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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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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他当黑脸当惯了,对叶蓁颇为严厉,简直比使唤府里下人还要严苛。

    叶蓁偷瞄了下,认命闭嘴。

    她可是奇怪了,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她二十天精心伺候的简直就是一块冰,不仅没话,而且好像越来冻的越结实,越来越可怕。

    想不通为何她就把这人归结为bt,生活不如意就bt的磋磨别人,这样一想,她就不纠结了。

    无忧真的帮着把人放到木桶里就匆匆离开了,连身上裹得布都没帮着拿掉。

    叶蓁真是奇怪的不得了,这山谷里最多的就是时间,哪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啊?

    “站那发什么傻?还不快过来洗!”褚元澈坐不太稳,初一就在旁边扶着他一侧肩膀,见叶蓁拿着布巾站那发呆,面色不悦的提高了音量。

    叶蓁也不好奇了,把布搭到桶沿上,伸手去解啊有些松散的发髻,不得不说古人梳头发有两手,二十天了竟然没散开。

    很快,发髻解开,理在叶蓁手里的是一把油的有些粘手的长发,说实在的,看着着实有些恶心。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六章 命根子烂掉怎么办?() 
“你闭上眼睛吧,省的水弄到眼睛里去。”头发很长,叶蓁把发梢浸到水中,很是温和的提醒道。

    这人一贯冷冷淡淡的,因不知如何得罪了他,所以心里往外的有些怕。

    相处起来,总觉得紧绷,不如和旁人来的痛快。

    “嗯。”褚元澈轻轻应了,闭了眼,好久没有沐浴,泡在水里很是舒爽。

    拿小葫芦瓢舀了水一点点淋透,叶蓁拿了古代最高级沐浴清洁物件香香的胰子在头顶小心擦抹,想着这头发真是太脏,不由得多用了些,待到茶花香味四溢才停手。

    把那滑溜溜的胰子放到盒子里,复又用有些指甲的手指刮挠头皮,不知是骨子里好奇心太强还是怎么地,她挠了几下还拿出来瞧瞧,满指甲缝油腻的赃物恶心的不得了。

    刮挠了一会子,用温水冲净,拨开头发瞧了瞧,头皮还是不太干净,又拿胰子涂抹了冲洗。

    足有一刻钟,她才满意的把那头发攥干水用干布包在头顶,又拿了干布给擦了脸,“好了,睁眼吧!”

    “去,把师傅请来,扶我出去吧。”褚元澈睁了眼,有几分和气的对叶蓁吩咐道。

    头皮痒了不少天,自己也抓不着,忍着着实难熬,刚才那一阵子刮挠真是从心里舒坦。

    叶蓁没动,袖子高挽拿着布巾从胳膊开始擦,仗着胆子坚持道,“反正都泡在水里了,都洗洗。拿湿布擦怎么也比不了在水里搓来的干净。”

    “是啊,主子。多泡泡身上也松快,再说了,日子还长着呢,这酷暑天一直不沐浴哪行。反正这丫头也是做惯的,男女大防您不必介怀。”见主子犹豫,初一嘴快的撺掇道。

    他对主子自是了如指掌,沐浴从不用丫鬟伺候,穿衣用饭亦是如此。

    可现下哪是讲那些的时候,大夏天里什么都没有泡水里搓洗痛快,当然,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漂亮小丫头给搓洗痛快。

    再说了,人家小丫头都不羞臊,主子这大男人顾及什么啊。

    褚元澈本来要张口拒绝的,听初一之言狠狠心又闭了嘴,闭眼任由叶蓁给搓洗起来。

    二十天来只是擦擦,身上又紧又有些痒,多洗洗当然好。至于不习惯外人近身,这些日子无数次擦洗揉捏,他对叶蓁的触碰倒也不那么反感了。

    知道这是默许了,叶蓁低头卖力搓起了。

    偷偷欣赏胳膊上那漂亮的肌肉和强健的胸肌同时,她很神奇的发现,在每天都擦洗的后背和前胸竟然搓下来不少泥卷。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脏,肯定你平日里偷懒不尽心!”

