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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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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每个小主子长大后,都会有几个通房先伺候的,像吴姨娘就是夫人进门前,老爷屋里原来的旧人……”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打断了。

“知道了!出去!明天我自己跟祖母说去,不干你的事!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随便上床来!”语气中隐隐带着怒意。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哪里惹到他了,满脸羞愧地穿好鞋,起了身,讪讪然地奔了出去。

躺在床上,汪峭旭想起,之前父亲还没病倒时,在吴姨娘屋里歇息的日子,母亲总背着人偷偷流泪的情景,还有曲姨娘临终前那番话。

女人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清楚。

但让自己喜欢的人伤心流泪,直觉告诉他,这是不对的。看着铃儿平时也是个贴心的丫鬟,原来她还想着当姨娘!难怪上回去江南,母亲找理由硬是把她留了下来,她还特意托小毅又在他面前说项,想要跟过去!

第二天,长公主问起此事,汪峭旭回禀说,这几年想专心读书,取得功名后,才好挺直腰杆去张罗亲事。不好在男女之事上先分了神,遂回绝了此类安排,说等过几年再说。

孙儿有此等志气,长公主当然高兴,也不好驳回他,来拖他后腿。心里虽然有些失落,还是放过了他。

看来自己早点抱重孙的愿望,得落空了,得再多等上几年。

汪峭旭离开后,长公主让丫鬟传话,把铃儿叫来,打听昨天何嬷嬷走后,他又见过谁?她是怎么被拒绝的?

“夫人确实没见过少爷?可是没记错?你整天都跟着他,昨天旭儿到底还去过哪里?”为了她的抱孙计划,长公主不甘心,又细细盘问了起来。

“昨天少爷一天都跟着常先生在念书,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给两处请安,他也没到过其他地方。不过……”铃儿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把那事告诉长公主。

“不过什么?!回答主子的话,你也敢吞吞吐吐的!”旁边长公主跟前红人——大丫鬟紫印训斥道。

“少爷每天晚上,都要拐到清韵亭那边,吹上一会儿的箫才回来,还不让人跟着,说是怕人打忧了他的心境。在那里会不会碰到别人,奴婢就不知道了!”为了达成心愿,一狠心她把少爷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此事我知道,那地方是弘儿当年教他吹箫的地方,你们是不该跟去!”原来是这事,长公主放松下来,把她打发了回去。随后又偷偷派人,叫来了儿媳杨氏身边的婢女过来问话。

到了冬至节的前一天。刚下学,妙如妤如姐妹就被长公主身边的丫鬟给叫去了。走近万禧堂,妙如就听见母亲杨氏的声音。

原来钟澄夫妇是来接她们回家过节的。送完礼,道完谢,双方又客气了几句,妙如一家就辞了汪家,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望着渐行渐远的影子,出来送他们的汪峭旭,感到无比的失落,被跟在他身后的铃儿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里,妙如才感到浑身舒畅。叫来留守的秦妈妈,打听起这半月来,家中发生的事情。

“其实老爷叫姑娘们回来,除了要过节,也是到了年底,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秦妈妈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勾得妙如心里痒痒的,催她快说!

“老太太生前至交好友白师傅一家,到了京城!老爷准备在家中开起闺学了,不用再去长公主府,打扰他们一家子了!”秦妈妈揭开谜底。

“太好了!还是在自己家里学得自在。在掇芳园里,映表姐她们一家,对我们虽然十分照顾,但长公主的身份在那儿,每次去请安,都有种压迫感,还得死劲想招,去哄她老人家开心,过得比家中累多了!不敢大声笑,不敢随便走动,怕被人说成不懂规矩。比在淮安时更像坐牢。”妙如夸张吐槽道,“妈妈!你看我,是不是瘦了一大圈?”

第四十六章 女红

冬至的第二日,妙如她们才见到传说中的白家众人。

原来白家姨婆生了场大病,在路上耽搁了行程,直到现在才到。

白家是祖传的绣技手艺,传女不传男。各代家主均以招赘生女,传承祖业。在白姨婆这一代,因得罪当地权贵,她家祖传的生意璇玑绣坊,最后在江南做不下去了,被盘了出去!

