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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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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还有怡心的舅舅也在!”

“对了!爹爹此次不仅去了宝应,周家桥,还拜访了漕运总督衙门的漕运使大人。就是你见过的怡心她舅舅。还记得当年告诉爹爹的,说他觉得你像一个人?”

妙如点了点头:“后来爹爹不是去问过许叔叔了吗?”

“问是问过了,可当时他们也不确定。”

“确定什么?”

“你跟杉儿的关系呀!那年咱们回淮安守孝,路上遇到过你许叔叔,他还带着慎行侄儿赶路。跟咱们分手后,他随后就遇到了杉儿。”

“啊?!”妙如吃惊转过脸来,问旁边的龚杉,“你还记得吗?”

后者摇了摇头。

钟澄望了一眼龚杉,继续道:“见他比一般孩童聪明许多,就随口问了姓名。或许是觉得跟你长得有些相像。以为咱们家什么亲戚,因为要赶路也没太在意。想来,那时你们都只有五岁,毕竟是双生,小时候长得相像也是有可能的。”

妙如点了点头。

“过了几年,你许叔叔的内弟来京里探亲,把梁家夺家产的事当成奇谈,说给了你许叔叔听。这才得知被称为神童的孩子。就是他当年遇到的那个。就建议内弟到龙泉寺见一下你,想再确认一番。若有可能,帮杉儿找回亲生父母。谁知慎行的舅舅回乡后,寻不到杉儿了。一打听,说是他被亲人接走,就没再管这事了。”

真够曲折的。妙如心里思忖,接着又问道:“难道就这些?”

“当然不止!爹爹上宝应调查,寻访数个接生稳婆,都不知道那事。倒是到了周家桥,通过爹爹同窗在衙门里的一些关系。查到了当年梁家分产官司的卷宗,目睹了梁家族人的证词,还有那稳婆的画押。”

“找到那稳婆没有?”

“没有,那稳婆供词中说。她当时在郊外拾到杉儿的。摸到还有气息,见着他可怜,就抱回来养了。没过两天,梁家大太太分娩产下个死婴,就把杉儿抱到梁家去了。”

“可是。宝应跟周家桥还有点距离啊!”

“这个爹爹查了,梁老爷那时候带着家眷在宝应做生意。后来梁老太爷过世了,他们才回老家继承家业的。”

妙如这才明白,原来爹爹在外面跑了一圈,虽没找到直接的证人和证物,离真相却是又进了两步:一是龚杉确实跟她是同一个出生地;二是有人见过龚杉跟她小时候长得像。

看到女儿脸上的神色,钟澄自我安慰道:“又进了一步不是吗?你许叔叔郎舅俩能证明,你们小时候长得像……”

她老实倒出自己的想法:“这像与不像,全凭个人感觉,能作证据?”

钟澄颓然坐在那里,无奈地最后决定:“那就‘滴血认亲’!”

妙如心想,半遮半掩的这种状态,难道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对其他人来讲,这何尝不是个最好的结局?!

虽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在里面。起码夫妻勿需反目,翁婿不会成仇,子女不用成孽。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唾弃这种鸵鸟心态。若真相就是最坏的结果,祖母、生母和父亲、龚杉,包括她自己,岂不是太冤屈了!

她哪里想得到,钟澄心里有同样纠结。在宝应他虽没找到有力的证据,可他查了当时的县志,并没提到母亲被救的地方,有因瘟疫封过村的记载。

第一百七十二章 惊闻

目录:

草木葱

带着小厮护卫回到家中没几天,汪峭旭这才得知,他不在的日子里,掇芳园里确实发生过一件大事。

起先是谈到宵禁的时候,祖母和父母目光闪烁的样子,让他起了疑心。随即又记起周统领那天晚上的态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日,他在湖边茅草屋里作画。祖母屋里伺候的婢女紫印来了。是他派心腹丫鬟把对方找来的。

见她来了,汪峭旭赶紧收起桌上那幅表妹题了词的画。

他抬眸望向紫印,问道:“这段时间,府里可曾出过什么事?看着他们的神情,好似不欲让我知道似的。”

“禀少爷,是五小姐……”久没见到他了,紫印按捺住心里的兴奋,恭声地答道。

汪峭旭心上一紧:“五妹怎么了?”问完他又想起,这两天确实没见过这个妹妹了。

“被公主殿下关起来了!”

