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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大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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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胡万里点头。严嵩不由暗笑,这小子先前还在说与魏国公府小公爷见面是商议什么工程事宜,那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这消息乃是快马快船交替日夜不停飞驰送来的,南京城根本就没几个人知晓。

    微微一笑,他才侃侃而道:“首辅人选非礼仪诸公莫属,这是毋庸置疑的。皇上御极之初,便遭内阁压制,倍尝煎熬,大礼仪之后才尽数启用礼仪诸公,自然不可能任用他人为首辅。

    而三位阁老联名上疏恳祈起复张阁老,若是出自上意,就无须赘言,若是出自本意,亦足以说明三位阁老自知首辅无望。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三位阁老最有望荣登首辅之位,对皇上的心意亦是琢磨的最多,这份奏疏一上,已是自认威望才干不及张阁老,这等若是促使皇上起复张阁老。

    张阁老三度被罢,要再度起复。自然要顺时借势,眼下这情形可谓是最佳起复机会。是以老夫才断言,张阁老起复就在近日。”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瞥了胡万里一眼,道:“但就在这节骨眼上,长青却私下与勋臣往来。南京城耳目众多,此事必瞒不过厂卫耳目,传到皇上耳里,会是什么结果?首辅本就权重,若是再与地方有实权的勋臣有往来。皇上岂能安心?更何况皇上本就是以小宗入嗣大统。”

    听的这番话,胡万里不由一阵无语,这并非是杞人忧天,他与张璁的关系,嘉靖自然是一清二楚,张璁本就是浙江人,魏国公是南京守备,领着中军都督府事,江南又多藩王,易位而处,换做自己是嘉靖同样亦不放心如此一个首辅。

    他不由暗叹了一声,原本不过是想助武勋一臂之力,不想却会因此而影响张璁的起复影响他自身的前程,该怎么办?这事情瞒是瞒不住的,严嵩父子都知道了,还能瞒的过厂卫的耳目?

    该怎么办?胡万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刚刚打消的公开支持武勋的念头登时又冒了出来,既然瞒不过厂卫的耳目,那就只有站出来公开支持武勋,唯有如此,嘉靖才不会见疑,不仅张璁的起复不受影响,他也才能避免在嘉靖心里留下坏印象,只是这风险忒大了点,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好的法子。

    再说了,有张璁在首辅位子上,嘉靖对他又无坏印象,他最多也就是倒霉几年,大不了请辞,随着武学的建立,当武勋重返朝堂成为不可逆转之势时,估计他就有机会起复了。

    见他半晌不语,严嵩冷不丁问道:“土木堡之变乃是文官的阴谋这一主意是长青给魏国公出的?”

    这事胡万里可不想认账,即便是打算公开支持武勋,他也不想认这个账,当下便摇了摇头,道:“晚生对于土木堡一役知之甚少,这事唯有对土木堡一役有切肤之痛者方才会生出此等想法。”

    那群废物纵有切肤之痛也生不出这等想法来,严嵩不屑的想道,那魏国公一收到京师的消息便着小公爷冒雨前去长干里见胡万里,显然是极为重视他,魏国公凭什么如此重视他?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不过,这事他不认账,也是无可奈何。

    微微颌首,他便转换了话头,道:“文官结交地方勋臣乃是大忌,长青在非常时期与魏国公这等拥有实权的地方勋臣往来,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极有可能会失去圣眷,长青有何打算?”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胡万里不由心里一动,这严嵩算是官油子了,善于观望避祸,擅长以退为进,不知他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当即他便一揖道:“还请勉庵公不吝指点。”

    严嵩没想到他会打蛇随棍上,反要他指点,一时间有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略一沉吟,他便含笑道:“指点谈不上,皇上如今定然关心西南两城百姓的赈济事宜,这事不仅有损朝廷的声誉亦有损皇上仁德,魏国公亦不缺银子,以与魏国公商议出银子赈济的理由主动上奏如何?”

    听的这话胡万里不由大失所望,这法子行不通,嘉靖既然知道他与魏国公往来,那么土木堡文官阴谋论和倡言建武学这二件事情肯定就能猜到是他出的点子,真要如此,那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微一沉吟,他才沉声道:“公开上书支持武勋重返朝堂如何?”(未完待续。。)

    。。。

第237章 没白来() 
公开上疏支持武勋重返朝堂!严嵩不由一呆,身为进士出身的文官公开上书支持武勋重返朝堂,那将是什么后果?那跟大礼仪之争时支持追尊嘉靖父母没什么区别,必然要被绝大多数文官口诛笔伐,而且嘉靖还未必象大礼仪之争时那样鼎力支持。

