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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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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一夜之间,江子枫的人气狂飙,红遍天下,家喻户晓。成为无数少女怀春的对象。登载了他的画像的那两期报纸加印了三千份都不够销。 
   我当机立断,马上单独印刷了十张一套的江子枫写真集两百套,每套售价高达五十两银子,居然很快告磬。 
   哇哈哈!仅此一项,就把前几期亏损的银子全部赚回还有多。本姑娘有了银子,一扫前一段时间的颓废与丧气,走路抬头挺胸,脚底生风——爽毕了! 
   英俊小生江同学郁闷到不行,以前虽然也小有名气,但是正常生活却不受影响。 
   现在上街,走到哪里都引来一片爱慕的眼光,遇到大胆的,还会羞答答地丢给他一条香喷喷的手帕。 
   在我的威逼之下,还得来者不拒,笑眯眯地接受——不能让粉丝伤心啊!我还指着他挣银子呢! 
   托他的福,我现在每天都收到不同款式的手帕N条,随用随丢,把它当成面纸用了。 
   唉,奢侈啊! 
   顺利完成了今天的访问后,江子枫非逼着我请客不可,一直嚷嚷着卖身的是他,凭啥得钱的是我? 
   请就请,本姑娘现在日进斗金,有的是银子。雅香居好久都不曾拜访,也的确有些想念它的美食了。 
   “为什么不报道张幄?他的才华不在我之下!”江子枫气恼地瞪着张幄,一脸不服气地嚷嚷:“他长得更是一副祸害相,推一集专访,再卖他的画像,肯定比我赚得多!” 
   哈哈,在我的熏陶之下,希望小学的成员现在个个满腹心计,很有经济头脑。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讲出来一套套的。 
   “别,我穷书生一个,比不上你世家子弟,文武双全,没有卖点,肯定亏啊。”张幄慌得连连摆手,俊美的面容上染满红晕。 
   江子枫的身世背景的确是一个极大的卖点——众人心目中的金龟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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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压着不肯报道张幄的理由倒不是这个原因——他是我经过细心比对,千挑万选才从国子监里选中的人材。 
   以他的才华以及俊美斯文的长相,只要稍加包装,文字上煽情一点,一经报道,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比江子枫差。 
   张,江二人一个俊美斯文,一个阳光健朗,可以说是绝代双骄,都是我赚钱的秘密武器。这才刚开始,我不会一次就把压箱的宝贝全都抖出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正文 师兄,来得正好(二更)
“嘻嘻,谁让你的脸皮厚,又会功夫来着?”我笑眯眯地冲他扮了个鬼脸:“不把你推在前面挡着,推谁去啊?” 
   “我会功夫碍着你了?”江子枫咬牙瞪着我,一脸的委屈:“知道你疼允直,处处维护他,就不怕我被那些疯狂的女人吃掉?”* 
   “哈哈哈!”我捧腹狂笑,故意挪到张幄身边挽住他的臂,整个人巴到他身上:“我就喜欢他,怎么样?” 
   “子枫兄,云姑娘,不是的,我……”张幄羞得满脸通红,想推开我,又不敢。急得一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哈哈哈!”江子枫瞥到张幄的狼狈样,忍俊不禁,终于一扫刚才的阴郁,狂笑了起来。 
   “咦,瞧瞧这是谁?”雅室的大门被人无礼地推开,一条纤细苗条的紫色倩影,不请自入,那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冷冷地盯在我挽住张幄的手臂上。 
   呃……她看上去来者不善,气势汹汹,俨然一副捉奸在床的得意样。 
   江子枫剑眉一扬,略显不悦地道:“谁让你进来的?” 
