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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奋斗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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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如此,嫁出去的女儿孙女们,陈老夫人就更要仔细斟酌。况且把孩子们送去,不过是寄人篱下。

    寄人篱下啊!陈老夫人想起这几个字,忍不住把曾孙抱在怀里,又哭起来。陈大奶奶说完这几句,见陈老夫人只是哭个不停,陈大奶奶又道:“老太太,孙媳不孝,为还那两万银子,剩下的东西也全都一空,这手里没有了东西,孩子们以后过成怎样,就全要瞧别人的善心。宁哥儿虽是远支族人,从这几年的事来瞧,是个善心的。况且小文昔日,也是个好心的。把孩子们交给他们夫妻照管,我这心,也就安了。”

    陈老夫人听的心如刀绞,把曾孙又抱紧一些,对陈大奶奶道:“休说这样的话,我就算风烛残年,也能护的,护的……”周全两个字,陈老夫人终究没说出来。

    陈大奶奶又哭出声:“老太太,您对晚辈们的爱护之意,孙媳没齿难忘,只是这些事,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分晓,总要好几年。孙媳也只有,只有先行托孤。”

    陈老夫人伸手把陈大奶奶也揽进怀里,大哭起来。陈宁在旁听的心酸,长叹一声就对陈大奶奶和陈老夫人跪下:“婶婶的意思,做侄儿的已经明白了。婶婶既不愿要这六千银子,只愿托孤,侄儿也只有一句,婶婶有用的着侄儿时候,侄儿的孩子们吃穿什么,这几个孩子也就吃穿什么。侄儿还有一句,婶婶年不过三十,还请珍重保养,万不可说什么丧气话。”

    陈大奶奶抬起头,面色苍白依旧,瞧着陈宁道:“什么丧气话,我自个的身子骨,我自个晓得。”说着陈大奶奶就唤人:“安儿,小雨,你们两个,跟了我也有十多年了,特别是安儿,打小就跟了我,若有一日,安儿你定要和小雨帮我照看着孩子。哥儿,你过来,给她们磕头,从此不可再唤柳姨雨姐姐,只可唤柳娘秦娘。”

    那孩子从陈老夫人怀里直起身,给心安和小雨磕头。口称柳娘秦娘。心安忙扶住他:“哥儿,使不得,不合规矩!”

    陈大奶奶唇边笑容苦涩:“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爵位都没了,府邸也没了,遥想起来,竟似镜花水月一般,还提什么规矩不规矩?安儿,小雨,我若没了,你们当为慈母,好生看护这几点骨血。若有一日,大爷回来了,替我倾诉衷情,就说我虽糊涂,却也替他把孩子们安排好了。”

    心安和小雨泪如雨下,哽咽应下,陈大奶奶瞧向陈宁,唇边露出一丝笑,还待再说,喉头腥甜又起,这次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在地上如胭脂红色,瞧来竟触目惊心。

    心安忙和小雨把陈大奶奶扶回房去,陈老夫人瞧向陈宁,陈宁正待说话,陈老夫人已经道:“银子什么的,既能赚来,也能散去,唯有这件事,宁哥儿,千万托付。”

    陈宁应是,再次给陈老夫人行礼,起身时道:“但愿……”

    陈宁无法再说下去,陈老夫人唇边又一抹笑痕,什么都没说,只着人把陈宁送出去。陈宁离开陈家,回身望去,这所宅子,很快也就不归陈家所有,这衰败起来,竟如此快速。

    陈宁一路感叹,回到孙家,刚进家门苏舅舅就从院子里站起身:“哎呀,外甥,你总算回来了,陈家都败了,你还去陈家做什么?他家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就全忘记了。当初还嫌弃外甥媳妇是丫鬟出身,想让你们分开,给你别娶一个,你怎的这会儿还去陈家,没的沾了晦气!”

