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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旺达露出了喜色。
皮特罗一直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哥德巴赫猜想一类纠结的问题。
“你是叫。。。。。。皮特罗吧?”
皮特罗一抬头,见那个黑色蛛网头的同龄人坐到了自己对面。
帕克问:“你看上去有什么心事啊?”
皮特罗犹豫一下,问:“你知道。。。。。。闪电侠为什么会比我快那么多吗?”
“啊?”帕克对这个问题有点意外。
“我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皮特罗叹了口气,道,“可是你知道吗?一直以来都以为只有在速度上不会有人超越,一直都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快的人,直到忽然之间遇到了那样一个人,不知不觉就打破你的幻想。。。。。。对不起,说些奇怪的东西。”
“说些别的吧。”皮特罗问,“你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去那里忙些什么了吗?”
“什么?闪电侠?”帕克耸耸肩,“谁知道呢,咱们没人知道他平常都拿些什么打发时间。”
纽约。
外壳被漆成金色的大厦,犹如高高耸立的塔睥睨群雄。建造者一定是想要把它打造成纽约的城堡,掌握着这栋大楼的人说不定真的会有“我就是纽约之王”的感觉。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确实是。
犯罪之王金并,真名威尔逊?菲斯克,那是纽约黑帮中禁忌的一个名字。凡提到这个名字的人都将引来灭顶之灾,说半座纽约城都被掌握在他的手心也不为过。
菲斯克肥硕胖大的身子塞在加大号的座椅里,似乎是故作玄虚地没有开灯,方便他把上半身隐藏在黑暗之中,让面对他的人只能感受到黑暗中如利刃射出的冰冷目光。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竭力抑制着手心的颤抖,说:“您听我说,先生。我们那里分配到的新人实在太笨,不懂得行规,运货的时候有些暴露了。。。。。。但是没关系,那一点点的线索绝不可能涉及到您,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当做证据的东西!”
他们所说的“货物”是纽约市里持续失踪的孩子,这次金并之所以亲自叫来了这个部分的负责人就是因为他们的工作中出了点纰漏。
那肥大的一团肉站起身来,绕过桌子缓步走到了男子的面前。从黑暗中走出,白亮的灯光照亮了一脸的横肉。
菲斯克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责怪表情,甚至没有一个犯罪帝王应有的寒霜脸。
“真对不起,金并先生。。。。。。我真的,很对不起!”男人哆嗦了起来。
“不不不,你没必要道歉。”菲斯克温和地说,“你干的很好。”
男人欣喜地抬起头:“可是,我、我。。。。。。”
“没事,你办事我一直很放心,偶尔出了些纰漏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有些可惜了。”
威尔逊?菲斯克长叹一口气,好像真的很可惜的样子。下一刻,两只大巴掌分别从两侧一个双峰贯耳拍在了这个男人的脸颊上。
完全没料到的转折,男人甚至没有还手、回避的机会,人类不应该有的可怕力量把他的颅骨挤扁,眼球仿佛要夺眶而出,鼻腔中鲜血迸出。
菲斯克看着这个软倒的人,叹息道:“可惜我可能得找一个新人替代你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金并之死
对老板菲斯克的做法,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门口的警卫、办公室周边持枪的保镖没有一个人露出哪怕一点点惊讶的表情。
菲斯克拍拍他满是肥肉的双手,哼哼道:“真可惜。”
就在他转过头向自己的座位走去的那短暂的时间内,不速之客光临了。
如狂怒的风暴,席卷而来,几秒钟之内从菲斯克金色的塔形大厦的一楼突破了层层防御,直奔顶楼而来。当门外警卫、保镖们的身体被人重击,声音传到菲斯克耳朵里的时候,入侵者已经站在了桌子的对面了。
菲斯克转过头,蓝色的人影站在他桌子的正对面,冰冷如刀的视线从瞳孔里直刺出来,仿佛是剜心的一把匕首。
“闪电侠?”菲斯克扫了一圈,办公室四周的保镖、警卫倒了一地,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或者讶异的表情,就像看到一个老朋友来串门。
“坐一坐?”他问。
布雷德冷眼盯着这个两米多高的胖子,森然道:“威尔逊?菲斯克,或者我们在这里应该称呼您。。。。。。金并?”