   “哼,我够不够格进来,只要问问你身边那位男不男……”傅紫冰一脸的冷傲,红唇轻撇,极之不屑地瞟着我身上的男装,语出不逊。 
   “我不管你是谁,在我没发火之前,滚出去!”闻言,江子枫收起笑容,打断她的话,冷冷地下着逐客令。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对不起,紫冰姑娘,今日我有客人在,不方便招待你。”我暗叹一口气,保持微笑,淡淡地解释。 
   “是吗?不方便招待我,却方便招待这些野男人?”傅紫冰似有所持,高高地扬起头,傲然地斜睨着我。 
   “冰儿,不得无理。”大概实在是听不下去,季云涛终于闪身跟着入内,歉然地瞥了我一眼,拉了傅紫冰便往外走:“走吧,别让怀彦久等。” 
   “慢着。”江子枫却不肯就此罢休,冷冷地抱着双臂:“这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对,请这位姑娘给云姑娘道歉。”张幄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愠怒。 
   “小雪,”季云涛面上一红,歉然地瞧了我一眼:“小妹不懂事,言语多有冒犯,我替她给你道歉,还请你多多包涵。” 
   “哼!二哥,你干么怕她?她自己不要脸,跟男人上酒楼鬼混,被我抓个正着……”傅紫冰恨恨地瞅着我,满脸的不屑。 
   “住嘴!”季云涛尴尬之极,厉声喝止。 
   “云涛,你让她说。”我也恼了,面容一沉,冷冷地睇着她:“我倒想知道我怎么个不要脸了?” 
   哼!看在季云涛上次帮我一把的份上,本不想跟她计较。但给她三分颜色,她竟开起了染房。我要再退让下去,她还真以为我做了亏心事,怕了她呢! 
   “哼,你身为一个王妃,居然女扮男装,跟两个野男人跑到酒楼鬼混,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难道还不是不要脸?”傅紫冰一脸轻视地斜睨着我,冷艳的明眸里闪着倔强的光芒。 
   “是,我的确嫁了人。可是,嫁人不代表就失去了交朋友的自由,更不代表必需放弃自己的爱好。”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反驳:“我女扮男装,只是为了出门采访时不引人注目,图个方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轻啜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这才接下去:“江子枫和张幄都有名有姓,有头有脸,他们都是我事业上的伙伴,我的朋友。我不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有何不妥?” 
   “反而是你,”我冷冷地瞧着她,面带微笑,淡淡地嘲讽:“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千里迢迢,苦苦追着别人的相公,不知是何道理?” 
   “你!”傅紫冰不料我竟毫不留情地当众揭她老底,顿时气得面青唇白,浑身颤抖了起来。 
   “小雪……”季云涛向我递来求和的眼光,我淡淡地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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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与他们一起,却敢对天发誓,只把他们当朋友,彼此只是工作上的好伙伴。”冷冷地朝前逼进一步,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你敢说你对怀彦半点非份之想也没有?” 
   “我……”傅紫冰语塞,被我逼得急了,“呛啷”一声拔出腰间长剑,一股寒风向我扑面而来。 
   “小心!”江子枫低叱一声,手掌轻按桌面,一双象牙筷如脱弦的利箭疾射而出,叮的一声击在那柄明晃晃的长剑上,把它荡开寸许。 
   随即身子一闪,颀长的身子已如一只巨大的飞鸟,从桌面上疾掠而过,轻盈地落在紫冰与我之间,挡在我的身前:“姑娘,小心你的剑。” 
   “住手。”君怀彦眉峰轻蹙,似一缕轻烟悄然飘了进来。冰冷的眸光淡淡地从我身上扫过,落到紫冰的身上。薄唇紧抿,面沉似水,不怒而威。 
   “师兄,你来得正好。”傅紫冰轻呼一声,美目中漾起水雾,泫然欲泣,冲到君怀彦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指着我告起状来:“看看你娶的这个女人,她欺侮我……” 
   现场的气氛诡异,实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我听了傅美女的话,却真的很想笑——明明她拿着一柄剑指着我的喉咙,为什么还能振振有词地指控我欺侮她? 
   原来她的冷漠只是一个表象,是在刻意模仿君怀彦。骨子里却是个既刁蛮又无知还很任性的小女孩。突然发现——跟她斗嘴皮子,实在有损我的形象,无趣的很! 
   “冰儿。”季云涛大为尴尬,急忙拉着她的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正文 春红死了(三更)
“够了!”君怀彦沉声低喝,转过头来,微皱了眉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也是一种缘份,不如大家坐下来一起喝杯酒,如何?” 