    陈宁此刻心中百感交集,不愿应酬舅舅,摇头道:“舅舅当日不也一样劝我,我既不认陈家,自然更不能认你。”

    苏舅舅用手捂一下嘴巴,接着就笑了:“当日我这不是受了蛊惑,后来我才晓得,家世什么的都是虚的,最要紧的是你和外甥媳妇过的好。外甥啊,我可听说了,你现在不一样了,还置办宅子买地,要不,你瞧你表弟也闲着,你面子大,给他去荐一个店铺,让他有个事做,一年也有四五十两银子,免得成日在家,寻我们的晦气。”

    孙大嫂端了茶从屋里出来,听到这几句唇不由一撇,但还是笑着上前对陈宁道:“姑爷回来了,令舅来了好半日了,说是定要等到您,还说都是亲戚。我们也不好多说。”

    陈宁对孙大嫂拱手:“多谢舅嫂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孙大嫂把茶往石桌上一放,也就走了。苏舅舅又拉着陈宁坐下:“你瞧瞧你这舅嫂,一点礼数不懂,都不肯把我往堂屋里请,这也罢了。外甥,我来寻你,就想和你说一句,别傻里傻气,给那陈家什么银子,就你那点产业,全填了进去,他们家也不够花,他们家,那可都是花过大钱的主,万儿八千银子,只当寻常。”

    “舅舅,我的银子,愿意给谁花就给谁花。舅舅若没有别的事,还是去街上走走,瞧瞧可能给表弟寻个差事,免得坐吃山空,我今儿乏了,还要去歇一会儿。就不陪舅舅了!”陈宁说完,就往后面走去。

    苏舅舅追上去,陈宁已经把门一关:“舅舅,这是别人家里,还请不要乱闯。免得被人说失了礼数。”苏舅舅被外甥噎住,气的没法。见陈宁关了门,往堂屋里望去,堂屋们也关上了,内里还传来孙大嫂的声音,成日家听说这人家要分内外,我们也来试试。

    苏舅舅没有法,只得往外走,边走边想陈宁那句话的意思,突地苏舅舅双眼一亮,有了,给自己姐姐写信,只是自己姐姐不认得字,到时要是小文看了信,定会瞒住,不如寻个和自己相熟的,请他送信之时,务必要给自己姐姐念信,让自己姐姐不被隐瞒。

    如此一想,苏舅舅得意洋洋,也就回家去筹划。

    “奶奶,今儿京里送了一封信,说是给太太的,可是呢,那送信的自个就给太太念了信!”夏云带着几分好奇地对小文说,小文哦了一声就道:“这也是常事,这几日,你瞧着这几个新来的丫鬟,可还能用?”

    夏云的脸微微一红:“奶奶,以后可真要我去管她们?”

    小文捏下她的鼻子:“这是自然,你挑一个聪明伶俐些的,让她去服侍婆婆,还有……”小文还在吩咐,邱奶娘就抱着孩子走进来:“奶奶,太太叫您去呢。”

第84章() 
小文顺手把孩子从邱奶娘怀里接过,逗弄着:“你正好在婆婆跟前?”邱奶娘应是:“方才太太接了封信,原本小的还当太太会让奶奶去瞧信呢,哪晓得那送信的就拆开念了。小的也不好再在跟前,并没听到,等人走了,太太过了会儿,就叫小的来请奶奶。”

    邱奶娘一五一十地说着,夏云的眼眨一眨,小文的眉微微一皱,接着一笑,就走到苏氏这边。

    苏氏坐在堂屋里皱眉沉思,小文抱着孩子走进,见状笑道:“婆婆叫媳妇过来做什么?正巧媳妇还在说,等他过几日从京中回来,搬到那边宅子,婆婆想怎么布置屋子就怎么布置屋子,还有……”

    “媳妇,你别哄我,他去京里,到底是去做什么去的?”苏氏心烦意乱地打断小文的话。小文的眉微微一皱,抱着孩子坐在苏氏身边。

    小女孩已经七八个月了,刚一坐下,就要往苏氏身上扑去。苏氏张手抱住孙女,往她脸上亲了亲。小女孩格格笑出声。

    小文摸摸女儿圆滚滚的脑袋,对苏氏道:“婆婆,他去京城,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一家子好。婆婆,您亲生的儿子,从小您养大的,什么品性您还不晓得?哪是别人写了封信,说上几句坏话,婆婆您就把这些话放在心里,疑心起自己儿子来?”

