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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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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起身,就往后头走去。妤如带着妙如跑在最前头,一路朝后院奔去。到了那里,正北方的院子上面,书写着“禧荣堂”。

“阿婆,阿婆!妤儿来了,想我没有?!”刚一进门,妤如就丢开妙如的手,一头往堂后的里间寻去。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就见妤如从里头,搀出个老妇人来。只见她穿着宝相寿花纹样的褐色纻丝大袄,头上戴着镶了颗老东珠的貂狐抹额,正笑吟吟地望着妤如,跟她说着什么……

见着又有人进来了,方才从妤如身上移开了视线,正是杨阁老的妻子一品诰命夫人崔氏。

“妙如见过杨老夫人,祝夫人福寿双全,身体康健!”妙如见她望了过来,盈盈下拜行礼。

老夫人脸的笑容慢慢收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叫她起来,嘱咐她道:“好好跟你妹妹相处,不要惹得你母亲不高兴了!”

俯首应了声“是”,妙如就恭敬地退到了一旁。后面跟上来的婵如,跟在后面,也上前行了礼。

一旁偷偷观察,妙如发现,杨老夫人看到婵如时,神情和见自己时,不太一样。刚才是嫌弃中带着几份不甘,而此时她望着婵如的目光中,嫌弃中有丝鄙夷。

妙如摸了摸鼻子,望向妹妹妤如。见她也是一脸困惑,想是不太明白,外祖母脸上的表情为何变化这么快?求助地向妙如这边看来。妙如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这时从门外面,又传来个小姑娘的声音:“外祖母,映儿来看望你了!”跟着后面的,却是个少年的嗓音:“慢些跑!小心摔着,这么大了,还像只兔子似的,都不好好走路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宠溺!

听到这个声音,妙如心中一肃,忙敛起笑容,扮成木桩样。

第三十四章 惊魂

闻声奔进来的,是个**岁的小姑娘,仿若透明般洁净如玉的脸上,黑如墨染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上面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随着说话时的眨眼,上下飞舞着。浅浅一笑,梨窝在脸颊边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可爱天真和生动。

妙如在腹中不禁暗叹,这兄妹俩的父母,基因真好!难道汪家专出此等难得一见的美人?!

只见那小姑娘跑到右侧,跟妤如一左一右扶着杨老夫人的手臂,两人竞相在老人家面前卖萌。

看到眼前和谐的画面,妙如心里升起一种叫羡慕的情绪,四年前,刚穿过来时,她也在祖母跟前此般哄老太太开心。

想那杨老夫人崔氏,也是个有福之人。当一品诰命十来年,老了还能有此般含饴弄孙、其乐融融的日子。这种平实的幸福,才是妙如最向往的生活!

妤如牵过她表姐的手,奔到妙如跟前,对她大姐介绍道:“这是我姐钟妙如,上回你看到的那个绣球,就是她折了送给我的。”

然后对妙如介绍:“这是我大姨家的峦映表姐,大我两岁,刺绣活计做得可好了!”

许是跟陌生人初次见面,小姑娘有几分矜持和拘谨,跟妙如互相认识、见礼后,就又跟她表妹说起悄悄话来。妙如微微一笑,让到了一旁,牵着妹妹婵如,跟在她们后头,朝禧荣堂门口走出去。

刚在外面追着提醒妹妹的汪峭旭,此时正在路边,跟着钟澄边走边聊些什么,眼见着两人也跨进了院内,想是来跟长辈崔氏请安的。

“你们是要上哪儿去?”钟澄看见三个女儿要离开,就顺口问道。

“要到库房里找我们以前做的河灯,准备拿出来晚上再放!”妤如回答道。

钟澄了然地“哦”了声。自从那年妤儿,被她姐姐带着做了次河灯后,她每逢观灯时节,必做莲花灯来放。

“中秋不是赏月猜灯谜的吗?怎么改放河灯啦?又不是中元节!”汪峭旭在一边表示不解。

“中元节那天下雨了,没放成!不兴咱们今天晚上来补放啊?!”他妹妹反驳道。

少年有些嗔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估计是被她们执着的精神给吓住了。

妙如在旁边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汪峭旭随之收了声,丢开了去。

晚宴的时候,妙如见到妤如的大姨汪夫人。

三十多岁年纪,不像一般高门贵妇那般,养得白皙丰韵,反而脸色有些憔悴。眉宇间因长期蹙着,都有些许皱痕。唇边的法令纹,在发笑时若隐若现。不过,她的五官长得极美。即使是颜色不再,也看得出当年是何等的容色倾城。跟杨氏只有三分相像。

见到妙如时,她倒没有像杨老夫人那般告诫,反而亲切地询问了妙如,留在老家独自生活时的状况,和她平时都有哪些爱好。那种贵族生活,磨砺出的温润和涵养,让人无不感到熨帖和舒服。她和杨阁老父女俩,让妙如对杨家人,有了些不一样的印象。

得到妙如恭敬的回答后,汪夫人送给她一只和田玉镯作为见面礼。

月上柳梢头,杨府后花园里一派热闹景象。在地势较高的望月亭上,大人们坐在圆桌边,一边酌酒饮茶,一边聊着天。桌上摆满了月饼、糕点和时令瓜果。

突然,有人问起:“咦,那群小猴子呢?怎么这般安静了?”