    初一眼尖,看见那些脏东西咬牙切齿的愤愤道,眼刀一个个冲着叶蓁飞过去。

    叶蓁也不示弱,抬手利落的淋水消灭作案证据,嘴上不饶人的回顶起来,“你最勤快,以后换你来!”

    “住嘴!再不消停,夕食你们俩都别吃了。”褚元澈簇了眉头,不悦的制止道。

    泡在热水里心情不错,全让这俩聒噪的冤家给败了。

    俩人讪讪的收了声,不敢言语,改为时不时挤眉弄眼互瞪。

    搓完上身搓双腿,最后了,叶蓁鼓足勇气把布裹在右手上,左手把撸到胳膊根的右边衣袖固定住,深吸一口气,右手直接向关键部位附近进军。

    天天擦的地方还那么多泥,这二十天没见水的地方估摸着都能和泥了,无论如何都得洗洗。

    “你…你住手!”

    没擦两下,褚元澈猛睁开眼怒斥道。

    被热水蒸的本有些泛红的脸更加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无论如何,他没想到,这人能自作主张擦他那里。

    即便是做过妾,即便是已知晓男女之事,可他真想不到一个女子可以毫无忌惮的做出这样的事。

    他没逼迫她,甚至从没吩咐她那么做过。

    自认的,这些天,就算让这人贴身伺候,他也是有顾及的。

    褚元澈的怒是她预料中的,叶蓁脸上很是镇定,满眼无辜的把胳膊从水里拿出来展示给啊澈看她的手,“用布擦的没用手,你不用别扭,再说这水很脏了,我看不见水底下的。”

    就知道这人即便病了还是保守着最后一点点底线,她也努力避免触碰。

    洗澡水表面浑浊泛着些许油污根本在水面就看不清水底,再说了,她用布擦的,顶多相当于隔着衣服碰了碰,对个大男人来说应该不至于多害羞吧?

    见那白嫩嫩的胳膊在自己眼前晃,褚元澈下意识的闭了眼,想动又动不了,只能胸口起伏着吼起来,“…无耻至极!真是…真是…”。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碰上个这么没廉耻的女人。

    叶蓁也不顾这人脸抽不抽筋,一不做二不休,衬人发火的功夫,把手探进去一顿猛擦,觉得差不多了才收手。

    满脸笑容的把手上的脏布给褚元澈瞧,好声好气的解释起来,“看,你看布上带下来的。黑泥,多脏啊。这要再不洗,没准哪天就长蛆虫了。”

    她这可真不是危言耸听,苍蝇这么多,这人又动不了,没准哪天就把卵生在他身上了。

    大腿根附近油脂分泌最旺盛最容易脏,不擦不洗的天又热,估摸着过不了多久这人就长虫了。

    再说了,四处卫生很重要,为了面子为了害羞哪天命根子烂了怎么办?

    当然,当着保守的古人,这些话也只能在脑袋里想想了。

    褚元澈闭了闭眼,咬牙抿着唇不再言语,只用冷眼怒视着没事人仿佛还在邀功的小丫头。

    老天爷,这是何方妖孽!

    初一终于是缓过了神,腾出一只手,默默的给叶蓁竖了大拇指。

    他方才都看傻了,世间竟有这样有魄力的女子,竟敢目不斜视的调、戏了他家主子,而且还是一幅我是为你好你不懂的姿态。

    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

    褚元澈的眼光很是吓人,叶蓁心知她解释失败了,咽了咽唾沫一溜烟开溜,“这回洗好了,我去叫师傅来扶你出去!”

