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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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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用手刀朝她颈肩间猛劈了过来……

第九十五章 解救

当妙如醒来时,发现被关在一个山洞里,旁边还有淙淙的流水声。

难道还是掇芳园,并没被运送出去?

她挣扎了一下,身上还绑着绳索,脖子被砍的地方,还在生疼。

山洞里面间或传来,一滴一哒的水滴声……

所在的位置,想来是比较深。朦胧间只能看得到一丝光亮。或者说已经到了夜晚?

妙如只觉得浑身冷得发抖,牙齿忍不住上下磕碰。

辞别长公主时,她身上穿的是单薄春裳。抵御洞里的寒气,显然是不够的。猛地想起上回掉崖底下,冻了半宿后来发起高烧来,她心中隐隐着急起来。

怕是等不来营救的人,她就要昏睡过去,小身板怕是经不住,这样的寒湿之气。

若晕过去,情况将更为糟糕,她将无法控制后面的事。

被卖掉或被扔到叫某个叫天天不应的地方,那才叫人欲哭无泪!

正想着,洞中传来沉重的脚步音,随着一声声临近,好似敲打在她的心坎上。

“哟!醒来了?”黑暗中传来那人的声音,朝发声的方向望过去,妙如只见到个模糊的身形。

“想不到那帮人还是挺紧张你的,到处搜寻!且先让他们急急再说。”说着,他坐在了对面。

黑暗中,妙如不敢动弹,像是被只毒蛇盯着的困兽,怕稍微恍神,就会被对方咬上一口似的。

作为人质,她还有这自觉的,知道不能激怒绑匪。

心里却在不停在猜想,对方的身份和动机。

晕迷之前,他那番话,什么多事,什么计划的?

会像上次一样,是崔家的人吗?不对,听说他们一家人都呆在牢狱里,怕是没那个能力。

是杨家的人吗?若是他们,那人早该把给她害了,不会让她活到现在。

那到底是谁呢?他的口音,好似在哪儿听过……

到底想把她怎样?妙如心没底,还是静观其变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都快晕睡过去,突然他声音响起:“起来,跟大爷到前边去!”说完,也不管走不走得动,直接拎起她,就出了山洞。

踉跄着被拖出洞口,妙如惺忪地张开眼睛,只见外面已经黑了下来,洞口却是火亮一片。四周满是举着的火把,把不大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她只得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那里的光线。

“妙儿!”他们刚出洞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朝向声音来处望了过去。

是爹爹!他怎么赶来了?

随后朝四周环视了一圈,原来在场的不仅有钟澄。还有长公主、旭表哥和汪姨父夫妇俩。

大伙都面露关切的神色,朝她望了过来。

望着表妹,汪峭旭只觉得她面上潮红,神情恹恹,像是病了。

身上的衣裙虽然摺皱着,却是完好无损的,身上还绑着麻绳,想是没遭受过折磨和鞭打。他略微放下心来,她应该没受了其他虐待。

屏声静气地望着那两个人影,少年一刻也不敢松懈。

“找个能话事的人出来!”那壮汉扯着嗓子,朝外面那帮人喊道,还不放心地用柄匕首比着人质的脖子。

“老身是荣福,这园子里的事,都能拍板!”在何嬷嬷的搀扶下,长公主慢慢踱了出来。

汪嗣弘在旁担忧地轻声唤道:“母亲……”

只见她抬起右手来,止住了儿子下面的话。

“他是你的儿子?”指着旁边的男人,那人向长公主问道。

“不错!”她点了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只要放了那小姑娘。”

“我要他的命,替蓝妹陪葬!你肯不肯!”上来就开出让人色变的条件。

也不恼怒,仿佛早料到,他会道出此等荒堂的要求般,长公主徐徐地答道,“除了此项!”

“那就拿蓝妹的孩子过来换,一个换一个。”他随即道出此行的目的。

“可以!安叔,去把五小姐带来!”长公主朝旁边管家使了个眼色,把他派了过去。

“娘!不能让他把人带走!跟着他,肯定没好日子过!馥儿可是咱们汪家的骨血……”汪嗣弘在旁着急地提醒道,随后又朝那男人怒道,“她是我的女儿,凌柱,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长公主蹙着眉头,闭上眼睛,对儿子的话置之不理。

那个叫凌柱的男人,仰天一笑,对汪嗣弘咬牙切齿道:“拐走本族的圣女,你不该还个回来吗?蓝妹怎么看上你这小白脸的!”说着,颇为不屑朝他望了一眼。转过脸去,发现了旁边的汪峭旭,不由地一怔,意识到这位才能称之为小白脸。

过了一会儿,汪馥果然被人带来了。向长辈们行完礼后,张着好奇的大眼睛,她望着对面的妙如和那男子。

长公主此时发话了:“馥儿,可愿意跟那位叔叔走,离开这个家?”