    不过,这好处也是明摆着的,胡万里这一公开上疏支持武勋重返朝堂,就不会有人再去追究他与魏国公往来之事,不再会影响张璁的起复,也不会失去圣眷,说不定还更为嘉靖赏识,毕竟武勋重返朝堂对嘉靖是大有裨益的,虽则如此,此举还是风险太大。

    不过,这小子却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年轻,如今也才二十七八,这才是他敢于冒险的本钱,他即便因此而暂时受些挫折也无须担忧,有嘉靖和张璁这个首辅的赏识,起复和迁升都是迟早的事,想到这里,他不由暗叹了一声,宦海沉浮年纪才是最大的优势,他即便是看的透这点,也没胆子去搏。

    微微沉吟,他才颇为赞赏的看了胡万里一眼,含笑道:“长青胆识过人,此举看似风险奇大,却不失为一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棋,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胡万里抛出这个想法可不是想听他这些个赞誉之词,而是想让他帮着剖析一下此举的利弊,严嵩宦海沉浮二十余年,可不是白混的,他既有心笼络自己,想来是不吝点拨的,至于透露风声,他倒不担心,既然决定公开上疏,这事就不宜耽搁。得乘热打铁,若是雨后送伞那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当下他便正容道:“勉庵公谬赞,实令晚生惭愧,此举纯是情非得已,迫于无奈之举,晚生初入仕途。不识宦海险恶,此举风险奇大,正所谓不虑胜,先虑败,还望勉庵公为晚生权衡一二,”

    权衡?这小子是不是早就有这想法?否则仓促间也不可能做出此等重大决断,严嵩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不虑胜。先虑败,此子不仅勇于进取,而且不急功近利,这就难能可贵了,说不定日后会有一番作为。

    微微沉吟,他才沉声道:“武勋重返朝堂,必然提高武人地位,也必然侵占文官权益。文贵武贱的局面亦会遭受冲击,长青乃科甲出身。若是公开上疏支持武勋,不仅是文官,便是天下士子都将对长青大力声讨,届时,不论是皇上还是张阁老都将无法护的长青周全,远贬、罢官皆有可能。这些皆是明面上的,想来长青亦有所料,不过。。。。。。。”

    微微沉吟,他才接着道:“从长远来讲,这会影响长青的名望和人脉。会影响长青的仕途,特别是入阁,将会倍受刁难,而且就算能够青云直上,亦将面临重重阻力,张阁老便是前车之鉴,要想有所作为,则必须结党,然结党又为皇上所忌,张阁老如今便是在此进退两难中苦苦煎熬,还有一点亦须顾及,长青之荣辱盛衰定然会波及家人家族,还望长青三思而后行。”

    这话确实中肯,并非是虚言,但胡万里却是颇不以为然,就算他成为众矢之的,嘉靖难以保全,最多也就是将他打发去漳州农学院,还能远贬去哪里?至于罢官,嘉靖怕是舍不得,不过,真要到了那地步,他倒是想主动辞官去东兴港埋头发展一下小琉球。

    名望和人脉,他也不在乎,名望重要,利益更重要,只要有利益,还怕没人脉?至于说入阁,那实在是太遥远了,他根本就没考虑过,真要有那一天,结党又如何?嘉靖朝是不可能避免党争的。

    至于说影响家人和家族,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倒不是不管他们死活,就算是对他们有所损害,他一自信有能力补偿他们,他没这方面的顾忌。

    虽说对这番话不以为然,但情还是要领的,胡万里当即微微一揖,道:“勉庵公金玉良言。。。。。。。”

    “笃笃。”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不消说,定然是水烧好了,严嵩对他微微一笑,这才道:“进来。”

    话音一落,严世藩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小厮走了进了,胡万里略微瞟了那丫鬟一眼,年纪约莫十七八岁,姿色也不赖,算的上是中上之姿,他不由暗笑,这严世藩倒是好眼力,不知是从何处物色来的。

    那丫鬟朝二人微微一福,便上前收拾桌上的茶具,随后从小厮手中接过一套深口白瓷盖杯在桌子上摆弄起来,严世藩却是稍稍瞥了二人一眼,见两人神情平和,便知谈的不错,当下便微微一笑,道:“茶是等闲难得的帝王茶,水是栖霞寺的品外泉,初冬雨夜,秦淮画舫,长青兄可有诗意?”

    严嵩瞥了他一眼,暗笑这胡万里如今怕是连喝茶的心情都没有,还有诗意?当下他便插开话题道:“这水可是二沸?”