    这人脑袋瓜挺聪明的,估摸着是在气头上,缓一缓应该就了解她的良苦用心了,边跑她还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

    到外边一瞧,师傅竟然在竹子边和泥往刺猬身上抹呢,叶蓁不禁无语望苍天。

    原来这就是急事,吃货的世界她真的永远不懂。

    人聚齐了,初一和无忧负责卖力气,叶蓁负责给出浴的壮汉围床单,出了木桶,又给擦抹了水珠,褚元澈终于躺到了床上。

    无忧从始至终都很是疑惑,啊澈的脸怎么那么难看,初一和叶蓁好像努力陪着小心。

    想了想,想不通,他也懒得想,扭头回去整他的刺猬去了。

    “瞧,我给你做的衣裳!洗干净了身子,试试吧。”闯了祸,叶蓁急于补救,就把那新鲜出炉缝满布带子的大桌布新衣裳拿了出来。

    褚元澈正在气头上,又见叶蓁举在身前展示的奇怪布片更是火蹭蹭的,“我这头发就湿答答捂着,还有心思鼓捣你那玩物!”

    衣裳?那是哪门子的衣裳?

    他眼睛又不瞎!

    这死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叶蓁眉眼弯弯笑着,仿佛看不见人家嫌弃,直接过去给铺在啊澈身上,“嘿嘿,穿上它去外边坐坐吧!晾晾头发还能晒太阳。你这么躺着,湿头发可就馊了。”

    总不见光人就该缺钙了,不利于脖子那骨头恢复,这人现下也算勉强能坐着,是时候出去晒晒了。

    “初一!”褚元澈怒急,见初一不在屋,大声就喊起来。

    不知是什么奇怪破布就要给他套在身上,还到外边去,简直当他是小丑了!

    这时候,他真的非常想,把这个死丫头扔出去。

    纵容初一找她的茬真是太对了,他真是觉得自己英明的不得了。

    叶蓁心里有点怕的,可一想到师傅和婆婆这俩强大后盾,胆子又肥了。

    反正洗澡的时候已经惹怒了,现下再惹一下也就一回事了。

    不顾褚元澈杀人的眼神,快手的抬了他胳膊把带子抻过去和胸前的两根绑好,吊带裙看着也算有木有样,霸道的穿好她瞬间化身可怜祈求状,“这衣裳我挤功夫缝了两三天呢,还扎了手,看我这么劳心劳力,就赏脸穿穿吧!”

    “你…”褚元澈刚要开口,就见叶蓁提着裙摆风一样跑走了,他不满的咬牙用力抬胳膊想把这破衣裳扯下去,可费了吃奶的劲那胳膊才离开床面一点点,再想往上吧唧又落回去了。

    不听使唤的肢体更是把他心里的火烧的更旺,颓败的躺着,恨这身体不争气同时更是发狠的想着如何收拾叶蓁。

    这死丫头就是故意的,扮可怜求他穿那破布?

    霸道的先给穿上了再求那是求吗?

    今天竟敢连着忤逆他,想来这些天他还是太过仁慈了!

    叶蓁从东边堂屋搬了椅子放到柳树下,找到了去茅厕回来的初一,又寻来厨房里洗米的无忧,两人一听扶褚元澈出来个顶个的眉开眼笑脚步如飞。

    等到无忧和初一把人扶到地上站好,叶蓁就动手把他背后几根带子系上,不起眼的布片子瞬间变身露肩吊带长款连衣裙,除了没有袖子,看上去跟袍子大同小异。

    “这个好,比穿袍子省劲儿,嗯,还凉快!”无忧瞧了瞧,由衷评价道。

    叶蓁看到那最终上身效果也很满意的,本来她想着露肩裙穿上一定很娘,出乎预料的,有着漂亮肌肉撑着,竟然显着很威猛。

    当然,她觉得那人冷冰冰阴沉沉的脸也出力不少。那气势威慑下,她忙低眉顺眼的站到无忧身后努力缩小存在感。

    初一对主子很上心,也是很有眼色的,看主子脸上似乎比沐浴时还差,想着应该是对着衣裳不满意,即便他觉得这破衣裳穿上也算可以,可他还是岔开话题指着啊澈的脚对无忧讲道,“师傅,主子的靴子不是扔了嘛,您给寻双来吧。”