“这是为何?”汪峭旭大惊失色。

紫印抬起头,轻声细语地讲述起来。

原来,这是发生在他走后不久的事。

有天晚上,汪馥院中有位婆子,白日里吃坏了肚子。起夜起得频了些,返回屋里时,看到院子里有道人影闪过。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接着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于是她就躲到了一颗老树背后。没过多久,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挟着汪馥把她送回了屋里。

自此那婆子心里就留了意,夜里不敢睡得太死。终于,又让她见过一回。她怕担责任,也不敢声张,偷偷禀给了长公主房里的何嬷嬷。

“后来,公主殿下把五小姐叫到屋里,向她逼问此事。起先她不肯开口。后来还是夫人帮着劝说,她才老实承认了。还问起曲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公主殿下勃然大怒,命人把她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那人是谁?!”汪峭旭眉头紧蹙,心知此事关系到家中姐妹们的名节,是不该声张,声音也低了下来。

“就是上次挟持过表小姐的贼子,以前关在府中地牢里的那个蛮子。”说完,紫印偷偷觑了对面的少年一眼。

汪峭旭不由得生起气来:“怎地又是他?!后面还来过没有?”

“您到家的前几天。有天夜里,想是要把五小姐救走,那贼人他又来了。值得庆幸的是,周统领早布下了天罗地网,想生擒活捉了他。谁知到最后关头,还是让他跑掉了。不过,刚出门口就遇上,得到消息带人赶来的韩国公。两人随后就交上了手,国公爷也被他刺伤了,但那贼子终是被抓了起来……”

“既然抓到了。为何外面晚上还在戒严?”

“听说那贼人,此次还带来了西南那边的同伙,想从牢里把他救出来……”

“原来如此,那人现在关在哪里?不在咱们府里吧?!”想到家人的安危,汪峭旭着急起来。

“公主殿下哪敢让他还呆府里,让国公爷的属下带走了。他们还想带走五小姐,公主殿下不让,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抛头露面的?!最后被留下来了……”

听到凌柱那祸害,终于被人抓了。妹妹也安然无恙留在家里,汪峭旭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祭祖的前几天,钟澄真打算拉着龚杉,直接去钟家祠堂,当着族里伯叔长辈的面。以现场滴血认亲的方式认回儿子。

妙如闻言,带着丫鬟赶到父亲院子里。

“爹爹,这法子也不知准不准,您最好还是事先试验过再去也不迟,免得到时不欢而散。”她劝说道。

钟澄有些不解,抬起头来,望着妙如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

女儿心里明明已经认同。龚杉是她亲兄弟了,这又是在顾忌什么呢?!

霎时间妙如也愣住了。既不能向他解释,这方式并不科学,也不能打击父亲认回儿子的热情。

最后只得隐晦地暗示:“女儿以前看过一本杂书,上面记载。吃的食物会影响血融的结果。何不先试验一番,免得到时弄巧成拙。”

想到她从小喜欢淘些杂书来看,或许真有其事也说不准,遂钟澄采纳了她的意见。

当两滴血融到一起来,妙如心上悬着的石头,才总算落了地,只是后背不知什么时候,惊起了一层冷汗。

除夕祭祖的时候,龚杉正式更名为“钟明俨”,并记入了钟氏族谱,成为五房的嫡长孙。年初各房相互拜年时,钟澄族里的叔伯兄弟纷纷上门道贺。

皆曰,他因祸得福,若不是辞官回乡办学,铁定认不回这儿子。

此次年节,是钟澄这些年来,过得最称心如意的。见证了从祖母去世起,父亲一直郁郁寡欢至今。到现在他才真正放下包袱,妙如心里也挺替他高兴的。

宋氏十分懂得做人,见明俨成为相公心头排名第一的孩子。她乘机把儿子明偲扔给明俨带,让明偲整日跟在他大哥身边。

此后的钟府家宴上,经常出现一幅场景:明偲赖在大哥身上不肯下来,撒娇卖萌的,甚是可爱。常常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家里好久没有这样温馨的场面了。

望着眼前的情景,妙如不禁想起了祖母。若是她现在还活着,那该会有多开心!

当初认回明俨,钟澄把妻妾子女,叫到一起宣布这件事。认亲时,除了杨氏压着怒意,应付了事之外。其他人心里都有几份触动。

妙如自是不必说了。婵如和明偲当然高兴了,真心欢迎这位新哥哥的到来。以前都是大姐照顾他们,如今多一个人疼自己,自然打心底里欢喜。

妤如的心情较为复杂:以前在汪家作客时,她见过旭表哥对映表姐的呵呼,心里也渴望有个哥哥这样对她。又为明仪从大少爷退居二少爷,感到有些失落。加上母亲杨氏,对元配林氏一对儿女那股咬牙切齿的恨意。她不敢跟他太过亲近。

而明仪仍是副懵懂的样子,大家高兴他也跟着高兴。

总之,家里有了新成员的加入,这个年节五房过得甚是热闹。

钟澄还把龚阿婆认作姨母,以感激当年她收留了自己儿子,并打算替她养老送终。

日子很快就到了上元灯节。

这天,明偲吵着要出门去看灯,明俨被他闹得没法,跑去跟父亲请示。看着儿女们都是一副副跃跃欲试,想要出去的样子,钟澄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携儿带女出了门。钟府里只剩下,杨氏那院子的人没有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久不上门的褚勇,又出现在钟府东北角的院子里。

自从前次,杨氏在自己院里,挑了个刚生完孩子的仆妇,让他带走后。对方就再也没上过门。此次是杨氏派人带信,让他暗地里来一趟的。

“二小姐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单膝脆地施完礼,褚勇抱拳恭声敬道。

把钟澄认回明俨的事告诉了他,杨氏随后追问:“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地又多出个儿子来了?”