    “回老爷。”那丫鬟稍稍放缓了动作,道:“奴婢听师傅说过,蒙顶石花不宜用二沸之水,一沸尚且要放上片刻。”

    听的这话,严嵩微微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她继续,严世藩精明过人,见严嵩插话,自然知道自个的话说的不合时宜,当下便不再吭声,胡万里见状不由自失的一笑,道:“如今琐事缠身,满脑子铜臭,哪里还有做诗的雅兴,赈济西南两城百姓还差着蛮大的缺口,如今是对如何赚银子更感兴趣。”

    见他提及这事,严世藩不由含笑道:“长青兄对西南两城百姓的赈济可谓是亘古未闻,合城百姓皆是交口称颂,官场却都等着看长青兄的笑话,长青兄可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去。”

    听的这话,严嵩不由看了胡万里一眼,倒是忘了这茬,西南两城的赈济事关朝廷的声誉嘉靖的名声,胡万里摆出如此大的架势,而且还牵带着应天府和江宁县,自然是不可能再次失信于民,如此大的缺口,谁敢来接手?难怪这小子有恃无恐。

    说着话的功夫,那丫鬟已是将茶送了上来,但见汤色黄碧,清澈明亮,看着便令人舒坦,轻轻一嗅,芬芳鲜嫩的茶香沁人心脾,他不由轻赞了一声,“果然是不负胜名。”

    严嵩浅呷了一口,才叹道:“不愧是天下第一茶,绿茶之中鲜见如此霸道的香气。”

    那丫鬟侍立一旁,轻声道:“要泡上一分香左右,方才有苦味,茶味更甚。”

    一时间几人皆不说话静静的品茶,三泡之后,严嵩才摆摆手屏退丫鬟小厮,随后看向胡万里,道:“长青放才所言之法虽有风险,仍不失上策,老夫方才寻思良久,实无万全之策,长青既是漳州农学院祭酒,又独自兼着两处赈济,即便被群起攻讦,罢官的可能亦是微乎其微。”

    稍稍一顿,他便接着道:“既是如此,那便宜早不宜迟,尽快将奏疏呈上去,不过,最好是能想法子直达御前。”

    直达御前?胡万里眉头不由一扬,这法子好,直达御前比起公开上疏的风险无疑要小的多,这等若是将球踢给嘉靖了,嘉靖若是留中不发,他则可借此消除嘉靖的疑心,嘉靖若是明发出来,无疑是表明了对武勋的支持,他即便被攻讦,攻讦的力度至少也会轻许多,嘉靖的态度,一众文臣不可能丝毫不顾及。

    转念他又觉不对,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才道:“即便是直达御前,知道晚生与魏国公府往来的官员亦会借机攻讦,这等大好的攻讦恩师的机会,他们岂会放过?”

    严嵩微微一笑,道:“长青的折子即便是直达御前,皇上亦定然会明发,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此做自然有好处,皇上将长青的折子明发出来,无疑是表明了他对武勋的支持,这对勋臣而言无疑是鼓舞人心的事,文武之争亦会因此更为激烈,如此,则有利于张阁老的起复,朝局越乱,张阁老起复的机会就越大。

    当然,对长青亦是大有益处,至少能减轻百官对长青的攻讦,大礼仪之争,可谓是两败俱伤,百官胆寒,皇上心寒,文武之争事关朝廷格局,如此大事,京师百官岂能完全不顾及皇上的态度?老夫琢磨着,这种情形下,应该有不少人官员会观望。”

    既能有利于张璁起复,又能减轻一分风险,自然是何乐而不为,况且他要想法子将折子直达御前也不是太费劲的事情,胡万里当即点头,道:“勉庵公点拨之恩,晚生必定铭记于心。”

    严嵩抚着长须轻笑道:“长青何须如此客气。”能的胡万里这句话,他今晚上这趟总算是没白跑,正想着寒暄两句收场,不想胡万里却又问道:“勉庵公对武勋重返朝堂是何看法?”

    听的这话,严嵩不由微微一愣,这个态可不好随意表,胡万里是明摆着支持武勋重返朝堂的,若说反对,难免又是一番争辩,若说支持,他一传扬出去,那就是天大的麻烦,微一沉吟,他才看向严世藩,道:“东楼,你说说看。”(未完待续。。)

    。。。

第238章 下套() 
严世藩一直是静静的旁听,他关心的是胡万里与魏国公府小公爷见面谈话的内容,他也是听闻西南两城不仅要修复,而且要大力扩建,既然能搭上胡万里这条线,他自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赚几个银子花花,他家老头子虽说是贵为尚书,却是一个清闲的衙门,没什么油水,身居南京这个销金窟,他们这些个高官勋戚子弟没有不缺银子的。

    当然,对于胡万里的眼下的处境他也关心,若是胡万里被罢黜,他可就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他正自琢磨着二人说的是什么法子,有些什么风险,却不料老头子点名让他谈看法。

    他天分极高,立刻便明白严嵩这是不便随意表态,当下便微微一笑,道:“孩儿不过一监生,如何敢妄议国事?”

