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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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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心想,他如果回一下头,她立刻告诉他,她愿意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杨骜赶路匆忙,并未回转了头来。

待杨骜离开后,心妍不知从哪处来的一股冲动,开门出屋,坐在门外长廊的藤木椅上,呆呆望着院门,静静的等候。

渐渐的,乾清殿宫灯一盏一盏熄灭了,仆婢、侍从亦都回房歇下,却久久不见杨骜归来。

“主子。。。主子。。。”

心妍朦朦胧胧中,听到草芽的声音,这才知自己竟失了神,忙回转头来,望向草芽。

谁料到,这一转头间,脖间酸痛难当,才知自己扭头望着一个方向,脖颈亦僵直麻木了。

“芽,我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也不知穿件厚衣裳。”

草芽声音微微责备,搀起心妍的胳膊,把她扶起,随后将一件棉衣披在她的肩头。

“主子,先回房休息吧,皇上爷今晚回不来乾清殿了。方才皇上爷差了个婢子来禀报,说是爷在慈宁宫与梁太后商量册封皇后一事时,起了极大的争执,母子两人为此事吵了起来,吵得可凶。玲珑贵妃当时也去了,帮着梁太后说皇上的不是。不知皇上当时说了玲珑贵妃一句什么,玲珑贵妃气的心疾立时发作,呕血不止。玲珑床前这时候离不开人,太后便让皇上去照看一会儿,听说玲珑贵妃拉着皇上的手不丢,皇上走不开,才不得已,命人给你送个口信,让你先歇下,别等他了。”

草芽见心妍轻轻扁了扁嘴唇,眼中仿佛有泪迹,于是轻轻宽慰道:“皇上爷还说,他明日早朝之后,立刻便会来看望你。要你明日一早乖乖用膳,随后再乖乖的等着他。嘻嘻。”草芽语气中有些暧昧。

心妍心口之内却闷塞难言,喉咙如同哽住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良久说道:“我知道了。芽,你我多日不见,我想你的想的厉害,你陪我说会话。”拉着草芽的手,走进屋去。



亲,今天三更。。嘻嘻。。

让他发疯



次晨

大雪天,北风冷。言蔺畋罅

心妍一宿未眠,两个眼圈黑漆漆的,极是憔悴。

草芽昨夜被心妍拉着,两人闲扯一夜,将宫中大到太后、贵妃,小到丫鬟婢子的闲话说了一个遍,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窝里嘀咕嘀咕、解解气就算了,真到外面,还真的不能说岽。

草芽清晨早早离开卧房,去准备早膳事宜。

心妍洗漱之后,走到古琴边拨弄琴弦,因心有深忧,琴声也透着浓浓烦愁。

琴声之中忽听得一阵纷沓脚步声夹杂其中,且脚步声越发的近了皿。

心妍莫名心惊,手指轻抖,铮的一声,琴弦崩断,右手食指指腹,被琴弦割开一道口子,鲜艳血珠在琴弦上轻轻滚荡,顺着断弦淌落在地。

她回转了头来,正巧见十几人华袍锦缎,走进屋来。

为首三人,居中一人双眼不怒已威,却是梁淑贞。

梁淑贞左右两侧,是两名美貌女子,分别是颜泽雅与玲珑。

梁淑贞、玲珑、颜泽雅三人之后,还有十数容貌端丽的女子,正是杨骜的诸位妃嫔到了。

心妍将指腹血迹以衣袖拭去,站起身来,盈盈拜倒。

“参见太后娘娘,诸位姐姐。各位来的好早。心妍有失远迎。”

梁淑贞左袖一拂,说道:“起身。”走到桌盼,坐倒在椅,瞪视着心妍。

“哀家过去十几年被康巧慧囚居地牢,不知你曾为骜儿做过什么。哀家出地牢后,听玲珑孩儿说,你曾是杨殇的皇后,在宫中名声极坏,杀光了杨殇后宫所有的妃子,可谓是一个蛇蝎毒妇,是这样么?”