杨俊贤站起身来,用目光四周找了一圈,真没找到一个!旁边的汪峭旭拉着他坐回原位,然后对众人解释道:“下午就听她们在嘀咕,说是晚上要在水边放河灯,补回上次中元节下雨没放成的份子。”

众人听了,不禁宛尔哂笑。

过了一会儿,汪峭旭起身向长辈们拱了拱手,说道:“还是有点不放心她们,黑灯瞎火的,还要在水边玩!旭儿到那边看看她们去!”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旁边的杨俊贤也站起了身,拍拍他的肩头,附和道:“小舅舅陪你一起去!”

说着叫上身边丫鬟,装了些桌上糕点水果,用盒子盛着,打算带给那帮外甥女们吃。

两人连袂向杨府后院的镜澈湖边走去。

远远的,就听到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快跑、快跑!映姐姐的灯快追上来了!”

那边另一个声音正得意着:“看我这灯不超过你的!以前我可没少跟姐妹们玩过河灯……”

“映儿,妤儿,你们要站得离水边远些,小心掉下去……”突然传来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话音还未落,站在后面的婵如,就见她脚下一个没站稳,朝右前边倒了过去。

这陌生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此般突兀地出现,想是把一向胆小的婵如给吓着了。

而她旁边右前方站着的,正是汪家的小姑娘峦映。

她跟一个被唤作鹤儿的小丫鬟,正站在湖边假山的边沿上望着湖中的河灯,也没留神身后的危险。

婵如哎哟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着,无意中碰到峦映的肩膀。连带着她也朝右边倒去。峦映这一倒不要紧,一直握着她的手,生怕她掉下去的鹤儿,也跟着向水里掉了下去。

站着湖边假山上的两个小姑娘,无一幸免地掉入了湖中!

时值中秋,湖水微凉,两个小姑娘在水中挣扎着……

站在她们右后方的妙如,吓了一大跳!再看着左边的婵如,应该只是摔倒了!也顾不上她扶起,妙如忙转过头去,朝高处亭子的方向大喊道:“有人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然后对着湖边丫鬟婆子们唤道:“谁会水的?赶紧下去把她们救起来,快,快!不会水的,赶紧拿根竿子来!”

这时,湖里靠近自己这边,有声音在叫唤。妙如心中一惊,闻声望过去,原来是个穿着鹅黄比甲的小丫头,正是刚才落水的鹤儿,她自己游回岸边了。在湖中扑腾呼救,双手在水面上胡乱划打着。

妙如见了,也没想那么多,救人要紧!就要伸过手去,想把她顺势拉上来!

“把手给我,快!快!”妙如对着她喊道,叫鹤儿的那小姑娘闻言,真把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她。妙如使出吃奶的劲儿,死命地拽紧她,就往岸上拉。

幸亏以前在山上,帮着师兄师弟们干过不少重活,力气也练出来了!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没被反方向的力给拽过去!

身后传来婵如哇哇的哭声。想是她自己已经爬了起来,知道闯了祸,急得哭了起来!

妙如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在那里瞎哭,头也没回地厉声喝道:“哭什么哭?!赶紧过来帮把手啊!来拉住姐姐,说不定能将功赎罪呢!”

她的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扑嗵的一声,有人跳下了水。

原来汪峭旭见她此时救起来的人,并非是他到处找不到的妹妹,一时心急,跳了下去。

看见后面有人已经赶了过来,妙如心下稍稍安定,和婵如合力地把那小姑娘拖了上来。

把人救了上岸后,妙如舒了口气,这才有功夫看回水面。妤如在对岸的那头,朝着水面嘶声竭力地喊着,这头杨家小舅舅在岸边,指挥着仆妇们,准备接应湖中的汪氏兄妹。

汪峭旭跳下去后,向水中挣扎的身影游了过去。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他把妹妹托了起来,在岸边婆子的帮助下,两人离开了水面。上岸后,也顾不得歇口气儿,他忙拍了拍峦映的后背,把她刚喝进去的水,给拍得逼吞出来!