    严嵩就这一个独子,也素知他机灵,当即便道:“既是监生,岂能不关心国事?这里也没外人,无妨,姑且言之。”

    严世藩看了二人一眼,稍一沉吟便道:“打天下靠的是武功,治天下靠的是文德,大明立国百六十余年,虽屡有边患却无碍大局,朝廷久无战事,武勋被排挤出朝堂则是必然,纵使没有土木堡之变,结果仍是一样,不过是早晚而已。

    如今北方俺答屡屡侵边,国内又灾荒连连,北方以及两广颇不安宁,这种情形之下,让武勋重返朝堂,适当提高武人地位亦无不可,文武各有所长,用兵做战,乃是武人所长,不过。。。。。。。”

    说到这里,他看了胡万里一眼。才接着道:“太平多年加上土木堡一役,武勋精英凋落一尽,纵使有皇上扶持,若无强势人物,若无大的战事,武勋在朝廷亦难站稳脚跟。”

    这话算是很中肯的了。大多数官员估计都是这种看法,胡万里微微点了点头,道:“正所谓好战必亡,忘战必危,国家太平百余年,武备松弛,人才凋零,更为堪忧的是武人地位日趋低下,这才导致卫所官兵屡屡哗变逃亡。长此以往,焉能指望武人保家卫国?”

    说着他看向严嵩,道:“勉庵公宦海沉浮二十余载,既谙熟本朝历史,又善洞彻人心,既不将晚生当外人,何吝指点一二,此番上疏。必然是立于风口浪尖,总须的知彼知己才好。”

    听他如此说。严嵩知道不吐点东西是不行的,呷了口茶,他才开口道:“凡事皆有利弊,无非是此一时,彼一时罢了,大明立国以来。文武之争便未断绝,开国之时是武强文弱,如今是文强武弱,说白了,无非就是争权夺利。”

    微微一顿。他才接着道:“有些事只可意会,长青既然熟知土木堡之变,当应知夺门之变,还有本朝的大礼仪之争,这三件事的前后因果,长青若能琢磨透了,当大受裨益。”

    说着,他站起身来,到窗外望了望,这才转身道:“时辰已然不早,长青亦要回去赶写折子,今日就此散了罢。”

    土木堡之变,夺门之变,大礼仪之争,这三件事情有何联系?胡万里不由满头雾水,不过严嵩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便再留,当即便起身告辞。

    严世藩却甚为积极的道:“小弟送长青兄一程。”

    严嵩瞥了他一眼,非常时期,他自然不愿意严世藩多与胡万里接触,不过,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精明过人,做事不会没有分寸,如此做估计是有所图,当下便含笑道:“老夫身子乏,就让犬子送送长青。”

    当下二人行礼做别,严世藩则随同胡万里一道出了舱房,来到舱外,顿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吩咐下人将叫小船靠过来之后,他便含笑道:”这才初入冬,便寒气逼人,今年只怕又是一个寒冬。”

    如今正是小冰河时期,岂有不冷之理?胡万里望了一眼长干里恍如灯塔一般的大报恩寺塔,轻叹了一声,才道:“天气转寒,赈济的难度也就更大了。”

    严世藩本就是有意将话题往赈济事宜上引,一听这话,忙接着道:“这事长青兄可的好好筹划,别让南京一干龌龊官员看了笑话,以长青兄如今的处境,赈济事宜应该尽快展开,摊子铺的越大越好。”

    这话有理,将摊子铺的大到无人敢接手,如此,即便成为众矢之的,嘉靖也不会罢他的官,虽说回福建漳州是个不错的选择,罢官也并非一无是处,但鱼台和南京的赈济,却是不能半途而废,这毕竟关系到彩票的声誉。

    不过严世藩今晚连着两次提及赈济的话题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微微沉吟,他才道:“东楼对赈济工程有兴趣?”

    严世藩心里一喜,忙笑道:“小弟有个亲戚在南京做些土木活,托小弟揽些活儿,如今活儿少,赈济工程虽是利薄,却也能保个温饱。。。。。。。”

    说着话,在附近游弋的小船已是靠了上来,话才说开,严世藩自然要乘热打铁,当即毫不犹豫的紧随着上了小船,笑道:“跟老头子在一起拘的慌,小弟再送长青兄一程。”

    胡万里自然清楚他的意图,微微一笑,道:“南京乃江南都会,你们日常用度不菲,想来手头都是颇紧吧?”

    “还是长青兄看的透彻。”严世藩轻笑道:“南京攀比成风,别看那些个高官勋戚子弟一个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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