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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之后刘璋道:“众卿且慢争论!我以为众卿所言皆有道理。不过将南中四郡拱手让予反叛终是下策,不妨先派兵攻之,假若不胜再行招安之策。”
主战的庞羲道:“主公英明!四郡蛮人乃乌合之众,主公一战可定!”
法正听了刘璋之言却是暗自叹息,刘璋的谋划看似两边兼顾,主战主和都不得罪,却最不合理。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既然用兵是国之大事,哪有先打打看的道理?但凡知兵的将领都要先进行庙算,有胜算才打,没胜算就不打。
董斟能以一己之力战胜雍辏А⒏叨ā⒅彀∪ぶ兀袷且子胫玻糠ㄕ芯趿蹊罢庖徽贪顺梢洌坏┐蚴淞嗽傧胝薪刀澹寤够嵝母是樵傅墓樗陈穑康侥鞘鼻榭隹峙卤认衷诟幽寻臁K挡欢ㄒ馐兜搅蹊安辉改山涤秩砣蹩善鄣亩逯苯泳统仆趿耍现兴目げ桓垂榱蹊八小
这些念头只是在法正脑子里一转,却没有说出口。这倒不是他不忠心,而是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说出来刘璋也不会听。就连吕凯、王伉这样的地方将领都知道刘璋不是明主,法正又岂能不知?所以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第五十回 南烨祝融统南中 马超兴兵报父仇(13)
屯兵犍为郡的高沛、杨怀二将得了刘璋进兵的命令之后立刻兵行泸水。南烨早探知二人兵到,屯兵泸水南岸以据之。高沛、杨怀见南烨谨守河岸,不敢渡河,便扎营泸水以北。两军隔河相望。
高沛与杨怀商议道:“蛮兵把守河滩,我等若强行渡河,恐其半渡而击,若不渡河不知要僵持到何年何月。”
杨怀献计道:“蛮人好勇斗狠,不通兵法。我等何不下战书诱其渡河来战,待其半渡而击?”
高沛闻言称善,下书一封送到对岸南烨营中。南烨展信一看顿时笑道:“高沛、杨怀欺我等不知兵法,要诱我等渡河。”说罢将书信交于麾下众将传阅。
徐庶见信上写的无非就是些挑衅之语,并写明高沛、杨怀自愿退兵三十里,待董斟人马安然渡河之后决一死战云云。徐庶看罢书信笑道:“雕虫小技而已,正可为我所用。法师可如此这般。”
南烨闻言点头修书一封,送还对面营中。高沛、杨怀打开书信一看,只见信中写道:“我等蛮邦之人,久慕刘益州大名诚心归顺,并杀雍辏У确丛粢灾ふ嫘摹2幌肓蹊靶∪瞬皇匦乓澹堑挥杷目ぶ兀辞材愕仁蟊睬袄聪喙ァN以谀现邪僬桨偈ぃ幽愕热缤良ν吖范选D愕仍刚剑冶阌肽愕纫徽健2挥媚愕韧吮嗳茫易酝吮铮愕榷珊又蠊揭徽健!甭淇钍怯啦囟濉
高沛、杨怀看罢书信皆哈哈大笑,高沛笑道:“蛮邦酋长果然不通军略,竟然不知我等所用诱敌之计,要放我等安然渡河公平一战。”
杨怀突然止住笑道:“这董斟不会是在诱我等渡河吧?”
高沛摇头道:“蛮人岂有这般心思?既然他们自大,不愿过河来战,我等正好顺势渡河。我便不信正面交锋一群粗鄙蛮人会是我等对手。”
次日一早,高沛、杨怀果见对岸人马开始撤军,一日光景南岸人去营空。杨怀不敢轻敌,命细作先渡河查看,发现周围十余里皆不见敌军踪迹,这才命士卒连夜渡河。
高沛见大军安然渡河并无差错,便笑杨怀道:“杨将军也太过小心,我便说蛮人粗鄙不知用计,你偏不信。如今你可信了?”
