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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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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玄德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向权臣杨景基开炮。政治触角敏感的朝臣们,觉察到风向开始有些不对了……

三年前他暗中指使门生,请封荣福长公主之孙为定北侯世子。那次试水,对圣上的容忍和朝堂上群臣的格局风向,杨景基还是自信满满的。

一年前,兵部借改革的名义,收回小舅子崔氏兄弟手中的部分兵权,让他顿时心生警觉。

再到上个月,吏部胡尚书,他的头号拥趸,被人参了一本。说他暗中卖官鬻爵,结党营私,被下了刑部大狱,才让他真正感到危机四伏。

此次公然的申饬,让这位老谋深算的权臣,对皇上的态度,开始越来越明了……

当然,他也非软柿子,岂是能任人揉捏的?!十几年的细心经营,哪会等在那里坐以待毙?!

虽未上朝听政,朝堂上的一举一动,没有能瞒得过他耳目的。

随后他就组织了党羽,攻击政敌的女婿谢尚书,想把水搅浑。说他们工部尸位素餐,江淮一带的水患,长期得不到解决。程太傅之婿谢安良,年初被擢升为尚书,不过他在侍郎位置上,坐了近六年。

朝堂上党派间的相互攻讦,从来就没停止过,算不得新鲜事。而钟府内院,却由此事引发了较大的变动。

杨氏指使人暗备红花的内幕,在妙如侦破下,由玉簪亲口抖出。当场见证的,除杨氏之父和刘太医,还有庄翰林。

玉簪不仅供出了此次是杨氏授意的,还提及四年前何姨娘之死。又查出与杨家素有往来的药铺,当日售出药材的去向的记录。

杨氏害人不成反害己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去,在外面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府里的管家权,无可争辩地,被钟澄移交到了宋氏手中。

头几个月由大女儿代为打理。等宋氏的胎坐稳了,管家之权才交给她,妙如则到一旁躲清静去了。

如今她成了坊间的名人。妙如心里颇不是滋味,重视**的现代灵魂,谁愿意将自己的过往私事,曝露于阳光底下?成人家茶余饭后谈笑的话资!

自从献出宝药,救了她一命,又在众人面前,戳穿了她的图谋。对妙如这个继女,杨氏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间的恩怨纠葛,实在太复杂了,见面时双方都尴尴尬尬的。

当初大费周折,不让她跟到京城来,果然是对的,不然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那法子没成功!

杨氏心中暗想,随之又否定了这一假设。

这样也还是挡不住坐在龙椅上的,往相公身边塞人。若没那小东西在,能否顺利生下儿子,还是很难讲!宋氏也不是省油的,若没人在旁整日盯着,说不定出事了都找不到原因……

短短才一年时间,当初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继室,如今不仅街头巷尾都知晓了,还被人冠上“毒妇”的称号。

还不如当初什么都不做!

这一生她是不作什么指望了,可妤儿还小,以后怎么说婆家?仪儿才刚出生,长大说媳妇……她不敢去想象。

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买?她宁愿少活十年去换!

想买后悔药的,不只她一个,妙如也暗中自责,没料到后面闹得那般大,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当时刘太医还没离开,义愤之下的杨父,要钟家父女当场给个交待。

妙如知道,若她不当场洗清污名,在这家中,她是呆不住了,可能对方就是这个目的。

她只得再进产房查找线索,顺藤摸瓜才确定,是水源的问题。召集全府家丁、仆妇和丫鬟,连番审问,揪出陪家丫鬟玉簪,最后杨氏也答不上来红花粉的正当用途。恰好此时父亲同僚庄翰林前来家中探访……

里面的巧合,让妙如至今都仿佛在梦中,完全不敢相信都是真的,过程太过顺利,总觉被人暗施了援手……

此事闹开后,长公主一家,跟杨氏和杨家人也少了来往。

倒是妙如因救人有功,反倒被她家当成亲戚走动,长公主经常亲自命人送礼物给她,还派人要接她去家中小住,都被妙如婉言谢绝了……

这关系太尴尬了,妙如不想再跟那边亲戚,有过多的牵扯,更不想刺激妹妹妤如……

这中间发生了何事,杨氏心中是有数的:上次洗三仪式,最后见到大姐,说起婆婆不想她跟娘家有太多来往。话中的意思,上次小东西的堕崖事件,被长公主怀疑,大姐也有份参与……

听说姐夫醒来后,长公主一改往日作派,拘着儿子在家静养。不跟朝中大臣有过多往来,一门心思在掇芳园内吟风弄月,不理俗事……旭儿也全身心投入,准备着秋闱……连大学士府外公家,也不常去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九月底。

