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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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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咧咧,现在真的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 
   莫非是跪得太久了?我眼冒金星,感觉有乌鸦飞过,额上顿时划过好几条加粗的黑线。 
   可恶的油面大饼男,临死还踹了我一脚!一封信嘛,他干嘛拼死护住?那该死的火,把信烧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 
   “萌萌,你写什么了?”怀彦见我半天不吭声,不由得好奇地凑过身子来瞧。 
   我苦笑,发现好想去死!没事我干嘛跟老妈拿君怀玉开玩笑?早知道就写怀彦好了!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可老妈貌似只对皇帝感兴趣! 
   “呃,那个,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这纯粹就是我跟老妈开的玩笑。那个,老妈你知道是什么吧?就是娘,那个我妈,就是我娘,她喜欢克隆人……不对,也不是喜欢克隆,她很想克隆人。那个克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是复制。呃,好象复制也听不懂……倒,讲不清了,晕了!” 
   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越讲越乱,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现掉入了自己挖的坑里…… 
   “那个,说了这么多,大家都听懂了吧?啊?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了半天,可怜兮兮地把目光从惜瑶,怀玉,太皇太后,太后,云征鸿……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张幄身上——他眨巴着眼睛,一脸的茫然。 
   所有的人都是雾煞煞,脸黑黑地瞪着我,一致摇头——也对,那么混乱,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啥,听懂了的那根本就不是人! 
   “不懂没关系哈,”我堆起勉强的笑容,急切地解释:“反正就是说,我只是跟我爹娘开了个玩笑,没有恶意的那种。这样,容易理解一点了吗?” 
   “玩笑?哼!”萧昆狞笑着上前,铁鞭高高举起:“你说得倒轻巧,我现在把你一鞭打死,然后说是开个玩笑,行不行?” 
   “皇奶奶,你也应该知道,萌萌性子活泼,爱开玩笑。如果她真的想对四弟不利,又怎么会傻到把这种事写到信上,还把它带到牢里去?”怀彦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接过我的信,扬了扬:“难道就凭这几句幼稚而又没头没脑的话,就定她一个谋反的罪?” 
   “依我看来,如此大不敬而公然藐视皇上的话,诛九族都够了!”萧昆冷笑连连:“昭王爷如此轻飘带过,莫非你才是那个幕后主使者不成?” 
   “哼!如果这样就算是罪犯欺君,其罪当诛的话,那么君某倒要请教,恶意制造、散布流言,让我母妃含冤莫白而死,令我我外公疯魔,逼死我的舅父,那些人,又该如何惩罚呢?”怀彦冷冷地回视着他,慢慢地一个一个地叙说,一步一步地逼上去。 
   萧昆面色微变,接连退了几步,强装镇定:“昭王爷说的可是当年玉太妃之事?那件事,先皇已有定论;况且,事情已过去二十年,早已是沧海桑田,人事已非,何必又翻出来,徒增伤感呢?” 
   “哼,好一个已有定论?”怀彦怆然而笑,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信封:“王爷,你知道什么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什,什么意思?”萧昆目光闪烁,紧紧地盯住怀彦手中的信封。 
   “王爷不会听不懂吧?”怀彦冷笑,目光冷冽如寒冰:“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想要从萌萌身上抢走的信。其实它一直在我的手上,你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吧?” 
   “二十年前,京城举办了一次盛大的元宵灯会,那一夜,天空飘着缤纷的雪花,烟花格外的美丽……” 
   PS:明天上大结局,吼吼。。
正文 风雨同行(大结局)
“昭王爷,你不守信用!”云征鸿忽然霍地站起来,冲过去神情激动地对着怀彦大叫:“你答应过老夫,绝不公开这封信的……” 
   “是吗?”萧昆说着,忽然和身扑了上来,出手如风:“让我瞧瞧信里写些什么?” 
   “萧王爷,你不想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怀彦双足轻点,宛如一缕轻烟,飘然而退,唇角微勾,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在那个美丽的夜晚,有一名青年男子邂逅了一名女子……”* 
   “昭王爷,你闭嘴!”云征鸿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足。 
   “简直是胡说八道,不知所谓!”萧昆气得七窍生烟。 

()
   “二哥,你在说故事吗?”惜瑶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追问。 
   “这两人男的俊朗,女的柔美。一个寂寞难耐,一个风*流成性……”怀彦忽地住嘴,望住惜瑶,唇边挂了一个残忍而飘忽的笑容:“惜瑶,你想看看这封信吗?” 