杨怀闻言不语,对董斟和一众蛮兵也起了轻视之心。等兵马渡河下寨之后,高沛对杨怀道:“董斟不知计略,只知对阵厮杀,想必此时正在营中静待我等前去搦战。依我之计不妨夜间出其不意前去劫营可好?”
杨怀此时已然不像先前那般小心,又觉得高沛之计不错,便点头称是。二人收拾兵马趁着夜色便往南烨大营而来。
二将来到营边,便见敌营之中漆黑一片,也无人巡哨,显然毫无防范尽皆睡熟,于是一声令下引兵冲入营中。
“啊~”“敌军袭营!”“快跑啊!”令高沛、杨怀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人马刚入营盘还没进营帐杀敌,营寨之中便响起了一片人喊马嘶。紧接着就见无数蛮兵慌张的跑出军帐四散奔逃。
高沛、杨怀来不及细想,只是愣了一瞬便下令追击,他们都以为是自家兵马入营的时候发出了响动才惊醒了敌军。不过此时敌军已经炸营,说明计策已成,二将毫不犹豫便开始赶杀敌军。
让高沛、杨怀郁闷不已的是,眼前这些蛮兵虽然胆小如鼠一触即溃,可是脚底板却滑溜的很,一个个跑得飞快,自己的士卒竟然追不上对方。更可气的是好不容易有跑得快的士卒追上了掉队的蛮兵一刀砍去,那蛮兵背后挨了一刀竟然浑然无觉毫发无损,继续向前飞奔,反而把那砍人的士卒吓了一跳,停在原地不敢再追。
士卒不敢追击,高沛、杨怀可不信邪,催促麾下士卒紧追不舍。两支队伍一追一逃跑出数里,忽然高沛、杨怀便见前方一彪人马拦住自己去路,救下了逃跑的蛮兵。二将定睛一看,只见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董”字。
“董”字大旗之下,黄忠拍马而出道:“我家太守在此等候多时矣!你二人速速下马归降,我饶你等不死。”
高沛、杨怀此时方知中计,可是有大军在侧,他们并不害怕,皆有信心战胜对面董斟的蛮将。高沛拍马上前道:“你等反贼屠杀官吏,残暴百姓,攻掠郡县,罪恶滔天。若是你等肯降,我可在刘益州面前保你等不死。”
黄忠闻言大笑道:“刘璋昏庸无道,言而无信!我等先前助他讨逆诚心归顺,他却派遣你等鼠辈来攻。如今我等岂能再降他?不瞒你二人,我家太守已然归顺大道圣人光华国师多时矣!你等且睁开狗眼看看身后。”
高沛、杨怀闻言大惊失色向身后望去,只见身后尘土飞扬马蹄声响,飘扬的大旗之上绣着“大道圣人”“大将军”等等。还有两面帅旗,一个绣着“徐”字分明是徐晃旗号。一个绣着“张”字乃是张辽旗号。他二人屯兵交州、益州边界,南烨一得南中四郡,便将二人兵马放了进来屯扎泸水沿岸,正好用来截住高沛、杨怀二人归路。
徐晃、张辽截住后路还不算完,只听得左侧山腰一阵鼓响,赵云、杨雄、鄂焕等将引无当飞军而出。右侧山腰一阵鼓响,典韦、周仓、高顺、张白骑等将引法师亲卫、陷阵营和无数蛮兵居高临下。
南烨此时跨骑白象怀抱花蓓,周围藤甲军环绕,隐在董斟阵中对花蓓笑道:“今日刘璋这二将要倒霉了!”