    无忧扰扰头冲着初一嘬起了牙花,“我这脚爱出汗,再加上总得到田里做活,夏日里都是穿不借的。那闲置的一双布履给了你,现下,不借倒是还有几双,只得给啊澈先穿着了。”

    “师傅,无妨的,现下草鞋倒是更合我穿。”褚元澈挑眉看向无忧,接口道。

    山谷里生活的人,时常爬山踩草,草鞋可比布履和皮履适用的多。

    无忧点点头出去拿鞋子,初一很是可惜的瞅了瞅脚上脏兮兮的布履,他都穿成这模样了当然不能给主子,一抬头看到心虚胆怯的叶蓁,眼睛终是亮了亮,仰着头趾高气扬的开了口,“喂,说你呢,勤快着点,做双锦履给主子穿!”

    “啊?…我…我不会做…我。。”,叶蓁听闻,忙抬头磕磕绊绊拒绝起来。

    开玩笑呢,做鞋?

    现代的她不会,原身倒是学了女工,可给男人做鞋?也不会。

    初一不等叶蓁说完就瞪了眼,“你不是女人吗?会做衣裳怎么不会做靴履?我看你是偷懒耍滑,再推诿当心过几天的解药!”

    “…不。。我真不会啊!…我…我跟婆婆去学…去学…。”,叶蓁一听到解药脑袋就不好用了,战战兢兢应着,根本就没想到这人还得指望她帮着康复,解药根本不可能不给。

    “三天,三天之后我要看到锦履到我面前。要是延误了,你这个月工钱也就不用要了。”褚元澈的火气还在,眉眼冷冷的开口给自己出气。

    这小丫头不是无法无天把他不放在眼里,现下就让她看看,自作主张有什么后果。

    女红他当然一窍不通,不过想着一双普通丝履做起来应该两三天也就够了。

    这小丫头白天大半功夫都得伺候他,三天那就不够,只能受罪晚上熬熬精神。

    “主子,您真高明!”初一看向褚元澈的眼神都带了崇拜,主子真是会拾掇人。

    他可是见过女人做鞋履的,一双下来手熟的一直做也得两三天,这丫头只能趁着主子下地溜达的功夫做,三天也就挤出来一天,那不就是说,这丫头要熬几夜不能睡觉了。

    “…啊?这…我”,叶蓁着急得想求情,可看到他冷厉的眼神又认命的缩了头。

    这人是恨上他了,明摆着对付她呢。

    布鞋她脚上就有一双,软底矮帮翘头穿着很轻便,老太太辛苦五六天做成的。

    她从零学起,就算三天不眠不休也做不出来。

    想到这些,她不禁的在心里把褚元澈骂翻了。

    为他好给他洗澡,到头来到惹他埋怨,早知道这样,就让他脏死好了,最好小鸟被虫子占领。

    “来了来了!快穿上‘不借’,今个天好着呢!”初一正胜利者姿态的对着叶蓁笑,无忧拎着一双草鞋蹬蹬的掀帘子进来,嚷嚷着就给穿上了。

    无忧和初一搀着褚元澈往外走,叶蓁没精打采的跟着,欲哭无泪啊。

    ‘不借’就是草鞋,看着褚元澈脚上的草鞋,叶蓁很想对他讲‘不借凉快不捂脚,能不能不做步履了’,不过她知道这人绝对不答应,只得叹了口气努力想对策。

    一个月的工钱啊,无论如何不能失去。

    正午的日头毒辣,可以说晒着很不舒服。

    可二十天第一次出门来的褚元澈,在台阶上近乎贪婪的感受久违的阳光,身体每一处都跟着欢喜起来。

    二十天前,他被抬到这里,不知疼痒不知冷热,不知饥饱不知屎尿,活死人一个,想着大概这辈子就完了。

    可到现在,竟是这番光景,竟然能站在太阳下了。

    虽是不能自己走,可那一天他自知也不远了。半年,也许用不了半年,他就能恢复如初,去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了。

