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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魂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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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声才出,圣旗尊者面色倒是如常,但身后之“天阳”“地阴”二叟心头大怔,就连圣旗尊者也脸色大变。因为——他们所知的郭元生曾被“天地”二叟一掌击落山沟,那知现在的郭元生居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身具绝伦功力。

其实上次郭元生乃是在重伤之下,才会让天地二叟那等轻易击中,此刻他功力不但增加,而且又比前些日子精进许多,自然非同日而言。

而且现是惊于郭元生竟能独力接下“天地”二叟合力一击,这等功力可说当今寥寥可数,怎不令他吃惊。

“天地”二叟一击未中,心中虽惊,却更怒,齐齐怒啸。

便再度扑上,郭元生心知恶战难免,让姬华退到远处,正待挺身应战!

蓦在此际——由树林中掠空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直朝荒村驰至,天地二叟一楞,连忙止住身形倾听。

这马蹄迅速无与匹伦,眨眼之间,已然驰入荒村!猝然!

众人眼前已然出现,一头高大神骏无匹的白马,上载一名发髯俱白的劲装老者。

劲装老者未等疾奔马势停下,赫然离鞍,疾如闪电纵落于地。

那疾奔快驹,一等老者离鞍,便猛地收蹄人立,扬首厮鸣!但见这匹白驹,全身雪白,没半根杂毛,一看即知是匹旷世宝马!而这骑马的老者,一身劲装,腰围长鞭,虽是发髯俱白,但双目炯炯直如冷电,顾盼威武已极!圣旗尊者一见此老,早是满面笑容,扬声招呼道:“罗兄!好久不见!”

原来此老赫然是威震四方的一代怪桀“银驹独行侠”罗立初!“银驹独行侠”下得马来,也不理圣旗尊者的招呼,冷目一扫,看看“天地”二叟,又看看郭元生,再看看姬华,便冷冷朝圣旗尊者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圣旗尊者微微一笑,才要开口作答,“银驹独行侠”又急问道:“白衫魔君那兔崽子呢!”

圣旗尊者笑道:“罗老哥,几年不见脾气还是如昔!”

“银驹独行侠”白眉一皱叱道:“少噜嗦!快讲!”

圣旗尊者闻言虽是不悦,便是眼前这“银驹独行侠”他怎也发作不得,当下微笑道:“兄弟与你老哥都来迟一步,这魔头已然逸去!……”

“银驹独行侠”话未听完已气得一跺脚,但圣旗尊者却接口继道:“不过姬凌风这魔头的儿子却在此,兄弟正想擒他以胁制‘白衫魔君’为恶!”

“银驹独行侠”闻言白眉一扬,又看看姬华,即已明白怎么回事了,便颔首道:“是啊!抓了小的,不怕这魔头不授首!”

他却一指郭元生淡笑道:“可是这位小英雄却正在阻拦兄弟!”

“银驹独行侠”一听冷目瞪向郭元生,冷冷叱问道:“你凭什么要阻拦?”

郭元生脸色一沉,冷冷道:“‘白衫魔君’虽是万恶,赤子何罪之有,我姓郭的只要有得一口气在,决不许任何人为难这孩子!”

这话说来豪气干云,大义凛然!“银驹独行侠”闻言动容,应声豪笑道:“嘿!好狂妄的后生小子,算你有理!”

言罢不顾郭元生,却正色向圣旗尊者问道:“近二月来老夫到关外龙家盘桓些了日子,听说中原武林前些日子‘九龙魔令’出世,‘丧魂鼓’重响,‘丧魂鼓手’现踪。紧跟着‘神州四民’与‘丧魂鼓主’也齐齐重现,这些事可是真实?”

圣旗尊者一听此问,面色变凝重,便娓娓给“银驹独行侠”简略的陈述了一遍近此日子来所发生的种种骇人听闻的消息!“因为‘丧魂鼓主’的出现,整个武林已完全笼罩在一片恐怖'奇+书+网',与死亡的气息之中,六大门派义欲重发武林贴,召集天下好手于一堂,共商妥善应付之策!”