这日,妙如跟庄家姐妹约好,到香山的玉华岫,一起去看红叶。

“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刚走到山道拐角边,树丛间突然窜出个身影,站在小姐妹们面前,对妙如发问道。

第七十二章 关切

道边站着个身着月白衫袍的少年,山风将他的头巾和袍摆,吹得四下摇曳,倒有几分衣袂飘举的感觉。

“旭表哥,别来无恙!”边打招呼,妙如边朝他行礼。

眼中的怜惜,像温泉水一样,从他眸子里倾泄出来,定定地望着她。

妙如咳了声,他才回过神来。

向汪峭旭介绍一同而来的庄家小姐妹。

众人见完礼后,见他们还有话要聊,十岁不到的庄家长女青梅,指着前面的亭子,对妙如他们说道:“钟妹妹,我们先到亭子那边等娘亲,你谈完后再跟上来吧!”说着,牵着妹妹先行离开了。

妙如点了点头,目送她们爬上那边山坡。

“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汪峭旭又重复了一遍,眼睛凝视着她的表情。

“你若愿意相信,就当是真的!但给我的那些夸奖和赞美,却有些失真!”坦然地回望着对方,妙如补充道,“我也有七情六欲,要真有那佛心,早不在红尘中打滚,跟着师傅出家去了!”

“可还是救了她啊!为何此般谦逊?”眸子中闪着微芒,他好似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那是当时的形势所逼,若真救不回来,我们父女算是逃脱不掉了。”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妙如不大自在地应付道。

这些话她也是头次跟人诉说,不想再有太多牵扯,尤其是眼前这位多愁善感的少年。

父亲和杨家的结局注定好不了,何必扯上其他人,徒增烦恼和忧伤呢!听说他祖母如今连杨家都不怎么来往了,应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当时是投鼠忌器,并非以德报怨,不要把妙儿想象得那般好!”她又强调了一遍。

面上有些讶然,想是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白,更没想到两家恩怨会……沉思良久,他抬起头来,注视着妙如玲珑精致的脸庞,问道:“那么热心帮助我爹爹,联系师叔帮他救治,你是……爱乌及乌了?”

“可以这样说!”

听闻此言,淡下去的光芒在他眼中,又重新燃了起来。愣愣地望着她,像是等着她再解释一番。

“你对爹爹的怀念,让我想起了从前的自己,想起父……祖母,她曾经也是那般对我……有些情感,早已深入骨髓。那些美好的过往,越想忘掉越是忘不掉!看到你也是这样,难免会感同身受……”

原来那个“乌”,竟不是指他啊!

爹爹是搭了那位老人家的光……

汪峭旭神色有些黯然,眼底的落寞,让人忍不住想去安慰他。

“你别这样,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情感,爱是如此,恨亦是如此!一切爱恨嗔痴皆有缘法,坦然面对就行了。妙儿不觉得有甚不对,人之本性如此,何必伤怀!”

不欲再提此事,汪峭旭问道:“最近还在练画吗?最近得了个画本,跟妹妹风格蛮相似的,回头拿给你鉴赏?”

见他缓过来了,妙如心底松了口气,随声答道:“好啊,回头咱们以画会友!”

说罢,向他施了一礼,顺势就朝亭子那边走去。

看着她逃也似的跑开了,汪峭旭心里颇不是滋味。

虽然祖母数次邀她到掇芳园小住,可后来她一次也没去过。本不是这般放不开的人,看来二姨的关系,真的影响了他们之间感情。

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

正如她刚才所讲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情感。

那自己为何总喜欢惦记着她呢?

觉得她可怜?跟妹妹映儿一样古灵精怪?

也不对,对他的真诚,超出年龄的睿智和心态,还有她身上难以琢磨,迷一样的地方太多,吸引他想看看究竟……

到了山间亭子里,庄太太倪氏早已等在那里,正指着山下的景致,跟女儿们介绍。

见妙如来了,忙招呼她过去,也指来给她看。

山脚下三三两两来了许多人。妙如好奇,问道:“玉华岫平常也有这多人来吗?”

