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美人迟慕-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红绡眉头展开,开始跟她聊起这两年京中发生的事:“听相公讲。前年杨家倒台后,朝堂上大换血。庄翰林升成正三品的掌院学士。你那好朋友选秀时,被陛下指给了四皇子。现在应该出阁吧!”

“唉,真遗憾,她出嫁都不能去送送她!”

“你跟她还有书信往来?”

“去年七夕左右,她来过一封信,后来就不知道如何了。想来在忙着绣嫁妆吧!”

“可能是在学规矩。听说不管是嫁进皇族当正室,还是作侧妃的。都要在家里被宫里派出的嬷嬷教规矩。我那小姑子就是这样,被调教得苦不堪言。幸好出嫁之前,没出什么岔子,一家子跟着战战兢兢的。”傅红绡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听得妙如有些咋舌,遂随声附和道:“先苦后甜。丁姐姐兴许以后会享福的。”

“享什么福啊!当初为了大殿下稳定储位,圣上才选她入东宫的,谁知也生了个郡主。听说内务府有计划到民间采选,再进秀女。你要小心哦!”

“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担心呢!退过亲的人,还闹得那般大,肯定不会找上我的。不怕有人说君夺臣妻什么的。”妙如一脸老神自在,不相信以翌公子的精明,会留人话柄。毕竟让钟家退亲,是东宫暗中指示安排的。

“也对哦!是姐姐想岔了!哪有像你这般不愿跟皇族扯上关系的?有些人失去了选秀资格,肠子都快悔青了,整日在家埋怨她爹帮她订早了亲。退亲后如今又没着落了。”

“谁啊?!”

傅红绡压低声音贴近她的耳朵:“还有谁,相公他二姨曹家的表妹呗!”

“她也退亲了?这是为何?”

“还不是朝中一帮大臣,说人家罗府世子失踪快两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攻击他呗!说什么的都有,有些人说他准是当了逃兵;还有人说定是叛了朝廷,被鞑靼什么汗敬为座上宾,才不敢回来的;这样的国舅爷实在是朝廷的耻辱。后来国公爷没办法,只得宣布他儿子阵亡了。”

“啊?!是谁?怎么这般缺德的?”妙如蹙起眉头,为罗家父子打抱不平。

“还有谁?不外乎是有心瞄准皇后娘娘中宫位置的。幸亏还有他亲舅舅撑着。谢阁老为人正直,又是程太傅的女婿,在文臣中颇有威望,太子殿下甚是信任他。这把火才没烧到皇后娘娘身上。相公听说后,很为他朋友不平,说那些人除了内斗,对朝廷一点贡献都没有。”

“所以曹家就退亲了?”

“可不是!朝臣攻击罗家的第二天,就退了,生怕背了个望门寡的名声。气得镇国公卧病在床好几日。后来稍好了一点,撑着孱弱的身子就上朝了。说是长子阵亡,想请封嫡次子为世子。”

“啊?还能这样?”

“罗世伯也没法子,要么承认儿子当了逃兵、叛徒,要么宣布儿子死亡。”

“那皇后娘娘岂不是很伤心?”

“是啊,听说当下就病倒了。后来,还是太子殿下力排众议,说人家罗世子说不定被人救了,行动不便才没及时赶回来,哪能这么快就放弃他?若是匆匆改立世子,岂不是让战场上流血牺牲的将士寒心?才把这股势头强压了下去。”

“太污浊了!幸亏爹爹及时辞官了,不然岂不是也要被逼着站队?!”

“可不是!相公看不上京城那里的乌烟瘴气。这不,乘着小囡囡过完周岁,他陪着我们母子三人,到江南探望他们外公外婆来了。”

“姐姐在淮安多呆些时日呗!反正你在丁家,又不用主持中馈的。”妙如想挽留她。

“相公也是这样讲的。可母亲说,公公在边关不能回来,我婆婆肯定不希望子孙离得太远。是以过完端午,就得往回赶着返程了,省得她老人家操心。”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妙如喜欢听她聊婆家娘家的事,总觉得这样才有生活气息。是自己一直向往的,正常家庭最平实的幸福。

妙如跟明俨一道回府时,钟澄有些意外,自清明节祭祖后,他已经许久没见到过女儿了。

不过,他很快又失望了,因为女儿此次下山,竟只是回来叫上她哥哥,去傅家赴宴的。

兄妹俩匆匆回房后,望着他们的背影,钟澄怔忡发愣了良久。

小舅子林恒育在清明过后,在淮安府衙找了份钱粮师爷的差事。有事只找两个甥儿甥女,跟钟澄也不多作来往。

自从女儿退亲时,他说出林氏托梦的那番话后,儿子明俨对他明显冷淡起来。除了学业上的讨教,其他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女儿妙如更是彻底,经常躲在山上,一两个月都不回府。