心妍站起身来,淡淡轻笑。

“心妍的确不曾为三爷做过什么,所杀那些后宫嫔妃也都是无辜之人。”

因那时认定杨殇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于是要对杨殇加以报复,才不择手段的伤害那些女子。但无论怎样,自己是酿成大错,不容辩解。

“太后娘娘说心妍是一个蛇蝎毒妇,也不为过。心妍认下了。”

玲珑冷哼:“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认。”顿了一顿,指着心妍的鼻尖,斥道:“你使了什么狐媚法子,哥哥昨日竟无论如何也要封你为后,连我劝他,他。。。他也不听!你这样狠毒的女子怎有资格母仪天下?若是你当了哥哥的皇后,咱们这些后宫女子,可还有几天能活,迟早被你杀光。”

心妍只是笑。

梁淑贞叹了一口气,正色道:“哀家不管你与骜儿有多深的感情,但是我苍穹国皇后必将是一位温婉善良、识大体、有度量的女子,而非一个攻于心计,耍手段获得龙宠的女子。哀家问你,你昨夜在门外冰天雪地里等了两个时辰,是不是有意做给皇上看的?”

一位容貌妩媚的嫔妃,掩嘴笑道:“皇上那不是一遍遍的派人来给她送口信,嘘寒问暖的,并且还一遍遍的遣人回来看她睡着了没有,有没有冻着、想不想用宵夜,不知多挂念她呢!她不是做给皇上看的,又是什么?”

心妍不愿争辩,兴许重生之后那一世,这种与众妃对决的滑稽场面已经见的太多,此时竟提不起半分气力去反驳只字片语,只觉得默不作声,自己心中反而更加的安然畅快。但无论如何,也总该一唱一和才对。

“那么,几位趁早朝皇上不在乾清殿之时,屈尊来见声名狼藉的柳心妍,不知所为何事?”

梁淑贞见心妍说话直来直去,毫不拐弯抹角,且,在诸位妃嫔威慑下,她依旧泰然自若,处变不惊,心中竟对她有几分欣赏。

“哀家也不和你兜圈子。咱们今日来,也不是要责难你与。相反的,是给你送礼来了。哀家会拨给你几片庄园、良田万顷,给你黄金、白银万万两,保你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梁淑贞话音未落,便自怀中掏出一叠房契、地契以及金票、银票,啪的一声,搁在桌上。

心妍斜斜看了一眼,厚厚一叠纸张,脸上***辣的,登时觉得无地自容,哈哈一笑,说道:“如此便谢谢了。”将房契、地契、金票、银票一一收起,放在袖中。

“收人钱财,为人消灾,诸位眼中的大灾难,必是柳心妍,你们是要柳心妍离开皇上了?”心妍挑眉问道。

玲珑、颜泽雅、诸位妃嫔对心妍收起金银之举,纷纷嗤之以鼻。

梁淑贞颔首,“正是。你收下了这点薄礼,是同意了离开皇上?”

心妍食指搁在下颌,咧嘴笑了笑,调皮道:“同意倒是同意。只是嘛,即便我走了,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不论我走到了哪里,皇上掘地三千尺也要把我找出来的。”

心妍语气之中充满笃定。

不知哪位妃嫔酸妒斥道:“呸,不害臊!你对皇上来说便那么重要?皇上就那么爱你、舍不得你?少自以为是。”

心妍耸肩,“你们不这么觉得么?那你们做什么还要慌里慌张来赶我走呢?”

梁淑贞见心妍神情之中,并无赖着不走之意,且众人今日前来,也正是怕皇上沉迷女色,不能自拔,于是才要将这妖女尽快赶走。说道:“既然你离开他这方法不成,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心妍敛起笑容,垂下了眼眸,眼中泪水已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良久,微微笑道:“唯有,让三爷对我断情。”抬起头来,望向梁淑贞。“娘娘,可愿帮我一忙?”

