手让坐。

    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严世藩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在翟銮的下首落座,道:“小侄官不过五品,又不精于骑术,自是不敢违旨。”说着一顿,见的兵士进来奉承,他便接着道:“不知家父在太原可好?”

    翟銮含笑颌首道:“首辅大人一切安好,贤侄无须挂怀。”

    严世藩略一欠身,便坐直了身子,瞥了一眼门帘,他此番前来,是打着探问父亲近况的幌子,纯粹就是礼仪性拜访。自然不可能久呆,时间长了,难免惹人生疑,见的帐内无人,他身子大幅前倾,低声道:“翟阁老。在下有要事,这里可方便?”

    见他神情肃然,翟銮不由的满腹疑惑,略一沉吟,才道:“你从京师来的?”

    见他一下就反应过来,严世藩也不扭捏,微微点了点头,翟銮脸色登时就严肃起来,缓缓喝了口茶。他才放下茶杯,沉声道:“说!”

    严世藩当即低声道:“良禽择木而栖,益王以首辅之位,虚悬以待。”

    听的这话,翟銮有种怪异的感觉,这话从当朝首辅严嵩的儿子嘴里说出来,实是要多怪,就有多怪。他也不吭声,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严世藩微微一哂,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两龙相争,不论是何结局,家父都在劫难逃,能侥幸留的性命。已是万幸,益王承诺,保家父善终。

    ‘翟阁老久在中枢,门生故旧遍天下,在京师人脉广阔。且廉洁清正,官声很好,丁忧在家时,生活困顿,甚至不能自给其用,颇为难的,实是首辅不二人选。’这时益王原话,还望翟阁老三思。”

    听的这番话,翟銮仍是平静如常,没有吭声,但心里却是惊涛滚滚,首辅之位伸手可得,他如何不激动?益王檄文直指严嵩是奸佞,不杀就已经很难的了,自然不可能还允许严嵩掌控内阁,用他为首辅,益王说的很清楚,要利用他在官场积攒下的人脉和声望,这事情不可能有假,益王如今确实需要大臣的支持,这可是从龙之功!

    略微沉吟,他才缓声道:“严阁老若是罢官致仕,我又何须更换门庭?”

    严嵩若是致仕,内阁就只剩下翟銮、许赞二人,论资历论才干,翟銮当属首选,翟銮这话倒是充满了自信,不过,严世藩听的却是连连摇头,随后便直言不讳道:“朝廷水师舰队全军覆灭,益王实则已是立于不败之地,这一点翟阁老应该比在下看的更清楚。

    就算京师一战,嘉靖爷侥幸胜出,益王退败回小琉球,谋取东南,届时,嘉靖、益王、鞑靼三方混战,大明首辅之位,翟阁老还有兴趣?

    这是一己私利,抛开私利不谈,说大义,成国公、翟阁老易帜,京师一战不说烟消云散,规模必然会小的多,边军得以保存实力,鞑靼无机可乘,难以侵边,西北能因此避免战乱,东南亦因此免于战乱,这是利于大明江山社稷,利于天下百姓之举。

    翟阁老纵不为自身着想,也该为天下百姓着想!为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

    严世藩这一番话可谓是掷地有声,翟銮的神情登时就显的极为凝重,以东兴港兵丁的战力,就算嘉靖能够集结三十万,四十万边军,也不可能围歼之,东兴港若是选择一点突围,根本就不可能阻拦的了,益王退回小琉球,必然是要图谋江南,三方混战的局面,绝非是危言耸听,真要那样,大明亡国都有可能。

    于公于私,确实都应该好好把握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有大义凛然的借口,更换门庭也无碍声誉,不过,战事变幻谁说的清楚?略一沉吟,他才道:“成国公是何意思?”

    听的这话,严世藩知道翟銮是动心了,当即便如实说道:“还没跟他说,此事先要征求翟阁老的意思。”见的翟銮一连的询问之色,他微微一顿,便接着道:“成国公未必能以大局为重,沙河大营,需要一场小败,才能更好说服他。”

    翟銮点了点头,道:“何时?”

    “就在这两三日。”严世藩说着便起身一揖,道:“在下先行告辞,以免有人起疑。”

    出的帐篷,一严世藩不由的暗自得意,翟銮动心,此事便成功了一多半,真要能说服成国公朱希忠和翟銮率领沙河大营归降,他这个功劳可就大了,说不定真能封侯!