菲斯克古怪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肉挤成了一堆:“我很欢迎您来做客,没有你们复仇者们努力保卫这个城市,也就没有我的帝国。对于保护了相当于我家的城市的人,我报以十二分的敬意。如果您有兴趣,咱们可以共进晚餐。”
“昨天晚上又有几个孩子被绑架了。”布雷德冷冰冰地说,“你的人干的。”
菲斯克手一摊:“哦。对这些孩子的遭遇我表示衷心的歉意。不过很遗憾,我帮不上什么忙。你抓住那些人了吗?他们有人提到我的名字吗?”
“你自己清楚没有人敢泄露你的名字。”
菲斯克长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是胜利者的嘲讽。
“那就对了嘛。”他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你可以去把我抓住,送去警察局,但又怎么样呢?警察不能关住我,因为我是个良民,什么都没干。”
语气越来越变味,最后干脆几近挑衅:“你们这些超级英雄也一样。你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扳倒我。因为你们找不到哪怕一丁点对我不利的消息,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证据。所以如果您今晚没有进晚餐的兴趣的话,门就在那边。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就不计较您诬告的嫌疑了。”
他这么嚣张地说着,地面上还躺着刚刚被他徒手拍爆脑袋的尸体,甚至都还是热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金并一手遮天,无所不能。他大可以买通几个法医。把这个可怜虫的死因篡改为“心肌梗塞”一类的。虽然只要不是个瞎子就知道这具尸体脑袋都被拍得变了形。但就是没人敢说出来,因为对方是金并。
但他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一件事。
布雷德的语调仿佛更加冰冷了:“谁说我需要证据了?”
空气中弥漫起了不详的气息,菲斯克直觉感到一阵不妙。
“你说什么?”他问。
“让我告诉你吧,天真的犯罪帝王。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被扳倒的理由,是你一直以来没有吸引我的注意。但是现在,我盯上你了,所以你的逍遥日子就到今晚为止了。”
菲斯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两米多高肉球般的大块头被这个瘦削的小子吓得汗毛倒竖。这一刻,对面那个蓝衣人个头仿佛顿时拔高成了一座魏然的山峰。又或者是高举镰刀的死神。
“你想要什么?”
菲斯克故作镇静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想要。”布雷德淡淡地说,“你说我在保护你的城市、你的家园,真是可笑的想法。我只是在给我自己家后院大扫除而已,现在我在做的也一样。”
蓝影陡然奔出,动如脱兔,将菲斯克的身子一卷而去。两个人影就如瞬间移动般消失,窗户一道笔直的蓝色闪电由下自上垂直划出。
无边的失重感袭来,大脑失去了平衡。菲斯克眼睛看清的时候,自己已经悬在了引以为傲的大厦最顶层的边缘。唯一阻止万有引力把他砸成肉酱的是身后有力的那只手。
布雷德单手提着这个说不定有三百斤重的大块头,站在曾经给了菲斯克帝王的感觉的位置,现在是菲斯克生死一线的边缘。
“住。。。。。。住手!你这个疯子!你想要什么?”菲斯克怒嚎着,如同发威的公牛,只是没有可以发泄地方。
“相信我,我只是想把这个城市变得更好!”菲斯克孤注一掷地解释,“你也知道吧?这个城市已经病入膏肓了,唯有先把它彻底铲平,才能从毁灭之中重新诞生!我已经快要成功了!想一想吧!”
布雷德没有说话,面罩后的眼睛里依然冰冷,看不出他的思绪。
不过他没有动手,是被说动了吗?
菲斯克心下稍安,继续趁热打铁:“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们一定是可以相互理解的人。加入我吧,咱们一起,可以把这座城市打造得空前美好。”
“谢谢。”用冷到了极点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让菲斯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还是算了,我有更好的办法,现在正在实行中。”
菲斯克还没来得及咀嚼这句话的意思,身后抓住他的手就猛然一松。
唯一和万有引力对抗着的力量的消失瞬间破坏了平衡,肉球般被向地面吸去,菲斯克的惨嚎被拉成了长音,在楼宇之间回响不断。
“哐啷!”