梁淑贞疑道:“什么忙?”语气缓了一缓,续道:“只要是能够让骜儿对你断情,哀家可倾囊相帮。”

**

早朝后。

杨骜将手撑纸伞的贾信远远抛在后面,步履匆忙,冒雪回到乾清殿主卧。

进屋一瞬,见窗边古琴的琴弦断了,琴弦上还残留着暗红干涸的血迹。

他心脏倏然揪起,放目环看屋内,却不见心妍的身影。

“妍儿。。。”

杨骜声线慌张,仿佛难以承受再次失去她所带来的伤痛,角角落落寻找心妍,帷幔后、屏风后、衣柜里,都细细找了,却依旧没有找到心妍的身影。

他额上急的出了冷汗,疾步便朝屋外踱去。“杨骜。。。我在这里。。。”

杨骜前脚才跨出门槛,便听心妍一声怯怯的呼唤自身后响起。

他急忙转回身来,入眼之处,墙边一人高的古董花瓶旁,心妍俏生生、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他方才只在房中心急火燎的寻找,竟粗心大意没有望见她便站在花瓶畔看着他四下翻找。

杨骜走去拉起心妍的双手,将她被琴弦割破的手指抬起,见伤口兀自淌着血,眉头皱起,不假思索,将她手指允在口中。

心妍眸光闪闪的注视着他,说道:“你。。。你昨晚欺负我脚踝,现在又欺负我手指。。。”

杨骜允去她指上鲜血,不悦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能不能将自己照顾好?是不是要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把你当孩子一般照料?”

心妍眼圈一红,抽回手来,问道:

“什么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你昨晚明明答应了我尽早回来,怎么不回来?你还来问我为何这么不小心。。。。我便是求你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你答应么?也是,你不陪在我身边,我便总也笨手笨脚,今天摔断了腿,明天磕破了头,迟早把自己害死了。。。”说到后来,已经哽咽。

杨骜听到她的抱怨,心中满是甜蜜,紧紧拥她在怀,下颌轻轻搁在她的发顶。

“昨夜是朕的错。自此而后,朕时时伴着你,早朝也带你一同前去,让你金銮后殿,与朕的龙座仅一墙之隔,一步也不离开你的身边,可好?”

心妍脸颊埋在他的怀中,泪水夺眶而出。

“可你身边还有其他妃嫔,我不要你去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你看她们一眼也不成。更别提像昨夜那样陪玲珑一夜了。你若是不能答允,我便离开你。你若是不让我走,那我就从心底里疏远你,与你每日每夜冷战。每日每夜的折磨你。让你发疯。”

他忘了她



杨骜听着她半嗔半怒的嗓音,仅觉心中微微烦躁,抬起她脸颊,狠狠吻上她的唇瓣,唇齿交融间,只听他声线沙哑道:

“你可以与朕冷战,朕也会因此而受折磨,可你却吓不跑朕。。。”

话音落处,将心妍横抱在怀,趋步来到床榻,欺身将她压在身下,热烈的吻落在她的颈项、肩头。言蔺畋罅

心妍趁他忘情不备,左手缓缓自他身后扬起,微微踟蹰之后,猛地朝他脖间动脉落下。

只听嗤的一声响,一枚寸长的银针扎进了杨骜的颈间血脉岽。

杨骜脖间酸麻疼痛,惊愕抬眸,双眼之中的情。欲之色尚且浓重未退,难以置信的凝着心妍。

“你。。。对朕做了什么?”

他缓缓抬手抚摸住脖间的银针,缓缓的双目越发的沉了,终于意识全无,躺倒在床,不醒人事皿。

便在此时,梁淑贞以及玲珑、颜泽雅等后宫妃嫔涌进屋来。

梁淑贞望了一眼昏厥不醒的杨骜,对心妍说道:“皇上竟对你全无防备,若是旁人谁想将这涂有迷。药的银针近得他身,可比登天还难。”

心妍拉整衣衫,望着杨骜虽熟睡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颊,低声道:“太后娘娘,不知你们可从邓御医那里寻到了忘情散么?你们若说是用来对付一名后宫罪妃,邓御医必然会给你们的。”

“哀家什么都不需说,邓御医只看到哀家,便会给!还需对他解释什么?”

