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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晚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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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压下了心中的兴奋,沉声与崔氏道:“我这便去贺御史那里一趟,等我安排好了你便去向贺御史陈情,你一定可以沉冤得雪的。”

    崔氏微微颌首,算是应了下来。

    对此宁修一点不感到惊讶。

    当初崔氏嫁给辽王就是为了报恩还债。结果她还意外发现一切都是辽王布的局。

    自那时起崔氏就对辽王恨入骨髓了吧。只不过她怀了辽王的孩子不得已,只能忍气吞声。

    谁知辽王自她怀孕后就再不来看望,连月钱都越来越少,以至于她一度不能供孩子去私塾读书。

    崔氏绝对是恨辽王的,只是找不到一个发泄的途径。

    现在宁修为她安排好了,她势必会疯狂的报复。

    女人狠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宁修心满意足的出了宅子一路向贺御史暂住的察院走去。(注1)

    老实说在贺御史按临荆州后他还没有拜访过,这次前去确实有些突兀。

    但只要宁修说明来意,他相信贺御史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

    。。。。。。

    注1:这里的察院不是都察院的简称,而是御史出差时居住的处所衙署,一般为地方官安排。

第一百九十九章 收网(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贺文程这几天心情很不错。

    锦衣卫那里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只要他需要立刻就可以把证据抖出来,将陈县令拿下。

    但贺文程不想这么急,他要酝酿时机。

    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搜集辽王的罪证。陈复只是引子,目的是将这把火烧向辽王。若是因为操之过急打草惊蛇,让辽王有了戒备,那就不美了。

    贺文程正自临帖,一个书吏来报,说有个自称宁修的县学生员求见于他。

    察院是知府李瑞安排的,院中的书吏也都是从府衙里借调来的。

    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对于官场上的一套东西早已烂熟于心。所以侍奉贺文程的几个书吏能够做到不胶不离,不该问的事情一句也不会多问。

    虽然这书吏对于一个县学生员求见贺御史感到十分不屑,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前来禀报了。

    这年头想出名的人有很多,这个宁修大概就是其中之一吧。

    他只要将话带到就尽到了责任,至于贺御史见不见此人那就是贺御史的事情了。

    贺文程听到宁修的名字先是一愣,旋即问道;“要见本官的便是江陵县学生员宁修?”

    “回大老爷的话,正是此人。”

    “恩,你带他来见我吧。”

    贺文程和声说道。

    “遵命。”

    那书吏倒着退了出去,贺文程却是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宁修,宁修。。。。。。

    一个县学之中总不该有重名的吧?

    他无数次的听到张阁老提起这个名字,知道此人是可以信赖的。

    张阁老虽然并没有让他来到江陵后联系宁修,但他老人家对宁修明显是欣赏有加的。

    如今宁修主动求见,他当然得见。

    只是他还没有想好让宁修扮演什么角色,毕竟这件事太过重大,越少的人知道内情便越稳妥。

    片刻后宁修便被带进屋来,贺文程不由得细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来。

    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少年才俊能够得到张阁老的如此赞颂。

    定睛瞧去,此人面容白皙,五官俊朗,虽然称不上丰神俊逸,却也是十分惊艳了。

    最重要的是,此人身上透着一股自信成熟的气质,让人不禁对其好感倍增。

    “晚生宁修拜见辉岳公。”

    宁修深深一躬,冲贺御史行了大礼。

    他不太习惯于下跪,此礼已经是他拜官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虽然他也知道将来见了皇帝肯定得跪,但能晚一日便晚一日。

    “恩,免礼。”

    贺文程抬了抬手,虚扶起了宁修。

    “宁贤生啊,你来求见本官所谓何事啊?”

    虽然贺文程知道宁修是自己人,但也不可以说的太明白了。毕竟他也不知道宁修究竟知晓不知晓张阁老的计划。要是他大嘴巴说错了话,可是会影响张阁老的大计的。

    “启禀辉岳公,晚生来是陈奏一件天大的事。”

    “哦?”

    贺文程捋了捋胡须,颇为玩味的说道。

    天大的事?他倒想听听,究竟什么样的事算天大的事。

    “你且说来听听。”

    宁修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晚生要状告辽王目无君父,不忠不孝!”