第一百八十四章顿悟

翌日早晨,妙如让丫鬟到马房去,安排庚叔驾马车送她回书院。

过了快一炷香的功夫,莲蕊才回来禀报:“二姑娘说,家里的两辆马车,一辆宋姨娘带着三少爷回娘家泰州了;另一辆等会儿,太太要到她嫁妆铺子上巡查,不能给姑娘用了。”

“是吗?”妙如抬起头来,吩咐道:“你再去问问,她什么时候出门。若是下午,咱们早点去让马车早点回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莲蕊又来了,脸色有些难看,磕磕巴巴地回她:“二……二姑娘说,太太她也不确定。”

妙如心下了然,这是给她下马威来了,也不理睬妤如的动机,只问了句:“姨娘什么时候走的?”

“听秦妈妈说,已经走了半个月了,想来月底能回来吧!”莲蕊不知她是何意,老实答道。

妙如打发她把莲生找来:“让他护着咱们一起爬山上书院吧!”

莲蕊并不挪动步子,劝道:“这怎么行!姑娘,您是大家小姐,哪些步行爬那么高的山的?秦妈妈知道了,定会责骂奴婢的。”

“那你说怎么办?”妙如微蹙眉头,也不知是杨氏还是妤如自己的主意。难道想破罐子破摔,打算让姐妹撕破脸也反目不成?!

“告诉老爷啊!这明显是二姑娘刁难您嘛!”莲蕊偷偷觑了她一眼。

“你既然都知道是故意刁难,她一早就有准备,在那儿等着咱们去找呢!若真跟他们争吵起来,不是中计了吗?”说完,妙如望了她一眼。

“走在路上若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呀!”莲蕊担心起来。

“要出意外,坐马车也会出意外。快去!”妙如催促她找莲生。

莲蕊莲生没等到。来的却是妹妹妤如。

见她们收拾停当,要出发的样子,妤如说道:“姐姐不是两个月才回来一趟吗?怎么中途又下来了?娘亲的车马在前日就预先安排了,恕妹妹不能坏了姨娘临走前订下的规矩。”

“你不用坏规矩,我们走着去就是了。”妙如也不想跟她多作纠缠。

“唉呀,这怎么行?!你在外头抛头露面,岂不是要坏了钟家女儿的名声。还是等明天再上山吧!母亲明儿个或许就不用车了。”

“你几时在意名声来了,真是不简单啊!要说,最坏咱家名声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妤如脸上涌出有不自在的赧色。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妙如好整以暇,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如姐姐去求母亲,先陪她到市集逛逛,然后她再送你上书院,岂不是最好的?!”妤如试探着建议道。

怔怔地盯着她,过了良久,妙如摇摇头,问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娘出的?又扮母慈女孝?不累吗?”

“不管是谁的,作为女儿。你不该跟在母亲身边伺候吗?”妤如拿孝道出来说事。

“作为母亲,她是该污女儿名声、设计落水、破坏提亲、让人谋女儿命的?才想起来扮母慈女孝,是不是稍嫌迟了些?!”说到这里,妙如突然笑了起来,“你怎么还这般自以为是的?!”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妤如急急地提醒。

“是啊,更没认仇为母的道理呢!”妙如当下反唇相讥。

“你也相信那些谣言?!认为是外祖父害死了你的母亲?”妤如急了,找她求证道,“所以你们都躲着爹爹。母亲病了让他也不来看望?!”

“她又病过了?这个招数对我没用,该到爹爹眼前演去。”妙如吩咐茶香,“去看看,莲蕊怎么还没来?”

“你血口喷人,外公那时怎么可能认识祖母呢!”显然,妤如还是不甘心。

“那我来告诉你几件事。当初会试过后。爹爹的祖籍就被人改过。爹爹返乡接了我们,回京就娶了你母亲。祖父曾力保过当今圣上,爹爹中探花后明明会被重用,为何你外公却让他离开京城,躲到彭泽去?不是心虚想掩盖什么,是何原因会让他这样做呢?”

“还有,哥哥生下来后被人扔了,有人却对祖母说他夭折了。”

“都是臆断。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仅凭捕风捉影的谣言,就给人定罪。”妤如头次听到这些事,有点接受不了。

“我说的都发生过的事,背后是否有不告人的目的。你有脑袋可以自己去判断。若是有确实的证据,还需憋屈地这样过日子吗?”