“银驹独行侠”听完之后,面色阴沉已极,一阵黯然!而一旁的郭元生却是暗自冷笑不已,也自警惕于心。“银驹独行侠”又皱眉叫道:“那祸首之物‘九龙魔令’不是被丢进‘凝血寒潭’怎会重在‘丧魂鼓主’身上出现呢!”

“这就是令人费解之处,少林寺掌门弘忍大师当着群雄将‘九龙魔令’抛下‘凝血寒潭’,照理说除非有二面‘九龙魔令’否则此令决不会重现。”

但!他们岂知“翠衫玉女”为了博得郭元生的谅解,屈然舍命入“凝血寒潭”捞回“九龙魔令”交还郭元生一段事。

圣旗尊者又补充说道:“而‘九龙魔令’十三年来的第一次出现,却正是在眼前这位后生身上。”

说着一指郭元生。“银驹独行侠”闻言大惊,急忙重朝郭元生仔细一打量,然后怀着惊疑的眼光瞪着郭元生问道:“那么你可是叫郭元生了!”

郭元生淡笑道:“一点没错。”

“银驹独行侠”冷冷又问道:“‘九龙魔令’你何处得到的?”

郭元生心中有气,连解释都不愿,冷笑道:“这是区区的私事,我懒得讲!”

他话声未住,蓦听“银驹独行侠”一声厉叱道:“小娃儿,胆敢如此无理!”

喝声,已迅速绝伦的撤下腰际长鞭,猛地一抖手只听“劈拍”一声脆响!长鞭恍如一条怪龙冲天而起,疾愈闪电交挥向郭元生面腮!郭元生心头一怔,慌不迭里拖着姬华急施“太虚游踪身法”诡谲绝伦的飘忽怪而避!但!“太虚游踪身法”虽是旷世绝学,可是“银驹独行侠”乃盖世怪桀,其武功自成一派,也是举世无双的绝伦武学。

是以郭元生虽堪堪避掉,不过头发为长鞭扫断数根。

=奇=郭元生惊得一身冷汗,暗叫好险!而“银驹独行侠”却怪笑道:“好!姓郭的小娃儿,居然能躲过这一鞭,足见功力不凡!”

=书=说完又是一阵豪笑,随又道:“对!稚子何罪,岂能因父之过,我们是何等人物,决不能为难小孩的!我们去追姬凌风这魔崽子去!”

=网=于是一招呼圣旗尊者,自己一纵上得白驹,策马飞驰而去。

圣旗尊者也朗笑连声称好,也施轻功跟去。“天阳地阴”二叟狠狠瞪了郭元生一眼,也紧跟而上。

郭元生等他们一走,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那姬华伶俐异常,一见众人追去,也恢复了天真活泼,向郭元生叫道:“郭叔叔!谢谢你救了我!”

郭元生一听颇怔,暗叫道:“我也没告诉他我姓郭呀!”

继而一想,一定是这孩子,在自己与别人答话中听出的,不禁暗赞姬华天资聪慧。

郭元生既然仗义救下姬华,也不会弃之而去。于是便带着姬华一路向“凤凰谷”赶去。

虽然郭元生为着姬华,减慢了速度,可是姬华善解人意天真逗人喜爱,倒也替郭元生解了不少闷,而且一大一小也弄得非常熟络。

二日之后,约一个上午,天空万里一碧如洗,郭元生正带着姬华翻越一座大山,快来到一座山谷。

郭元生怕姬华累了,正欲寻个地言歇息一下,于是,举目一扫,望见谷底慕木翁葱,嫣红紫杂并陈。

更有一条三四丈宽的急流横过谷底,只见奔雷溅玉,波涛汹涌,威势颇为惊人,风景却是宜人。

郭元生才欲抱着姬华跃身下谷,但他蓦地瞥见在那条急流岸旁岩石边上,正娇娉娉站着一个红衣少女。

这红衣少女站得靠边了,脚下一泄,娇躯陡然前倾,眼前,便要翻于急流之中……

第二十一章 凤凰老人

郭元生遥遥一见大惊,急忙先将姬华放在地上,以足一蹬直如大鸟般掠空扑起,疾朝红衣少女落去,而红衣少女正好娇躯离开了岩石,郭元生已及时纵落一把搂住少女纤腰,便生生将少女托住,纵向岩石。

红衣少女对这突如其来之变,似乎惊骇异常,直赫得尖声娇叫,郭元生已然将她轻轻放落在岸边。

这少女定神一乍来人竟是个英俊轩昂的青年,不由得双颊晕红。郭元生看清少女容貌,不由心神一敛,暗赞道:“奸漂亮的美人儿!”