   “瑶儿……”太后面色惨白,低叫一声,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 
   “母后!”惜瑶大吃一惊,回过头去,蹲下去抱住她,一脸的焦急:“母后,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瑶儿,我,我有点晕,你扶我回房去……”太后柔弱地依在惜瑶的手上,有气无力地低语。 
   “怎么,害怕了?”怀彦星眸半眯,神情悲愤而凄厉,双手紧攥成拳:“不敢听下去了?以为假装晕倒就可以逃避事实?”* 
   “小言子,”太皇太后长叹一声,挥了挥手:“别说了,都过去了,忘掉它吧!” 
   “过去了?”怀彦仰天长笑,笑声悲怆,犹如一只负伤的野兽:“说得倒轻松,忘记?那么深刻的记忆,那么惨痛的经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怕我说出去吗?哈!敢做不敢当?我偏要说……” 
   “是,对你们来说,那也许只是一个传闻,是一个教人扼腕的误会,是一个早已模糊的记忆……可它对我来说,却是失去母亲的悲惨,是被人抛弃的绝望,是流离失所的彷徨,是亲人背叛的痛苦!是心里一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疤!忘记?我怎么忘记?” 
   “小言子!”老太太神情严俊,厉声喝道:“你连奶奶的话都不肯听了?” 
   “为什么不肯我说?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吗?”怀彦神色惨然,冷笑着望住太皇太后:“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害怕事实的真相?宁愿掩盖住,让它烂在肚里,臭在心里?” 
   呃,本来不是在说我吗? 
   怎么突然就扯到当年玉太妃的事情上了?而且事情好象还牵扯到了萧昆? 
   老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掩住差点逸出口的惊呼——难道萧昆跟太后之间竟然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小言子……”面对怀彦咄咄逼人的目光,太皇太后面色苍白,抿住唇,沉默地撇开了视线。 
   “哈!哈!原来我猜得不错,你老人家果然精明睿智,懂得权衡利弊,避重就轻……”怀彦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悲哀地瞧着老太太:“明知道错了,为了颜面,为了尊严,遮着掩着!皇奶奶,难道这些年来,你对我百般疼爱,竟然也都是假的?” 
   “小言子,你……”太皇太后颤着手,又气又急,忧怒交加,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二哥,你别再说了!我求你!”惜瑶神色惶急,一手抱着太后,一手扶着老太太,不知所措地向君怀玉求援:“皇帝哥哥,你劝劝二哥吧!” 
   “劝?我有什么脸面劝他?”君怀玉望着太后,惨然一笑,大踏步地往外走:“原来我拥有的一切,竟是如此污秽不堪!” 
   看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神情越来越悲愤,我心中剧痛,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猛然站了起来,急急地向怀彦走了过去,试图安慰他的情绪:“你们都给我住嘴!怀彦……” 
   可是我跪得太久,起来得又急,人又太兴奋,血液上冲,脚下一软,身子忽地倒了下去。 
   “萌萌……”耳边听到怀彦急促的低叫,身体已倒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怀彦,别哭……”我抬手想抹去他颊边的泪,却无力地滑了下去…… 
   一双温热的大掌轻轻地贴到了我的后背,一股细细的暖流缓缓地传到我的身上,顿觉郁闷消除,灵台清明。 
   “萌萌,萌萌!”怀彦焦虑的呼声轻柔地在耳边响起。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怀彦的臂弯里,那双漆黑深遂的的星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向来镇定自若的俊颜上写着清清楚楚的慌乱。 
   他的脸色那么苍白,神情那么紧张,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看上去象是随时要晕过去了。 
   “怀彦,我没事。”我微笑,伸手温柔地碰触他的颊 
   “呼,醒来就好。”太皇太后松了一口气,扶着惜瑶的臂慢慢地又躺回病榻,淡淡地瞧着怀彦,语气似辩解又似抱怨:“这丫头可真会吓人,还没用刑呢,就晕过去了。无名,你给她瞧瞧吧,别是有啥毛病?” 
   “是。” 

()
   “诶,不用了,不用了!”我慌忙坐直身体,双手乱摇,连声推辞:“我很好,保证活蹦乱跳,啥毛病也没有。真的!奶奶你要是让我吃药,倒不如打我一顿来得痛快!” 
