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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黄濑以全票通过,导游的接力棒交到了承太郎手里。
隔天,承太郎接到朋友的电话,听说他因为工作来了米国,便邀请他和re团其他成员一起来spw电影节的晚宴。他把这件事转述给她听的时候,只说是一个晚宴,当re团成员换好礼服做好造型全员到达现场的时候都懵逼了。
为了不打扰晚宴上的其他人,观火特意没带上摄影师,结果这里的“大炮” 更多啊喂!
她看了眼正在接受j站记者采访的布莱兹,也就是承太郎好兄弟,观火知道他们已经被拍进了直播里,还有几家眼尖的霓虹媒体去找佐助他们采访了,估摸着re团已经上了霓虹那边的热搜。
来国外录个综艺节目也能搞出大新闻,re团真是谜一般的话题体质。
承太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靠上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好到让人嫉妒的身材,他十分难得地把帽(本)子(体)拿了下来,比平时看上去更成熟了一些。
他唤住侍者,从托盘上取下两杯普斯福特,把其中一杯递给了观火。
观火接过鸡尾酒,问出一直想问的话,“刚才你和布莱兹先生聊到那个‘花京院’,是我们公司以前的练习生花京院典明吗?”
他们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些耳熟,直到话题中出现了dio,她才想到rf公司曾经有一个惊才艳艳的练习生,还没训练完课程就有好几个经纪人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蓝染前辈也在其中。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花京院突然离开了公司,她也没在这个圈子再听到他的名字。
承太郎晃着杯子,目光沉静,“花京院是我的朋友,我和他是同一届练习生,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出道的,是我连累他搅进了乔斯达家的恩怨。dio想对付的是我们乔斯达家族的人,为了打击我他从我身边的人下手,在招揽花京院失败后向rf公司施压雪藏了他,练习生合约期满后花京院就退出了演艺圈。”
不对承太郎本人动手,而是借着打压他的朋友给承太郎施压,的确是dio会做的事。
这一点认识dio好几年的观火最清楚不过了,dio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乐队里的人好几个都有案底,能让他们心悦臣服地跟随他,只有比他们更恶的dio能做到。
从乔纳森这一辈就开始的恩怨,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观火叹气道,“对不起。”
承太郎盯着她,“为什么道歉?”
“dio和乔纳森的事公司要负上一部分责任,我也一样。dio是我手下的偶像,可是不管是天团的解散,还是他做的那些事,我什么都没能阻止。”
“如果你的偶像做的事你都要负责的话,相对的,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也愿意负上一半责任,有事我们一起抗。”他声音清冷,却有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观火沮丧的脸上慢慢绽放笑容。
别墅夜晚被袭击,综艺录制临时变更环节,旅游综艺缺少经费陷入僵局承太郎平时的话虽然不多,可每次这种时候,好像都是他陪在她身边一起面对呢。
承太郎顺势转移了话题,“饿吗?”
观火摸了摸瘪掉的肚子,“有点”她以为晚宴是真的可以吃东西的晚宴,所以空着肚子就来,没想到是形式晚宴,管看不管饱,唯一能敞开下肚子的是这些喝的东西。
承太郎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轻笑道,“等下我让布莱兹给你多拿些吃的。”
她眼睛一亮,“那拜托你啦leader。对了,顺便帮我问一下能不能要一份现场录像带回去?摄影组没跟来,我想要一份现场的素材带回去剪辑节目。”这也是旅游的一个宝贵经历嘛,而且大家穿西装都那么帅,不拍下来可惜了。
“好。”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对于她的请求他从不会拒绝。
接受完采访的布莱兹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虽然长得帅气,但对女人态度冷淡,曾经吓退一众追求者的好友,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视线温柔地看着那位美丽女士的画面。
他揉了揉眼睛,承太郎被外星人绑架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会有的神情啊!
吓得布莱兹飙了句法语,“兄弟你终于开窍了?你这初恋有点晚啊。”
承太郎眉头一皱,面色不善地以法语回击,“你今天的废话特别多。”
“别害羞,嗯我也能理解你为什么坠入爱河了,这位东方女士美得真让人心动啊,我都有点想追求她了。”
承太郎眼神“和善”。
“你可以试试。”
“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欧拉我的。”
一旁的观火一脸懵逼。
什么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她掌握的语言只有母语和米国语,这是欺负她会的语言少吗!