    苏氏的眉头并没松开,只是把孙女抱的更紧了些,小女孩觉得有些不舒服,在苏氏怀中挣扎了几下,苏氏稍微松开了些,瞧着小文欲言又止。

    小文的眉微微一皱:“婆婆,您可是觉得,您自个的儿子,您信,您不信的,是我?”

    苏氏的脸微微一红,把孩子交给邱奶娘要她把孩子抱出去,苏氏这才对小文道:“媳妇,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只是府上对我们,算了,这些也不去说了。阿宁就算真想帮忙,也不能……”

    苏氏本就不长辩才,说到一半,就皱眉不语。

    小文倒了杯茶给苏氏,笑吟吟地道:“婆婆的心思,我做媳妇的明白。银子这东西,能赚得来,也要能花的出去。婆婆,您放心,我这做儿媳的今儿说一句大话,用不上三年五年,再给婆婆买个大庄子,那时在庄子上修个暖房,婆婆想冬日吃鲜韭,过年赏牡丹,我做儿媳的都给您弄去!”

    苏氏一口茶都喷出来:“得,你也别哄我了,我们一家子只要开开心心地过就好。那什么冬日鲜韭,过年赏牡丹,这样矫揉造作浪费银子的事,我也不要去做。还是多惜下福,只是我们看着天高海阔的银子,看在那边,算不得什么。”

    “再算不得什么,我们也尽了心,既尽了心,出了力,这心上,也舒服些。”小文的劝慰让苏氏又浅浅笑了,既如此,就由他们去。

    苏舅舅把信送往通州,就在那算着日子,什么时候该收到,收到后苏氏该怎么恼怒,怎么上京城,把陈宁训一顿,到时自己这个做舅舅的从中劝说,就能把苏氏的心再给挽回,到那时就能多得些好处。

    现在外甥能干,自己这个做舅舅的,就该多得些好处才是,哪有只想着媳妇娘家,想不着自己这个做舅舅的?

    苏舅舅在那越想越美,美的都乐出声来。谁知等来等去,等了足足十天,都没见到苏氏上京。苏舅舅耐不住,再往孙家来。

    苏舅舅刚走到孙家门口,门就吱呀一声打开,陈宁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包袱,孙婶子和孙大嫂在后面相送。

    陈宁停住脚步,对孙婶子婆媳道:“岳母舅嫂还请留步。”

    苏舅舅瞧了这架势,嘴巴不由张大一些,对陈宁道:“外甥,你这是要回通州?”陈宁听到自己舅舅的声音,眉不由微微一皱,这才对苏舅舅道:“见过舅舅,外甥确实是要回通州。京城里的事都已料理清楚,下回来只怕要个把月后。”

    “真清楚了?哎,我说,外甥,你……”苏舅舅又忍不住再说一句,陈宁的眉皱的更紧,但还是耐心道:“舅舅要说什么,我这做外甥的早晓得,只是外甥年纪也不小了,该做什么我做外甥的也心里清楚,无需舅舅再操心!”