   “不要!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喝酒呢!”不等君怀彦表态,傅紫冰已抢先一口拒绝,象只高傲的孔雀。* 
   “冰儿。”季云涛满脸黑线,无奈地瞧着我,显然拿她完全没辙。 
   “既然不肯赏脸,就请几位离开,别妨碍我们的酒兴。”我收起笑容,没了跟她周旋下去的耐心。 
   “又打算喝得烂醉?”没想到君怀彦黑眸一眯,目含愠怒,语带揶揄:“这次又想找谁哭诉?” 
   “怎么见得我醉了一定会哭?”未及深思,冷笑着回望他。 
   “是,这次也许会笑,谁知道呢?”君怀彦凝视了我片刻后,忽然冷冷地抛下一个嘲讽的笑:“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竟谁也不理,掉转身形扬长而去。 
   “怀彦……”季云涛兄妹面面相觑,急急追了出去。 
   雅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可是,我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单纯愉悦——君怀彦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他的口气,莫非上次我喝醉酒,让云书桐背回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可是,就算让他看到云书桐送我回来,那时我已发完酒疯,进入沉睡状态,他怎么知道我哭过了?* 
   除非……那天送我回来的人……是他? 
   想到这个可能,我“啊!”地一声大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象一节失控的火车头,往外面疾冲——不行,得找云书桐问清楚! 
   “小雪,什么事?”江子枫被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地追出来拉住我的手。 
   “突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抱歉,我得先回去,不能陪你们喝酒了!”胡乱编了个借口,匆匆辞别了他们。 
   惨了惨了!虽然记忆已是一片模糊,却依然依稀记得,那天我又哭又闹,还抱着他的脖子,把眼泪鼻涕全擦到他身上…… 
   天哪!我的形象啊!我不活了,呜呜! 
   希望小学大门紧闭,一片寂然,云书桐今天不在学校——对了,今天周末。按习惯,他是到国子监办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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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嗒然若失,象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王妃。” 
   抬起头,目光触到那对熟悉的石狮子,脸上露出自嘲的微笑——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才两个月不到,我已被它制约,竟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王府大门前。 
   对,除了报馆和学校,我根本无处可去。 
   不想让喜儿她们三个丫头看到我,又来东问西问,现在我可没心情同她们玩闹。更不想回书房去面对君怀彦那张波澜不兴的死人脸。 
   我懊恼郁闷到死,脑子里乱轰轰的。脚底不小心踩到一块碎石,痛得呲牙咧嘴——拷,连昭王府的石头也来欺侮我? 
   我一脚踩住它,把它想象成君怀彦那张冰块脸,恨恨地蹂躏着,最后才飞起一脚,倏地一声把它踢出去老远:“看你还得意?” 
   “哎呀!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用石头扔老娘?给老娘滚出来!”尖锐的嗓子伴着一个硕大的身形,从拐角处怒气冲冲地闯了过来。 
   呃……这张脸看上去有些熟悉,对了,她是织绵楼的绣娘阿桃!肖想君怀彦的那个。 
   “呃,阿桃是吧?对不起,打到你了。”我一脸歉意地瞧着她——她一手捂住额角,不知道有没有打破她的头? 
   “呃……王妃。”阿桃抬眼见是我,高涨的气焰顿时熄了大半。捂住额头的手,移下来按住那张闯祸的大嘴巴。露出一个肿成核桃似的青紫色的大疙瘩。她一脸尴尬地向我弯腰行礼,讷讷地道:“瞧奴才这张臭嘴……不碍事,不碍事的。”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织绵楼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随口搭讪,想转开话题。 
   说完才暗自后悔,这个话题找得并不好——听起来象是要找她的碴。 
   果然,阿桃一脸紧张地扭着衣角,瞪大了眼睛,急急地分辩:“小的不是偷懒,是家里捎信来,有急事,让我回去一趟。” 
   “哦,出什么事了?”我放柔了语气,关切地问了一句。 
   “唉!我苦命的春红……”哪知道阿桃就象突然打开了的水笼头,一下子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 
   “春红怎么了?”我心中讶然,小心地询问——好象曾听她说过,她有一个内侄女春红以前是侍候过云书雁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呜呜,春红从小在王妃身边侍候,承蒙云大人和王妃看得起,给她许了个好人家。本以为一生有了依靠,谁知道这孩子福薄,前些日子突然染了疾病,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这不,刚才家里捎了口信来,说是殁了!”阿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伤心。 
   “死了?”我茫然地重复了一句——这么年轻? 