梁淑贞微一思忖,续道:“若是骜儿真心爱你,服了这忘情散之后,便可将有关你的一切都忘却了。这忘情散便是专门为那些丧失挚爱,却不能将挚爱之人忘怀的生活痛苦之人研制的,服下之后,睡了一觉,再醒来便能够让人忘记挚爱之人,哪怕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爱念,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心妍惨然一笑,“是啊。”

梁淑贞将手中赤红色丹药,递到心妍的手中,说道:“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你去喂皇上服下吧。”

心妍身体颤抖不止,左手伸出接过了药丸,慢慢递到了杨骜唇边,但随即手掌撤回,猛地将药丸放进了自己口内。

玲珑、颜泽雅大惊,齐齐问道:“你干什么?你服下药物,忘记了皇上,那有什么用,皇上依旧不会放你离开!”

心妍抿唇一笑,缓缓低下头,唇瓣慢慢覆在杨骜的薄唇之上,舌尖顶在那药丸上,将药丸送到他的口中,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了他的脸颊。

“三爷,大狱内,你口喂毒药,千方百计救妍儿性命。你不单暗中为妍儿报了父仇,且你能够饶过杨殇夫妇的性命,妍儿感激不尽。今日妍儿亲口喂你忘情散,却是要将妍儿自你心中生生剥离,请相信我,这样做,妍儿比你心痛百倍。”说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你可知道,妍儿得吃多少苦,才能在你心中占据一点点角落,如今好容易三爷心中有妍儿了。。。可却。。。”

“不要脸。”有嫔妃见心妍在众人面前,亲吻杨骜,当即愤愤诅咒出声。

梁淑贞见杨骜已经服下了药,当即吁出一口气来,说道:“玲珑,你留下照顾皇上。其余的人,随哀家一起送心妍出宫。”

心妍微微一笑,低头又看了熟睡的杨骜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将视线收回。

“时候不早,趁着白天,我好赶路。娘娘给的那么些真金白银,可够我挥霍许久的了。”

心妍一语甫毕,率先快步出屋。梁淑贞等众人跟随其后。

心妍走到了院中,忽听得草芽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主子,你去哪里?带草芽一起走,成不成呢?”

心妍折转身来,见草芽正端着为她备下的早点,当即心中一酸,对梁淑贞微微一福身,“心妍很快回来。”

她快步走到草芽身边,小声道:“芽,从今以后,可不能再在宫内提起我的名字了,不然太后娘娘会让你吃好些苦头的!懂么?”

心妍说完,便急急塞到草芽手掌之中一个黄色纸团,随之语气不悦道:“太后娘娘只是带我外出散散心,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我还能一去不回,死在荒郊野外么?”

草芽知道心妍这话是说给梁淑贞等人听的,当即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道难道主子真的一去不回了?既然主子说以后不能提及她的名字,那么她便不能提及了!

心妍朝草芽笑了一笑,便虽梁淑贞几人离开了乾清殿院。

贾信、天候、天骄三人不知发生何事,因皇帝与玲珑在屋内,也都不敢擅闯进去。

草芽望着诸人离去时留下的脚印,忙将手中纸团打开,上面写有几字:芽,你房间内床下有个小包袱。

草芽惊惶奔到自己卧房,躬身趴到地下,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包袱,打了开来,包袱里正是梁淑贞给心妍的那些金票、金票、房契、地契,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书信。

草芽将书信展开,几行娟秀字迹跃然眼前:芽,包袱中之物,你留下大半,将所剩小半交给宋医女,这是我欠她的,她定觉得铜臭,但仅是我一点心意。再会无期,一切小心行事,珍重,勿念。

**

城门外。

马车停下,心妍跳下马车。

梁淑贞掀起车帘,说道:“便送你至此了。哀家说了放你走,便会信守承诺,不会派人取你性命,但如若你再与骜儿有任何瓜葛,那么你便性命不长了。”