    苏舅舅的眉不由紧皱,见陈宁往前走,孙婶子婆媳也关门进去,苏舅舅急忙追上自己外甥:“我说,外甥,我给你娘写了封信,这送信的银子,你总要还我来。”

    陈宁无奈地转身:“舅舅,您就算想占点便宜,我这做外甥的也该孝敬,可是您好好地给我娘写什么信搬弄什么是非?这会儿您倒有脸,要我这个做外甥的给您送信的银子,您啊,还是自己受着吧。”

    苏舅舅见陈宁又要走,急忙上前拉着他的袖子:“好,好,外甥,就算你恼我,可你小时候,我也给你买过几个糖,难道你不念着这个好?外甥啊,我这做舅舅的纵有千日不好,也有一日好。再说这送信的银子,我是瞒着你舅母的,你舅母要对出账来,又要拿我的不是。外甥外甥,难道你就想我们一家子吵闹不停。”

    陈宁那句活该都在嘴边了,生生忍住,摸了摸荷包,从里面拿出几块碎银子来:“权当我孝敬舅舅罢。我做外甥的劝舅舅一句,还是好好地寻个事儿做,何必这样?”

    苏舅舅伸手接过,掂了掂,眉头就微微皱起,掂着轻飘飘的不上一两银子,有心嫌少,又听到陈宁这样说,生怕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到了。急忙把银子往怀里揣:“晓得晓得,我自然晓得。好了好了,你走吧走吧,以后,你的事,我再不管了。”

    陈宁皱眉,对苏舅舅勉强行了一礼,也就转身离去。

    苏舅舅的眉皱的更紧,这点银子,能换几日醉饱?不过,总比没有强。

    陈宁回到通州,先去给苏氏问安,见苏氏面色如常,陈宁这才放心下来,笑吟吟地道:“毕竟是娘疼爱儿子。”

    苏氏白儿子一眼,这才摇头:“你早已大了,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又这么能干,我见识不够,嘴也笨,还做什么定盘星?”

    陈宁呵呵一笑,坐在苏氏身边:“娘自然是这家里的定盘星!”苏氏点一下儿子额头:“少来哄我了。这一回,你告诉娘实话,这银子,花了多少?”

    陈宁的眉微微一皱就把这一回去京城的事告诉了苏氏,苏氏听到陈家不肯要银子,只要托孤,眉也紧皱:“府上那么多亲眷呢。”

    “娘,亲眷虽多,只是他们各自有打算,儿子离京之前,去瞧过老太太、太太她们,只怕……”陈宁话没说完,苏氏叹气:“真会不好?哎,说起来,你大婶婶,今年也不过三十来岁,这会儿,怎枯槁如此?”

    “只怕是她娘家的事,也颇……”陈宁不是爱搬弄是非的人,自然不会再多说。苏氏又叹了几口气,听到外面传来孩子的笑声,苏氏拍拍陈宁的手:“去吧去吧,他们都来了。”

    话音刚落,来福已经跑进来,扑上去抱住陈宁的腿:“爹爹,爹爹,你给我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陈宁把儿子抱起,点一下他的小鼻子:“只会要好玩的。”小文抱着女儿走进来,对陈宁道:“你儿子一日念叨你三四遍,就想问你,要买什么好玩的,还说,以后要把好东西摆在屋子里。”

    陈宁亲昵地和儿子碰一下鼻尖,这才问小文:“宅子已经瞧好了?”

    小文点头:“瞧好了,就在朱家那左转,隔了三家,宅子前后三进,有前院有后院,花园里还有花厅,以后请客摆酒,女客就能请到花厅里。婆婆的屋子也选好了,还有我们的院子,孩子们的院子。”

    小文在那絮絮叨叨地讲,苏氏并没让他们回房去,就在那笑吟吟地听着。陈宁回来之后不到一个月,就搬进那宅子里,除了原先的下人,小文又买了大小四个丫鬟,还有一家人前来投靠,小文见这家子为人老实,也就收了。

    因此这家里既有丫鬟,也有家人,还有婆子等,热热闹闹上上下下也有二十来口。搬进宅子后,小文又请了一日酒。

    这一回的酒席就办的更热闹了,来赴席的人也更多了些,苏氏在那应酬,众人对小文赞不绝口。苏氏照单全收。

    朱太太见了陈家这般情形,下定决心对苏氏笑着道:“说来陈太太也是十分有福气的人。瞧来通州这才几年,就挣下了别人一辈子挣不到的家业。”

    苏氏笑的合不拢嘴:“这福气一句,我倒觉得自己也有些福气呢。不但有好儿子,还有好儿媳。”

    朱太太连连点头:“陈太太这话说的对,俗话说的好,儿子孝顺是假孝顺,儿媳孝顺才是真孝顺!”