小姑娘望了过去:只见那男子衣裳褴褛,发乱须张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头,捂着鼻子道:“这人是谁?馥儿为何要跟他走?”

“叔叔是你娘亲的朋友,跟着我回到你娘的家乡,那里会有许多漂亮衣服穿,许多伙伴陪你玩……”凌柱循循善诱道。

“我娘不在那里吗?”她指着汪夫人的方向道:“她家乡就是京城啊!”

说着朝汪夫人那边跑去,依偎在她的怀里。

凌柱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她不是你娘,你亲娘被她们害死了……”

说着,就朝对面的人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小爷今天必须带走馥儿,否则……”他朝妙如望了一眼,“让这小东西活过今日……”说着,就拿匕首朝她脖子上划出道血痕。

“姑娘”、“妙儿”、“表妹”众人齐声呼出。

有琴韵和烟罗的尖叫声,还有父亲和汪家人的喊声。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妙如“嗤”地倒吸了口凉气,眼泪不知不觉得涌出来了。

朦胧的视线中,只觉得眼前的物体,都是影影绰绰的。

“馥儿!赶快过去!跟着他走吧!”长公主厉声催促道。

“母亲!”汪嗣弘着急出声,企图阻止。

本来被凌柱的形象吓住了,汪馥刚才又见他拿着刀划伤了妙表姐,心里对他的惧怕,更深一层了。

她不觉得嘤嘤地哭泣起来,被何嬷嬷推着,就是不肯挪步。

妙如忆起此人的身份来:原来他就是两三年前,关在地牢里的那个人,汪家曲姨娘的族人。

前世今生,妙如最见不得的,就是看着人家骨肉分离。

甩落刚才因疼痛而涌出的眼泪,缓缓转过身去,她对那男子道:“你以为这样,真是为她好吗?”

凌柱一怔,没料到她还有胆量发问,他没有作声。

“你们有何恩怨纠葛,我管不着。但馥表妹本来的日子平静幸福,上有长辈疼着,过着呼奴使婢的贵女生活,过几年找个体面的婆家。这一辈子也算值了。你凭什么私自决定她的人生?问过她本人吗?”

凌柱答不上来,嘴唇嗫嚅着,讪讪地回道:“蓝妹是本族的圣女,她的血脉理应回到寨子里。”

“可她已经长大了,十多年所受的教导,全是大家闺秀的那套。回到你们云南,让她怎么生活下去?若不放心汪家人,曲姨娘早在当初服毒前,就去信让你们带走了。”妙如提醒他,曲姨娘自杀的事实。

“你说谎,她不是服毒,是他们害死的……”想起他的蓝妹,宁愿殉情,都不愿跟自己走,凌柱心智乱了。

妙如乘此机会,想撞掉他手中的匕首。却未能如愿,对方发现了她的企图。

他发狠地朝妙如道,“不要你这贱婢管,还是担心你自个吧!等血流干了,就是把你扔回给他们,也救不过来了……哈哈……”

他狞笑着,作势又想朝妙如身上再刺了一刀。

“住手!”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放了她!我给你挟持,跟你们有恩怨的是汪家人。我乃汪家二房的嫡长孙,跟不相关的小姑娘为难,你不觉得可耻吗?”说着,汪峭旭朝对方走了过去。

“旭儿!”“哥哥!”“表哥!”众人喊声顿起。

一帮人呼之不及,少年已闪身到了凌柱跟前。

凌柱用匕首移近妙如的喉管,威胁道:“不要动,你再过来,我就割下去!”

汪峭旭不屑地望着他:“僵持这么久,若她威胁得到咱家的人,早就成事了!父债子偿,还不如拿我来当质。”

凌柱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把刃口挪到了汪峭旭的脖子边。

乘他分神的当口,妙如猛力撞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匕首撞飞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羽箭随即斜插入凌柱的肩膀……

接着,妙如朝对面跑了过去,没跑几步就摇摇欲坠起来,眼看着就要跌倒。旁边的钟澄张开双臂,把女儿揽入怀中。她顺势倒入这个温暖怀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在家中浮闲居的床上。

“姑娘,你醒过来了!”织云的声音响起。

“后来怎么样了?”她急切地问道。

知道她关心的是那天事情的后续发展,织云抚慰道:“没事了!后来长公主府的铁卫首领赶来了,射了一箭,那人见人质不在了,仓皇逃走了……”

“你的意思是,最终还是没抓住,让他逃走了……”

“是没抓住,不过已报请衙门,张榜搜捕了!”