把黑色西装绷得紧到极点的肥硕身体坠落了百层高楼,讽刺般地砸瘪了那台黑色的suv,金并的爱车。浸着鲜血的脑浆漫流出来,遮蔽了豪华车的窗户。
威尔逊?菲斯克,犯罪帝王金并,今日陨落。
站在房子顶端的那个孤寂的蓝色身影,伫立着向下鸟瞰,目光似乎并不集中在那具肥胖的尸体身上。她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灯火辉煌的都市。
“布雷德,已经确认所有监控被屏蔽,没有拍摄到任何画面。”通讯中,伊莉娜汇报道。
“知道了。谢谢,伊莉娜。”(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骚动
清晨的阳光从开着的窗户里照进卧室,映亮了简单的陈设。摆设的整整齐齐的书橱,一张东西摆放有条不紊的写字桌,剩下的就只有睡眼惺忪躺着的主人了。
布雷德昨天晚上——或者说今天凌晨,两点钟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当然,为了不把熟睡的菲茜娅吵醒,他走的是窗户。
虽然精神已经十分疲惫,但也不是所有人半夜出去杀了个人——虽说那人是罪大恶极——之后回到家沾上枕头就能睡着的。布雷德粗略地估计自己大概到凌晨三点半左右才入睡。
他坐起身,尽力将对焦了视线,看了看闹钟,时间是七点零三分。原定是七点钟起来的,稍微迟了一点。
用沉甸甸的身体在数秒内穿戴好了衣服,上身穿着带帽的绒衫,白色的运动鞋是制服以外跑起来最舒适的选择。
他顺着楼梯向下走去,听到了厨房那边传来的男女年轻人的声音。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家里少了艾布特以后帕克每天几乎都一大清早就来陪菲茜娅,早饭也总是他们一起准备的。
说实话,布雷德心里是很感谢帕克的。他自知自己这个哥哥很不称职,在菲茜娅失去父亲、最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身边,是帕克的陪伴让她能够成功渡过这段艰难的时期。
“什么?你是说那个慈善家的威尔逊?菲斯克先生吗?”菲茜娅震惊的声音让布雷德的脚步停在了倒数第三级阶梯上,侧耳听着。
帕克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他昨天晚上被人谋杀了。今天媒体应该就会报道的。我昨晚听警方的对话频道的时候听见的。”
帕克和电影中一样,有一台专门监听警方对话以确定他巡逻路线的收音机。所以他在某些方面的消息上比媒体要灵通一些。
菲茜娅压低了声音:“那么。。。。。。你去看了吗?那位先生的尸体?”
听不见回应,布雷德猜测帕克应该是点了头。
“很惨。”帕克隔了一会才说。“他被人从一百层以上扔到了自己的轿车顶上。”
“天啊!”菲茜娅惊呼,“是谁。。。。。。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通。什么人会想要杀死这样一位大慈善家?我是说。。。。。。他是个好人。”
“是啊,他是个好人。”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
布雷德平静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之后才继续走了下来。
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犯罪帝王威尔逊?菲斯克死了,作为一个当世罕见的好人而死。而这个隐藏在黑暗中伸张了正义的人,则是杀死这样一个“好人”的凶手。恐怕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认为吧?
但人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这件事的人能够问心无愧,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哥?”菲茜娅注意到了下楼的哥哥,放下手中的活靠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昨天一直等你等到睡着也没看到你回来。”
布雷德愧疚道:“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自从父亲。。。。。。走了以后我完全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
“你在说什么呀,哥。”菲茜娅瞪大眼睛道,“你才是那个应该被关心的啊。
我知道爸的事让我们俩一样不好过。但是彼得这些日子一直陪在我身边,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有能够倾诉、能够依靠的人。但是哥你没有,你总是。。。。。。独来独往,不跟任何人说任何事。这样的事在心里憋多了。会让人坏掉的。”
布雷德看着菲茜娅那青翠的眸子,心底泛起了感动的波澜。
“所以让我们帮你吧,哥。”
布雷德微笑着。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摇了摇头。
“我猜我就是与众不同。”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很好。谢谢你,菲茜娅。”
然后他又转向了帕克:“也谢谢你。能花这么多时间陪她。”
纽约的街区今天出乎意料地热闹,也许比平常的每一天都热闹。
随便走在任何地方,四处都是游行的人们。
就像是被压抑久了的人们商议好了的爆发,所有人都选择了在这样的一天里走上街区,以古老而有效的游行方式来展现群众的力量,将民主化为自己最坚固的武装战斗。
城市的每一寸空气都被愤怒点燃,急剧地升温。愤怒、不满的情感如同传染病般迅速蔓延,在空气中摩擦起火使得气温直线上升。烈日仿佛也要为他们推波助澜,将大地烤得像一个蒸笼,腾升的热气更点燃了不满的情绪。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规模,似乎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盛大的宴席,大家全部都跑到了街上,把街区堵得水泄不通。
为什么会这样?人们为了什么而暴动以致于全民游行?