在亭子赏月的众人,这时才闻讯赶来。只见得汪家兄妹浑身湿漉漉坐在地上,而妙如姐妹俩,在一旁守着另一位像落汤鸡的小丫头,也摊坐在那里。不过,钟氏姐妹上下却穿戴整齐,没有打湿凌乱的样子。

杨老夫人忙一把抱住峦映,失声地哭叫起来,其余几人都围了上去安慰。妙如几个在一旁,没人搭理她们。

“怎么回事儿?!”过了一会儿,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杨氏这明显不善的语气,婵如下意识地朝自己姐姐身后躲了躲。

“妙姐儿你说!”看见妙如正把妹妹往身后藏,杨氏就把话头引到她的身上。

众人这才回过头来,把视线落在了妙如姐妹身上。

妙如起身朝众人施了一礼,就把刚发生的情形,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遍。

“你先跑去救起的,是这小丫头?!”杨氏问话中带着一丝怒气。

“是的,母亲!鹤儿姑娘离得比较近,女儿顺手就把拉了上来!”妙如硬着头皮,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心想,今天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你应该先去找人来救映儿,确定有人来救她了!再去救这小丫鬟!怎么不知轻重缓急,不分尊卑贵贱呢!”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插入进来,正是杨老夫人崔氏。

妙如正想开口解释,她确实喊人了,还吩咐过旁边的人去拿竿子……

“她本来就缺人教养,哪懂什么尊卑贵贱!”杨氏忍不住轻声咕哝了一句。声音虽小,岸边的几人却是都听得清清楚楚。

“长辈的教诲,你听清楚了吗?!还不去向你汪伯母道歉!”严厉的声音从钟澄那边传了过来,他铁青着脸,止住了女儿想要解释的动作。

想是因着自家女儿,带累着了别家的宝贝落了水,他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为了安抚那几人的情绪,作为两女儿的父亲,钟澄当场厉声喝斥起女儿来。

妙如心里虽然觉得委屈,但岸上这群人都是她的尊长!这时如果出声解释或反驳,会被他们当场安个不孝不悌的罪名,让爹爹也下不了台。

算了!忍一时之气,海阔天空!

妙如带着妹妹,走到汪夫人和峦映身边,向她们敬了礼,道了歉!又朝着杨老夫人施了一礼,恭声说道:“谢老夫人教导,妙如记住了!”言毕,就退回到父亲身后。

见峦映没什么大碍,又是自己女儿落水引出的事端,也不好让钟澄下不了台,汪夫人赶紧出来打圆场:“小姑娘们年纪尚幼,考虑得不那么周全,也是有的。大家就不要太责怪她们了!”

汪峭旭和他妹妹,还有鹤儿在旁边,一直保持着沉默。见证事发全过程的岸边众人,也没谁出来吱个声,替妙如姐妹作证解释一番,还有个仆妇,手里拿着竹竿,才赶过来!

于是,妙如救人此等小小的功劳,因为被救者身份太低贱,大家集体无视了。没有功只有过,功劳抵不了过失。

出了这事,大家也没了赏月的兴致。汪家兄妹喝完姜汤,泡了个热水澡后,就跟着他们母亲回了府。

钟澄一家随后也离开了大学士府。

第三十五章 上门

在回家的大马车上,杨氏抱怨了一路。

什么姐姐带着两外甥,乘着长公主婆婆进宫赴宴,不在家的机会,好不容易回趟娘家,跟爹娘弟妹团聚过中秋,月没好赏到,两儿女被人带下了水!多么对不住他们云云。

什么回去后得请嬷嬷,教女儿们礼仪尊卑,省得以后带出去,一个个大家闺秀不知礼仪分寸,传开了丢她这嫡母的脸面!

对于她的聒噪,钟澄装着没听见,一路闭目养神回了家。

第二天从翰林院回家后,钟澄就把妙如叫到了春晖斋。问起昨晚她被挡下的解释。

“爹爹,妙儿不认为先救那小丫鬟有不对。当时的情景,只救得了她!人要量力而行,跳到水中救映表姐,妙儿自认没那本事。”妙如执拗在此。

“没说救人不对,但救人要分先后,你应该先叫来人,确保映儿有人救后,再去顾及其他人。”钟澄苦口婆心地教导她。

“为什么?就因她是大家小姐?生命都是平等的,同是一条人命!在山上,慧明师叔救人时,从来不问对方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妙如不好拿那个时空的事来说,只好现找个例子。

“你慧明师叔,是万丈红尘外的世外之人,当然不问身份,施医救人了。可你不是,你还有亲人,今后还要在世上生存,受世俗礼教的所缚。还要与人交往,世上的人,出生时就已分了高低贵贱。”

“他们身份贵贱,与我何干?我又不巴巴地求着他们!”