    屋内虽然只有贺文程和宁修两个人,贺文程还是神色一变。

    “你说甚么?”

    “晚生要状告辽王目无君父,不忠不孝!”

    宁修面色不改,又说了一遍。

    “你可有证据?诬告亲王可是重罪。你马上要参加乡试,前途无量,千万别做傻事。”

    该说的场面话肯定是要说的,再说贺文程也想试探宁修一番,看看他是否真的知情。

    “晚生有确凿的证据。”

    宁修朗声道:“辽王在七年前,先帝驾崩之际迎娶了一房妾室,并在热孝期间行房。如今这妾室就在辽王给她安排的别院中居住,与她一同居住的还有她和辽王的孩子。”

    饶是贺文程极擅掩饰情感,还是忍不住喜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晚生所言句句属实。”

    “好,好啊。快把此人带来见本官。”

    宁修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他确实对张阁老的计划是知情的。既然如此,贺文程当然可以让他介入进来。

    何况宁修有着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如果深深挖掘一番,给辽王定罪将没有任何难度。

    “遵命。”

    宁修这便前去崔氏宅中,把崔氏母子一齐带到了察院。

    一来一去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贺文程亲自接见了崔氏母子,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贺文程难掩心中的喜悦,表示一定会替她母子做主。

    他一直在等,等到一个足以拿下辽王的时机。现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锦衣卫那里看来可以知会一声了,双管齐下,他就不信辽王能够逃出生天。

    正月二十一,在十几名锦衣卫的簇拥下贺文程来到江陵县衙。

    知县陈复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锦衣卫拿下。

    他惊恐的看着贺文程,一时情急竟然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文程也不打算和他废话,一挥手示意锦衣卫把人带走。

    县衙的一干衙役皆是呆若木鸡。在他们眼中,县尊大老爷那是顶天的人物,怎么就像一头猪似的被五花大绑带走了?

    锦衣卫?

    我的老天爷啊。

    时至万历朝,锦衣卫扩展至十七个千户所,除了分驻在两京的天子亲军,各布政使司辖地也分别设有千户所,在一些要冲通衢还会下设百户所。

    锦衣卫与镇守太监相互合作,监视地方官员。

    荆州乃是水陆要冲,自然设有一百户所。可问题是这些百户所的校尉县衙的公人基本都认识,这些人却面生的紧且一口京师口音。难道这些人是从京师来的缇骑?

    一想到此他们更绝了营救县尊的想法,衙门当差就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命搭进去。

    贺文程派人把陈县令押到了府衙。一来是知府李瑞是张党的人,把陈复关在这里他放心。二是除了府衙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关押陈复了,总不能把他关在县衙吧?

    李瑞知道贺文程这是要对辽王动手了。

    他主动的把审理陈复的资格让了出来,让贺文程主审。

    该出风头的时候他毫不犹豫,不该出风头的时候他也不会勉强。

    这种案子当然不能公开审理,贺文程是在府衙大牢提审陈复的。

    一众狱卒全部换成了锦衣卫的校尉,气氛逼仄的让陈复难以呼吸。

第二百章 匕现(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但他毕竟不甘引颈就戮,仍想要负隅顽抗。不论贺文程问什么,他都一概不予回答,打算用拖字诀一直耗着。

    贺文程却是并没有动怒,而是叫锦衣卫押进来一个人。

    当陈复看到被压进来蓬头垢面的这个人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盛贵堂赌坊的东主曹睿。

    他被五花大绑着,发髻被打散,蓬头垢面如丧家之犬,着实狼狈不堪。

    陈复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看到曹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锦衣卫一定是顺藤摸瓜寻到了赌坊,把他要转移的银子全部截住。

    话说回来以锦衣卫的手段做到这点并非什么难事。

    “陈复,你还不肯招认吗?”

    贺文程冷笑一声道:“负隅顽抗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若肯招认,朝廷没准会从轻发落。”

    贺文程开始攻心,可陈复哪里会信。

    若他贪的是一般的银子也就罢了,偏偏他贪的是修建河堤的银两。

    他贪了绝大部分的银子,修建河堤选用石材自然是偷工减料。朝廷岂能放过他?