布莱兹切回米国语模式,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观火,“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的机会。”
她双手接过名片,“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名片。”
布莱兹露出绅士的笑容,“没关系,有承太郎当中间人,我们随时可以联系。”说完给了承太郎一个饶有深意的眼神。
观火和布莱兹从圈子里的事聊到承太郎小时候的事,直到晚宴正式开始才收住了话题,各自回到座位上参加晚宴。
她吃着承太郎特别关照布莱兹加餐的食物,用上平生所学的餐桌礼仪保持优雅,痛并快乐着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吃完晚餐又是啪啪啪一阵拍照,众人陆续乘车离开晚宴。承太郎因为有些私事要处理让他们几个先回去,观火他们回到住处后,卸妆换衣服洗澡,房间里的灯一个个暗了下来。
她打着哈欠正要关灯上床睡觉,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不对,承太郎好像没有钥匙!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不是酒店,是从当地居民那租的小别墅,钥匙有三把,一把在房东那,一把在她这,还有一把给了摄影组备用。
观火赶紧披上外套跑到楼下,她吸了吸鼻子,坐在沙发上不到五分钟就冻得直搓手,客厅没开暖气,现在开也有过一会才能暖和起来,她回房间抱了床被子下来,裹在身上安静地等承太郎回来敲门。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分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格外明显。
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重,精神也越来越困顿,她裹成了个团子睡倒在沙发上。
承太郎用他精密度是a的替身“白金之星”开门之后,被沙发上的不明物体震了一下。借着窗口的月光,他认出这个团子是观火,她的呼吸声浅浅的,好像已经熟睡了。
半夜在这等门她该不会是忘了他有替身了吧?
承太郎觉得有些好笑,却不禁被戳中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旁,单膝跪地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呼吸也停止了一瞬。他伸手撩开额前的发丝,在她的额头上留下轻柔的一吻。
做完这件他一直想做的事,他隔着被子一起把她横抱起来。对一米九五的他来说她的体型要用“小巧”来形容,抱在手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送回房间盖好被子,承太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观火智商上线,对完全忘记白金之星有多么逆天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捉急。
还麻烦承太郎大晚上把她抱回房间,丢脸啊!时光机呢!
她捂着脑袋哀嚎了一会,默然想起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脸释然地接受了这个“经纪人形象什么的本来就没有”的事实。
32。第 32 章()
不出观火所料,re团出现在spw电影节晚宴上的事迅速刷上了热搜第一,团内四位成员的名字也在热搜前十占了位置,连观火的名字也进了前三十,很快被蓝染花钱撤掉。om
承太郎的家族被网友扒了个遍,他和布莱兹多年好友的关系,和前天团leader乔纳森的亲属关系,不过再深扒下去就什么也扒不到了,特别是日不落的乔斯达家族,从乔纳森那代开始就是个谜。
众多爆炸新闻的发酵,带动了re团的知名度,围观群众对路透已久的“lovelove”好奇更盛,都想看看传说中团内默契为0的这一期究竟是怎么“撕逼”的。
最新一期的收视出来后,hitman电视台也懵了。原本只是想用辛辣的环节和沢田纲吉的收视率打对,不落下风就算达到目的了。没想到这一期直接破了“lovelove”近三年的收视纪录,达到了惊人的28。5!一举在年末的最后一期将年平均收视拉入了2字打头。