    天渐渐的黑了,各种各样的昆虫开始在夜风中发出各种各样的鸣叫声,一片安宁,在沙河大营南岸,距离大营不过五里的地方,一队接一队的东兴港护卫队兵丁在夜色的掩护下快步而来。

    “就是这里,各连排分配好任务,挖战壕,不准点灯,不准弄出大的响动。”一名军官低声吩咐道:“挖出的土,都给我用袋子装走。不能堆在战壕外。”

    听的命令,黑压压的一片人影随即展开,从背后抽出兵工铲便开始埋头干活,挖战壕对他们来说不是轻车熟路,但晚上在没灯的情况下,挖战壕。对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

    夜里虽然寂静,但沙河大营外便是川流不息的沙河,哗哗的河水声完全掩盖了五里外的动静,严密巡逻的兵丁根本没察觉到有大队人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挖战壕。

    京师与沙河大营之间一马平川,无遮无挡,要打对方的埋伏,除了挖战壕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法子,战壕挖好后。盖上挡板,上面洒上细土,除非是踩在上面,否则别说从远处看,就是从近处看,也未必能够发现。

    三日后一早,太阳刚升起不久,沙河大营的哨探就发现东兴港两大队骑兵在对面五里外的地方汇聚在了一起。并开始向大营移动,这一异常情况马上就层层报了上去。接报后,成国公朱希忠和翟銮不敢轻忽,马上就带着一众将领登上瞭望架查看,看着约莫一千左右的东兴港兵丁骑着马缓步而来,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大帅,东兴港是什么意思?挑衅?就凭这一千人?”

    “末将恳祈率一万骑出营驱赶。两路夹击,必能大胜。”

    “何须一万,末将出战,五千就已足够。。。。。。。”

    听的众将纷纷请战,成国公朱希忠拧着眉头望着对面一声不吭。一眼望去,对面无遮无拦,一二十里外都不见有其他兵马,要说有埋伏,自然不可能,纵使东兴港火枪厉害,但一千兵马就敢在他数万大军的大营外耀武扬威,实在是有些诡异。

    翟銮心里却是一阵兴奋,这必然就是东兴港开始实施小败沙河大营的计划,不过,他同样是看不透这其中有何玄机,东兴港胆子也太大了,见朱希忠不吭声,略微沉吟,他便开口道:“叛军这是意在激怒咱们开战,不可轻易上当,不过放任对方在大营前挑衅,容易动摇军心,还是派几千人驱赶之。”

    沙河大营这几日被东兴港的米尼枪兵打的不敢出营,士气本就低落到极点,这几日每日都有兵丁逃逸,若是任由对方在大营前挑衅,怕是连哗变的可能都有,听的翟銮这话,朱希忠不众犹豫,当即便沉声道:“左右听令,着薛桂山、宋世杰各领五千兵丁左右包操,白爵率五千骑掠阵,不得远追!十里为界!”

    “末将领命!”三人忙朗声应道,一万打一千,还有五千掠阵,就算东兴港火枪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挡十,二三百步的距离,战马瞬息便至,东兴港的火枪根本打不了几枪,这仗要还打不赢,他们可以一头栽死了!

    见的朱希忠如此谨慎,一众将领都颇不以为然,翟銮却是暗自担心,别打的东兴港小败,那就成笑话了,他实在琢磨不透,东兴港这唱的是哪一出,难不成是准备半渡而击?也没这个可能,沙河上中下游的三座浮桥,骑兵三面夹击,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半渡而击的机会!

    东兴港那一千骑兵确实没有半渡而击,一见营门大开,大队骑兵分从三门涌出,他们当即便策马扬鞭转身后退,这情形登时就引来瞭望架上一众将领的哄笑,不过,很快,他们脸上的笑容便凝固了,东兴港兵丁在退到五里地的时候,便下马整队,并且将战马都牵走了。

    一众将领都大为诧异,在有大队骑兵在后面追击的情况下,东兴港的火枪兵居然敢下马,而且还将战马都牵手?就意味着他们准备决一死战!东兴港的军官发疯了?以一千火枪兵硬抗一万骑兵?不,是一万五千骑兵!这反常的情形落在一众将领眼里,令他们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蓟州总兵祝雄久经战阵,虽然未瞧出究竟有何不妥,他还是谨慎的道:“成国公、翟阁老,事有反常便为妖,末将恳祈下令收兵!”

    收兵?朱希忠眉头一皱,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毕竟根本就没发现有伏兵!

    翟銮得到严世藩的提醒,此时已是隐隐猜到东兴港有伏兵,可能就在地下,但地下能藏多少兵丁?这可是一万五千骑兵!他一时间也有些忐忑。脸上也流露上犹豫不定的神情。

    这时,大同总兵王升瞥了祝雄一眼,不屑的道:“别说未见有埋伏,就算有埋伏又如何?一万五千铁骑还应付不了?而且距离大营也不过五六里,随时可以救援,有甚的担心?”

    听的这话。朱希忠不由的微微颌首,这话确实有理,这可是在自家大营的门口,担心什么?没的叫人小瞧了去,不过,本着谨慎起见,他还是下令道:“祝雄、王升听令,各点一万骑兵,随时准备出营接应。”

    “末将遵命。”祝雄、王升两人虽是心思不一。却也不敢违令,忙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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