“旭表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又没受什么伤,反倒是姑娘,晕迷了两天……”

“两天?”妙如一惊,上回冻病了才睡了一天,就醒来了,看来此次伤势比较严重。

“可不是!长公主托人请来的太医,替姑娘诊治伤口后,说您失血过多,身子虚弱。起码要将养个十天半月才能下床,还留下许多补品,说是给姑娘进补的。”

随后她还拿出一只玉瓶,告诉妙如:“这是长公主府送来的玉肌膏,说是供品。擦过后不会留疤的,前两天帮姑娘用过了。”说着,取来耙镜,让她察看自己的伤势。

第九十六章 同好

听闻她醒来了,宋氏抱着二弟明偲来看望妙如。

自从上回私递事情曝光后,钟澄责令杨氏重新核定两位少爷的月例。梨清苑的日子也好过起来。

钟明偲也恢复到未满周岁幼童的婴儿肥状态,小脸胖嘟嘟的,甚是喜人。跟大弟明仪一年前差不多了。

躺在床上,妙如虽然神情恹恹的。看着明偲粉嫩的脸蛋,很想逗他玩,身上却是疲乏之极,只得放弃了。

没坐一会儿,秦妈妈走进来,要喂她喝药。还暗示宋氏,大夫有吩咐,大姑娘失血过多,不易过度操劳和打扰。

宋氏是何等人物,本就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看漏壶显示的时辰,离钟澄归家也算不远了,满脸怏怏起身告辞。抱着儿子离开了浮闲居。

喝完药,妙如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直到天快黑下来,才等到父亲归家。

“终于醒来了?”用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钟澄脸上的神色才舒缓下来,眸中仍噙满了疼惜,“是爹爹错了,不该让你去的。原以为是做善事……”

妙如忙挣扎起来,秦妈妈拿了个青缎靠背引枕,放在她的身后。

“爹爹不必自责,师傅不是说了吗——在劫难逃!可能正是因做了善事,才捡回条命,不然……既然厄运渡过了,想必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了……妙儿应当庆幸才是!”

得女儿这样一宽解,他眼中的阴郁也敛了起来,问起了当时的详情。

妙如把那人的来历,都说与了父亲听。

“那人可能还会找上你姨父家。”钟澄推测,“一日没捉到此人,终究不能让人放心……总之,你以后谨慎些。这次长公主本是好意,想为你撑身份,可能真跟他家人的八字不合。”

妙如点了点头,深表赞同,随即又问起二妹来:“听闻爹爹把她又禁足了,可是为了妙儿的事?”

先前杨氏来探望她时,话里话外之意,不外乎是妤如因她的事,又被父亲责罚了,要她出面求情。

“别提那没口德的,没有丁点慈悲心肠。为父得花大气力,好好管教,得把她扳正过来,不然又是一个……”钟澄满脸的愤怒之色。

妙如听了,劝慰父亲道:“妹妹年纪还小,得慢慢教。爹爹别气坏了身子!若禁足还是改不了,试试从她最在意的事上着手。或许有用……”

等钟澄离开浮闲居后,她唤来消息一向最灵通的烟罗。

“二姑娘为何又被罚了?”

“您受伤被抱回来时,她在旁边嘲笑,说姑娘是活该……谁叫不带她去的!”

这倒是挺符合她一贯的性子。真是心直口快的小傻瓜!

感情的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强求不来的。

就像她自己:前几年还想讨好她母女俩,看能否争取来些姐妹情或母女情份。自从妤如把她从轮椅上推下来后,妙如也懒得去讨好她了。

秦妈妈在旁边横了烟罗一眼:“这种恶语,你也学说给姑娘听?嫌她心情太好是吧?”

满脸委屈的烟罗,被前者打发了回去。

在床上呆了几日,妙如的精神也渐渐养足了些。正觉得有点无聊,这日,倪氏带着女儿庄青梅,来钟府探望她。

倪氏被留在华雍堂跟杨氏闲聊,放女儿跟久未见面的好友,去说悄悄话。

“掇芳园的春景,真有传闻中那般好吗?”庄青梅一脸的向往。

“还行吧!各种景致较为齐全。江南一带,也有不少那样的园林。”

“你在江南逛过哪些园子,说来听听!”提起盛产名园的江南,这位小姑娘来了兴致。

妙如语塞:在老家时,不是在守孝,就是呆在二伯母身边学习,根本没出过门,到大户人家拜访过。她的印象全来自前世旅游时的记忆。

她随口胡诌了几处典型的景致,隐去园子的具体名字,含混地搪塞了过去。

“你们在汪家住着时,可曾见过承平侯府的三小姐?聂家双姝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她姐姐当年,就因才名被太后相中,嫁进了大皇子府。”到了出去交际的年纪,提起社交圈欣赏的人,庄青梅一脸的景仰。