演艺圈的风向都是连锁效应,这一条条的新闻让ep销售火爆,第一批售罄,第二批紧急上架中。rf公司内部开了小型的临时会议后,决定在re团回国后立刻着手新专辑的制作,并为他们洽谈合适的影视剧本。
首先是佐助,贺岁档佐助主演的电影火影忍者就要上映,到时他会迎来事业新的巅峰,趁此机会为他接洽优秀的剧本,打入电影市场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其次是国民度最高的十代,公司正在帮他抢首都电视台的最新筹备的月九剧资源,月九剧是霓虹电视剧的一块金字招牌,前十收视记录中第六名是十代小时候主演的电视剧,这一次首都电视台也属意与他二度合作创造话题。
黄濑有国家队训练在身,无法长时间拍戏,公司给他的定位是顶级模特,先从国内的时装t台走起,再慢慢步入国际。
承太郎没有演戏的经历,公司对他的演技还不清楚,希望能对他进一步考察后敲定适合的路线,他自带背景,很有可成为多栖偶像。
已经离开米国,前往袋鼠国的观火还不知道,公司已经越过她替re团做了未来规划。此刻她躲在山中的休息站下,一只手伸出棚外感受着雨量,雨势完全没有变弱的意思,倾盆而下的雨让空气更加烦闷。
天色渐暗,山路上已布满泥泞,冲刷了来时的痕迹。
她叹了口气,“看样子雨暂时不会停了对了,摄像机进水了吗?”随身摄像师检查完设备,报告没有严重损坏,她放心下来。这台摄像机里记录了佐助这三周来的影像,虽然还有其他摄像角度,但这台是最贴身拍摄的,要是里面的影像没了后期剪辑起来会很麻烦。
“你和他们联系过了吗?”佐助淋了雨,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了下来,观火给他拿了条备用毛巾,他低下头简单的擦干头发,至少让水不再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刚才和承太郎他们通过电话了,他们在下雨前下了山,现在在山脚的宾馆里休息。他们问了救援队,给的答复是晚上光线差山路太滑让我们先在中继站休息一晚,明天再派人来接我们。”
三天前,导游的第三棒顺利交到了佐助手里,re团一行人一路南下来到了袋鼠国,从冬天转换到夏天,脱下厚厚的外套穿上夏装,佐助安排了爬山的行程。om
观火的体力一般,她本来想只爬到半山腰就下山,却突然收到摄制组的消息,说佐助和大部队走散了,于是她和几个工作人员一起上山去找他。
实际上今天一早她就发现他的状态很糟。不是生理上是心理上,平时他话不多,但身边的气场不会冷成这样,连眼睛里都像有冰蓝色的火焰在燃烧,现在站在他身边她背后还能冒出一股寒意。
这样的精神状态观火没法丢下他一个人。
刚找到佐助,老天爷很不给面子地倒了盆水。他们中午到这的时候还是一片蓝天白云,太阳晒得吓人,谁想到一转眼大雨倾盆,连伞和雨衣都来不及拿出来就成了落汤鸡,只好躲到最近的小休息站躲雨。
“那走吧,去中继站。”佐助把毛巾丢还给她。
“现在?”观火惊讶地指着外面的雨,“不等雨小些再走吗?”
他冷冷地回答,“雨不会停,现在不走等天暗了只会更麻烦。”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今天的佐助有点可怕比第一次见面时的态度还要冷漠几倍。
是因为那个原因吗?
观火撑起伞追上佐助,佐助没带伞,她举高了伞努力把两人都包在伞下,不让佐助落到雨,摄影师也披上雨衣,一手护着摄像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佐助都没有说话,只是迈着有些快的步子在山间行进,像是要甩掉什么不愿想起的记忆,豆大的雨水落在伞面上,在寂静的山道上奏响唯一的声音。
上山容易下山难,爬了几小时的山观火的脚开始使不出力气,在泥泞的山路上,她步履蹒跚地跟上佐助的速度,吃力地冒出了汗水,呼吸也有些凌乱。
“啊!”她一声惊呼,脚下打滑踩到一块石头,险些一个踉跄摔下去。
佐助听到了她的声音,眼疾手快地环住她的腰,“站得起来吗?”他话刚说到一半,发现她的头上的汗多得有些不自然,表情痛苦地眯起眼睛,他冷漠的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受伤了?”
观火闷闷地说,“好像扭到了。”
他把她抱到一棵树下让她靠着树干,自己蹲下来查看她伤势,脚踝处有些红肿,他轻轻转她的脚,“这样痛吗?”