自从四年前失去祖业,家中景况一落千丈。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后来老大白绘,嫁作商人妇。老二白络和老三白绮仍待字闺中。平时给别家绣庄做点零活。唯一的儿子,在大姐夫铺子里学些生意。

此次跟着进京的,只有二娘白络和三娘白绮。

家主白筱琴是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她面色青白憔悴,眉间微蹙,带着几分忧郁与愁苦。

前些年家中的变故,让她失去了铺子和丈夫。

来的两个女儿,一个冷艳,一个娇俏。皮肤均是水嫩嫩的,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玲珑剔透。气质清雅,虽不是腹有诗书的那种文雅,却是良家女子身上特有的那种自然、清新、舒服的感觉。

两人均是月白衫裙,纤腰盈盈一握。大的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小的大概只有十五六岁。

杨氏进来时,一副恹恹的表情。看见水葱一般的两个美人立在那里,正在跟女儿们相互认识,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绷着个脸坐在那里,虽不至于横眉冷对,任谁都看得出,她不太欢迎白家人的到来。虚应了几句,然后就称病回了内院。

刚在贵妃榻上躺下,崔妈妈就端来一碟炼乳。自从上次忠义伯府冬宴席上归来后,杨氏每日必喝这玩意。听说是养颜圣品。她见到几位昔日的闺中好友,均保持着一副娇艳嫩白的好肤色,心中难免有些嫉妒。回来后就向姐姐汪夫人,要了一些宫中贵人保养的方子。这炼乳养颜,据说是从番邦那边传过来的法子。

“看那两位的年纪,不像之前与姑爷有私的,他成年时,她们应该还只是小女童。”崔妈妈一脸的庆幸。

“那又如何?男人就喜欢新鲜水嫩的,不说她们的母亲与婆母有旧,就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娇娇俏俏的,哪个男人不动心?况且她们长得也不算太差。”担心已久的事,终于见到真人了。虽然长得比不上自己,杨氏心里没有好受些。

那两少女,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样,不是那种妖娆勾魂的媚样。财帛动人心!保不齐以后过上舒服日子,生出贪念,学些狐媚手段出来争宠。

见了她们,对自己容貌的信心更上了一层。但男人到底更喜欢哪样的呢?她心里还是没有底……

见到她们两位,妙如的心里,产生前所未有的纠结。

明明是好人家的女儿,奈何做妾?而且还是在强势的大妇底下讨生活。

她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母亲能有所顾忌,把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开来,又不愿眼睁睁看着有人跳进此火坑。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发展到今日此种无奈的局面,理解是一回事,认同又是另外一回事。

自她们来后,钟澄就开始为她们母女,找宅子和铺面,每日忙到很晚才归家。白氏母女就留在钟府暂时借住。

虽然店铺还没找到,白家两位娘子,已在钟家开始了女红教学。妙如她们回来的第三日,就在她们带领下拿起了针线。

妙如纾如两人,在汪家闺学中,学过一点皮毛。这回却是从头开始启蒙。

虽然面上表情一直是淡淡的,白二娘她教起人来,却是极认真,极严格的。

白氏姐妹们从四岁起,就开始拿针线,她们养成的良好习惯和色彩直觉,让妙如暗赞不已。

她前世也是学色彩艺术的,在色彩搭配和视觉效果上,有一直引以为傲的感觉。但见了她们俩,还是甘拜下风。她只见过另一位女红行家傅红绡拿针挑线,可能与这两位,在绣法上各有所长。但色彩的搭配上,白氏还是略胜一筹。

妙如拿出前世带来一些色彩知识,与她们开展了交流。虽不知她们最终的身份,与自己有何干系。作为热爱艺术的同好之人,妙如还是对她们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妤如也不知怎么了,在汪家学针线时,还是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可在白氏姐妹跟前学习时,却换上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妙如心下暗道不好,难道母亲把自己的个人情绪传给女儿了。这不还没进门吗?她要努力一下,人家也不一定非得进来的。

“疏”永远比“堵”要好!

回各自院子的路上,妤如发飚了,指责妙如道:“自你回京后,妹妹就特别看不起你!见谁都是副讨好的表情,那白姨手艺有那么好吗?赶不上卓师傅一半的水平!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喜欢她们!”

“卓师傅是多少年的老行家了?她们才多大年纪?姐姐也没一味赞她们,但在色彩搭配上,她们确实有独到之处,这点你不能否认。总要看到别人的优点,博采众长,才能进步。我还见过比卓师傅水平高的绣品呢,跟她学时,不照样也是认认真真的。”妙如解释道。

“至于,瞧不起我为人的态度,这是个人缘法问题。谁也无法迫人都喜欢自己,尽量争取些机会罢了!若曾过着姐姐以前那种日子,你也会理解的。喜好虽是个人的事,多看到人家的闪光点,生活总归会阳光些!”她也没把话说透,点到即止。

