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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和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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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我自己愿意。”

    我看了看罗格,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确认些信息,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一个男生,近乎花痴的程度。

    “为什么是我?”一直以来,我有个很大的疑问,花瓣和我,为什么是我?一直以来,我不敢在花瓣面前提起罗格的名字,因为觉得自己渺小得没有资格。可是那一刻,我也弄不清为什么那么唐突的问他为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可我总莫名的感觉自己会失去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也没想到罗格会这么想都没想的回答我,轻描淡写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经意的,我一直拿在手里的门票掉落在地,罗格弯身帮我捡起,低声说了句:

    “高中,你一定会和花瓣一起。”

    罗格说的话我都信,也会很放心很安心,每次我都这么肯定。彼时,我心里漾满了蜜,却忘记说一句谢谢你。

    初三开始,忙着复习忙着考试,虽然好舍不得,但还是主动退出了校广播站。

第八章 家有好女初长成() 
初中三年的时间,我蓄了一头齐腰的长发,花瓣还是那副整洁利落的短发,古灵精怪,大大咧咧,阳光无限。

    那个时候,花瓣开始女人女人的叫我。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却不自知,蹦蹦跳跳嘻嘻哈哈跟个神经病似的,除了看漫画基本上没有安静的时候,更别提神什么文艺腔调、淑女姿态了。可是啊花瓣,你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女人呢。

    初中第一次月经,花瓣耷拉着脑袋紧贴着墙面动也不敢动只大声喊我的名字,待我慌张的跑到花瓣的面前,她居然孩子似的哭起来:

    “臭猫,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肚子好疼,你看我的裤子……”家有两个姐姐的我对这些女生的事情见得自然比花瓣多些,当即就把校服脱下来包住她的屁股,顶着上课铃跑去给她买卫生棉。然后抱着一包卫生棉跑到老师面前请假送花瓣回家,回家路上花瓣说想喝牛奶,后來我们就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慢悠悠的晃回了家,再问花瓣肚子还疼不疼了,她摇头说好多了。

    看着两条校服袖子跟着花瓣的脚步有节奏地前前后后来摆来摆去,想起方才她慌乱失措喊我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还喷了自己一脸的牛奶。←百度搜索→见我笑成这副丑样子,误会我本意的花瓣一个结实的拳头抡过来,打得我鼻血呼呼留下来。最后还不忘拿面纸把我的脸擦干净,又窝了两坨纸团往我鼻孔里塞,手法潦草简单,态度不咸不淡,粗鲁的半贱,害得我一直以来错怪是她害我习惯性流鼻血。

    说实话,那个时候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回想当初那个画面,是觉得花瓣的屁股被包得圆圆的,纤细如柳的腰肢被映衬得妩媚至极,无与伦比的性感。对,是性感,可爱的性感。

    初中三年,我们学着用大人的姿态生活,用大人的逻辑思考,并不娴熟也有些生搬硬套。可就是伴着这样一些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我们一点点长大。也曾有这样一些瞬间,会觉得哪怕最亲近的人,即便熟悉了解也难免产生陌生遥远的错觉。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花瓣从未有过的好看,甚于我那两个美艳至极的姐姐。

    星期五轮到我值日。放学后花瓣火速整理好书包,然后好心肠地帮我整理书包,忙完了就坐到靠窗的课桌上等我,屈着双膝或者盘腿坐着,难得安静地看她爱看的漫画。

    落日的余晖像是特别的青睐花瓣,柔和斑斓的光晕久久地落在她的身上不褪去不散开,好似深情好似流连,气氛里满满的恬静宠爱。刘海下一对专注的大眼睛被映衬得满是光彩,手指翻动书页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音,无形之中成为了这安静状态里最动听的一道和弦。一时间,空气也似受了感染而静止下来,像是贪恋上你的美好不忍打扰,并馈赠于你无尽的关怀和拥抱。看漫画看得那么入神的你,哪里知道自己美得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这是我经常唤作贱人的花瓣吗,整天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打架互相开玩笑的花瓣,不知不觉长成了女神,迟钝如我,粗心如我,却到现在才看到。

    “臭猫,干嘛傻盯着我看,偷懒也不看看时间。再磨蹭,书店该关门了,快点快点,走啦走啦。”花瓣一手扯着我的衣领一手拿起我的书包,一路小跑着把我拎出了教室。

    死半贱,就会装得嘴硬。再着急去买喜欢的漫画,也绝不丢下我一个人回家。看在我了解你真心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可是啊花瓣,娇美如花冰雪聪明的你,喜欢上漫画更励志要考美术学院的你,是否也曾察觉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长大了呢。