花蓓依偎在南烨怀中满脸幸福,轻轻“嗯~”了一声。她早已见识过南烨手段,相信凡是与自己夫君为敌者皆要倒霉。
南烨断定眼前二将死期不远急忙存星、取星。高沛、杨怀见四面受敌,十面埋伏,便欲突围而走。他们不敢与身后南烨大军对垒,更不敢在山上与蛮兵交战,所以选择了正面突围。不过黄忠率领的藤甲军又岂是好对付的?黄忠与高沛一个照面,就将高沛斩于马下,杨怀也死于乱军之中。刘璋士卒见主将身死,敌军刀枪不入尽皆跪地请降。
第五十回 南烨祝融统南中 马超兴兵报父仇(14)
南烨阵斩高沛、杨怀之后算是名正言顺的拥有了南中四郡。他任命董斟为永昌太守,花香夫人、带来等人辅之。王伉为益州太守,吕凯、鄂焕辅之。又留徐庶为牂柯太守,徐晃为越帯兀晃囊晃湓萘裟现幸苑懒蹊袄垂ァD响亲约涸虼呕ㄝ砗偷湮ぁ⒄栽频冉饧尤蚓裉偌拙祷亓私恢荨
刘璋在成都得知高沛、杨怀身死,董斟转投南烨的消息之后差点气得吐血。他此时十分后悔没听法正、杨松之言招安董斟,只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卖,南中四郡这回彻底归了别人。
更让刘璋感到郁闷的是他丢了四郡之地还不敢发兵讨要,就连谴责南烨都不敢。一是因为南烨的实力太强,刘璋不敢得罪。二是因为此事刘璋并不占理,谁让董斟归降之后他还出兵讨伐呢?所以刘璋只能吃个哑巴亏,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其实就算刘璋用了法正之计招安董斟也是无用,因为他们都不知董斟早就投靠南烨了。一旦刘璋任命董斟为四郡之主,四郡之地还是变相归了南烨,只不过表面上属于刘璋罢了。二者区别不过就是南烨走到台前和隐于幕后罢了。
南烨得了南中四郡与刘璋以泸水为界划地而治,引藤甲军回交州暂且不提,且说曹操平定北方之后一面休兵养民,一面筹划南征之事。曹操聚众谋士商议道:“如今北方已定,大汉州郡半数归于朝廷。我欲早日南征平定天下,只恐远征之时马腾来袭许都,此事不可不防。”
荀攸道:“丞相所言极是!一旦大军南下势必与南烨争锋,马腾与南烨结亲又得衣带血诏,必然乘机来攻。以我之见,不如降诏马腾,加封其为征南将军,以南征孙权为由诱入京师。只要先除此人得雍、凉之地,则后方安定,南征无患矣。”
曹操闻计大喜,即日遣人下诏至西凉,召马腾入许都。马腾在西凉得了诏书,便召马超、韩遂、庞德等人商议。
马腾对众人道:“我自从受衣带诏以来,便一直想发兵讨贼,不幸董承已死,玄德屡败。曹操与袁绍争于北地,我本以为是天赐良机,不料光华国师又言时机未至,当先助曹操而讨伪帝袁绍。如今袁绍已灭,我正欲展昔日之志,曹操反来召我,该当如何?”
韩遂与马腾义结金兰原本甚是亲近,可近年来两人困于西凉发展,又少了外敌,内部矛盾便尖锐起来,属下屡有纠纷。马腾有马超、庞德相助,又有南烨为外援,总能在争端中占优,这让韩遂十分不满,可又不敢与马腾翻脸,只好一直隐忍。
这次曹操诏书一到,韩遂便知曹操没安好心。他眼珠一转,觉得正可借曹操之手除掉马腾,那样自己就能在西凉一家独大。于是对马腾道:“曹操虽为汉贼,却是奉天子之命以召贤弟。今若不往,曹贼必责我等不尊皇命。贤弟何不乘其来召前往京师,从中取事,则昔日之志可展也。”
马岱闻言劝谏道:“曹操心怀叵测,叔父若往,恐遭其害。”
马超道:“儿愿尽起西凉之兵,随父亲杀入许昌,为天下除害。”
马腾思量一番之后对马超道:“你自统羌兵保守西凉,马休、马铁、马岱随我同往。曹操见有你在西凉,又有文约相助,谅不敢加害于我。”
马超道:“父亲欲往,切不可轻入京师。当随机应变,观其动静。”
马腾闻言点首道:“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虑。此次若有机会定斩曹贼,便无机会也可全身而退。”
众人商议已定,马腾引西凉兵五千,命马休、马铁为前部,留马岱在后接应,一行往许昌而来。离许昌二十里扎营下寨。
曹操得知马腾已到,便唤侍郎黄奎吩咐道:“今命马腾南征孙权,本相命你为行军参谋。你可先到马腾营中劳军,见马腾便说:西凉路远,运粮甚难,教他来日入城面君,我就拨付粮草与他。”
黄奎领命,来见马腾。马腾虽心中提防,可表面依然不失礼数,置酒款待。黄奎酒至半酣叹息道:“我父黄琬死于李傕、郭汜之难,尝怀痛恨。不料今日又遇欺君之贼!”