   “是啊,可怜他大伯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老天不长眼啊,怎么不让我去死呢……?”阿桃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阿桃,别哭了,不是送信来让你回家的吗?你快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多少,随手递了过去:“春红跟了我多年,这些银子,算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谢谢王妃,春红总算没白侍候王妃啊。她早说了王妃面冷心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阿桃喜出望外,接了银票,千恩万谢,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一溜烟地消失在蜿蜒的小径上。
正文 美色当前(四更)
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可以在瞬间消失,跟春红的早逝比起来,我那点子事算得了什么,哪值得捶心捶肝地后悔? 
   算了,不就是醉了一回好死不死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对,咱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君怀彦,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明明平静如常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总觉得是别有用心。 
   我很想直截了当地问他“喂,那天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可是,几次开口,话到嘴边,却终于没了勇气——唉,到底怎么才能既委婉又不着痕迹地提起这件事呢? 
   万一我问了,他却根本不知道,那不是更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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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我这人平时胆子也不小。身为一个作家,又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校刊的记者;开洒吧之后,每天更是要面对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 
   早就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却老是没了底气? 
   “有事?”在我第N次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时候,君怀彦终于沉不住气,抬起一直埋首于书中的那颗高贵的头颅,恩赐似的面对我。 
   “呃……没事。”我小小声地申明,然后很没志气地垂头回避了他灼人的视线。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那就早点去睡。”说完,他不再理睬我,又埋进那堆文字之中。 
   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居然是个超极爱看书的家伙,每天手不释卷,挑灯阅读到深夜。他书房里这些成山成海的书,竟然不是摆设,大部份都有他披阅过的痕迹。 
   “呃……其实有点小事。”盯着他的后脑勺,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张了嘴。 
   “恩。”他回头,挑眉看向我。 
   呃,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你今天好象没喝多。”见我又陷入沉默,他不耐地翘起长腿搁到桌上,手指轻敲椅背,唇角微扬,淡淡地嘲讽。 
   “对,就是想问你关于酒的事。”我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酒?还没喝够呢?”君怀彦面有不愉之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酒量不行,以后最好少跟男人出去喝酒!省得醉在外面,丢我昭王府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不理他的挑衅,抓住他的话柄,紧追不放。 
   “这还用说?”君怀彦冷哼一声,四两拔千金,随口便想把我打发了。 
   “上次是你吧?”我终于憋不住了,愣愣地盯着他,干脆利落地问了。 
   “现在才明白过来?”君怀彦剑眉一扬,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嘲讽:“喝醉了就抱住男人不放,又哭又笑,还眼泪鼻涕一大把。啧,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大家闺秀……” 
   “住嘴,住嘴!”我又羞又恼,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扑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摇晃着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嚷嚷:“不许说,不许说!全都忘掉,忘掉!” 
   君怀彦露出一个惊骇的笑容,微微乱了气息,挣扎着从我的魔掌底下迸出一句“咳,咳,放开……” 
   “呃……”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我整个人以一个极怪异的姿势吊在他的身上。 
   “哎呀!”我脸颊爆红,忙忙地伸出手掌胡乱地将他一把推开。谁知道用力过猛,竟然将他连人带椅推倒在地。 
   伴着“乒乓”,“哗啦”两声巨响,我顿时失去重心,“啊!”地一声尖叫,一个收势不住,狠狠地向地面摔了下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期中的痛楚却半天都不曾降临。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的黑瞳。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手底下的胸肌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害得我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我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我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漆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扰乱了我的思维。昏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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