   “哼!”怀彦冷哼一声,一语不发,打横抱起我,大踏步朝万寿宫外走去,竟是丝毫也不打算领老太太的情。 
   “小言子,”太皇太后痛心疾首,指着怀彦,不停地颤抖:“你,你给我站住!反了你了,你,你去哪?” 
   “小雪姐姐……”惜瑶神情焦灼,满脸期盼地望住我。 
   “想走?没那么容易!”萧昆手持铁鞭,身子微晃,已拦在了怀彦的身前。 
   “太皇太后,”怀彦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弯唇,牵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倨傲的语气里夹着隐隐的失望和心碎:“你老人家打算如何处置我呢?重新打入天牢?再一次逐出皇宫?还是索性推出午门斩首,眼不见心不烦的永绝后患?” 
   这一刻,寝宫一片死寂,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怀彦的笑容是那么的凄怆和悲凉,他颀长的身子骄傲地挺立着,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身影却是那么的孤独,沧桑;象一只迷了途的鹰,负了伤的兽,倔强而寂寞…… 
   萧昆厉声大喝:“太皇太后,姓方的妖女如此大逆不道,就算是凌迟……” 
   “萧卿家,”太皇太后伸手打断了萧昆的话,疲倦地望着萧昆:“你退下,有我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走了?”怀彦回头,嘲弄地轻笑。 
   “怀彦!”我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跟老太太呕气——气坏了老人家,到头来后悔、伤心的那个依然是他,何苦呢? 
   “你们都下去吧。”老太太挥了挥手,斥退了所有的闲杂人等,寝宫里只留下怀彦三兄妹,太后和我。 
   她沉默了半响,缓缓地开了口:“小言子,你父皇好容易才找回你,你的家,你的亲人都在这里,你想去哪里?” 
   老太太满是祈求地望着怀彦,低沉的声音苍老而疲惫:“我老了,在这世上还能活几年?大家一家团聚,开开心心不好吗?过去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让它过去呢?” 
   “是,我承认我当年太过冲动,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玉梅下进天牢。结果逼疯了哥哥,又逼死了亲侄儿,最后连玉梅也……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些年来我一直后悔,那种骨肉相残的感觉很痛苦!” 
   “当你父皇临死前告诉我真相,又召你回京,我看到你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就一直害怕你会走上骨肉相残的那条不归路。所以,我才会让林卿家处处对你加以制肘,时时防范你们两兄弟相争。咱们天启皇朝,实在是经不起再一次的滔天巨浪啊!” 
   “咱们身为皇室中人,身系万千百姓的福祉,岂可撇下天下苍生,如普通人般快意恩仇?孩子!我知道,这些年来委屈你了!可是,血脉相连的亲情是割不断的。你要相信,这些年来,奶奶对你的疼爱与关心是发自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呀!” 
   怀彦面无表情,倔强地抿着唇,脊梁挺得笔直,抱着我背对着大门,不发一语。可是那双手隐隐的颤抖却泄露出了他心底翻腾起伏的情绪。 
   “母后,二哥刚刚说的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是不是你?”一直沉默的君怀玉咬着牙,眼睛赤红地望住太后,神情悲哀而绝望。 
   “玉儿……”太后蓦地惊跳起来,面色惨白,慌乱地摇落了满面的珠泪:“不,不,不是我。” 
   “我不信!二哥,信给我!”君怀玉说着,脚尖微点,身子快若闪电地掠了过来,倏地伸手,从怀彦手里抢了那封信。 
   “玉儿……”太后尖叫一声,霍地站了起来。 
   “不要!”惜瑶和我下意识地叫嚷,心脏怦怦狂跳着,几乎要蹦出胸膛——如果事实真的是我猜想的那么不堪,那么由一个儿子亲手揭开母亲丑陋的过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比死还残酷百倍的惩罚! 
   “母后,让孩儿瞧瞧,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君怀玉惨笑着撕开信封,展开信笺,却愣在了当场——那是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竟然空无一字!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君怀玉恍惚地望着怀彦,一片茫然:“信呢?快给我!你答应了云大人什么?二十前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怀彦面无表情,冷冷地叙说:“我答应了云大人不再追究此事,以此交换方萌云家大小姐的身份。所以,信早已销毁。” 
   “我不信!你为什么要恨母后?她又为什么要害怕?”君怀玉紧紧地盯着怀彦,固执地要得到答案。 
   “当年母亲无意间撞破了别人的奸情,所以遭到了流言的陷害。姨娘无意中得到了那贱人与奸夫的一封书信,明知道交出去就可洗清母妃的冤情;但她为了自己的前程,却选择了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事后怕受牵累,又任我流落民间,不加寻找。我对她难道不应有怨?不该有恨?而她,难道不应该觉得有愧于我?换成是你,你做得到?” 