马腾闻言差异,以为黄奎在试探自己,便装作惊讶问道:“谁为欺君之贼?”
黄奎道:“欺君者曹贼也!马将军心中自知,又何必问我?”
马腾不知黄奎心意,急忙用手捂其嘴道:“休得胡言!你背后辱骂丞相小心死罪。”
黄奎冷笑怒叱道:“寿成公竟忘了衣带诏不成?”
马腾听黄奎道出自己心事,遂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才咬牙道:“我此来许昌正为除贼,只可惜董承诸公已死,城内无忠贞之士接应,兵马不得入城,除贼之事难矣。黄侍郎若真心助我,可教我除贼之计。若不留计策,我只能留下侍郎性命,还望侍郎勿怪。”
黄奎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与将军一心,将军不必多虑。曹贼欲用粮草诱将军入城面君,并非好意,将军不可轻入。来日可勒兵城下,待曹操出城点军,在点军处杀之,大事成矣!”
二人商议已定,黄奎入城回家。他一心要杀曹操也并非全是因为愚忠汉室,而是因为除掉曹操之后对他也有莫大的好处。如今汉室衰微,黄奎这侍郎也是有名无实,没钱没权。一旦除了曹操,黄奎必然名声大噪,那时不论是投靠马腾还是留在献帝身边都能飞黄腾达。
一想到曹贼将亡,自己名扬四海,黄奎心中便难免激动,命妻妾在家中置办酒席,痛饮庆功酒。黄奎之妻再三询问有何喜事,黄奎只是笑而不答。等酒过三巡,黄奎便撒起酒疯,破口大骂,只不过未说曹操之名。弄得妻妾下人皆感觉莫名其妙。
却说黄奎妾侍李春香与黄奎妻弟苗泽私通有染。苗泽欲得春香,却畏惧黄奎,正无计可施。今日李春香见黄奎酒后喜怒无常,便趁着黄奎不察溜出厅堂私会苗泽抱怨道:“那匹夫今日出城商议军情回来便笑骂不止,也不知笑的何事?骂的又是谁?”
苗泽正一手搂着李春香,一手在其衣内上下掏摸,等听她说完,顿时眼珠一转停手道:“你可愿除了那匹夫,与我长相厮守?”
李春香刚被苗泽拨弄的春心荡漾,脸色通红娇喘连连答道:“妾身自然愿意!你有何办法?”
苗泽道:“他若今晚睡你房中,你可出言试探,问他:世人皆说光华国师、刘皇叔仁德,曹操奸雄,是否为真?看他如何言语,再来告我。”
李春香得计而去。当夜黄奎酒后乱性,果到春香房中**。待云收雨住,李春香以苗泽所教问之。
黄奎醉意未去,又正在疲惫软弱之时,心中毫无防备,便答道:“你乃妇人,尚知邪正,何况我乎?我所敬者国师,所恨者曹操,欲杀之而后快也!”
李春香闻言心头大惊,没想到黄奎竟然有此心思。她有心将此事速告苗泽,再借曹操之手杀黄奎。可是转念一想,黄奎酒后之言并无凭据,到时候黄奎不承认怎么办?
想到此处,李春香定定心神又试着问道:“主人若欲杀曹贼,如何下手?”