观火疼得吸了口凉气,“痛,但没痛到不能忍。”
“应该没伤到骨头。”他语气责备,“走路看脚下,别这么不小心。”
“我”观火欲言又止,倒是后面跟着的摄像师看不下去了。
“宇智波先生是你走的太快了,我一个大男人跟着都累,别说音羽这样一个小姑娘了,她快小跑着帮你撑伞了。”
佐助一愣,这才想起刚才一路他确实走得太快,他太过在意心里那件事,忽视了周围的人。
“抱歉,是我的错。”他歉意地抿唇,蹲着转过身作出让她上背的手势,“还有二十分钟到中继站,我背你。”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环住他的脖子。
最近她跟着节目组到处吃喝,不会变胖了吧。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佐助被她这么一伤弄清醒了,现在是愧疚占领中枢神经。不管他的心情再怎么糟糕,也不该任性地偏离大部队,害得她一起困在山上还扭伤了脚。
她会生气吗?
印象中,她脾气一直挺爆的。第一次是最初见面的时候,她因为他们的无视差点摔门,在最后一刻忍住,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自己的手。当时他就想,她是笨蛋吗?别告诉他这是他的新经纪人。
第二次是和espada的葛力姆乔起争执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问他和黄濑发生了什么,可知道前因后果后,又露出一脸感动的表情。对了,到现在他也想不通自己那时吃错了什么药,听到葛力姆乔说她坏话就忍不住揍了上去。
第三次是他在别墅用写轮眼过度,他说不习惯和别人这么靠近,她生气地捏着他的脸叫他早点习惯。
音羽观火这人绝对有洗脑的能力,不然他现在怎么会一点都不反感她的接触?换经纪人的想法出现的频率也越发减少。
这种多余的感情越是抵抗,越是不由分说地占据了他的思想。
佐助用余光打量着她趴在他肩头的侧脸,高挺的鼻子精致的嘴巴,睫毛随着眨眼而动,淋到雨的发丝贴在两侧,脸颊像剥了壳的鸡蛋,近距离看也光滑白皙,周围氤氲的水雾让她的眼睛更为明亮。
音羽观火长得很好看他一直是知道的,演艺圈有很多美人,他早该习惯了才是,可最近越看越觉得她漂亮得过分。
两人都穿着夏装,衣服湿掉了大半,他把注意力放到背上的话,还能感觉到她身前的曲线。
他忍不住轻咳着别开视线,调整加快的心跳,不让她感受到异常,想和她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一时又找不到话题。
佐助瞥到她握着的伞柄,觉得有些眼熟,他仰起头看到了熟悉的伞面,“这把伞是我送你的那把?”
观火去火影剧组探班的时候忘了带雨伞,那时他送了她这把伞。
“嗯,那之后我一直在用这把伞。”又大又方便,不像其它伞用了没多久架子就折了,而且伞面是佐助的q版形象,她觉得特别可爱。
他心里高兴,表面上却傲娇地装作不屑,“我还以为你早就扔了。”
“为什么要扔?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当然要好好珍惜啦。”
她郑重其事的话语让佐助的嘴角不由上扬,阴郁良久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随你。”
一路下山,他们终于在天彻底黑掉之前到达了中继站,中继站里已经有了不少避雨被困的人,他们纷纷购买了睡袋和帐篷打算在中继站的休息区打地铺将就一晚,佐助去买的时候睡袋已经卖完了,只买到毯子和帐篷,顺便买了治扭伤的药膏作了简单的处理。
佐助和观火在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把入口正对着窗,两人背对背在狭小的帐篷里休息,他的鼻尖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两人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在纠缠。
相比于佐助浑身不自在,观火睡得很快,不一会就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这家伙!
佐助咬牙。
她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还是根本没把他当正常的男人?!
他看了看手机时间快到十二点,周围的其他人也都睡了,他钻出帐篷把目光放到窗外,沐浴着清冷的月光,他心情平静。
马上零点了,这一年的今天终于快过去了。
三年前的今天,是鼬那家伙不告而别的日子。
他神情冷漠,手却不由攥紧。
到现在他还能清楚记得那一天所有的细节,他醒来的时候,鼬的房间已经空无一物,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一般。他找遍家里的每个角落,没有留下任何字条。他打电话去他的经纪公司,在听到鼬声音的那一刻有多欢喜,下一刻就有多绝望。
他说,他不会再回那个家,那里的一切从此以后与他毫无干系,包括他的亲弟弟。
他面对空荡荡的家,那一晚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至此他再也没有见过鼬,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想冲进屏幕里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
为了能站在他面前,他决定走上和鼬同样的道路。可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