“总之,我不喜欢她们,自从她们来了,娘亲脸上都看不到一丝笑意!听崔妈妈讲,娘亲整夜都睡不安稳。”妤如苦着脸,向妙如发着牢骚。

妙如心里松了口气,原来她是自己观察出来的,杨氏若是私底下有什么交待,那她的母爱也不过如此。

“不是她们的手艺不好,母亲才不高兴的。得多去安慰开解她,让父母和好了,她才会有笑意的。”也不好透露祖母临终前的安排,更不想她小小年纪,就被妻妾争宠的烦心事给扫到。

妤如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一脸郁闷地回了她的羡渊院。

转眼,日子就到了腊月中旬,钟澄帮白氏母女找了个临街的铺子,后面还带着一个院子。白姨婆和白二娘搬了过去。白三娘却留在了府里,教钟氏姐妹学针线。

一日,崔妈妈扶着杨氏,到后院韶华斋,来偷偷地观察女儿们与白氏师傅相处的情形。

“白师傅,这线分得不够细吗?为什么还要再分?”妙如的声音响起。

“线分的粗细种类越多,到时绣的线条越丰富,发挥就越自如,料子上图案才能随心所欲。这是基本功,偷不得懒的。就像学丹青一样,作画之前,得先把不同型号的画笔都摆上吧?!”娇滴滴的吴侬软语传过来,让杨氏心头一颤。

“师……傅!小婵的这线分得如何?”一个怯懦的童音从角落里发出来。

“小婵真乖!小小年纪就能帮师傅干活了!”白氏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宠溺的温柔。

杨氏心里像翻江倒海一般。

她这声音,连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男人!

杨氏前些天来自外貌优势的自信,又被打击了。

“二姑娘,不是那样的,得这样,按住这端,慢慢来……诶……对,就这样!”白氏的声音中透出不厌其烦的耐心。

杨氏泛起一阵酸意,又自己强压了下去。舍不得离开,想多看看女儿们的应对,把脑袋从右边半开的窗缝里探了过去。

“不做了!不做了!分这破玩意有什么用?!映姐姐家的卓师傅可没这般教过。她教的针法……”妤如的急性子又上来了。

“这是起步阶段,基础打牢了,再教针法。你看此针法,若没此般细的线来绣,根本出不来效果!”

“哎哟!”妤如一声惨叫。窗外的杨氏站不住了,带着崔妈妈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呜……呜……”妤如痛哭起来,口中念叨着,“这后面怎么还有针,师傅你也不说一声……”

她捂着屁股,见母亲来了,一头扑到在杨氏的怀里抽泣起来。

察看了女儿被刺的部位,杨氏的目光又转到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最后回过头来,对白三娘怒目而视。

突然出现此般的变故,让白三娘不知所措,她望了望残留在凳子上的针,也摸不着头脑。

看向妙如和婵如两人,想从她们那里找到答案。

妙如一脸无辜和坦荡的表情,而婵如则缩了缩了脖子。

白三娘心中有底了,对小姑娘轻声细语地哄道:“小婵,告诉师傅,这针是怎么一回事儿?”

婵如望着杨氏,战战兢兢地嗑巴道:“桌子太高,小婵够不着,只好爬上那个高的椅子,就把放在上面的针排挪到矮凳子上……”

杨氏气极,指着小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怒目盯着她。

在她凌厉的眼神下,婵如扛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顿时屋子里响起哭声一片,又是劝慰声,又是抽泣声,还有道歉声。

钟澄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此等闹哄哄的场景。

“你怎么在这儿?”低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杨氏猛地一转身,只觉得头昏目眩,眼前一黑,就倒了下来!

第四十七章 尴尬

杨氏怀孕的消息,当晚就传遍柳明胡同的钟府。杨景基夫妇和汪夫人那边,都在第二日才得到了消息。

力旋胡同杨府北边的禧荣堂里,一位老妇带着满身檀香,从供有佛龛隔间走了出来。见老头子还坐在那里,似乎有话等着跟她说,就吩咐屋里侍候的先退下了。

“这下好了,雅儿终于苦尽甘来了!把她弄来京城,果然是对的!”喜色从崔氏眼底眉梢泄露出来,瞥了一眼坐在灯影里的丈夫,心满意足地坐到锦榻上。

“不要高兴太早!如今雅儿虽说有些指望了,毕竟这事最终成与不成,还得看天意!不过既然有了,女婿纳妾之事,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回头你要多嘱咐女儿,切不可因此而张扬起来。尤其不能回到原先老路上了。”满脸的疲惫,眼睛瞅着老妻,杨景基缓缓地吐出这番话。

崔氏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拢,想了想觉得也对,是儿是女还未知呢!女儿还得忍忍几个月。