黄奎此时睡意已浓,口无遮拦含糊道:“我已约定马将军,明日在城外点兵时杀之。”说罢翻身睡去,打起呼噜来。
李春香闻听黄奎竟然有了计划,便知道自己抓住了把柄。她推了黄奎两下,确定黄奎已然睡熟便和衣起身,悄悄出房告于苗泽。苗泽又连夜出府报知曹操。
曹操得知黄奎计策,便密唤曹洪、许褚吩咐如此这般。又唤夏侯惇、夏侯渊吩咐这般如此。众将领命去后,曹操又命人将黄奎一家老小拿下。
次日,马腾领着西凉兵马靠近城门,只见城门开处一簇红旗,打着曹操旗号。马腾以为曹操亲自出城点军,便拍马向前,欲斩曹操。忽听一阵鼓响,红旗开处,弓弩齐发。一将当先,乃是曹洪。
马腾也是习武之人,一边拨打雕翎,一边拨马而回。却听两边喊声又起,左边许褚绕城杀来,右边夏侯渊杀来,后面又有夏侯惇领兵杀至,截断西凉兵马退路,将马腾父子三人困在核心。
马腾见势头不对奋力冲杀,马铁被乱箭射死尸首栽于马下,马休随着马腾左冲右突不能得出。马腾、马休冲杀一阵,却被曹操四将死死围住。二人身带重伤,坐下马又被弓箭射倒,最终父子二人俱被擒住。
曹操命人将黄奎和马腾父子,一齐绑至殿上。黄奎大叫道:“我有何罪?因何绑我?”
马腾父子沉默不语,他们父子来时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马铁一死,马腾就知道曹操已然毫无顾忌动了杀心。只是马腾想不明白曹操为何如此果断,竟然不等诱自己入城,便突下辣手。
曹操见黄奎喊冤,便让苗泽前来对证。这下变成黄奎哑口无言,反而是马腾破口大骂道:“竖儒误我大事!我不能为国杀贼,乃天意也!”
第五十回 南烨祝融统南中 马超兴兵报父仇(15)
曹操听马腾骂不绝口,便命人将马腾和其子马休、黄奎一起牵出斩首。后人有诗赞马腾道:父子齐芳烈,忠贞著一门。捐生图国难,誓死答君恩。嚼血盟言在,诛奸义状存。西凉推世胄,不愧伏波孙!
斩杀马腾、黄奎之后,曹操笑问苗泽道:“逆贼授首,你功劳甚大,不知想要何等封赏?”
苗泽殿下叩头道:“小人不求丞相加赏,只求李春香为妻。”
曹操闻言冷笑一声道:“你为了一妇人,便害了你姐夫一家,如此不义之人留之何用?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一起牵下去斩了。”
苗泽闻听哭诉告饶不止,却毫无用处,于是苗泽、李春香与黄奎一家老小并斩于市,观者无不叹息。后人有诗叹道:苗泽因私害忠臣,春香未得反伤身。奸雄亦不相容恕,枉自图谋作小人。
曹操斩了马腾、黄奎一家之后,一面招安西凉兵马,一面遣人把守关隘捉拿马岱。却说马岱引一千兵垫后,有许昌城外逃回军士将马腾身死之事报知。马岱闻讯大惊,自知带着兵马无法得脱,只好遣散人马,自己扮作客商投当地震远镖局,在镖局协助之下连夜逃遁而去。
自从马腾离了西凉,马超便一直心神不宁。一夜偶做一梦,梦见自己身卧雪地,群虎来咬。忽然惊醒之后,方知是梦,心中疑惑。次日升帐聚将之时,诉说梦中之事。
帐下一人应声道:“此梦乃不祥之兆!”
众人视之,乃是庞德,马超问道:“令明以为此梦是何征兆?”
庞德道:“雪地遇虎,梦兆凶恶。雪者白也,意主白发之长者,虎者猛兽凶物也。少将军自卧雪地,莫非是老将军在许昌有险?”
马超闻言大惊,刚要再问,便见一人踉跄而入,哭拜于地道:“叔父与弟皆死矣!”
众将皆是大惊失色,一看闯帐之人正是马岱。马超惊问道:“父亲临行之时曾言小心行事,何至于此?”
马岱哭道:“叔父与侍郎黄奎同谋诛杀曹操,不幸事泄,皆被斩于市,二弟亦遇害。我遣散兵马扮作客商,又得镖局之助,这才星夜走脱。”
马超闻言哭倒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