但见这红衣少女生得秀美绝伦,玉臂莹莹在她那身红衫相衬之下,更显得迷人。

而见郭元生与她站得那么近,一般少女身上麝香味,直灌入鼻。

直将郭元生弄得心神陶然欲醉,但他连忙敛神开口道:“请恕在下事急冒犯,姑娘站得太靠近岸边的确危险了。”

红衣少女美眸一转,朝郭元生嫣然一笑道:“多谢相公相救!”

她这一笑,登时露出两只又大又甜的酒涡,郭元生看得又是心神一荡。

郭元生突然举目四下一望,眉头微蹙问道:“姑娘一个女儿家,怎地会跑到如此无人的荒山之中来?”

红衣少女闻言轻轻凄叹了声,又启樱唇道:“不瞒相公说,家母身患怪疾,非需一种绝世罕见之奇药,方可疗愈,而这种奇药,又必须一种珍贵无比的十色文鱼,而我寻遍全国名山大川,方在此河中发觉有此种‘十色文鱼’!”

郭元生对医道是一窍不通,自然不知其中所以然,但他听有如此怪鱼也大起好奇之心,而且他深觉这纤弱的少女,为着替母亲疗病,居然跑遍全国名山大川,其孝心实是可佩。

而红衣少女微微一顿后续道:“这种‘十色文鱼’一年四季潜于深水之中,平日捕捉极为不易,但它每半年浮现水面一次,今日正是此期,我捕捉心切,一直在河畔静观,却没想几乎坠水!”

说罢又羞然一笑,郭元生化心中暗忖道:“这少女这么喜欢笑!”

不过说良心话,郭元生倒顶喜欢看这少女笑,尤其喜欢着她那两只迷人的大酒涡。

郭元生为成全其孝心,忍不住道:“姑娘不知可需在下效劳处否?”

红衣少女闻言微微一怔,继而慎容道:“看相公必定身怀绝伦武功,如蒙授手,则家母万幸,我更终生感恩不尽!”

她此话说来,莺声滴滴,娥眉带蹙,似有无限忧戚,又是兴奋之极,其孝心昭昭可证,郭元生更为佩服淡笑道:“怎谈得上感恩两字,仅愿令堂早日痊愈!”郭元生虽是随意的两言三语,但看得出字字乃出自肺腑之言,红衣少女听得颇为动容!这时——被留在山腰的姬华,已经自己下得谷来,遥遥高呼道:“郭叔叔!……”

郭元生忙笑应道:“华儿快来,看叔叔抓鱼!”

姬华乃是一个小孩,听到要抓鱼,自己兴奋已极,连奔带跑过来。

他一见红衣少女颇感惊奇,大眼睛朝她直打量,怯怯生的依到郭元生身畔!红衣少女见了朝他娇笑招呼道:“小弟弟!你好!”

郭元生连忙介绍道:“这是在下友人之子,姓姬名华!”

红衣少女哦了一声,郭元生一想又问道:“姑娘尊姓?”

红衣少女娇笑道:“陶!”

郭元生便令姬华称红衣少女为陶姑姑!随即又道:“陶姑娘所说的‘十色文鱼’不知怎么捉法?”

红衣少女一看天色,太阳已将移至头顶,乃正色道:“此鱼定要子时才浮出,大概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到时我再教相公如何下手捕捉!”

于是便与郭元生两人立在岸边款款而谈,倒也融洽已极,姬华便到一旁树上去玩!半个时辰瞬眼过去——红衣少女面色带紧张朝郭元生道:“时辰已至,‘十色文鱼’就要浮现水面了!”

郭元生连忙呼唤姬华来看,姬华正采了一把鲜花奔了过来,兴冲冲地递给红衣少女道:“陶姑姑,送给你!”