这让妙如记起,前回上山看红叶时,这位闺密曾跑去偷瞥人家诗会一事。

无论才子,还是才女,在这个娱乐方式匮乏的时代,想来都是稀有物种,被人当成明星来崇拜。

“哦,聂家小姐?芳表姐出阁那日,见过她来着。后来在一起还抄过几日佛经。快跟我说说,她们究竟是何来历?”妙如催促道。

她现在认识新朋友多了起来,得赶紧记熟每人的背景特征,对号入座。省得再见面时,搞错对象,失礼于人前,得罪朋友。

“说起来,她才是真正的名门淑女。母亲是前朝清流领袖顾阁老的嫡女;父亲就不用提了,现任的承平侯;她姐姐聂妃七岁能诗。前年在锦乡侯府的秋宴上,她以一幅《秋趣图》名扬京城闺秀间。”庄青梅参加过那次盛宴,讲起来头头是道。

前年秋天,她在干什么?怎么未能听说此人名头?

低下头来,妙如暗自回忆。

哦,想起来了!

那年秋天,先是杨氏临产,自己帮着在管家。后来关于钟家她和杨氏的流言满天飞。索性就在家里躲清静了,很少出门,难怪不知道了!

此位聂姐姐倒是同好之人,难怪上次会主动跑来,跟她提起在江南的二伯母。

才女一般会对成名前辈比较景仰,但她从何得知,自己跟二伯母学过画?

“她还提起,谈画时听人提起过我,可妹妹的作品,就你、绡姐姐和薛菁手中有,也不知那人上哪儿见到的!”妙如亟需弄清此事,怕有什么不合礼法的漏子捅了出来。

不会又是那翌公子哪头传出去的吧?!

“你作品的画法新颖,见过的人自然会印象深刻!说不定她在其他两处见过……”庄青梅不以为意,跟她聊起那次秋宴的事来。

说得妙如特别想见到,那副名噪一时的《秋趣图》。有机会定要跟她好好学学。

还没等她去找机会,对方倒先找上门来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那日喜宴上新结识的宁王世子夫人邱氏,派人送请柬来请妙如,赶赴府中春宴。

杨氏亲自接待了宁王府的婆子,告之对方,大女儿受伤了,需要在家要静养十来日。

那婆子回府禀报时,恰好碰到大皇子妃聂氏,带着妹妹,正在府中拜访邱馨宁。

聂锦瑟这才得知,自掇芳园一别后,妙如就生病了。

众人随即就议论起,钟家那位名声在外的女儿来。

春宴的次日,聂家二小姐带着丫鬟婆子,前来钟府看望妙如,这位新结识的小友。

一进她的闺房,就看见给庄青梅画的人物肖像,正摊开在案上。

养了六七天的病,妙如觉得精神渐好,开始坐不住了。让人磨墨蘸彩,作起来画。没想到遇到这位不速之客。

“画中的妹妹我见过,是庄翰林家的长女吧?!唤作青梅的。”接过丫鬟捧来茶盅,望着案上的画作,聂锦瑟谈论起来。

“聂姐姐记性真好,青姐姐要知道你还记得她,准会高兴坏了!”想起青梅对眼前这人的推崇,妙如莞尔一笑。

“那是你画得像,好像又进益了……”望着案上奇形怪状的画具,她有些茫然。

“正想问问姐姐,前次是听何人提起小妹画作的?”妙如乘机提出这个困扰了她几天的问题。

聂锦瑟在凝神看画,被她这么一问,神色间有些慌乱,掩饰道:“……好像是在神威将军府,老太君房里的那盏灯,不是妹妹画的吗?”

妙如心下了然,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之前怎么没听薛菁提起过,跟她有来往啊?不过她也没再深究。

聂锦瑟回过神来,对她赞道:“钟妹妹,当年王嫱若是遇上你这种画法,就算有痣,那汉元帝说什么,也要一睹美人真颜的。”

妙如顿时双颊羞红。

“聂姐姐过奖了!妹妹这画法,只是过于写实罢了。少了想象和臆念,因而缺了些生趣……”知道该手法的缺陷在哪里,她忙自谦道。

“此种画法,妹妹师承何人?记得素安居士也不是这种画风啊?”聂锦瑟满脸好奇,心里也想尝试一番。

“二伯母教了些基础的笔法。小妹因想怀念祖母,想了一些招,让人物表情更有层次感。在用笔上和着色上,花了些工夫,独创了一些……”

两人聊起画来,都忘记了时辰。

到了申末,杨氏特意前来,邀请聂家小姐在府里用膳。妙如也极力挽留,派身边的婆子到她府报信后,聂锦瑟就留了下来。

席上,杨氏一直在讨好此位侯府千金,妤如也是出人意料的嘴甜。

送聂锦瑟出门时,这位钟府主母满脸堆笑,热情地邀请她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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