心妍微微一笑,“是。柳心妍既然决心要走,便不会再回头了!”盈盈一拜,自城墙下拔了一根野草,握在手中,轻轻摇晃,大步走入帝都城街道人群之中,瘦小身影,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

乾清殿。主卧

时至正午,阳光刺眼,道道金光透过窗纸洒进屋内。

杨骜缓缓睁开双眼,一时不能适应亮度,手掌遮在双目之前。

玲珑见杨骜醒转了来,喜道:“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可把玲珑吓坏了,昨夜你照顾玲珑一夜,今日早朝后,才回到乾清殿,便昏了过去。”

杨骜坐起身来,只觉头脑之中疼痛难忍,整颗心脏空空荡荡的,仿佛遗落了什么关乎性命的物事,伸手摸摸身侧床褥,仅觉这里刚当有人睡过。“玲珑,朕记得下朝回到乾清殿时,见古琴琴弦断了,琴弦上有血迹。。。”杨骜说着便舌头打结,怎么也想不起琴弦上血迹是谁留下的。

玲珑心中咚咚乱跳,心想难道哥哥并没有忘记柳心妍?紧张问道:“怎么?谁的血迹?”

杨骜摇了摇头,“兴许是朕那日拨弄琴弦,不小心划破了手。”

玲珑大喜,哥哥果然忘记了柳心妍,但这也证明哥哥真心爱的是柳心妍,想到此处,心中酸妒,欠身便要坐在床榻之上,搂住杨骜的腰身。

杨骜倏地扼住玲珑的手臂,冷声道:“慢着,她不喜欢她之外的女子碰朕,朕也不喜爱她以外的女子碰触朕的床榻。。。”

玲珑惊愕立在当下,哥哥虽忘记了柳心妍,但是他对柳心妍的***与情念太强烈,竟依旧知道有个‘她’。

杨骜喃喃道:“朕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突然头痛欲裂,内心深处,仿佛住着一个人,但是想将心底之人名字唤出,想将心底之人容颜勾勒出来,却怎也无法办到,如此折磨,让他片刻间已经心力交瘁,冷汗涔涔而下,浸透厚衣。

玲珑双眸之内,闪过狠戾的光。

**

时近傍晚。

心妍顺着帝都大街走了许久,慢慢的出了帝都城,来到了郊外。

但见农家小院炊烟袅袅,村夫纷纷忙完农活回到家中。

心妍走过一处农家小院,自敞开的门中,瞥到了一对夫妇,四五个孩子一同围着一个小桌正自用晚饭。

那村妇为他丈夫添饭夹菜,她丈夫反之为她擦去额头汗水。一家几口终归是和乐融融。

心妍好生羡慕,驻足悄悄看了许久,直到视线模糊了,才知泪水漫过了双目,她抬袖拭去泪水,腹中一阵饥饿,自袖间拿出一点干粮,就着小院中那一家几口的欢声笑语,缓缓吃下。

夜色缓缓落下,心妍抬头望月,辩明方向,便提起裙摆,淌着没至小腿的积雪,艰难朝西北方向走去。

转过两个山坳,经过几处山泉,来到了一个密林之前,望见前方树林,她心头一振,疾步朝林间跑去。

越往树林深处,越觉得气候温暖,直至后来,心妍脸颊之上已经布满细密汗珠,容色也越发的红艳可人。

又疾跑许久,终于出得密林,眼前景物豁然开朗,一池亮汪汪的温泉,漫天如星辰一般的萤火虫四下飞舞。。。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么么么~~~

苍穹杨骜



心妍驻足望着眼前景致许久,月色朦胧,水面氤氲,当真如同仙境。言蔺畋罅

她脸上神情时而悲伤、时而开怀,唇角时而扬起时而垂下,脑海之中忆及与白薇、煜儿、花少主等人在这温泉畔扑捉萤火虫的场景。

若扑捉流萤仅是在梦中发生的幻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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