这就是今天的游行最为古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了。这并不只是单单一场的游行,而是遍布全城的很多起游行的并发构成的大格局。没错,他们每一个人群的目的都不一样。有人打着减少税收的牌子,有人高呼着某官员应当下台,甚至有些闲人打着“尽早取缔复仇者”的牌子。
没有任何约定,但是这所有的队伍都选择了在今天暴走。全纽约的警员甚至预备警员都被调动了,防暴警察像卖菜大妈一样随处可见,但人手还是完全不够用。
就像是,有人给这座城打了一剂兴奋剂。
布雷德双手抄在裤袋里,沿着曼哈顿下城的人行道,走在吵闹、混乱的人群之中。这唯一的一个和周围任何人都没有结成一派的青年显得是这样格格不入。
走在街道上,布雷德感觉就像走进了负面情绪的大杂烩,无处不在的怒火和喊声,每一个人都试图把最愤怒的一面表现出来,倾泻到那些维持秩序的警察身上,以此来表现自己的无所畏惧,一次来作为伪装自己心灵的面具。
透过面具,布雷德能够感受到,名为恐惧的情绪在蔓延。所有人都在害怕,本来只是生活中点点滴滴小事,却忽然被什么人成倍地放大了,一切的恐惧被点燃之后,人们对抗恐惧的方法就是团结起来,走上街高举着牌子来告诉自己无所畏惧。
但这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恐慌。
无视了身边所有混乱之中的人,布雷德穿过闹嚷着的人群,感受到了明显的异样,就好像所有人都没来由地对着什么即将到来的东西恐惧。暴动就像是阿猫阿狗在地震之前感受到什么的时候反常的表现。
这是灾难的预兆。
一伙黑人手里提着棒球棍的大汉跳了出来,嚣张地大叫。为首的那个黑人壮汉拦在布雷德面前,像个舞台上演丑角的演员一样叫嚷。他语速太快,同时又混杂着不知哪里的口音,无法准确得知他说了些什么,只大致确定他似乎是对黑人在美国的待遇仍然不满之类的。
当然,这平时成不了对大街上一个路过的白人男性动手的理由。
但是今天不同。
黑人壮汉高举起棒球棍,怪嚎着一帮当头砸下。
一瞬之间,神速的领域不自觉地开启,就连棒球棍刮动的气压和风刃也被绝对的神速领域停住了。布雷德看着这根棒球棍以龟速向着自己砸落,甚至来得及研究那个大汉手臂上绷紧的肌肉,还有那张竭力表现得狰狞得脸。
但从漆黑得瞳孔深处,还是不可能掩盖住那股发自心底的恐惧。
布雷德轻描淡写地一侧身,脚步似乎“不经意”地在黑人前进的路线上一绊,那个壮汉当即摔了个狗啃泥。
几人都没有看清这个小子的动作,只当是头儿的失误,纷纷扬起了手里的武器冲了上来。
瞳孔中电流一闪,胸口刺向自己的一把匕首,背后迅速临身的钢管,还有两根棒球棍,都如同放慢镜头一样缓缓接近。
他尽量把身手控制在人类能够达到的速度内,双手钳住一只提着棒球棍的手的手腕,整个人从那家伙腋下钻过,过肩一摔将这家伙摔倒在地。然后他拨动了另一根棒球棍的方向让其很不巧地和那一截钢管相撞,一记扫堂腿将两人接连放倒。
最后他反手夺过刺来的匕首,单手制住了对方的关节。
布雷德获得超级速度以后读过了大量的书,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可能还要超过专业的医师。他的手指正扣在这个年轻些的黑人的手骨关节处,稍一用力这人就惨嚎不断,匕首掉落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这个人鼻涕眼泪一齐流出,先前伪装自己的愤怒荡然无存,心底真实的恐惧如决堤洪水而出,全部流露在了脸上。
布雷德只要稍微一发力,就能够废掉这只手。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松开了对方,默默地看着这几个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落荒而逃。
因为没有必要,这只是一群生活被压迫了太久,受惊试图以可笑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勇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