那知红衣少女秀脸猝沉,也不伸手去接,冷冷向姬华道:“小弟弟,你要知道这些鲜花亦生命,以后希望你不要乱折花木!”

这下不但姬华如一头冷水浇下,就连郭元生也大感意外,暗忖道:“多半的女儿家,那个不喜欢花,怎地这陶姑娘却厌恶花呢?”

而这红衣少女似也发现自己失态,是以立刻恢复常态!冲着郭元生嫣然笑道:“相公不要见怪,我生平最爱护花,喜欢得竟不愿折下它来!”

郭元生听了暗笑道:“原来她是对花爱之过切,竟生慈悲之心了!”

红衣少女也向嘟着嘴的姬华道歉道:“小弟弟不要生姑姑的气,姑姑带你来看鱼!”

于是玉手一伸,挽过姬华,靠近岸边行去。

三人一到岸边,往奔腾涌流的溪水望去——姬华已兴奋指着高处叫道:“金鱼!我看到了!郭叔叔!快抓!”

郭元生自然早看到了,正有几十条彩色斑厅形小鱼在急流水面,冉冉而游!红衣少女凝容道:“相公!此鱼只要离开清水半刹,立刻死亡!”

说着已从怀中取出一白玉小瓶,不过手掌大小,交给郭元生。

郭元生接过之后,立刻伏下身子,往溪面走去。

他才伏下身子,红衣少女又道:“一定要捉两条以上,否则也活不成!”

郭元生才听完就见岸边溪面正有四条“十色文鱼”浮游面前,当时大喜,右手执定玉缸,看准了两条“十色文鱼”方位,猛地疾捞过去——那知——当他玉缸才捞入水面之刹那,那两条十色文鱼,已机警无伦的潜入水底,倏地忽不见踪迹。

红衣少女乃冷冷道:“此鱼一受惊动,立刻复潜水,永世不再浮现了!”

郭元生一听大惊,暗叫道:“我当抓鱼有什么难,那知居然有这么从周折!”

要知郭元生的手法何等之快,“十色文鱼”等郭元生的玉缸一入水中,已然受惊而遁,可想其机警,简直不堪想象!在岸边仪剩另外两条“十色文鱼”在游动,郭元生惟恐容它们又遁去,迟迟不敢下手。

他呆了片刻,实在想不出自己以如何快速之手法来捞得此鱼!不由一阵沉思!……

蓦然!一道灵光陡现脑际,他将玉缸放在一旁,右手运中功力,猝然朝那两条“十色文鱼”伸去!而他手掌却离开水面一尺之处,蓦地一停,掌劲突发入水。

红衣少女尚以为郭元生要击鱼出水,不由秀眉微蹙!继而一见,郭元生掌劲入水,丝毫没有沾出点水花,而在郭元生掌下的一方尺左右的急流,赫然停住不动。

那两条“十色文鱼”却正在这一方尺水之中,右突左冲,游不出郭元生劲力所及之处,郭元生一见大喜,左手疾入水中,疾愈闪电,将两条“十色文鱼”抓在掌中。

但!“十色文鱼”周身润滑无比,才入郭元生手掌,便立刻溜滑而出,郭元生大吃一惊,所幸郭元生右掌功力未收。

“十色文鱼”虽溜出郭元生水中手掌,却逃不出郭元生右掌功力,所圈的一道水墙。

一旁的红衣少女看得暗暗心折道:“好妙的功夫!”

郭元生左手再度入水,却不伸手去抓捕,也同时运起内功,贯注掌心,说也奇怪,那两条“十色文鱼”,竟立刻被郭元生功力吸在掌心。腾动不已,却怎也游不开掌心!岸边的姬华见状,高兴得直跳,拍掌叫好!郭元生此时言撒出右掌,伸出来取玉缸,姬华灵敏已极,早已递上,郭元生接过玉缸再度入水。然后在水中将左掌吸住的两条“十色文鱼”弹入玉缸,而右手又以闪电般的手法,将玉缸取出水面。

只听“哗啦”一声!伏着的郭元生沾满水的双手已捧定玉缸,霍然跃起。

姬华与红衣少女急忙扑过来来一看——但见玉缸中正有两条十彩斑斓的怪鱼,在冉冉而游!红衣少女大喜,秀眉充满了喜悦的泪水,朝郭元生感动的揖道:“相公仗义援手,此恩绵绵,请受我一拜!”