“但是,”望着她的眼睛,妙如一字一顿地告诉她:“别指望我,会跟她去扮什么母慈女孝。”

吃惊地望着姐姐,妤如嘴巴张得老大,想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明确表达对人憎恶的。

妙如也不理她,催茶香找来莲蕊,准备出发。

以前容忍她们,只不过看在父亲面子上,珍惜那段得来不易的父爱而已。

退亲一事,还有舅舅来这后,发生的林林总总,让她明白许多事情,更是看清了自己。

过度沉溺某种感情,只会将人生搅得一团乱糟。

一直倚赖的“父爱”,原来并非她一厢情愿以为的那样子;或者说,她现在成熟到不再迷恋所谓的“父爱”。

想通这些,妙如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前所未有的畅快。

走在山道上,只觉得今日的天空,特别湛蓝、明澈。一路上鸟语花香,蝴蝶在草丛花间竟相追逐、翩翩起舞。

“妹妹,等等我!”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过身来,看见追来的是明俨,妙如忙停下了脚步:“你怎么来了?”

“莲蕊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怕出事陪你们上山吧!去书院的路,跟那边上香的,毕竟不一样,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省得路上碰到登徒子。”明俨追上她们的脚步。

妙如心下感动,嘴上却说:“没什么的,不是还有莲生跟着嘛!赶紧回去上课,我还等着你考取进士了,好当你的拖油瓶呢!”

“反正来都来了,就陪你上去吧!”明俨没有放弃,非要跟着她一起上去。

妙如点点头,几个人沿着蜿蜒的山道,往上迈进。

“我听说,谢家以前还来府里提过亲,被那女人搅黄了?”明俨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妙如停下脚步,望着他:“是谁告诉你的?”

“宋姨娘告诉了舅母的……”

“就知道是她!”妙如只说了一句,就闭嘴不再做声了。

“她说出来不对吗?”明俨有些不解地问。

“可这不是她第一次说了。在京城时,她恨不得敲锣打鼓去宣扬,那时妹妹我才刚十二岁。”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为你打抱不平呢!”

“她现在抖出这些有的没的,除了增加仇恨,于我个人闺誉,可有半点好处?不就是逼父亲当机立断嘛!”

“我明白了,她想借我和舅舅的手,逼爹爹休妻。”

“后宅女人的心思,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若哥哥以后娶了嫂子,真心想对她好的话,就莫要弄那么多女人进来,伤了她的心,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了,感情好的话,哪能分心给另外的女人呢!”

妙如听了,心里腹诽道,白头到老只是女人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等到想要出轨时,什么审美疲劳,左手握右手全都出来了!况且这个时代,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几个女人,是合理合法的。

她突然想起来,明朝有个皇帝,从小被奸妃所害,他长大后真的就只娶了一个老婆,成为历史上绝无仅有没后宫的皇帝。可能只有受过惨痛教训的,才会有放弃那种福利的想法。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山顶,然后,莲生就随着明俨下山了。

回到教舍,妙如发现才一天没来,突然少了许多学生。下课后,去住宿的馆舍找了一圈,发现好多连行李都搬走了。

最后,她找到二伯母那里。

“出了什么事?都退学了吗?难道都同一天说亲嫁人了。”

“说什么呢!你这孩子,她们都是被家里人接走了,说要参加选秀。”

“选秀?选秀的就来了?”

“你知道?”

“我有个朋友从京里来,她婆家的堂妹是太子良娣,就是她告诉我的。”

“唉,那些父母也不知怎么想的,非要把女儿送到那地方去。若仅是在宫中谋个以色事人的份位,何必送女儿到山上来学习呢!”谢氏有些失落。

本指望女子书院,能培养几个才女出来,没想到都跑去参加宫里选秀了。

“这次入选的标准是什么?”

“要求是官宦之女,若是不想参选,多的是法子躲掉。”谢氏的语气颇为惆怅。

妙如听了,暗中松了口气。

还好,她家姐妹和婉致表妹都不在此范围内。

夜幕开始降临,想着钟家姐妹间的事,妙如有些睡不着,独自站在庭院高处的凉亭,向外眺望山下的灯火。

“半夜出来游荡,莫不是想扮女鬼吓人?!”一道年轻男子清晰的嗓音响起。

妙如骇然,朝左右望去,发现院门紧锁,并没撬动的痕迹。轮值的护卫低语交谈的声音,还在外墙那边响着。

她心里顿时打起鼓来,强挺起脊背,伸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遗恨

这天晚上,妙如一夜恶梦。醒来后,不知那男子说的话,是她自己的幻觉,还是梦中听来的。

当时她抬头朝墙头寻过去时,出声的地方好似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随后就消失不见了。让她骨寒毛竖,真以为见着鬼了。