“你还小,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活在世上,总有要人援手的时候。身份越高的人,能耐作用越大,能帮到人的越多。我们不能把他们跟奴婢和贱民等同对待。”

妙如不说话了,作为一个从现代来的灵魂,很难认同此种观念,就像父亲很难理解人人平等的思想一样。

见女儿不吱声了,钟澄继续说道:“想想看,你救起那小丫鬟,若映儿最后没救回来,你大姨、外公和外婆会怎么看待这事?你如何在他们面前自处?让爹爹如何让他们面前抬起头来?跟他们说,我女儿信奉众生平等,为了个贱籍的小丫鬟,连她表姐都不救了?”

“他们会以为你有毛病,缺乏长辈的教导!上流社会该有的教养和眼界,不是这样的!人是分等级和贵贱的,这是社会的规则。要在这世上生存,你就得遵从这些,否则就要吃尽苦头。”

“映表姐若救不回来,鹤儿是不是就得陪葬呢,算白救她了吗?”妙如猛地抬起头来,问出了两天来一直纠结于心的问题。

“跟在映儿身边伺候的,万一到了那步,她估计是活不成了。怕是连自己都不想苟活了。你不去救她,反而还有一线生机,毕竟不会让人说成,主子的性命,是被她耽误的!”

妙如顿时感到浑身冰凉。这是怎样一个变态的社会?

到今天她才感到,这时空的人命不值钱,尤其是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当初她还想着父亲若不要她了,就丢掉身份,流浪或者跟慧明师叔游历山河去。

“其实我当时大声帮她呼救过,也吩咐过她们下水去救,还有人听从了我的安排,最后拿来了竹竿。”妙如这才把真相倒了出来。

“那当时为什么没人出来说句话呢?”

“可能是我人微言轻,没人愿意替我出头吧!”

钟澄目光暗下去,女儿的这话他相信。不知内情的,以为她是庶女或外室女;知道内情的,知晓杨家母女不喜欢她,也没人敢去触杨老夫人的霉头。以后还是少带妙儿到那边府里了。

钟府正院的华雍堂内,崔妈妈正在跟她主子汇报:“夫人问起小姐身上动静,还特意让老奴带来几副补药。”

她一脸愧疚望向杨氏,接着说道,“请恕老奴多嘴,把姑爷和小姐现在的相处情形,告诉她老人家了。”

“我娘她可有说些什么?”

“老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只说等过几天,她亲自来到咱们府上,替小姐好好调教一番妙姐儿。让小姐那天找由头避出去,省得被人捅到姑爷那里,让您下不来台。等她被驯服了,这个大麻烦解决后,姑爷跟您自然而然会和好如初的!还有,她身边得力的婆子,老夫人叫您在那天也尽量支开。”

“真的?娘亲真准备这样做?”提起这个,杨氏心中充满希望。

论到妻妾相斗,调教庶子庶女的手段,母亲是唯一让她佩服不已的人。与父亲结发几十年,恁是没有个庶子长大成年,俊弟也是三十岁上头才生的。家中曾有过几个千娇百媚的姨娘,到最后都老实了。庶出姐妹在娘面前乖得像猫儿一样,尊她这个嫡母,比对亲生母亲还尽心恭顺。最后还都被打发远嫁了,也没个在跟前碍眼的。被人当成夫妻恩爱。也没传出虐待庶女的名声。当然也有她的功劳在里面,嫡女都远嫁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月底最后一个午后,妙如正在浮闲居睡思昏沉,有口无心地背着父亲布置的作业。

突然织云从院门外走了进来:“姑娘,听门房的周大娘说,有位工部谢侍郎的夫人程氏,上门来谢姑娘。可是太太一大清早,就带着二小姐出门上香了。谢夫人正在前厅候着,姑娘要不要迎进来招待一下?”

“工部谢侍郎?这名头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妈妈,你可还知道这位是什么来头?”妙如习惯性地问总在一旁参谋的秦妈妈。

“姑娘忘了?秦妈妈今天跟着太太一起,上山给老太太烧纸钱去了。”烟罗在一旁答道,“前头在船上救的那小公子,不就是工部侍郎家的?”说完,上来帮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

“烟罗,把上回爹爹赐的上好碧螺春拿出来,准备几碟茶点,客人来了好招待。”赶忙吩咐起来,妙如决定单独亲自招待这客人,不能失了爹爹的体面。

“锦缎就在院门口守着,等我们把客人迎进来后,你再跟进来招待!莲蕊留在垂花门那里守着,太太回来了,提前过来知会一声;锦绣,跟织云一起,跟着姑娘我,到前厅去迎人。”安排完毕,妙如望了望几个丫鬟,想让她们看看,还有哪里不妥?众人纷纷点头应是,各自忙开了。

一群人就来到了钟府前厅知君堂。

只见堂上坐着位妇人,全身上下穿着锦罗绸缎的华衣,正在打量堂上的陈设布置,她身边带来的两个丫鬟,也在交口接耳。见有人朝这边走来,她赶紧收回心神,咳了一声,提醒婢女们收声,敛容在椅子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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