褚勇欲言又止,额上那只仅剩的独眼,里面露出危险的光芒。

见到他这副表情,杨氏脸上骤然变色,质问道:“真是爹爹派人干的?”

见瞒不过去了,褚勇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地倒给了她。

瘫软在锦榻上,杨氏的手不住地抖动,半晌才惊恐万分地喃喃道:“这下完了!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赶紧带着三弟的孩子离开淮安……快走,快走……”说着,她站起身,作势要把男子往门外推。

“二小姐怕什么?斩草除根虽不算彻底,知道的人应该都不在了。况且都过去十多年了,就是人还在,也记不清了……小人绝不会背叛您,供出来的……”褚勇扭过头来,安慰她道。

“知情的人,真的都处理干净了?”听到此话,杨氏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那是当然,这事是尤海负责的。”见她停了下来,褚勇接着解释道,“当年羽扬卫还是崔家的暗中势力。几年前崔将军被害后,才归到杨家。收编羽扬卫后,主公特意派人问过他,为何那时没把女婴一并除了。小人记得他的回答是,没料到先后生了两个。男婴当场就让人弄死了,没顾上晚出生的女婴。主公又问,下手的稳婆,后来可还留有活口?尤海拍胸脯保证,万无一失。也不知哪里出了错,竟然让那小东西活下来了!”

杨氏还是不放心,接着问道:“那尤海什么的?他如今身在何处?!”

褚勇脸上掠过一丝愧色,答道:“羽扬卫被人攻陷后,在南方的兄弟也失去了联系,我此时南下,就是为了寻他们几个来的。”

“找到那人后,让他永远开不了口。”脸上闪过一丝厉色,杨氏神色恹恹的,沉吟半晌,又补充道,“以后,你也莫要再出现在这儿了。还有,把三弟的孩子,好好抚养成人!”

第一百七十三章 探访

韩国公府位于京城西部的崇和街,占去了整条街道。

俞氏本是追随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八大功臣良将之后。泰和年间又出了一位太子妃,在先帝穆宗统治前期,更是圣恩有加,盛极一时。随着穆宗后期宠奸妃,近佞臣,纵幼子,制造了韩国公聚众谋逆的冤案,被满门抄斩。这座世传百年的国公府也被查封,后来又转赐给了郑太尉一家。

直到贞元皇后所生大皇子姬翌,被册立为储君不久,玄德帝又为太子外家俞氏一族平了反,赐还了府宅。没过多久,韩国公世子所遗孤嗣俞彰,被太子姬翌从民间寻回,承了其祖韩国公的世袭爵位,这偌大的宅子才算有了主人。

这日下朝时辰刚过,东宫的驾辇,就来到了韩国公府的门口。原来是太子姬翌亲自来探望他表弟韩国公了。

俞府管家领着一群人,将贵客浩浩荡荡迎到了俞彰养伤的后花园。

当初太祖皇帝御赐的府邸时,修得重楼叠院,亭台楼阁,假山茂林错落有致,又从后海引入活水至后花园的映月湖中,隐隐有几分苏杭水乡的味道。

俞彰正躺在映月湖中间的水榭里,隔着轻纱薄幔,远远听着对岸戏子在台上唱念做打。

“好啊!你还挺悠闲的,借养伤躲在家里偷懒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俞彰从太虚幻境拉了回来。

他忙站起身要行礼,太子一步上前扶起表弟,不让他跪拜行礼:“你身上有伤,跟表哥就别讲那些虚礼了,快快躺下。”

“您今日怎么有空来了?现在局势紧张,殿下身份贵重,万不该以身涉险才是。”望了一眼他身后。装束齐整的侍卫,俞彰关切地念道。

太子姬翌坐在他榻席的左边,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你府里能算什么险地?若在此处都要担心这个,全京城没安全的地方了。”

侍女端上珍茗,经太子带来的内侍查验过后,俞彰亲手端给表兄:“殿下言之有理,还不是担心您,在路上出事嘛!毕竟西南的细作还没一网打尽。”

太子姬翌轻啜了一口,把茶盏放回旁边的案几上,问道:“伤养得如何了?你不在。表哥像少只臂膀。快快养好才是。”