“借此机会,把女婿的心笼络回来,切不可再造次了,尤其是对妙姐儿。”说着,他脸上的神情肃穆起来,“还有你自己,对小姑娘也客气点,别总端着一副颐指气使的表情。你可知道,姓程的那老东西,是如何得知女儿女婿不和,乘机拉拢钟澄的?还不是你闯出来的祸!”随后把程氏听壁角的事告诉了妻子。

“别看妙儿才丁点大,可是鬼精鬼精的!从淮安回京的路上,不仅救了工部侍郎,程老贼爱婿谢安良的儿子。还跟忠义伯府新进门的三媳妇搭上了关系。若是惹急了,女婿倒向那帮人,你以为当年那点恩情,能保雅儿一辈子?”老人的声音低沉起来,“呆淮安两年,雅儿在钟家老宅干的那些事,件件都够让她下堂的了。若是咱们落魄了,钟家马上会有人跳出来逼他休妻,好跟老夫撇清关系,一点儿都不用他自己再为难。”

“到时老夫就是携恩逼娶,他倒成了孝义两难。”他垂下头来,一脸的沮丧,喟叹道,“怎么会到今日如此地步的?!”

杨阁老的这番话,把崔氏吓着了,只见她脸色大变,揣着小心问道:“真到那步了吗?圣上对老爷……”

他摆了摆手,拖着清瘦的身躯,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厅堂。

可是,老两口没料到的是,还没来得及告诫女儿,她已经跟人卯上了。

这日,妙如姐妹照常来上课。刚进门,白三娘就跑来跟妤如道歉。小姑娘不知听谁说了些什么,对白氏一脸的愤恨。推开她,然后宣布道,自己再也不跟她学女红了!开年后回长公主府,跟她表姐找卓师傅学去,教得比她还好!

三娘脸色煞白,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昨日下午杨氏晕倒后,从晚上来送饭的丫鬟那里,知道了那个消息。今早起床时,侍候她的钟家婢女,那敷衍和鄙夷的神情告诉她,如今自己处境是何等尴尬。

妙如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同情她。忙过来拉住妹妹:“妤妤,跟师傅说话,怎么能用这种态度?爹爹教过,要尊师重道的!赶紧跟白师傅道歉!”

“才不要!我不喜欢她,刚来就把娘亲气晕了,哪有师傅这样对主母的?”妤如不干,任姐姐怎么拉她,都不挪一步。

“母亲不是被气晕的,不信问你奶娘洪妈妈去,不关人家白师傅的事!赶快道歉,完事了,大伙还等着上课呢!”妙如一脸无奈的表情,朝着白三娘安抚地笑了笑。

“就不!我要看娘亲去,不跟你们呆一块了。”说着,妤如就奔出了韶华斋的院子。

妙如把白氏搀了过来,转身望了婵如一眼,然后对师傅说道:“不管她了,咱们开始吧!她在闹别扭,过几天就好了!先冷冷她!”

这日的课程,白三娘总是走神,一副心神不属恹恹的样子。

妙如心下一动:难道她真看上爹爹了,听到杨氏怀孕,怕嫁不他了,一片痴心错付了?!

她不动声色又试探了几次,发现有这可能。

妙如不禁抚额暗叹:额的亲娘呃!这也太快了!他们应该没见过几次面吧!

对了,早在三年前,白家应该就有那意思。她们姐妹肯定知晓,早已存了心思。见面后,爹爹那翩翩风度的样子,很难不迷倒怀春少女。哪像她,虽爱看美色,向来只是从美学角度,当明星模特纯欣赏的心态在看。

妙如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她,免得到时成不了,误了这女子的青春。

上完课后,妙如单独留了下来,遣退其他人,就跟白氏聊起了她以前的生活。

原来白姨婆早已安排好了,铺子和祖传手艺,以后交给老二白络继承。她最小,正当妙龄,被安排去嫁人。最好是官宦之家,往后也好照顾到娘家的生意,以免重蹈覆辙。

站在她的角度,妙如想了一想,以她的身份,想嫁进官宦之家当正室,确实有些困难。

不过……

若是能找个潜力股先定下来,相互扶持几年。等对方考中了,不就成了官员的正室?抛弃糟糠之妻的,毕竟是少数。

对!就这么办!不过,不知她对爹爹的迷恋,能不能出得来?毕竟青涩学子跟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是不能比较的……

钟澄回来后,白三娘就向他请辞了。他心中疑惑,特意找来妙如询问了一番,知道是早上发生的那事,让她有些为难,也不好多加挽留。借口快过年了,闺学只好先散了,明年开春再请她回来接着教。

白三娘依依不舍地辞别了钟府,回到红庙街的绣铺里,跟亲人过年团聚去了。

而妤如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自那日钟澄知道事由后,叫来她训斥了一顿。罚她年前写完百张女诫,不写完就不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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