    苏氏唇边的笑更深了:“能享儿媳的福,才是真福气,就是不晓得我这儿媳,以后要的儿媳,可有这样的好福气?”

    “这好儿媳还要有好婆婆,听听陈太太这话,就晓得她是好婆婆了。这会儿就担心这个。”有人顺着苏氏的话笑着道。

    众人都笑出声,朱太太心中有事,笑了笑就道:“说来,陈太太的孙儿,今年都五岁了,要有合适的,赶早定了亲,也是平常事。”

    朱太太这话里的意思,有人已经听出来了,笑着道:“想起来了,朱太太家的大孙女,今年也六岁了,朱太太的家教甚好,要真能成了,也是一件……”

    苏氏听着话滑到别的地方去,往朱太太面上瞧了瞧,就笑着道:“倒没想到这事,不过现有他们爹娘在呢,我这个做祖母的,也不过逗逗孙子孙女们玩耍罢了。想来朱太太也是如此。”

    都听话听音,朱太太也笑了:“陈太太这话提醒了,这孙子们的婚事,都要孩子们做主,我们这些做老人的,也就任由他们做主罢!”

    众人都点头,苏氏端起酒杯:“来,来,都再吃一杯酒,以后日子还长,我们啊,还要再相处几十年呢!”

    众人笑着端起酒杯,碰了一杯,也就一饮而尽。

    苏氏今日格外高兴,送走了客人,小文督率着众人在那收拾东西,收拾完后见天色已晚,小文也就往苏氏上房来。进的屋里,见屋内灯火通明,苏氏坐在窗边若有所思。

    小文顺手从旁边丫鬟手里拿过一件斗篷给苏氏披上,笑着道:“婆婆今儿喝了好几杯酒,还是早些歇着罢!”

    苏氏伸手拍了拍小文的手:“我就是喝了几杯,觉得心里欢喜,这才坐在这窗边。媳妇啊,我今儿在酒席上,听到朱太太有意要求亲,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就觉得,心里是百感交集。”

    小文淡淡一笑:“婆婆和朱太太说话时候,我恍惚也听见了,不过来福还小呢,这会儿就说亲事,未免太早,总要等到十一二岁,瞧着性情也有些定了,再留心着。”

    苏氏笑了:“我也不过白说一句,你们都有主见,难道我还要讨你们的厌?只是想着,你公公初没了时候,那时候我是六神无主,任由人摆布,那时真恨不得随着你公公一起去了。后面日子真是咬牙熬着过的,现在能过这样日子,已经是想都想不到的日子。”

    小文又安慰了苏氏几句,苏氏的酒意渐渐涌上来,小文也就服侍苏氏睡下,这才回房。

    陈宁已经洗澡换衣,靠在榻上在那打盹,听到小文的脚步声,陈宁就睁开眼,对小文嘟囔一声:“怎么这会儿才回来,这会儿啊,家里宅子大了,服侍的人也多了,偏生就见不到你了。”

    小文坐到梳妆台前正在卸妆,听到陈宁的话就笑了:“哎,这房里现在这么多的丫鬟,你喜欢哪个,就让你服侍啊?”

    陈宁伸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搧:“你今儿喝的不是酒,是醋?怎么这么酸?”小文在镜中抿唇一笑,这镜子已不是铜镜,而是一面玻璃镜,比小文昔日放在箱子里的那几面小镜子大许多。

    镜中人在烛光照耀下,双颊微红,双眼像含了一汪水一样。陈宁走到小文身边,用手点一下小文的脸。

    小文把陈宁的手给打掉:“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瞧着做什么?”陈宁顺势把小文的肩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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