    这股欢喜冲着,待到挪到柳树下被扶着坐定,他对叶蓁的怒气也就消了。

    没有她,他肯定还是废物一个,不,二十天了,凭他的脾气也许坚持不了这些时候,知道他自己治不好也许就去地下找他死去的娘亲和妹妹。

    现下这条命也算是她给的,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火气散了静下来想,这小丫头不顾他发火也要给他擦洗却是为他好,要是不尽心的人哪还管的来他脏不脏长不长虫呢。再瞧身上的衣裳,古怪了些,可不可否认的确合适现下的他,人家这是用心了的。

    不做衣裳那些天,趁着师傅他们扶他溜达的功夫,这人还给他做了不少连汤带水的吃食…越想褚元澈越觉得他自己以怨报德,对一个心善勤快的小丫头太过苛责。

    他看的出小丫头很伶俐很会看事儿,可一个心中有丘壑的人为了他好不惜得罪他才更难能可贵,生活不易还能如此善良真的让他汗颜。

    叶蓁可不知道褚元澈的想法,只当他还在生气,处处陪着小心。

    怕他坐不稳,拿了布条子直接把他系在椅子背上,散开那还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指仔细轻缓的疏通。

    俩人都不言语只有知了声声鸣叫,还好,老太太见人到外边来,欣喜的不行,忙不迭的过来闲聊。

    有了老太太的加入,褚元澈就算闭口不言树下还是欢声笑语不断。

    不远处的无忧抬头就看到这一幕,自己个鹤发硬朗的娘亲说到高兴处捂嘴笑,徒弟坐着任由叶蓁梳理着头发,很是舒适祥和的画面。

    不由得,他嘴角勾着想入非非,徒弟从小背负太多活的太累太冷清,哪天找个顺心的媳妇混个一家人估摸着能舒心不少。

    “师傅,您想什么呢?”初一倒了桶里洗澡水,抬手在无忧眼前晃了晃。

    “猴崽子,一边待着去!”美好的设想被打断,无忧立马没好脸,中气十足一声吼,把初一吓得没话遁走。

    初一跑走了,无忧看看天想着是时候着手准备夕食,悠哉哉走到老娘身边去对叶蓁笑哈哈的招手,“小丫头,你不是惦记着去看南边的荷花嘛,我去抓鹅顺路带你溜溜,现下荷花可是最好的时候!”。

    叶蓁猛的一喜,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欣喜的光,脱口要应下的当口扫了眼啊澈的后脑勺又生生忍下了,遗憾又感激的对无忧摇了头,“师傅,今天热呢,等哪天下过雨凉快了我再去。”

    无忧疑惑了一瞬,也没深究,笑呵呵应下大步向南去了,“好,这夏日里雨多,到时候我再带你去!”

    叶蓁望着无忧的背影有些向往,顿了顿又开始手里的活。

    南边有荷塘荷花有莲藕,有鱼有泥鳅,听师傅说那岸边上还有鹧鸪和鹌鹑窝,运气好能捡到鸟蛋呢。可景色再好也就是看看,现下已经惹怒了啊澈再让他觉得自己贪玩就更坏了。

    三天做双鞋啊!想想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才是正经。

    “现下日头烈的很,等压山了过去最好呢。后半晌凉快了,叫上无忧一起,看够了荷花捞些田螺回来,正好煮了解闷。”老太太慈爱的把叶蓁的向往收入眼中,不禁想做主满足她。

    这小丫头不想跟去她可不信,想必是忙着伺候啊澈懂事的委屈了自己个,善良可人疼的丫头太难得了。

    “婆婆;我;;;;”

    “后半晌就去吧,雨天泥泞怎敢劳烦他老人家陪你折腾!”叶蓁搜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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