“当然不是,今日有玉溪社组织的诗会,刚才路过的邱家妹妹说的。”庄青梅解释道,旋即又偷偷朝妙如递了个眼色。后者一脸茫然,不知她是何意。

过了不到一会儿,亭子里又来了对母女。跟倪氏一样,也都戴着帏帽。双方显然是认识的,倪氏跟她们聊起家常来。

青梅却坐不住了,对她母亲悄声说道:“娘,青儿肚子有些发涨,想……”她面露痛苦之色。倪氏立刻明白过来,站起身要向那对母女告辞,想带着女儿找地方……

青梅摆摆手,把她按回座位上,说道:“不用劳烦您了,让钟妹妹陪我去就成了,再让香檀在一旁跟着。”她指了指倪氏身边的大丫鬟。

倪氏见那地方离这儿不远,香檀那丫头也是个稳重之人,就答应了。

刚走到拐弯的地方,庄青梅料定母亲的视线看不见她了。牵起妙如的手,就往东边方向撒腿跑去。

香檀在后面追着,正要喊出声。

青梅停下脚步,一把将她的嘴给给捂住了,对她道:“咱们到诗会那边就瞧会儿热闹,别喊!若你能答应,回头那个镶珍的珠花就赏给你了。否则,前日你跟桑姨娘通风报信的事,想不想让母亲知道……



香檀浑身打了寒战,挣扎着点了点头。

一番威逼利诱,见她答应了,青梅这才松开手来。

丫鬟忙请缨道:“姑娘还是让婢子跟着吧!登高或递物也好有个帮手。”青梅点头答应了。

妙如这才知道,先前她递的那眼色,原是早有安排。不过她心底也是想去看看。

说听京城此类诗会不少,不过都是年轻男子在参与。

闺中少女们在家里,通常就姐妹间小打小闹。

上次去宁王府,汪夫人拉着她躲在一边说体已话,也没看成那次的诗画会。像庄青梅这般想参与的小姑娘,怕是为数不少。以后若是二伯母把书院开到京城来,这也是个不错的活动。

跟着青梅,两人躲到一丛竹林旁侧,偷窥那诗会上的动静。

湖边热闹非凡,也有个垂髫女童在旁看热闹,还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女跟在年纪稍大的年轻人后面,想来是她们的兄长。

见还有伴儿,青梅也想跑过去。香檀拉都拉不住,喊了出来:“姑娘,不能去!”

闻声,几个人头朝这边转了过来,其中旭表哥赫然在列。

见表妹拉着小伙伴朝后躲,一副想在撤退的模样,汪峭旭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

“嵘曦,这两位可爱的小妹妹,是哪家的?也不介绍介绍?!”旁边一位身着湖绿色袍子的少年起哄道。

“这位是我钟姨父的大女儿,表妹……”

“就是那位被虐……”

他本来想说“虐待”的,但转念一想,是姨父家的,那虐待主角岂不是他姨母……随即收了声。

“踩在自家继母背上沽名钓誉,还敢出来见人!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爱的!”一位小少女出声嗤道,听在妙如耳中,只觉得她嗓音有些耳熟。

“众人都怜惜没亲娘的孩子,独独茜妹妹为那女人撑腰。只怕所指的不是她继母吧!我那可怜的堂哥,在军营里,至今也不知怎样了!有人更出格的事都干得出,还能出来见人。钟妹妹被人亏待,为何不能出来?又非她的错……”另一个小少女出声力挺妙如。

说完,还朝她点了点头,温声安抚道:“别怕,我那堂哥比你还惨,算是同病相怜了!”

听闻此言,汪峭旭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有些后悔将她身份说了出来,让她独自面对眼前的尴尬,很难受吧!

谁知妙如微微一笑,向那发难的小少女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回道:“谢谢你告之真实的看法,料不到,还有人竟会这样想!茜姐姐是吧!”

见有人已经替她出了头,妙如也不想去揭她的底。

就事论事地解释道:“‘沽名钓誉’好像用错地方了!本朝不准女子入朝为官,勿需举孝廉,选贤能的。钓哪门子誉?上无女性长辈怜惜教导,被广为人知,对未出阁的女子来说,算不得什么好事吧?”

“不过,小妹算是幸运的,身边倒不泛有仁慈长辈在爱护,良师益友的帮衬……”

“你……”曹瑜茜说不出来。

汪峭旭的眉头微皱了一下,望向两个当事人。

妙如脸上云淡风清,解释完后,仿佛再与她无关。

少年暗自佩服她的定力,换作他,当众被奚落,做不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上哪里知道,传得最盛的那半个月,妙如几乎天天要接待,来自亲朋好友的问候,这种尴尬场景见多了,早已不再新鲜了。

大伙见没热闹可瞧了,又回到原来的主题,开始吟诗作对起来,好生热闹!

见妙如始终不敢往水边走,汪峭旭小声关切道:“不敢在水边行走,是你小时候落水那次留下的阴影吗?”

妙如心中一动,想不到他如此细心,这秘密谁也不知道,自从掉进湖里穿越过来,她就开始畏水……

“算是吧!你看,父母都是江南人,我还怕水,好笑吧!”