    突然好怀念小时候。

    即便一起跪搓衣板,最后总会同病相怜而握手言和;即便动不动动口动手,却早已接纳彼此成为各自生活里无法舍弃的习惯;即便我们的性格戏剧性地呈现两个极端,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掐架斗殴,事后依然张牙舞爪地一笑泯恩仇。

    夏天,咂着草莓味的冰棍,托着身体嗷嗷叫唤没力气,故意拉扯你的书包耽搁你买漫画的时间,你就干脆来个金蝉脱壳,落得我自食其果,一个人背两个书包,你却一边啃着棒冰一边看着漫画洋洋洒洒地回了家。

    冬天,你总背着鼓囊囊的书包,时刻替我不带围巾手套的健忘症做后援准备。那些冷得要死还要早起上早读的日子,你总不忘往我的毛线手套里塞个暖宝宝,我那一双被你唤做鬼爪的手才总算有了温度,其实心里的温度甚于手指间的温度。所以,即便怕冷却仍然固执地爱上冬天,爱上冬天里你曾给予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在未知的轨道留下一圈一圈印记,看不见,摸不着,触不到。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来不及也容不得彩排,没心没肺地也走过来了。

    不把自己当回事,知道自己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去证明自己的重要性,但该出手时就绝不缩头;不自找麻烦,被需要时也竭力搭把手;找压力不如找乐子,自己何苦为难自己呢。想想这些道理,我17岁就了然于心,奈何到了后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仍旧想不开想不透。

第九章 忘记是门大学问() 
初三毕业后,我和半贱一同升入青湖高中,罗格的成绩超出录取分数线很多,被致远高中抢走了,一所橘湾新建的民办高中。←百度搜索→人家开出的条件是:三年学费全免,生活费全免,还另外支出两万元作为奖学金。全橘湾也就两个初中毕业生有这待遇,罗格就是那二分之一。

    花瓣跟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两眼放光,恨不得自己也有这份待遇。其实你又哪里比他们差呢,只因青湖有你青睐已久的美术学院,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加入了播音主持社团。可是,如果换做是我,也会选择致远,我从来都认同罗格的选择。

    想想当初我是受了罗格的鼓励才相信自己可以和花瓣上同一所高中,我以为,我也可以和他一起。只是,我考上了青湖,他却去了致远,上了高中之后,就干脆断了联系。

    在遇到延川之前,我不确定对罗格的感觉。但每次看到延川,就莫名其妙的想起罗格来。我说不出他们哪里相像,却总把延川错当做罗格。你可知道,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遗憾委屈,我多希望,罗格你能像从前一样陪在我身旁。

    那天,我逃课去了致远。

    那天,我站在致远校门口等罗格放学。

    我不确定能否等到他也不知道要用那种表情面对他,只是好想见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紧张。

    在不知道第几次看表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停靠在我身旁。车里坐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卷发女人,戴着墨镜,抽着香烟。她摇下车窗冲我吐出一连串的烟圈,神情里满满的戏弄挑衅。我心想招你惹你了,看你也不小的年纪怎么好意思的你。奈何我生性软弱,自觉的换了个地方继续等我的罗格。当时就想如果半贱在的话,掰断你的手指哪怕就剩个烟头也得抢过来给你回吐过去,可我不是半贱,我是怕惹麻烦的猫。

    终于等到放学,车里的女人也踩着高跟鞋下了车,一副慵懒的表情倚靠着车门,从上往下从下往上的打量我。

    我真想用同样的眼神还看回去,可是我好怕因此就错过了罗格。我没错过罗格,他也看见了我,可是他却直奔那个女人的车,对我,一句话没说。

    车子发动后,也不知我哪来的倔强和勇气,神经病似的追着车子跑。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你怎么就走了。我逃课跑来看你,我站在校门口等你,你怎么不说一句话就走了,你明明有看见我的。车子越开越快,我的眼泪也愈加汹涌起来。我跟自己的侥幸心理较着劲,也跟你的视而不见较着劲,我再追你一分钟,你不停的话那就换我停,停止喜欢你的心情。那天,我最终也没能跟罗格说上一句话。

    初恋破产。

    这件莽撞又狼狈的事情,成为我第一个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后来,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跟着延川,跟到他发现还不知收敛。有几次,延川当着好些人的面质问我:

    “柳猫猫,你是不是暗恋我,暗恋我的话你就直说,我可以主动追你的。”那时候的我被吓得撒腿就跑,身后却传来延川开玩笑似的喊叫:

    “柳猫猫,你跑什么,我说真的啊,你好好考虑考虑啊,记得给我回复啊,我等你啊!”我不知道延川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彼时的我只徒劳的堵起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他就能给我闭嘴一样;彼时我不了解延川任何,却因此确定他比我敞亮太多的性格。

    仔细想想,我之所以想要靠近延川,无非是因为他身上与罗格某些相似却道不明的感觉。追车事件之后,我再没去过致远。时刻保持警戒,忘了罗格,再给我点时间。直到有一天,我摇身一变,成了延川的女朋友。

    半贱向来很有异性缘,所以她收到延川的生日邀请函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不奇怪的是,我也有份。按说沾半贱的光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这次却沾的一点儿也不痛快。因为,半贱压根没打算去,可是,我想去。

    聪明如半贱,我为此软磨硬泡旁敲侧击的小心思她轻而易举的一看便穿,也全都当笑话看了去。

    “猫,你确定喜欢延川,那罗格怎么办?”

    “我早回答过这个问题,我和罗格没戏。”

    “没戏才怪,不努力不争取说放弃就放弃,臭猫你给我想想清楚,其实我……其实我……”

    “你什么……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

    “其实是我辛辛苦苦撮合罗格帮你补习,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好好珍惜,对得起我吗你!”

    “那我可能真要对不起你了。”

    我哪里不珍惜,又哪里没争取,我怎么再去喜欢罗格,我狼狈不堪的追车挽留换不来他一分钟的停留,这样的罗格这样的我哪里还有相互喜欢的资格。

    “那你了解延川吗?他什么货色你心里有数吗?”

    “那又怎样,好过被遗忘,我不怕被遗忘,我怕我学不会遗忘。”事实证明,十七岁的我真的不懂得如何遗忘。明明心里想念的人是罗格,明明想要靠近的人是罗格,眼下却执着于与他气质相似的延川,权当是学会遗忘的练习课。

    “呦呦呦还一套一套的,受什么刺激啦你?”

    “我去致远找过罗格,他却装作不认识我。”花瓣的逼问下我只好实话实说。

    “臭猫,喜欢一个人是装不出来的,我觉得罗格是喜欢你的,像你喜欢他一样。”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去?”

    “好啦,我答应陪你去,不过你自己做的决定,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后来,花瓣也没再说什么,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糖,躺草地上看月亮。

    延川生日当天,我和半贱混在一众同学中间来到定好的餐厅,没准备礼物也被热情款待,张望了半天也没见到延川,后来才知道延川是去给自己喝醉后家门都找不着的老爸善后去了。

    哄闹间我和半贱找了个角落坐下吃起蛋糕来,可是刚一坐下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来,还缠着半贱一起来。我恐惧噪音人群,每根神经都格外紧绷敏感。身处这样的躁动里,却突然想明白了道理:如果我能花时间靠近延川,为什么不直接找罗格问个明白。与其找一个相似的人寻求慰藉,聊做缅怀,何不勇敢争取,哪怕试一下,哪怕被拒绝,也不要这样浪费感情和时间。

    “半贱,要不我们走吧。”

    “你又发哪门子神经啊,我这一块蛋糕还没吃完干嘛走啊。”

    “你不走我走。”我刚起身,就被不知哪里飞来的一块蛋糕一举命中,弄得衣服上全是奶油,半贱差点没笑抽,一面笑一面拉着我往洗手间走。

    “柳猫猫。”本来名字就挺奇怪,连名带姓的叫就更奇怪。

    “我陪你去。”我没看错也没听错,喊住我的人是罗格。

    他从半贱的手里接过我的手,等候在洗手间门口到我终于清理完衣服上的奶油,洗手间里我专注于弄干净自己的衣服,却丝毫未察觉醉得一塌糊涂、昏睡在厕所格子间里的芮娟。

    后来罗格拉着我的手走出了餐厅,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有很多疑惑理不清。原本一想起那天被丢在马路边就很伤心,可是现在,你只微微牵住我的手,我就把所有的烦恼委屈忘得很干净。

    原来忘记是门大学问。

第十章 花瓣恋爱了() 
花瓣恋爱了,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原来,我们都开始学会保护起小秘密。