    现在若是招了,那是必死无疑。若是不招,还能拖上一拖。

    “县尊,您就招了吧。那些银子都被他们扣下了。您便是不招也没用啊。”

    曹睿亦开始劝说陈复,但陈复却是一副任你舌灿莲花,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贺文程见状也不恼,他走到陈复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若供出辽王,本官保你不死。”

    陈复身子一颤,黯淡的眼眸中闪出光彩来。

    他在官场浸淫多年,如何听不出贺文程的言外之意?

    原来贺文程真正要办的人是辽王,弄他只不过因为他把贪污来的一部分银两送给了辽王。

    如果他现在向贺文程“坦白”,把辽王的罪行公之于众,他肯定会被从轻发落。

    陈复心动了。

    事实上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初他把贪污来的银两拿出一部分献给辽王,是为了利益。现在他出卖、攀扯辽王也是为了利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君子克己复礼那一套是忽悠人的,真正做起来有几个愿意的?

    陈复信奉的信条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别说让他坦白行贿辽王的事实,便是让他编造出子虚乌有的东西来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请告诉下官该怎么做。”

    陈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贺文程的大腿便恸哭起来。

    哭着哭着鼻涕眼泪就抹到了贺文程的裤腿上,弄得贺御史好不尴尬。

    “咳咳,你且起来说话。”

    贺文程受不了陈复的肉麻,清了清嗓子下了吩咐。

    “哎,哎。”

    陈复连连应道。

    他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身子微微前倾,作出一副恭顺聆听的样子。

    贺文程摆了摆手道:“其实很简单,这件事主谋是辽王,你只是碍于王威不得已才犯下大错。本官说的可对?”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陈复见贺文程有意替他开脱,心里直是乐开了花。

    “辽王主动找到下官,说想要从修建河堤的银两中抽一部分,便叫下官扣出一些来。下官不敢违抗王爷,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啊。”

    贺文程为陈复点了个方向,陈复毫不犹豫的顺着贺文程的意思说开去。

    二人极有默契,不愧都是混官场的。

    贺文程微微颌首,冲一旁的书吏吩咐道:“把他刚刚说的都记下来。”

    由于双方有了默契,审讯进展很快。

    不一会陈复就将辽王如何威逼于他,如何借他之手贪掉修建河堤银两全部招了。

    书吏将记好的口供送到陈复面前,陈复未作犹豫便按好了手印。

    “你做的很好。”

    贺文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陈复又燃起了希望。

    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让他去做什么都可以。

    贺文程一甩衣袖,拂然而去。一众锦衣卫紧紧跟在他身后,众星捧月一般。

    有了陈复的这份口供,贺文程终于有了发难的理由。

    他命锦衣卫带着一众衙役和巡检司兵卒围住了辽王府,逼辽王出府接受质询。

    辽王朱宪听闻王府被包围直是大怒,亲率一众王府护卫从大门而出。

    经过永乐大帝的削藩,现如今亲王已经没有亲属军队,故而包围王府根本不必动用卫所军队,仅仅用衙役和巡检司兵卒足矣。

    但辽王毕竟是个王爷,几百人的家丁护卫还是有的。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气氛十分紧张。

    “辽王殿下,本官奉皇命巡查湖广,及至荆州查出县令陈复贪墨修建河堤银两。经过审讯,陈复招供一切都是辽王殿下指使的。不知辽王殿下作何解释?”

    到底有一方要先打破僵局。

    贺文程自问已经十拿九稳,便气势十足的质问了起来。

    “污蔑,这都是污蔑!”

    辽王朱宪气的浑身发抖:“贺文程,你竟然因为一个罪臣之言就包围了本王的王府,你该当何罪!”

    朱宪料想到张居正会对他发难,但他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他没想到张居正敢如此**裸的调动锦衣卫,完全没有一丝顾忌。

    他毕竟是辽王,是朱明宗室的代表,怎可如此受辱于人?

    今日便是玉石俱焚,他也不能束手就擒。

    “辽王殿下言重了。若仅论身份,下官自然无法与辽王殿下相比。但下官此来是奉了朝廷之命,是代表了陛下。难道陛下没有资格质询辽王殿下吗?”

    “你!”

    贺文程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却是笑里藏刀,朱宪被气的浑身发抖,却是反驳不得。

    但朱宪转念一想,似乎贺文程也有漏洞。

    巡按御史确实代表了朝廷,可锦衣卫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从一开始他们就笃定自己有罪,派来锦衣卫搜集罪证?