“我小时候也这样过,有次被扔进湖里,挣扎半天,最后还是被爹爹捞了上来。以后下水时,我都会告诉自己,会有人来救的,就不怕了!心不慌了才没顾忌,就会记起划水动作,吐纳的节奏……”

“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还得平日多加练习,家中并没地方……”

“来我家练吧!映儿上回落水后,在我的指导下,从旱鸭子成长为小青蛙了……”

小青蛙?哪有形容女孩子青蛙的?

想起青蛙恐龙的,妙如不禁莞尔。

“对了,妙妙你不敢下水,怎么听说你曾救过落水的谢公子?”

“哦,那件事啊!不是我把他从水里救起的。他们捞上来后,以为没救了,我教了个法子,才活转过来。”

“哦,什么法子,这么管用?教教旭哥哥!”

“那法子要现场操作的,下回有人落水,我再教你吧!”

“等有人落水,你都不在身边了,好妹妹,就在这儿教吧!”

脸上羞成玫瑰色,妙如连连摆手:“现在不能教,要两人练习……以后教你妹妹,让她说与你听……”

汪峭旭只得作罢。

妙如心中暗暗庆幸:吓死她了!美男当众要她示范人工呼吸,这艳遇还真受不起!一不小心,就要被浸猪笼的!不对,他未娶她没嫁,算不得奸情,顶多只能算作私情……

呸……呸……

私情都算不上!生理年龄大她那么多,他娶妻时,她还只是个未长开的小萝莉。有听说跟九岁小姑娘,有私情的吗?

想太多了吧!

第七十三章 暗涌

下到半山腰的时候,那里有个茶寮,庄太太提议先停下来歇歇。

没过多会儿,侧面来了一行人,牵着坐骑来到茶寮外面。妙如见到其中就有薛斌,他牵着那匹白马停在了门口。上面的男子从坐驾上跳下来后,薛斌牵着马匹就到屋后去了。

那男人在身边随从的簇拥下,进屋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自从他进门后,堂里的茶客纷纷停止了讲话,愣愣地望着他。还不时有人暗中互相递着眼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

看他身边随从的举止作派,还有他身上的气势,妙如心中暗自猜想,此人怕是来路有些不简单。

一会儿薛斌就回来了,对那青年男子恭声禀道:“公子,绝影可能是秋燥伤了脾肺……”

那声“公子”在妙如心湖中,像是扔进了块石头。

难道是那天在山崖底下,另一位救她的神秘人?

待她回过神来,正要仔细打量时,那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让妙如好生郁闷,他们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些了吧!

回想起来,只记得那人二十出头,身姿高大挺拔,其他的,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正待静下心来回忆拼凑,只听得外头马嘶声响起,那群人离开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外面又来了一拔人。

为首进来的,是位锦衣公子,玉冠博带,广袖长衫的。脸上满是骄矜之色,年纪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旁边的侍从伺候他,在刚才薛斌他们停过位置上坐了下来。

跟在他后头的,是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公子。

待那人转过脸来,妙如赫然发现,竟然是妤如的小舅舅杨俊贤!

那贵公子对杨家少爷嘱咐着什么,后者谦卑地连连点头称是。

妙如的眼珠子都快给惊出来了。她何曾见过,杨家人能对别人那般点头哈腰的。

好似发觉有人盯着他们瞧,杨俊贤猛地回过头来。妙如见了,赶忙躲到庄太太身后,低下头来装作喝茶的样子。

他的眼睛在堂内巡视一周,并未发现不妥,又接着跟那人聊了起来,贵公子成了杨俊贤口中的未来小舅子。

妙如心头一惊:难道杨阁老又攀上新贵了?

不过,这也好理解!如今这形势,若不重新寻找盟友,覆灭时估计没人救得了他的家人。

难道此人是某王府的世子?不然,杨俊贤也尚不了公主啊……或是有实权的某个公侯之家的继承人?也不太像啊!作为首辅之子,他何需巴结成这样……

等那拨人离开后,庄太太带着小姑娘们,重新回到外面马车上……

回到家中,钟澄把女儿叫进书房,交给她一封信。

原来是淮安二伯母的来信。她将在年底来到京里,和娘家亲人团聚。随便来望妙如他们一家。

这是近来听到的,最让她开心的消息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妙如基本上都呆在自己院中深居简出,习字练画。免得到时谢氏来了,她的作品拿不出手。

自从药粉那件事后,家中又新进了批丫鬟和仆妇。

杨氏身边的玉簪,因那件事被杨家人接走,后来听说被卖往了山西。

跟她一同被卖的,还有她的父母兄弟姐妹,不过玉簪总算是捡回了条人命。

当初若不是有人替她作证,表明那药包确实是无意间被人撞落的,又有秦妈妈那群钟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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