    他的名字叫季宇。

    才知道,延川有这么广的人际关系,他的生日聚会,罗格,季宇,延川,包括后来感情笃厚的芮娟,竟都悉数在场。说不清17岁的这场聚会对我们有多大的意义,但一切的后来似乎早已注定,重来一次,依然会做同样的决定,充满担当,无所畏惧。

    如果花瓣当初没有放弃去橘湾高中的机会,橘湾高中的新科状元就不会是季宇。这不是唯一一次机缘巧合的证明,花瓣还忽略过很多事情。

    除了画画,花瓣从没对任何事情端正过态度,包括几段说断就断的恋爱包括想起来才用功的学习,但这不影响男孩子们前赴后继穷追不舍的热度和决心,也不影响她一路漂亮到底的学习成绩。

    应付奥数竞赛她就是玩儿的心态。

    那年,我们初二。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歌词无与伦比的契合了季宇彼时的心境。站在同一领奖台却只拿第二的季宇,看着笑容如春日光明丽的花瓣,爱情的种子就此埋在时间的土壤里。很多年后,季宇给我看当时拍下的照片,总觉得被定格的不是写满心事的容颜,而是爱情之门打开的瞬间,恰好,门外的人中了一记丘比特之箭。

    那天被罗格拽出来以后,花瓣一路追我到餐厅门口。叮嘱又八卦地交代着:“走路就走路,干嘛拉拉扯扯的。罗大主席,对我们家猫温柔点,她可动不动流鼻血。”

    死半贱,我爱流鼻血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就不相信,拉个手也能流鼻血。事实证明,花瓣是对的,她话刚说完,我就感觉不对劲,继而闻到了腥糟糟的血的味道。我还能丑成什么样子,奶油,鼻血,全都赖着我不走。我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想要自己在罗格眼里是漂亮的样子。罗格却更用力的拉住我阻止我任何的逃避,后来干脆脱了外套借我当手帕用。

    看到这儿,本要给我递纸巾的花瓣很释然地发表了句感慨:

    “可真是泡妞高手。”

    罗格把我的书包扔给花瓣,还了句:

    “你掂量掂量,你帮她背回去,我们都温柔点如何。”

    “猫,你好好管管他,他欺负我。”

    我自顾自地清理鼻血,状况真是史无前例的糟心啊,只好捂着鼻子跟半贱打交代:

    “你等会我,我马上回来,要一起回家啊。”

    花瓣却只回我一个鬼脸。

    除了花瓣,一路追出来的还有季宇。

    罗格拉着我下了地下通道,花瓣背着我的书包上了天桥,季宇跟在花瓣的身后。

    没有我陪在旁边供她嘲笑,花瓣也没了心情回去吃蛋糕,只想着找家书店看看漫画打发等我的时间,说好了一起回家,她就决不食言。从来如此。

    花瓣晃悠了半天,没找到书店,却在一个地摊前停下专心看起漫画来。直到城管突袭追着摊主索要罚款,正看到兴头上的花瓣,干脆帮着摊主收拾漫画一起躲城管。下了天桥跑到十字路口,早已恭候多时的季宇,熟练的接过摊主扔过来的一包漫画书。

    “拜托,老地方还我。”

    “放心吧石头。”

    眼瞅着花瓣还跟在后面,背着书包捧着满怀的书跑得花容失色的,季宇看着不禁觉得可爱又好笑。于是乎二话没说的箭步上前一把牵住了花瓣的手,这下花瓣就更加花容失色了。也顾不上好人坏人竟任由季宇拽着跑,惊险,疯狂但又觉得很好玩。

    “我们要跑去哪儿?”

    “去一个他们想不到也去不了的地方。”

    “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吗!”

    “这种时候了你不信我的话难不成要跟他们走吗!”

    季宇带着花瓣熟门熟路地躲开了城管,终于,在一所幼儿园门口停了下来,值班室的大爷非但没做阻拦反倒敞开了电动门请他们进去玩。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季宇牵着花瓣躲进了一所私立幼儿园。彼时恰逢周末,整个幼儿园只有值班室的大爷正听着收音机打着盹,偌大一个操场空无一人。

    眼见着季宇走进值班室不一会儿的功夫捧着两碗热腾腾的杯面、几罐玻璃瓶装的汽水走了出来,花瓣便急忙上前一边接过汽水一边直截了当的开口问向季宇:

    “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进来?你该不会是幼儿园老师?”

    “我在这里上的幼儿园,我姑姑是这里的校长,值班室的大爷是我爷爷,周末我常来这里陪他聊天,就这么简单。”

    “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担心我绑你的票?”季宇开着玩笑,满眼堆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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