俞彰伸出拳头握了握,示意给对方看:“我可以了啊!上午跟他们刚碰完头,只是这会儿有些乏了,在此处打个盹儿。”

太子姬翌斜睨着他,嘴角抽了抽:“世显,你休息的方式还真奇特!非要听着戏曲,锣鼓喧天才能睡得着。”

“府里太安静了,吵吵闹闹才让人能放松下来。”俞彰不以为意,无半点羞赧之色。

太子姬翌有些心疼望着对方这位舅家仅剩的亲人,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些年来难为你了!大舅就剩你这点血脉。得珍惜自己才行。有什么事,让下面人去办,切不可再这般鲁莽行事了。”

说完,他遣退左右侍卫和伺候的人,低声跟俞彰谈起他这次受伤的事情来。

“怎么回事?来人也没讲清楚,那天你怎么跑到荣福长公主府去了?”太子姬翌神情肃穆,眼睛近距离地盯着对方。

“还不是追查杨逆孙子的下落!那天,岳三前来报告。说掇芳园有不明身份的高手,经常出没的痕迹。以为是羽扬卫的余孽,派来跟汪杨氏联络的。彰就跟守园子的周统领合计,设下了埋伏。那人出现后遭他们追捕时,我这边刚得到消息,打算赶过去助一臂之力。没想到。他们险些让那人逃脱了。彰正好在门口堵上他,就交起手来。那人身手不错,难怪上次让他逃脱了。”把那次夜里相搏的情况,俞彰跟他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遍。

“上次?”太子姬翌蹙起眉头,沉吟半晌才想起来,“是几年前,在掇芳园挟持钟家丫头的那个人吗?”

俞彰点了点头:“是他!岳三还查到,长公主最小的孙女。生母曲氏原来是彝族某部落的圣女,十多年前死了。来夺汪家那小丫头的,正是那部落头人的儿子,叫凌柱。彰已发了飞鸽传书,让南边的暗卫们。去查查他的身份来历。若是地位不低,说不定此次可以利用一番,西南边境的危机,暂时可解矣!”

太子姬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显,此次你做得很好!西南边境的事结束后,给你记上一功。其余的事情,先交给副手吧!安心养伤,等西北西南都安定下来了,朝中也该好好理一理了。”

“怎么了?”俞彰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引来伤口处有撕裂的疼痛感,他强忍了下来,没显在面上。

“父皇久不上朝,沈阁老明着对吏部放手了,可还在暗中控制官员调派升迁。”太子姬翌道出困扰他多日的烦恼。

“怎么可能?!陆尚书应该不会买他的账吧?!”

“你料得不错,以前他们俩同为吏部侍郎,两人曾竞争过尚书的位置。如今沈潜是走了,陆迈继任,沈潜能把手头的资源,让给陆迈吗?姓陆的也不会听他摆布。师傅告老之前,这招用得确实是妙。可没想到,姓曹的也要掺和进来插一脚。”太子殿头抚着额头,细细道来。

“姓曹的?难道是镇国公那边,有什么新的企图?”俞彰蹙起眉头。

“不关罗家的事,他现在是自顾不暇,儿子都不见了。”

“难是姓沈的,想学杨逆揽权吗?你看,在选秀之前他就听到风声,赶紧把女儿许给了锦乡侯的嫡长孙。这跟当年崔杨两家结亲的情形多为相似,文臣武将联姻。”俞彰明白他之所指,不觉地分析起来。

太子姬翌不置可否,说道:“再看看吧!暗卫送来的密报,曹侍郎最近跟沈阁老走得很近,在朝堂上他俩也是一唱一和的。你派人多盯着两家的女眷,看私下有什么动作。”

京城城西阜财坊白帽胡同的一座普通府宅里。都察院佥都御史许大人,陪着妻子、儿女在前面的花厅用着晚膳。

“澈之兄来信,说前些年在淮安遇到的那神童,还真是他们钟家的孩子。跟妙如侄女是双生兄妹。他信上说多谢咱们,还专程上门感谢了慎儿他舅舅。”许坚跟妻子艾氏聊起今日刚收到的来信。

“真的吗?”艾氏放下筷著,随即双手合什朝西方拜了两拜,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林家姐姐在地底下终于可以安息了。”

“妙姐姐有哥哥了吗?真是太好了,到时她上花轿时。有哥哥背着上轿了。”许怡心在旁跳脱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孩子!你钟家姐姐还有族兄,哪能没人背啊!”艾氏嗔笑着瞪了女儿一眼。

“爹爹,是不是那个姓梁的小神童?那年回扬州路上遇到的?”许慎行也加入讨论这话题的行列。

“是啊,去年年底,他考取秀才了。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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