郭元生一惊,连忙伸手一拦住,正色道:“我姓郭的做事,岂是为了让人拜恩的!”

红衣少女也就不多礼了,郭元生连忙将玉缸递交予她。

她接过之后,似乎心慰已极,秀脸充满了兴奋的笋容,怔在那儿!正一此际,一阵谷风吹至,红衣少妇娇弱的身躯,被吹得一阵摆摇,直如扶风弱柳,款摆生香。

郭元生一见伸手忙扶住,他生怕她将玉缸打翻,前功尽弃。红衣少女陡然惊觉,又朝郭元生甜甜一笑。

郭元生心中暗咕道:“这少女弱不禁风,若不是碰上我,如何能抓到‘十色文鱼’!”

不由暗笑不已!接着又问道:“姑娘家住可处,要不要在下相送一程!”

红衣少女欣然肯首道:“我就住在吉安城中!”

郭元生知道吉安城离此不远,于是便与姬华陪着红衣少女从谷底走出转上官道,直入吉安县城!一路上,郭元生姬华与红衣少女谈笑生风,转眼已至吉安城中。

郭元生一身白衣,更衬出他英姿飒然,红衣少女秀丽绝伦,娇如舂花,加上姬华又是唇红齿白,逗人喜爱。

三人走出城中,不知吸引了多少好奇羡慕眼光。

当红衣少女领着两人,来至一座巍峨庄丽,金碧辉煌的府院大门之前,红衣少女便停下莲步,娇声说道:“到了!”随即又欣然向郭元生道:“相公请移驾入内稍坐,让家母拜谢相公大恩!”

郭元生心念“凤凰谷”之行,现在到了吉安城。“凤凰谷”已然近在咫尺,心中更是恨不得插翅飞去,是以连忙多谢道:“多谢姑娘盛情,区区有要事待办,不能耽误,他日经过吉安必定造访拜候令堂,万请恕罪,这就告辞了!”

红衣少女一听郭元生不肯停留,似乎大失所望,秀脸忍不住透出一般凄怆之态,幽幽说道:“他日相公经此,一定要来歇息片剑!”郭元生一见少女如此失望,好生不忍,但也实在停不得,便作揖道:“姑娘珍重!”

言罢便与姬华转身大步踏去。

才走了没几步,竟闻红衣少女扬声叫道:“郭相公,大名可否见赐!”

郭元生扭头答道:“在下郭元生!”

红衣少女一听秀脸上竟闪过一丝惊震之色,郭元生也未察觉便又与她再度告别,重又转身走去!又走了几步,郭元生猛的想起一事,陡地一拉姬华小手又转身直往府门奔回,一见红衣少女尚未进门,仍怔立在那儿望着这儿。

红衣少女看到郭元生转回欣喜之色,直显眉梢。

郭元生拉了姬华直到红衣少女跟前后,便向红衣少女道:“区区有一事相托,不知姑娘答应否!”

红衣少女见郭元生生并不留下,微感失望,却欣然道:“相公尽管请说!”

郭元生作了个难色,才凝容向姬华柔声道:“华儿!你知道郭叔叔有许多事要办,你在身边颇不方便,郭叔叔将你托在陶姑姑处,快则半月,迟则一月就来接你,如何?”

姬华一听眼睛一红,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不要,我不愿离开郭叔叔!”

郭元生与姬华虽相处不过数日,但姬华逗人喜爱,而郭元生自幼没有亲人,生性又孤僻,是以对姬华早生情感,也是不忍舍下他。

但他一想琐事太多,乃柔声劝道:“陶姑姑,会喜欢你的,华儿是懂事的,你知郭叔叔事情太多了!”

姬华虽是不愿,但他善解人意,也就勉强答应道:“你要早点来接我!”

郭元生大喜,又安慰了一阵,红衣少女对这项要求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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