   “事情真的如此简单?”怀玉咬牙,目光来回在太后和怀彦的身上移动。神情依然激动,面上的肌肉却缓和了下来。 
   “玉儿……”太后可怜兮兮地望住他,泪盈于睫。 

()
   “简单?”怀彦冷笑:“面对皇权之争,你觉得这是一件简单的事?”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太皇太后悄悄舒了一口气,欣慰地笑了。 
   我的心口微微发热,温柔地微笑着,伸出手,不顾一切紧紧紧紧地拥住他的脖子,感动的泪水一下子冲出了眼眶——哦!怀彦!我亲爱的怀彦! 
   谁想得到呢?他苦心经营、奋斗了二十年,卧薪尝胆历尽了心酸,几乎是为了复仇而活。可是,当他终于有机会站在仇人的面前,给予她沉重而致命的一击时,他却放弃了! 
   这就是有了亲人的代价,是一辈子抛不下的负担。时而甜蜜,时而折磨;互相牵累,又互相依赖。 
   其实,亲情真的很简单,可是它的力量却很强大。在一个人最脆弱,最困难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亲人在旁边拉他一把,给他一个拥抱,送他一句鼓励的话,甚至只递给他一个充满温暖的眼神,就足够撑起一个人求生的意念。 
   为了爱,他,最终选择了放弃!——我就知道!在他冷漠倨傲的外表下,却拥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最温暖的心! 
   “怀彦,我们回家吧。”我微笑着拥住了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好,我们回家。”怀彦深深地望住我,温柔地笑了,大踏步地离开了万寿宫,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头。 
   “二哥!”惜瑶追出宫门,泪水挂在腮边。 
   “王爷……”无名和无香焦急地在宫门外翘首以待,在他们身后,逆天十八骑已聚集一堂与萧昆默默对恃。见到我们,全都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 
   “走。”怀彦目不斜视,翻身跃上了马背,轻抖缰绳,闪电长嘶一声,欢快地撒开四蹄向宫外疾驰。 
   御林军默契地闪到一旁,悄然地目送着我们一行,迎着微微的晨曦,渐行渐远。 
   “怀彦……我受不了了,”疾驰了二十多分钟,我实在受不了马上的颠簸,紧紧地揪住怀彦的衣襟,冷汗涔涔而下:“停,快停下来!” 
   “怎么了?”怀彦单手控缰,轻按马辔,闪电竖着前蹄,嘶鸣一声,喷着响鼻,在原地焦躁地转着圈子。 
   “我,我好难受!我……哇!”我面青唇白,胃里似驻进了一条蛇,正扭动着身体上下窜动,无孔不入。话未说完,“哇”地一声吐了他一身。 
   “萌萌……”怀彦焦灼地拍着我的脸,掉转头厉声喝道:“无名!” 
   无名不待他吩咐,早已跳下马背,趋身过来,伸指轻轻按揉我的人中|穴,见我面色稍微和缓,这才挽起袖子,轻扣我的脉门,眯着眼睛细细地琢磨。 
   “请王妃把那只手也给我瞧瞧?”无名拈着须半天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忽然又按住我另一边腕脉细细沉吟起来。 
   “怎么样?”怀彦见他不说话,摸了左手忽然又换右手,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无名,小雪该不会得了重病吧?”无尘苍白着脸挤了过来。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我主要是太饿了,又被折腾了一晚上,空腹骑马还能不吐?”我慌忙乱摇着手,横了无尘一眼——尽胡说八道!我和怀彦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怎么可能生病!老天不会这么不长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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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怀彦沉不住气,声音里夹了几分火气。 
   “启禀王爷……”无名扣着我的手,摇头晃脑,拖长了声调:“王妃这次……可了不得了!” 
   啊?不是吧?连无名都说是了不得的大病,难不成真得了绝症? 
   “都怪你个乌鸦嘴!”无香没好气,怦地一下猛敲了无尘一记。 
   “无名……”怀彦眸光一黯,下意识地拥紧了我:“到底……什么病?” 
   “唉,估计没有八九个月是好不了啦。”无名开始哀声叹气。 


   “别卖关子了好不好?”逆天十八骑忽地齐声怒吼。 
   无名一脸严肃,视线缓缓地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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