睡眠不足的直接后果,就是课堂走神,弹琴的时候走音。这让教音律的夫子顾先生,又是一顿好训。

妙如歉疚地向先生福了一礼,重新坐下,凝神静气弹了一曲《潇湘水云》。

琴音袅袅,仿佛氤氲水乡一片波光潋滟的春水。有轻盈起舞的光影在飞扬,有或实或虚的云烟缭绕。

听到这里,顾先生才颔首微笑,又指点了她几处不足的地方。

两人却不知这琴声,被正上门拜访的韩国公听了去。

“贵书院果然藏龙卧虎,不仅有技法独步天下的画师,连琴师也颇为不俗。看来本使此趟江南之行,定能不辱使命,必会有所收获。”一曲完毕,俞彰抬起头,向钟谢氏执晚辈礼。

“不敢当,国公爷客气了,绘画弹琴乃修身养性的消遣而已,值不得您这般赞誉。那帮学生倒是用功,也不堕书院的名声。”钟谢氏忙起身回礼。

“此次本使前来,除了转达表嫂太子妃娘娘的问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请素安居士帮忙。”俞彰望了对面屏风后面的妇人一眼。

“国公爷请讲,若有书院能帮上忙的地方,定会全力以赴。”钟谢氏应承道,望着屏风后头的影子,心中有些纳闷。

“听说贵书院教人学画的画师是位女子,不知能否请她帮一个忙。为此次选秀的女子,作画像。”俞彰缓缓倒出此行的目的。

“净昙虽是素安夫家的侄女。可她上面有父有母,此事还轮不到我作主。还请国公爷与她父亲商谈。”钟谢氏怕他为难妙如,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她如今毕竟待字闺中,恐怕不好随便抛头露面。国公爷也出身钟鸣鼎食之族,该知晓闺誉对未出阁女子的重要性,还望打消这个念头,另请他人为妥。”

“就听说她是女子,本使才作此提议的。毕竟这批秀女是要送入宫中的。若是请了男性画师,岂不是亵渎了君上。”知道她会拒绝,毕竟钟家丫头不是以此为生的画师,俞彰早备好了说词。

“往年是如何办的?!难道以往她们入选前,都未画像不成,或是也请了女画师?”钟谢氏一怔,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

俞彰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嗫嚅道:“居士言词好生犀利,难怪三十年前就才名远播。晚辈只恨迟生了二十多年,没瞻仰到前辈当年的风采。”

“好说。好说!其他的事都还尚可。只是我这侄女,前段时间受伤未愈,恐怕不愿长途跋涉。况且,如今她在说亲的年纪,此时离开父母恐有不妥。”钟谢氏的语气中,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惆怅和嗔怨。

听得俞彰心头一紧。

难道她所说的受伤,指的是“情伤”不成?!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说亲一事的吗?难不成,她也知晓了钟家被逼退亲的内幕不成?!

“不知这样可否?本使借隔壁的庄子作为基地。每日派宫女、内侍前来接钟姑娘去作画。这样既无损她的清誉,又不耽误本使的差事。”俞彰似是作出了让步。

钟谢氏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神色有些古怪地望着对面那位年轻人。

对方一直遮着脸面,不知这后生是过于俊美,还是实在丑陋,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这让她有些不敢放心。

不过又听说,他是贞元皇后的侄子,当今太子殿下的表弟,听说一直是东宫的亲信。若妙儿退亲的事,是他们的意思,那这人应该不会不知,他这般执意要请侄女去,也不知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她有些踌躇了。这人不是她或妙如父女能轻易得罪的,还是从长计较为好。

自从跟汪家退亲后,对妙如的事情,她不敢轻举妄动,怕让对方再次受到伤害。

沉吟半晌。钟谢氏决定采取折衷方案:“这样吧!我先找净昙问问,再修书一封下山给九弟,若他们都同意了,就按你承诺的来办吧!”

见她松了口,俞彰起身道谢,恭声告辞。带着一帮内侍和护卫,随后就离开了汩润书院。

接着,钟谢氏就派人把妙如叫到了这里。

“您是说,选秀特使韩国公想请妙儿,去替那帮侯选秀女的画像?”妙如听说后,也是大吃一惊。

“他是这么要求的。也不知你的名声在京城太大,还是另有目的。伯母总觉得此事不简单。那人神神秘秘的,自始至终都没把头上兜帽取下来,像个女子似的,难道还怕被人看去容貌不成。”钟谢氏直言不讳,指出她的担忧。

妙如眉头微蹙,问道:“听声音,那人多大年纪?”

“二十出头吧!对伯母很是客气,竟然执子侄礼。”回忆刚才的情景,钟谢氏答道。

“二伯母知道,这韩国公到底是什么来头?”妙如搜遍记忆,好似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听他自称姓俞,给太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