    “你说你代表朝廷巡视湖广,好。那这些锦衣卫怎么解释!”

    “锦衣卫?”

    贺文程作惊讶状。

    “辽王殿下说的可是他们?”

    “明知故问!”

    朱宪愤愤道。

    “这真是巧了,他们此来是办另外一桩案子。只不过下官查案正巧查到了殿下这里,便请他们过来搭把手。”

    “放肆!”

    朱宪觉得他被贺文程耍了。

    “你在耍本王吗!”

第二百零一章 王命旗牌(第三更,月票500票加更,求订阅,求月票!)

    贺文程冷笑一声道:“下官说了是奉皇命巡查湖广,王爷不信。那便只好请出王命旗牌了。”

    王命旗牌?

    辽王朱宪彻底懵了。

    站在锦衣卫身后的宁修暗暗啧叹,王命旗牌真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就是有震慑力。

    朝廷有时会授予钦差王命旗牌,允准其便宜行事。

    得到王命旗牌的臣子,就相当于获得了天子的授权,可以在军事、司法、行政领域享有临时裁决权。

    譬如处决逃兵、逃将,拘捕官员。

    拥有王命旗牌的官员权力不可谓不大,甚至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当然,有了王命旗牌也不是说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杀人的。

    武官的话,一般只能未经审理处决副官也就是参将级别的。

    文官的话,最多只能处决县令级别的。

    也就是说贺文程若想先斩后奏,最多斩了县令陈复,对辽王这种级别的是肯定奈何不了的。

    但斩杀不了不意味着不能拘捕弹劾。

    毕竟他有王命旗牌在身,就是代表了中央朝廷,代表了天子。

    王爷再大能有天子大?

    若是辽王拒绝束手就擒接受质询,那就相当于谋反。

    棋牌官将王命旗牌高高举起,辽王的脸色阴沉不定,良久还是暗叹一声跪了下来。

    “臣朱宪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命旗牌在某种意义上比圣旨更给力,因为圣旨只是针对某一件特定的事情,而王命旗牌是授予钦差裁决权。

    在代表天子巡牧期间,钦差可以凭借王命旗牌狐假虎威,享受那种唯我独尊的快感。

    宁修见贺文程一脸得意的样子,心道可把你给牛逼坏了。。。。。。

    辽王此刻都要气炸了。

    他虽然是遥冲天子行礼,却让贺文程占了便宜。

    “辽王殿下,请起吧。”

    贺文程享受了辽王的‘叩拜’,心中十分得意。

    他虚抬了抬手,示意辽王起身。

    方才他是代表天子,故而辽王冲他叩拜行礼。现在辽王已经履行了臣子的礼仪,若是贺文程还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太过分了,若是被辽王抓住不放反将一军,反而不美。

    他已经稳胜不败,没必要给辽王机会反击。

    不过辽王毕竟是亲王,在给他定罪之前贺文程也不好表现的太过跋扈。

    辽王站起身来冷冷道:“钦差想问些什么尽管问吧,小王一定知无不言。”

    顷刻之间辽王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连宁修都没有想到。

    就像他也没有想到贺文程此行竟然带着王命旗牌。

    通常情况下,王命旗牌只会授予钦差。因为品级的缘故,多是巡抚、总督一级的大员。

    巡按御史虽然也是钦差,但毕竟只有七品,品级过低,授予王命旗牌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

    但少并不是说没有,这也体现了大明官制中典型的小官大用。

    有王命旗牌在身,再加上一众锦衣卫在暗中配合,怪不得贺文程胸有成竹。

    宁修此刻真的是学到了。

    在大明的官场生态体系中,最重要的就是君王的意志。谁能够获得君王的信任谁就能站在食物链的顶层。

    区区一个王命旗牌都能让亲王底下高贵的头颅,更不必说简在帝心的权臣了。

    在大明历史上,真正能够做到简在帝心的臣子无一例外不是权臣重臣。

    这就是人生奋斗的方向啊。

    “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辽王殿下不若随本官往知府衙门走一趟吧?”

    贺文程这话虽然是用的问句,但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

    辽王显然也明白这点,他轻点了点头道:“善。”

    贺文程直是大喜。

    他之所以要让辽王跟他去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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